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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帝国-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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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楚韵歌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而且只要月帝一露面,太极箭就必须射出,宁不凡为了护月帝回营,他会不顾一切……”
手握着太极箭,陈昭觉得自己的掌心正慢慢浸出汗,他小声的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只要月帝一出现,手中的箭便可射出,无论是否瞄准,太极箭都会精确的找到曾经中过太极箭的人,再中太极箭,没有阳泉,月帝必死无疑。
来了,果然来了,一如都如楚韵歌所言,月帝果然亲自出征,她穿着那副天下闻名的红如鲜血的盔甲,身后旌旗招展,宁不凡和吴成全副盔甲跟随在她身后,手微微的抬高,过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她就进入射程范围了。
额头上满是汗,手也在颤抖,陈昭觉得自己急促跳动的心几乎就要跳出胸口,他颤抖得几乎无法射出太极箭,他颤抖着抬起头,此时,几乎能够看到月帝盔甲上闪烁的寒光,成败在此一举,陈昭用尽全身的力量握紧弓,不用瞄准,不用瞄准!手指微动,太极箭宛若鬼魅一般消失在眼前。
片刻,不,也许只是眨眼之间,安楚的军队起了一阵骚动,随后,吴成护着月帝向后退,宁不凡却带队向前冲,眨眼之间,安楚的军队如同红色的潮水,按照楚韵歌的吩咐,下令即刻撤军,强弓手射出的羽箭遍布整个天空,很快,安楚的军队便退回了大营。
“来人,去请楚大人,”陈昭兴奋莫明,他突然觉得也许有了楚韵歌,自己能够更轻易的取得胜利,“来人……”
“大帅,”传令兵的声音异样的小,“楚大人一个时辰前离开了大营,在临走前,他留下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您的,另一封是呈给安楚的国君,已经着人送出了。”
信?好奇的展开那封信,才看了一句,陈昭便浑身颤抖,嘶吼道:“来人,来人,去截住楚韵歌……”
整个大营死气沉沉,宁不凡铁青着脸,万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的卑鄙,甚至没有发现那只太极箭是如何发出,皇上便中箭了,与上次中箭一般模样,皇上冷得浑身颤抖,面上如同结了冰一般,阳泉距此千万里,即使有龙鳞黑甲,一月之内也无法赶到边越,难道真的是天亡安楚?
“大帅,营外有人求见,”许是知他心情烦躁,传令兵站在很远,声音被风吹散,“大帅,他说他有办法消除大帅的忧愁。”
是吗?皇上中箭的消息被控制得相当严格,除了自己、叶台、吴成和阿奴,还有侍候皇上的人再无他人知道,难道这人是从……?
快步走到营门,一眼便看见楚韵歌,他身后是长长的一排木车,楚韵歌身边,是风尘仆仆的楚韵清,一见宁不凡,楚韵歌便快步迎上前来,神情紧张,“宁不凡,木车中是阳泉水……”
凤凰木的浴桶注满了阳泉的水,嫣然坐在浴桶中,只觉得身上的寒意一点一点的消解,伤口飞速的流出黑色的血液,也许是中箭未久便浸在阳泉之中,所以黑血很快便转红,鬼医悬丝诊脉,“皇上,这次太极箭的威力不及上次,所以皇上再浸泡一次阳泉的水便可痊愈。”
微笑着注视着楚韵歌,在一众愤怒的目光中,他显得异样的平静,“楚先生怎知朕有如此大难?”
“皇上,”楚韵歌淡然施礼,“在下代表边越至大梁与燕卫协商联军一事中,唐济民送了一本书给在下,在下看了那本书,便知他们一定动用太极箭。”
“天工开物?”嫣然微微扬起眉,“没想到唐济民竟然轻易便将如此至宝送给你,你临阵出走,想必无法再回到边越,以小蛮的大才,就在安楚朝堂中任意挑选一个位置如何?”
“是,在下离开边越大营时,便再未想过要回去,”楚韵歌很坦然,“在下想皇上应该知道如何安置在下,所以,此事就由皇上做主吧!”
