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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江之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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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的脸说道:“你把曹国舅怎么了?快说,不说我毙了你。”
女俘虏看着枪口一点也不害怕,镇定地说道:“他的密码在我这里,想知道的话,就带我去你们的目的地。”
这话一说出来,队员们都炸了,赵半括的心火突然蹿了起来,控制不住地说什么狗屁密码人!老子先把你这祸害毙了再说!长毛拍了拍手让大家安静,走前一步,拉住廖国仁:“队长,别激动,这女娃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此时的赵半括脑子已经完全乱了,密码人?这个词让他猛然想起古斯卡死时说的那串数字,他问长毛:“什么是密码人?”
长毛吸了口烟,嘿嘿一笑:“密码人计划,是联合国军最高指挥部为了抗击日德等国的战争,才特别设立的保密措施。简单点说,就是利用古怪的密码语言来传送情报。这种手段是美国人发明的,最早用的是他们那边的土著方言。在战场上用这种语言来交流信息,就算被敌人截了敌人也听不懂,所以保密性非常高。古斯卡就是一个密码人。”
赵半括有些明白了,心说怪不得古斯卡一路上都那么怪,跟谁都不说话,原来有这层意思在。可他随即想到,这人已经死了,除了留下那十个古怪的数字外,没有其他解释性的东西留下,怎么和长毛说的那种能直接传递信息的密码人又有些不同?
赵半括明白了一些,但又有新的疑问,没等问出口长毛一把搂过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对他说道:“咱们都要好好活着,明白吗?”
这时的廖国仁依旧暴怒,女俘虏却是一脸无辜:“廖队长,我也是被日本人逼的,和你们一样,身不由己。”
“你身不由己?哈哈!”廖国仁怒极反笑,再不理她,转脸看军医,军医摇头,说道:“不行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见神枪手一脸痛苦的模样,赵半括有些不相信:“老曹怎么会是内奸?我看这一路他干死不少小日本啊。”
“傻兄弟。”长毛摸着头,笑得很邪,“大奸似忠。”
廖国仁一把把女俘虏扯到一边,扳过曹国舅的身子,叫道:“你快说,密码是什么?”
曹国舅啊啊地说不出话,脸上的肌肉虬结在一起,愣是说不出囫囵话。军医跟着说道:“不知道吃了什么,舌头都烂完了。”
干你娘!廖国仁大骂,显然已经控制不了情绪了,扭过脸,朝女俘虏说道:“你把他弄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想知道啊,队长大人?”女俘虏意味深长,“晚上过来找我,我告诉你。”
第三十九章 托付
廖国仁脸色瞬间变了,赵半括明白他们昨晚的偷听行动肯定被察觉了,她发现曹国舅暴露了身份,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曹国舅的密码骗到手,然后又弄死了他,这样一来搞得廖国仁非常被动,最主要的是,显然廖国仁没想到曹国舅居然会是个密码人。
一帮人紧跟着转脸看长毛,长毛脸色也变了,说道:“我不知道他是内奸,而且密码人是上头定的。”
廖国仁身后的王思耄突然叫道:“给老曹一张纸,让他写出来不就行了?”
廖国仁还没吭声,女俘虏倒笑了:“他能写?你让他写写试试。”
长毛摆手道:“老曹不会写字,他只知道发音。”
廖国仁气急败坏,指着长毛的脸说道:“上头他妈的弄的什么事,搞什么密码人。”又转脸对女俘虏叫道:“你个死女子,就不怕我给你上大刑?”
