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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报飞来做纸钱前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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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春寒沉着地开着枪,每声枪响都几乎会有一个国民党兵栽倒。马富贵边射击着边给易春寒喊着好:“好样的!就这么打!”
国民党军看不能很快占领山头,迅速把机枪架到了对面山头上,轻重机枪喷吐着炙人的火焰。在机枪的掩护下,国民党部队再次向红军的阵地冲了上来。
易春寒看了看对面敌人的机枪阵地,把身子蜷在石头后面调了调标尺,标尺调好后他趴在石头旁仔细地瞄准了敌人的一个重机枪射手,轻轻一扣扳机,敌人的重机枪手歪到了一边。副射手一看正射手受了伤急忙把他推到一边接过机枪继续射击起来。易春寒再次扣动扳机,副射手头上中弹当时就丧了命。
杨大生喊着易春寒,指挥着他把几个威胁较大的敌人机枪手干掉了。
国民党军的机枪手们纷纷找着合适的隐蔽场所胡乱射击起来,红军的压力减轻了许多。
趁着战斗间隙,易春寒跑到马富贵身边:“班长!你有什么吃的吗?!我都好几顿饭没吃了!”
马富贵爱怜地看着这个自己的小乡亲,从兜里掏出半块饼子:“就这么多了!你先吃了垫补垫补!等一会儿我和连长说说,让他告诉炊事员早点开饭!”
易春寒“哎“地应了一声,大口的吃起了饼子。马富贵把自己的水壶摘下来递给了易春寒:“慢点儿吃!别咽着!”
易春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大的一块饼子已经被他三口两口吃完了。吃完了饼子他喝了口水,把水壶还给了班长。
马富贵转头看了看易春寒:“赶紧隐蔽好!敌人马上又要进攻了!”
易春寒刚答应了一声:“是!”国民党部队的炮弹便“轰、轰、轰”地接二连三地在红军的阵地上炸响开来。
国民党兵们猫着腰,在机枪和大炮的掩护下向山顶上冲来。易春寒一枪一枪地射击着,转眼就有六、七个敌人倒在了他的枪口下。
成连成连的国民党兵不顾红军的猛烈射击冲了上来,眼看着离红军的阵地只有十多米了。杨大生大声命令道:“同志们!投手榴弹!”
红军战士们纷纷投出了手里的手榴弹,在手榴弹的爆炸声中,国民党兵扔下数十具尸体跑下了山去。
马富贵边加固着工事边问易春寒:“是不是捡了什么洋落了?!我们每人才十发子弹,可我刚才看你打个足有二十多发!那子弹哪里来的?!”
易春寒把一块石头搬到了阵地前:“我和刘科长去搞侦察,他看我枪打的好,就从缴获民团的子弹里给了我十五发!还让我别和别人说!”
“那你怎么和我说了?!”马富贵笑着道。
“我信得过你才和你说的!你可别和别人说!”易春寒眨着眼睛对马富贵道。
马富贵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和别人说,象你这么优秀的射手是应当多发几发子弹!等打完这一仗我和排长、连长说说!”
易春寒听完了比刘忠给他子弹还激动:“谢谢你!老班长!”
马富贵笑了笑:“我老吗?”
易春寒也乐了:“你还不老吗?你儿子和我一般大,都在师部当通信员了!”
听易春寒说起自己的儿子,马富贵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是啊!林胜虽然在师部当通信员,可自从五次反围剿开始后我就一直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马富贵的儿子马林胜跟易春寒岁数相仿,在师部当通信员。马富贵的老伴儿早就死了,只剩下这爷儿俩相依为命。红军去年扩红,马家父子和易春寒都参加了红军,马林胜在师部当通信员。
两个人正说着话,就听放警戒的战士“啪”地放了一枪高声喊道:“敌人开始进攻了!”
