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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英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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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斗鸡眉,蛤蟆眼,搂颌带上绣着八宝,真好像火炼的金刚。
此人是谁?元军前部正印先锋官虎牙。这家伙两膀一晃,有双千斤膂力。一条神槊,力敌万人。在两军阵前,像猛虎一般,确实难以对付。
徐达看罢多时,便问两旁:“哪位将军出战?”
此时,花刀将于皋也在身边。他见徐达点将,灵机一动,便说道:“元帅派将,难道心中无数?要对付虎牙,别人不行,非徐继祖不可。他那么大的能耐,此时不露,还等何时?”
元帅徐达情知这是风凉话,眼前军情紧急,也无心与他斗口,但是,小将军徐继祖可挂不住了。人有脸,树有皮啊!徐继祖心里说,于皋,这就是你的不对。你跟我爹不合,与我有何相干?噢,你是瞧不起我,用话激我呀?哼,大将军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徐继祖想到此处,催马摇刀,来到徐达面前,忙讨军令:“父帅,末将不才,要战虎牙!”
徐达一看,坏了,儿子上当了。他心里说,就你那点儿能耐,还敢去战虎牙?他又一想,若不让儿子上阵,岂不吃于皋耻笑?元帅左思右想,无奈,只得传令:“儿啊,多加谨慎。”
“遵命!”说罢,徐继祖紧催战马,冲到两军阵前。
虎牙见明将上阵,他龇牙咧嘴,平端禹王神槊,往对面一瞧,哟,来将银盔素甲,白马大刀,粉面桃腮,十分英俊。看罢,恶狠狠问道:“来将通名?”
“我爹兵马大帅徐达,在下徐继祖,官拜将军之职。”
虎牙乐不可支,大声说道:“啊!原来是少帅驾到。来来来,跟本将军动手。着家伙!”
这阵儿,虎牙十分高兴,心里说,虽然徐继祖是无名之辈,可他爹是大帅呀!若要将他打死,也顶十个。所以,他较足了劲儿,拼力奋战。
徐继祖虽然武艺不错,可他娇生惯养,从未上疆场摔打过。再加上今天他着急,那掌中刀就不听使唤了。刚战五六个回合,稍没留意,大刀正碰到神槊上,“啪”!被人家崩出去好几支远。徐继祖见势不好,拨马要走。虎牙眼疾手快,使了个泰山压顶,大槊往下一砸,“啪”!将徐继祖打死于马下。
徐达在阵脚看得真切。见儿子惨死非命,心如刀绞啊!他心里一翻个儿,胸口发热,嗓子眼儿发腥,一口鲜血就撞了上来。不过,他不愿被人看见,赶紧用战袍将血揩净。而后,闭着眼睛,吩咐了一声:“将尸体抢回。”
“是!”军兵答应一声,跑到军阵,将徐继祖的死尸抢回,用战袍裹体,差人送回大营。
此时,徐达从心眼儿里埋怨于皋,他要不使激将法,我儿子能去寻死吗?