女俘虏缩了缩肩膀:“我想廖队长不会这么做吧,我死了,密码就没了。”
廖国仁彻底没话了,他不可能真的杀掉密码人,否则东西找不到任务完不成在其次,大牛他们算是白死了!女俘虏笑了笑,又说道:“这个内奸死了,对你们只有好处而没坏处,他如果还活着,你们这帮人迟早要被他全部害死。”
廖国仁强压愤怒,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女俘虏一笑,摆头示意廖国仁把耳朵附过去,王思耄叫道:“队长,别相信他,老曹这家伙昨天晚上就是被这女人一口咬成这样的。”
王思耄这话一说,赵半括立刻知道昨天晚上那两个黑影是谁了,一个不用说是曹国舅,另外一个居然是这个四眼。这时的场面非常混乱,他只能从王思耄的话里听出一点端倪,至于曹国舅为什么会成这样,昨天晚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他根本想象不出来。
一听王思耄说曹国舅现在这样是被女俘虏咬的,大家都闹了起来,就连军医也说这女娃娃怎么这么心狠,长毛立刻表示要弄死她,被廖国仁制止了:“先不忙收拾。这女人嘴里多半有毒药,不过现在她肯定不会对我做这种事。”
女俘虏点了点头:“廖队长果然够男人。你要是害怕我这个小女人,那才真叫可笑。”
赵半括心里直感恐怖,心说这女人昨天装得像受伤的小鸟一样可怜,居然这么狠毒和工于心计,他们确实是小看她了,她的身份肯定不只是个翻译那么简单。
赵半括看廖国仁把耳朵伸到了女俘虏嘴边,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突然一愣,叫道:“真的?”
女俘虏眨着眼说道:“廖队长不信吗?”
廖国仁愣了下,说道:“你这空口无凭,我怎么信你?”
女俘虏看了大家一眼:“我被你们这么多大男人围着,我说假话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咱们都是职业军人,各为其主,从内心上讲,我很尊敬你们。”
廖国仁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什么打算,松口道:“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你一次。”说完,他转脸对军医说道:“给她弄点吃的,顺便再给她看看,要保证她跟你一样健康。”又对赵半括摆摆手:“你过来一下。”
赵半括跟了过去,廖国仁走到一棵大树下,抬头看着树冠好一阵不吭声,突然说了句:“半括兄,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赵半括吃了一惊,廖国仁可从没这么对他说过话,而且这其中的悲凉意味非常明显,他有些不适应:“队长,你别这么客气,我……”
“听我说完。”廖国仁并没有回头,“小刀子还活着。”
赵半括这一惊可不小,没等他作出反应,廖国仁继续说道:“你要把他给我完整带回去,刚才那女人说了,她的命可以换刀子的命,明白吗?这女人很厉害,你一定要小心。我现在不能说太多,你只要记住,以后她对你说的话,一句都不要信!”
小刀子还活着,这件事实在太出乎意料,很明显是女俘虏对廖国仁透露的,目的多半是要保障自己的安全。虽然可信度不高,但这种事信比不信好。而且看廖国仁提到小刀子的语气,这人对那位探路尖兵的感情似乎比一般的队员还要来得深,是因为他发布了那道放弃小刀子的命令而内疚吗?
赵半括忍住心里的乱流,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队长,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这次进野人山,我到底有什么用?”
廖国仁转过头:“因为,我不相信别人。”
赵半括眼皮猛地一跳,这话听着很熟悉,那个长毛也说过。廖国仁看他发愣,以为他不明白,跟着解释了一句:“在这次任务里,你是个意外,但这正好能让我完全信任你。”
赵半括摇头表示还是不明白,廖国仁说道:“有时候,无意间造成的意外,或许会成为其他事情的关键,明白了吗。我目前只能说到这里,别忘了,咱们身边还有个女鬼子。”
赵半括有些不理解:“队长,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内奸真是曹国舅?”
廖国仁点头:“不是他还是谁?这家伙,就是他把小刀子害了。那女鬼子说,小刀子在佛像底下休息时被这家伙放了只蝎子在胳膊底下,这才导致小刀子中毒发疯。而他的目的只不过是不想小刀子耽搁时间。”
赵半括心里一阵难过:“这人确实该死。”
廖国仁说道:“是该死,可不应该这么死。”
赵半括说道:“那咱们就真要把这女人带到目的地去?”
廖国仁冷笑了一声:“她既然那么想去,就让她去!”
廖国仁也不再继续解释,回转身,命令大家开拔,朝来路搜索。
赵半括看了那个女俘虏一眼,这个自称阮灵的女人,赵半括直觉她并不简单,肯定不像她说的那样,只是一个跟着日军的普通人,也不会像军医猜测的那样是女特务。因为一般女特务都只会活动在各个大城市里,利用她们的容貌和身体进行情报刺探。阮灵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加上无意识的几个动作里流露出来的气质,都说明了她就算是特务,也一定是很高级那种——这样一个人,出现在这个穷凶极恶的野人丛林里刺探个卵的情报啊!
