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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帝国-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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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孙慈抚掌大笑,“目光果然犀利,一眼便看出了这个破绽,我却没有想到,那么第二个破绽呢?”
微微一笑,看着他涨红的脸,“第一个破绽虽然说明你的身份不是太平镇首富,但第二个破绽却出卖了你的身份。”
惊愕的扬了扬眉,原来假借太平镇首富的身份,只是想掩饰自己对享受的喜好,令那些奢侈的享受不特别的引人注目,没想到竟成了自己的破绽,这个破绽如此的明显,那么出卖了自己身份的第二个破绽一定很大,难道也是自己的举止和炫富吗?
凝眉沉思片刻,将各人的言行举止,衣着穿戴细细想了一遍,仍无半丝的端倪,不由怀疑楚韵歌是在故意诈自己,心中沉吟,面上却维持着笑容,将心情掩饰得滴水不漏,连楚韵歌都觉得佩服。
沉默相对了片刻,孙慈整肃了面容,起身对楚韵歌长揖一礼,“楚大人,第二个破绽在下着实想不出,还请楚大人指点。”
“相传与琼海一水之隔有一个海岛,那海岛从不曾臣服于中土十七州,岛上有一国,名为朝鹿,相传朝鹿国民风彪悍,以武为尊,”楚韵歌并没有立刻回应孙慈,只是凝视着面前的火烛,如同神驰天外一般喃喃道:“相言朝鹿国的祖先是从海中上岸的人鱼,所以他们的国徽就是一条手持分海叉的人鱼。”
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锦囊,并无半分的破损,若非从锦囊内侧看到那个徽标,他如何识破自己的身份?皱了眉,疑惑的瞪视着他,楚韵歌不急不缓,笑容仍然优雅,“皇上,朝鹿国的车匠虽然能仿制中土的马车,但是他们却没有忘记在马车的车框上端,留下朝鹿国的徽标!”
如同电闪一般,这才想到,马车框上的确有一个小小的徽标,那是朝鹿国的骄傲,寻常的人只会将它当成一个装饰,没想到竟然让他识破了。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九章 第五节 说客(下)
第九章  第五节  说客(下)

愣怔片刻,孙慈仰天大笑,“好一个楚韵歌,边越的皇帝不任用你,真是一个昏君。”
淡然一笑,楚韵歌并不回应,他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个胖子的身份,只不过朝鹿国的国王突然出现在此,他的目的令人生疑,难道他一个小小的岛国,也在觊觎中土锦绣河山,意图染指?
“楚先生,在下这次踏足中土,是有两个目的,”孙慈举杯,仰头一饮而尽,“添茶,适才在山腰,在下没用多少的点心,此时着实有些饿了,可有点心?”
条案上摆满了精致的青瓷碗碟,孙慈大感兴趣,那些点心做得着实精致,或晶莹雪白、或通体碧绿、或五颜六色,形状也各有不同,“没想到中土的人即使用点心也这么精致、小巧,咱们在海岛之上,粗生粗长,从未见过这般有趣的点心。”
说完,伸长银筷,行云流水般的将条案上每个碗碟中的点心都尝了一遍,连连叫好,此时楚韵歌心中对他的厌恶已尽数消散,只觉得眼前的男子豪爽大气,不像平日所结交的人那般惺惺作态,好感顿生。
“好,真是好,”用尽所有的点心,。孙慈连尽了两碗茶,“连茶水也不凡,楚先生,说朝鹿是一个国家那可是夸大了,其实朝鹿就是一个海岛,岛上有七州,沿海都以捕渔为生,只有内陆才种植稻米,生活虽然过得苦,但自给自足,也不亦乐乎,咱们别的东西没有,但是海中的东西却应有尽有,尤其是你们中土人喜 欢'炫。书。网'的珍珠。”
怪不得他们有这般的财富可以。如此的挥霍,楚韵歌看他的皮肤虽然白,却显得极粗糙,手极大,特别的是骨节粗大,孙慈注意到他的目光,伸出手,五指张开,手指略略弯曲,笑道:“楚先生奇 怪;书;网吗?这都是捕渔所致,朝鹿国的每一朝国君十岁至十五岁,必须到渔船上去捕鱼,体会渔民的艰辛,这样才知百姓的辛苦。”
听到此,不由肃然起敬,小小的。一个岛国,竟然也能如此的体会百姓的辛苦,楚韵歌起身对孙慈一礼,“皇上体谅百姓的疾苦如此,朝鹿的百姓有福,楚韵歌敬佩。”
