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爱王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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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是。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的确需要处理。”柳衍也认为玄清是真的有事要忙，倒也觉得妍儿的话合情合理了。
“大哥，我还没吃早饭呢。”妍儿不想再谈玄清，故意夸张地做出很饿的样子，转移了话题。
“你还没吃早饭？”柳衍果然中招，紧张地拉着妍儿坐了下来，转身对着倩儿说，“赶紧去准备啊，怎么才跟了小姐出去两天就拿自己当客人了？”
倩儿笑着退了出去，“是。”她知道将军这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呢，并没有发脾气。
“妍儿，你怎么样，昨儿都没空跟你好好说说话。”柳衍看着妍儿的样子有些担心，有些话他作为大哥是不好开口问的。
“很好啊，你不是都看见了吗？”妍儿看着大哥笑了，“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不是吗？”
“妍儿，大哥在担心你。”柳衍叹息一声，他知道本身这门亲事对妍儿来说就有些不公平了，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变化这么大，妍儿真正地要接受这样的转变还是有些困难的。但他这个当大哥的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帮上妍儿。
“大哥别担心我，没事的。他现在对我挺好的，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吵嘴了，整天斗来斗去的不也烦心吗？”妍儿故作轻松地宽慰着大哥，她说的是事实，她只是没有把她心里真正的感受告诉大哥而已。她觉得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来解决了，不管怎么样，自己已经嫁人了，不该什么事都找大哥商量了。有些事可以，有些事是不可以的。
“嗯，吃吧。”倩儿摆好了碗筷，柳衍招呼妍儿坐下来吃早饭。
“大哥，昨儿他来找你干嘛？”妍儿一边喝着粥一边问大哥玄清来将军府的事。她就搞不明白，玄清来将军府干嘛。虽然昨晚玄清有想要告诉她的意思，但她受不了玄清那故弄玄虚的样子，也不愿意受玄清的‘胁迫’。
“他没有告诉你？！”柳衍以为他走后，夫妻俩应该早就这件事讲开了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没有，我睡得早。”妍儿不想让大哥怀疑什么，“昨儿都累死我了，一沾床就睡了，今儿又起得早，也没来得及问他呢。”
“也没有什么，沁王来找我也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成的亲，他要是不来啊，我还不知道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呢。可真是的！”柳衍叹息着，“事情怎么就这么巧呢，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还偏偏就挑在那天出了事，幸好没出人命。”柳衍性子直，说话也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刚一说完，他就后悔了。
“你看我，一大清早的，说的都是些什么呀！妍儿，大哥可没有别的意思啊。”
“大哥，瞧你说的，我还不知道吗。”妍儿知道柳衍的脾气，也明白他没有恶意。但她现在脑子里想的却不是这些事。
“大哥，他为什么来找你？直接问我不就行了吗？”妍儿想不通。
“不是担心你再胡思乱想吗？他告诉我，你这两天其实你已经很累了，只是表面上装作没事罢了。他能感觉到你心里的担心和惶恐，他这也是不想你再为他的病担心，再说这种事听说胡太医说了，要想好起来，慢慢地想起以前的事来，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起来的。得慢慢来，不是吗？沁王这也是担心你，为你好。”柳衍其实是很赞成玄清这么想的，至少他知道玄清是在意妍儿的。
“就这些？”妍儿才不相信玄清会这么好心地替自己着想呢，准是想在大哥面前表现一下自己是多么的仁义而已。伪君子！
“就这些。妍儿，沁王对你也很上心，大哥看得出来。”柳衍知道妍儿的性格有些犟，也不知道嫁了人性子能不能好些。
“大哥啊，你怎么老帮他说话啊，我才是你的妹妹，亲妹妹耶！”妍儿不满地叫着。
“行了，不说了，喝粥，喝粥！”柳衍息事宁人地说着，对于妍儿他感到无奈又心疼。
１０无赖
　　　　午饭时分，妍儿和柳衍正一起准备要吃饭，没想到玄清在这个时候来了。
幸好妍儿还没有跟柳衍说玄清不来的事，不然可不就穿帮了？暗地里妍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赶紧坐下，我跟妍儿正准备吃饭呢。”柳衍招呼着玄清坐下。
