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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当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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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见面大礼
“可恶。”
嘣的一声,书房内最后一个砚台被叶无痕挥落在地。
亏他昨晚为她那般周全的想着。甚至是内疚自己对她的不理智,可是,哪知道,她竟在暗中对自己动了手脚——
辗转半夜,终于入梦。清早醒来,却是四肢皮软,内力全无,明显的便是中毒之兆。本来,自己也不曾怀疑上她的,可是,再睁眼,桌上四四方方一张粉笺上的两句话,令他这个平日里以风流儒雅著称的叶大公子再次的暴跳如雷——
——还我一尺,与你一丈。
——这个礼物,叶大公子还算是满意吧?
右下角落款处是大大方方,丝毫不以为藏的柳水心三个大字。最最下面,一个大大的鬼脸,仿佛嘲笑叶无痕般呲牙而笑。一时间,空气冻结,连窗外的风都悄然而止。眸中划过道道冷光,倘若柳水心在此,该是早已被那眼中若刀之光给生剐活剥了吧?
然而,无意中将字面反转,本是略有些收敛怒意的心再次的升腾起来——
那字,是这样写的:千万不要记得找我,本姑娘与你,再见……无期。
——这,这,势可忍;孰不可忍吧?
“来人。”蓦的一声暴喝,吓得几个在外小心随侍的侍卫胆颤心惊。
“公子,小的在。”
没耐何,一人应着头皮上前应声道。不应,却又不成呵,谁让人家是主子呢,几个下人你推我,我推你,终是以剪刀石头布分胜负的形式挑出一个替死鬼去前面冲锋陷阵。身后,几个人一阵的窃窃私耳,几人对着入内的那名侍卫丝毫未曾抱有内疚之心——
——兄弟,你可是英雄,拯救了我们大家。
要知道,死一个,总比大家都跟着亡的好吧?这个道理,可是在任何情况下都适用的。
“去,过去听雨筑马上把少夫人给本公子请过来。”
字若千斤,声寒如霜,叶无痕整个人犹如被点着了捻的火雷,一触即燃,随时都准备着把眼前的一切炸个粉碎。
“是,小的马上去。”
不待叶无痕再次出声,那名侍卫一个转身,撒腿便跑。
——不跑,留在这里做什么?挨骂?挨训?
书房内,好似刚被人抢劫般,一室的狼籍,杯碗书砚墨碎成一地,惨不忍睹。
——这哪里还是什么书房?看这情形,骂与训该算是轻的了吧?
“公子找少夫人。”出来后,几个人一溜烟闪出去,冲向听雨小筑。
听雨小筑内——
竹影森森,竹声阵阵。只是,找遍整个院子,却终是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少夫人的影?
“会不会是回了后院兰楼?”
兰楼,便是之前柳水心一住两年的地方。也是她嫁入叶家之后被冷落两年的见证。
对于叶家来讲,兰楼算是禁地,也等于一个独立的小院。之前,因了叶无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易进出兰楼。使得这本就处在叶家最里面的兰楼真正的与外面隔绝了起来。而今,以他们几年跟在叶无痕身边的经验来看,若是找不到少夫人,公子那冲天的怒火十有八九便会发在他们身上了。想到这,几个人互相看一眼,再各自点点头,不约而同的起身向兰楼走去。
——看来这次,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说不得便要跑上这兰楼一趟了。
然而,待得他们将整个兰楼翻遍,又哪里有半点少夫人的人影?
几人一怔间,又有人跑来传话:“公子有命,全府搜人。”
——搜人。找遍全府,又到哪里找一个早已离府之人?
相当然,最后的结果便是叶府落得个人仰马翻,鸡飞狗跳,而那要找的人却早已悠哉游哉的溜之大吉。
“公子,找遍全府,不见少夫人。”
“哼。”一个冷哼,算是结束了这次大清早便开始的搜人行动。
尽管心中早知便是如此结果的叶无痕犹自不甘心——
这个时侯的他,气愤之余,更多的是疑惑,一个弱女子,是怎生悄悄的将这一切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他被下药,该是昨晚在听雨小筑时一时不查被她利用了个正着。这一点若是她聪明些,而身上也刚好有某些可利用之物时,相信以他那会的神智,该是很容易便得手的。然而,除开这一点不谈,她又是如何将那红笺粉字在不惊动任何人包括自己的情况下送到他的书房?
