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报飞来做纸钱前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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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红军到达了号称天险的甘南门户腊子口。
易春寒跟着红军领导来观察腊子口的情况，担任警戒任务。在崇山峻岭间，一座小桥连接着两座山峰，桥下是深不见底的急流，向下面一望，不由得让人一阵晕旋。看看对面，对面敌人的阵地上机枪小炮排成了几列。
红军首长们看完腊子口的形势感叹道：“看来咱们要从这里通过简直比登天还难！”
红军的侦察员被迅速派了出去。
红军的侦察员把周围几十里都看遍了也没有发现可以通过的地方。毛主席听完侦察员的报告说：“既然其他地方无路可走，咱们就还从这腊子口想办法，动员红军士兵们也参与想办法！我们一定要从这个所谓的天险闯出一条路！”
杜铁明跟着易春寒仔细地观察着腊子口附近的悬崖峭壁。他看着看着突然眼睛一亮，捅了捅身边的易春寒道：“班长！你能把团长的望远镜借来给我用用吗？我觉得这右边的悬崖好象能爬上去，你把团长的望远镜借来我再仔细瞧瞧！”
易春寒听杜铁明如此一说激动万分：“真的吗？！我现在就给你去借！”说完，易春寒悄悄地向团长所在的位置跑去。
秦凤年等几位首长听说有战士说有办法可以突破腊子口就跟着易春寒一起疾走了过来。
杜铁明看首长们来了显得有些局促，秦凤年忙道：“没关系！你好好观察观察看看，能过去最好，过不去也不会有人怪你！”
易春寒也忙道：“你看你的，首长们不会打搅你的！”
杜铁明接过团长手里的望远镜对几位首长道：“我看这右侧的悬崖上有一些小树，借助这些小树再有一些简单的工具我就基本上可以爬上去，我上去以后用大绳可以把战友们拉上去。这样一来我们居高临下就能够夺取腊子口上敌人的阵地，给红军大部队打开一条通路！”
秦凤年一听拍拍杜铁明的肩膀道：“好样的！只要你能爬上去我就向中央军委给你请功！现在你好好仔细观察吧！”
杜铁明不好意思地举起望远镜观察起来。
他看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转头对几位首长道：“我看我完全可以爬上去，绝对没问题，只要我们大部队在正面把敌人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过去，不让他们有时间和精力注意到其他方面我就完全可以爬上去！”
秦凤年高兴道：“太好了！你就把全部心思放到爬山上吧！其他问题交给我们！我们一力支援你爬山成功！你为革命立了一大功！”
杜铁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首长们看着他有些窘迫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看首长们走了，易春寒问着杜铁明道：“瞧你身子这么单薄怎么还有这本事？！”
杜铁明笑了笑说：“小时候我和家里人常上山采药，比这险的山我也爬过，只要准备些挠钩绳索就可以了！”
易春寒道：“没问题，我马上让连里帮你准备！咱们一定要胜利夺下这个天险！”
在军团首长的亲自指挥安排下，红军对防守腊子口的国民党军发动了佯攻。趁着敌人的视线全被吸引到了腊子口的正面上去的时候，杜铁明拿着一把挠钩背着一捆大绳向腊子口旁边的悬崖上爬去。
看着杜铁明象猴子般灵巧地向山上爬去，守在山下的人们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只见杜铁明踩着脚下的岩石，一只手搭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手里的挠钩向上举起钩在了一棵小树上，身子一挺就上升了一截。随着他逐渐接近山顶，下面人的心开始由担心化做的激动，终于杜铁明登上了山顶，山下的红军指战员激动地几乎欢呼起来。