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玄清跟柳衍经过了昨天好像很熟似的，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以前那种客气了，有的只是一家人似的随便，自在。
“好。”玄清应声，却转过脸看妍儿。
“倒挺会挑时候来的。”妍儿轻声地嘀咕着，她以为玄清是听不见的。
“你说什么？”没想到玄清还是听见了，而且故意很大声地问妍儿刚才在说什么，一脸好笑的表情看着妍儿。
妍儿知道玄清是故意的，一瞪眼，“我说你倒挺会挑时候的，专拣吃饭的时候来！”
“那当然，将军府的饭好吃啊。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不吃早饭就来了，原来是想来这里蹭饭吃的咧。不过你也别忘了，从你嫁给我的那天起，沁王府才是你真正意义的家，将军府的饭菜再好吃你也只是个客人了。你说是吧，柳将军？”玄清的话就算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把妍儿的心都给冻得冰冷。
“不管怎么样将军府就算是我的半个家那也是家，不像某些人，连半个家都不是还赖在这儿吃白食！”妍儿知道玄清是故意让自己难堪的，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等大哥说话就抢着话头了。
“妍儿，怎么这么说话！王爷只是跟你说着玩儿的，怎么句句都当真啊你。”柳衍知道妍儿的脾气，也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想要让玄清难堪的，但玄清未必知道啊。这才嫁过去几天啊，就闹成这样子，要是吵起来可真是罪过，他夹在中间很难做的。
“柳将军不必在意，我知道她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让我生气嘛。”玄清得意地笑了，他早就料到妍儿会是这样的反应。
妍儿不理，继续埋头吃饭。
因为玄清的出现，妍儿自然是跟玄清一起回的沁王府。
临上马车前，柳衍悄悄特别嘱咐妍儿，“妍儿，你们真的没事？”
“大哥，放心吧，没事。”妍儿不想让大哥担心，更何况也是真的没事。她不过是看不惯玄清那副做什么都假惺惺的样子罢了，别的倒没有什么。
“记得有什么事要告诉大哥，大哥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柳衍原以为妍儿嫁出去以后自己就可以省心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还是得操心。
“我会的，大哥，进去吧，我们走了。”妍儿知道玄清肯定在盯着自己和大哥看，给大哥一个安心的微笑，“放心吧，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有空记得回来吃饭。”柳衍眼睛一酸，忍不住红了眼眶。
妍儿也忍不住心里酸酸的，她不想当着玄清的面哭出来，只得赶紧转身上了马车。
一路无语，两人各自有自己的心思，就这样回到了沁王府。
“你怎么一路都没有说话？”两人回到了房间，玄清率先开口说话了。
“你不也没说话吗？”妍儿反问，心情总算平静下来了。
“我是看你不想说话所以才没有打扰你。”玄清微笑。
“这里没有别人，不用做出这种虚伪的表情出来，很假！”妍儿不想再见到玄清这种表情，她觉得玄清是在故意做戏给别人看，让别人知道他们的感情多么好，多么正常。
“难道你一直认为我是在做戏？”玄清一愣，他没有料到妍儿会这么说。“在你的心里，我竟是这样的一个伪君子？！”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妍儿双手一摊，无奈地眼神看着玄清。
玄清气得全身发抖，“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哼。”面对玄清的气愤，妍儿嗤之以鼻，不以为意。
“真想不通当初我为什么娶你这种女人！”玄清气得不轻，他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爆炸了，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妍儿那副对什么都毫不在乎的脸孔来，妍儿对自己的不屑一顾严重地打击了他的自尊心。
原本想着今儿趁着三朝回门的机会他给妍儿示个好，两人回来能推心置腹地谈一次，至少也对对方有一个初步的了解，这样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总要为以后考虑吧。可现在呢，看来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了，玄清气愤地扔掉了手中的茶杯，愤然离开了房间。
“无赖！明明是你自己上赶着要娶人家，现在倒成了人家的不是了。真是可笑！无赖！”妍儿听了更觉气愤，追到房门口冲着玄清远去的背影大声地叫嚷着。
“泼妇！”玄清恨恨地走开了，心情郁闷的他准备出去走走。