——什么时侯,他的警觉,竟是恁般差了?
但是,不管怎样,柳水心这个人,在一晚上的时间里,引起他的注意,却已经是肯定的了。这个注意,还是,非常,非常注意的那种。柳水心,你就这般的走了么?你当真以为,这般一去,便等于是与我叶府一拍两散了么?
——想休夫,是吧?只是,那也要看我叶无痕同不同意才成呢。
窗外,阳光正艳,而室内,却是因了叶无痕周身的怒气而令人顿觉陷入冰霜冷地。
来而不往礼也。叶无痕眼一眯,整个人瞬间迸发出一股凛然之势,与在外的那种温文儒雅竟是完全的不同,双眸幽深若海,令人望之莫测,一时间,整个书房都定格在了这一刻,静止中,只听的叶无痕冷冷一笑,柳水心,在你给了我这恁大的礼之后,我若是不回送,那么,倒显的本公子不懂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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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天涯楼里俏公子
“好,好,好。”
天涯楼中,脆生生的三个好字,吸引着众位学子们的眼球。羽扇轻摇,白衣飘飘,白玉冠束发,一双大眼灵活的滴溜溜转个不停,众人心中也是一个劲的道好——好一个唇红齿白的俏公子。
这会,只见他不紧不慢的走向众人围着的正中心,那张方桌上走去。而众人呢,一瞬间被这不知从哪出来的唇红齿白的小公子给惊了一下,而后,一伙人你看我我看你,各自摇摇头。那意思就是不识得,人不是我带来的。
再看那俏公子,只见他踱着方步走至桌前,对着那桌上的一副画连连点头道,“好画。好画。”
众人看他那么一副摇头晃脑的模样,不由的又是一阵好笑,小小年纪,看的出什么?那少年大抵也是看出了众人间的不屑一顾,顿时也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你们不信我?哼,等着。”
“碧春,拿笔墨。”
“是。公子。”
原来,在他的身后还有两名小童跟着。其中一人听到少年点名后,自随身带着的行礼中拿出笔墨,向上两步递到少年人手中。少年人拿笔再手,再也不看众人一眼,一个转身,呵气成墨,笔锋一转,对着桌上的那副画便落了下去。
“啊,不成。”
众人正自不解他拿笔墨做什么时,一看他笔锋冲着那画便落了下去,不由的一阵大惊。而其中的一人该是作者吧,更是大怒,一伸手,便要去拦那少年落下的笔。然而,他的手犹未伸到,一旁那名唤碧春的小童飞快的一把拦了去:“我家公子想写,便要写。任何人不得阻拦。”
呃——这话……
主子霸道连身边的童子都这般的不讲理。众人摇摇头,真是什么主子有什么样的下人。而后,几道惋惜的眼光都看向了刚才出声拦阻的那个年轻人,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画哦。
“可恶,你是谁家的小儿?跑来这里胡闹。”
那个年轻人犹自挣扎,然而,拦他的小童看似身单力薄,却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任他用劲用身的力居然都挣不出那个小童的一只手,“哼,我家主子给你写字,那是你的荣幸。”
小童的一声冷哼,令在场诸人一时间哭笑不得,这一对到底是什么样的主子?
“好了,碧春来看看,你家公子的字有进步没?”
“公子的字,自然是最好的。”
看都没看,对自家主子倒是有着极度信心。众人不禁哑然失笑,笑的同时却又有些人忍不住向那画上看去,写了半天,到底是什么字?然而,这一看,几个人可傻了眼。刚才的画,好是好,但终究只是好画,未达那臻境。而今摆在人们面前的,经了这少年的廖廖几笔,那画,那字,两者相结合在一起,两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好似活了般,令人心旷心怡。
——小桥流水,茅屋数间,星星半点。
这是画上所有。画的很是生动,现在呢,画的旁边,便是龙飞凤舞的一行小字——
数间茅屋,藏书万卷。投老村家。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本来,只是一画好看的画。而今,加了这么一行的小字,恁添七分的灵动,三分的活气。字与画相辅,画与字相成,本来,那字是被那少年硬生生加上的,这时看上去,却是没有半点的突兀,好似本来便该是这样的。
“哼,我家公子的字如何?”