徐元帅正合计心思,忽见左翼之中一马飞出,直奔虎牙。徐达定睛一看,原来是聚宝山新归降的小英雄左登。
左登也立功心切。心里说,自我归顺明营,寸功未立。眼下,正是出头露脸之时。是骡子是马,得牵出来遛遛,以免让人家下眼观瞧。所以,他未等元帅传令,便晃一对渗金蒺藜棒,赶来参战。
虎牙见了左登,只气得双眼充血,青筋直蹦。他破口大骂道:“左登,叛匪!竟敢出卖粮草,保了反叛。今日相见,岂能容尔偷生?”说罢,抡起禹王神槊,奔左登就砸。
左登并不多说,舞动渗金疾藜棒,忙接架相还。
好一场凶杀恶战!左登的能耐真不含糊,但见这对蒺藜棒上下翻飞,跟虎牙的大槊碰到一块儿,犹如打铁一般,“叮当”直响。结果,两个人的虎口都震破了。
别看左登骁勇,毕竟不是虎牙的对手。二十几个回合过后,只累得他盔歪甲斜,带浪袍松。他自知不能取胜,拨马就走。
虎牙不舍,紧紧相追。
左登一看,这小子,得寸进尺啊,我何不败中取胜!想到此处,双棒交单手,“噌”!抽弓搭箭,扭回头来,奔虎牙就射。
虎牙见一点寒光,扑奔颈嗓而来,他忙一闪身,用禹王金槊往外扑拉。结果,将箭崩了出去。他刚崩出一支,第二支又射到面前。他使了个金刚贴板桥,往马后鞧;一躺,这支箭贴着鼻尖又飞了过去。
左登连发两箭,没有射中,心里说,嗯,待我使劲射他一支。他又拽出一支狼牙箭来,攒足力气,双臂抡圆,就要射箭。哪知用力过猛,“喀蹦”!将宝雕弓拉断了。
就在这时,虎牙追到近前,高举金槊,往下就砸。左登躲闪不及,绝命身亡。
虎牙连胜两阵,喜不自胜。他精神抖擞,踅转马头,来到两军阵前,又高声咆哮道:“还有哪个过来送死?在我这地方,此路不通!”
明营众将一阵大乱,忙把左登的尸体抢回阵脚。此刻,元帅徐达面色更变,忙问左右道:“哪一个去战虎牙?”
“某家愿往!”
徐达扭头一看,原来答话之人,是新出世的英雄朱森朱永杰!
徐达知道他受过高人的传授、名人的指点,因此,点头传下将令:“将军多加谨慎。”
“遵命!”
朱森手提三皇剑,撒开双脚,“噔噔噔噔”到在两军阵前,亮了个冲天一炷香的架式,大声喝喊道:“呔!尔可知某家的厉害!”
虎牙横神槊低头一看:嚄;!这个人穿着打扮,与众不同。但见他绿青色绢帕罩头,绛青色三寸吞口夜行衣,寸排骨头纽,巧勒十字袢,大带煞腰,穿一条蹲裆滚裤,蹬一双抓地虎快靴,斜挎百宝囊,背着空剑鞘,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头号大宝剑。再看五官貌相,也就是二十多岁,微微有些小黑胡。
虎牙看罢,问道:“你是什么人?报名再战!”
“家住安徽毫州朱家庄,洪武万岁是我四哥,我名朱森朱永杰。休走,着剑!”说罢,双脚点地,使了个旱地拔葱,蹦起一丈多高,双手捧剑,分心就刺。
虎牙不敢怠慢,忙往旁边闪躲身形,紧接着,就用神槊往外拨拉。他那意思是,就你那口宝剑,碰到我的大槊,就将它磕飞。
朱森明白这个,心里说,宝剑不能硬碰大槊,我得施展小巧之能。于是,只见他前蹿、后蹦、左躲、右闪,把三皇剑抡开,围着虎牙的脑袋,上一剑,下一剑,左一剑,右一剑,“突突”直转。不到一会儿的工夫,把虎牙忙活得眼花缭乱,满头大汗。
此时,虎牙心想:这个人比猴子都快,战他不过,嗳,我已连胜两阵,何必再与他交锋?干脆,用阵的奥妙赢他得了。于是,虚晃一架,夺路而逃。
主将逃走,元兵大乱。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一个个丢盔卸甲,四处溃散。
元帅徐达见了,忙将大刀一摆,传下军令:“冲,乘胜追击!”就这样,杀进头道阵门。徐元帅领兵往前冲杀,走不多时,就进了峡谷之中。
就在这时,忽听炮响三声,霎时间伏兵四起。为首一员大将:珍珠夜明盔,防火棉竹甲,日月骕;骦;马,九凤朝阳刀。谁?原来是四宝大将脱金龙,亲自在这儿督战。
元帅徐达见了脱金龙,心中不由“咯噔”了一声。他略定心神,双脚点镫,马往前催,来到敌将面前,高声喝喊道:“对面可是师弟?徐达在此!”