杜铁明很快把背上去的大绳固定好抛了下来。几名同样身背大绳的红军战士率先向山顶上爬去。更多的红军战士爬上了山，成箱的手榴弹被吊了上去。
一颗白色的信号弹腾空而起，秦凤年不禁失声叫道：“迂回成功了！”他的话音未落，冰雹般的手榴弹从山上向守卫在腊子口上的国民党军阵地上投去，手榴弹的爆炸声几乎震耳欲聋。防守腊子口的敌人被从天下抛下来的手榴弹炸得人仰马翻，四处逃窜。
三发红色的信号弹冉冉升起，随着国民党士兵的死伤溃败，英勇的红军战士们对天险腊子口发动了猛攻，冲锋号声嘹亮得响了起来，红军战士们射击着、追击着，勇敢地突破了号称天险的腊子口，北上的道路终于被红军战士打开了。
红军占领腊子口后，一路势如破竹迅速攻占了甘肃省岷县的哈达铺，缴获了大批粮食、食盐等军用物资。
哈达铺物产丰富，周围也没有什么国民党的部队，毛主席决定让红军在此休整几天。红军指战员们忙着做宣传搞休整。毛主席却派人找来许多最近的报纸杂志，一条刊载在７、８月间天津《大公报》上的消息就此震惊了北上的红军：“全陕北地区完全赤化者８县，半赤化者十余县，赤匪头目刘志丹、高岗等……”
陕北有红军的消息象风一样迅速刮遍了整个哈达铺红军营地，从毛主席到普通战士，每个人都被这消息鼓舞着，中国革命终于有了可以依托的地方，红军长征终于有了可以落脚的根据地。到陕北去，到陕北去保卫扩大红色根据地，以陕北为根据地领导全国革命。经过万里长征的红军指战员们，无不被陕北有红军根据地所欢欣鼓舞着。
中共中央迅速展开干部会议，决定长征的目的地为陕北，与刘志丹、谢子长所率领的陕北红军会师。
红军队伍又出发了，由于有了明确的目的地，每个红军战士都显得兴高采烈。他们很快突破了有国民党重兵把守的西（安）兰（州）大道，一股气翻越了六盘山。
翻过了六盘山，易春寒发现杜铁明边走边嘴里念念有词。看他边念叨边连连说：“好词！好词！”易春寒笑着问：“你嘴里叨叨咕咕的说什么呢？！”
杜铁明笑了，把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刚才政委从咱们这里过，把毛主席刚写的一首词送给了我！我看完以后觉得这词写的真好！所以就边走边念边想！”
易春寒道：“既然你觉得这么好，你就给大家念念好不好？！说完也不管杜铁明同意与否就对班里的战士们问道：“同志们！咱们让杜铁明同志给咱们朗读一下毛主席新写的一首词，你们说好不好？！”
不仅五班的战士全部高声喊起好来，就连附近班的战士听到易春寒的问话也都高声喊起好来。掌声也随即响了起来。
杜铁明落落大方地朗读了起来：“《清平乐·；六盘山》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两万。六盘山上高峰，旌头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日缚住苍龙？”
杜铁明朗诵的声情并茂，他才一读罢，红军战士们就不禁高声喊起好来：“好诗词！有气魄！”
红军刚刚翻过六盘山不久，国民党东北军的骑兵第七师第十九团围了上来。红军战士一鼓作气全歼了该团。王正永欢喜道：“这下子不但中央总部首长们都有马骑了，连我们累了也可以骑骑马了！”
十几天后，毛主席领导的中央红军胜利到达陕北吴起镇，与陕北红军胜利会师，受到陕北红军和根据地人民的热烈欢迎。中央红军的长征宣布胜利结束！
（未完待续）
注：毛主席〈〈清平乐·；六盘山〉〉原文为旌头，１９６１年在〈〈宁夏日报〉〉上刊登时改为红旗。
五十二　陕北苏区
　　　　毛主席率领不足万人的中央红军胜利到达了陕北苏区。在热烈的欢迎会上，毛主席却始终没有见到陕北苏区的创建人刘志丹等人。毛主席想向身边的苏区同志问问刘志丹等人的情况，被问的人却都是闪闪躲躲，毛主席立即意识到陕北苏区出了问题。他马上布置身边的工作人员去想办法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与此同时，宁夏的国民党匪军马鸿宾部四个骑兵团却尾追了上来。
吴起镇上一孔窑洞的灯光亮了一夜，一个打败马鸿宾匪帮的计划很快制定了出来。毛泽东指挥红军准备在吴起镇以西五里地的一个沟口伏击马鸿宾的四个骑兵团，力求对其歼灭。
易春寒没能参加对马鸿宾骑兵团的战斗，他和其他几名同志被安排去做一样同样重要的工作：寻访刘志丹同志的下落。
