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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帝国-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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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吗?”
来人笑而不答,只是后退一步,。伸手拉开了身后暖轿的轿帘,黄世宗注意到他手腕间那根红色腕带上两枚金铜钱,小巧而精致,钱面上刻有铭纹,这等的罕见,可真是有价无市的宝物,不由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拱手对他长施一礼,弯腰坐进暖轿中,这个要见自己的人,难道是户部的官员?他要询问自己为什么主动到户部缴税?
走了约一柱香的功夫,暖轿停住了,那年青人掀起。轿帘,“黄兄,请下轿吧!”
是城中最大的归雪楼,虽然没有老板,但归雪楼的。生意却很红火,今日许是因为太冷了,所以和其他的酒楼一样门可落雀,那年青人当前走进大门,“黄兄,您的下人可到偏厢用些酒菜。”
待他遣走了下人,年青人才举步上楼,黄世宗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上了二楼,那年青人站在雅间前站定,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黄世宗点头行礼,迈步走了房门。
一进房门黄世。宗便愣住了,偌大的房间,仅放了一张圆桌,一个垂着首的女子坐在上首,她凝视着身边的孩子,那孩子六、七岁的模样,长得玉雪可爱,正文雅的用着那女子手上拈着的点心,坐在女子右首的,是个皮肤黝黑、粗眉大眼的年青人,他伸长手脚,坐得极懒散,黄世宗一眼看见他左腕上有一条与那年青人同样的腕带。
“落日叔叔,”看见随后进屋的年青人,那孩子伸长手臂,“落日叔叔抱。”
年青人快步越过黄世宗,伸手抱起那个孩子,那女子随之抬起头,对那年青人微微一笑,一见她的面容,黄世宗如同被雷击中一般浑身颤抖,从未见过这般美貌的女子,黄世宗觉得自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的美丽,看着她璀璨的明眸,他神魂颠倒,不能自己。
“黄兄,”那年青人满面不悦,侧身挡住了那女子,黄世宗双手握着拳头,只想将他拉开,看着那个女子,“黄兄,请坐吧!”
直到坐下,这才发现适才那个粗眉大眼的男子此时如同一只豹子般紧盯着自己,那目中的凶光令他心悸不已,一时间,汗若雨下。
“不凡,你这般凶神恶煞的盯着黄世宗,你看看,他吓得满头的汗,”那女子的声音如此的悦耳,胜过了天下间所有丝弦能够发出的最美的声响,害怕自己再失态,黄世宗垂下头,耳中听那女子轻声道:“黄世宗,我听说你自行到户部交纳了税银?寻常的税银不是由商业协会统一上交给户部的吗?”
果然是为此事,黄世宗心里涌着一种强烈的冲动,他想要讨好这个女子,他想这个女子长久的如此刻般的注视着他,“是,其实我一直觉得商业协会不应与皇上为敌,咱们商贾应该感谢皇上贯通运河,这样,才实现了南北通货,只要货物流通了,咱们商贾才有利可图。”
“是吗?”那女子似乎又在笑,心如同火烧一般的想要抬头,可是想到那两道凶恶的目光只觉得头有千钧重,“按照你这般说,商业协会不应该存在了?”
“是,咱们都是皇上的子民,理应为皇上效力……”
注视着黄世宗恋恋不舍的离开归雪楼,嫣然面上的笑容一扫而空,她抬眼看了看独孤落日,又转首看了看宁不凡,“他应该猜到了朕的身份,所以每一句话都在讨好朕,这令朕很不舒服,尤其是他的目光,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朕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我也不想看见,”宁不凡不满的扫了独孤落日一眼,“你巴巴儿的把这个人叫到这里,扫了咱们赏雪的兴致。”
皱着眉,看样子只要独孤落日一开口,这两个人立刻就要开始争吵,只要他们在一块儿,无时无地不在争吵,嫣然觉得自己的心情无比的恶劣,黄世宗的目光如同还粘在自己身上一般,她正要斥责宁不凡,却听小芷轻声道:“不凡叔叔,你除了打架,还有其他的兴致吗?”
