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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长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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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与阎王讨说法去了。而阳间这边也只好难为众奴才听天由命,继续尊奉一坨乳臭未干的狗屎为主子而劳心费神。
李牧上大殿面见国君。那小狗屎质问:“李将军为何违抗诏书,不带铁甲兵来?”
李牧不慌不忙地回答:“臣以为,燕国来犯之敌不足为患,可若由此而调动西方之铁甲军,那却十分危险。西方空虚,秦国必然来犯,而秦国最惧怕的就是我国的三千铁骑。至于燕国之敌,我北方诸郡有三十万军队,召集起来足以抵御来犯之敌了,假若情况不利,也可以急调东部二十万大军,也不成大问题……”
“李将军何出此言!燕国大军来势汹汹,已经占了我们十几座城池,我们怎能轻敌呢?”发话质问的是那小狗屎不忠实的奴才,国尉乐成。
李牧镇定自若,侃侃而谈:“国尉大人,燕军虽然气势汹汹,但并不可怕,在这严冬之季发动进攻战争,简直是愚蠢之举。如天气有变,那三十万燕军无疑于自取灭亡。就算天气正常,但在这种季节军队的消耗也是平时的数倍。如果我军以逸待劳,敌军如不能速战速决,拖也会被拖垮的。燕军突发大军,现在正在气焰头上,我军又无准备,被敌军占得一些上风也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看索性就再多让给他们些便宜,等敌军陷得深深的,无法拔腿时,我军再施以猛烈反击,定会歼灭来犯之敌。”
李牧的一番话使众臣安下心来,个个脸上都露出喜色。乐成却一脸不服,反驳道:“李将军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可纸上谈兵会误了国家啊,那三十万燕国大军又不是纸糊的,他们人人手里都拿着武器,个个可都会杀人呀,如此严重的事态,李将军违抗了诏命不说,还如此轻描淡写,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众臣目光纷纷投向李牧。李牧神态轻松地说:“我李牧身为将军,自然知道肩上担子的份量。国尉大人指责我违抗诏命,我也不想多解释。”目光又转向殿上的小国王:“陛下如信任臣,臣求陛下给臣两千轻骑,臣保证在明年冰雪融化之前,便可大败敌军。”
乐成道:“李将军,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本将军愿立军令状,如明春冰雪融化之前不能击溃来犯之敌,我李牧愿受军令处罚,甘愿受死!”
周谨在一旁着急了:“如此大事,李将军不要意气用事,事情还可以再做商议。”
“周相国,您该了解我李牧,我怎能不知道轻重,拿国家大事来斗气呢。”
“可是,这两千对三十万,也相差太悬殊了吧?”
“周相国请放心,本将虽然只有两千骑兵,可赵国东北郡县兵力不下五十万,我心里有数。”
李迪等一些大臣也纷纷上前劝李牧慎重,李牧微微一笑:“本将说一不二,说到做到,诸位只管放心,就等着胜利的消息吧。”
李牧当即在大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签立了军令状。
两天之后,李牧率两千骑兵出了邯郸,却一路慢行,半个月后才到了前线。
李牧把骑兵驻扎在一个县城里按兵不动,成日游闲地喝酒,只是不断派探马打听战况。
