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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英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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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具正在暗自思忖,就见常茂高举大槊,策动战马,奔吕具冲了过来。等来到吕具近前,大喊一声:“我可要打了!”说罢,一抡手中的禹王神槊,“呜”!冲吕具砸来。
吕具见常茂来势甚猛,忙使出浑身的力气,举火烧天,凝神注视,挥镋;往上就搪。
常茂不进招儿还则罢了,这一进招儿,倒把吕具打乐了。怎么?他这禹王神槊连一点儿劲都没有,砸在镋;杆子上,“当啷”一声,被崩出老高。
常茂砸完这一架,圈回马来,大声叫道:“啊呀,我的劲儿哪里去了?我说大个子,这回不算,咱重打得了!”
“胡说!磨蹭了半天,怎能不算?快快进招儿,还有你两下儿。”
常茂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说道:“倒霉,我这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啊!唉,怎么就没劲了呢?”转脸对吕具说道,“好,不重打就算上一下,这一回待我用大劲儿。”说罢,催开战马,抡起大梁,又奔吕具砸来。
吕具摆动金槊,“锵啷”一声,又将大槊磕开。这一回,更把吕具逗乐了。怎么?常茂比还没劲儿。吕具心里说,小娃娃,你唬人唬得可不浅哪!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跟我比劲儿?真来笑话。他不屑一顾地对常茂吼叫:“娃娃,还有一下儿!”
“嗯,还有一下儿,哎呀,我今天怎么就没劲儿了呢?”
你别听常茂嘴是这么说,心里可真用上劲了。他暗自咬牙,心里说道,吕具,这回我就叫你吃个饱亏!常茂打定主意,把禹王神槊往空中一举,紧催战马,又奔吕具砸来。
吕具连接两招儿,见常茂没多大力气,因此,这一回也就未加防备。哪知道这一槊疾似闪电,快似流星,“锵啷啷”一声巨响,砸到了灌金镋;的镋;杆上。这一下可要了命啦,那么大的金镋;无敌将,在马上坐立不稳,“哎哟”一声,从马屁股后头摔了下去,当时就昏迷不醒了。
吕具掉落马下,常茂也没得好。怎么?那大镋;与大槊相撞,“当啷”一声,把禹王槊颠起有四五尺高。常茂觉得眼前发黑,也“哎哟”一声,从马脖上出溜了下去,当时也不省了人事。
两旁当兵的见了,赶紧闯到两军阵前,各抢着自己的主将,回归本队。
这仗没法打了,两方面都收兵撤阵,各自回营。
咱不表张士诚抢救吕具,单说宁伯标众人。他们把常茂抢回大帐,又拽耳朵,又晃脑袋,又捶打前胸,又扑拉后背。
朱沐英一看,惊慌失措地说道:“完……完了,这……这回他算缓……缓不过来了!”
野人熊胡强也晃着脑袋直扑棱:“醒醒,醒醒!”
众人也一再呼唤。
过了半天,常茂才慢慢把眼睛睁开:“哎呀我的妈哟,可把茂太爷震坏了。哎,我现在活着呢,还是死了?”
大伙一听,这个乐呀:“你明明活着,怎么说死了呢?”
“不对,刚才我觉着魂儿都出窍儿了!”
宁伯标走到常茂近前,微微一笑,说道:“茂儿,休要胡说。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了。哎哟,我的手好疼呀!”说着话,伸出手来一看:哟!虎口都被震裂了。他心里说,哎呀,这吕具可真厉害。我们俩还没算完呢,得想招儿制服他。想到这儿,常茂不顾伤痛,又要请令对敌。
正在这个时候,探事的蓝旗进帐,跪报军情:“报!报元帅和各位将军,给大家道喜!二王千岁胡大海把救兵搬来了!”
宁伯标一听,当时就乐得站了起来:“现在何处?”
“离这儿还有十里之遥!”