那小童献宝似的一声轻哼,令一群人纷纷回神。可是,这一回他们看回来的目光却再也没了轻视与嘲笑,脸上全换上了惊喜,纷纷上前拱手喝彩道“小公子好字,”“好,英雄出少年呵。”
“什么小公子,公子便是公子嘛。”这般的抱怨,自然是那一旁抱笔而立的小童无疑。
众人好笑,却也不与他计较,从善如流的改口道,“是,公子好字。”
“公子好字,请受小生一拜。”
刚才拦在最前头的那个少年书生不由自主的上前便是一躬,又是佩服又是脸红的道。
“呵呵,公子客气。在下刚才见猎心喜,一时手痒还请兄弟见谅才是。”
“哪里哪里,公子的字,才是真正的画龙点晴之作。”
“……”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推拒,乐坏了一旁的小童,“公子,你们再这样让下去,天黑了。”
呃……
“小童无知,还望兄台见谅。”
白衣少年眼一瞪,那小童乖乖退后两步,头一低,立在了另一小童的旁边。
“公子好才华。若是无事,可否前来一叙?”
一伙人中间,不知是谁,突然的加了这么一句话,令那白衣少衣眉一皱,一起么?看这一群人个个儒生打扮,该是一群书呆子。和他们一起,会有什么话题可述的?若是自己猜的不错,便该是那之乎者也之类了。
——天。想到这些,少年人心中暗自叫苦,让自己和他们论那些个东西,还不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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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故人相逢
——天。想到这些,少年人心中暗自叫苦,让自己和他们论那些个东西,还不要了我的命?一时间,一个推,一个拒,就这样双方摆起了拉据战。就在一边拉着不放,一个坚持不允时,蓦然的,众人身后传来一阵清亮的大笑,“我家小弟恁的时侯这般惹人喜受了?”
众人一听这话,有些脑子转的快的便自发让出一条路。然而,最惊的却是犹在里面的少年佳公子——柳水心了。不错,这个公子,便是连夜逃离叶府,女扮男装一路南下而来的柳水心所扮。至于她身后的两个小童 ,一个是翠红,一个则就是她的随身女侍卫碧春了。
两个丫头都是自小跟她的,她逃离叶府,自然的也要跟着了。更何况,这二人翠红会文,碧春是武,有她们在,一路上即会增加很多乐趣,又能减少她的麻烦所在,再者,倘若不带上她们偷溜,以那两个自小被她惯出的无法无天的性子,还不知二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样一想,带就带吧,反正自己一人跑也是跑,三人跑也是跑。损人而利己,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乎,主仆三人连夜出了叶府,一路向南,悠悠闲闲的逛了下来。当然,她们为了躲避叶无痕的搜捕,自是做了一些改扮。比如说,一路上柳水心女扮男装化作男子,而两个丫头,则忽尔扮作童子,忽尔便改作了夫妻。就这样,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向着她们早就向往的江南烟水地一路走去。
一路上笑话自是不少,有别人的,也有她们主仆三人闹出来的。然而,仗着碧春一身的武艺,所幸不曾闹出什么大乱子。这一日正午,几人到得天涯楼。未曾入内,楼下便听得一阵奉承赞好之音。一来是好奇,二来三个人也实在是累了,商量一下举步便上了天涯楼。看到众人对那画的推崇之后,玩心甚重的柳水心一时不服了起来。这一来,才有了之前的俏公子献技,力压全场之举。
然而,这会听得有人唤她小弟,柳水心一怔之下,抬眼往人群外看去,大厅的门口,一紫衫男子就那般静静的立着,身后不远处,遥遥跟着六七人,一看便知是其随身侍卫。静立者紫衣人更是贵气逼人,不怒而威,令人实实不敢小觑。
然而,就是这么一眼,柳水心扑通一下,心中便是一跳——
这个人是谁?令水心惊吓至此?
他……他……看着紫衣人似笑非笑的眸,柳水心心中跳个不停,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出口唤她小弟的人,竟然是紫月阁中仅仅见过一面的镇南王。这个本来她以为和他不过便是一次相识,过后永生再也不会相见的人,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并且还……出口唤她小弟。
立在门口处的镇南王淡淡一笑,“怎的,小弟恁大的忘性,只这几日便不识得为兄了?”
呃——那个……
柳水心启唇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让它化为了无有。这个镇南王,看他那副气定神闲之态,还有眼中的似笑非笑,明显的便是认出了自己。还在那里装模作势,摆明了就是想看自己出丑的嘛。可是,当真不应他吗?
