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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长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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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以前也没太在意,更不知面前的争宠者早已移心别恋。虽然觉得事情在些重大,但绝没想到将来会更严重,心思还以为是在争宠,只是又气又急,心里连连抱怨李牧:“唉,这个李牧,你咋就这么鲁莽呢?你咋就这么倔呢?”
小狗屎被乐成几句话说得怒气冲冲:“李牧与秦国是否有勾结,暂且不论,单凭这个人的傲慢,也该好好地反省一下。”
乐成乘机说:“李牧通敌的嫌疑很大,臣请陛下立即下诏,撤消李牧军中职位,整顿西部边关,肃清李牧的爪牙。”
小狗屎点点头:“我同意乐国尉的建议。”
周谨忙说:“李牧是忠心之臣,请陛下三思。”
乐成继续煽风点火:“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陛下应尽快采取行动,先发制人,后发而制于人啊……”
“好!此事由乐国尉全权处理,李牧是不是忠心,先把他押解到京师再论!”小狗屎手一挥,下了断定。
(四十二)
    苟为民本来不叫这个名字,原来叫苟来乐。苟来乐自幼丧父,是寡母将他拉扯长大成人。母亲历尽辛苦,拼命挣钱供他读书,对儿子抱以很大希望;苟来乐倒也争气,学习刻苦,再加之聪明伶俐,十多岁时,便能出口成章,深得四邻称赞。成人后,苟来乐便外出求职。他的运气也真好,也许是老天开眼,格外关照这个有志气的穷人家孩子,苟来乐刚到邯郸就幸遇朝中一品大员国尉乐成。乐成见这个英俊的小伙子虽然衣着有些不堪,但听其谈吐不凡,便收纳为客。经过一番试用后,觉得苟来乐是个可朔之材,举荐他做了田部吏。临上任时,他的母亲跟当时的苟来乐一样,不知当官都是入了狗道,还欢喜地以为儿子成了大器,并指望此大器能为那些有着和此大器同样身世的穷苦百姓造福呢,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便把儿子的名字给改了。姓不能改,只把原本的“来乐”改为“为民”。觉得还不够,又无事生非把这两个字刺在了儿子的背上,想时刻提醒告诫儿子不要忘本,要为民办事,为民造福。
上任之初,初入官场的苟为民曾天真地勉励自己为官要清清正正,全心全意为民谋利,以报答朝廷知遇之恩。可是没过多久,聪明的苟为民便发觉了官场中的异样,大不似自己想像。后来经历事多了,苟为民渐渐领悟透了官与民之间的道理——当官是不可能为民的!朝廷与生俱来的本性就是剥削百姓。当官只能害民,否则就不能为官;就像鱼儿离不开水一样,为官离了害民,就会干死。所以说,为官与为民是完全对立的,不可能同时存在于同一生命体内。为此,苟为民常用手扶摸着自己背上的两个字痛苦地瞎想:为民?什么人能为民呢?为官者是决不可能了,那老百姓呢?却没人有这个能力。如果哪个草民能免强实现了为已,也算是他烧了高香,感动得老天爷对他格外开了眼了。因此,为民应该是个不存在的东西。苟为民觉得母亲给自己改的名字很荒唐,并一度为之苦恼不堪。——其实苟为民没想到为民应该还存在的,如果人人都能实现为已,从人众来看,不就等于实现了为民了,也就是说,人何必让别人来“为”呢?人人能够保证“为已”,也就是实现了“为民”。
在一段时间,苟为民曾想过辞官不做,可当老百姓也不能实现自己背上的两个字,迷茫中又舍不得眼下舒适的生活。一想到以前母子俩过的那种日子,苟为民心时就打颤——贫穷太可怕了。后来,苟为民被逼无奈慢慢又悟出一理:人这个群体在世上是阶梯般排列的。下面是卑贱的百姓,上面的是高贵的当官者,或者说,卑贱地理应在下面任人践踏,高贵的理应在上面让人供养,这是上天的安排。自己既然爬到了上面,就证明自己是高贵的,何必跟老天作对,再跳回那卑贱的深渊呢?
于是,苟为民最终确定了人生在世应当竭力往上爬的目标——简称苟生目标。只是有时觉得背上那两个字隐隐作痛。
确定了苟生目标,苟为民暗自庆幸自己时运极佳,遇上了贵人,得以一个漂亮的空翻超越了许多精疲力竭的攀登者,直落在离项极最近的那个人的脚下,引得其他同仁眼红不已。因此,苟为民对乐成感思恩戴德,惟命是从,认做义父,成了那个不太忠实的奴才的忠实奴才。
这天散朝不久,苟为民被暗诏到乐成的一处隐蔽别院。进入房间,乐成就觉得气氛异常。座中除了乐成,还有上将军乐金,二人神态诡异。乐成见了苟为民,连忙起身,亲自把苟为民让到座上,而后一脸愁容,来回走动。
苟为民知其有事,揣揣问道:“爹爹今日唤儿来,一定是有什么要事吧?”