宁伯标眼睛一亮,当即传下军令:“众将官,亮队迎接!”
生力军来了,大家欣喜若狂,赶紧亮队,出营迎接。
时间不大,两军会师。宁伯标等人一看,嚄;!搬来的人可真不少,宝枪大将张兴祖,飞刀将焦廷,铁枪将赵玉……三十几位御总兵,陆陆续续,各带本部人马,全都来到了。这些军队真是无边儿无沿儿,一眼看不到头儿。
胡大海腆着草包肚子,策马走在最前面。众人一看.赶紧过去见礼。胡大海把手一摆,傲慢地说道:“免了,免了。今天咱们大家又见面了,哈哈哈哈!”
这时,宁伯标也走了过来,与胡大海见礼。胡大海见是宁伯标,不觉一愣,忙问道:“哟,兄弟,你怎么也来了?”
宁伯标用手一指,笑着说道:“二哥,呆一会儿我跟你再算账!”
胡大海听罢,不解其意,忙问道:“哎,有什么账可算的?”
宁伯标说道:“这笔账嘛,你心里清楚,我心里明白。等回去再说吧!”
众将官寒暄已毕,兵合一处,将打一家。霎时间,扎好了连营。胡大海传下令箭,摆酒庆功,祝贺会师。
酒席宴前,宁伯标把出征以来的经过以及开仗的情形,当着胡大海和各位御总兵,详细讲述了一遍。
胡大海也把搬兵的经过讲了一遍,并且说道:“咱大明的家底可都来了—;—;三十六路御总兵,人马不下二十万。再要攻不破牛膛峪,咱可就算彻底完蛋了。”
宁伯标说:“不。既然二哥搬来了雄兵,明天疆场见仗,定能大获全胜。”说到此处,宁伯标用手点指胡大海,低声责怪道,“二哥,有你这么干事儿的吗?”
“我,我怎么了?”
“你忘了?我女儿宁彩霞的婚事,你是怎么给办的?”
“哎哟兄弟,这事你可得多担待。你想,二哥我身上有多少大事儿啊?我只顾搬兵救驾了,都把这事儿给撂开手啦。”
“哼,告诉你吧,朱沐英误走凤凰庄,我们见过面了。”接着,就把往事又述说了一遍。
胡大海一听,咧嘴乐了:“哈哈哈哈,这不省我的事了!总而言之,见着面就得了。怎么样,这姑爷保险你满意吧?”
“呸!”宁伯标吐了他一脸唾沫,“二哥,你算损透了。有这样牙排似玉、齿白唇红的吗?有这样的美男子吗?要不是我女儿乐意,我们一家子就得出人命!”
“兄弟,就这么着吧!丫头找丈夫,干吗非挑那俊俏漂亮的?俗话说,‘郎才女貌’,挑郎君要挑他的能耐、才气,可不能以衣貌取人。既然姑娘愿意,咱们当老人的,还有什么话可讲?”
宁伯标与胡大海说笑一番,话锋一转,谈到正题。宁伯标就问:“二哥,明天怎样出兵见仗?”
胡大海郑重其事地说:“兄弟,既然你来了,你就是大帅。我是军师,我给你参谋参谋还行,让我分兵派将,那我可不行。”
“不,还是二哥派将为好。”
胡大海再三推辞,宁伯标也不敢从命。最后,众人一致同意,让胡大海分兵派将,让宁伯标参赞军机,当个谋士。
胡大海万般无奈,只好说道:“好,那我就尝尝这当元帅的滋味吧!来呀,传我的令箭,杀牛宰羊,犒赏三军。明天,大伙把本领都拿出来,一鼓作气,冲进牛膛峪,解围救驾!”
“遵命!”
胡大海又吩咐,让二十万军队,盛排宴会,饱吃饱喝。同时还吩咐,凡是当官的—;—;不管大官还是小官,一律到大帐庆贺。
这当官的一来,就有五百人之多呀!他们雁翅形排开,坐在大帐两侧。霎时间,仆人将酒宴摆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胡大海把筷子一放,说道:“各位,我有几句话,在酒席宴上,不知当讲不当讲?”