“咦,小弟。”镇南王摇摇头,口中啧啧有声,“看到为兄到来也不用这般欣喜吧?”
“啊,小……公子,他不是那个……”
“闭嘴。”柳水心一个冷声制止了翠红的大喊。镇南王的身份可非比寻常,让她这么一喊,出了事她们三个人的命加起来都抵不了人家一个镇南王。这就是人家身为皇族的命,而他们,再怎样的金贵,也只是普通老百姓。这就是命,这就是差距。任是谁也不能不承认,也改变不了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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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棋锋对手?
柳水心颦眉,双眼微颇合,看向不远处那个好似恶作剧成功般的一脸奸笑的镇南王,再看一眼身边的这几个书呆子,两者相较,似乎……那个,还是这几个书生可爱些。这样一想,忙不跌的向着身旁的几位一拱手,“几位抬爱,在下只好恭敬不如……”
然而,她的这一番小心思又如何避得过镇南王?
就在从命二字将要出口时,镇南王两步上前,剑眉一掀,不待众人发话,脸一板,便自顾自的训话道:“小弟好生调皮,为兄找你已是甚久,正有要事相商。你也恁大了,怎的还是这般玩性心态?”
“你……我……你……”
一时之间,柳水心被气的不知所言起来。而面前的几个人呢?在镇南王向前两步说出这番话的同时,他们每人都已是自发的后退了一圈。而后,对着柳水心各自一抱拳,“这位兄台说的是,长兄如父,公子自当是遵从令兄之言才是。在下等今日就暂且告辞了,改日有缘再与公子切磋。”
柳水心苦笑,对上镇南王得意的眼神,知道自己这次又栽在了他的手中。狠狠的瞪他一眼,可恶。丹凤眼轻睇,回应的,却是镇南王更加得意的笑,外加一副无辜的眼神,本王可没让他们走。是他们自己走的哦。
“哼,狐狸。”柳水心横他一眼,死狐狸。明知道那些人是读书人,最重孝道,他还摆出一副长兄的面孔来训话,人家不自动闪人才怪。恐怕,他就是算准了会是这么一个场面才会来上那么一段话的吧。
想到这,柳水心再次的跺跺脚,哼,不靠别人,我就不信自己摆脱不了你,“碧春,咱们走。”
“是,公子。”两婢互看一眼,小姐生气了哎,敢紧一言不发紧跟其后。
“主子,人走远了。”
镇南王身旁的一人,大抵是亲信类的,看着主子淡笑不语的神情,不由的开口提醒道。
“无妨的。只要她们能够走的出去。”
呃……这话,端的好没道理。
未曾走远的柳水心听到这话,心底暗自冷斥。而面上,更是露出了一副好笑的神情,说我下不了这楼?真真好笑了。要知道,这天涯楼乃当地最大的酒楼。自古以来,酒楼开门做的便是生意,迎来送往自是常事。又有哪家店会是进得出不得的?莫不然,这诺大的天涯楼还真的是黑店不成?摇头一笑,这店若是黑店,那这全镇该是没有好人家了。
“小……公子,不可以下楼。”就在我一边心底嘲笑着镇南王的话一边抬脚便要下楼时,身后一双极是有力的小手紧紧的把柳水心拖了回来。这是要做什么?
柳水心一返身,对上翠红的小脸便是一道责备的眼神,“翠红,你做什么?”
“小,小姐。姑爷在下面……”
小脸皱成一团,纤手伸出,柳水心与碧春顺着某人的手指看去,不由的几个人都呆立当场,心中暗呼倒霉。楼下坐着的是谁,能够令她们主仆三人这般畏惧?顺着翠红指向的方向,临街靠窗的那一处,那高坐当场的,端坐主位的不是叶无痕又是哪个?