易春寒很快就以他特有的机灵在当天就把党交给他的任务搞清楚了。情况搞清后他吓了一大跳，原来陕北苏区正在搞“肃反”。刘志丹被当做反革命抓了起来。
一个老大娘拉着易春寒的手哭泣道：“同志！你一定要向毛主席反映这件事啊！陕北如果没有刘志丹哪里会有今天的苏区？！陕北如果没有刘志丹哪会有老百姓的好日子过？！你一定要向毛主席反映现在陕北的事，那些外来的红军把我们这里的许多干部战士都抓了起来，说他们是反革命，是蒋介石、阎锡山派来的特务。如果这些人是反革命是特务，哪里会让红军在这里存身？！”
易春寒给老大娘擦了擦眼泪道：“大娘！您放心，我一定会向党中央毛主席汇报这些事，我相信毛主席是不会相信这些的，不然他也不会派我们出来调查。您放心吧，刘志丹同志很快就会恢复自由的！要相信党，相信毛主席！”
“好！好！好！”老大娘一连连说了三个好：“我相信天下总会有讲理的地方，总有为我们穷人说话的人！”
易春寒告别了老大娘，迅速把了解到的情况向上级做了汇报。这时前线也传来了好消息，马鸿宾的四个骑兵团已经全部被击溃，要不是他们有马，估计一个也跑不了。
红军指战员们为这胜利的捷报喜笑颜开，毛主席顾不得分享胜利的喜悦，立即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迅速做出了陕北苏区停止“肃反”，把一切因“肃反”被关押的同志一律释放出来的决定。
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毛主席带着几位中央领导和警卫员由吴起镇出发，一路马不停蹄地向瓦窑堡驰去。
望着刚刚被从牢里释放出来的刘志丹，毛主席的眼睛湿润了：“刘志丹同志！你受苦了！”
刘志丹久久按捺的热泪一下子滚了出来：“谢谢毛主席，谢谢党中央，谢谢毛主席和党中央救了我们，谢谢毛主席和党中央救了陕北根据地！”
毛主席拉住刘志丹的手热情地说道：“你们也救了我们，救了中国革命，没有你们创建的这块陕北革命根据地，我们就没有了立足之地。正是因为你们给党创建和保存了这块革命的立脚点，使我们才能继续革命，有了一个革命的出发点。人民不会忘记你们，党不会忘记你们！陕北历来有革命的传统，是搞革命的好地方。我代表党和红军谢谢你们，谢谢陕北的红军和老乡！”
毛主席对刘志丹说完这番话后转身怒斥站在一边的热衷于搞“肃反”的苏区代理保卫部部长戴季英：“你们把在鄂豫皖搞的那一套又带到了陕北苏区，大搞逼供信。我不明白你们这么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对党有什么好处，对中国革命有什么好处？！”
戴季英羞愧地低下了头。陕甘晋省委书记朱理治也低下了头，他慢慢走上两步低声道：“毛主席！各位中央领导，在‘肃反’这件事上我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应当负主要责任，我请求党给予我处分！”
毛主席看了看朱理治道：“你在前几天已经发现刘志丹同志不是右派，知道了‘肃反’存在问题，为什么左右摇摆不迅速做出决定处理，把错抓的同志放出来？！”
朱理治的脸红的象一块红布，喃喃道：“主席！我错了！”
刘志丹被释放出来以后，经过几天短暂的休息迅速陕北苏区周边的形势向毛主席和党中央做了汇报：“陕北苏区南面的敌人主要是张学良率领的东北军和杨虎城率领的西北军，兵力雄厚装备精良；东面隔着黄河与阎锡山的晋绥军相对峙；西面人烟稀少，是马鸿宾、马步芳等人率领的马家军，由于是以骑兵为主，战斗力也比较强：只有北面是高桂滋的部队比较好打！而且北面有陕北最富裕的米脂和绥德，如果占领了这两个地方就可以和神府苏区连接起来，神府再向北是沙漠地带。如果打败了高桂滋，掉头再向南出三边还可以打击四马之一的马鸿逵！”
毛主席听完刘志丹的介绍后和其他几位中央首长商量了一下道：“志丹同志！你的介绍很好！但我们中央领导的意见是，偏偏找他们最强的东北军打，打就打痛了他们！让他们轻易不敢再来进犯苏区！我们好放手放心发动群众，搞宣传搞建设！”
刘志丹低头一想马上脸上笑着道：“主席！我明白了！”
在毛主席的亲自部署指挥下，会师后的红军在陕西鄜县（今富县）西直罗镇隐蔽集结，秦凤年团奉命前出引诱国民党东北军一零九师至直罗镇红军预设阵地。