眼看宁不凡涨红了脸,独孤落日幸灾乐祸,“太子,可不能这般说,宁不凡的兴致可广泛了,他喜 欢'炫。书。网'的,就是坐在椅子上发呆,神驰千里。”
耳中听他们争执,刚才的不悦一点一点的消融,正准备唤人上几个小菜,却听窗边一声轻响,转过身,壹号影子躬身行礼,“皇上,已经消除完毕,主人昨日传来消息,燕启,已经被姬无尘斩杀。”
雪,从未见过这般大的雪花,每一片都大得几乎如同磨一般,抱着长刀与无尘并肩而行,小道结了冰,若非那些陌生人送的两双靴子,几乎寸步难行,那两双棉靴上捆着三条皮革的带子,带子上有铁制的小钩,就是那些小钩能让自己和无尘在冰上行走。
即使生了火堆,山洞里仍然寒气逼人,紧紧的相拥而坐,感到对方身体的温暖一丝一缕的传递过来,那么的温暖,木碗中盛满了热汤,商不忘淡然一笑,“无尘,明日咱们就能……”
“不忘,他在外面,”姬无尘如同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他飞快的抽出长刀,“他就在外面,我感到他来了,这一次,咱们比他快。”
抽出长刀,躲在树后,树皮结了冰,滑滑的,就像小若光滑的皮肤,姬无尘想到第一次见他,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小若,爹给你报仇了!很快,爹会手刃仇人,为你报这血海深仇。
来了,如同老鼠一般的声音,一个雍肿的身影连爬带滚的出现在小径上,姬无尘缓缓的向后退,这数年来,这是第三次这般近的看到他的身影,这一次,他再也跑不掉了。
爬到山洞边的燕启发现了洞中的火堆,他犹豫着,他也许不肯相信自己和不忘会比他快,甚至自三个月前,自己就猜到了他的每一步,为了将他逼到绝地,自己和不忘一直假装并未发现他的行踪,这数年来,他一定对逃走胸有成竹。
虽然受到火的诱惑,但他仍然在踌躇,太久了,这个人对于逃命有一种天然的洞察力,远看着不忘缓缓走出,姬无尘挥着长刀从树后跳出,大喝一声,“燕启……”
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燕启回过身,他满面都是胡须,数年的逃逸令他早已失去了从前的骄横,他苍老了近乎二十岁,两鬓斑白,面上皱纹深刻,姬无尘快意的盯着他眼中的惊恐,“燕启,今天我要让你为小若偿命!”
挥舞着长刀冲了过去,燕启似乎呆住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商不忘大吼道:“无尘,小心……”
破空的声音,是袖箭?不,不是,姬无尘猛然跃起,两柄又长又细的刀在脚底呼啸而过,姬无尘还未落下,又是破空的声音,这一次,破空的声音来 自'炫*书*网'四面八方,姬无尘伸手拉下身上的皮毛,在面前迅速挥动,将所有的暗器挥落在地,他向后跃动,避开了一地的暗器,站定之后,商不忘已与燕启缠斗在一块儿。
举刀冲了上去,商不忘不着痕迹的退出了缠斗,仇恨令姬无尘如同发疯一般,他一着都想要置燕启于死地,燕启虽然力大,但渐渐的落了下风,怕燕启再放出暗器,商不忘紧盯着燕启的手脚,袖箭绞紧了机簧。
满目的血,燕启已经斩成一个血人,他不停的后退,直退到悬崖边,眼看他要扑向姬无尘,商不忘正要发出袖箭,姬无尘左手突然抽出一柄短剑,用力挥出,将燕启伸到身前的手斩断,燕启高声尖叫,姬无尘一脚将他踢下悬崖,力道过大,姬无尘也飞了出去,商不忘飞身扑到,死力的拉着他的腿,连连后退,这才将他拉回崖上。
燕启的惨叫声很快便被吞没了,鲜血淋漓的姬无尘从地上跃起,伸臂高呼,流出的眼泪瞬间便结了冰,“小若,爹为你报了仇了,爹为你报了仇了。”
山谷中仍能听到姬无尘的呼喊,商不忘抱着脱力的姬无尘,终于……
“不忘,”姬无尘突然睁开眼睛,“我听到小若的笑声了,他再不会哭了,我想回去了,回归雪楼去。”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五章 第二节 开端
第五章 第二节 开端
回到邯阳,满城的桃花尽开,城中一片绯红,清晨的晨雾冉冉退去,姬无尘素白的长袍,须发整洁,他面上云淡风清,不时对商不忘绽开一个淡淡的笑。
“不忘,听说嫣然改制了,咱们今后得到户部交银子了,”姬无尘举目凝视着越来越近的归雪楼,面上浮出回家的欣慰,“你算过没有,咱们去年得交多少的税银?”
推门而入,本以为归雪楼内一片残破,没想到窗明几净,几个小二欢快的来回跑动,一见他们,便垂手而立,异口同声,“老板……”
沉默的走进雅座,一个女子背对着门坐在窗下,她似乎自在打算盘,发出啪啪的声响,姬无尘站立片刻,缓缓上前,“嫣然,你什么时候会打算盘了?”