“无赖！虚伪！、、、、、、”妍儿的嘴里仍旧在骂着玄清，她心里仍旧不解气。
最令她气愤的却是玄清的态度，凭什么玄清要这么侮辱自己？凭什么要说自己是上赶着嫁给他的？凭什么说自己无理取闹？难道他那不叫惺惺作态吗？难道他不是伪君子吗？
妍儿有太多的凭什么，太多的难道都无法说出口，这样的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都一直忍着没说，就是顾虑着玄清怎么说也是为了替自己挡那一拳才会弄成现在这样的。原本她心里还对玄清存有一丝感激与愧疚，现在已经被玄清给彻底地破坏得无影无踪，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她对玄清有的只是满肚子的意见与不满，整整一晚上都没有做别的事，净顾着骂玄清了。倩儿和小红一个也不敢进屋，就担心被主子炮轰出来。
入夜时分。
玄清回来了。醉醺醺地回来了，满身的酒气。
猛然地推开了门，只看见妍儿一个人坐在屋里。
“怎么又是你！”玄清醉眼迷离地看着妍儿，舌头都打结了。
“你喝酒？！”妍儿震惊地看着玄清。
“怎么，许你在家当泼妇，就不许我出去喝花酒？”玄清歪歪斜斜走到妍儿跟前，伸出捏住妍儿的下巴。
妍儿嫌恶地瞪了玄清一眼，“狗改不了吃屎！”
“你说谁！”玄清一把就捏住妍儿的双肩，力气大得惊人，任凭妍儿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
“放开我！放开！、、、、、、”妍儿看着玄清的眼神中有着一丝愤怒，心里一惊，突然感到害怕。“你想干嘛？你放开我！”
“我想干嘛，你是我老婆，我想干嘛你还不知道吗？”玄清邪性地笑着，一把抱起妍儿就往内室走去。
１１东窗事发
　　　　妍儿一夜都没有闭眼，就这么睁着眼到天明。
泪早已经流干。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玄清会是这种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玄清会这么对她！如果说昨天以前她对玄清还有丝毫的愧疚与感激，那么一切都在昨天晚上烟消云散了！
哭有什么用？哭能解决什么？哭又能挽回什么？
妍儿在天明的时候狠狠地擦干了眼泪，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绝对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身边睡着的这个龌龊的男人！
但她现在还不能起床，她就想看看玄清会对昨晚上发生的事有什么样的一个说法！妍儿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在发泄，他是在报复！
这口气她柳衍咽不下，非出不可！
妍儿恨恨地看着身上每一处淤青的地方，那是耻辱的象征，她要他付出代价！
妍儿握紧拳头，紧咬着嘴唇，沁出的血顺着嘴角流下却没有一点痛的感觉，她已经麻木了。
“嗯。”玄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睡得舒服过，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他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好心情让他忘记了往日的所有烦恼。
看着枕边躺着的妍儿这才回到现实中来，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相处嘛，这是玄清几天来已经想清楚了的。
“早！”玄清给了妍儿一个淡淡的微笑。
“早！”妍儿的眼角滴下最后一滴泪水。
“怎么了，不舒服？”玄清有些奇怪，平常妍儿是不屑于跟他同床一起睡的，今儿醒了却还躺在床上。
当玄清看见妍儿的样子时就被吓了一跳，“你，你怎么成了这样？”
再看妍儿，头发凌乱，身上的衣衫尽褪，雪白的胳膊赫然在现，嘴角的血丝犹增怜色，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玄清的心里没来由地一紧，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再看看四周，却不见一个人，自己的衣衫却到处都散落着。难道，难道、、、、、、
玄清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把事情想象得那么坏。“发生了什么事？”
妍儿冷笑了声，看着玄清，“你说呢？”然后翻身起床，拉好自己身上已经被玄清撕烂了的衣裳，一边找新的衣裳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你的演技真好！”
玄清惊呆了，捧着自己的脑袋慢慢地，一点一滴地想着，昨晚的一切慢慢地再现眼前，他已经能感觉到妍儿看自己的眼神里那种想要杀了他的愤恨了。
“妍儿，我。”玄清想要解释，却突然发现自己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的。“我喝醉了，对不起！”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你记住，从今后是你欠我，我不再欠你什么！”妍儿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说完，妍儿却一如既往地坐在梳妆台前妆扮着，根本就当玄清是个透明人似的，一眼也不曾再看。