马富贵和易春寒迅速进入了阵地。
这次参与进攻的敌人足有两个多连,许多手里拿驳壳枪的军官也夹杂在队伍里跟着一起冲锋。机枪和大炮不停地向红军的阵地上射击轰鸣着。
易春寒紧紧地握住手里的汉阳造,他专找国民党队伍里的军官打,一连就打倒了四个国民党军官。
战斗越打越激烈,国民党的飞机也来助战了。不断有重磅炸弹在红军的阵地上炸响。炸起的碎石和树枝不断地落在红军战士们的身上。
“轰”,一颗巨型炸弹落在了离易春寒他们班不远的阵地上。易春寒感觉到一震,随即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春寒苏醒了过来。他活动了活动了,没感觉到自己有受伤的地方。他推了推身边的李拴柱,李拴柱后背上全是血,已经停止了呼吸。他又看了看李拴柱另一侧的陈未能,陈未能也牺牲了,半个头都被炸烂了,一个右胳膊也只剩下少半截。
易春寒看着牺牲的战友,眼里射出愤怒的光芒。这时就听指导员石伟光大声呼喊着:“共产党员们!共青团员们!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我们要坚决守住阵地,坚决打退敌人的进攻,保证中央首长安全渡过湘江!子弹打完了我们用手榴弹,手榴弹打完了我们用石头、用牙齿也要坚决守住阵地,绝不能后退一步!”
易春寒听着指导员的话感到无比的振奋,他迅速扑在大石头旁边,瞄准一个敌人迅速开了一枪。这个大个子国民党兵中了枪以后由于惯性的作用又奔跑了几步才摔倒在地上。易春寒抓起身边的一颗手榴弹拉完弦投了出去,手榴弹在国民党兵中间炸响了。
硝烟笼罩的山头上,红军战士与国民党兵展开了殊死搏杀。红军的阵地前躺满了国民党士兵的尸体,而英勇的红军战士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双方从白天杀到黑夜,又从黑夜杀到白天,浓厚的硝烟遮天蔽日,鲜血染红了湘江边的山头。
(未完待续)
四十 血染湘江
    激烈的战斗进行了好几天,红军与国民党部队都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易春寒看着马富贵问道:“班长,咱们在这里守了几天了?”
马富贵看了看山下的敌人语气低沉道:“三天了!”
易春寒不再说话,数着自己的子弹。数完他轻轻叹了口气。马富贵听着他叹气扭头问他:“叹什么气啊?!”
易春寒道:“只有七发子弹了!”
“七发子弹你还嫌少?!整个班加起来也没你一个人多!”
易春寒看了看班长,又看了看班里的战士,全班现在只有五个人了,副班长许志彪和崔令友还都带了伤。
“咱们为什么不出击一下?多少也能带些子弹枪支回来!”易春寒小声说道。
“你不看看连里还有多少人?!连长负了伤,整个阵地上也还只有不到五十个人了,伤员还占了三分之一!”马富贵对易春寒的异想天开有些不满。
“要不我偷偷溜下去到底下死的国民党身上找找看!”易春寒瞧瞧班长又出了个主意。
马富贵向山下集结的国民党兵看了看,国民党兵正在休息,没有要立即进攻的样子,他点点头:“我去问问指导员!”说完,马富贵猫着腰向阵地中间的连指挥部跑去。
马富贵跑到石伟光面前道:“战士们已经几乎没有子弹了,再这么打下去恐怕顶不了多久!易春寒提议想趁着国民党还没有进攻到底下死的国民党兵身上找找,看看有没有子弹手榴弹什么的!”
石伟光点点头:“这也是办法,只是对面敌人的机枪封锁的太严,会不会有危险?!”
马富贵道:“小易这人很机灵,我看没问题!”
“既然这样,我看咱们多下去几个人,多找些弹药回来!”
“行!动作快点儿我看问题不大!”马富贵看指导员答应了建议道。
“那好!你先回去,我再组织几个人一起行动!”石伟光又向对面的敌人看了看道。
“是!指导员!”马富贵给石伟光敬了个礼转身跑了回去。
易春寒看班长高兴地跑回来急切地问:“指导员同意了吗?”
马富贵点点头:“同意了!”
两人正说着,石伟光向他们摆摆手,马富贵明白地点点头向易春寒道:“去吧!小心些!别下去太远!”