脱金龙一看是徐达,只气得咬破了嘴唇:“呸!徐达,忘恩负义之辈!像你这样势利小人,再不配与我交言。今天,你打阵,我守阵,咱俩见个高低。休走,着刀!”说罢,抡刀便剁。
徐达见刀剁来,刚要伸手,就听旁边有人喊话:“元帅,于皋不才,愿会斗于他!”小将军拍马舞刀,要大战脱金龙。
欲知胜负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六回 花刀将反目伤元戎 凶水阵无情淹明将
    花刀将于皋,打心眼儿里不服四宝将脱金龙。另外,他也是赌气,打算在徐达面前显露几手,让他瞧瞧。所以,他讨下将令,拍马抡刀,直奔脱金龙而去。
脱金龙平端九凤朝阳刀,定睛瞧看,只见对面这员小将,头顶金盔,身贯金甲,压骑花斑马,掌端大砍刀。哎哟,这口刀真来出奇,大得都出了号啦。刀攥三尺三,刀杆三尺三,刀头也三尺多长。若上秤约约,没有一百八十斤,也差不了多少。锃明刷亮,夺人二目。再往脸上看,奔儿颅头,翘下巴,窝眍眼,浓眉毛,大耳朵,面似蓝靛,亚赛火燎的金刚。
脱金龙看罢,暗中称奇。他用九凤朝阳刀一指,厉声喝喊:“呔!对面来人,通名再战!”
“我乃蓝面瘟神于皋便是!脱金龙,尔已死到眼前,还不知趣?我于皋已讨下军令,今天要包打金龙搅尾阵。休走,拿命来!”说罢,抡开锯齿飞镰大砍刀,奔脱金龙就剁。
脱金龙闪身躲过,刚想进招儿,突然从他身后蹿出两员大将。这两个人,一个叫脱金牛,一个叫脱金秀,跟脱金龙都是一家子。这时,就见脱金牛冲到脱金龙马前,说道:“元帅,杀鸡焉用宰牛刀?对付这个蓝靛颏,有我就足够了!”
四宝将脱金龙一听,心想,也好,让脱金牛先试试,看看这个于皋有多大的能为。于是,冲脱金牛说道:“将军,你要多加小心。”说罢,策马回归纛旗之下,为脱金牛观敌瞭;阵。
单表脱金牛。这小子也使了一把锯齿飞镰大砍刀,十分凶恶。他见了于皋,并不答话,抡刀就剁。
于皋见脱金牛上阵,十分不悦。心里说,我战的是脱金龙,打的是有名的上将,你算个什么东西,半截腰来插一杠子?干脆,我早点儿把你打发走算了。想到这儿,横刀招架,二人战到一处。
第二个回合一开始,于皋使了个泰山压顶的招数,大刀奔脱金牛顶梁就剁。脱金牛不敢怠慢,急忙来了个横担铁门栓,往外招架。于皋这一招儿,真里有假,假里透真。你要不架,他就真砍;你要招架,他就变招儿。再看于皋,右手往回一拽刀杆,左手猛然把刀攥献出,直奔脱金牛的颈嗓点来。这一招儿来得快如闪电,把脱金牛吓了个够戗。他急忙撤回大刀,来了个怀中抱月,往外招架。于皋一看,赶紧扳刀攥,推刀头,来了个小鬼推磨,平着奔脱金牛的脖子砍来。脱金牛一看不好,急忙缩颈藏头,弓身伏在马鞍鞒上。只见于皋的大刀,贴着他后背的护心镜,“唰”就砍了过去。可是,脱金牛不能老在马上趴着。他双脚点镫,把身子直起来,刚想进招儿,万没想到,那于皋双手一翻腕子,使出回光返照绝命刀,又砍了过来。脱金牛再想躲闪没来得及,正被砍到脖子上,“噗”一声,斗大的人头落于平地。他的战马见主人已死,也跑回本队去了。
于皋带住宝马,一抬靴子底,蹭了蹭刀上的血迹,又冲敌阵高声喊话:“呔!哪个还来?今天我包圆儿了!”
