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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玉宠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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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勾肩搭背在寺庙后院笑得灿烂。
那一年我们六岁。
【二】
有一天何家福又跑来寺庙里,这次他的身后跟了条小尾巴。这条“小尾巴”有两个甜甜的小梨涡,她笑起来又甜又可爱,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小袄,看起来像一只懒懒的小猫儿。
我一边吃着何家福给我的带的精致点心一边含含糊糊地问他,“这家伙是谁啊?”
何家福颇为无奈地耸耸肩膀道,“唉,我也不知道,你自己问她。”他说这话时嫌弃地想推开这块狗皮膏药。可这小家伙死死地抱住他的手臂鬼溜溜的眼眸笑盈盈地盯着我,“你就是福哥哥的好兄弟真多哥哥?”
我捡了一根树枝轻轻地戳了戳“小尾巴”的头,她的个子小小的,只到我和何家福的胸口。此时我和何家福已经九岁了,个子如箭一般的拔高,“你是谁啊?”我轻咳一声问她。
她一手扯着何家福的衣摆一边笑道,“我叫左芷栎,我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福哥哥,我要当福哥哥的未来媳妇儿。”
我和何家福同时噎到,这小家伙也太霸道了吧,小小年纪就要当别人的媳妇儿。
这条小尾巴每次都跟在何家福的身旁进进出出,何家福曾跟我抱怨,“怎么办,怎么甩都甩不掉她。”
我笑着抱胸绕着何家福转了一圈,不怀好意笑道,“你何家福真心想甩难道还甩不掉了,”我托着下巴打趣道,“说不定是你自己舍不得甩掉。”
那个时候何家福已经是京城里长得最好看的少年了,不知道有多少少女思慕他,为了他夜夜哭泣、为他得相思病、为他要死要活,但从他八岁直至十二岁,他的身边就只有左芷栎。
只有她可以抱着何家福的手唧唧喳喳地唠叨个不停,只有她能在他算账打算盘时跑来跑去胡闹,只有她一个是被何家福带来见我的,只有她一个能在沈家如入无人之境,他虽然时而有烦恼的情绪,但却渐渐不再赶她,因为他知道这条尾巴脸皮太厚,赶了四五年也赶不掉,怕是以后再也赶不掉了。
何家福开始会在我面前主动提起她,他说起她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说她的破记性,说她的破坏力,说她的捣蛋事迹,他说起她来又无奈又嫌弃。可我太了解他了,毕竟我们是做了十几年的好兄弟了,若是他心里没有小尾巴,以他何大少爷的脾性又怎可能将这个捣蛋的麻烦鬼天天挂在嘴里。
我想何家福一定很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左芷栎吧。
小尾巴的愿望一定会成功的。
因为何家福的心里已经渐渐被她这个麻烦鬼占满。
【三】
慢慢的,我们的光头行列里又多了两个光头,一个是比我和何家福大两岁的闻宁,一个是比我和何家福小一岁的斐齐乐,我们四个真是相见恨晚,好似前辈子就是生死之交一般,意气极其相投。
斐齐乐有个表哥远在扬州,有一天他邀请我们一起同他去参加他最敬重喜爱的表哥的婚礼。我们自然相允,只是左芷栎的爹娘不放心,所以左芷栎不能随行。我们去扬州的时候,她抱着何家福的手哭得天崩地裂。
一路上何家福都是心不在焉,我们打趣他,“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小尾巴啊。”
我们的何大少爷的脸居然暗红,他哼了声道,“我巴不得再也见不到那条小尾巴,纠缠了我好几年,我生活中的一切都被她搅和地一团糟。现在见不到她正好,我可以轻轻松松自由自在地同你们一起玩了。”他说这话时,眉梢染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和怜惜。
我们在扬州,何家福只要看到什么好玩的玩意都要多买一份收起来带回去给他的小尾巴。
我们都想,小尾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有哪家漂亮的小姑娘会从她的手里抢走何家福了。
我们到了扬州的两日后便是斐齐乐的表哥成亲之日,我们四人都准备了一份薄利聊表心意。
何家福托腮看着那漫天漫地的大红喜灯笼笑道,“小尾巴来了肯定会很高兴,说不定她会闹着要当新娘子。”他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竟低着脸温柔又害臊地偷偷笑了。
我和闻宁大哥齐乐相视一笑,“你已经中了剧毒,命不久矣。”