易春寒笑了笑:“没问题!”说罢,他放下手里的步枪向马富贵道:“给我看好!”转身悄悄地溜下阵地。其余的各班排也分别下去了几个人。
易春寒小心翼翼地下到一个国民党兵的死尸前,摘下他的步枪和手榴弹,又翻出两排子弹,赶紧装进自己的挎包里。再向前挪动了几步,易春寒又收集到几颗手榴弹和一些子弹。
他正准备再向下走走时,只听山下国民党兵喊了起来:“红军下来啦!”随即对面山上国民党的机枪疯狂地叫了起来。
易春寒掩蔽在一块石头后面朝对面山上敌人的机枪阵地打了一枪。山下的敌人开始嗷嗷叫着发起了冲锋。
易春寒边还击边向山上退去。一个下来捡子弹的红军战士被击中倒在了阵地前。冒着敌人如雨般的子弹,阵地上下来两名战士把牺牲了的战士拖了上去。
易春寒轻轻一跃,跳进了战壕,赶紧把捡回来的子弹和手榴弹分给了大家。
这时,山下的敌人已经攻到了半山腰。易春寒瞄准着敌人狠狠射击着。
“轰、轰、轰、轰”,敌人的炮弹在红军的阵地上不停地爆炸着,又有几名战士牺牲了。
易春寒凝神摒气对着一个国民党军官开了一枪,只见那个国民党军官手一扬,手里的驳壳枪划出一道弧线摔出了好远,人也一头栽在山坡上。
如潮水的国民党兵再次被打退了。趁着战斗的间隙,炊事员老邓和赵有才把饭送到了阵地上。
“同志们!赶紧吃饭!我替你们站岗!”老邓放下肩上的挑子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就是真对不起同志们,你们在这里和敌人战斗的这么艰苦,我们却没有什么好吃的给你们吃!这里实在是找不到粮食!所以委屈你们了!”
红军战士们纷纷围上来,一看除了这几天天天吃的野菜糊糊还有几块肉。
“还说不好?!这不还有肉吃吗?!”一个战士叫道。
“是什么肉啊?”许志彪也凑了上来。
“是团长和政委把马杀了,给每个连分了一块!”老邓解释道。
“团长他们怎么把马杀了?!”许志彪接着问道。
“据团里来送肉的通信员说,团长说‘如果大家饿着肚子没力气打仗,敌人攻上来这马还不得成了敌人的战利品?所以还不如先杀了给战士们吃了好有力气打仗。’”老邓说完拿起一支步枪站到战壕里和赵有才一起监视着敌人。
石伟光端着自己吃饭的搪瓷碗走了过来,看见大家都不动手命令道:“吃!吃了好有力气打仗!现在形势异常紧张!我接到消息说,昨天敌人尽然攻到了咱们的军团部,连军团部的首长们都拿起枪参加了战斗!咱们不吃饭怎么打仗?来!吃!”说完,石伟光舀了一碗野菜糊糊夹了一小块马肉蹲到一边吃了起来。
战士们正喝着野菜糊糊,敌人的一架侦察机低低地飞了过来。
“他妈的,喝个野菜糊糊也不让我们安生!”许志彪骂着瞅了易春寒一眼:“易春寒,你能不能给它一枪?把他打下来?!”
易春寒放下手里的吃的,抓起步枪找了个地方瞄了瞄“啪”就是一枪,子弹打中了飞机。飞机驾驶员吓了一跳,赶紧把飞机拉了起来。红军战士们哈哈笑了起来。
“敌人上来了!”红军战士们的笑声还没落,老邓发出了战斗警报。石伟光赶紧把饭碗放在地上喊道:“同志们!进入阵地!”
红军战士们答应着很快跑进了阵地。
国民党兵这次的进攻比每一次都凶猛,大炮和飞机都不停地向红军的阵地上倾斜着弹药。冲在最前面的全是国民党军军官,大有这次不把山头攻下来决不罢休的架式。
马富贵探头一看刚说了声:“乖乖!这回他们是真拼了命了!”话音才落,一颗炮弹整落在他身边,马富贵整个身子被炸的飞了出去。
“班长!”易春寒扑了过去,可是除了一个弹坑什么也没有了!
易春寒含着泪对着山坡上进攻的敌人射击着。国民党军的军官们也顽强凶狠的还击着,逐渐逼近了红军战士们的阵地。
易春寒一古脑地把身边的手榴弹投了出去。十几个国民党军官冲了上来。易春寒飞快地上好刺刀迎了上去,其余的红军战士在石伟光的指挥下也冲了出来。
易春寒和一个大高个国民党军官对刺了几刀,不但没刺到对方,右臂还被对方刺了一个口子。两个人转着圈各自寻找着机会。
这时其余的国民党军官已经全被消灭了,大高个军官有些慌,他想退下去,可周围全是红军战士了,后续的国民党兵被压制住了。他有些害怕,越害怕心越慌,匆忙中,他向易春寒左肋刺了一枪。易春寒一闪让开了,挺起枪照着他的前胸就是一刺刀。大高个军官想举枪遮挡,易春寒的刺刀却已经刺进了他的胸口。大高个军官惨叫一声随着易春寒的刺刀拔出来扑倒在地。
易春寒含着泪道:“班长!我给你报仇了!”