颓然的将信掷在案几上,继善觉得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楚韵歌!边越的异姓王,竟然临阵出走,投靠了安楚,这是梦吗?这一定是梦吧!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五章 第四节 心愿
第五章  第四节  心愿

果如楚韵歌所料,边越和燕卫的盟军在他离开之后立刻便撤军了,宁不凡悻悻的看着空旷的原野,恼怒得握紧拳头,那些家伙真是不堪一战,还未交战便逃逸无踪,作为一个军人,只能用无耻来形容。
退军在嫣然浸泡完第二次阳泉水后第三日开始,除了嫣然和宁不凡之外,似乎没有人喜 欢'炫。书。网'楚韵歌,看到他,他们总是远远的避开,或者垂下首,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那是一种崇高的孤单,连楚韵清都觉得异样的尴尬。
嫣然似乎觉察到楚韵歌的尴尬,她常常将楚韵歌和楚韵清召到自己的车中,一谈便是一日,宁不凡坐在一旁,听他们谈论着如何进行改制,无聊得只想睡过去,可是只要嫣然的目光转过,他立刻便会振作精神。
“皇上,”楚韵歌伸手指着户部,“目前要商贾到户部交纳税银,虽然银子可以直接进入国库,但是于那些偏远地域的小商贾而言则有所不便,因此,户部应该再在各州各县设立税官的职位,邯阳的商贾,或者总部在邯阳的商号税银直接到户部交纳,但其他的商贾,则由各州各县的税官征收……”
很认真的听完,嫣然对楚韵歌的见解似乎很感兴趣, 她听得非 常(炫…网)认真,不时轻声询问楚韵歌,叶台有时也会参与这样的讨论,感觉上他很佩服楚韵歌,偶尔,他对宁不凡发出感慨,他说如果楚韵歌早一些到安楚,安楚也不会如此的艰难。
因为伤势,行进的速度并不。快,独孤落日每日将重要的奏章以八百里加急送至七宝香车,嫣然会召叶台和楚韵歌一同商议后再回复,偶尔,她也会将奏章交给楚韵歌和叶台,让他们带回自己的车中,帮助自己回复。
大队行至距离邯阳五百里的东。州时,接到独孤落日自邯阳发出的八百里加急,庆州发生民变,这是近三年来安楚发生的首次民变,而且独孤落日在奏章中语焉不详,嫣然立刻下旨,叶台和吴成领兵两万至庆州。
叶台和吴成走后,嫣然只觉得。心绪不宁,她将楚韵歌召上七宝香车,“楚卿,你觉得此次庆州民变,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皇上,”楚韵歌微微一笑,“臣想只是商业协会的残余势力。作乱而已,虽然商业协会解散了,但是从商业协会获得利益的,不仅仅只有商业协会的领袖,许许多多的人与商业协会有明里暗里的纠葛,天下熙熙,均为利来,所以臣猜,这样的民变会如同荒火后的野草,春风吹又生。”
也许是吧!那伤口割得太快,血还未涌出,伤口便被。掩住了,血只能一点一点的洇出,伤口痊愈得更加缓慢,不由有些后悔,“楚卿,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防患于未然吗?”
“皇上,臣得认真想一想,”楚韵歌轻声回,他并没有。把握,在边越的时候,自己最头痛的,便是商业协会解散后,如何理顺这繁杂的关系网,“臣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连想了两日,却。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组织商业协会,但是这样的组织与之前的商业协会不同,这一次的商业协会会长由朝庭直接任命,他的荣辱与利益均与朝庭休戚相关,这样,才能真正的控制局面。
前思后想,将一切都想得完备,兴奋之下,未及通报便去了七宝香车,宫女们垂首在车下侍候,看见楚韵歌,纷纷垂下首,这位年轻俊秀的男子每一次出现,都会吸引所有宫女们的目光,比起同样俊美,但冷酷的独孤落日,他实在太过迷人。
看他踏进七宝香车,站在车门边的宫女伸手拉紧车门,缓缓后退至三丈之外,看他这般焦急,想必是得了皇上的宣召,有要事与他相商。
七宝香车内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儿,从未闻过这般充满热情的香味儿,那香味儿令人的心痒痒的,如果用羽毛轻轻的挠动一般,楚韵歌只觉得浑身一热,满面涨红,他站在车门旁,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如同要破腔而出一般。
这辆七宝香车是经过改装的,宽敞而又功能齐全,嫣然一般是在左面的房间接见他,可是此时,左侧的门虚掩着,空无一人,难道她在休息吗?