众人一听,忙把筷子放下,齐声说道:“二王千岁,有话请讲,我等愿听教诲。”
“王爷,有话您就说吧!”
“今天,咱老少爷们儿聚会在一块儿,我心中颇有所感哪!”
“您所感何来?”
“唉!人生一世,不知遇到多少苦乐悲欢,真不容易度过呀!就拿我来说,想当年,卖过私牛,打过把式,卖过艺,给人家看过家、护过院,还保过镖。那些年头,风雨飘摇,东窜西奔,历尽了万般艰辛,好不容易才落到乱石山,我们哥儿七个,八拜结交,共举义旗,才算走上了正路。打那以后,我跟着老四朱元璋取襄阳,战滁州,定南京,干起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决心要一统天下。这些事情,当初我做梦也没想到过呀!我时常暗暗合计,这是什么原因呢?不管天时地利人和也好,命运也罢,归结到底一句话,得说我老胡有能耐、有本事。别人呀,都不在话下。凭着我胯下马,掌中枪,打遍天下无敌手,不亚于当年的张翼德。上一次,闯牛膛峪搬兵,凭的是我;这次到牛膛峪救驾,不是吹牛,还得靠我。你们呀,只不过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有我一人冲锋陷阵就够了,你们给我助助威就行,都跟着我沾光吧,哈哈哈哈!”
宁伯标听着不是滋味,冷淡地说道:“你休要目中无人!”
胡大海牛眼一瞪,犟着劲儿地说:“什么目中无人,是骡子是马,咱得牵出来遛遛。谁不服气儿,到两军阵上见个高低。”
胡大海这一顿摆唬,气恼了手下的众位将军。他们一个个双眉紧锁,暗自思忖道:姓胡的,你也太能吹了!难道只有你是英雄,我们都是摆设?他们暗自议论道:“各位兄弟,有劲到阵前使啊,立个大功给他看看!”
“对!明天到疆场上再说。”
众将官暗树雄心,要大破牛膛峪!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莽英雄施计擒敌帅 老侠客奋力挫三杰
    胡大海在酒席宴前信口雌黄,说了一番欺人的话语,气坏了手下的众位将官。他们一个个窝着火,憋着劲,再无心饮酒言欢,互使眼色,相继离开了大帐,去做应战准备。
胡大海见两旁战将怒冲冲走出大帐,他不由偷偷一乐,将功劳簿捧在手中,单等听候佳音。
单表雌雄眼常茂。他带着金锤殿下朱沐英、武尽忠、武尽孝这一帮人,走到帐外,气得直扑棱脑瓜:“哎呀,可把我气死了!”
朱沐英相劝道:“你……你生什么气?他那……那叫激将法。”
“激将法也叫人生气。他老胡家是英雄,难道我们老常家是狗熊?哼,我非赢了这个吕具,让他瞧瞧我的能耐不可!”
“对!有劲得到……到阵前使去!”
常茂大喝一声:“查点人马!”
