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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帝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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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扔了出去,令那些后排的士兵心惊胆颤。
“不要慌,”就在城楼上乱成一团时,侯青云抽出腰间的长剑,斩杀了第一个想要爬上城墙的安楚士兵,振臂而呼,“弓箭手下,换长刀队,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踏上城墙。”
呼喊过后,城楼上的人果然镇定不少,不论国家,众人慌乱的换好了位置,手持长刀的军士开始胡乱挥舞,将安楚的军士逼退,就在局势渐渐得到控制的时候,城墙下传来裂帛一般的琴音,如同燃烧的野火,初时只是星星之火,渐渐变成燎原之势。
也许是受了琴音的蛊惑,安楚的军士攻击得越加凶狠,站在城墙边的守城军士发疯一样的挥舞着长刀,将进攻一次一次的逼退,混乱中,不知从什么地方射出一支红羽的箭,燃烧着火焰直奔站在城楼上指挥的侯青云,站在一旁的郑重湘伸手将侯青云拉到城墙下,那支箭正中一个军士,箭火迸裂开来,内里的硫磺四下散开,沾到四周士兵的身上,碰到火之后,那些士兵转眼就烧成一个火球,惨烈的叫着,四周的士兵想救他们,但那些正在燃烧的人身上的火立刻就蔓延到四周的士兵身上,转眼城墙上就燃成一片火海。
待侯青云站起身子,满目都是安楚士兵燃烧着火焰的军服,而且还有更多的士兵从高台上跳下进城墙,伸长脖颈,更多的安楚士兵正攀爬在高台的粗木间,准备通过高台进入城内,郑重湘拉着侯青云,“王爷,先退下城墙吧!”
“城墙失守了,城里也保不住,快去城门那里……”
跑到城下,安楚火红的战衣已经混迹在守卫当中,眼看就要攻到城门,还好,还来得及,侯青云正要张口大呼令人保住城门,却见城门却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打开了,一时间,城内所有的战斗都停止了,众人不解其惑的盯着城门,盯着打开的城门中间那一条灿烂的阳光,而姬问风抱着琴,执着赢嫣然的手,满面笑意的走了进来,面上那倨傲的笑容,仿若帝王。
“对不起,”姬问风仿佛走错了门那般轻声道歉,“我看见燕启从这里急急的走了,便想是不是城内出了什么变故?所以特意来看看。”
这个混蛋!侯青云紧紧握着自己的手,那般用力,指甲刺破了掌心,满手的血,这般的恨,为什么总是生不逢时?
可是转眼间,姬问风已经穿过人群走到近前,然后慢慢的踏上城墙,一步一步,直到与侯青云并肩而立,满面春风般温暖的笑,“侯王爷,多谢承让,姬问风很庆幸有你这样的对手,来人,送侯王爷和两位郑将军出城。”
“龙皇不想杀我吗?”侯青云微微垂首以示尊敬,然后抬首直视着姬问风的眼眸,“龙皇不应该杀我立威吗?”
“杀你?”姬问风玩笑一般的重复,“为什么要杀你?侯王爷,你这样的对手令人尊重,为什么姬问风要杀你?只望来日再与侯王爷相逢,不是在战场上。”
带着残军离开漠阳,还是忍不住回头张望,龙皇与赢嫣然并肩立在城墙上,如同预见到自己会转身一般,一齐挥舞着手臂,忍不住伸长手臂,轻轻摆动,耳边回响着他说的话,只望来日再与侯王爷相逢,不是在战场上!也许吧!也许那一天,就是朋友!
呵呵,推荐朋友大作:
书号:1249235
书名:凤逆九天
简介:穿越大唐盛世,解决反对成为第一给驸马掐死的公主
第一卷:残阳如血 第十一章 第一节 贺礼

离开漠阳转眼已经四日,似乎发生的一切都随着两旁的风沙冉冉远去,偶尔和嫣然驻马道旁向漠阳张望,只觉得那已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因为再过七日便是程先生的五十大寿,除去筹备贺礼及回朝复命的时间,还有五天,必须昼夜皆程才能赶到,嫣然虽然不知道程先生曾经追踪铁余生到过漠阳,不过从踏上行程开始,她总处于不安之中,似乎上京正在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危险。
“问风,我们什么时候才看得到上京的城门?”
“再过三日,三日后的傍晚,咱们就能看见上京的城门了,”总是这般安慰惴惴不安的嫣然,然后示意龙鳞走得更快一些,“嫣然,你想好怎么为师父庆贺了吗?”