明营众将见了,无不拍手称赞。徐达也赶忙吩咐:“来呀,擂鼓,给于将军助威!”
霎时间,“咚咚咚咚”,战鼓响如爆豆。于皋一听,浑身更来了精神。
常言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脱金牛一死,气坏了他兄弟脱金秀。这家伙未曾讨令,便拍马舞刀,直奔于皋扑来。
二人过招儿,不到十个回合,被于皋斜肩带背,“喀嚓”一刀,也斩于马下。
此刻,脱金龙正在观阵。他见连伤两员大将,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心里说,啊呀,明营之中,有能为的可真不少啊!看来,这于皋也是头一排的英雄。嗯,我得多加小心。想到此处,他就要催马上阵。可是,刚走了几步,又把马踅回来了。为什么?他心里合计,嗳!今天,他们已进了我的金龙搅尾阵。我放着阵里的东西不使,何必跟他苦苦争斗?只见他眼珠一转,操起帅字旗,在前面摆了几摆,晃了几晃,引兵向后退去。
元帅徐达见脱金龙撤阵,忙传军令:“冲!”
霎时间,明营将官军校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如潮水一般,向元兵涌去。
时间不长,就杀进了第八道阵门。紧接着,来到中央戊己土,把点将台围困在垓心。
徐达勒住战马,往两旁一看,好,东阵门的常遇春,西阵门的胡大海,也都杀进了大阵。霎时,四路人马聚集在一起,徐元帅心想,若把中央点将台拿下来,这座金龙搅尾阵就算彻底攻克了。想到此处,徐元帅心情激奋,容光焕发。他东瞅西瞧,冲着身边的战将,连连口传军令:“冲!快点儿上!于皋,你还愣着干什么?”
徐元帅心中高兴,看见谁就叫谁冲锋。他对于皋传令,并没什么用意。可是,于皋却来脾气了。他心里合计,姓徐的,你可真行呀!刚才,我杀斩脱金牛,刀劈脱金秀,一直紧忙乎。到了这儿,连气儿还没有喘匀,你就又逼我打阵?我闲着没有?看来,你还记着以前的仇恨,处处要给我穿小鞋呀!哼,我就不动弹,看你能把我怎样?想到此处,横眉立目,直扑棱脑袋,就是不往前冲。
元帅一看,不知情由,忙问:“于皋,你因何不往前冲?”
于皋哼了一声,将头扭过,没有说话。
徐达一怔,又说:“于皋,本帅讲话,难道你没有听见?你来看,众人都在奋勇打阵,你因何一旁休息?”
这回,于皋可真急了。他心里说,徐达,有我没你,有你没我。哼,我也豁出去了。想到这里,眼珠一转,发出一阵冷笑:“哈哈哈!好,我听从元帅将令,这就前去打阵。”说到此处,忙用眼睛朝徐达身后一盯,用手指点,大声疾呼,“哎,那是谁来了?”
徐达一听,以为真有人来了,急忙回头观瞧。
坏了!于皋抓紧这个机会,抡起兵刃,奔徐达就是一刀。
别看徐达五十多岁了,可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回头一看没人,就知道上了当。他再想回头,已来不及了,就听金风所响,扑奔自己上身而来。徐元帅情知不好,急忙往旁边躲闪身形。可是,他再躲得快,也没有于皋的刀快,只听“喀嚓”一声,斜肩带背,让于皋一刀砍中。
于皋是头一排的武将,力猛刀沉。这一刀砍去,能轻得了吗?所幸的是,元帅徐达身披宝甲,内村棉甲,中层着铁锁连环甲,外罩大叶黄金甲,光甲胄就有一寸多厚。另外,还背着八杆护背旗。那旗杆,都有手指头粗细,而且都是铁的。要没有这些东西护着,于皋这一刀,就把徐达两分了。就是这样,也砍得够戗:护背旗杆剁折了三根,甲胄砍透了三层。徐达身受重伤,“哎哟”一声,摔于马下。霎时间,鲜血奔涌,染红了上地。
于皋这一招儿,谁也没有料到。满营众将惊慌失措,乱嚷乱叫:“于皋,你怎么能砍元帅?难道你疯了不成?”
