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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在三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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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收拾其他人,张让交给我。”
魁梧大汉点头,挺枪扑入侍卫群中。蔡玉离张让七丈处停下双足,神色居傲的扫视着这个大内第一高手。张让神色冰冷,身边的侍卫护着徐心怡远远退开,这种级别的高手相搏,不是他们能插手的。
“呵呵……这个女人,留下……离开荆州。”
张让此时的声调很怪异,竟然透露着一丝女子的妩媚:“蔡玉,舞阳见到我也没这么狂。”
蔡玉狂笑出声,只是眼神愈发冰冷:“呵呵,你,错过了机会……”
强大的气劲以蔡玉身体为中心骤然迸发射出,朝张让卷上,张让身影凭空一闪而逝,蔡玉散发出的气劲顿时击空。蔡玉笑容不变,左手捏作剑指,点在身侧空处,锐利的气劲骤然射出,张让身影同时出现在蔡玉所指之出。
张让身影一闪后撤,立在四丈距离之外,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声音却依旧动人:“惊神指?”
张让即使再狂,此刻也不得不收敛心神,南妖姬的修为之强,完全不是可怕两字能描述。不到二十岁的年龄,便能列入年轻一辈的四大高手之一,其天赋实在让人眼红。
蔡玉一言不发,右掌疾速推出,强大的气劲直扑而上。张让不敢再藏私,双掌全力运功一杨,漫天密集的钢针连绵不绝的射出,将蔡玉的内力给打散。
“呵呵,果然是……可惜,你资质有限……实在让人失望。”
张让心头震惊不已,因为蔡玉所说没有丝毫错误,张让之所以敢在朝野横行无忌,却是有充分的本钱,试问天下有什么武功可以和那本秘籍相抗?
蔡玉的剑终于出鞘,张让的眼前突然多出无数的星光,繁星点点,寒光洒落。张让大喝一声,漫天钢针再度射出,同时迸射出强大的气劲,可诡异的是,张让那骇人的内劲竟然被蔡玉给吸收,接着瞬间反向张让涌去。
“星云剑诀!移花接木?”
张让轻哼一声,被三道剑气透胸而过,身形被带得连退三步,嘴角溢出丝丝血迹。张让一脸的不甘,盯着面前暂无动作的蔡玉,歇斯底里的喊道:“不可能!那武功怎可能败给你!绝不可能!”
“呵呵,那武功,自然是江湖第一武学,只可惜……”
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张让的动作顿时被蔡玉的气场给限制,速度变得缓慢无比,张让心下暗叫不好,蔡玉骤然失去踪迹,张让想也不想抬手高架,蔡玉凭空而现的右掌朝张让当头拍至,两人交手至今双掌首次交接,张让闷哼一声喷出鲜血,颓然摔落地上,眼神仿若死灰。
“你到底是谁?你的武功,不仅仅是魔教的!”
蔡玉对张让的问话丝毫不加理会,反而将目光看向一侧:“呵呵,你要救他……”
张让愕然望去,不远处的空地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来人容貌俊美,只是眼神却是空洞的黑色,似是谁也未看。
“雇主之托,清风无悔。”
来人左手时隐时现的浮着一杆枪影,让张让有种如梦似幻的感受。这时蔡玉带来的两人已经清空了张让的随从,顺手制住了徐心怡,来到蔡玉的两侧。至于曹节,一个废物还不放在他们眼中。
“圣教,无意于贵组织和阁下交恶,既然阁下及时现身,呵呵,我们走。”
蔡玉身影一闪消失无踪,两名手下神色戒备的注视着来人的举动,挟持着徐心怡缓缓后退,待出了三十丈距离,才一齐转身展开轻功疾驰而去。
张让神色颓败,缓缓侧目凝视着来人,神色逐渐恢复些许色彩,沙哑道:“她方才多次不下杀手,便是因为你早已到场的缘故?”