“想好了,”不知是计的嫣然总是很高兴的答,“我省了很久,存下来的月钱足够买听涛轩的那一套文房四宝了,师父一直都很喜 欢'炫。书。网',可是……”
那套文房四宝是四年前程傲携自己和嫣然到上京办事的时候无意中碰到的,只记得那个时候,程傲爱不释手,可是四千金的价格又令他却步,遗忘山庄一直自给自足,而且铁余生一向自认清高,不愿与凡俗世人一般追求钱物,待下属极为严苛,因此,程傲并没有余银,那个时候,嫣然便已记在心里,只不过她不知道,那样的宝贝,转眼就会被人买走,所以,自己悄悄的买下了那套文房四宝放在那家店铺中,每次嫣然经过,总要去看一看那套宝贝,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月钱积攒下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把那套宝贝买下来送给程傲吧!
“龙头,让他们做一辆马车,”姬问风迸退了跟随而来的护军,“从软轿做好开始,两日内,我们要到达安楚。”
“是。”
边行边等,不过两个时辰,龙鳞就做成了马车,那辆宽大的马车在铁马的驱使下,奔驰如飞,看两旁的风景飞速闪现,嫣然终于吁了一口气,“问风,这几日,我总听见师父唤我,声音很凄厉,我觉得师父似乎出事了。”
越行越快,两日后的深夜,总于到达了上京,看着夜雾中上京的城墙,嫣然终于放下心来,害怕龙鳞进城会惊扰百姓,在城外,只留下两个龙鳞护卫,便让龙头带领他们找地方隐匿行藏,待风云散去,这才执着嫣然的手,慢慢走到城楼下。
“是谁?”
没有回应,只是缓缓仰首,城上的守军突然大哗,然后城门打开,一队衣甲鲜明的护军整齐的站在两旁,“二皇子。”
微笑示意,缓缓走进城门,抬眼看了看天色,“嫣然,咱们先去取那套师父的贺礼,回府之后,好好歇息,明日上朝回禀皇兄之后,我们即刻回山。”
总觉得深夜的大街有一种难言的风情,嫣然白衣的千缕衣在夜风中漫舞,走到听涛轩,龙鳞上前叩门,等了近半柱香的功夫,才有人打开店门,看他的神情,似乎脏话即将喷涌而出,一见龙鳞,就吓得浑身发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掌柜的呢?”待龙鳞将那个伙计推到一旁,嫣然迈步走进听涛轩,一脸焦急,“那套文房四宝卖了吗?”
半晌没有回应,转过身,那伙计浑身发抖,口吐白沫,站在门边的龙鳞上前一步,双手将他举在空中,想是一击杀之,姬问风轻轻摇头,“放过他吧,不过是一个寻常人,救醒他,去吧掌柜叫来。”
这一次,掌柜很快就被龙鳞抓到了店中,衣冠还算整齐,只是脚上没有穿鞋,站在店中,似乎仍在梦里,颤抖得无法开言,姬问风微笑着上前,轻轻拍了拍掌柜的肩头,“掌柜,我们来买那套文房四宝了。”
梦游一般的捧出那套文房四宝,在跳动的烛光中,嫣然仔细的检查着,似乎害怕有半点儿的损伤,看了许久,她才满意的放下砚台,小心翼翼的从侧袋里拿里厚厚的一撂银票,满面笑意的递了过去,“四千金,你数数?”
“不用了,不用了,”掌柜的筛糠一样的抖个不停,“你放在柜台上,一会儿我们清点,我找个锦盒帮你装起来。”
“不用,不用,”嫣然走进柜台,找出锦盒,“问风,你来帮我。”
走出听涛轩,天色微明,看嫣然捧着那个锦盒,小心翼翼得令人觉得紧张,忍不住伸出手,“嫣然,我替你拿着吧,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迟疑的将锦盒送了过来,又犹豫着想要缩回手,姬问风已经伸长手臂将锦盒拿到手里,“我让龙鳞抱着它,没有人想碰它。”
没有去相府,而是径直回了九州王府,新建的府邸还有新漆的香味儿,即使在自己的屋中躺下,也觉得陌生,伸手轻轻抚着嫣然的长发,她蜷缩成一团,已然熟睡,这一路的风尘,嫣然着实是累了吧!
“问风,”原来嫣然并没有睡着,只是睡意朦胧的呼唤着自己,“问风。”
“什么?怎么还不睡?”