其实李牧确是个“粗人”,他识字不多,更谈不上熟读兵书了,他用兵完全是靠他那其实也不是特别发达,只不过和正常人一样的大脑去分析决定而已。两军交战,正常人用正常的思维很容易就能想到双方该做什么。比如士兵一定要手拿刀枪之类的,而不是包子肉饼来做武器,对阵时要攻击对方而不是把刀枪愣往自己的头上自残等等。李牧以为,率兵打仗是很简单的事,人们往往把一些打了胜仗的指挥者奉为军事家什么的,其中有些是偶然因素,更多的原因是对方的将军是弱智,连正常人的思维都没有。其实说白了,用兵之法就是个耍奸之法,有的人生来就会耍奸,有的人打死骂死也不行。既孙子的“诡道也”。也就是说,做人不能太实在了。至于战场上如何行“诡”,则完全看情况而定,这对于有正常思维的人来说,可以说是一种随心所欲,没有什么一定之规。李牧也曾似懂非懂地翻过《孙子兵法》,但却对之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认为书中除了与兵法无大关,倒是与治民有所见术的愚民之法外,与打仗有关的长篇大论与其称其为道理,还不如称其为废话更贴切。比如,何为“知己”?莫说是去前才进行你死我活的打仗,就是去拉屎尿尿,瞎子恐怕也会“知己”地能找到自己的裤带解开了吧?“知比”更不必多说,瞎子也知道大小便应当在什么地方,绝不可能在自己家的锅里就地解决。还有“军政畅通”什么的,更显无聊。老祖宗发明语言是干什么的,谁能想像出听到说“吃饭了”,听到的人却一溜烟跑进厕所;听到说“干活了”,听到的人马上放下锄头晒太阳。……更何况是进行非同寻常生活的战争。如果令士兵向东,可士兵却向西,令他打狗可他却撵鸡,那这仗还咋打?诸如此类。可孙武那些最没水平的废话却被许多人奉启神明,并牵强附会,引申出许多高深之理来,可见历来掌军权的人大都是白痴。这也难怪,因为人无完人,此项强而彼项就弱,彼项强而此项就弱。历来掌权的奴才们都强于争宠夺利这种没有一定之规的主观方面的把握,而对有一定客观规律的事物却都一窍不通,弱的可怜。
而李牧的情况比较特殊。李牧的两项既不强也不弱,属于中间派,他的得宠是因非常时期的非常之事,是一种不正常的产物。所以平常李牧根据正常人的思维,很容易发现并抓住对方白痴将领因达不到正常人思维而必然出现的错误漏洞,从而连连取胜。
诸如以往,又过了近一个月。这天,天空阴暗,随即飘起荡天大雪。大雪下了整整一天,地上积雪近一尺厚,转天又刮起了大风,白毛风刺骨般寒冷。第三日清晨,不等风停,李牧突然率众骑迎风向东北方向急驰,一路避关绕塞,黄昏时便赶到了燕、赵边境的一个险要的关下。关上只有少许被冻得快要僵死的守关燕兵,李牧毫不费力便拿下了此关。到关上只见军营很大,但粮草和军营大都被雪掩盖,营中空空。李牧仰天一阵大笑:“真是没想到啊,天助我也!”
李牧立即布置兵力,守住此关。第二日一早,风停日朗,一队燕兵懒洋洋地来到关前。这队燕军是关上的守军,因连日来的风雪,实在难以忍受,料想敌军也不会在这百年难遇的鬼天气里出来找死,便自作主张地撤下山,到附近的城营避寒。突然见关上飘扬着赵国的大旗,燕国的将领先以为看花了眼,擦擦眼睛仔细观望,确认是敌国旗帜,却还自以为是地以为是关上自己的士兵冻晕了,错插了敌国的旗帜,便冲关上大喊:“喂!有活着的吗?快开门迎本将上山。”
关上突然涌现出一排赵兵,阳光下盔明甲亮,威风凛凛,惊得那个燕将张大嘴巴,半天才回过神来,随即下令攻打关口。怎奈关口险隘,易守难攻,燕军只攻打到黄昏也没冲破山门,只好在关前扔下一大片尸体,鸣金收兵而去,李牧的人只伤了十几个。
接下来的日子,燕军天天都来攻关而不下。此时,侵入赵国境内的燕军也陷入了困境,如今又被断了后路,不由得军心大乱。十多天后赵国发起全面反击,燕国军队顿时溃不成军,一个月后便向赵国投降。
此时,正值新春佳节,赵国取得了辉煌的胜利,举国上下更是一片欢腾。而相邻的燕国却恰恰相反,举国一片懊丧。这次入侵赵国,是因为受了秦国的挑唆。燕国的战败,使全国上下把愤怒都发泄在极力主张对赵国出兵的相国身上。那相国也是个好财的唯物主义者,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反被自己信奉的“主义”所害,转眼间就由万人惧仰的堂堂相国成为万人唾弃的阶下囚。
举国懊丧之余,燕国狗屎还不得不派使者去赵国求和。燕使来到赵国王宫大殿,强做和颜悦色,低声下气地向赵国那小狗屎国君呈上契和书。小狗屎脸上再无先时的慌恐,此时一脸得意,鄙视着燕使,质问中带着嘲笑:“燕王无视中原盟约,公然进犯我国,是何道理?”