再说于皋。他把这一刀发出去了,心里也后悔了。不由痛心疾首,埋怨自己,哎呀,我这是怎么了?不管跟他有多大别扭,在两军阵前,我也不该砍他呀!但是,木已成舟,再后悔也无济于事。
现在,徐元帅死活不知。于皋觉着脸上无光,他眼珠一转,“嗖嗖嗖”射出了三支反箭,拨马就跑。
胡大海一看,急忙鼓起大肚子,高声喊叫:“于皋,你回来!你个混蛋小子,要上哪儿去?”
于皋头也不回,紧催战马,“嗒嗒嗒嗒”冲出金龙搅尾大阵。
按下于皋不表,单说胡大海和诸位明将。他们赶紧下马,将元帅扶起,定睛一看,只吓得苶;呆呆发愣。怎么?那徐达血染征袍,面色姜黄,双目紧闭,已经不省人事了。众战将不敢怠慢,急忙撕碎征袍,为他包扎。
再看攻打将台的明兵。他们见主帅落马,不由军心涣散,不战自溃。
就在这个时候,元营穷凶极恶,又使用了水阵。只见他们把黄河岸边的暗闸提起,将河水引进阵内。霎时间,洪水像牛吼一般,“哗—;—;”就把明营官兵的膝盖淹没。不大一会儿,就淹到了肚脐。你说,这仗还能打吗?
胡大海一看,急中生智,暂时代理元帅,传下军令:“快抬上元帅,撤离大阵!”
霎时间,明营将士,拼命奔逃。
可是,他们跑得再快,也没有水快呀!时间不长,明军被淹死的不计其数。
此时,元营将士早已躲到了高山坡上。他们事先准备好了弓箭、手雷、灰瓶、礌;石以及应手的家什,对着明军,猛然出击。
明营这下儿可遭殃了。下边水淹着,上头又挨着揍。就这一仗,明营就损伤了四万余人。
明军狼狈不堪,仓皇败出了金龙搅尾阵。等回到连营,胡大海忙向朱元璋禀报了军情,又命军医大夫给元帅治伤。
朱元璋听罢,吓得颜色更变。忙说:“于皋,这个小冤家,难道疯了不成?他现在何处?”
胡大海气急败坏地说:“跑了,不知这个小兔崽子跑到哪儿去了!”
大伙听了,也咬牙切齿地叫骂:“多咱找到于皋,咱再跟他算账!”说罢,围到元帅身边。
众人一看,只见元帅的后背,斜着有一个大口子,足有一尺多长,深可露骨。由于伤势太重,流血过多,所以,徐元帅一直昏迷不醒。
仗着明营之中有神医,有好药,急速缝合了伤口,又喂了止血丹药。经过认真调治,两天之后,徐元帅才清醒过来。不过,他的脸跟白纸一样,没有一点儿血色。也不吃喝,也不说话,眼看性命危在旦夕。
朱元璋心如刀绞啊!心里说,唉,眼看就要大获全胜,不料出了这样的事情。如今,元帅都性命难保,还怎么攻打金龙搅尾阵?想到这里,不由得紧锁双眉。
众将官见元帅的伤势如此严重,也连声叹息。他们君臣别无他策,只好守候在元帅床前,观察动静。
到了第三天,东方刚露出了鱼肚白,忽见蓝旗官撒脚如飞,进帐禀报:“报主公,各位将军!”
朱元璋忙问:“何事?”
“于皋回营来了!”
“啊?!”众将官闻听,不由一阵大乱。
朱元璋略一思索,忙问:“他在何处?”
“单人独马,在营门口呢!”
“传朕的口旨,命他进来。”
“回主公的话,他不进来。不但不进来,还让徐元帅出去送死。”
朱元璋听罢,只气得双眉倒竖,二目圆翻,“啪”!狠狠一拍桌案,怒声说道:“这个冤家,真是无法无天。来呀,亮队!”