回过身,嫣然满面的笑,“两位老板回来了吗?这几年,都是我在归雪楼当掌柜的,前些时日朝庭发了公文,今后所有的税银由商贾自行到户部交纳,这不是在帮两位老板算帐吗?”
一边说,嫣然一边起身,走到。姬无尘身边,两人同时伸手与对方紧紧拥抱在一块儿,姬无尘轻声道:“我已杀了燕启。”
“我知道,”嫣然轻声道:“我知道,无尘,这几年,辛苦你了。”
并肩坐在归雪楼二楼的平台上,。春风吹动桃花,绯红的花瓣曼妙的飞舞,姬无尘白衣飘飘,他神态安详而平和,“嫣然,你还记不记得当**哭着对我说问风不理睬你,我对你说过的话。”
“记得,你说:‘你若受了委屈,就要。为自己讨回来,若现在讨不回来,就韬光养晦,总有一天,你能讨回来,现在的苦,没什么,你就当天降大任前的折磨吧!’”嫣然扬眉而笑,“一字不差吧!这些年来,无论受了什么样的委屈,我总会想你说的这番话,只要想到,心里似乎就有无穷尽的勇气。”
伸手为她斟满酒,姬无尘轻声道:“嫣然,今日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但你需记得,无论今后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到这里找到一个避风港,我和不忘都会在这里。”
即使已经回到宫中,嫣然仍然觉得姬无尘在自己。耳边轻声絮语,他说:“嫣然,作为一个女子,你能当皇帝已经很了不起,但是,那就意味着你得忍受无穷无尽的折磨……”
无穷尽的折磨吗?将奏章放在案几上,独孤落日。后退两步,“皇上,臣一直想问你,归雪楼的老板是什么人?”
“是哥哥,”嫣然微微一笑,“是朕的哥哥。”
在朝庭,获得安。楚的消息比隐龙岭快得多,嫣然的改制显得了极大的成功,税银就像流水一般的流入安楚的国库,商业协会被铲除之后,抄出的银子也能令嫣然不再为银子发愁,两批影子都是在三月中旬回到的汴仓,带回的消息令人鼓舞,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每日里为边越变法的事而忙碌,为了避嫌,两国联军的事务基本不再过问,一日一日的计算着时日,一个月、两个月,他们究竟能够忍耐多少个月?
“小弟,木车做好了,”楚韵清喜上眉梢,“那本天工开物真真的神奇,那木车无需牲畜便能自己行走,而且我们在木桶里装的鲜果,过了一个月都还是新鲜可口。”
的确已经制好了,二十七辆,每一辆后拖着一个圆圆的巨大木桶,如果用来装酒,应该至少可以装十桶,二十七辆应该足够了。
“小弟,”楚韵清有些惊愕的看着楚韵歌沉静的脸,“咱们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车?”
“很快你就明白了,”楚韵歌平静的走出那个隐蔽的山洞,风带来山上阳泉特有的味道,楚韵歌微微一笑,“大哥,我要你做的准备,你准备好了吗?”
“嗯,已经好了。”
回到府中,正准备再细细的研究嫣然发出的改法诏令,也许不用更改,直接沿用即可,边越的商业协会不用动用影子楼,继善会比嫣然狠得多!
“大人,”管家风一般的跑了过来,“国君有急事要召您进宫,来人说似乎夏侯国君想要攻击安楚,国君想与您商议。”
果然来了,楚韵歌坐在车中,只觉得心花怒放,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让继善看出端倪,冷静!深深的吸气,再慢慢的吐出,冷静!可是这喜悦来得这般突然,心就像擂鼓一般的跳动,怎样也无法冷静下来。
进了宫门,他仍然因为喜悦而满面通红,止不住的笑,车停下了,太监们就要伸手掀起车帘,楚韵歌垂下首,镇定片刻,抬首时,满头的大汗。
“楚卿,”继善看着他通红的脸、满头的大汗有些诧异,“你怎么……?”
“国君,臣刚刚到阳泉山去了,”楚韵歌伸袖抹了抹额上的汗,“臣偶感风寒,估计泡得时辰有些久了,现在浑身燥热。”
“燥热就好,”继善放下心来,“燥热就好,楚卿,夏侯至写了一封信给朕,他想发动两国联军与安楚一战,试探安楚的国力。”
“国君,”刻意的皱起眉头,面上浮出一丝犹豫,“臣有些犹豫,臣这数日一直在算安楚去岁共征收了多少的税金,那个数目……”
一时间沉寂下来,继善沉默良久,“是啊,朕心里一直在想,那个女人为什么能够想到这个办法?为什么朕从前一直都想不到?”