乐成立了片刻,突然挤出一笑,说:“今儿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周谨的膀子,就要让咱爷们卸一个了。”
苟为民一愣,直眼瞅着乐成。
乐成神秘地讲:“昨天夜里,陛下密诏我进宫,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陛下得到密报,李牧暗通秦国,想要谋反!”
苟为民一惊。乐成瞅瞅苟为民,突然仰脸,得意地叹道:“真是没想到,李牧这种人也会通敌,这下好了,这一耳光可骟得周谨不轻,够老东西受的了。”
苟为民疑惑道:“李牧真会通敌?”
乐成冷哼一声,道:“这事不会假的,陛下已得到了确切的证据,人赃具获。李牧罪责难逃!”既而又一笑:“乐金,为民,这可是老天给咱爷儿们的机会呀,咱们说啥也不能错过呀。”
苟为民似乎预感到什么,有些不安,紧往乐成脸上瞅。
乐成一时却不做声,乐金跳起来嚷嚷道:“我早就看那个姓李的不顺眼了,我看不如就此机会,咱们干脆把他除去,省得他拌脚……”
乐成沉立不动,面无表情。苟为民已经猜出乐成的心思,连忙表态:“乐金兄说的很有道理,李牧是咱们的大害,此人决不可留,望爹爹早做决断。”
乐成拍拍苟为民肩膀:“为民啊,你上次没能荣升上大夫之事,就是周谨从中作梗,对这些人,咱爷儿们可不能手软呀。你能有如此想法,我很高兴。”
乐金和苟为民起身齐道:“一切请爹爹/叔父定夺,儿万死不辞。”
乐成哈哈一笑:“我真没看错你们两个,其实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我一把老骨头了……”
三个头凑到一起……。
次日,乐金和苟为民率五百骑兵出了邯郸,一路急弛。数日后,来到一个山口处停下,然后下马到高处往四周察看一番地形。乐金冲苟为民一笑问:“这里怎么样?”
苟为民点点头。乐金立即命令手下:“张弓,李矢你俩各带一百名弓箭手到两边山上埋伏。朱奇,你带一百骑兵到那边隐蔽,截住李牧退路,我在山口等候。今早探马来报,李牧已经过了长治郡,下午就会到这儿,李牧的手下个个可都善战,大家可要当心啊。”
众军士领命分头行动。
下午,李牧一行十多人骑马奔驰而来。快要出山谷时,突见前方山口出现了二百多骑兵拦住去路。
李牧带住战马定眼一瞧,为首的原来是苟为民和乐金,上前问:“二位在此有何公干?”
苟为民阴阳怪气地说:“我们正在此等候李将军呢,这里有陛下的诏书,李牧接诏。”
李牧翻身下马,跪地接诏。苟为民掏出诏书宣读:“诏曰:免去李牧镇西将军之职,收回帅印,押解李牧回京师听候发落。”
苟为民宣读完,把诏书递给手下传给李牧。李牧看了一遍,苦笑一声说:“既是如此,就请二位动手吧。”
李牧的随行军士纷纷亮出兵器,拉开架势大声嚷道:“将军,这事多有蹊跷,我们保护你冲出去!”
李牧厉声喝道:“你们都给我住嘴!这诏书是真的,人也是真的,有什么蹊跷的?心里没病还怕喝凉水吗?反正是去京师,咋去不都是去?”又对苟为民、乐金说:“二位就动手吧,别耽误时间了。”
苟为民一笑:“李将军,我们也是公事公办,那就得罪了。”
说罢令人把李牧绑了,苟为民又说:“李将军,还得烦劳你一下,让你手下也都配合一下,也就是做个样子嘛!”
李牧奇怪地问:“诏书上说只押解我一人,你们凭什么抓他们?”
苟为民哈哈一笑:“既然李将军这么说,那就是不配合喽?”
乐金一挥手,顷刻间山谷两边箭如雨下,李牧的随行军士纷纷中箭落马,随后,乐金率骑兵挥动着长矛上前一通乱刺,李牧随行的军士全都倒在血泊中。
李牧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惨遭不幸,恨得青筋暴突,跺着脚喝问:“你们为何滥杀无辜?”