来人微不可觉的点了点头,张让惨然一笑:“呵呵,原来我真的老了,不过,一百万两花得还是值得。”
“那武功,不愧是天下第一。”
来人举步离去,张让朝那人离去的方向投去复杂一眼,折身朝洛阳疾驰而去……
不远的山顶上,蔡玉的眼神变幻莫测,终究是长叹一口气:“呵呵,阎行……”然后看看身边没有任何异色的徐心怡,复又一笑,“你就是百花仙子么?果然天姿国色,呵呵,如果我把你……他会痛苦吗,呵呵,一定会痛苦的……”
惜春常怕花开早,时间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中平六年(公元189年)四月,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灵帝,终于驾崩在未央宫,而荆州蔡瑁将治所移至襄阳这件事,反到不是太引人在意的了。
荆州刺使王睿,南阳太守张咨,襄阳太守蔡瑁,章陵太守黄祖,江陵太守刘祥,江夏太守风煜……在新的权利交替之际,荆北的各大势力也重新进行了洗牌。
当风煜见到徐庶推荐来的两个朋友陈到和鲍出时,风煜才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短浅。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像义父黄忠那样的沙场高手天下少有,而江夏小五义和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流高手,加上学了黄承彦的高明剑法,便一直洋洋自得,可是在这两人手上,风煜竟然没能走过三招。
陈到和鲍出的出现,让风煜知道了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两人的建议下,风煜决定出去游历一段时间,去寻找一些隐居高手。
江夏的事务有蒯良和顾雍打点,风煜自然非常放心,而军事上的事情则交给了蒯越,让他负责三万大军的日常训练。另外,在几个大家族的帮助之下,风煜建立了暗影和血刺两个组织,一管情报,一管刺杀,由目前还不为人知的陈到和鲍出掌管。
中平六年夏四月,灵帝驾崩的三天之后,风煜离开了江夏,踏上了历练之旅。
第七章 花榭花飞飞满天
“大,大帅……不好了……”
一个传令兵跌跌撞撞跑进大堂,跪到一身新衣的何仪面前。此时何仪正满面笑容的接受汝南黄巾同僚的贺喜,今天是他40大寿,在这东躲西藏,食不果腹的反官兵围剿的日子里,好不容易有件喜事实在是难得。哪知道酒宴正酣,突然被一个杂兵给闯了进来打扰,何仪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堪。这时旁边的黄劭早一把抓起那个传令兵来,随手就是几记耳光。
“瞎了你的狗眼,你可知道今天是大帅的寿宴?俺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把他拖下去将舌头拔了。”
那个传令兵被打得晕头转向,那瘦弱的身躯怎么是强壮的黄劭的对手,早就眼冒金星,不辨东西了。门外跑进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拖起传令兵就走。
“且慢!”
一声大喝将侍卫喊住,只见来访的宾客中站起一个高大的身影,众人看过去,原来是汝南黄巾中以计谋闻名的刘辟。汝南黄巾分两股势力,一股由何仪、黄劭率领,另一股由刘辟、龚都率领,今天是何仪的大寿,同在汝南地界的刘辟自然也带人前来祝寿。
“今天是何帅的寿辰,见不得血,不如先押下去,过两日再处置也不迟。而且区区一小兵怎敢撸何帅的虎威?本帅窃以为此人应该有要事相报!”
刘辟丝毫不在意众人目光中的怒意,沉稳地说道,这也怪不得他们,所谓强宾不压主,这又不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本来自己就不应该管他人的家事。
何仪目光闪动,突然哈哈大笑道:“说得好,刘帅真不愧是俺们黄巾的大将。好,先把那小子拖过来,待俺问过了再处置。”
刘辟心里一沉,自己和何仪唱对台系就是想看看此人的心机,现在看来这何仪倒也不是一个莽夫,平时真是低估了他,一旁的龚都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
此时那传令小兵也缓过了气来,听了此言赶紧连滚带爬的扑到何仪的面前:“大帅,俺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刚才,刚才有两人骑马从我们山脚下经过,小将军看他们衣服华贵,估计应该有不少油水,想拿下来给您贺寿。哪知道有一人恁的厉害,小将军,小将军竟然落在下风……”
何仪“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我那何曼侄儿竟然连一无名之辈都收拾不了?”
大堂中一遍窃窃私语,他们可是知道何曼武艺的,此人被称为“截天夜叉”,勇猛无比,一根蟠龙棍横扫汝南,迄今未逢对手,和卧牛山的“神行太保”周仓并称为“豫州双雄”。现在竟然有人武功不在其之下,怎不叫人惊讶?当下黄巾众将拥着何仪出寨察看。
风煜静静的站在场外,对围着自己的一众黄巾视若无睹,胜负已分,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不过那小子能在义父手下支撑二十回合,到也不是庸手,如果单论武艺,绝对在江夏小五义之上。正在此时,山上的寨门突然打开,一干人涌了出来,随即传来一声大吼——
“住手”。
风煜微微一笑,果然,打了小的,老的自然就会出来,五年前太平道横扫天下,今天自己到要看看现在的黄巾还有什么能人,于是示意黄忠将那壮小子放了。何仪见侄儿没事也放下心来,大声喝问道:“汝是何人?为何伤俺弟兄?”