“是!”
霎时间,朱元璋领着老少英雄,一齐出动,来到了辕门以外。
此时,天色虽不算太亮,但也能看个大概。朱元璋定睛一瞧,可不是吗!只见于皋歪戴金盔,斜披甲胄,胯下宝马,掌端锯齿飞镰大砍刀。也不知他喝了多少酒,连五官都挪位了,压耳毫毛也耷拉下来了。骑在马上,直打晃晃。
朱元璋看罢,又气又恨。他以长者和皇上的身份,拍马来到于皋面前,用御鞭一指,厉声说道:“于皋,冤家!就因你一人之过,我们才在金龙搅尾阵内大败而归,共伤了将士四五万哪!你这罪有多大?再说,元帅哪一点得罪你了,你为何要刀砍元帅?还不赶快撒手扔刀,自缚其绑,到帐里向元帅请罪!”
于皋听了,把大刀横担在铁过梁上,抱拳拱手道:“万岁,您说得都对。恕微臣盔甲在身,不能下马施以大礼,我在马上给您作个揖,请您原谅我吧!您对我有天高地厚之恩,我姓于的纵死九泉,也忘不了您的好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徐达,我跟他却势不两立。想当年,他逼死了我爹;如今,又逼到我头上来了。陛下请想,他要不把我逼急,我能用刀砍他吗?您可记得,未出兵以前,他就找我的茬儿,四路派将,唯独不派我于皋。我跟他辩理,他把眼珠子一瞪,就要杀我。要不是我干爹求情,微臣这条命早就没了。我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又被重责了四十军棍。到现在,我腿上的棒伤还没好呢!进了大阵以后,我于皋哪点不卖力气?可他硬说我不服从军令。这不是故意找茬儿吗?他是扳着我的鼻子尿尿,骑着我的脖子拉屎,欺人过甚啊!我忍无可忍,才给了他一刀。陛下,请您闪退一旁。我非冲进大帐,把徐达的脑袋摘下来不可!”
朱元璋听罢于皋的这番言语,只气得龙颜大怒。他厉声喝喊:“于皋,冤家,你真来胆大包天。朕就不让你进去,你能把朕如何?”
“呀?皇上,我把好话可都说净了。您若不给我个面子,我就……”
“你要干什么?还敢把朕如何?”
于皋听罢,一瞪双眼,厉声说道:“呸!你算个屁!不让进去,我就砍了你!”说话间,抡起锯齿飞镰大砍刀,向朱元璋砍去。
欲知朱元璋性命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七四 沙克明冒名闯军帐 花刀将省悟归连营
    于皋面对朱元璋,痛骂了一番不算,抡起锯齿飞镰大砍刀,奔朱元璋就砍。
你想,那朱元璋是一国的皇帝陛下,当着群臣文武和将官军校的面,挨了他的谩骂,这能挂得住吗?朱元璋只气得浑身栗抖,体如筛糠。他闪身躲过于皋的兵刃,厉声说道:“于皋!竟敢对寡人如此无理,真是无法无天。好,朕豁着性命不要,也要与你争个高低。”说罢,一摆兵刃,就要与于皋伸手交锋。
正在这么个时候,二王胡大海腆着草包肚子,催动战马,“嗒嗒嗒嗒”来到朱元璋面前,说道:“老四,常言说,‘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是一国之主,跟这个混蛋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快去,你先回归本队,待我去训教训教这个奴才。”
朱元璋怒气不息,“哼”了一声,这才撤下阵去。
胡大海这个人,脸憨皮厚,能折能弯。别人不容易办到的事情,他都能办到。尤其眼前这件事情,他觉得自己跟于皋的父亲于锦标是莫逆之交,又是于皋的干爹,不管从哪方面说话,都有分量。因此,他把大肚子一腆,脸蛋子一沉,来到于皋面前,端出长者的身份,放开嗓门喝喊道:“于皋,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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