苟为民哈哈大笑:“李牧,乐国尉曾交待过本官,凡是你李牧的党羽,一律捉拿归案。如遇反抗,要我可见机行事,你不配合,我也只好如此了。”
李牧大骂:“你们这帮畜生,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苟为民令手下把李牧的嘴堵上,再用布把头蒙了,然后把李牧捆在马背上,搜出帅印,乐金带在身上。这两个不忠实的奴才挤眉弄眼互相道别——
“祝你成功!”
“祝你成功!”
乐金率二百亲兵日夜赶路,到达边关向赵葱喧读了诏书。赵葱被任命为边关总兵,接过了帅印。乐金又请求赵葱给他派出五千人马,去接管铁甲兵。
赵葱不解地问:“不过关押几个将领,去这么多兵士做什么呀?”
“这次乐国尉亲命本官来边关,主要是为了整顿铁甲军。这支军队李牧经营二十多年了,早已是根深蒂固,人去得少了,怎么能镇服他们?”
赵葱疑惑地问:“李牧虽有些傲气,却不可能通敌呀?”
乐金故作神秘:“这事也说不定,听说陛下得到了确切证据。要不,李牧功劳这么大,陛下能轻易降罪,对他下手吗?”
赵葱点头称是,随即给乐金派出五千人马,并写一道将令,盖上了帅印。乐金领命来到铁甲兵军营,召集将领,宣读诏书,出示军令。把铁甲军的将领全部逮捕后,接着把军士们分批召集来,一批一批地关押起来。这一时间里,军营里鸡犬不宁,人心惶惶,成千上万的人被关押,审讯烤打之声终日不断……。
苟为民押解李牧赶往邯郸,晚上宿住到一个县城里。夜间,李牧的关押处突然闯进几个执刀蒙面之人,杀死两名看守,硬拉着李牧往外冲。刚冲出房门,突然门前灯火大亮,闪出了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军士。军士们不由分说,挥刀上前一阵乱砍。顷刻间,李牧和几个蒙面人都已倒在血泊之中。
其中一个蒙面人在死前瞪着惊恐的双眼喊出了半句话:“我是苟……”这最后的三个字,证明了他的身份,即,他是一只被人利用后又被抛弃的狗。
苟为民匆匆赶来,确认李牧已死,忙暗写一书信,令快马加急送往邯郸国尉府。又拟一道公函,信报朝廷。
三日后,乐成的贴身家奴从邯郸秘密赶来,暗中见到苟为民说:“事情有些麻烦了,那周相国听说李牧死了,比他亲爹死了还难过,抓着不放,非要把这事整个清楚不可。陛下准了他的奏,他马上就要来了。这事他亲自出马,可非同小可呀,乐国尉让我来先给通个信,你可要机灵着点啊!”
苟为民惊出一身冷汗,带着哭腔说:“那该如何是好啊?”
“乐国尉让我告诉你,只要事情做行干净,别让人抓住把柄,咱们就不怕他。”
苟为民定了定神,说:“这事只有司士尉知情。”
“只有他自己知情吗?”
“是的。”
“这个人可靠吗?”
“司士尉一向对我很忠实,绝对可靠。”
家奴又想了想说:“那也不能留着他,如果他落到姓周的手里,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了。为确保万无一失,你必须得把他处理了。”
“好的,这事我听你的。”
“苟中尉也不必担心,有乐国尉给你撑腰呢,你就放心吧。”
苟为民只觉得心中无主,擦把汗,心神不安地说:“这事有乐国尉担着,我是啥也不怕……”
第二天,周谨率领一大批官员来到县城,宣读诏书,当即革去苟为民的官职,交收监审问。苟为民因有了准备,百般抵赖,死不认帐,说李牧确实因为想要逃跑,被意外杀死的,自己没有尽到押解的责任,愿受处罚。周谨虽觉得李牧是被人陷害,但苟为民拒不承认,而直接参与的军士都是奉命行事,下令的那个头目司士尉又不知去向。周谨对苟为民持有怀疑,但苦于没有证据,在县城审了十多天也无结果,最后只好押解苟为民回到邯郸。
见周谨没有抓到苟为民的把柄,乐成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暗自高兴起来。等风浪平静,便又时不时地在小狗屎面前为苟为民开脱求情。此时,苟为民背上那两个曾经令他感到荒唐可笑的大字起了大作用,现在成了朝中官员口中的美谈。小狗屎对此事还比较欣赏,乐成又就此事大做文章,苟为民不久便获释,还兼一小职务,带罪为官。
(四十三)
    蒋香君被任命为秦国郎中令,食上大夫禄。职位虽然极高,可自上任以来,都一年多了,几乎没有什么事可做,日子十分游闲。只是赢政每次出去巡视时,总要带蒋香君在身边,蒋香君只觉得自己实则是赢政的贴身侍卫。
这天,赢政突然召蒋香君进宫议事。蒋香君匆匆来到后宫秘室,见屋里除了赢政,还有卫尉丁锦。
丁锦是深得赢政宠信的一条狗,他手下的人都是朝中密探,专为赢政做些监视、暗杀等活动。见丁锦在此,蒋香君知道一定是有秘密的要事。
赢政果然说:“蒋爱卿,朕今日唤你来是请你协助丁卫尉捉拿一个刺客,这事非你出马不可。”
丁锦介绍情况:“那刺客名叫万侯四,身手十分了得,前日到相国府欲行刺李相国,当时多亏人多,才没被他得手。”
“万侯四?是不是人称‘飞天猴’的那个窃贼?”蒋香君问。
“就是他!”丁锦说。
蒋香君有些疑惑,问:“听说万侯四只以盗窃出名,从没听说他杀过人?”