“说到体谅民间疾苦,楚先生也不比在下逊色,”孙慈。心满意足的拈须微笑,“在下上岸之后就到了边越,才入边越境内,就听边越的百姓提起宰相大人,他们口中的宰相大人,当然不是袁维朗,而是楚韵歌。”
“楚某何德何能,竟令百姓如此挂念……”
“楚先生,咱们朝鹿国的人向来一是一,二是二,最受。不了的,便是中土的这些貌是谦逊,实则虚伪的言辞,”孙慈沉了脸,“楚先生,适才我已说过我踏足中土有两个目的,其一,便是我的女儿。”
没想到这个家伙一张口,还是想要结亲,楚韵远。害怕楚韵歌发怒,忐忑不安的转过头,楚韵歌很平静,平静得面无表情,他只是凝视着孙慈,似乎在等候他再次开口,孙慈微微一笑,“我的女儿今年十六岁,容色也算上乘,楚先生与我女儿年貌相当……”
“孙先生,我想再。说一遍,”楚韵歌语气里的愤怒令楚韵清和楚韵远一抖,连孙慈都知道他是多么的恼怒,“在下对你的女儿没有兴趣,如果你还要提亲,就请下山去吧!这天下间没有强迫他人娶亲之礼,别人你强迫不了,即使你有那个本事,楚韵歌也绝对不会屈服。”
长叹一声,那幽怨的语气简直不像孙慈这样粗豪的汉子所能发出的,“楚先生,在下的女儿对楚先生一见倾心……”
“孙先生,”楚韵歌大喝一声,“我已说过了,向来楚某的话不会说三遍,即使孙先生一意孤行,大哥,派人送孙先生下山,传令下去,不许……”
“楚先生,”孙慈淡然一笑,“若你不愿,在下绝不强逼,只不过我的女儿对楚先生一往情深,楚先生难道……”
“不考虑,”楚韵歌断然道:“孙先生请勿再提。”
一时间冷了场,众人均不说话,孙慈凝视楚韵歌良久,见他眼中仍然冒着怒火,知道提亲一事此生再不可提起,只不过可惜了,无论从那个方面来看,他都应是焰儿的良配,可惜他不喜焰儿,否则,自己此次中土之行即可结束。
沉吟良久,肃颜抬首凝视着楚韵歌,“楚先生,我仅有一女,朝鹿国虽不是强国,但孤悬海外……”
面无表情的听孙慈低声诉说,楚韵歌怒极反而平静下来,细细想来,想必也是他迫不得已吧!那个女子如此泼辣,又视人命如草芥,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国家,就算是边越的皇帝让给自己,自己也绝对不会愿意。
“孙先生,”待他讲述完毕,楚韵歌平静的摇了摇头,“对不住,在下心有所属,绝不可能娶别的女子,若此生娶不到她,楚某宁愿孤独一生。”
没想到楚韵歌如此绝决,孙慈一时间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以一个国家为聘礼都无法打动他,甚至宣称娶不到月帝便孤独一生,看样子,这件事已经绝不可挽回,孙慈惨白了脸,眨了眨眼睛,“既然如此,在下便道出此来中土的第二个目的。”
见他终于放弃了提亲一事,楚韵远和楚韵清都长出了一口气,楚韵远眼尖,依稀看见司马寒烟的身影在门外闪过,想必适才小弟所说的话,她均已听入耳中,想到她的伤心,楚韵远不由也觉得一阵悲痛,但瞬间即逝,也许她早早儿明白小弟的心意,对她来说,也算一件好事吧!否则一味的沉迷其中,待到不能自拔之时……
“朝鹿国四面环水,与大陆隔海相望,那一条海,本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所以朝鹿国从未卷入中土的斗争之中,百姓们也算安居乐业,”孙慈缓缓道:“但是朝鹿国孤悬海外,也有弊端,据史书记载,百余年前,朝鹿国所处的海面突然冒出黑烟,随后朝鹿国所有的国土如同在波涛之中一般滚动,房屋倒塌,树木连根拨起,震动过后,朝鹿国有三成的国民死伤,过后的十数年,朝鹿国都在一片哀伤中渡过,至今,我们都不知道那场震动是因何发生的,所以我们猜想,应该是海神对我们过渡捕鱼觉得愤怒,为了平息海神的愤怒,我们开始禁渔,夏秋两季让海鱼繁衍生息,冬春两秋捕鱼,这样,终于平息了大海的愤怒,海神再未发怒过。
半年前,我们又发现海面上出现了那种不祥的黑烟,虽然它很快就消失了,不过,那股黑烟是海神再次发怒的征兆,我们不得不再想办法,可是已经禁渔半年,海神也应该满意了,为什么他还要发怒,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我们不知道,但是一定会有人知道,所以我们一个月前来了中土,希望中土有人能够了解海神再次发怒的原因,拯救我的百姓。”
静静的听完,过程中,楚韵歌始终没有说话,待孙慈的道完,楚韵歌淡然道:“皇上,贵国共有多少人口?”