缓缓的向前走了五步,站在香味儿最浓郁的门外,门内悄无声息,难道嫣然在休息吗?轻轻的伸手推开门,门内有一张桃花木的床榻,垂着紫色厚重丝绸的帷幕,壁上镶嵌着一块巨大的铜镜,在镜中,清晰的看见微敞的帷幕里,嫣然正在酣睡。
走进门,返门掩上,楚韵歌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微微发黑,浑身发软,他不得不背靠着门,深深的吸气,不知过了多久,这才略微平静下来。
一步一步的挪动到帷幕边,手麻木的拉开帷幕,帷幕内还有一层纷红的雪绡,如同一个绯红色的梦境,嫣然侧卧在雪白的被褥间,黑发如同流淌的月光一般披散,因为沉睡,她面上浸出浅浅的红,嘴唇微张,长长的睫毛如同撒娇一般的微微上翘,忍不住便要伸出手去轻抚……
幽幽的香味儿透过薄薄的夏被,说不出的暧昧与诱惑,骨肉停匀的手臂隐落在纷乱的黑发之中,从敞开的薄如蝉翼一般的灰色绸袍的衣襟看得到她白如羊脂美玉一般的肌肤,还有贲起的胸膛,目光贪婪的向下移动,隐隐看见樱红的贲起。
梦吗?一定只是一个一厢情愿的*梦,如同看多了**,偶尔陷落进的*梦,只不过,这一次的梦那般的真实,真实得只要一伸手,便能触到她的温热的皮肤。
手颤抖着伸出,帷幕在身后落下,眼前黑暗得看不到前方,只有她曼妙的身体,腿软得无法站立,缓缓坐下,手却仍然向前伸出,指尖触到嫣然的手臂,如同摸到一粒火炭,手指瞬间燃烧起来,燃烧得浑身无力,只有她才是力量的来源。
嘴唇距离她的嘴唇越来越近,几乎能够品尝到甜蜜的滋味儿,她却缓缓的睁开眼睛,看清是他,上面涌起惊讶,“你……”
嘴唇落下,她的嘴唇那般柔软、那般甜蜜,真如同一个柔软的陷阱,即使万劫不复,也心甘情愿的沉沦。
手抚过的肌肤,如同正在燃烧,在疯狂的亲吻中,他觉得自己如同正在飞身云端,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男子如同一只幼小的兽,动作温柔,却又充满了侵略性,理智上想要拒绝,但身体却背叛了理智,这男子的味道有许久没有感受到了,嫣然明白在心底里自己渴求这样的温柔,在无数个永夜,回想着问风的温存而辗转难眠,但是理智却强行压抑着这样的渴求,除了问风自己再不能接受其他的男子,可是这样的诱惑……
身体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嫣然下意识的在yin*、在渴求,她修长的手臂紧紧的抱着男子火烫的身体,看车顶的琉璃灯在他头顶时隐时现……
在见到楚韵歌的第一眼,独孤落日便断定他与嫣然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满面笑意,一言不发,嫣然从独孤落日眼中发现了他的诧异,但她很镇定,她明白独孤落日能够理解自己,她唯一担心的,是宁不凡知道自己与楚韵歌的关系之后,会作何反应。
“宁不凡,”独孤落日伸手为宁不凡斟了一杯酒,“许久未见,这次出征,你辛苦了。”
仰颈饮完酒,宁不凡将酒杯放在案几上,诧异的看了看独孤落日,似乎有些奇 怪;书;网一向与自己不睦的他为何突然邀请自己饮酒。
“宁不凡,”独孤落日再帮宁不凡斟满了酒杯,“你觉得楚韵歌如何?”
宁不凡伸手轻轻触着酒杯,似乎在沉思,过了良久,他抬眼看了看独孤落日,“我觉得除了龙皇之外,这世间只有他能与皇上相配。”
心微微一动,忍不住再看了他一眼,他皱着眉,“其实在路上,我已经发现……,初时我觉得有些生气,不过细细的想,龙皇归天已经六年了,皇上这六年过得着实不易,而且她正值妙年……”
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落,独孤落日伸手拈起酒杯,籍着仰颈饮酒的瞬间,将面上的表情一一扫除,放下酒杯时,已是满面的笑容,“宁不凡,我想皇上其实很担心你对此事的看法,既然你如此开通,皇上也可……”
“其实我觉得你会不高兴,”宁不凡转眸对独孤落日淡然一笑,“我一直觉得你不太喜 欢'炫。书。网'楚韵歌,那个人实在太聪明,这世上有三个人我猜不到他的想法,其中一个,便是楚韵歌。”