“他定是被人收买了。”丁锦说。
赢政又对蒋香君说:“你这几天不要做别的事了,就在府中静候吧,随时听丁卫尉的调遣。”
“臣遵命。”蒋香君躬身而应,心中却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第二天上午,丁锦一身便装,亲自到蒋香君府上,吩咐蒋香君换了便装,二人一起来到一家客栈,上到顶楼,进入一间邻街的客房。里面早有几个便衣在那里了。
见丁锦对自己指手画脚、发号施令的样子,蒋香君心里一时却很不是滋味,想:“我明明比丁锦官职要高,却为何要听命于他呢?这真是得宠便得势啊!”马上又转念:“我怎么也有了争风的念头了?何况我并不是真心想做官,这真是怪……”
丁锦引领蒋香君到窗前,指着对面的一个酒楼说:“我已得到确切情报,万侯四今天必来那个酒楼,这次蒋中令亲自出马,万侯四肯定跑不了了。”
蒋香君道:“这个万侯四够胆大的,做了这么大的案子竟还敢在京城露面。”
“这就叫贼胆包天,现在京城已戒严,我看那万侯四插翅也难逃了。”
“有人认得万侯四吗?”蒋香君问。
丁锦指着身边一个大胡子便衣说:“他认得。”
蒋香君问大胡子:“你能确认吗?”
“小人曾见过万侯四,差不多能认出来。”
“别说差不多,能确认吗?”
“能。”
“那就好。”
蒋香君目光转向对面酒楼,见酒楼门口有一帮各种打扮之人,一笑问丁锦:“那些人是你的手下吧?”
“是的。”
“你们太显眼了,会把刺客吓跑的。”
丁锦瞟了蒋香君一眼,不太情愿地命令手下:“去,让那些人散开。”
丁锦手下应命而去,蒋香君又观察了片刻,便回身坐在桌边饮茶。丁锦笑脸说:“蒋中令,这次如能抓获刺客,这头功肯定是你的呀。”
蒋香君微微一笑:“我只担心那万侯四不会来。”
“这个你大可放心,万侯四一定会来的。”
“好吧,我先去酒楼观察一下。”蒋香君站起身来。
“要不要我陪你去?”丁锦问。
“不必了。”
蒋香君漫步来到对面酒楼,在四周转了一遍。街上行人摊贩熙熙攘攘,不时见到乞丐拦路乞讨。蒋香君进入酒楼,直上二楼大厅,找了个靠窗的席位坐下,要了一壶酒,几个菜,自斟自饮。
过了一会儿,丁锦匆匆忙忙地上了楼,来到蒋香君面前,低声说:“这个时候你还喝酒,误了大事你担当的起?”
蒋香君一副悠然自得:“我心中自有分寸。”
丁锦无奈,气急败坏而去。中午时,酒楼里的人愈来愈多,楼上楼下一片乱哄。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喊闹声,随即见一人飞跑上楼,一连撞翻了几个便衣,直奔蒋香君所在的窗口而去。蒋香君看在眼里却不动身,依然自饮。待那人刚刚踏上饭桌的瞬间,蒋香君只推了一下饭桌,那人便失去重心,猝然摔在桌下,还没等爬起,跟上来的几个便衣上前将他按住,一阵忙活,五花大绑起来。
蒋香君自顾迅速下楼,在楼门口正碰上丁锦一干人跑过来,蒋香君忙喊:“快下令把这条街封锁!”
丁锦气喘嘘嘘地问:“抓住了吗?抓住万侯四了吗?”