风煜遥施一礼:“请问阁下是?”
“吾乃汝南何仪是也!”
“哦,原来是太平道三十六渠帅之一的何帅,久仰,久仰!呵呵,何帅这句话可不厚道,在下仅是一过路商客,又怎会无故滋事?至于事情的真相,何帅乃是明事理之人,肯定不会不辨是非吧?”
何仪呆了呆,他自然是知道真相的,而抢劫对于自己等人来说乃是家常便饭,反正现在的黄巾和强盗已经没什么区别,平时哪还和你讲什么道理?
刘辟在一旁暗中打量风煜,见此少年身穿华服,长得是一表人材,而且身上没有一般商人的市侩之气。而他后面的那个中年人体格魁梧,虽然自己看不出他的深浅,但是能轻易打败何曼的岂是庸手?这时见何仪默然不语,忽然上前一步喝道:“这位公子好口舌!吾观你们气质不凡,一身富贵之气,可以肯定你们绝非平常商旅,汝当我们是三岁小儿否?”
风煜面对刘辟的恐吓懔然不惧,微笑问道:“这位将军乃是何人?”
刘辟仰天一笑道:“本帅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汝南刘辟是也。”
风煜点了点头:“好个刘辟,果然名不虚传,呵呵,本公子的确不是一般商旅。”
刘辟面无表情地道:“别的不说,光凭你敢直认不伪,就知道你胆量不小,或者是有备而来,哼,朝廷走狗,我杀你不冤吧。”
风煜顿时哭笑不得,自己对当今朝廷的忠心有多少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自己确实是朝廷命官,这刘辟说的到也不错。
何仪见风煜语塞,悖然大怒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两个奸细抓起来。”
刘辟淡淡一笑,退到一旁,这两人想杀光这里的人自然不可能,可是如果他们想走,恐怕不是自己这些人能拦住的。这何仪不管成功与否,这个敌人他是竖定了。
“想动我家主公,先问问我黄忠答不答应!”
黄忠上前一步,将风煜护在身后,一直隐藏的气势瞬间爆发出来,将围拢过来的黄巾士兵冲得手脚发软,连连后退,再无一人敢上前。
“天刀黄忠!”
黄巾中无数人惊呼起来,黄忠的威名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噩梦,想当年黄巾大将张曼成何等厉害?可到最后还是没能躲过天刀的追杀。何仪脸上冷汗直淌,自己的人马虽然不少,可在一个已经达到天道的高手眼里还算不上什么,再说真和一个天道高手干上了,就算成功了自己的人马也剩不了多少,到时面对的可只有灭亡一途。
刘辟,你狠!何仪恨恨的瞪了一眼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的刘辟一眼。刘辟对此视若无睹,反而走上前一步,对黄忠深施一礼:“原来是天刀前辈,晚辈不知,多有得罪,还请前辈见谅!”转而又对风煜赔礼道,“公子,在下多有冒犯,还请公子恕罪,有天刀前辈的名誉担保,我刘辟决不相信公子是什么朝廷走狗。”
风煜剑眉一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辟,半晌后两人同时意味深长的大笑起来。风煜点了点头:“妙,妙啊,原来黄巾中还有刘帅这等妙人!看来本公子真是不虚此行啊。”
何仪也不是笨人,他可不愿意无缘无故的竖立这么一个强大的敌人,当下笑容满面地说道:“哈哈,原来是天刀前辈大驾光临,欢迎,欢迎!刚才都是误会,是手下的弟兄不懂事,还请前辈和公子多多包涵。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今天是本帅的四十大寿,公子如不嫌弃可到山上喝两杯,在下好为公子赔罪。”
风煜电光火蛇间已产生一个想法,当下一抱拳道:“不敢当,何帅请小子是看得起小子,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好,这位公子果然是爽快人,俺喜欢,两位请!”
卧牛山,山脚。
“周将军,要不要再比试一场?”