扬眉一笑,独孤落日伸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我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另外两个人,”宁不凡突然打断独孤落日,目中异光一闪,“一个是皇上,另外一个便是你,自我们相识始,我便一直猜不透你的想法,我觉得你很令人不安,非 常(炫…网)令人不安。”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五章 第五节 仇恨
第五章  第五节  仇恨

接连数日,独孤落日都在想宁不凡所说的话,他觉得宁不凡话里有所指,可是宁不凡说完那句话之后,再没有开口,一旦他下定决心,就是嫣然也无法让他开口,独孤落日只好自己猜测,可是一直找不到答案,他只好放弃。
叶台很快就从庆州回来了,他带回的消息与楚韵歌的猜测一模一样,果然是商业协会的残余势力作恶,虽然只是很小范围的民变,但想必这样的星星之火,如果不加以导引,很快就会形成燎原之势。
朝中的大臣分为了两派,以宁不凡为首的一派武将觉得以强硬的态度进行压制,而以叶台为首的一派的文臣却希望能够通过谈判获得长久的和平,两派争吵不休,独孤落日始终没有表态,他似乎在犹豫,想从两者之间获得平衡。
犹豫数日之后,嫣然将叶台、独孤落日、宁不凡召进宫中,在回到邯阳那一日,嫣然便下旨册封楚韵歌为太子太傅,特旨住在东宫,所以当三人赶到御书房时,楚韵歌已然在座,他似乎刚刚坐下,气息还未平定,一见三人,便微笑着起身,点头行礼。
“众卿请坐吧!”嫣然不待他们行礼,便于忧心忡忡的挥了挥手,“庆州的叛乱很快就会被其他地方效仿,朕这数日一直为此觉得忧思,众位卿家对此事也是争论不休,朕想问,你们已有意见了吗?”
面面相觑,宁不凡率先开口,“。皇上,臣认为还是以武力解决是上策,若以抚为主,皇上的威严将会受到置疑,只有将那些鼠类打得抱头鼠蹿,这样才能威服四方。”
听到宁不凡开口,嫣然已然明白。他们还未达到一致的意见,果然,叶台未待宁不凡的语音在屋里消散,已然接口道:“皇上,臣认为以武力威胁,万万不可,这样会激起更大的民变,皇上,自古以来,武力便是一柄双刃剑……”
“叶大人,您的建议……”
正准备对叶台反唇相讥的宁。不凡转目看到嫣然的目光,立时便将后面的庆吞了下去,他在椅中向后退了退,嫣然淡然一笑,“朕明白了,独孤爱卿,你的建议呢?”
“皇上,臣也一直犹豫不定,”独孤落日紧皱着眉,他刻。意的避开楚韵歌的目光,他觉得那个人如同洞察了这屋里所有人的心事一般,“其实臣比的建议偏向于宁不凡,臣觉得如果一味的怀柔,将不能……”
听完独孤落日的见解,楚韵歌觉得嫣然明显在偏。向于宁不凡,在她心里,宁不凡和独孤落日显然亲于叶台,但她的理智在告诉她,叶台的建议显然要优于宁不凡,她之所以迟迟难以下定决心,就是如此。
“楚卿,你的建议呢?”嫣然目光中充满了犹豫,“朕想。听听你的建议。”
建议吗?她是希。望自己能够说服宁不凡吧,那个人倔强得就像一头野驴,要说服他,并不是那么容易,但是他也有软肋,那就是嫣然,但是嫣然绝对不会让他感到自己在强迫他,因为宁不凡是她唯一能够全盘信任的人。
“皇上,自道上得知庆州叛乱的消息,臣一直就在思索这个问题,想要寻找一个最好的解决之道,”楚韵歌起身行礼,转身对宁不凡淡然一笑,“臣觉得宁大人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是臣觉得安楚立国之后,一直处于战乱之中,百姓难得有一日的平静,但皇上登基之后,一直致力于为民造福,如果为了极少数人再掀战端,受苦的是百姓,因此,臣的建议是以抚为主,以武力威服为辅。”
听上去,楚韵歌似乎是兼纳了宁不凡和叶台的建议,但是宁不凡眨了眨眼睛,转首看了看嫣然,他心里明白,楚韵歌其实更偏向于叶台,但楚韵歌话里说的很清楚,如果轻易的掀起战祸,受苦的将是百姓,百姓受苦,最终受苦的,当然是皇上,宁不凡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臣觉得楚大人的建议更有理,臣附议楚大人的建议。”
清晰的看见独孤落日面上的神情,楚韵歌知道他其实也偏向于叶台,但为了避免自己与宁不凡发生冲突,他选择了支持宁不凡,因为他明白,自己能够说服宁不凡,真真的狡猾,这位独孤落日才是安楚朝中最奸滑的商贾吧,但是他对嫣然的忠心除了宁不凡之外,无人可比,既然是为了嫣然,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可饶恕的吧!