“抓住也没用,那人不是万侯四。”蒋香君说。
“什么?你搞清楚了吗?”丁锦惊异地问。
“赶紧封锁街道,晚了就来不及了。”
这时楼上一个便衣爬在窗口冲下大喊:“丁卫尉,刺客抓住了。”
“太好了!”丁锦兴奋地叫一声,便一头冲进酒楼。一帮便衣已把抓到的那个人拖抬到楼下,按在丁锦面前,丁锦揪住那人的头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万侯四!”
“再问你一句,叫啥名?”
“大爷就是万侯四!”
“啪”,丁锦一个耳光打在那人脸上:“他妈的,抓的就是你,你还他妈嘴硬!”
那个大胡子便衣在一旁说:“我看这人咋不太像呢。”
丁锦瞪大了眼睛冲大胡子喝斥:“你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
大胡子看了半天:“哎呀,这人不可能是万侯四。”
丁锦气恼地一把揪住大胡子的胡须:“你他妈干啥吃的?你咋不把人认准了呢,啊!”
大胡子嚎叫着:“唉吆!这个人在远处看就像万侯四嘛。”
丁锦又回身问那人:“老实说,你究竟是不是万侯四?”
“不用问了,他肯定不是。”蒋香君走过来说。
“你怎么知道的?”
“如果是万侯四,轻功不会那么差,怎么会称‘飞天猴’呢。”
这时那人嘿嘿一笑。丁锦怒问:“你他妈笑什么?”
“我笑你是个蠢猪!”
“你他妈不是万侯四?”丁锦仍不死心。
“怨你有眼无珠!”那人一脸的嘲笑。
丁锦怔了半天,又令手下去封锁街道,蒋香君鄙视地瞅了丁锦一眼,回身往外走去。丁锦紧跟出来问:“蒋中令,你要去哪?”
“回府!”蒋香君头也不回。
“刺客还没抓到,事情还没完呢!”
“等你把刺客认准了再来找我。”
丁锦快跑几步拦住蒋香君,笑脸说:“蒋中令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你看下一步该咋办?”
蒋香君停下来问:“丁卫尉,你有事瞒着我吧?”
“哪能呢。”丁锦一脸的不自然。
“那你是怎么知道万侯四会来酒楼的?”
“是探听到的呗。”
“可是万侯四早有准备,他早知道你要抓他。”
“这——。”
“别瞒我了,不把实情告诉我,我怎么帮你抓万侯四?”
丁锦还在迟疑,蒋香君微微一笑说:“我想那个万侯四是不可能刺杀李相国的,是不是偷了相国的重要物件?”
丁锦迟疑了片刻,一副笑脸说:“蒋中令果然厉害,万侯四确是偷了李相国的公文,并以此来要挟国家钱财。”
“这不是找死吗?万侯四难道活腻了?”
“为了钱,这些贼啥事不敢做?”
蒋香君心中仍有怀疑,可也不便多问,只说:“先审审那人犯再说。”
丁锦立即令人把人犯押到秘密监狱审讯,用尽了各种酷刑,一直到深夜,人犯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可还是没能从其口中得到线索。
第二日,蒋香君在府中候了一上午,却不见丁锦的动静。午后来到朝中,却听嬴正说道,万候四的案子已经了结。蒋香君虽然心存疑惑,但不便多问。见朝中没有自己的事,只好告退,溜达到卫尉处打听情况,却听一个主事者说,公文已经追回,事情了结了。
蒋香君问:“万侯四捉住了?”
“没有。”
蒋香君更纳闷,问:“人犯招供了?”
“那人又臭又硬,死也不招,给点了天灯了。”
“那,公文是怎么追回来的?”
“卫尉处自有手段,具体事我也不清楚。” 
蒋香君无奈地离开卫尉处。自从上任以来,蒋香君就感觉到嬴正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热,若即若离,大不似以前那么热烈。蒋香君只有一种被悬在空中的感觉,十分郁闷。
蒋香君正走着,忽听有人道:“蒋中令这是要去哪里?”
蒋香君抬头,却见龙鸣一脸笑容立在面前。
龙鸣现在的日子也不太好过。自打多了个李斯,龙鸣渐渐失宠,在朝中的威望一天不如一天,眼见着以前如孝子般的些个朝臣逐渐地疏远,龙鸣心里越来越不安,更加无奈。今日午朝时间不长,几个重量极奴才被狗屎诏进议事厅参与重大国事去了,龙鸣虽然心有不甘,也只好随着众臣散朝出了大殿。只是到了殿门口,与这个门卫搭讪搭讪,与那个门守唠答唠答,再到四处走走,故意拖延些时间,以示自己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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