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血泪长城-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蒋香君是谁?”小狗屎更加奇怪。
“陛下可知道二十多年前,周室曾派往中原的粱上卿?”
小狗屎点点头:“寡人怎能不知。”
“蒋香君正是粱上卿的徒弟,此人对我国一向忠心耿耿,他当年曾为我国立下过大功,……”
乐成一脸邪笑,打断了周谨:“周相国说的可是在秦国做郎中令的蒋香君?”
“正是此人。蒋香君虽在秦国任职,但他对我国的忠心丝毫未变,此事老臣最清楚,蒋香君一直与老臣保持着联系。前些日子,蒋香君得到了重要情报,秦国就要对中原动武了,可是中原诸国对此却十分怠慢涣散,眼下情况危急,蒋香君不顾一切,亲自来我国报信,此举令人敬佩,可是有人却不问青红皂白,竟派军士到李大夫家中,将其抓走。”
小狗屎惊异地问:“噢?是怎么回事?”
李迪忙向前禀道:“启禀陛下,臣今日家中正在办喜事,不想乐国尉派人突然闯进臣的家中,抓走了蒋香君,蒋香君是臣的贵宾。臣身为朝臣,乐国尉行事竟连个招呼也不打,乐国尉心里还有没有朝廷?臣请陛下做主,今日在朝堂之上,请乐国尉给臣一个说法!”
乐成微微一笑,道:“臣正要向陛下奏明,那蒋香君身为秦国郎中令,却突然辞官不做,急赶到中原来,臣心中本来就存有怀疑,便派人暗中监视,不想事情果然被臣猜中,那蒋香君果然是秦国的奸细。前些天,臣的手下一定是察觉了蒋香君的行踪,蒋香君见事情败露,便狗急跳墙,残忍了毒害了臣的手下,事以至此,臣所以突然行动,捉拿奸细,是为了防止不测啊。”
周谨强压着怒火,道:“此事老臣可以做证,蒋香君决不是奸细。陛下,看来今天老臣不得不说了,此事老臣一时也不知从河说起,确实有一人死在蒋香君手上,但并非蒋香君所害。以蒋香君的为人,我想在场的同僚们心中也该有数。蒋香君是受李大夫之命而行事,前些天,李大夫向我汇报,说发现一个奸细,所以请蒋壮士帮助捉拿,没想到那个奸细在捉拿之前服了毒,此事李大夫一直向我汇报,所以说,此事也可以说是老臣的授意,与蒋香君无关。”
乐成质问:“周相国捉拿奸细时,可有证据?”
周谨气得浑身发抖,怒视着乐成说不出话来。这时一名侍卫急匆匆进殿禀告:“蒋香君在当庭广众之下,杀死了将军王虎和其手下数人,现已畏罪逃走……。”
殿上顿时一片哗然,小狗屎瞪着眼睛大叫:“蒋香君竟如此放肆大胆!”
周谨一时惊呆了。乐成也一惊,马上回过神来,喜形于色地向前禀奏:“陛下,事实已经表明,蒋香君分明就是秦国派来的奸细,如今事情败露,蒋香君已是狗急跳墙了……”
周谨满头大汗,哆哆嗦嗦地奏请:“陛下,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乐成一脸嘲笑,道:“周相国老是包庇纵容蒋香君,我看这里面怕是才有什么隐情吧?”
见局势突然明朗,久久没有动静的群臣突然活跃起来,殿上立时响起一片责怪之声,急得周谨满头大汗。环顾四周,见自己的近臣们此时犹如斗败的公鸡般个个垂头不语,而对方的奴才们却都趾高气扬;更令人气愤的是,此时乐成正用嘲笑的目光斜着自己,一副得意之态。周谨再也压不住心头怒火,把随手的竹笏用力朝乐成掷去,破口大骂:“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奸贼!”
乐成慌忙躲避,竹笏擦耳而过,划破了乐成的脸皮,血顿时流了下来,乐成不由得蹲下身,手捂伤口,两眼如鼠般乱转。
周谨如疯了似的直往前冲,不住的骂:“奸贼!奸贼!……”
突然间,周谨两眼往上一翻,身体向后倒去,身旁几个臣子急忙向前搀扶,周谨却已不省人事了。众臣七手八脚,喊叫掐拿,乱作一团。殿上的小狗屎伸脖子看了半天,忙传太医来,太医诊查一番,摇头叹息,示意几个人吧周谨抬送回府中。
殿上稍稍安静,小狗屎一脸怒色,在殿上来回走动叫骂:“一个是堂堂相国,一个是堂堂国尉,你们身为国之重臣,却不知维护国家的利益,心胸狭窄,都一大把年纪了,成何体统?你们给寡人说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成定了定神,捂着脸小声嘟囔:“凭什么说我吃里爬外……。”
小狗屎看看乐成,目光又转向李迪,喝道:“李大夫,你说!”