“问风,那个锦盒你得抱好了,不要碎了。”
低下头,嫣然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面容沉静,原来嫣然是在做梦啊,没想到在梦中嫣然仍在担心那个锦盒,在她心里程傲一定非 常(炫…网)重要吧!一定是在自己冷漠她的那段时间里,程傲给了她温暖和关怀,在嫣然心里,他已经是她的家人。
整个上午都在帮嫣然准备给程傲的贺礼,两件夏长袍、一件棉袍、一顶棉帽,折了拆,拆了折,折腾得满头大汗嫣然才觉得满意,所以过了午时才递牌子到宫求见,不过是例行的赏赐,总是觉得皇兄的神情中隐隐约约看得见戒备,其他六国的人戒备自己,是因为自己有龙鳞黑甲,皇兄戒备自己,也是因为龙鳞黑甲,当初他上山让自己收服漠阳时,不知是否已然想到会有今天。
傍晚时分出城,清晰的记得火烧云密布整个天空,上京城上空如同在滴血一般,看着那样的天色,总觉得异样的不祥,就连身后的两个龙鳞,也有些不安。
“主公,”听到身后的呼唤,姬问风停下脚步,“主公,似乎有些不妥?”
“不妥?什么不妥?”看着嫣然惊疑的神情,沉着面,看着说话的龙鳞,“有何不妥?”
龙鳞似乎并没有领会姬问风的暗示,只是转头看着山顶,看了许久,“主公,今日月阴蔽日,明日定会出现血月,此乃百年不见的大凶,主公万事小心。”
血月?缓缓抬头,明月当空,正待追问何为月阴蔽日,却听前方有惊喜的声音,“嫣然,是你吗?是你回来了?”

第一卷:残阳如血 第十一章 第二节 请求

黑暗中,熟悉的身影悄悄走出,嫣然一见他,立刻放开自己手,欢快的跑上前去,搂着他的脖子,快乐得就像一只穿行于花丛中的蝴蝶,“师父,师父,你来接我们吗?我们准备了好多的礼物……”
明亮的月光下,清晰的看着程傲面上的痛苦,在强笑下面隐藏着难以忍受的痛,微笑着上前,对嫣然伸出手,“嫣然,师父在这里站了许久,已经很累了,下来吧,天色这般晚了,咱们得快些上山,不然师母可要担忧了。”
走在程傲身边,嫣然的兴奋不言而喻,“师父,你怎么知道今天我们会回来?”
“自漠阳得胜的消息传回来,这几日,师父一直在山下等你们,”程傲的语气表面轻松,姬问风却敏感的觉察到他转气相当困难,一定受了极重的内伤,“这一路,还顺利吧!”
眼看嫣然要滔滔不绝的问下去,微笑着站住了脚步,“嫣然,我背你回去吧,师父站得久了,眼下风大,就让龙鳞送送师父吧!”
进了遗忘山庄,明显觉得气氛紧张,在很多隐蔽的角落,都有人驻守,几乎称得上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想必铁余生又逃走了吧!而且在逃走之前,一定重创了程傲,甚至更多的人。
“师父,这些人……”
“他们是特意上山为师父贺寿的,”程傲笑意那么轻松明快,连姬问风都快要相信他描述的这个美好愿景,“嫣然,你赶了一天的路了,早该累了,回房歇着吧,璇玑和不忘会陪着你的。”
走进房门,商不忘和常璇玑果然坐在屋子里,他们的神情惨淡,一见自己和嫣然,几乎惊骇得要跳进来,缓缓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坐下,然后将嫣然放在小床上,命令龙鳞将小床搬到房中,然后分坐在床边,“你们负责保护嫣然和他们两个,我离开一会儿。”
眼看着龙鳞躬身行礼,然后坐在床边,不停的环顾四周,这才勿勿而出,与站在屋外的程傲会合后,到了从前的饭厅。
几个先生坐在饭厅的三角,看着程傲和自己,他们一齐站了起来,“问风,你回来了?”
“是,”一一抱拳行礼,细细看去,果然几个先生都受了伤,除文敏外,其余几个先生的伤如程傲一般,楚原的尤为严重,“先生们都受伤了?”
“问风,”风扬青中气不足,声音显得很羸弱,“坐下吧,咱们要说的,正是此事。”
缓缓坐下,发现程傲坐在文敏身边,几个先生相日里相处得甚为融洽,只不过因为嫣然和璇玑的缘故,程傲和文敏有些面和心不和,可是现在看来,程傲明显是为了保护文敏所以才坐在她身边。
“问风,你应该知道主公迷失了心智吧,”程傲轻言细语,如同在述说一个对他们毫无半丝损害的话题一般轻柔,“这些日子以来,主公的病越加重了。”
“先生是指……?”