红军战士们捡起地上的武器迅速退进了战壕。
战斗又打了一天,国民党兵几次冲上了红军的阵地都又被赶了下来。红军战士的子弹打光了,手榴弹用尽了,他们硬是用刺刀和石头守住了阵地。
望着只剩下三十多人的连队,石伟光转头向不远处的湘江看了看,在敌人飞机的不停轰炸下,挑着大批物资的挑夫们和红军争着往岸这边跑,不断有人中弹倒下,鲜血染红了整个江面,到处是死尸,撕碎的文件,丢弃的钞票和书籍漂满了江中。
石伟光不忍心再看下去,他收回了视线向身边的战士要了一支烟,他不明白中央为什么要带着这些瓶瓶罐罐,这里战士们在拼命流着血用生命阻击着敌人的飞机大炮,可中央每天却连十里二十里都走不了!造子弹的机器带着还说的过去,印钞票的机器带着有啥用?!成包成捆的图书文件有什么用?!出版刊物的印刷机有什么用?!十几个人都抬不动的大炮底盘有什么用?!没炮、没炮弹要个破底盘干啥?!
石伟光有太多的不明白,这一年多的窝囊仗打的他也很憋火,中央那些领导看着国民党修碉堡也让红军跟着修,说是碉堡对碉堡,机枪对机枪!可国民党的碉堡是钢筋水泥的,红军是石头瓦块木头顶。国民党的机枪多不多先不说,子弹人家是随便打,可红军行吗?!想着想着,他越来越怀念毛主席领导的那些时期,虽然经常行军,红军却总是打胜仗,缴获也特别多,苏区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火!可后来毛主席却被那些苏联回来的所谓布尔什维克剥夺了领导权。在这些布尔什维克的领导下,红军越打越少,苏区越打越小,最后不得不从根据地撤出来,具体去哪里不但不知道,而且还带着许多乱七八糟跟战斗无关的东西。
想着想着,石伟光叹了口气,他站起来依在一块大石头上向山下看了看,敌人没有进攻的态势。他正想在战壕里巡视督促战士们一下,团部的通信员跑来了。
他接过通信员的命令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中央领导纵队已经基本过完湘江,待剩余的五军团撤过湘江烧断浮桥后,你部可相机随后撤离!此令团长秦凤年即日
(未完待续)
四十一 一路彷徨
    湘江浮桥上的大火熊熊燃烧起来,不断有烧断的架桥用的门板木料顺着江水向下游漂去。在熊熊火光的映照下,混着鲜血的江水显得越发的通红。
石伟光指挥着连里的战士们趁着打退敌人又一次进攻的功夫,把阵地上所有的大小石头全部推下山顶,顺着山坡滚下的石头又砸死砸伤了不少国民党兵。
易春寒把最后一块石头推下去以后笑着对身边的崔令友道:“这下敌人爬起来更费劲儿了!”
崔令友哈哈笑着:“关键等敌人冲上来的时候我们却不见了!”
石伟光低声喝了一声:“别说话,赶紧撤!”易春寒象崔令友吐了一下舍头,两个人跟着队伍跑了下去。
红军战士们悄无声息地从阵地上撤了下来,一口气就跑了四十多里,追上了前面的大部队。
不好的消息在撤退的红军队伍里一个接一个传来。八军团断后的部队整个被广西军阀包围消灭了;连长杨大生因受重伤没抢救过来牺牲了;政委曲锋牺牲了;……
部队一夜间跑出了一百多里,每个指战员都显得很沉闷,这一仗牺牲的战友简直无法计数。易春寒想着连长、班长和班里牺牲的战友们心痛地连饭都吃不下。一路上他总是怕碰上师部的人,怕碰上马林胜。他不知道碰上亲兄弟般的马林胜怎么和他说。想着父亲般的马富贵他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邪火,总想找人吵一架,可看着同样心情的战友们他……
连队一连走了十多天,大家的心情也稍稍好些了。到了一个叫通道的地方,上级传下命令休整。中央要在这里开会研究工作。
通道这个地方属于湖南省,是个三省交界的地方。崔令友觉得这里很希奇,人的穿着打扮和江西那边不一样不说,说的话一点儿也听不懂,吃的东西也是酸的。他看了看石伟光问道:“指导员!这是啥地方啊?!怎么和咱们那里不一样?!”