没有了周相国,李迪心中如同没有了主心骨,直觉得背后冒凉气,听到殿上的喝问,吓得打了一个冷颤,看看乐成,又瞅瞅众臣,最后维诺道:“陛下,臣这里有周相国的一份奏章,请陛下过目。”说罢把奏章呈上。
小狗屎看过后,怒气不减,却把奏章传给乐成过目。乐成在接过奏章的同时,没忘了向李迪投去一缕蔑视嘲笑的目光,此时李迪两眼发直,呆立在那里,心中不住祈祷:“周相国啊周相国,您老人家可别有个三长两短啊,您若是去了,我今后的路可怎么走啊……。”
乐成看过奏章,一脸不屑地说:“这奏章也太离谱了吧,我国既已向燕国开战,发出的兵就如离弦之箭,如何往回收?再者说,周相国称我国危在旦夕,这更是耸人听闻啊,难道说赵葱将军的十几万大军毫无用处?”
李迪战战兢兢地向前道:“陛下,据臣得知,秦国目前正在调兵遣将,加强备战,其进犯中原之心昭然若揭……”
乐成微微一笑,打断了李迪:“就算李大夫说的是实情,大家都知道,中原喜文,西域尚武,秦国经常摆弄些军事是很正常的嘛,我看秦国没有胆量,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进犯中原。如今陛下的江山稳固,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可是有人却总想制造些混乱,不知意欲何为?”
乐成说话时,周围一片符合之声,李迪更觉得尴尬。乐成最后的一段话,使殿上的小狗屎脸上出现了一丝快意,小狗屎微微点头,继而又向李迪投去严厉的目光。
李迪的额头已沁出汗水,正要硬着头皮发话,这时突然有侍卫进宫传报:“相国府传信,周相国不治而卒!”
李迪顿时被惊得站立不稳,几乎栽倒地上。此时殿上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乱哄中不时有几声哀嚎,而在哀嚎声中,乐成的声音嚎的最响。乐成一边嚎还一边叫:“周相国啊周相国,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你我同朝为官,虽然你我多有争执,可老臣心里清楚,你我都是一心为国啊,你这一走,老臣肩上的胆子可就重了啊,你可痛杀老臣了……。”
众臣正在乱哄,又有侍卫进殿报道:“蒋香君在殿外请求面见陛下!”
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众臣你瞅我,我瞅你,沉寂了片刻,殿上的小狗屎开了腔:“蒋香君杀了人,还敢上寡人的大堂来,看来此人真是胆大妄为之徒,寡人今天倒要见识见识这个人,看他是否长了三头六臂。”
乐成忙向前进言:“这等刁蛮野夫,陛下还是不见的好,老臣以为,应立即蒋其关押审问。”
李迪野慌忙向前说:“蒋香君对我国一向忠心耿耿,臣以为,蒋香君杀人定是处于无奈,此中定有重大隐情,臣请陛下允许蒋香君上殿澄清事实。”
小狗屎不耐烦地把手一挥:“把蒋香君带上来!”说罢正襟危坐,摆出一副威严之态。
不多时,蒋香君被五花大绑着押上殿来,侍卫将其按跪在地,小狗屎厉声喝问:“蒋香君!我国待一向不薄,你为什么杀了寡人的臣下?”
蒋香君面色沉静,低头道:“在下杀人有罪,甘愿受罚。”
一旁的李迪却急了,冲蒋香君嚷道:“我王陛下善恶分明,不会冤枉好人的,蒋香君你,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乐成一脸嘲笑,阴阳怪气道:“蒋香君是秦国的郎中令,如此高官厚禄,他放着不做,却甘愿到我国来当闲人,这本来就令人费解,如今又狗急跳墙,露出其凶残面目,事实如此清楚,只怕蒋香君有一千张嘴,也难解释清楚了吧?李大夫,我知道你们是亲戚,常言道,是亲三分向嘛,老臣可以理解,可是这等明了之事,你想让你的亲戚作何解释呢?”