何家福瞥了我们众人一眼,我执着佛珠道,“施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何家福面含笑意地执着筷子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我们笑得前俯后仰。
后来婚礼上出了大事,没想到斐齐乐的表哥纠缠了一笔糊涂情帐,后院里新娘子和旧恋人大打出手,我们不好上去围观,斐齐乐去劝架回来后气愤大骂那打新娘子的女子不知羞耻。原来斐齐乐的表哥的未婚妻上有一个姐姐是个养女,也不知这养女哪里会错了意,痴痴颠颠地偏生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他表哥,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在后院同新娘子打了起来,撕头发打脸模样难看的很。
何家福笑笑道,“我倒是很好奇有哪个女子这么勇敢敢在婚礼里大打新娘抢新郎。”
斐齐乐吐吐舌头笑道,“她肯定没你的小尾巴讨人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
何家福似乎很受用这句话,脸上神色十分的心满意足。
我们在扬州呆了半个月才回京城,一去一回到京城时已经过了一个月。
我这时已经十二岁,似乎开始真得去领悟一些禅理,玩心也收了许多,方丈师父慢慢开始教导我更深奥的佛理,何家福也开始替自己的外公学习打理生意上的事情,我们四兄弟相聚玩乐的时间少了许多。
再见何家福是在自扬州回京城后的半个月,他似乎神情恍惚,心中有心事。我问他他也不肯说只说一些玩笑话糊弄过去,我知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从斐齐乐那里打听到原来在我们去扬州的那一个月里,左芷栎认识个少年陈庆年。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本来是五个人渐渐加入了一个陈庆年变成了六人一起玩了。
我直觉的很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陈庆年,方丈师父见过闻宁斐齐乐何家福陈庆年,他老人家后来对我说,陈庆年那孩子眼睛不纯净,我看不清他的心。
左芷栎还是很黏何家福,只是她同何家福玩闹的时候总要拉上陈庆年,“他很可怜的,他是个庶子,爹爹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他,娘亲又死的早,大奶奶还老是给他脸色看,他和福哥哥你不同,福哥哥你要什么有什么,可是庆年他什么都没有,福哥哥,我们要对他好一点。”
何家福摸摸左芷栎的头,我看得出他心中的不安。
陈庆年和何家福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何家福是那种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总能微笑对待,他的笑容既亲切又感染人。陈庆年的眼睛常常忧郁而神秘,他就好像一个无底洞,总忍不住让人有一种想挖掘他想了解他的冲动。
芷栎除了何家福六个人中最亲的便是我,她曾经单独来寺庙里找过我,“真多哥哥,怎么办,我好像心里越来越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庆年了。”
我当下一惊。
芷栎喃喃道,“开始我同情他,觉得他可怜,需要温暖,所以我总是待他很好很好,可是我渐渐的发现自己越来越关心他,关心他的一切,希望他永远能开开心心的。他开心,我就开心。他难过,我就难过。”
我难以回答,“那何家福呢……”
芷栎道,“福哥哥他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所有的人都爱他,所有的人都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他,他是在光环中长大的,相貌好,家世好,要什么就有什么,如果没有芷栎的爱,福哥哥也会过得很好的,”她难过地低下头,“可是庆年不行,他说他若是没了我……没了我……”
我第一次看见何家福喝酒,他家家训很严,酒这种东西在他那个年纪是严禁的。可他抱了一坛酒就坐在佛像前一杯杯的静静的喝。我知道他心里难过,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左芷栎的心越来越偏向陈庆年了。何家福是那样聪明骄傲的人,他又怎能看不出来呢?
何家福醉倒在寺庙后院,我派人寻了左芷栎来。
何家福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却还在众人之中一眼就认出左芷栎来,他执着她的手含笑喃喃问道,“既然是这样,你又何苦来招惹我呢?”
