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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英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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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方这一招儿,虎印不知道啊!他挺朴刀在后边就道:“小个子,站住!”说话间,追到徐方近前,举起朴刀,就要行凶。
就在这时,徐方猛一回身,对着他的面门一展手,“嗖”一道寒光,将枣核镖扔出。
虎印一看不好,急忙闪躲身形。可是,来不及了,这一镖正钉在他的右眼睛上。
虎印中镖,疼得蹦起老高。忙将朴刀扔掉,就去拽镖。可是,他疼糊涂了,冲着镖把,抡拳就打。这一打呀,把外边那半截也钉进去了,当时昏倒在地。
这时,徐方转过身来,到在虎印面前,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哟,你看这事弄的,怎么打到这儿了?常言说,救人救个活,杀人杀个死。看你怪可怜的,别受零罪了!”说罢,先将镖拔出收回,然后举起镔铁棒槌,对准虎印的脑袋,“啪”就揍了一下。委时间,虎印脑浆进裂,当场毙命。
这二人在席前交锋,两旁战将看得真切,当时就乱成一窝蜂啦。但只见元将一阵大乱,高声吵嚷道:“了不得啦,先锋官叫人家打死了!”
这时,大王胡尔卡金才撕破面皮。他率领二王胡尔卡银、老驸马左都玉、都督、平章等众位将军,撤下高台,调兵遣将,把朱元璋君臣团团围住。人家说得明白,要给虎印报仇雪恨!
朱元璋已知中计,只好孤注一掷。他忙命军兵,从武氏弟兄那里牵来战马,而后,飞身跨上战骑,各操兵刃,与元军展开混战。
这场战斗,空前惨烈。仗着朱元璋事先已有准备,来的这些人,都是出类拔萃、以一当十的好汉,才把洪武万岁紧紧保住,且战且退。
可是,众寡悬殊。你再能打,可人数太少。前后左右都是元兵元将,被人家死死围在垓心。
常茂一边打着,一边吩咐:“听着!正东,朱沐英;正西,丁世英;正南,武尽忠;正北,武尽孝;东北,胡强;西北,徐方;西南,我;正中,主公。咱们摆个圈儿阵,快冲向山口。都听见没有?”
“遵命!”众位小英雄大声回话,连朱元璋也答应出声来。
你别说,常茂就是有两下子。他摆了圈儿阵,把皇上保护在正中,边打边退,倒也有效。
这阵儿,皇上可成了累赘啦。众人且退且战,血溅征袍啊!转眼之间,这五百精兵就伤亡过半。
正在这时,前部正印先锋官虎牙,催马提槊,来在近前。常言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虎牙兄弟弟虎印死得那么惨,能不报仇吗?
那么,为什么他才来呢?刚才他回到大帐,顶盔贯甲.罩袍束带,周身上下收抬紧衬,这才带着亲兵,提槊上马,来找徐方。等到在前敌,吩咐一声:“捩开旗门!”
霎时间,“当啷啷”三声炮响。元军雁翅排开。他一晃金槊,冲到“圆圈儿阵”外,暴叫道:“呔!小矬子徐方,快来送死!”
徐方一听,吓得缩了缩脖子:“我说茂,这是你叫我捅的娄子,你可得给我担着。”
常茂满不在乎地说道:“无妨。你保护主公,待我会他!”话音一落,将禹王神槊一晃,提马来见虎牙。
常茂与虎牙的兵刃,都是禹王神槊。可是,他二人的个头儿却不一样:虎牙平顶身高一丈一尺挂零,常茂身高不足五尺。虎牙假若是个口袋,里头能装六个常茂。人家像个金甲天神,常茂却像个猴儿崽子。
两个人马打对头,虎牙用禹王神槊一指,厉声喝喊:“常茂,你闪退一旁,快叫那小矬子过来,我要给兄弟报仇!”
常茂说道:“大个子,消消火,生那么大气干什么?你没听人说,‘打仗没好手,骂人没好口’。盐在哪儿咸,醋在哪儿酸,书出有因啊!你想,他明明说的是在酒席宴前以助酒兴,怎么又取来朴刀,非要置人家于死地呢?是他把我们矬子逼急了,无奈才使出了枣核镖。你说,这能怪人家吗?你想要徐方的性命不难,他是我手下的战将,你得先把我这元帅给赢了。来来来,咱俩比划比划。”
虎牙听罢,怒火难按,点头说道:“好!那我就先打发你,再与徐方算账!”说罢,抡槊就打。
虎牙报仇心切,奋力出击;常茂笑脸相迎,暗中使劲。所以,这两条禹王神槊,碰在一起,“喀嚓”一声,可就出了笑话啦!怎么?两条大槊都磕出手了。只见常茂“哎呀”一声,从马上摔了下去;虎牙也坐立不稳,从马脖子上出溜到地上。当时.这两个人都昏迷过去。他二人一昏迷,元军那面也乱了,明营这边也乱了。
朱沐英一看,赶紧跑上前去,单膀较力,把常茂抢回。接着,胡强又把禹王神槊拣来。
朱沐英见常茂人事不省,吓坏了:“哎……哎呀,常茂归……归位了!”他眼珠一转,让野人熊胡强将常茂背在身上。
唉,这下可成了累赘啦!