小心翼翼的帮嫣然掖好被褥,连日的忧思,她已经数日没有如此安睡了,楚韵歌怜爱的凝视着她酣睡的面容,伸指轻轻的抚着她娇嫩的脸,多爱她啊!那么的爱她,即使此刻注视着她,自己的心仍然被对她的思念充满,只要看到她的忧愁,自己的心就像被紧紧的握着一般的疼痛。
“你在想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嫣然醒了,她慵懒的凝视着楚韵歌,眯着眼睛,神情就像一只猫一般的妩媚,“在想怎么才能平息那些叛乱吗?”
“是,”伸手握着嫣然绵软的手,温柔的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其实宁不凡的话也有道理,我一直在想,那些商贾之所以敢暗中发动叛乱,是因为他们的势力还是太大,只有重建商业协会才能消除这样的威胁,但是重组商业协会的人选我一直在犹豫……”
“犹豫吗?”嫣然微微一笑,“你不是觉得落日是最好的人选吗?他不会去的,落日不会离开的,你不了解落日,他骨子里的属于贵族的骄傲永远都不能遗忘,我已经委屈过他一次,不能再委屈他第二次。”
果然如此,对于嫣然而言,独孤落日与宁不凡一般是她的心腹,即使独孤落日愿意,她也不会让独孤落日去出任商业协会的会长,虽然独孤落日是最好的人选,他对嫣然忠心耿耿,而且非 常(炫…网)的聪明……
“嫣然,”伸手轻轻抚着嫣然流水一般的黑发,“也许通过商贾自己管理自己呢?”
自己管理自己?嫣然目中异光微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确是一个好的方法,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阴冷如毒蛇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微微一颤,也许那个人是最好的人选吧!他是一条毒蛇,就能克制其他的毒蛇。
“如果能让他们自己管理自己,许是一个最好的方法,”嫣然轻轻眨了眨眼睛,“我有一个人选,但是我想你亲自去见见他,那个人是一条毒蛇,他也许能够帮我们……”
与黄世宗相对而坐,楚韵歌已然了解为何嫣然对他的评价是一条毒蛇,这个人无论从眼神,还是举止都似乎在散发着一种剧毒,一种能够令人一见她便觉得不悦的剧毒。
“是您要见我吗?”黄世宗好奇的看着面前俊秀的男子,他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瞬间便令人心生好感,“我似乎并不认识您。”
“黄先生还记得当日在归雪楼见过的那位女子吗?”楚韵歌竭力的维持着面上的笑,“那位女子,便是当今皇上,我此时,正是应皇上所托,前来见你。”
话音刚落,楚韵歌突然觉得面前的男子突然变了,一种说不出的变化,他似乎充满了一种不能言喻的期待,他似乎这一生的期待都凝结于此一般,他的目光、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全神贯注的倾听,“皇上想要……”
“皇上想要重新建立商业协会,”楚韵歌在他说出那句期待之前便笑容可掬的道出了自己的来意,他已然明白嫣然为何会对他感到不悦,“皇上想请你出任商业协会的会长,你应该听说庆州商贾叛乱一事吧!”
失落却不失望,黄世宗转眼便露出笑容,“皇上想要我出任商业协会的会长,为何皇上不亲自来见我呢?皇上应该知道,想要连根拔除商业协会的残余势力,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我并不知道你是谁?我如何能够相信你呢?”
话里话外,表露的都是想见嫣然,真真的可笑,嫣然虽然想要利用他,但心里却那般厌恶着他,如何会见他?
“黄先生,皇上虽然有此意向,但黄先生并非唯一人选,”楚韵歌轻轻的挥开手中的扇子,面上满是毫不在意的笑容,“如果黄先生想要拒绝,那么在下就告辞了。”
起身随意抚了抚衣襟的褶皱,快步走到门边,却听黄世宗在身后抬高了声音,“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黄某当然义不容辞,只不过黄某想要知道来客的身份,这并不过份吧!因为这关系到黄某的身家性命。”
的确并不过份,但当楚韵歌转过身,他却改变了主意,因为他看到了黄世宗眼中刻骨的仇恨,仅仅只一面,因为自己告诉他不能再见嫣然,他便对自己如此的仇恨,看着他眼底的怨毒,楚韵歌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这个男人,比毒蛇还要恶毒吧!也许嫣然看中的,正是他的恶毒。
“在下来 自'炫*书*网'独孤宰相府,”楚韵歌微微扬眉,勉强挤出一丝笑,“当日请黄先生去归雪楼的,正是独孤宰相。”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五章 第六节 醒悟
第五章  第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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