我认识的何家福,同我一起相伴十几年长大的何家福,他是个又有礼貌又克制自己的少年,他做什么事都很有分寸,他绝对不会失礼于人前。
可是现在他现在却放任自己醉倒。
陈庆年毕竟还是我们的兄弟。
何家福只醉了那么一次,等他清醒了之后,他微笑着握着左芷栎的手放在陈庆年的手里,“我现在将我们的小妹交给你,你要好好待他”
那晚何家福缩在我这里。
他对我说,“真多,我难受。”
【四】
何家福那特有的笑容好像被黑夜吞噬了一般,虽然他仍旧谦逊而亲切,可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只剩下落寞寡欢。
他开始常常来我这里。
“我八岁的时候开始认识左芷栎,又一个八年,时间真得过得真快。”他苦笑,双手枕在脑后懒懒地看着天空。
很快左芷栎在她十六岁时不顾父母反对如愿嫁给了陈庆年。我们几个身为大哥都出席了她的婚礼,看着她嫣笑如花的模样,何家福微笑地敬了他们夫妻一杯酒,真诚地祝福了他们。
他在整个宴席上都未喝几杯酒,我知道,他是怕自己喝醉了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来。在回来的途中,他笑着对我说,“你知道我刚刚在宴席上看着他们被送入洞房时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有些难过得看着何家福,或许他该好好地休息一下。
何家福单手掩面格格笑道,“我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我们一起去参加齐乐他表哥的婚礼,那时候新郎的旧恋人大闹了整个宴席还同新娘大打出手,我其实挺赞赏她的——可是我自己没有那个勇气,我刚刚看着庆年握着芷栎的手牵她入内,那一刻觉得心好像停止了跳动,我对自己说,何家福站起来带她离开吧,带她离开吧,哪怕她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为了不让自己以后后悔,带她走吧!可是我到了最后还是冷静下来……我看着芷栎看庆年的眼神,我就知道我输了……我从来没输过,可这一次输得彻彻底底……我的小尾巴再也不会跟随在我身后,再也不会在我算账的吵闹我,再也不会做了什么糊涂事让我来收拾烂摊子……再也不会……”
我这是第一看到何家福哭泣,双手掩面,肩膀无力颤抖,哭得像个小孩子。
后来听说他搬离了京城来到城郊闻宁大哥那里,他很少再回京城,因为京城遍地都是他和左芷栎的回忆,整整八年,他曾经被她纠缠着到处游玩,曾经被她折磨着背她到处找好玩好吃的东西,那些美好的地方对他来说时时都是一种折磨。
有一天闻宁来找我,他让我去劝劝何家福。
我找到何家福的时候他正醉倒在路边,潦倒憔悴,我很生气,抓他来到寺庙里,他挣扎着还要去喝酒,天降大雨,我们在大雨泥泞中大打了一架。
打完了架就好像把所有的不开心统统抛去。
以前的那个何家福又回来了,他依旧谦逊勤奋,亲切友善。
左芷栎和陈庆年自成亲后渐渐就脱离了我们其他四人,关系逐渐淡薄起来。左芷栎的婚姻只一年便开始出现裂痕,她与陈庆年常常争执吵架。陈庆年是庶出,家里虽然有钱有势但都只是他大哥的。借着左芷栎陪嫁来的丰厚嫁妆他开始自己做起了生意,后来他大哥突然暴毙家中,父亲悲伤过度只得将家产全都交付给了陈庆年,再后来他生意越做越大。
左芷栎与何家福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两人除了我们一众人逢年过节一聚时才会见面。
【五】
我大概从三四的岁的时候认识的何家福,想想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十八岁的时候我终于可以还俗了。
我并没有还俗,出家人清闲自知,红尘之事皆已看透。