“如果你想下人都知道的话，就尽管那样子坐着。”妍儿头也不回地就准备去开房门。
玄清慌乱中急忙拉了一件衣衫穿上，也顾不上得体不得体了。
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的，自己到底是哪根筋出了错要犯这种错误！！！
早饭都没有吃，玄清逃也似的离开了沁王府。
妍儿冷笑着听着倩儿说起玄清已经离开沁王府的事。
“小姐，你怎么了？”倩儿疑惑地看着主子，今儿主子的脸色不好，一早上也没有笑过。
“没事。”妍儿其实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可惜她却哭不出来。她只知道自己是恨玄清的，那种恨无法形容，那是一种无法原谅的痛！
玄清失魂落魄地进了怡庄，没想到玄云与子墨都在。
“咦，你怎么来了？”子墨笑着看着玄清，“我们还想着去骚扰一番你跟沁王妃呢，没想到你却自动送上门来了，还有一个呢。”
玄清不搭话，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玄云静静地看着，并没有说话。
“怎么了，失魂落魂的。”子墨不解地看着玄清。
玄清还是沉默，仿佛没有听见子墨的话。
“我，我昨儿去喝花酒了。”玄清蹙眉，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把自己的悔意给表达出来，憋在心里却又受不了，他都快崩溃了。
“你去喝花酒怎么不叫上我？！在哪喝的？”子墨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了，结果却是玄清去喝花酒了。“你可真行，家里有个美娇娘你还出去鬼混，被发现了？”子墨哈哈大笑起来。
玄云一言不发地坐着，身子却都已经僵硬了。
“我跟她，我对她无礼了。”玄清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话给说出口，却词不达意。
“你在说什么？跟谁？对谁无礼了？那种地方不就是去找乐子的吗？哈哈”子墨继续笑话着玄清，他从来没有见过玄清有过这种懊恼的表情，觉得有些奇怪。
玄云的脸上阴晴不定，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哎呀，怎么这么磨叽呀，到底在说什么呀你？”子墨看看玄清又看看玄云。
“没什么！”玄清烦躁地低吼了一声。
“你，到底怎么了？”玄云突然问了一句。
“哎，这叫我怎么说啊。”玄清痛苦地眼神让玄云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玄清肯定是惹妍儿生气了，而且错的肯定是玄清。不然，玄清不会是这样的一种表情。
“你们吵架了？”子墨追问，玄清痛苦万状的样子搞得他也紧张了。
“要能吵出来倒也好了。”玄清叹息一声，脸上痛苦的表情依旧没有消失。
“她是妍儿？”玄云突然感到不安。
玄清默默地点头。
“是你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了？”玄云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玄清一向镇定，肯定是什么大事，玄清才会是这样的反应。
“这，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总之，都是因为我的错！”玄清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现在都不敢再见她，也没脸再见她！”
“你到底做什么了，怎么搞得这么严重？”子墨越听越糊涂了。
玄云却听出了点玄机，“你昨晚是喝醉了回去的？”
“嗯。”玄清机械地答话。
“醉得你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玄云的话把子墨给搅得更糊涂了。
“嗯。”玄清再次点头。
玄云震惊地看着玄清，“你们闹崩了？！”
“哎—”玄清愤怒地一掌拍向自己的脑门儿。
“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子墨起身走到玄清跟前，看了看玄清又看了看玄云。
玄清和玄云都沉默了。
１２冷战
　　　　当子墨明白过来玄清对妍儿做了些什么的时候，足足笑了有一柱香的光景。
“喂，这不是很好吗？”子墨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你们本来就是夫妻啊，这有什么好愁的。”
“你懂什么。”玄清烦恼地瞪了子墨一眼，他受不了子墨那种夸张的笑声。
玄云再次沉默了。
“不是吗，这有什么好烦的，她是你的老婆耶，睡在一张床上不正常吗？我都没有见过你为了什么事而这么心烦过。”子墨收敛了脸上夸张的笑容，凝神严肃地看着玄清。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会懂。”玄清起身，他确信自己再呆下去只会越来越烦。