而且,小刀子没有死,而是被日本人抓起来做人质,只是她口头说说的事情。
即使是真的,最终目的显然也是为了要挟。赵半括自嘲地想,这支队伍有什么可值得要挟的?到现在再看,无非就是那架德国飞机上的东西,这么一来,这其中的水就很深了。不过,既然小日本想要挟他们,显然他们有被要挟的价值,只是他们不知道。
而阮玲费那么大劲,把隐藏得如此之深的曹正兑主动暴露出来,还毒死他,除了说明她当机立断并且心狠手辣,在极端不利的情况下能迅速找到对峙的资本外,也解释了她明白日本人一直跟着他们,但又不赶尽杀绝的原因。现在看来,日本人会这么做,原因是他们也不知道那个东西在哪里。
想到这里,赵半括很有些佩服这个女人。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美国人拿到了那个东西,并且放到了某个地方,于是他们现在只需要找到它,而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东西在哪儿?
目的地已经呼之欲出了:那片刻满单词的树林。
这是美国人留下痕迹最集中也最多的地方,而且他们还特意刻下字来强调,当时赵半括以为他们是疯了,现在想来,那里一定有什么线索。
想到这里,赵半括的心终于安静了下来。多日的劳累让他已经处于崩溃的临界点,不光是身体上的疲劳,心理上的压力和毫无头绪的任务让他异常压抑。现在,终于要走回去了,他明白,这是最后的旅程,走完这一段,他再也不想看到这片诡秘的丛林。
一路上长话短说。也许是因为有了阮灵的指引,回程倒是出乎意料的安宁,没有再遇到鬼子的任何部队。值得一提的是,在阮灵的指点下,他们还发现了几个隐藏在红线道路附近的小型日军军营。
虽然这些军营非常的简陋,也没有多少人驻扎,但这依然让他们吃惊,因为这表示日军的战略部署居然真的延伸到了这里,从军情角度来说,他们简直是疯了。但赵半括知道,这其实代表着日军对飞机上东西的志在必得,哪怕是修建据点,逐步扫荡这片浩大的丛林,也要找到。
其他人倒是惊叹不已,虽然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没有人提出要去端两个日本鬼子的据点之类,但廖国仁让王思耄把这些地点坐标都记下来,想必是回去以后要作为重要情报上报。
在这时候,廖国仁表示要把这功劳让给大家,但是,没有人作出什么表示,好比走出这片河谷的第五军的残兵,活着,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褒奖。
不过,在赵半括的层面,他的心态有了微妙的变化。以前,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兵,只不过是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个神秘任务里。现在又一次确认了这一点,却和以往一定会有的焦虑不安不同,这时赵半括忽然有了一种存在感。
在正面作战的大型战场上,士兵们只是一个个数字,他们都清楚自己扮演的是炮灰的角色,即使你干掉了二十个敌人,并且一点血都不流地活下来,你也只是个优秀的炮灰而已。
但现在赵半括能够隐隐感觉到,自己在参与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究竟那是什么,即将揭晓。虽然,他已经真的不在乎了,但是,如果能知道那是什么,也算对得起这些天来的地狱生涯。
几天后,疲惫行军的队员们随着长毛的一声唿哨,打起了精神,赵半括拨开身前的枝蔓,眼前的林间空地里,突兀地出现了一片混乱不堪的情景。和之前路上茂密的树木相比,这里的植物有明显的被子弹冲击过的痕迹,东倒西歪的树木显示出大量子弹倾泻射击的恐怖威力,残缺的树枝和乱叶里夹杂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子弹壳。
这个地方不能说是熟悉,但绝对曾经让赵半括他们印象深刻,在这里究竟曾发生过什么,以致人和鬼子两群人在这里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疯狂射击,却少了许多交战后应有的痕迹?这依然是赵半括他们猜测不透的。
但重新看到这片树林,他们知道目的地到了,附近就是那些美国人刻有单词的树林。赵半括蹲下身去,捡起几个弹壳在手里把玩,心里感慨万分。上一次他们经过的时候,还能判断出是两拨人在不同的时期留下的,现在又经过了几天雨水腐蚀,已经看不出奇怪的痕迹。这个地方彻底变成了一处小规模战争的遗迹,毫无特别之处。
军医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喘着气骂道:“奇怪奇怪,上次路过觉得这里很诡异,心里发毛。可他奶奶的,现在看到咋反而觉得有点亲切了?”