十八岁的时候。
我在佛像前打坐,一人躲在佛像后朝我做鬼脸,我恍惚看着她,很多年前何家福也曾经躲在佛像后朝我做鬼脸,伴我走过那段最无依的岁月,可她不是何家福,她是我的劫数。
后来我为她还俗。
我无心接受父亲的家财只是帮着何家福一起打理生意。他曾经同我说过,这个世界上做商人做大做好的,没一个是正经商人。商场如战场,并不是没血肉便和平融融,一招下错棋满盘皆输,再无翻身的机会。你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继承了他外公的内敛冷静也继承了他祖母的仁慈温柔。
莫不是陈庆年喝醉了酒,我们或许永远不知道他原来这样的嫉恨何家福。嫉恨他一帆风顺,聪慧年轻,相貌好看,又有数不尽的钱财,众星捧月般长大,嫉恨所有的人都爱护他;嫉恨他永远他没有的一切。
陈庆年喝醉了酒是因为他将要达到他的目的。他已经从何家福的手里夺走了他的挚爱,也将夺走他全部的家产。
他哄骗左芷栎偷走了何家福的账簿抢他一步做成一桩决定生死的生意。隆兴商行遭受大创,几大钱庄全部亏空,全城哄抢取钱,沈家
20、第20章 。。。
几百年的基业差点毁在何家福的手上。
怒左芷栎不争,是因为还当她是朋友是知己,才会让她在何家福家里出入自如。是对她的宽容才害得何家福被逼入绝境。
何家福带着我们辛苦了一年挽救了整个商行。
何家福告诉我,他终于决定放下左芷栎,他要出去走到,大江南北四处走走。
几个月后,他带回了一个女人。
他告诉我,他爱她。
那个女人比之何家福大了整整五年,她没有出色的外表,甚至脾气还挺差的。
何家福乐呵呵道,“觉得她很有趣,有了她的生活我的下辈子一定会更有趣的。是我想厮守终身的人。”
我问他,“那么左芷栎呢,你真得已经放下她了吗?”
何家福想了很久,才认真道,“在我离开京城的时候,那一路我去了很多地方,想了很多事情,很多事情我已经想通了。后来我遇到了丁大叶,我知道她是谁。很多年前我们曾经擦身而过,我好奇她,接近她。慢慢的我觉得我的心里全部是她了。
对于芷栎,我对她一直以来都已经不是爱了。我已经作为一个哥哥把自己的妹妹嫁了出去,又怎么会还有非分之想。我只是悔恨,没有给我的妹妹找一个好男人。陈庆年一直以来只是报复我,芷栎是我们之间的牺牲品。我不会放弃她的,不论任何时候,只要她需要我都会出现。但是身份只会是哥哥。
左芷栎是我想要保护的人。
但是丁大叶……是我想陪她一起死的人。”
21
21、第21章 。。。
救了她在怀的男子本想礼貌地推开她,一低头看清了她的脸,他黑纱蒙着面,仅露出的一双眼惊愕地看着她,剑眉朗目闪过各种复杂……
他或许一开始是想救金一诺的,但是此刻他的眼里只有杀气,这股杀气骇得金一诺大气不敢喘。
阿娄不知来人是敌是友,得了金石头的眼神,扑上来就要抢下金一诺。
那蒙面男子竟粗鲁地揪着金一诺的长发,恶狠狠地拽着她倒跃了几步避开了阿娄,致使他扑了个空。
金一诺头皮一阵炸痛,眼泪痛得都涌了出来,“金石头,救我!”她朝着金石头呼救。
金石头哪里□顾得到她,另一黑衣人早把他缠得死死的,对方手中的绳索犹如一道刺目的寒光罩着金石头,鞭鞭狠狠地抽在他的背脊上,俊俏的脸蛋半边脸颊血肉模糊,右眼被血水迷茫,踉跄倒退了几步甚是狼狈。
“走!”来的那蒙面人朝着另一人冷漠地喊了声,那人显然不想就此停手,绳套改变了方向,如蛇般卷起一阵劲风朝着阿娄袭去,攻势连绵不绝,寸寸直逼他的要害处,阿娄左躲右避,长发被套绳卷住整个脖颈被迫朝后仰,那人左手一扬,阿娄就被带着翻上了空又被重重地甩在雪地里,只觉心中气血沸腾,喉间一腥,哇地一声,大口地吐出一腔热血。
蒙面人伸手就朝着那人的后心打了一掌,那人倒退了两步怒瞪了蒙面人一眼,这才收了手,率先跃上了墙消失在夜色中。那蒙面人拽着金一诺的长发带着她也跃上了屋檐上,金一诺拼命地挣扎,整张脸都痛白了,咬着唇喊不出声音来。