静侯片刻,刘维阳始终低垂着头,楚韵歌低声道:“国君,臣想安楚的皇帝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对于一个国家而言,税收是最大的经济来源,安楚的皇帝已经走投无路,只能破釜沉舟。”
又是长久的沉默,继善轻声道:“朕明白,朕明白的,楚卿,这一次,朕觉得可以一战,朕听闻,中过一次太极箭,只要太极箭射出,它就能准确的射中曾经中过太极箭的人,当年楚卿派人用太极箭射伤过那个女人,这一次,她只要再受伤,安楚就完了。”
“国君,”楚韵歌堆出满面的疑惑,“太极箭上一次已经用完了。”
“朕知道,”继善面上浮出一个得意的笑,“夏侯至在信中说,几经失败,唐济民终于制出了太极箭,楚卿,这一次,朕要你去前线,只有你才能压制陈昭,朕可不能让夏侯至窃取胜利。”
面上的为难一闪而过,楚韵歌垂首沉吟片刻,“国君,臣有些为难,此一去,恐一年半载不能归国,隐龙岭……”
“放心,楚卿放心,”继善扬起眉,“朕明白,听闻楚韵远的妻子将要生产,他无需陪你去,至于隐龙岭,楚韵清可楚卿打理,有什么需要的,朕一定帮忙。”
“臣谢国君,”楚韵歌暗中叹了口气,缓缓跪下,他知道继善现在心里一定无比得意,自己走了,隐龙岭便群龙无首,再也不会是他的心腹之患,“至于变法,臣已经拟出了大纲……”
车队风驰电掣般的踏着清晨的晨曦离开了汴仓,在十五日之内赶到边境,与候在那里的两国联军汇合之后,将发动对安楚的攻击,楚韵歌坐在车中,满面的笑,此时继善正按照自己的建议实施变法吧!自己再回汴仓时,国库里的银子将会堆积如山。
大哥已经离开阳泉山了吧!那些木车装满了阳泉的水,一定行走得很慢,没关系,只要二十天赶到预定的地点即可,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一切!只不过,继善在得知自己去了安楚会作何反应呢?勃然大怒?还是颓然坐倒呢?他肯定会发一篇长长的诏令,历数自己的罪过,甚至连那个诏令自己都为他起草好了。
“大人,”连日的赶路,楚韵歌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松了,站在地上,似乎仍然坐在车中般摇摇晃晃,“大人,陈帅请您立刻进主帐议事。”
这般的急迫,难道出了什么预想不到的波折?楚韵歌跟随在传令兵之后进了主帐,满帐的戎装的将军,一见他,便垂首行礼,坐在帅位上的陈昭岿然不动,目光冷厉,“楚大人,原定十五日的路程,为何竟然走了十七日?军情如火,难道大人不知道吗?”
没想到自己一来,陈昭就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自己很快便要离开,本不应为这些鸡虫之争的小事动怒,不过自己此刻还是边越的臣子,戏还得做足,“陈帅难道不知道楚某一介文臣,手无缚鸡之力,十七日赶到边境已经是极限,如果陈帅如在下来不是为了商讨军情,而是为了给在下一个下马威,那么恕在下身体不适,先行告辞了。”
连行礼都免了,傲然转过身,举步就要离开主帐,陈昭在身后几乎是怒吼,“安楚的皇帝亲征了,二十万大军,日前已经到了边境……”
“是吗?”楚韵歌转过身,笑得意味深长,“陈帅知道的,不比在下少,想必在下不用提醒陈帅了吧!想必动用太极箭,是夏侯国君的诏令,这场仗陈帅一定会旗开得胜,何必又在此惺惺作态呢?”