李迪又急又气,说不出话来,脸憋得通红,直往蒋香君那里瞅。蒋香君却低头不语。
乐成更加得意了,不由得侃侃而谈:“目前我国的辉煌业绩是有目共睹呀,大家也都看到了,现在我国形势一片大好,可是,总是有些人,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总是想要破坏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总是千方百计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当然了,周相国是一心为国的忠臣,这老臣也敢保证,蒋香君之事,我想周相国一定是受了某些人的蒙蔽,这种人啊,其用心是何其险恶啊……。”
李迪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反而有了勇气,突然厉声道:“乐国尉,你什么意思?你擅自做主抓人,又该作何解释?”
乐成没想到李迪会如此对自己说话,一时愣住了,身边的一些大臣们乱哄哄地纷纷道:“乐老身为国尉,此等小事自然可以自做主张,李大夫你操心太多了吧。……”
李迪不顾一切地跑到蒋香君面前,俯身说道:“香君,你也看到了,现在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我王陛下会为你做主的!”
大殿上顿时又变得死静,众人的目光齐转向蒋香君。
蒋香君慢慢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乐成的脸上,只盯的乐成头皮发麻,不敢正眼看蒋香君。
殿上的小狗屎沉不住气了,一脸严肃地喝问:“蒋香君寡人听说你是个直性子人,有什么话你可直说无妨,寡人一定为你做主,只是你可要说实话呀,欺君之罪你可是知道的。”
蒋香君道:“在下行事鲁莽,今日面见陛下,只为请罪,并无他言。”
身边的李迪急得两眼通红,几乎要发出光来:“香君你怎么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样做是会害许多人的!”
蒋香君一字一句道:“我蒋某人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杀死了贵国军士十余人,此事我当然要担当。”
李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惊呆了。小狗屎又问:“蒋香君,寡人知道,你曾经为赵国立下过功劳,可是发不容情啊,你该知道你犯的罪有多严重吧?”
“杀人偿命,在下明白。”
“明白就好,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在下愿接受处罚,并无怨言,只是在下想弄明白,乐国尉派人捉拿在下之前,在下犯了什么罪?”
大殿上又混乱起来,指责唾弃之声四起——
“配合朝廷行事是每个国民的义务,违抗便是罪!”
“心中没鬼,为什么要违抗朝廷呀?”
“这种狂妄忤逆之徒,有什么资格质问朝廷?”
……
蒋香君的表现,本使乐成感到十分意外,正愁深思熟虑的一切应变之策派不上用场呢,听到蒋香君的质问,心中反而大释,轻松后才觉到脸上的疼痛,不由得揉一下伤口,歪着脸冷笑道:“蒋香君,你身为秦国郎中令,放着如此高官不做,你是怎么想的呢?我想就是白痴,也不会跟你一样吧?”
蒋香君冷面不语。
乐成干笑一下,又说:“你不回答也罢,前些日子你害死了我的一个手下,这事你该承认吧?”
“……”
“你应该想到,尸体已经被我找到了,怕是你无法抵赖了吧?”
“……”
李迪战战兢兢道:“那人是服毒自杀的,与蒋香君无关。那件事是下官一手主办的。”
乐成一脸怒色:“李大夫,你擅自捉拿本国尉的人,是谁给你那么大的权力?”
李迪更加惶恐:“下官行事,都向周相国请示过,我们捉拿的那个人,其行踪可疑,确实……”
蒋香君突然哈哈大笑,打断了李迪的话语。众臣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蒋香君笑罢,冷冷道:“看来我真是不该多管闲事呀,放着舒心的官不做,却来搀和别国臣子间的争斗,真是自讨没趣。”
乐成有些发毛,问:“蒋香君,你什么意思?”
蒋香君一口嘲笑的语气:“我本想给贵国通个风,谁想到贵国的臣子们都热衷与相互争斗,对本人的话毫无兴趣,我真不该打扰诸位的雅兴呀……。”
没等蒋香君说完,殿上的小狗屎早已气的跳了起来,大叫:“你们这些不争气的东西!赵国的颜面全都让你们丢尽了!你们眼中还有没有寡人?你们还有多少事瞒着寡人?”
见龙颜突变,众臣顿时没了动静,半天,乐成才有所反应,小心进言:“陛下息怒,臣等做事不周,罪该万死,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见,臣一定会把此事查清,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小狗屎阴沉着脸不语,乐成又转向蒋香君,恨恨道:“蒋香君,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乐国尉心里明白!”
“你通的那个气,该不会说秦国要向我国发兵了吧?”