“问风,有的事我们知道你已经明白了,”文敏抬起头,姬问风这才发现文敏的左脸被割开了一条很长的口子,从太阳直到下颌,肌肉向两旁翻开,显得有些恐怖,尤其是她的右脸那么清丽,那种强烈的对比,令人情不自禁的涌起一股想要呕吐的yu望,“问风,你不在的时候,山上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虽然因为璇玑的缘故不太喜 欢'炫。书。网'文敏,可是看她此刻的容貌,想到她平日对自己容颜的珍视,一般怜悯油然涌上心头,“文先生,你的脸……”
“是主公砍开的,”文敏似乎想伸手抚mo那道伤口,中途却又顿住了,眼中泪光闪闪,只是瞬间,她便收了泪意,眼中刻意的云淡风清,“问风,我的伤不碍事,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连她的容貌都不在乎了,那么他们要说的,一定非 常(炫…网)重要!姬问风收敛了所有的神情,就算自己是龙皇,就算自己能够纵横天下,可是他们终归是自己的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古训自己永远也不会违背。
“问风,在龙鳞黑甲的帮助下,咱们很顺利的从漠阳回到了山庄,”程傲慢慢的抬首,眼睛飞快的扫过文敏脸上的伤,然后又飞快的移开,“我们将他囚禁在井底,每日轮流送饭,然后四处寻访名医,三天前,老楚从三淼请到了鬼见愁,于是,咱们事先在主公的饭菜里下了迷药,待他睡熟之后,将他运出了井,用玄铁链将他束住,请鬼见愁帮他诊脉。
一切都很顺利,鬼见愁把脉的时候却出了事,主公醒了,他不停的挣扎,鬼见愁不得不用金针封住他的十二大穴,主公这才安静下来,鬼见愁把完脉,写下一个方子就下山了,留走前交待,一定不要拨出金针。
鬼见愁走后,我们想按方配药,没想到那个方子上只有一个字,杀,连鬼见愁都觉得主公无可救药,我们只觉得有些绝望了,正在商讨是否要对主公动手,璇玑见文师妹久久没有出去,担忧之下,便闯了进来。
主公一见她,狂性大发,全身的穴道突然移位,金针反激,我们堪堪避开金针,主公已经抓到了璇玑,危急之下,文师妹合身扑上,将主公的左臂抱住,主公大怒,推开璇玑,抽出文师妹腰间的长剑,一剑就斩了下去。
老楚用尽浑身的力量才挡住了主公的那一剑,可是文师妹还是伤了,老楚也被反激之力震伤了心脉,我和风师兄、不忘,拼尽全力都未能挡住主公的攻击,幸好送主公回来的那两个龙鳞黑甲突然现身,主公这才落荒而逃,不知去了何处,我们不敢追赶,只好留在山庄内,又从山下,邀了道上的朋友相助,日夜巡视,以防主公突然袭击。”
没想到铁余生虽然疯了,功力却更盛从前,姬问风皱紧了眉头,“师父,你要我们做什么?”
几位先生互视一眼,然后飞快的移开眼睛,沉默良久,文敏当先开口,“问风,我们已经束手无策,即使捉到主公,也不知道能够束缚他多久,我们想让龙鳞黑甲帮助看管他,直到他百年归老。”
不由有些感动,及至此刻,这几位先生还在感念主仆情份,不忍看见铁余生身首异处,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不过首先咱们需要将铁……,铁先生引出藏身之处,明日是师父的大寿,铁先生一定会出现,那个时候,我会让龙鳞在四周埋伏,一旦他露出行藏,立刻将他拿下。”
“问风,”程傲起身,走到姬问风面前,拱手深施一礼,“程傲在此多谢……”
其他几位先生勉强起身,也对姬问风深施一礼,“问风,一切都拜托了。”

第一卷:残阳如血 第十一章 第三节 解脱

回到房中,嫣然仍然酣睡未醒,常璇玑靠坐在床边,半梦半醒,一见自己,商不忘便起身微施一礼,灯光下,他瘦得几乎见骨了,脸颊上有一个漆黑如墨的掌印,应该是铁余生击打所致,山上众人,除常璇玑外,均身负重伤,看来,应该是文敏拼死保护常璇玑吧!