“你干什么去？”子墨在他的身后叫着。
玄清没有回答，只是乏力地挥了挥手，只要一想起回到沁王府就会面对妍儿那恶狠狠的眼神他就再也提不也任何的精神来。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子墨收起了笑容，有些感慨地看着玄清的背影。“他是在乎她的。”
一句话让玄云震惊了，他没有再沉默。“或许他已经后悔不已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我们应该去一趟沁王府吧，事情看起来有些不妙。”子墨若有所思地看着院子里盛开的牡丹花，“她似乎太平静了些。”
“你是指妍儿？”这是玄云最担心的，子墨的提议也正合玄云的心意。
“难道是玄清吗？”子墨无奈地笑了，“你看看刚才他那样子，都跟我急了，这叫平静？”
“嗯。”玄云这次也不得不承认子墨说得有些道理。
玄清知道自己无论怎么逃也是逃不掉的，该来的终究会来，更何况这也不是他的身份该做出的事。
回到王府的时候玄清远远地就看见妍儿正在园子里看着花发呆，玄清悄悄地走近。“呃。”
他以为妍儿会立即回头瞪他一眼，却没有想到妍儿动也不动地继续盯着眼前的花，仿佛他不存在似的。
“妍，妍儿。”玄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两个字说出口。
妍儿还是没动，“什么事？”
“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是存心的。”玄清看着妍儿，随时观察着她的反应，他觉得得先看看妍儿的情绪再决定要不要把话题继续下去。
“我不想谈这件事。”果然，妍儿不愿意谈。
“可是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它已经发生了，这是我们都不能改变的事实。”玄清觉得自己再怎么样都应该管住自己的情绪，不能再让妍儿有受伤的感觉。
“我再说一次，对于那件事我现在不想谈！”妍儿恨恨地起身，瞪着玄清，“现在是你欠我，我欠你的我已经还清了！”
玄清一怔，“什么意思？”
妍儿不现说话，转身离开了后花园。
玄清愣在原地，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弹。妍儿的反应让他再一次地陷入了自我责备中。
当妍儿听海叔来禀报说子墨和玄云到沁王府来了的时候，心里禁不住有些不安起来。
“你不去找王爷，怎么跑来跟我说？”妍儿觉得奇怪，为什么海叔不去告诉玄清这个消息呢，这是他的朋友与兄弟理应他去接待的。
“王爷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来，也不答话，所以，老奴这才来禀明王妃。”海叔躬身答道。
“嗯。”妍儿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什么时候了还玩这种把戏，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这件事情给抹擦过去吗？以为这样就可以天下太平了吗？真是可笑。
只是子墨和玄云这会儿来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这是妍儿最担心的事。想到子墨和玄云如果也知道了这件事，那该是多丢脸的事。妍儿的脸红了、、、、、、
“主子。”海叔半天不见妍儿答话，只得硬着头皮轻叫。
“主子。”倩儿也在一旁轻声提醒着。
“嗯。小红，再去书房禀明王爷，就说是刘少爷和俞王在后花园等他。”妍儿深呼吸，“海叔你去请刘少爷和俞王移驾后花园，说我在那里等他们。”
“是。”小红领命而去。
“是。”海叔也告退。
“来了。”妍儿比子墨和玄云早到一步，她想确定他们是否已经知道那件事，玄清一早就出去，肯定跟他们有关。
“来看看我们的沁王妃过得怎么样。”子墨不等妍儿问，就直接道出了两人此行的目的。
“怕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吧。”妍儿突然笑了，那种笑却让子墨不由地感觉冷嗖嗖。
子墨和玄云闻言不由一愣，两人对视一眼，随即装作没事似的望向别处，“两天没来，这园子里的花倒是开了不少，不错！”子墨嘴就是碎，明明没话说都要故意找话茬儿。
玄云一直沉默着。
看到两人的反应，妍儿的直觉已经告诉她，两人来肯定跟玄清有关，而且玄清肯定已经跟眼前这两人见过面了。
“何必呢，大家都直接点不好吗？”妍儿自认自己现在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去跟两人磨叽。
“呃，玄清呢，我还是去找玄清吧，今儿晚上还有一应酬，非他不可。”子墨似乎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急忙找了个借口要溜走。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来。”妍儿淡淡地说了一声，眼睛也瞄向了书房的方向。
“我去拽他出来，什么嘛，这么好的景色都给浪费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