“七州的人口总数是二十七万五千人,其中有五万人是孩子,五万三万四百人是老人,剩余的青年和壮年男女,”孙慈如数家珍,“这二十七万五千人中,有一半的人是以捕鱼为生,剩下的一成半,是官员,另外的一成半是商贾和其他行当,其余的,便从事耕种。”
从这几组数字楚韵歌就判定这人一定是个好国君,他对自己的百姓了若指掌,当然也会知道他们的生计如何,楚韵歌凝视孙慈良久,“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如何让海神平息他的愤怒,我想这一次,海神是想抛弃你们了。大哥,麻烦你派人到我的书房把永州志拿过来。”
很快,永州志便被送了过来,楚韵歌慢慢的翻到其中一页,交给楚韵清,示意他拿给孙慈,“皇上,这是永州志中关于海神的描写,永州是边越的一个小州,七十年前,便永远消失了,关于他的消失,永州志的记载是因为海神的愤怒,与你诉说的一致,海面升腾起黑烟,数十丈的海浪冲上大地,大地如海浪般滚动,随后,永州便消失了,海面上什么都没有。”
翻看着永州志,孙慈的面色越来越白,直至惨白如死,他颤抖着,几乎无法合上书册,楚韵歌微微一笑,“皇上,虽然无法阻止海神毁灭朝鹿,不过,中土地大物博,何不将朝鹿的国民迁至中土?”
“迁至中土?”孙慈面上一喜,随后又阴沉下来,“中土的几个国土战火纷飞,那个国家愿意收留我们?即使真的愿意,势必我们会被当成异族。”
“皇上担忧的是,”楚韵歌微微一笑,“我让你们迁到中土,不是让你们投靠任何一个国家,皇上,在边越国东侧,有一块广袤的大地,因为去那里的道路被森林覆盖,林中多毒蛇猛兽,又有雾幛,人迹罕见,要容纳二十七万人,并非难事,而且那里既靠海,又靠陆地,只要能吃苦,要养活你的国民,并非难事。”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九章 第六节 青山处处埋忠骨第九章  第六节  青山处处埋忠骨

在隐龙岭居住数日,每日与楚韵歌商谈治国之道,心中大为叹服,这位年轻人志向远大,心有抱负,来日绝对不是池中之物,想必他也看不上自己那小小的国家,早将招亲一事抛之脑后,只恨不能将治国数十年来的疑惑与他一一道尽。
这日清晨,与他踏雪观望山景,只觉得崇山峻岭,瑰丽难言,正心旷神怡间,楚韵远慌慌张张的跑上崖来,想是跑得急了,满头的大汗,一脸的青肿,不知在途中摔了多少跤,看他惶急的模样,连楚韵歌都觉得诧异。
“二哥,怎么了?”
“小……,小……,小……,”楚韵远颤抖得如同筛糠,一直说不出话来,连楚韵歌都惊骇莫明,究竟发生了何事令他如此惊惶失措,好容易楚韵远才挣扎出声,“小弟,龙皇归天了……”
如同闷雷一般闪过,楚韵歌愣住了,“什么?你说什么?”
“小弟,我们刚刚接到报告,龙皇七日前在攻打升若国国都时突然坠马,回到营中,半夜就……,”虽已至冬末,但楚韵远仍然满头的大汗,“他留下遗诏……”
“你说什么?”一个女子如同疯了一般冲上前来,拉着楚韵远的衣襟,满面的惊惧,“你适才说什么?你究竟在说什么?谁坠马?是谁?”
她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凄厉。的声音在山谷中回响,她紧拉着楚韵远,力气大得连楚韵清都无法将她拉开,“你说啊!你说啊!谁坠马?是谁?”
好容易将常璇玑拉开,她野兽一。般的挣扎着,满面的泪,疯狂得又抓又打,“你说啊!你说……”
“常姑娘,”楚韵远好容易才镇定。下来,“我们刚刚收到消息,龙皇,龙皇七日前坠马,他……”
“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常璇玑挣脱楚韵清,跌坐在。地,“你胡说,问风不会,问风是龙皇,他是皇帝,怎么会死?你骗人,一定是你在骗人。”
没有人阻止她,几乎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得。呆住了,常璇玑哭了半晌,突然顿住,“你适才说问风有道遗诏,他说什么?”