他哪来的人马呀?就是从二杰岭带来的那些喽罗兵。常茂不等胡大海传令,把一千五百人集合起来,吩咐道:“我告诉你们,此番见仗,都把劲使出来,咱一鼓作气杀进牛膛峪。如果哪个畏缩不前,我一榔头把他砸死!”说罢,飞身上马,带领将校军卒,赶奔敌人的连营。
这回常茂是偷营劫寨,不用讨敌骂阵。他们来到敌营附近,抬头一看,只见串串的蜈蚣灯,点点的灯头,一眼望不到尽头。常茂求胜心切,略思片刻,突然大喝一声:“呔!杀呀—;—;”霎时,一千五百多人越壕沟,跳障碍,就冲了进去。
常茂出其不意地一冲,苏州兵可就乱了阵脚。他们一个个哭爹叫娘,撇刀扔枪,顿时乱作一团。
常茂乘势冲锋,领着众人,一口气就推进了三里多地。
常茂正在前进,就听苏州兵的连营里,炮声响动。片刻过后,苏州王张士诚带领金镋;无敌将吕具,统兵前来,将常茂给截住。
张士诚自围困牛膛峪,时刻提防朱元璋的救兵前来。因此,他平时就作好了打仗的准备。但是,他可没料到明军会半夜偷营。慌乱之间,他传令举起火把,列开旗门,要截住明军。待明军冲到近前,苏州王张士诚定睛一看,啊?!又是白天那个坏小子。“吕将军,常茂来了!”
吕具一看,只气得“哇呀”暴叫:“哇呀呀呀!好小子,白天交锋,差点叫他把我震死!这个仇焉有不报之理?王爷,您在一旁观敌,看我赢他!”说罢,催开战马,晃动凤翅鎏金镋;,冲到常茂近前。
常茂抬头一看,见来将是吕具,又嬉皮笑脸地说道:“大个子,你挺好啊,咱俩又见面了!”
“呸!少说废话。来来来,你我决一死战!”话音一落,抡镋;就砸。
常茂见镋;来了,赶紧摆唬道:“等一等!我再出个主意好不好?”
“你呆着吧,什么主意我也不听了,咱就打吧!”吕具上当上够了,还能再听他的?只见他将风翅鎏金镋;抡开,上下翻飞,跟常茂展开了决战。
常茂对付吕具,也真有点怵头。他见吕具力猛镋;沉,来势凶猛,自己不敢轻敌,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顷刻间,只杀得难分难解。打了五十多个回合,也没分出胜败输赢。
此时,小磕巴嘴朱沐英一看,心想,糟……糟糕,就这样你来我去,难以取胜呀!他看着看着,眼珠一转,来了主意,冲常茂大声喊话:“茂,你怎么死……死脑筋呀?你背着兜子干……干什么呢?”
他这么喊叫,别人听不明白,可常茂却十分清楚。哟,这真是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我这兜子里装的是龟背五爪金龙抓。此时不使,更待何时?想到这儿,长起了精神。又打了五六个回合,常茂虚晃一招,奔东北方向,拨马就跑。他一边跑着,一边喊叫:“大个子,你太厉害了,茂太爷不是对手,不打了,走了—;—;”
吕具听了心想,什么,走?哼!没那么便宜。我两个兄弟吕勇、吕猛已命丧疆场,今天非把你抓住,来报此仇。吕具脑袋瓜子一热,不管青红皂白,催马抡镋;就追。时间不长,追了个马头接马尾,他把大镋;抡开,照常茂就砸。
此时常茂早已做好准备。他马往前边跑,眼往后边盯,见吕具已经到了身后,忙把禹王神槊交到左手,将右手腾出来,往龟背五爪金龙抓的套里一掏,“哗楞”!就把飞抓拽了出来。
书中交待:练这种东西,常茂下过苦功。使用时,不用看人,背着脸约摸尺寸就行。只见他把飞抓擎在右手,“呜”!朝后边扔了出去。
这飞抓来得太快,吕具不知其详,只觉得头顶生风。他仰面一看,什么东西?还没等他看清楚,只听“喀察”一声,正抓在他的头盔上。吕具吓坏了,急忙闭上眼睛,扑棱脑袋。他那意思是,把飞抓甩掉。
常茂见了,忙用力往怀里一扽;:“你下来吧!”那飞抓是越拽练子,里头抓得越紧。吕具再不下去,恐怕连天灵盖都要被人家拽下去了。无奈,他“哎哟”一声,“扑通”!栽落马下。常茂拽着练子,一把一把地往回捯;手:“过来,过来!”就见吕具像死狗一样,被常茂拽到了马前。
野人熊胡强一看,高声吼叫道:“妥了,交给我吧!”说罢,“噌噌噌噌”来到近前,一脚把吕具蹬住,就要拧他的脑袋。
朱沐英忙喊:“等……等一等!别……别拧。我说茂,把他抓住就……就得了。呆一会儿,你知道我们谁……谁叫人家抓住?到那时,我们还能走马换将呢!换不了的时候,再拧他的脑袋。”
常茂点头答应,让野人熊胡强把吕具捆绑结实,扛在肩头。
苏州王张士诚一看,立时大惊失色。心里说,哎呀,今日打仗,全指着吕具呢!他被抓走,什么人还可以退兵呢?