长毛一反常态,没有嘲笑军医,而是很感慨地说道:“因为我们现在知道,咱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赵半括默默在心里点了点头。
第四十章 推论
往前走去,当初残留的火堆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只有一些凌乱散布在周围的生活用品,让人依稀想起当时的路。也许人都有这种心理,千辛万苦后即将到达终点时,反而会特别的紧张。距离刻字的树林只剩几百米,赵半括却再也不能保持平静的心态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手也有些发抖,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上战场时。
其他人估计也是这样的心理,从毒树林出来后就没再抽烟的王思耄,竟然一反常态地找赵半括要了根烟。长毛和军医一前一后走着,嘴里继续抬着杠。这次是军医对长毛探路的能力表示出极大的怀疑,他骂骂咧咧的:“明明我们来的时候先经过了被射击过的树,才到有字的树林。怎么他妈的回来还是一样,肯定是绕了路了。赵兄弟,你看我说得对不?这孙子一路上也不知道带我们走了多少冤枉路,娘的……”
长毛不耐烦地回嘴道:“龟儿子,有本事你来?总比你个瓜货只会治死人强。”
赵半括听他们吵着,没有表态,直到廖国仁在前面站定,抬手向后面摆了摆,心脏又重新剧烈跳动起来。他们终于回到这片刻字的树林了,但是他不担心一切答案是否能够顺利地在这里得到解答,而是担心,这一切能不能结束。
那些刻着单词的树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什么变化。但他们的心情已经不一样了,少了之前的好奇,多了对答案焦急的渴望。
廖国仁一声令下,所有人散开分头寻找。在这种有针对性的寻找下,他们几乎把每棵树都拔出来研究了一遍,但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发现,只有那些刻着相同单词的树站在那里,其他任何线索都找不到。
因为搜寻的工作毫无进展,廖国仁感受到了队员们的士气逐渐下落,最后他拍了拍手,把大家召集到一起,说道:“先别找了,大家讨论一下,看有什么地方是我们疏忽了的。”没人接茬,但大家的目光都转了过去,一起看着王思耄。
王思耄算是最有文化的,而且懂英语,所以他之前一直在寻找树上有没有其他有关的单词,也可以说是被寄予了最大希望的。
可他此刻只是摇摇头,说:“所有树上刻着的都是蒲公英这一个单词。这样看起来,也许他们还是指的那片开满蒲公英的地方?”
这个结论显然非常打击人,先不说那片地方非常的大,没有任何明显的标记,难道真要掘地三尺挖开看?就算可以那么干,这么长的路,难道还要大家再走回去?单是这一点就已经完全让人无法接受了。
长毛还算稍微冷静一些,咳嗽了一声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说道:“我们来猜测一下,当时的情况下,他们会做出怎样的行为。首先美军小分队在飞机附近拿到东西以后,应该是一路往这里走,地图可以说明这一点。接下来的路他们一定是经历了什么变故,可能遇到某种很大的危险,使得他们必须把东西藏起来,一路上发现的美军尸体就是证明。然后他们一定是准备有一天取回那东西,但到这里来的危险后来变得非常大,甚至大到有可能他们自己来不了,迫于无奈,他们在树上刻字留下了线索,以提醒后来人。”
顺着长毛的话,王思耄跟着就说:“从这里往外走六公里就是日本人的防区,会不会老美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突破防区,觉得先把东西藏起来更保险?”
廖国仁点点头:“这样的推论基本合理,但还是不能证明他们没有把东西埋在蒲公英下面,不然他们为什么非要留下这个单词?”