燕使恭恭敬敬回答:“我国冒然出兵,都是因相国一手操纵所至,现已查明。相国暗中收受秦国大量贿赂,受秦国指使,上瞒国君,下欺百姓,导致了燕国今日之祸。如今相国与有关官员均被撤职查办,他们将会受到严惩。贵国若对这些乱臣们有什么要求,我国陛下定会应允。”
赵国大殿里顿时一片哗然,片刻,相国周谨近前说:“燕国既然主动来签和约,我们就应当接受。陛下应当明白,秦国才是中原共同的敌人,如果我们中原盟约国之间闹得不可开交,只怕那虎狼之秦,会坐收渔翁之利。况且这次战争,其实是因秦国挑拨而起,秦国之心已昭然若揭,中原之国应该团结一致,共御强秦才是。”
乐成起身反驳:“我倒觉得那燕国使者之言不足为信,我看是燕王在耍丢车保帅的伎俩。这次决不能轻易放过敌人。”
“不管燕王是否在耍伎俩,这燕国议和书上的条件也很好了,应就此下台阶了。赵、燕两国不可结怨太深啊。”周谨说。
“这又不是我们有意与燕国结怨,是他们先犯我国的,我们岂能软弱了,赔偿二百万两怎么够,起码也得赔偿咱们两千万两。他们的战俘一个也不能放回,全发配到边关修筑工事去。另外,还要燕王亲自来邯郸谢罪。现在燕国已没有多少兵力了,不乘机讨伐燕国,已经很便宜他们了。”
周谨惊异地看着乐成:“你提得条件也太苛刻了,无疑是灭亡燕国。这样的条件,哪个国家也不能接受。燕国本来就不太富,二百万两白银对燕国来说也不是个小数了,既然燕国态度诚恳,我们也该见好就收,应有长远眼光。”
周谨与乐成争论不下,一时众奴才们也纷纷加入各自阵营,大殿里分成两派,激烈争吵。最后,燕国使者提出动用盟约条款。御史到档案处费了好长时间才把盟约书副本找出来,拂去上面厚厚的尘土,展开查看了半天,只见约款丁项为:“盟约之国如有分争,则由分争国共同议定盟约之第三国裁定分争,分争国对裁定不服者再由周室指定第四国做最终裁定。”
于是,事情变得十分复杂。盟约国中,韩、魏两国关系紧张,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无暇关心他国之事。齐、燕两国素来不和,燕国当然不同意由齐国裁决。所以“盟约之第三国”只能是楚国了。于是双方派使到楚国请求裁定。而楚国的大臣都被秦国间细买通,暗受秦国指使,有意不主持公道,做出的裁定使燕国无法接受,而且周室已不存在,又找不出第四国,燕、赵两国谈判陷入僵局,事情被拖了下去。
(四十一)
邯郸,一处隐蔽的院门前,停下一辆马车,从车上鬼鬼祟祟地下来一人,四处了望一下,冲车上招呼一声,又从车上下来两个娇艳女子,每人抱着个红色漆木箱。院里迎出一人,几个人幽灵般进了院内。
这个院子是乐成的别院,车上下来的那几个人被领进乐成的密室。为首那人打开红木箱,里面全是金银玉器,让乐成过目后又令那两个女子与乐成见礼,并一脸邪笑地介绍说:“这两个货色一定会令乐国尉意的,有才有艺,又都是雏子呀!”
乐成色迷迷的目光盯看了那两个女子片刻,满意地说:“不错,看上去确实别有风味,与众不同。”
原来,来人是秦国间细,乐成已被秦国收买,早已为秦国做事了。
乐成令人把那两个女子带进寝室,自己和秦国间细在秘室暗中计议。乐成问那间细:“送如此厚礼,这次一定有要事让我办吧?”
间细低声说:“这次李相国所托之事甚为重大,这些东西只是个零头,事成之后还会有更大的谢礼呢!”
乐成心一动:“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间细紧盯着乐成的脸:“帮助除掉武安君李牧!”
乐成顿时惊得瞪大了双眼:“这,这如何办得到?”
“乐国尉,此事不会太让你为难的。”间细说罢,伸过头去,在乐成耳边低语一阵。
乐成沉思了半晌,点头说:“这计划倒可行,只是去哪里找那个甘愿受死的人来充当间细?”