石伟光拍了拍崔令友的肩膀说:“我在瑞金红军学校学习的时候,听学校里一个叫韦国清的教员说,广西这边少数民族比较多,他就是少数民族,壮族,对!壮族!咱们过湘江以后走的大部分地区都是属于壮族区域,这几天走的地方都是属于中国另一个少数民族――侗族!这个民族喜欢吃酸食!现在咱们在的这个通道住的也多是侗族人,你看,他们住的和咱们也不一样,全是两层或者三层的小木楼,上边睡人,底下放杂物,养牲口!”
听着指导员娓娓道来,易春寒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他笑着对指导员说:“指导员,你知道的东西真多!”
石伟光瞧了瞧这个优秀的红军战士:“这是通过学习得来的!等过一阵安定了我一定向团里推荐你去红军大学里学习!”
易春寒听了既兴奋有不好意思:“可我只认识几十个字!还是参加红军以后学习的!”
石伟光笑笑说:“没关系,只要继续努力学习就一定没有问题!”
几个人正说着聊着,营里的通信员彭德寿跑了过来:“报告石指导员,营长通知您和金奎同志马上到营里去!”
石伟光站起来问了一句:“知道是什么事吗?”
彭德寿道:“说是到团里开会!”
石伟光点点头:“我马上就去!”
彭德寿敬了个礼转身跑了。
石伟光喊了一声不远处的金奎,两人一起向营部走去。
会议很快就结束了,由于各军团损失都很大,指战员也死伤甚多,部队进行缩编。八军团的建制被整个撤销了。
石伟光这个连和本团四连、六连合遍为一个连,石伟光还是担任指导员。由于其余的连、排长牺牲的牺牲,负伤的负伤,只有金奎各方面都比较合适,经团里上报军团部批准,由金奎担任了这个连的连长。
三个连很快整编在了一起。易春寒看了看,基本上也都是本县的人。不少人都喊的上名字来。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原来在八军团的二哥易冬寒居然也来到了本连,被分到了八班,担任八班长。
易春寒所在的五班原来的副班长许志彪担任了班长,易春寒被提为副班长。
帮着许志彪把班里的事情安排了安排,易春寒和许志彪告了个假就跑到八班来看望二哥易冬寒。
易冬寒的情绪不太好,临从瑞金出发前由于部队离家比较远他也没有能回去看看老父亲,这次八军团由于损失极大又被撤销了建制,使他的心情更加不太好。刚才分配班、排时看见了弟弟也在这个连,心情才舒朗了一些。
“你回家看爹了吗?”易冬寒给弟弟倒了碗水问道。
“回去了,家里挺好的,爹表现的也是很坚强!”易春寒喝了口水道。
“我本来也想回去看看,可部队离家实在太远,到了瑞金又要马上出发!”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们连当时也是因为恰巧住在咱们村休整,不然也没机会回去!”
易冬寒看看弟弟道:“咱们这是要向哪儿走啊?!山越爬越多,越爬越高,你没听领导说去哪里吗?!”
易春寒苦笑了一下:“你不知道我哪里就能知道?!咱们听命令打仗就行了呗!”
易冬寒摇摇头道:“这打的是糊涂仗!目的、目标全不明确,这叫什么仗?!”
“二哥,你要相信党,相信党不会把我们往错误的道路上引!”易春寒叫着二哥说道。
“你这话要放在一、两年前我绝对信,但现在我是有些糊涂了!出来了两个月,到现在连去哪里做什么都不明确,这是怎么指挥的?!我对现在的中央领导有意见!”易冬寒越说越觉得气愤。
“二哥,不要说那么多牢骚话!你怎么也是个党员!”易春寒劝着二哥。
“党员怎么啦?!党员更要讲真话!现在又不打AB团了!即使打我该说也还是要说!”
兄弟俩不知不觉间共同对现在中央的做法产生了怀疑。
“嘀嘀哒哒嘀嘀……”集合号响了。由于最近几天侦察的敌机几乎看不见了,部队白天有时也开始行军了。
连续又行走了几天,除了偶尔有些民团武装想捡点儿便宜打个冷枪外,部队没有再遇到大的阻碍。
也许是看着红军只顾行军无意打仗,一支民团武装尽然跟着红军队伍不停地袭扰起来。易春寒看着这些民团不由得骂了一句,和连长金奎说了一声,他悄悄隐在一堆乱石旁,看着十几个民团刚一露头,一连三枪打倒了三个民团,剩下的民团不顾死伤的民团一溜烟地跑掉了。从此再也不敢露面了。
部队又走了几天到了一个叫黎平的地方。红军指战员们又接到命令原地休息,等待中央开会决定下一步行军路线。
大批红军指战员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中央领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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