其他人也陆续说了自己的意见,但说来说去都是些没有用的信息,军医这个老货更是建议反正大家也尽了力,不如打住收工回家。王思髦听了就骂你怎么跟猪八戒一样,动不动就想分行李回家。军医这个建议倒是得到了长毛的附和,不过看皱眉沉思的廖国仁一脸严肃像要杀人,没多久乖乖闭了嘴,总之大家都有些垂头丧气。
赵半括手里依然把玩着刚刚捡到的弹壳,回来时的兴奋现在全部转化成了沮丧,最不想看到的事实终于发生了,他们又陷入了没有头绪的混乱里。正烦躁着,忽然听到长毛嘲笑的声音:“你个老货,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吧,现在倒想装文化人了?”
赵半括抬头一看,军医正凑在一棵树前,仔细研究那些刻着的英文单词,那专注的神情看上去有模有样。军医也不理长毛的调侃,过了片刻直起身来,指着旁边的一棵树,惊奇地对王思耄说:“秀才,我发现不对劲了。你看,这两棵树上刻的东西不一样!”
听他这么说大家凑了过去,王思耄看了看军医指的两棵树,苦笑着摇摇头。军医不死心,扶着树认真说道:“你再仔细看看,明明就是不太一样啊,这笔画。”
王思耄耐心地对他解释道:“蒲公英的英文单词是Dandelion,这棵树上是有一个字母写错了,变成Danbelion。这没什么奇怪的,当时美国人急切之下拼写错误而已,就跟我们写字有时候少些笔画多些笔画是一样的道理,不能说明什么。”
赵半括有些失望,这种反复的有了希望然后又被浇灭的感觉,简直让人郁闷得抓狂。
长毛这时候阴阳怪气地说道:“老头,你这是把外国字当幅画在研究啊,这可是好办法,再仔细找找,找出什么结果来,这份大功咱们可都靠你来挣了。”
军医嘴里嘟嘟囔囔,不理会长毛的嘲讽,赌气地又凑向其他刻了字的树,看了一会儿,再次叫起来:“秀才秀才,这棵树上刻的字好像也不对,你来瞅瞅。”
王思耄倒是没发火,可能是不想太打击军医,站起来凑过去意思了一眼。长毛在旁边呸了一声:“干,都说是写错了,你个老货还在添乱,有这工夫你还不如多看看医书,省得又治死人。”没想到王思耄这次却有了不一样的反应,面色一变,从无所谓转为惊讶,随后就道:“难道是这样?”飞快地又扑向其他的树,一棵一棵仔细看起来。
赵半括又一次感到出现了希望,虽然也许到最后会是又一次失望,但人的心理很奇怪,这种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变得紧张。其他人估计也是一样,都不说话,看着王思耄窜来窜去忙活着,廖国仁更是站了起来,一动不动地盯着看。大家怕打扰王思耄的思路,都没有开腔。
等王思耄终于停下查看的动作,面对他们时,他脸上已经带了一丝不可抑制的笑意:“军医的发现确实是重要的线索。有几棵树上的单词是写错了,但奇怪的是,每个单词里只有一个字母是错的,而且错的字母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我看这些都差不多,再说你刚刚不也说过,外国人也有写错字的时候吗?”长毛显然有点不服气军医居然能发现线索。
王思耄转向长毛,解释道:“比如我们有可能把‘鸟’写成‘乌’,这是笔误,但不太可能会写成‘猪’,对不对?”然后看着廖国仁,“这附近一共有六棵树出现了这样的问题,而每个单词写错的字母都不一样。那么我们可以猜测一下,这些字母组合起来,是不是就成了隐晦的提示?”
廖国仁想了想,问道:“这里这么多的树,都刻了单词,我们是不是要把所有的都检查一遍,才能确定?”
王思耄显然有了极大的发现,所以表情很兴奋:“不用了。这一片只有这六棵树上有这样的问题,而且我把这几棵挨着的树顺序看了一遍,发现这六个拼错的单词分别变成Danbelion、Danoelion、Ddndelion、Danielion、Dendelion、Dandslion。你们看,是不是很巧?”
听着王思耄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读出这些他号称是错误的单词,大家虽然都不太懂什么意思,但都露出了吃惊和好奇的表情,当然还有一点点的尴尬,他们显然知道王思耄讲到关键的地方了,但完全不明所以,于是心里有些着急。廖国仁当即拍了一下王思耄的脑袋,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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