走在队伍里，杜铁明悄悄地不无担心的问着易春寒：“你说咱们能把那些国民党的东北军吸引过来吗？！”
易春寒微笑道：“听陕北的同志说，这东北军仗着装备精良一贯很骄横，咱们使劲把它打痛了然后向后一撤它一定得追咱们！”
王正永听着两人的话插嘴道：“班长是神机妙算，把诸葛亮都超了！”
战士们听完王正永的话都低声笑了起来。易春寒正色道：“你们不信就看着好了，俗话说骄兵必败，这些东北军一向骄傲惯了，在陕北又没遭到过太大的损失，和咱们中央红军又没打过仗，你们看着吧！只要咱们使劲打疼了它，它是绝对非追咱们不可！”
王正永还想和易春寒争辩两句，前面传来了命令：“不许说话，保持安静，已经接近敌人驻地！”
战士们马上不再说话，踏着脚下凹凸不平的小路，红军战士们在一个小村子外的山头上占领了阵地。
天亮了，秦凤年趴在山头上向山下的小村里用望远镜张望了一下，只见东北军的士兵正准备出早操，有几家人的屋顶上已经飘起了炊烟。他又向稍远处望了望，在更大的一个村子里，一面青天白日旗正在朝阳下飘展。秦凤年点点头：“完全和侦察的一样！”
薛文辉看了看秦凤年道：“何时开始战斗？”
秦凤年扭头瞧瞧趴在阵地上啃吃干粮的红军战士们道：“再等五分钟，等咱们的战士们把干粮吃完敌人出操的时候再打响！”说完他又看了看周围的几个营长：“任务都清楚了吗？告诉战士们，咱们先不能一口把村子里这个连的东北军吃掉，咱们的任务是把敌人整个师都吸引上来！所以必须等敌人全部的增援部队赶上来后再把这里的敌人全部消灭。等敌人的增援部队上来后咱们再梯次把二营和三营投入上去，虚张声势地要让敌人知道他们遇到的是咱们是大部队，力求把敌人整师都吸引到直罗镇。你们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没有了！”三名营长齐声答道。
“好！”秦凤年看看表又看看身边的战士们：“通知一营打响，等敌人的增援部队赶来后二营三营再投入战斗！”
“是！”三个营长跑过各自的部队。秦凤年扭头对安立甫道：“告诉司号员吹号，一营投入战斗！”安立甫立声道：“是！”
红军的司号员吹响了军号，红军战士们大声呐喊着向山下小村子里的敌人冲去。
村子里一个连的东北军发现有大批红军向他们冲杀过来急忙慌乱地冲到村边进行抵抗。枪声瞬时间响成了一片。
秦凤年从望远镜里看着远处村庄里的敌人听见枪声也开始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大量敌人气势汹汹地向这边扑了过来。
秦凤年对薛问辉笑着道：“敌人上来了！”
薛文辉也微笑着说道：“是时候了！该把村里的敌人解决了！”
秦凤年点点头道：“好！是时候了！”他转头对安立甫命令道：“通知一营迅速解决村里的敌人，二营前出占领增援敌人前进的村头阵地，三营在山头原地待命！”
安立甫迅速把命令重复了一遍跑了下去。
随着秦凤年的命令，一营很快把村里所剩不多的敌人全部消灭了。二营也在占领阵地后迅速和增援的敌人打响了。
增援的敌人越来越多，一营把战场打扫完毕后也在二营的一侧和敌人打了起来。
秦凤年望着远处敌人的阵地，敌人的炮兵开始调试大炮。他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这下子敌人开始动真格的了！”
薛文辉也把手里的望远镜放下道：“是不是让三营也上去咱们来一次冲锋？把戏唱的更足一些？！”
秦凤年道：“应当如此！”他转过身来对安立甫道：“通知三营迅速占领二营右侧阵地，十五分钟后咱们发动短促突击，争取把敌人的炮兵阵地毁掉！让敌人好好疼一下！”
安立甫高声答道：“是！”
红军战士们在冲锋号的指挥下向敌人发动了猛攻，一口气打垮了敌人一个整团。敌人炮兵阵地上的六门山炮也被炸毁了。敌人震怒了，数千敌人在飞机的掩护下向红军阵地发动了大规模反攻。各种炸弹、炮弹象雨点儿般落在了红军战士们的阵地上。
（未完待续）
五十三　巩固扩大
　　　　望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国民党东北军，薛文辉对秦凤年道：“我们是不是现在可以撤了？”
秦凤年举起望远镜望了望道：“再坚持一会儿，我看敌人还没有全部投上来的意思！你看右面的敌人一直还在观战休息，等右面的敌人包围上来时咱们再撤也不迟！现在等再打退一次敌人的进攻后我们发动一次反冲锋。”