“他下令就地安葬他,他说青山处处埋忠骨……”
宣扰了一夜,天明时,小芷才睡去,嫣然靠坐在榻。边,勉强睡了一会儿,独孤落日进帐时,看她伏在床榻上,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若非亲眼看到,谁会相信面前这个女子就是威震天下的月帝?
“主公,主公,”独孤。落日轻声唤道:“今日皇上要亲自出战……”
一个机伶从梦中清醒,亲自出战?昨夜小芷这般的痛哭,也许是什么不祥的征兆吧!嫣然随意取过玉梳,整(www。3uww。com)理着纷乱的头发,“我去见他,为何休战了几日,今日却要出战?”
“皇上说很快便是开春了,若开春之后再战,田地便荒芜了,”独孤落日将绢巾递给嫣然,看她快速拭去面上的水,再用一根发钗随意挽了一个发髻,“主公,我觉得皇上这般着急,似乎有些……”
走出大帐,问风正大步而来,看见他,嫣然的笑自然涌出,待姬问风来到近前,他伸手将扶风拉下,“嫣然,早晨风大,为何不多穿一些?”
与他并肩而立,对面的广隘城城门紧闭,十数日以来,广隘城坚守不开城门应战,甚至他们灭亡只是时日的早晚,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还要苟延残喘?
“嫣然,”姬问风飞身上马,“待我取下广隘城,咱们就在此安定几年,待小芷长大,咱们再取下边越和燕卫国。”
为何在这个时候他要说这样的话?嫣然只觉得异样不祥,忍不住伸手拉住马缰,“问风,你……”
“放心吧!”姬问风弯下腰,伸手拍了拍嫣然的面颊,“不会出事的。”
越是这般说,越觉得心不安,回到帐中,小芷早已醒了,又在大哭,嫣然心烦意乱,伸手将他抱起,柔声哄他,可是无论怎么哄,他都大哭不止,嫣然突然觉得恼怒,觉得厌恶,为什么他总是不停的哭?为什么?
“独日!”嫣然厉声的呼唤独孤落日,惊叫着小芷连哭都停顿了,独孤落日跑进帐中,嫣然将小芷塞进他怀里,“抱走,立刻抱走,不要让我再看到他,不要让我再听到他的哭声,至少今天不要。”
没有小芷,又恢复了平静,嫣然在帐中坐立不安,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她穿好盔甲,走出大帐,却见营门前烟尘滚滚,她大步迎上前去,正看到姬问风跳下战马,看样子,广隘城仍然拒不出战,心下稍安,绽开笑容看着姬问风快步走了过来。
温存过后,姬问风疲惫的躺在嫣然身边,他面上浮出奇 怪;书;网的笑,嫣然支腮看着他面上的笑容,“你在笑什么?”
“我在想,落日现在一定狼狈不堪吧!”他伸手抚着嫣然娇嫩的肌肤,如同在回味适才的欢娱一般,“小芷的哭声可是天下无敌,连我都怕,落日一定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应付。”
的确如此,想到小芷的哭声,嫣然也觉得心有余悸,她不明白一个孩子为何能够整夜不停的哭泣,不,不是整夜,是昼夜不停的哭泣,有的时候,真想让那哭声停歇,哪怕是用整个天下来换,只为能安静一会儿,也罢,就交给落日吧!没有小芷的干扰,问风也能睡个安稳的觉,他要打仗,需要充足的体力。
一夜无话,天明时,急急的起身,帮问风梳洗,正要穿衣甲,他却摇了摇头,“今日不出战,我想看看奏章。”
心放下一半,愉快的命人准备早膳,走到独孤落日的帐外,却听到小芷凄厉的哭声和独孤落日疲惫的轻语,嫣然忍住笑,掀起开帐帘,“落日……”
“主公,”一向擅于保养的独孤落日在短短一日之内便憔悴不堪,两只眼睛如同涂了炭粉一般的漆黑,“主公,属下不力,小皇子整夜不停的哭,及至天明都未停歇过。”
伸手抱过小芷,他仍然在哭,看着那张哭得连泪都干涸的脸,嫣然无奈道:“落日,命鬼医前来。”
诊过脉,开了两服药,为了这哭泣,鬼医两鬓的头发全然白了,连肥胖的脸都凹陷了,嫣然柔声唤着小芷,抬眼看着鬼医,“鬼医,小皇子一刻不停的哭,令人心烦意乱,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让他暂时停止哭泣?”
“有,但臣不敢说,”鬼医毕恭毕敬,“我想娘娘也不会采用。”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会采用?”嫣然转过身,坐在床榻边,“说吧,赦你无罪。”
“臣自酿有一种米酒,味道清淡,几乎没有酒味儿,如我们这般大的人只需饮下一碗,便可沉睡两个时辰,”鬼医抬眼看了看嫣然,“以小皇子的体质,只需半口便可让他安然沉睡两个时辰。”
“有什么害处吗”嫣然抬目看着鬼医,“饮下之后,可有什么害处?”