张士诚正在着急呢,忽听后队一阵大乱。刹那间,传来了马挂銮铃之声。紧接着,有人高声喊喝:“王爷休要担心,老朽到了!”
张士诚回头一看,来者非是别人,正是南侠王爱云。
原来王爱云在苏州王手下任丞相之职。他得知明军偷营,放心不下,便自告奋勇,率领一支军兵,赶来增援。
王爱云来到张士诚马前,大声说道:“王爷,战事如何?”
张士诚惊慌地说道:“啊呀!老侠客,你晚来了一步,吕将军被他们抓住了。”
“啊?!”王爱云一听,顿时脸色更变。他抬头往对面一瞧.可不是吗!只见吕具龇牙咧嘴,被一个野人扛在肩头。老侠客看罢,略一思索,赶紧说道:“王爷,不要惊慌,待老朽把吕将军营救回来。”
“老侠客,全指着你呢!”
再说王爱云。他甩镫离鞍,跳下身来,把马匹交给亲兵,迈大步来到常茂的马前,丁字步一站,稳如泰山:“对面娃娃,通名再战!”
常茂低头一看:哟,这老头儿是个大个儿,细条条的身材,年龄在八十开外,面如银盆,二目如灯,头发、眼眉、胡子刷白,跟雪一样;头戴杏黄缎子鸭尾巾,半匹黄绫子缠头,身穿月白色短靠,外披英雄氅,兜裆滚裤,脚踏抓地虎快靴,腰中挎着宝剑,古香古色,二指多长的杏黄灯笼穗,垂向地面。真是老当益壮,威风凛凛。
常茂看罢,料知这老头儿不含糊,他把脖子一缩,说道:“老头儿,你好哇!”
“娃娃,通名上来!”
“你初来乍到,不认识我,他们那些人都知道,我叫常茂,我爹是开明王常遇春!”
“噢!常茂,你可真行啊,把吕将军都给抓住了。娃娃,听老朽相劝,快把吕将军的绑绳解开,送给我们。如若不听良言,今天你难逃公道!”
常茂一听,十分生气,冷言冷语地说道:“哟,怪不得这年头天下大乱呢,闹了半天老头儿都会吹牛!喂,我说老家伙,你有什么能耐,竟敢在你茂太爷面前胡说八道?今天,我非砸死你不可!”说到这儿,“喀察”把禹王神槊抡起来,就要动手。
南侠往旁边闪过身形,把脸蛋子往下一沉,说道:“嗯!常茂,别说是你,就是把你老师搬出来,也非是老朽的对手。你们那儿有主事人没有?让他过来,与我讲话!我跟你个娃娃,没有什么话可讲。”
正在这个时候,宁伯标领着人马赶到了。他借着灯光,往前面仔细一瞅,突然认出来了,心里说,啊呀,这不是我老师王爱云吗?真玄哪,我要晚来一步,常茂非出事不可。想到这里,赶紧甩镫下马,快步来到阵前,对常茂说道:“茂儿啊,赶紧回来!”
常茂回头一看,哟,是老前辈宁伯标来了。他不敢违令,赶紧拨转马头,归回本队:“我说老人家,你来得正是时候。若晚来一步,我就把老头儿给捶巴死了。”
“胡说!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呀?”