常茂是一员虎将,顶着半拉天呢!他这一昏迷,别人可就都没底了。等元兵二次冲来,又把朱元璋众人困在垓心。照旧,又是一场混战。
按下他们暂且不说,再表山外。前文书说过,军师刘伯温和元帅徐达,料知此事有诈,事先已三路分兵,做好了应急准备。
先说胡大海、郭英。他们领了三千飞虎军,早已埋伏在兴隆山口外。听见山内杀声四起,知已伸手交锋。胡大海对郭英说道:“老七,赶紧闯进去,搭救老四!”
七爷郭英连连点头:“嗯,事不宜迟,马上引兵亮队!”
“对,点炮!”
顷刻间,炮声隆隆,杀声阵阵。胡大海手下的三千飞虎军,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扑向兴隆山口。
胡大海领兵带队,刚来到山口外,忽听山内信炮响亮,刹那间伏兵四起,元兵冲来,将道路堵住。
胡大海和郭英带马一看,只见正中央一杆大旗,顺风飘摆,旗脚下闪出一员年轻的女将。此人头戴七星花战冠,身披百花战袍,内衬金锁连环甲,足踏犀牛皮战靴,肩头横担狐狸尾,脑后斜插雉鸡翎,胯下桃红马,掌端金背七星刀,走兽壶悬天带,弯弓插箭。再仔细一瞅,这女将长得还真不错!弯弯的柳叶眉,圆圆的杏核眼,鼻如悬胆,口似桃花,元宝耳朵,面似敷粉,二目如电,灼灼发光。
胡大海和郭英看罢,不觉暗自称奇:啊呀,想不到元营之中,也有这么威武英俊的女将。这是谁呢?人们常说,僧道妇女,不可临敌。既然临敌,必有高超的手段。嗯,咱得多加谨慎。
时过片刻,胡大海对郭英说道:“老七,你快过去,把这个丫头片子收拾了。”
“对!”郭英点头,催马摇枪,来到女将近前,勒住坐骑,大声喝喊,“这一女将,通名报姓!”
这个女将微微一乐,说道:“我爹爹乃大王胡尔卡金,我是他的老姑娘,胡尔金花是也。对面来将,你是何人?”
“武定王郭英便是。”
胡尔金花听罢,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哟,闹了半天,你就是名震九州的武定王呀?不期在此相遇,万幸啊万幸。不过,好汉不提当年之勇。你已到了风烛残年,岂是我的对手?快把名将换上,前来会我。”
“什么?!”郭英一听,气得脸都变色了。心里说,好你个丫头片子,口气还不小啊!先褒我,后贬我,你逞什么能耐?想到这儿,剑眉倒竖,虎目圆翻,“扑棱棱”一抖五钩神飞亮银枪,直奔胡尔金花冲去。
别看这丫头岁数不大,却久经大敌,临阵不慌。见银枪扎来,她双手端刀,接架相还。
五六个回合过后,郭英暗自吃惊,哟,这个女将稳若泰山,招数精奇。怪不得口吐狂言,确实有些能耐。想到此处,加了小心,他攒足力气,把亮银枪舞开,亚赛那雨打梨花。
又战了三十余个回合,郭英渐渐招数迟钝,鼻洼鬓角沁出了热汗。
胡大海一看,心里说,哟,老七够戗!嗯,我得过去,助他一阵。他刚要催马临敌,可又一想,嗳,论能耐,我跟七弟可差远了。他若不行,我更白给。哎呀,这可该怎么办呢?
正在这时,忽见飞虎军阵脚以外,一片大乱。紧接着,又听军兵在那儿喊话;“站住!两军阵前正开兵见仗,过往行人禁止通行。再往前来,我们可要开弓放箭了!”
胡大海听罢,心里琢磨:这是谁呢,来阵前为了何事?他略一思索,忙派人前去打探。
时间不长,探事军卒回来禀报:“回二王千岁,有位白袍小将,说从泗水关而来,非求见你老人家不可。跟他要凭据,他什么也没带着。就凭他那么一说,不放心呀!可这个人说什么也不听,把手下的军兵也给揍了。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置?”