金石头紧跟着追了上去,一声怒叱挥掌猛地朝着那蒙面人打过去,蒙面人单掌相击,两人均被震得倒退了两步。
金石头的领子已经全被鲜血染红了,脸色也愈发的苍白,伸手抹了一把迷蒙了右眼的血迹。
金一诺趁着蒙面人专心对付金石头,张口就在那蒙面人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蒙面人反手就是一巴掌,金一诺俏脸立时肿起无根杠杠来,他居高临下地揪着金一诺的领子蓦然一贯将她压在墙上,金一诺的后脑勺重击在墙上,眼前一片黑,软软地就要滑跌下来。
金石头眼见金一诺吃了痛,挥掌急攻过去,那蒙面人单手扼住了金一诺的脖子令她悬空,另一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起腰间的匕首哗啦一声就划破了金石头的胸前,血丝迅速地从胸襟溢出,金石头捂住了受伤的胸口跪倒在地。
那蒙面人执着匕首朝着金一诺的脖颈砍去,金一诺的眼里含着泪水,不懂为何这人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泪水滚在了蒙面人的手背上。
那蒙面人怔怔地看着金一诺的眼眸,凌厉的匕首在她的脖颈处停住了,她可以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匕首的寒气直逼她。
他似乎迟疑了。
金一诺手在慌乱中摸到了一块瓦片,胡乱地抓着朝着那蒙面人的头上砸了过去,蒙面人的额头上渗出血来,不顾自己受伤,一手揪着金一诺的衣襟,另一手执着匕首欲痛下杀手。
“不要!”金一诺大喊。
匕首咔一声插偏了她的胸膛插在她的肩头,那蒙面人摇摇欲倒,显然刚刚那一击并不轻,更或者,他的某个信念倒塌了,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抓住他!”金怀古本是出来寻找金一诺的,看到这一幕忙叫来了护院,新年里大家本来都在前堂看戏,金老爷也特许了护院们休息一会儿看看戏,这会儿金怀古一喊,那几十个护院立马警觉地冲了过来。
那蒙面人知道此刻自己讨不到好了,捂住了受伤的额头跃出了墙。
金一诺背靠着墙,慢慢地滑到在地,雪白的墙上被她的鲜血拉出长长的一道血迹来。她头痛欲裂,一个熟悉的身影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在耳边喊,“一诺,坚持住,大夫马上就来了!”她再也无法思考,歪头昏了过去。
“毁容了,毁容了!”
谁在嚎叫……好吵……
金一诺只觉得眼皮好沉重,努力地想睁开眼,头依旧是剧烈地疼痛着,仿佛随时都要爆炸了一般,无数陌生的身影在脑海里翻腾着,很多嘈杂的尖叫声刺穿了她的耳膜。
“啊。”她以为自己喊得很大声,其实只是气若游丝,低低呻吟。
“大夫,我女儿怎么还没醒。”这声音是熟悉的,是爹关切焦急的声音。
“大小姐肩膀受了伤,而且受到了惊吓,惊吓过度了,再休息一会儿应该就醒了。”
金一诺沉沉的眼皮微微颤了颤,缓缓地睁开眼,首先入眼的是倾身掀开她眼皮的大夫,虚弱地看着那大夫长长的胡须,“大小姐醒了!”那大夫惊喜道。
金龟金虫金草扑跪在床畔,金龟带着哭腔地拿着帕子为金一诺擦额上的湿汗,“小姐,你别吓金龟。”
金一诺勉强地笑了下,“我没事。”她挣扎着要坐起来,金老爷忙让金草拿一方软枕给她靠着,“诺儿,疼得厉害吗?”
金一诺摇摇头。
大夫扶着长长的胡须道,“老夫刚刚给大小姐针灸,大小姐是不是曾经头部受过伤?”
金虫忙点头,“是的,我们小姐十二岁的时候头曾经受过伤,还丧失了一部分的记忆呢。”
那大夫凝重地招了招金老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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