“他就是赫赫有名的南侠王爱云。孩儿,你别觉着你的武艺不含糊,若跟这老快客相比,那可差远了。”
“我管他侠客不侠客的,只要与我为敌,我就得揍他!”
宁伯标生气地说:“休要胡说,还不给我退了下去!”
常茂一听,再不敢跟宁伯标耍混,便噘着嘴回归本队。
宁伯标训走常茂,来到南使王爱云面前,赶紧撩衣跪倒在地,口尊:“师父在上,您老人家一向可好?我这厢有礼了!”说罢,连连磕头施礼。
王爱云低头一看,轻声说道:“伯标,起来吧!想不到咱爷儿俩在此相遇啊!”
“谢师父!”宁伯标答应一声,起身站在老英雄身旁。
王爱云接着说道:“伯标,我听人说,如今你改换门庭,保了朱元璋,对吧?孩子,未曾行事之前,怎么也不想想?苏州王明君有道,待你不薄啊!从前曾命人到你家中,几番请你出面做官。你说‘老母在堂,不愿居官’,王爷只好作罢。那么,既然不愿为官,为何要投靠朱元璋呢?”
“恩师,弟子有下情回禀!本来我不想居官,今日出山,实乃事情所逼呀!您也知道,我自小跟常遇春一块儿长大,亲同手足。看在常遇春的分上,我才跟朱元璋相识。直到现在,我也不想当官。今日上阵,无非是从中帮忙而已!”
“噢?你帮忙打苏州王?”
“徒儿不敢。不过,我觉得张士诚不应当骨肉自残,将朱元璋困在牛膛峪中。因此,我才—;—;”
王爱云打断宁伯标的话语,说道:“你才抱打不平?哈哈哈哈,好孩子,行。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难道还想跟为师动手不成?”
“啊呀,吓死徒儿也不敢。”
“既然不敢动手,你就给我退在一旁。赶紧告诉常茂,叫他把金镋;无敌将吕具给我放回来。”
“这”
“怎么?你还敢违抗师命吗?”
“这……恕弟子之罪,此事万难办到。师父您想,两国的仇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啊!常言说,‘放虎归山,必要伤人’,我怎能把吕具放回去呢?况且,我又不是将官,说话能有何用?放与不放,得问人家的主将。”
“呸!”王爱云听到这里,把眼一瞪,怒冲冲地说道:“好小子,这真是儿大不由爷呀!想当年,你跟我学艺的时候,那真是百依百顺;现在,你觉得不含糊了,眼里头也就没我这个师父了。好吧,既然如此,那咱们也就是仇敌了。你赶紧上马,操起你的金丝软藤枪,咱俩决一死斗!”
“师父,吓死徒儿也不敢跟您老人家伸手。”
“你不伸手,我可要抓你了。”王爱云说着话,往后一退身形,“腾”!甩掉英雄氅,紧了紧腰中的大带,过来就要大战宁伯标。
你别看宁伯标不敢伸手,那帮子青年可不管这套。刚才,王爱云与宁伯标的一番话,他们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见王爱云动手了,他们哪有不管之理?只见朱沐英气呼呼地说道:“哎,这老……老家伙,真……真不讲理。看我的!”
俗话说:“是亲三分向。”朱沐英与宁彩霞已经订婚,结成了亲眷。到了紧要关头,能不向着老丈人吗?因此,他催马枪锤,来到南侠王爱云面前,高声喊叫:“老家伙,你……吃我一锤吧!”说罢,只听“呜”地一声,抡锤便砸。
王爱云不敢怠慢,急忙闪身躲过。
宁伯标见他二人战在一处,心中十分着急,暗暗想道,看来拉是拉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呢?急得他直转磨磨。
再看朱沐英。他抡开双臂,左一锤,右一锤,奔王爱云的致命处砸来,恨不能一下儿把他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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