“咦,怎的不走了?这次本王可没在前面拦着啊。”
身后,传来镇南王闲闲淡淡的庸懒之音,恨得柳水心牙根直痒,这个人,落井下石就这么好玩吗?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慢慢踱回刚才的桌旁,干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横上镇南王一眼,而后,方吟吟浅笑道:“我说王爷,草民饿了,你不会吝啬到不舍这一餐饭吧?再者,你刚才都唤我小弟半天了,这大哥请小弟,天经地义。”
这话,说的好生顺口,好生理直气壮。理直气壮到听傻了身后的二婢以及镇南王身后的几名侍卫。就连镇南王,在看到柳水心回来后,心底就准备好了诸多的话语来接某人的招,然而,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柳水心会这般不按牌理出牌的出了这么一招——
看着旁若无人只顾喝茶的柳水心,镇南王是哭笑不得,不过,经过这么一番的再次相逢,以及刚才的一番小小的交锋,看着柳水心落落大方却又丝毫不显作做的样子,他对柳水心的印象,却是愈发觉得某人好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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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王爷也会趁火打劫
酒罢饭饱,楼下的那个人始终未曾动过一下。气的柳水心心头直冒火,却又不能喊不有叫,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惊动了下面的那个家伙。一侧头,看到一旁坐着的镇南王唇角带笑,柳水心便气不打一处来,管他什么王爷,骂不到那一个,有个人来出出气也是不错的:“你们都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了?一个好好的王府不待跑来这种鬼地方,一个不是夜夜听箫声的么?怎的竟舍了那大好的良宵跑来这穷乡僻壤来遭罪?”
“那么说,你就是当真不知了?”
不答反问,面对水心这么一通的抱怨,镇南王抬起凤眸定定的睇向柳水心。
“咦,我该知道些什么?”这一边,酒足饭饱之后,正在想怎生才能脱过叶无痕的追捕的柳水心被镇南王的一个反问给问住,本是微咪的双眼立即圆睁睁的瞪了开来,灼灼生辉的对上镇南王的凤眸。
“叶无痕传下盟主令,说是叶家内贼窃了叶府镇宅之宝。”说到这,镇南王冲着柳水心一个鬼笑,接着道,“所以,叶无痕发誓,他一定要亲自捉人回去不成。”
“呀,他的武功这么快就恢复了?”说罢这话的柳水心看到镇南王满是玩味的笑时,忽的住了口。这话若是给叶无痕知道,那岂不是亲口承认自己给他下药的事?想起眼前的这个人,虽说截止到今日止,表面上看来是与叶无痕对着干的,但是,世事无绝对的,不是么?
“哈哈哈,本王听闻那日一早叶无痕暴跳如雷,竟然是遭了你的暗算。”
丝毫不丝顾忌形象的镇南王伏桌大笑,再也不见了所谓王爷的风范,我就说嘛,什么叶府的镇宅之宝,什么内贼。真正的原因不过就是自己被人家下药,这个人家还是自己的娘子,下毒加休夫,两罪归一,有人恼羞成怒罢了。给叶无痕下药成功哎,想到这,镇南王眼前发亮,腰板也挺的更直了:“来,快说说看,你是怎么给那家伙下药的?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眼睛都到天上去了,每次见到本王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那个……”水心迟疑着,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怎么办到的?柳水心白他一眼,说什么,能和你说么?说我自己差点被叶无痕欺负了去?还是说叶无痕对自己用强?这话,思来想去哪个都不能说呵。除非我自己不想活了,可是,大好的江山她还没看够呢。最起码,想去的江南还没到呢。
“那个,王爷,您还是先帮我想个办法,怎生走出这里吧。”这个可是大事呢。总不能老在人家天涯楼里待着吧,两个时辰过去了,人家店主不嫌,自己都觉得闷了。只是,那个家伙不走,自己就走了了。这里又没后门,她可不想自己走下去给人捉。
“这样啊?”镇南王侧一侧脑袋,看向柳水心,“若是本王帮你赶走了那人,你要怎生谢本王呢?”说罢这话,他竟痞痞一笑,堂堂的镇南王居然适时的和人讨价还价起来。
“你……你……”
“本王就是趁火打劫哦,你又能奈我何?”
“我……你……”
“我什么我。本王给你一个感谢我的机会,也不必这般激动的。记得欠本王一次哦。”
听到这话的柳水心,干脆连眉毛都懒得动了。和这样的一个人说话,道理是越讲越胡涂的。
“来人,拿本王的拜贴,去楼下请叶大公子上来喝茶。”
“是,爷。”一人领命而去。可吓坏了一旁的柳水心,腾的一下便自凳子上立起,“你明知我躲的就是他,还大摇大摆的请他上来,你安的什么心啊。”“呵呵,少安毋躁。”镇南王很是毫爽的拍拍柳水心的肩头,示意她不必惊慌,“本王敢赌,叶无痕一定不会上来。并且,他还会以最快的速度撤出这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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