“正是此话。”
“蒋香君,你说这种话谁会相信你呀,你以为我王陛下会相信吗?我国的文武百官会相信吗?我国的百姓会相信吗?蒋香君,老夫今日才发现你的愚蠢,你想制造混乱编瞎话,可也要编出个高明一点的呀,……。”
蒋香君突然高声道:“贵国君臣全都在此,今日在贵国朝堂之上,我蒋香君愿与贵国大王立约,一个月内,秦国如不向中原发兵,我蒋香君甘愿受千刀之死。如秦国发兵,贵国大王则赦免我杀人之罪,如何?”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殿上的小狗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场面十分尴尬。
就在这时,从外面急匆匆跑进一名侍卫,传来加急军报——
秦国突发三十万军队进犯我国,西部千里边关十万火急!
(四十九)
    侍者高声宣读军报:“……秦国突犯我国,秦军之众,不下三十万,其来势汹汹,我军猝不及防,边关三县两郡十数座城池在一天内尽失,损失惨重……”
小狗屎和众臣大惊失色,殿上顿时一片哗然。乐成神色慌张,心神不定地说:“这、这怎么可能呢?”
殿上的小狗屎早吓傻了,大半天才回过一点神,在殿上连蹦带跳,冲乐成骂道:“你不是说秦国不敢进犯我国吗?还让我把军队都调往燕国,秦国怎么出兵了?”
乐成哆哆嗦嗦地说:“老臣有失察之过,可老臣也是一片忠心为国着想啊,老臣之心可憾日月眼下事态紧急,应该想个对策才是啊!”
乐成的话提醒了小狗屎,顾不上骂乐成了,目光转向群臣,还没等发话,早有一帮平时因发挥不了太大作用而暗自兴叹,正愁无用武之地的武将们纷纷向前,请求率兵迎敌。小狗屎一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率准奏。将领们领命后欢天喜地,出殿而去。
李迪上前奏道:“臣请陛下立派使者到燕国讲和,紧急撤回在燕国的军队,另外再派使者到中原各国,加强联络。”
小狗屎此时已六神无主,只会说:“准奏”了。当即便令拟文书,众使者也有事干了,领了文书纷纷而去。
稍稍安定,李迪请示道:“陛下,事实已经证明,蒋香君对我国是一片忠心,臣请陛下对蒋香君宽大处理。”
乐成躬身请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蒋香君所犯的可是犯上之罪呀,怎能因其一点小忠,就可赦免呢,蒋香君罪不可赦……”
李迪身子站的挺直,一改先时的卑微,厉声打断了乐成:“乐国尉,蒋香君杀人,是因为你冤枉了他,何谈犯上作乱呢?你的帽子可不小呀!”
“你,你……”乐成没想到李迪会如此对自己说话,一时着急,手指李迪左顾右盼,却见自己的近臣们个个都垂头不语,一个帮腔的都没有。相反,对方久不作声的臣子们此时却是发言踊跃,一片指责之声。乐成才感觉到处境的不妙,干咳了一下,向小狗屎奏道:“陛下,老臣以为,蒋香君这种狂妄忤逆之徒,即使不对其治罪,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其留在我国……”
没等乐成把话说完,又被李迪毅然打断:“如今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际,蒋壮士这等人才正可为我所用,乐国尉如此容不得蒋壮士,究竟意欲何为?”
李迪的话又赢得了一片附和之声,乐成面红耳赤,尴尬的不得了,又见殿上的小狗屎一脸怒气地盯着自己,吓得一时再不敢作声了。
此时,群臣纷纷奏请:“臣请陛下赦免蒋香君之罪,令其戴罪立功。……”一些平时跟在乐成屁后的大臣,也见风使舵地向前请求赦免蒋香君。
小狗屎见状,挥手道:“就依众位爱卿之言。”
李迪闻言大喜,忙令蒋香君向前谢恩。殿中群臣正在乱哄,忽听前门外又传来一阵操杂之声。小狗屎忙令人去打听,没等侍者跑出殿外,一个守门的卫兵跑进来禀报:“前门外聚集了数万民众示威,要求惩处害死李牧将军的奸臣,还李牧将军的清白。”
小狗屎更发火:“李牧的事至今还没搞清楚呢,惩处谁去?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些刁民们也来添乱!”
乐成又有了表现的机会,上前躬身禀言:“臣以为,百姓聚众闹事也是有原因的,都是因为苟为民办事不利,使李牧死得不明不白,事情没有个结果,百姓难免会想不通。臣请陛下应把苟为民以失职罪严加惩办,也算对百姓有个交待,百姓自然会平息的。”
小狗屎冷冷地问:“苟为民不是你举荐的人吗?头些日子你还为他说话求情呢,这么快怎么就转过来了?”