“不忘,”坐在他身边,细细察看嫣然的动静,“一切我都知晓了,你放心吧,我们会保护……”
“问风,有件事,师父们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商不忘满面凝重,他的目光快速扫过常璇玑,“其实那两个龙鳞已经完全无法制服铁余生了,那天我看得很清楚,龙鳞出现之后,铁余生仍然有余力可以对付他们,那已经不是普通凡人之力,问风,我估算,这四个龙鳞仍然不是他的对手。”
是吗?凝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下暗暗推测当日所发生的一切,当日在漠阳,一个龙鳞制服铁余生已经绰绰有余,没想到仅仅一个多月,他便有了这般的妖邪之力,莫非鬼见愁的十二支金针是打开了铁余生封闭的穴道,让他浑身的力量都爆发出来?否则他根本无力对应四个龙鳞。
“不忘,有一事我一直不解,”这边说着,凝目紧紧盯着商不忘的眼眸,“殇阳王和铁余生究竟是什么关系?”
目光闪烁着,商不忘在犹豫、在挣扎,那个秘密,他一定保守得很辛苦吧!不过,自己必须知道铁余生和殇阳王的关系,因为,那关系着太后的生死,现在大哥掌握了整个安楚,太后的势力一点一点的被他消除了,即使太后真的杀了皇娘,她一手将自己带大,养育之恩不能不报。
过了片刻,商不忘终于抬起头,“问风,这个秘密,自父王告诉我,我一直没有告诉过其他人,我原想,那个秘密就随着父王一同被埋葬,可是你想知道,我突然又觉得,也许那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的往事,没有什么大不了。”
真的没有什么吗?可是商不忘的眼神告诉自己他在说谎,因为他那么紧张,紧张得紧握拳头几乎就要捏出水来,“铁余生,是太后的哥哥,也就是我父王的亲舅舅。”
心中微一震,没想到铁余生竟然是太后的哥哥,可是从外貌上看,他们并没有半点儿相似之处,太后的父亲是前朝的权臣,但所有史书的记载上,他只有太后一个后嗣,为什么铁余生又会变成太后的哥哥?
“你不用猜了,铁余生并不是太后的亲哥哥,当年他是徐文台的结拜弟兄,当然认识太后,”商不忘缓缓走到窗边,向外张望,夜色中,依稀看见那两个龙鳞的身影在房屋外巡逻,微微放下心,转过头看着姬问风,“他们一见如故,便结拜成了兄妹,太后最终,也是最稳固的力量便是铁余生。”
“我不相信铁余生会鼎力支持太后,”姬问风断然道,“即使真的是结拜兄妹,以铁余生骄横的性格,怎么可能听命于太后,作为她的暗军?莫非殇阳王是……”
“不是,”似乎猜到姬问风的想法,商不忘淡然回道:“初时,太后许给铁余生半壁的江山,后来,她找到一个可以更加容易操纵铁余生的方法。”
“就是殇阳王?”除了一个疑惑,姬问风心中的谜团豁然开朗,“太后是以殇阳王的命来操纵铁余生?因为殇阳王是铁余生的亲生儿子,你是铁余生的孙子。”
慢慢的,一丝笑容爬上商不忘惨白的嘴角,他笑了很久,那凄惨的笑容令姬问风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商不忘此刻凄苦的神情,“是,我的爷爷的确是铁余生,我的奶奶是文阳公主……”
文阳公主?那个名字自幼便被记在心里,因为大行皇帝所遗留下来的手记中,或多或少都有文阳的名字,从朝中的史官处得知,文阳公主是大行皇帝最宠爱的妹妹,她比大行皇帝小十岁,当时大行皇帝没有子嗣,在感情上,文阳公主既是他的妹妹,又是他的女儿,却不知文阳公主如何与铁余生……
“我现在说的,是太后亲口告诉殇阳王的,”也许是为了郑重,商不忘这一次,没有说父王,而是称呼了那个王位,“太后说,铁余生一见文阳公主便倾心不已,但是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且当时为了与南漠交好,文阳公主已经与南漠的太子定下了婚约,作为长嫂,太后也无数的机会可以接近她,于是,在太后有一朝回门时,她带上了文阳公主,那个晚上,文阳公主睡得很熟……,回宫后不久,文阳公主便被发现有了身孕,大行皇帝大怒,手持长剑要斩杀太后,是鲁子书和徐文台阻止了他,为了皇家的体面,文阳公主怀孕的消息被严密的封锁,大行皇帝命令徐文台伺候她,直到生产。
于是,殇阳王出世了,虽然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大行皇帝爱屋及乌,待殇阳王如同亲子,他把殇阳王留在宫中抚养,对外假称文阳公主因病暴毙,将另外一个亲王的女儿嫁到了南漠。
因为朝夕相对,文阳公主和徐文台心中生出了情意,于是,大行皇帝便让他们隐姓埋名,到他乡生活。”
心中一如平静的海面,没有丝毫波澜,这个秘密无论从任何角度推断都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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