黄忠傲然望着面前的男人。但见此人黑面长身,板肋虬髯,形容甚伟,两个粗壮的胳臂怕不下千斤之力。可是此时只见他黑面通红,汗流夹背,双臂剧烈抖动,显然是在方才的较量中吃了亏,终于,黑脸大汉长叹一声,扔下掌中枪,走到风煜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我周仓服了,周仓见过主公。”
说完又看了看一旁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的黄忠,暗叹盛名之下无虚士,天刀黄忠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在此刻周仓的眼中,黄忠就像大海边伫立了千万年的礁石,没有丝毫光芒,可是任你风吹雨打,任你巨浪滔天,都不能动摇他分毫;更像一深潭,一个没有人知道有多深的深潭,遇强则强,从来没有人能逼他使出真正的实力,也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实力有多强。
这就是黄忠!一个毫不起眼的中年人。
其实这个江夏少年太守的事迹自己早已听说过,而且也很佩服他的一些事迹,周仓可以肯定,这个少年做的一切都是出自真心,是真正为了百姓着想的。当这个年轻人找上卧牛山,诚心想招揽自己时,自己已经心动,可是自己还是提出了挑战,只是为了一种信仰,是现在的太平道已经快遗失的信仰。
其实在看到黄忠时,自己就知道了结果,因为自己的武功仅和何曼相若,黄忠的武功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黄忠给了自己无数次的机会,可是自己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败了,他让自己知道了什么叫蝼蚁难撼大树。
“周大哥,你不会怪我出卖你吧?呵呵,以后你可要真心跟随主公啊。”
何曼走过来拍拍周仓的肩,气得周仓直翻白眼,这小子还敢说,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告别现在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自己这样的身手,应该还不放在天刀的眼中吧。
“我周仓向来一言九鼎,从此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主公的。”
“哈哈,周将军的为人我是信得过的,以后我后面的安全就交给将军了。”
风煜淡淡一笑,经过黄承彦的教导,他已经学会了一定的观人之术,这周仓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深明大义,宁死不屈的汉子。当然,如果他真是一个城府深沉的老奸巨滑之辈,那也只能怪自己看走眼。
周仓对风煜用人不疑的胸怀感动非常,自己刚来就如此信任,怎让自己不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他周仓也是有雄心壮志之人,当年投身黄巾也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份理想,可是他知道,现在的黄巾已经变了,已经不再是天公将军时候的那个“解万民于倒悬”的义军了。
每个时代都不缺乏英雄豪杰,可是却缺少能发觉人材的伯乐。
“只要周仓还有一口气,就没人能从后面偷袭主公。”
……
从陈留、谯郡离开后,风煜的心情有点低落,典韦没找到,许褚又不愿出山,这两个可是义父口中的绝世高手呢,义父说那两人的武艺可都不在他之下。
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隅,风煜竟然意外的得到了一个名士——陈宫陈公台。可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刘成荫。
本来风煜也只是去碰碰运气,要知道这时候的文人可都是非常高傲的,尤其是越有才能的人越懂得待价而沽。可没想到陈宫在和自己畅谈一宿后竟然欣然跟随,尤其是陈宫说出了一句让风煜至今还沾沾自喜的话:“今感公子之诚,愿弃一官,追随公子,成就霸王之业。”
呵呵,想来这陈宫也不在意什么“复兴汉室”吧,同志啊!