胡大海略一思索,又问:“他像不像元将?”
“看那长相,不像元人。”
“这……”胡大海心想,不是元人就行。一个小将到这里找我,决不会是仇人。于是,对军卒传令:“命他马前见我。”
“是!”军兵转身跑去。
时间不长,就见十几个军兵,簇拥着一个小将,来到胡大海马前。
胡大海一看此人:银盔素甲,手提双枪,嚄;,四个枪尖。这小伙子长得,面似敷粉,目若朗星,黑黪黪两道八字立剑眉,走兽壶悬天带,弯弓插箭。看年纪,至多也就是二十来岁。生得英俊,长得喜人。
胡大海打量已毕,便问:“这一小将,你有何事找我?”
白袍小将看了看胡大海,抬腿挂双枪,从马上跳下来,问道:“请问,您就是二王千岁吗?”
“对。”
“啊呀,爹爹呀!”声音一落,这员小将分禢;尾,撩战裙,跪倒在地,就给胡大海磕头。
此刻,胡大海十分纳闷儿:“孩儿,你我父子称道,从何说起?”
这小孩儿擦擦眼泪,说道:“爹爹,您忘了?我天伦老爹爹是泗水关总兵、双枪大将固振远。曾听爹爹说,从小时起,我就拜您为干爹。有此事无有?”
“哎呀!”一提固振远,胡大海心如刀绞啊!为什么?老哥儿俩多年未见,想不到呀!他忙问道:“孩子,你小名不是叫大英吗?”
“对,我叫固大英。”
“嘿!你都变样了,我怎么能认识你呀!孩子,你爹爹挺好吧?”
胡大海一问,把固大英问哭了:“唉!我爹爹久病不起,于春天病故了。我来在两军阵前,一来向您报丧,二来为国家出力报效。”
“好。两军阵前,正是用人之际,你来得太好了。孩子,快快起来,先到兴隆山歇歇去吧,咱大营就在那里。”
“好!”
固大英站起来,上了战马,正要走去,可他往前敌一看,见疆场上正在有人搦战,便问:“爹爹,那是谁跟谁交锋?”
“嗐;!那个黄毛丫头是胡尔卡金的姑娘,叫胡尔金花。那个老将是你七叔郭英。”
“噢!”固大英略一思忖,说道,“爹爹,请讨给我一支令箭,待我去战这个丫头!”
胡大海一听,往前敌看了几眼,说道:“好。将你七叔替回,让他歇息歇息。”
固大英听罢,提枪在手,要大战胡尔金花。
欲知胜负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回 救主公金花献妙计 追雄兵元将入樊笼
    双枪小将固大英,到兴隆山口找胡大海报号,正好碰上郭英大战胡尔金花,他就要催马助阵。
这个固大英,是双枪大将固振远之子。想当年,胡大海在苏州遇险,到泗水关搬请宝枪大将张兴祖,与固振远相识。二人相见,脾气相投。经胡大海一番规劝,固振远也归顺了朱元璋,仍在泗水关镇守。他跟胡大海交情莫逆,结成了金兰之好,并让独生儿子大英,拜胡大海为义父。
那时,固振远就身体有恙。一天,他对胡大海说道:“我若离开尘世,你这干儿子就成了亲儿子,可得多加管教。”
胡大海是个热心肠人,便说:“干儿、亲儿都一样,谁有出息我喜欢谁。”
今年春天,固振远旧病复发,眼看危在旦夕。他把儿子唤到床前,嘱咐道:“儿啊,为父没别的挂念,你到两军阵前,找你干爹去吧!今后,你就在军中出力报效。守着他,还能有个结果。”说罢,一命呜呼。
固大英将诸事料理完毕,便来到前敌。这是一桩往事,暂且补叙几句。
书接前文。固大英提枪上马,就要上阵交锋。胡大海先命军兵鸣金,调郭英回归本队。
其实,郭英早就招架不住了。他撤下阵来,喘着大口的粗气,问道:“二哥,因何不让我战?”
“看你累得那副模样,再战呀,非吃亏不可。”说到这里,转脸对双枪小将固大英传令道,“儿啊,该看你的了。”
“遵命!”