走出主帐,正是晚霞满天,注视着对面空旷的原野,禁不住绽开一个灿烂的笑。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五章 第三节 投靠
第五章 第三节 投靠
许是因为日以继夜的赶路,头才落枕,便已沉沉的睡了过去,滤清了梦境,睡得十分香甜,一觉竟然睡到傍晚,梳洗过后,刚刚坐定,就有人通报,边越的将军们一起求见。
他们定是来抱怨陈昭的,从陈昭今日待自己的态度推测,便知他在军中是如何的跋扈,当然对边越的将官们也不会有好的颜色。
果然,行礼坐定,边越的将军们便开始指责陈昭的无礼,“楚大人,您不知道,那陈昭自恃为两军元帅,根本不将咱们放在眼里,轻则高声呼斥,重则以军法威胁,咱们走一步路都得小心翼翼,否则,不知道会触犯了他那一条军法。”
满面含笑的听他们发泄内心的不满,眼睛在帐中飞速的扫视,关辉宗手扶腰刀,威风凛凛,感到自己的目光,他面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又迅速的转过身,如同在查看敌情一般,满意的收回视线,关辉宗能进入此帐,说明他在军中至少已升到中级军官,看来军中的大试果然能够帮助自己提前达成愿望。
“楚大人,您说说,咱们这哪儿是来打仗,”一众的将军们满面愤慨,“完全是来受他陈昭的气,还打什么仗?”
“各位将军,”楚韵歌起身团团。作了个揖,“各位心中的苦楚在下已经明了,明日在下进主帐之时,定然为各位将军讨回个公道。”
“楚大人,”众人异口同声,“今日您斥。责陈昭,咱们心里那个高兴,明日您需要咱们做什么,尽管开口,只要出得了胸中这口气,咱们……”
“各位将军,”楚韵歌摇了摇头,“来。日方长,总不便大家都与他破了脸,明日各位将军请安心上坐,尽量一句话都不要说,待在下为各位将军讨回公道。”
升帐约有半柱香的时辰,陈昭都一言不发,坐在下。首,楚韵歌轻摇着纸扇,神态自若,完全不以为意,坐在他身后的一众边越将军如他所言,沉着脸,垂着脸,一言不发,坐在对面的边越军官,满面的得意,神采飞扬得几乎要冲破帐顶。
“楚大人,”陈昭的语气依然傲慢,记忆里他谦恭的声。音早已远去,连半点儿痕迹都未留下,“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咱们要动用太极箭,那你说说想法吧!咱们怎样才能用太极箭射伤月帝?”
“陈帅,”楚韵歌笑容可掬,手中的纸扇轻轻摇动,仿。佛正在品诗论道一般,“在下虽然不通武艺,但也知道要箭要射出,需要将箭搭在弓上,然后拉开弓弦,对准目标发射,在下想,如此这般,就能射伤月帝。”
没想到他竟然。这般回应,陈昭只觉得受了轻视,满面涨红,一众的边越将军只觉得满心畅快,过了半晌,陈昭大声道:“本帅是问你,怎样才能射伤月帝?”
“陈帅难道适才没有听到在下说话吗?”楚韵歌神态仍然悠闲,收了纸扇,满面诚挚的笑,“在下适才说对准月帝,开弓射箭,她一定就会被射伤……”
张口结舌,许久说不出话来,陈昭面上如同打翻了颜料铺,时红时青,隐隐又泛着绿光,看来极为恼怒,不过又抓不到楚韵歌的把柄,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过了良久,陈昭放缓了声音,“楚大人,本帅是想问这场仗应该怎样打?”
怎样打?是啊!怎样打才对自己最有利?楚韵歌扬眉淡笑,“陈帅,在下只是一介文臣,这兵刀之事,还是请在座的各位将军各抒已见,在下初来,许多的情形还不了解,所以想多了解了解情况。”
许是明白口舌之争他占不了上风,所以陈昭立刻命令边越的将官向楚韵歌介绍此时的情况,那将军头发花白,举止有礼,他起身后,首先对陈昭行了礼,再转身对楚韵歌行礼,又团团的对所有将军行了礼,这才轻声道:“楚大人,我们接到消息,安楚的皇帝对这次的进攻相当重视,所以她御驾亲征,宁不凡为元帅,坐镇中军,独孤落日留守邯阳,叶台为军师,共率军十一万人迎战,前日,阿奴和吴成的前锋营已经到达边境扎营,计算时日,明日月帝就将到达,月帝为了抢得先机,定然会提前发动攻击。”
没想到嫣然来得这般快,为了取得这场胜利,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获得首战的胜利,出于鼓舞士气的目的,她定然首战就会出战。
“楚大人,”不知不觉间,陈昭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几乎是谦恭的,“你觉得咱们首战获胜的机率有多大?”
“陈帅,”楚韵歌皱了眉,“在下认为咱们在首战就必须动用太极箭,否则将再无机会。”
高扬着眉,陈昭一脸的诧异,“首战就要……”
“对,”楚韵歌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而且只要月帝一露面,太极箭就必须射出,宁不凡为了护月帝回营,他会不顾一切……”
手握着太极箭,陈昭觉得自己的掌心正慢慢浸出汗,他小声的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只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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