“乐国尉请放心,这样的人在我秦国里多的是,只要是为国而捐躯,百姓们是很踊跃的。”
乐成心存疑虑:“此事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呀。”
“我们这方面绝无问题,只要乐国尉肯做,我想也万无一失的。乐国尉,前面可有一堆黄金在等着您呢,您就别再犹豫了,您可不是那瞻前顾后之人……”
乐成点点头:“我尽力而为吧。”
间细一笑:“此事一定会成功的。对了,那两位美人儿这会儿恐怕等急了,我就不打扰了,祝乐国尉春宵开心。”说罢起身告辞而去。
乐成稍稍定了神,一时也不再多想了,急不可待地一头钻进了寝室,与那两只小鸟戏耍起来……
一个月后的晚上,乐成匆匆来到后宫求见国君。见到那个小狗屎后,乐成神秘地掏出一封帛书献上。狗屎展开看,上写:
李牧将军,你上次的来信予已拜读过,阁下真乃识时务者也,令本相万分敬佩。我王陛下也有明示,只要阁下能献出所辖之地,则我王陛下定封阁下为护国大将军,并赐五万户予将军为侯。献地之事予今派使与将军做周密谨慎计议。另外敬赠黄金五百两,略表诚心。
李斯
小狗屎惊问:“这封信从哪来的?”
乐成揣揣而言:“前些日子,李牧所辖禹门县县尉在巡逻时,抓到了一个行迹可疑的间细,从那间细身上搜出了这封信。当时那间细化装成商人,还携有黄金五百两。那禹门县尉觉得事关重大,便暗中连人带黄金全部押解到京师,向臣作了禀告。臣也感到事情紧急,便连夜进宫告之陛下。”
小狗屎沉思半天,问乐成:“你觉得此事如何?会不会是秦国的反间之计?”
乐成心惊胆战地向前进言:“李牧将军的威望也确实很高,功劳也很大。可是人心叵测,李牧以前常违抗诏令,这次又人赃俱获,五百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呀。臣以为陛下对此事不应不闻又不问,谨慎些还是有必要的。”
小狗屎又想了想,问:“那个间细现在何处?”
“秘密关押在臣的府中。”
小狗屎唤来侍卫,吩咐道:“你带几个侍卫和乐国尉去提一个人犯,寡人要在宫里亲自审问,要注意保密。”
乐成和侍卫们去提了人犯返回宫里,小狗屎在一间密室里对间细进行讯问。两名侍卫按着间细跪在小狗屎面前,乐成在一旁喝道:“我王陛下有话要问你,你要从实招来!”
小狗屎问间细:“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到赵国来干什么?”
那间细抬头看了看小狗屎,又低下头说:“我是秦国人,名叫苏甲,到赵国为我相国送信,不小心被抓,坏了我相国的大事,也害了李牧将军,我现在也不想活了,只求早死。”
狗屎问:“你们与李牧接触多长时间了?”
“这是第一次。”
“不对,上次是咋回事?”小狗屎突然像有了心眼,想诈间细一下。
“噢,还有一次。”间细好像中了小狗屎之计。
“那次给了李牧多少钱财?”
“十两黄金。”
“你在说慌!”
“随大王怎么想吧。”苏甲副垂头丧气之态。
狗屎冷冷一笑,又换个角度使诈:“装得挺像呀,我看你是打算陷害李牧将军吧!”
苏甲垂头不语,小狗屎厉声喝道:“你们想要如何陷害李牧将军?从实讲来,否则本王让你尝尝苦头!”
苏甲突然抬起头说:“既然大王看破了,我就实话实说了吧。只求大王饶小人一命。”
小狗屎有些得意:“你只要说实话,本王便饶你不死。”
苏甲欲言又止,身子动了动说:“我现在胳膊疼得很厉害,求大王先放开我,我详细讲给大王听。”
小狗屎示意侍卫放开苏甲,苏甲活动活动筋骨,眼珠子转了又转,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其实李牧将军是赵国的忠臣,对大王一片忠心,上次我们李相国送给他两千两黄金,他却一点也没收,全都退了回来,所以我们相国就派我来陷害李牧将军,我是故意让你们抓到的,对了,还有一个大事我要向大王禀告……”
此时乐成只吓得眼前发黑,小便失禁,一股尿溅在裤子里,身体站立不稳,左右摇晃,就要向前给小狗屎坦白从宽了。这时突见苏甲窜起身来,身边两名侍卫猝不及防,以为苏甲要攻击国君,忙不迭地向小狗屎身前去挡,却不料苏甲一头撞向后墙,等众人反应过来,苏甲已是脑浆迸裂,一命呜呼了。
小狗屎定了半天神,又气急败坏地骂那两名侍卫:“你们俩个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抓不住。”
小狗屎只好回到宫中,乐成紧跟在屁后。刚才吓得尿到裤子里,直到苏甲一头撞死,乐成才领会到苏甲的用意,心中大释,忍着裆里的不适,干咳一声对小狗屎说:“显而易见,那间细后来说的是假话,那间细拼死维护李牧,看来李牧可不能等闲视之啊。”
小狗屎心中毫无头绪,当夜召相国进宫议事。周谨来到宫里听了乐成的讲述,惊讶地说:“这太不可能了,李牧将军向来痛恨秦国,怎能通敌呢?”