固大英催开战马,“嗒嗒嗒嗒”冲到两军阵前,与胡尔金花相见。
固大英这是第一次出阵。而且,偏偏又碰上员女将。他有点奇怪,哎,女子还能领兵带队?他这么想着,所以就多看了几眼。
再说胡尔金花。她双手荷刀,定睛一看,见这员小将,手端双枪,银盔素甲,面似敷粉,白袍白马,长得跟银娃娃一般无二,堪称美男子啊!她只顾暗自赞叹了,也苶;呆呆愣在那里。过了好大一阵儿,二人也未交锋。
胡大海在后边急了,忙冲阵前喊叫:“大英,你倒是伸手啊,光看有什么用?”
胡大海喊罢,固大英这才如梦方醒。他把双枪一晃,高声断喝道:“呔!对面这员女将,你可知我固大英的厉害?休走,着枪!”说罢,摆双枪往里进招儿。
胡尔金花见枪刺来,也如梦方醒,忙摆刀接架相还。
这二人战在一处,那才叫好看呢!论长相,一个颜色出众,一个相貌堂堂;论本领,一个能为精奇,一个武艺超群。双方打了五十余个回合,也未分输赢。
这阵儿,胡尔金花一边打着,一边想开了心思。想什么呢?想她自己的终身大事。爹爹呀,你光顾常年争战了,就不想想你的老姑娘?如今,女儿我身大袖长,已经二十四岁了。到在这个年头,高门不娶,低门不就,将来我该依靠何人?当然,多少年来,媒人快踢破了门槛。可是,我连一个都看他不上。哎,我看这个姓固的,倒很不错。不但武艺高强,而且相貌出众。想到这儿,灵机一动,虚晃一招儿,跳出圈外,拨马奔树林便跑。她一边跑,一边喊:“姓固的,奴家战你不过,败阵去也!”
固大英不明情由,心里说,既然打仗,不把你治死,也得把你治服。于是,摆开双枪,在后边就追。霎时间,一前一后,双双进了树林。
胡尔金花到在无人之处,带住战马,将金背七星刀横担在铁过梁上,微微喘气,等在那里。
片刻工夫,固大英追上前来,也不说话,摆枪就刺。
胡尔金花将战马拨到一旁,说道:“等一等!我说固将军,奴有话要对你讲。”
固大英一听,怒声喊道:“两国仇敌,有何话说?”
胡尔金花嫣然一笑:“哟!仇敌就没话可讲?你我之间,只有国仇,可并无家恨。我说固将军,本公主爱慕你才貌双全,意欲把终身许配与你,不知固将军意下如何?”
胡尔金花讲出此言,臊得固大英满脸通红。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么大个姑娘,竟会自己提亲.那脸皮多厚啊!于是,他破口大骂:“呸!无耻的丫头,你怎能说出这等话来?休走,着枪!”说罢,又扎去一枪。
胡尔金花见枪来了,一点儿也不着急。她先躲过身形,又开口说道:“固将军,咱们是武将家风,何用那三媒六证?为此,姑娘才自己说亲。固将军,我身在官宦之家,并非找不到头主,只是不称心愿。今日咱二人相见,真让我一见钟情。固将军,念我一片深情,请将亲事应下就是。嗯?”
“呸!”固大英仍然生气地骂道,“为何如此不知羞耻?不乐意就是不乐意,你啰;嗦什么?着枪!”说罢,“砰砰砰”,一连又是三枪。
这回,胡尔金花可抹不开了。本来,这么大个姑娘,说出这些话来,就很不容易;哪知,面前这个男人却如此无情。她见固大英又将枪刺来,恼羞成怒,摆开金背七星刀,接架相还。眼看着,二人又要战在一处。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树林外有人喊话:“休要动手,媒人到了!”
胡尔金花与固大英一听,同时拨马跳出圈外,同时回头定睛观瞧:喊话之人原来是胡大海。
胡大海这个人,粗中有细。刚才在两军阵前,他就看出了门道。后来,见胡尔金花假打假战,将固大英请进树林,他就跟郭英说道:“老七,我看这丫头有心思。你在这儿带兵,我去看看。”
郭英说道:“二哥,人家年轻人的事,与你何干?”