颖川,初夏的阳光已经有点令人眩目,沿着屋檐飘下,随处可见白花花的一片。走南闯北的商贩、背着粮食赶埠的农夫,悠闲自得的书生士子,构成了街市上最常见的景象。对于没有战争威胁的寻常百姓来说,这是最舒适的生活。没有战争的恐惧,也很少有乱贼来袭扰,只要付出自己的劳动,就能养活全家老小的生活,在这样一个乱世,能填饱肚子就是莫大的幸福了。
生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平凡而知足,只要心里存下了满足,就是一份幸福。
风煜感慨的看着这一切,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走那份帝王之路呢?看看这大千世界的百姓,他们所关心的只是自己的生活,又哪管头顶的天空姓什么?风煜轻轻地叹了口气,名利欲望的枷锁,别说是凡人,便是那修成仙佛的得道之人,也不是轻易能逃脱的。想起自己治下幸福安定的百姓,风煜心中不禁生出一份自豪,自己能给他们一份最基本的保障,也算是一种成就吧。
而要安宁者,唯有自强,而要自强者,人材是最重要的。
可没想到,一个叫曹操的人竟然已经抢先一步,将衮州名士戏志才给挖走了,那可是连蒯氏兄弟都赞不绝口的人才啊。这让风煜在深深扼腕叹息的同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曹操?曹操……风煜的目光有点迷离,脑中不停的回忆着这个很熟悉的名字,直到头疼欲裂还是没有结果,只得停下思考。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他特别熟悉,可是他却给自己一种非常可怕的感觉,哼,这个东郡太守果然其志非小。
要想在以后的较量中不落下风,现在就必须未雨绸缪。风煜在连续思虑了两天后,悄悄的将陈宫带到城外。
陈宫的身板挺得笔直,象一杆标枪,透着坚强与执着,而一双眼睛精光闪动,可见其又是一个智谋如海之人。陈宫在衮州虽然是以谋略闻名,其实也有一身不错的武艺,此时见风煜犹豫不决,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试探地问道:“主公,您约宫到城外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风煜点了点头,略一沉吟说道:“公台,虽然你我相识不过旬日,可我对你却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我这里有一项重要的任务需要可靠之人去实行……”
“主公有令,宫莫敢不从,请尽管吩咐!”
看着陈宫坚毅的表情,风煜点点头,这陈宫果然是聪明之人:“如果不出意外,本公子以后的势力将在南方,而在短时间内,我无法顾及到中原的局势,所以本公子希望有一个信任之人能在中原长期潜伏下来。你随我时日尚短,这些天我们又在山野中赶路,应该没什么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希望你现在就离开我,前去帝都,在得到我命令之前,你可自由发挥,公台可明白我的意思?”
陈宫看着风煜的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公台,这个任务相当危险,而且将来便是能成功回到我身边,也会面对巨大的压力。现在你要是反悔还来得及,我会另外挑选合适的人选执行这一计划。公台请放心,我决不会因为你拒绝而对你有什么成见!”风煜淡淡的说道,成见当然没有,因为对一个死人是没有必要的,现在只要陈宫的神色有一丝波动,风煜都会毫不犹豫的将他出手格杀。
在思考再三之后,风煜最终把陈宫定为了首选目标。第一是因为陈宫文武双全,和秦朝的蒙毅很相似,皆是可以出为将、入为相的人才,因此不管在谁的手下都有机会出头;第二是陈宫的性格坚韧不拔,当然,也可以说是固执,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回头的决心;加上人又聪明,心思细腻,这是做一个暗间最基本的要素。
“陈宫,见过太守大人!”
“好,自今日之后,认识风煜的那个陈宫已经死了,这世上便只有一个在洛阳等待出人头地的陈宫。此事关系重大,除你我之外,也唯有老天知晓!”风煜终于放下心来,这陈宫的神色一直没有变化,心跳也没有丝毫紊乱,看来对自己确实是忠心。
风煜上前携着陈宫之手,嘱咐道:“公台在洛阳潜伏下来后,你只管以你的能力去赢得别人的看重,我决不会因为一些没必要的怀疑而不信任你。记住,完不成任务不要紧,一切以安全为重。”
陈宫一怔,扭过头强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一拱手:“公台多谢大人的好意,送君千里终需一别,陈宫告辞。”说完展开身法,绝尘而去,空中洒下一串晶莹的光线。
风煜凝视着陈宫离去的身影,随同那天边的白云一起,消失不见,从今往后,他将会伴随在其他人身边出现在这个世上。
不知何时黄忠已经站在风煜的身后:“刚才他的心跳、血液、情绪都没有丝毫异常。”
风煜看着远方沉默不语,半晌后冷冷道:“义父,让陈到去洛阳,情报部暂时交给映雪掌管……没有人是永远不变的,我输不起。”
夏日的阳光照在身上,黄忠却感觉到一丝阴冷。
第八章 天南地北双飞客
风煜一行四人来到一座落魄的大院之前,何曼上去叫门,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应声,何曼是个急性子,不觉怒道:“这个小儿好生无理,我家公子是何等身份!他竟然如此托大,真是岂有此理!”随即又扭头对风煜说道,“公子,你且稍待,待我破门进去,把那个郭嘉小儿拎了出来,让他前来见过公子。”说完就准备往里闯。
“何曼,休得无理,我等乃是客人,冒昧前来拜访已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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