乐成则说:“愈是心里有鬼的人,才愈爱做表面文章。周相国你想一想,历史上哪个反臣不都是如此,一开始都是忠臣,凭自己有些功劳,便居功自傲,独霸一方,形成气候了,一旦有了时机,就乘机做乱。我看李牧就像这种人。”
“李牧绝不是这种人,定是秦国从中陷害!”
“人心隔肚皮,李牧是不是通敌,现在虽不能下定论,可我们抓到了间细,又查获了五百两黄金,事态严重,我们总不能不闻不问,装做无事吧?”
周谨想了想,说:“臣以为,应当先派人暗中去西南境各郡县走访调查一下,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乐成立刻反对:“这通敌之事,本来就是暗中进行的,一般的查访难以察觉。依臣之见,必须采取些必要的措施。”
“什么措施?”小狗屎伸脖子问。
“此事关系重大,小心无大错,为防不测,应把李牧暂时召回京师,别派一名德高望重的将军去接替李牧。待事情查清之后,如果李牧是清白的,则一切如旧,也无伤大碍。”
小狗屎点点头,又问周谨:“周相国以为如何?”
周谨想了半天,无奈地说:“这样也可,只是去接替李牧的人必须是德高望重之人才好,臣举荐孙力去。”
乐成忙说:“孙力与李牧私交甚厚,怕不妥当吧。”
“孙力公私分明,我看没啥不妥的。”
“就算孙力能公事公办,可这事也得避嫌呀。”
小狗屎说:“我看就让赵葱将军去吧,赵葱一向大度,与别人也无过节,二位看如何?”
周谨想了片刻,无法再反对,只好点点头。商议妥当,正是第二日清晨。
赵葱领了诏书,率两百名卫戍军不一日来到边关,向李牧宣读了诏书。李牧听完发火道:“铁甲军的指挥官,至少要一年才能熟练,怎能随便更替呢,这是哪个混蛋出的主意?”
赵葱一副笑容,劝道:“李将军不要激动,这也不过是暂时替换一下,个月期程,便又挽回原样子,李将军何必发这么大火呢?”
李牧口气有些缓和:“我可以回京师复命,可这铁甲兵的编制,一天也不能改动!”
“李将军冷静些,这可是诏令呀。”
“请恕我不能接受这个诏令!西部防御至关重要,一刻也不能松懈,尤其是这铁甲军,是镇慑秦军的法宝。此事我可以回邯郸面见陛下,向朝廷解释清楚。”
赵葱依然微笑着劝说:“李将军,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这次非比以往。我劝李将军不要太冲动,还是先接受诏命再说,何必多惹是非呢?”
“我身为赵国的将军,就该尽到职责,怎能眼睁睁地看到军队受损害而不顾呢!”
赵葱无语,连连摇头,身边一位军官指责道:“李将军口口声声为国家着想,好像别人只是为了自己似的。我看你心里说不定咋想的呢,这铁甲兵连陛下都调不动了,都快成了你的了。”
没等李牧张口,李牧手下的两名军官冲向前去,同时拔出剑来压在那刚刚说话的军官脖子上喝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李牧厉声喝斥手下:“你们两个给我住手!”
两个军官闻声退下,赵葱又劝:“我是一心为将军着想呀!李将军请三思。”
李牧作揖道:“谢谢赵将军的好意,我李牧说一不二,待我安排好这里的事项,便回邯郸面见陛下。”
赵葱无奈,只好回到住处,起草一封书函,令快马飞报邯郸。小狗屎看罢大为不悦,急召相国和国尉进宫商议。
看过信函,乐成一笑说:“看来李牧已割居一方了。”
周谨心急如火,说:“我看李牧是一时冲动,并没有别的用心啊。”
“这事情不是明摆着吗?陛下的诏令公然违抗,陛下派去的人也丝毫不放在眼里,还以刀剑危胁。下一步,恐怕就要自立为侯,兵发邯郸了吧。”
“乐国尉怎能如此说话,李牧将军对国家决无二心,我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李牧已经做出种种犯上之逆为,周相国却视而不见,还说李牧没二心。周相国的人头能担得起陛下的江山吗?”
周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以前也没太在意,更不知面前的争宠者早已移心别恋。虽然觉得事情在些重大,但绝没想到将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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