“嗳!这是军情大事,怎么没有相干?真要能收降这个姑娘,眼前之危就迎刃而解了。”
商量已定,胡大海偷偷来到树林外,侧耳一听,果然姑娘当面许亲。可是,固大英却执意不从。
胡大海听到此处,暗自着急,心里说,这孩子!你的心眼儿怎么不活动点儿?这要把事闹翻,还能有咱的好哇?干脆,我露面得了。所以,他才大喊一声,出现在他们面前。
胡大海不来时,这胡尔金花还真不害臊;胡大海一露面,又说了那么句话,立时把胡尔金花臊得粉面通红,急忙把脸背了过去。固大英的手脚也没地方搁了,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来。
胡大海往左看看,往右瞅瞅,略停片刻,眼珠一转,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你俩是金童玉女,女貌郎才,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方才公主言之有理,我们光有国恨,并无家仇。你们既愿结为秦晋,我情愿从中为媒。”说到此处,又走到胡尔金花面前,对她言讲,“姑娘,现在咱三头对面,把话说清。我来问你,你方才讲的许亲之事,是真是假?是真,咱把它订下;若是口不应心,咱就像刮风一样,让它过去。”
胡尔金花开始有些害臊,后来听胡大海说得有理,她便牙一咬,心一横,抬起头来,说道:“胡将军,方才乃是肺腑之言,奴情愿以身相许。”
胡大海一听,忙说道:“哎,这不得了!”他又走到固大英跟前,问道,“大英,金花公主欲许你为妻,你可愿意?”
固大英这回可急了,忙冲胡大海说道:“干爹,我与她萍水相逢,怎能谈及婚姻之事?常言说,‘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她嘴里说的是应亲之事,谁知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再者,我刚来军营,寸功未立,却临阵收妻,岂不犯下杀头之罪?”
胡大海听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忙走到胡尔金花面前,说道:“姑娘,刚才大英之言,也有道理。我明营纪律甚严,临阵收妻,要犯杀头之罪。你看这事该……”
胡尔金花听罢,略思片刻,把心一横,对胡大海说道:“固将军若能真心应亲,我情愿倒反元营,为他将功抵过。”
“啊呀,这可是个好主意。”胡大海心里说,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他心中高兴,接着又说道,“既然如此,你有何打算?”
胡尔金花说道:“第一,解救朱元璋,把被困兴隆山的明军,全部放出。”
“好!救驾之功,无与伦比,此乃大功一件。这第二呢?”
“第二,我逃离元营,到明营出力报效。”
“好!去到明营,论功行赏,定封你的官职。”
固大英对胡尔金花,本来也有爱慕之意。又听人家述说了立功之策,自然十分高兴。于是,他也说道:“公主既能献功相助,在下十分敬佩。但愿你到了明营,再立奇功,以报效皇恩。”
公主说道:“将军放心,容奴家从长计议。”
胡大海在一旁听了,心里说,好吗,这小子得寸进尺,把弓拉得太满了。于是,赶紧过来打圆场:“好了。有这些大功,足可以保住他的性命。来,当着我的面儿,你们堆土为炉,插草为香,磕上三个响头,这门亲事就算订下了。”
当下,胡尔金花与固大英,跳下马来,当着胡大海,依言行事。
胡大海又告诉他俩:“你们把身上佩带的东西,交换一件,作为订礼。”
交换什么呢?两个人分别把腰中佩剑解下,互相一换,就算订下了这门亲事。
此时,胡大海一本正经地说道:“姑娘,私事办完,该办公事了。你得想方设法,让我们进兴隆山救驾。”
胡尔金花说道:“老前辈,您放心。走,随我来!”说罢,飞身上马,领着胡大海、固大英来到兴隆山口,一晃掌中的金背七星刀,冲元兵高声喊喝:“巴吐鲁!”
巴吐鲁是谁?就是那些元兵。胡尔金花传下军令:让他们向后转身,各自往前走五里。在此期间,不准回头,不准开兵见仗。
当兵的一听,纷纷议论,哎,这是什么阵法?但是,兵随将令草随风。公主说话,谁敢不听?霎时间,元兵“尿尿尿床”朝后退去,把兴隆山口露了出来。
胡大海看罢,心里说,行呀!他与郭英一使眼色,引兵冲进兴隆山口。
简短捷说。他们冲进山口也不过一里多地,正碰上朱元璋一行。他们一面奋战元兵,一面向外冲来。胡尔金花又传出军令,喝退元兵。元兵“呼啦”往两旁一闪,朱元璋他们这才冲出山外。
此时,徐达、汤合、邓玉带领的巡逻兵,也赶到山口。他们兵合一起,将打一家,这才脱离开险地。
再说大王胡尔卡金。他正指挥元兵,向朱元璋进攻,忽见军兵如潮水一般,败退下来。他莫名其妙,忙问后撤的军兵:“哎,这是怎么回事?”
军兵答道:“回大王千岁!刚才是公主传令,让我们撤回。”
“啊?!”胡尔卡金一听,愣怔了。心想,公主把守山口,她把军兵撤回做甚?于是,又问道,“她现在何处?”
“她也撤下来了。而且,她已经到了明营那边。”
“嗯?”胡尔卡金眼珠一转,双脚点镫,朝山外紧紧追赶。刚跑到兴隆山口,正与胡尔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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