“臣在配制米酒之时,是作为疗伤时镇痛之用,数十年以来,没有什么坏处,”鬼医坦然道:“只不过小皇子这般幼小,不适应饮酒……”
“落日,你去陪鬼医把米酒取来,”嫣然抬目看了看独孤落日,“再取一把干的木勺来。”
饮下米酒,小芷果然沉沉睡去,看着他削瘦的脸,嫣然长出一口气,“鬼医,你且说说为什么小皇子昼夜不停的痛哭?”
“娘娘,小皇子身体太弱了,而征战之途,过于劳累,”鬼医摇了摇头,叹息道:“臣以为,小皇子必须在适宜之处好好安歇,这样,身体才能强健。”
“你说他身体羸弱,这一年来,多少的珍奇补品让他服下,却如同石大海,没有半分起色,”嫣然满面焦急,“究竟怎样他才能……”
“娘娘,臣还是认为小皇子需要安定的成长……”
“这话儿你对皇上说过?”嫣然想到姬问风对自己说起的话,皱眉道:“你对他说过?”
“没有,”鬼医摇了摇头,“臣这月余来,未见过皇上。”
抱着小芷回到帐中,姬问风面前堆着高高的奏章,他手中的朱笔书写如飞,听到声响,抬起头来,“小芷睡了?”
“是啊!”嫣然走进内帐,轻轻将小芷放在小榻上,盖好锦被,走出内帐,“我让鬼医开了两服药,他睡了。”
坐在案几旁,慢慢帮他把奏章整(www。3uww。com)理好,将批阅过的放在一旁,然后打开未批阅的,分类放好,两人配合默契,案几上如小山一般的奏章很快就批阅完了,正要命太监进来,姬问风突然伸手按住嫣然的手,“嫣然,你还记得麈山吗?再过半月,麈山上漫天遍野都是野花,咱们有多久没有回去了?”
心头一震,泪水也随之滑落,恐惧的瞪大了眼睛,姬问风温和的笑,伸头拭去她面上的泪水,“傻瓜,怎么了?我适才看到麈山镇的奏章,心中偶有所感罢了,怎么了?”
这般的不祥,那种不祥铺天盖地而来,天地之间没有一丝转换的余地,只觉得前途茫茫,如同一叶小舟飘浮在苦海之上,看不到边际,“问风,你是不是有什么……”
“傻瓜,我怎么可能抛下你,我这一生、来生、永生都不会抛下你,我会永远永远的和你在一起。”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九章 第七节 马革何需裹尸还第九章  第七节  马革何需裹尸还

抱着小芷站在山岗,夕阳将要西沉,晚霞将大地映得一片血红,岗下的营地已升起晚餐的炊烟,无数的军士抱着柴木自营外谈笑着走进营门,虽然停战已近半月,幸好士气没有低落,但是这场仗再这么打下去,迟早士气会被耗尽,疲兵必败,难道广隘城是想依靠充足的粮草储备这么耗下去吗?不,不行,这场仗必须很快结束。
“主公,”站在嫣然身后的独孤落日轻声道:“广隘城今日与昨日不同。”
不同吗?极目远眺,远处灰色的城楼上人来人往,真真的不明白,那些人明明知道不是对手,却偏偏如此执着,除了北面与燕卫国相邻的狭长地域外,广隘城几乎已是一座孤城,他们却不肯放弃,周淳模难道真以为世上会有奇迹?
“主公,”独孤落日眯着眼睛,神情严肃,“燕卫国的援军到了,今日城墙上守卫的军士多了五成。”
五成?嫣然如老人一般的眯着眼睛,眺望着远处广隘城灰色的城楼,果然,适才没有注意,现在静心的查看,城楼上巡逻的军士果然多了许多,还有一些身着陌生军服的士兵,想必那些就是援军,援军?形势会越来越不利吗?果不明白问风为什么坚持着不敢动用龙鳞黑甲,他明明知道,只要出动龙鳞黑甲,毁灭广隘城只在弹指之间,自出战始,自己从未干涉过他任何的决策,这一次,自己必须破例了。
走下山岗,回到营中,宁不凡。正满头大汗的寻找嫣然,一见她,快飞步跑了过去,“主公,广隘城派人来送降表,主公请你进主帐。”
将小芷交给太监,带着独孤落日。和宁不凡慢步走进主帐,姬问风满面笑容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众广隘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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