乐成唯唯喏喏:“老臣不敢以公废私,老臣有失察之罪,请陛下降罪于老臣。”
小狗屎哼一声,目光转向李迪:“李爱卿如何看此事?”
李迪瞥了乐成一眼,表示对他的嗤之以鼻,嘴上却说:“乐国尉说的有道理。”
小狗屎点点头,又冷冷地问乐成:“乐国尉,这事就依你之言,可是你看该派谁去拿办苟为民呀?”
乐成吓得只哆嗦:“老臣理当回避,一切由陛下定夺。”
“你还知道回避?”小狗屎又转向李迪说:“李爱卿,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李迪接了诏书,立即率一队侍卫直奔苟为民的府。此时,苟为民身兼一小官职,闲着无聊,正在家中饮茶听曲呢。见李迪领一帮侍卫闯进府中,惊恐地问:“李大夫有何公干?”
李迪当即宣读诏令,苟为民接诏后疑惑万分,问:“李牧之事不是已经完结了吗?怎么又生出变故来了?”
李迪冷笑一声:“这是乐国尉的提议。”
苟为民更加惊异:“不可能的,乐国尉怎么会如此做,一定是有人陷害下官。”
“乐国尉大概是为了自保吧?”
苟为民心里一惊,忙问:“此话何意?”
“你心里明白,不用我说。”李迪说罢令人把苟为民拿下,正要押走,忽听后堂传来一句颤巍巍的声音:“李大夫且慢,老妪有话要说。”
李迪等人停下,顺声望去,只见苟为民那古稀的老母亲在丫环的搀扶下颤颤来到大厅。苟为民见老母出来,忙跪地说:“儿子是被人冤枉的,您老人家千万不要着急,母亲若大年纪,可要注意身体。”
数十年来,老太婆似乎刚刚发现儿子的劣迹,木仗戳地咚咚直响,怒目瞪眼骂道:“你这不孝孽畜,你说,你究竟做了什么,大街上为什么那么多人骂你?”
“母亲,您老要相信儿子,儿子是清白的。”
“孽畜!还不把衣服脱了!”
苟为民脱去上衣,露出背上醒目的两个大字。老母亲声泪俱下训斥:“当初我怎么教导你来着,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对得起背负的两个字吗?你对得起国家对你的培养吗?……”
老母亲的指责让苟为民暗自感到可笑,暗笑老母亲的愚钝,竟还拿二十多年前那幼稚的思想来教导自己。其实,苟为民一时心急,没有体会到老母亲的深刻用意。自从苟为民为官以来,一直把母亲奉养在身边。如果说老母亲一开始确实是出于真心,可二十多年的耳闻目睹。老太婆对官场不可能不了解,对儿子的行为也不可能啥也不知。现在这样做则完全是在做样子给别人看,不过是曲线救国地为儿子开脱罢了,希望能打动一些人,尽量减轻儿子的罪责。
为官者对此类表演自然也都心知肚明,但这感人的场面还是感动得在场许多多情善感之官员自欺欺人地流了泪,纷纷上前安慰圣母——可见优秀的作品确实能打动人。
无奈法不容情,众官员最终没忘了执法,一个个擦着眼泪,大义灭情,只把此场面当做深刻惨痛的教训吧。
把苟为民押入大牢,李迪回朝复命。此时,小狗屎忙里偷闲,正在大哭周相国呢,小狗屎哭的十分悲切,下面的群臣陪着挤眼模泪,李迪忙加入其中。周谨一生为了国家,可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可以称为典范楷模,标榜后世了。至于他究竟是一心为国还是一心为主,一心为民还是一心为私,此事除了老天,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朝中接连收到前方战事失利的战报,君臣一片混乱。过了些日子,派往中原的各使者纷纷返回,带来的消息也都令人沮丧。燕国虽然同意和谈,但乘机提出了苛刻的条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赵国此时没有丝毫的讨价之机,只能接受。韩、魏两国也以刀枪相见,打了起来。齐国则举国都变成了菩萨,大念和平经,视刀枪为邪魔之物,更谈何出兵相救了。
一个月后的一个消息更令赵国上下震恐,楚国与秦国签订友好和约,秦国二十万军队借道楚国,席卷了与魏国打得筋疲力尽的韩国后,向赵国的南部边境突然发兵,势如破竹,将西部战场的赵国军队全部包围!
楚国之为,尤如在赵国的后背上突然猛刺一刀!经过两个多月的苦战,赵国西部边关二十万军队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