薛文辉把手里的望远镜又举了起来。秦凤年开始向下布置任务发布命令。
看着敌人又被打退了一次，秦凤年命令道：“吹号！对敌人发动短促突击！”
随着嘹亮的号音，红军尾随着撤退的敌人冲了上去。敌人指挥官一看红军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们发动进攻，愤怒地把所有部队都派了上来。将近一万的国民党东北军一齐向红军压了上来。
秦凤年看敌人终于按捺不住了笑着对薛文辉道：“这回敌人可是真来拼命了！咱们得撤了！让他们追着咱们去钻口袋吧！”
薛文辉望着如狼似虎地冲上来的东北军士兵道：“是一只能打的部队！可惜用错了地方，要是能放在打日本的前线该有多好啊！”
秦凤年一边布置部队后撤一边对薛文辉道：“可惜老蒋不那么想！他要‘攘外必先安内’。对于日本人和我们共产党来说，我们才是他的心腹大患，才是他的主要敌人！他必欲先杀我们而之后快！”
薛文辉接着他的话道：“可惜想消灭我们共产党偏偏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简直是白日做梦！他永远都做不到！”
被激怒的东北军一零九师尾随着秦凤年团一路进入了红军在直罗镇设下的阵地。当最后一个敌人进入阵地以后，三发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刹那间，枪炮声响成了一锅粥。
秦凤年团把敌人引入红军预设阵地后迅速掉头堵住了东北军的前进方向，把歼灭敌人的口袋口紧紧地扎了起来。
一零九师发现自己被红军包围了大为慌张，竭力想冲出一条血路杀出红军的包围。
王正永的机枪“嘟嘟嘟”地叫起来。易春寒迅速指挥班里的战士占领了有利地形，子弹和手榴弹很快阻止住了敌人的进攻。狂潮般的东北军士兵涌上来又退下去，退下去后又在军官们的逼迫下冲上来。
国民党的飞机赶来支援了，秦凤年和薛文辉不顾敌人飞机的狂轰滥炸分头在阵地上指挥和鼓励着红军战士们。
“同志们！告诉你们，我们敬爱的毛主席和周副主席都在我们的阵地上，你们有没有信心和把握消灭眼前的这股敌人，给陕北的老乡报仇，给咱们创建一个稳定安全的苏区？！”
“有！”红军指战员们一边向敌人射击着一边有力地回答着团首长们的问话。
经过五天的激战，英勇的红军全歼了国民党东北军一零九师另一个团，８３００多名敌人被消灭了，红军缴获了大量军用物资，收缴枪支３５００支，取得了一个空前的大胜利。
易春寒带着班里的战士笑着叫着，清点着一件件战利品。
一副担架抬了过来，眼尖的王正永突然拉了一下易春寒：“班长！担架旁边走着的好象是团长的警卫员林海东！”
易春寒一听急忙向担架跑了过去。他跑到担架前拦住林海东急切地问道：“担架上抬的是谁？！”
林海东听易春寒一问眼圈马上就红了：“战斗快结束的时候敌人的飞机扔下了一颗炸弹，团长当时就被炸倒了！可一会儿他醒过来后说没事，坚持继续指挥战斗。刚才战斗结束了他却一下子摔倒了，然后一直就昏迷不醒，医生检查了说有两块弹片打进了团长的身体！”林海东说着话，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
易春寒听罢赶紧把枪往后一背道：“来！同志们！咱们跑步把团长送到包扎所去！要医生尽快给团长做手术！”
红军接连对东北军发动了几次进攻，又消灭了东北军两个师的兵力，打的东北军是毫无还手之力，把阵地固定了下来。
这时，秦凤年团长因伤重不治牺牲了的消息传到了秦团，全团指战员们悲愤不已。易春寒班里也牺牲了三名战士。想着这些和自己一起从江西苏区一路冲杀到了陕北的领导、同志不断的牺牲，想着长征路上牺牲了的同志，易春寒接连几天吃不下饭。班里的战士们解劝着自己的班长，自己的心里却也是悲痛万分。
１９３５年陕北的冬天显得寒冷漫长，在漫天雪花的飘舞下，红军分成数路向洛川、白水、宜川、韩城、横山等县份进军。苏区逐渐扩大稳固，新扩建的苏区子弟积极参加红军。革命形势如火如荼，一天好似一天。
随着陕北苏区的日益扩大巩固，兵员、物资严重不足的形势凸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