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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之大中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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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有几万辆的孝敬,就算吃点亏也要做下去的,詹天佑那边的铁路已经修了二十公里,要减慢些速度,反正也是为了推搪民意,不指望修到汉口的,多修了拿的钱就少了。
正在蒲殿俊心旷神怡之际,仆人飞快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老爷不好了,那些人把大门围起来了。”
蒲殿俊大怒,伸手就是一耳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平时吃饭每个少吃的,现在真的要用上你们,个个都缩了**,他们既然围上来,你们就打出去,打坏了我担着,怎么也没有让人家围住的道理。”
仆人捂住脸,心里暗道倒霉,跑到仆役处叫了人,带齐了棍棒刀叉,吆喝着杀出门,有心善的就问:“外面都是些老弱,这样不好吧。”
仆人挨了打,心里正是不顺的时候,当下眼睛一瞪:“蒲大人说了,有事他担着,怕什么,给我打。”大门打开,仆人们手执棍棒呐喊着杀了出去……。
湖面上,蒲殿俊悠然泛舟,荷花的香气弥散在鼻端,让议长大人的心也宁静下来,漂浮中进入梦乡,梦中有黄金如山、娇妻美妾天下全是尽在手中。
“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仆人的哭喊声打破了蒲殿俊的美梦,蒲殿俊大怒睁眼,习惯性想要一巴掌打过去,没想到身在船上,手挥了个空,身子差点掉到船下,好容易稳住平衡上了岸,想要给仆人一个狠的,就发现一个人跑了过来,穿的一身褴褛,看样子像是女人,身形却粗壮的跟男人差不多,还没等蒲殿俊发问,就一头扎了过来,嘴里哭喊道:“让你打,让你打,你打死我好了。”、
蒲殿俊那里见过这么撒泼的人,只觉得一股大力撞过来,连退了七八步,脚下已然空了,扑通一声掉在水里。扮成女人的张铁樵抹了把脸,低头找别人拼命去了。
“总督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些人无故私闯民宅,将我家弄得一团糟,一个健妇还把我撞到湖里面,差点就要了我的命,总督大人,如果不能严厉处理这些刁民,我觉得议会会考虑总督大人的能力。”总督府内,蒲殿俊几乎是在咆哮,如果面对的是前任总督,他是万万不敢的,但是素来好好先生的王人文,是不可能为这点小事计较的。
王人文果然没有生气,话语还是那么沉稳:“大哥说的是,只是这些人身份不同,我实在不方便动手。“
“什么人能让总督大人也束手无策,我可是不信。“
“这些人都是叙州的幸存者,家破人亡无奈之下才来找你的。”
蒲殿俊汗都下来了,现在正是叙州遭劫的当口,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跟叙州的受难者拼斗,不问对错都先输了一半,这件事做的有些鲁莽了,不过既然问清了来人的身份,剩下的事情似乎不难解决:“这些人的意思是……。”
王人文信手递给蒲殿俊一个名扎:“大哥你找这个人就行了,现在公事繁忙,兄弟我也是有心无力啊。”说完抬手拿起茶盖,用嘴轻轻吹了吹,微微一笑:“请喝茶。”
从总督府出来,蒲殿俊才拿出名扎,打开一看就愣住了,这个名扎之前他见过一次,却因为没有进士头衔被他拒之门外,现在却要他亲自上门了,蒲殿俊仿佛可以看到,名扎后面那张陌生的脸,正在得意的大笑。
第二卷 威震巴蜀卷 第十九章 上下同心
做得漂亮!张斩手上拿着新出的巴蜀日报,按照报纸上的说法,叙州几百灾民被打,议长蒲殿俊当面致歉,自己这一方已经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蒲殿俊能争取的不过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不过几百个人都住在蒲殿俊家中,恐怕他选择的余地也不大。
张斩此时正住在安定营驻扎叙州的临时军营里面,由于是临时驻地,张斩没有选择驻扎在已成废墟的城内,而是选择城外五里的白沙谷,此处易守难攻,视野开阔,而且不远处就有大片的空场,可以随时练兵,是难得的训练场地。张斩的指挥所就设在白沙谷的最高处,当初聂思成战死的营垒处。
放下报纸,张斩把本部的人马都叫了过来,这些人都是在上次招过来的,参加过剿灭杨菊义和奔袭叙州两场大战,杨菊义那一战比较轻松,叙州之战是典型的血战,这些人能活下来,这一点就证明了他们的实力。接下来就是扩军,有些事情张斩要跟他们讲的透彻些,这样才能更好的带领部队。
人很快就到了,笔直的排成一排,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沉着自信的神情,张斩由衷的感到高兴,但是队伍的长度缩减的厉害,一百二十多人的本部,现在只剩下七十七人,就算加上高翔和王铁樵两个小队也不到百人,让张斩感到难过。
队伍肃静无声,等待张斩的训话。
调整了下情绪,张斩说道:“兄弟们,今天找大家来有三件事,第一件就是把叙州的奖励说下,因为高翔和王铁樵他们两个小队不在,所以真正发下去要等到他们回来。第二件事就是部队扩充,你们每个人都要转换角色,小队长将变成中队长,队员要变成小队长,手下十倍二十倍的扩张。第三件事就是叙州重建,这件事照理说跟我们富顺安定营没有一点关系,可是我想,既然我们星夜赶过来救了叙州,这事也不能不管。”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挺直了腰杆,上次剿灭杨菊义,他们每个人都赚得钵满瓢满,这次救叙州得到的钱可不是一点点,单是从劫匪身上得到的就有几十万两银子,要是按照老规矩,每人都能三五千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所有人都将视线注视到张斩身上,等待张斩说出令人振奋的决定。
“这次叙州之战,从会党和民匪身上,搜出来大约八十三万两库平银,其中库银十五万七千两,银号钱庄庄票二十万,还有零散金银被人认领的五万两,还剩下四十三万两银子,每人大约可以得到三四千两银子,具体的还要看战功,不过每个人都不会低于三千两银子。”
一片欢呼声,打仗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钱吗,有三千两银子打底,这次出生入死也有了意义。李长信笑的合不拢嘴,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边上了:“我王长子可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等这些人笑的差不多了,张斩才挥了挥手,笑声顿时停了,听张斩讲第二件事:“第二件事是扩军,说实话我不想扩军,你们虽然经过了痛苦的磨练,还通过了战场上的检验,但是你们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更不要说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
说到这里张斩看了下,马上接触到很多不忿的表情,张斩就继续说道:“你们是不是以为,能够以少打多,以一当十赢了这些流氓地痞,就算是了不得的士兵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还差得远呢。”
张斩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作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你们要了解自己手下的情况,并及时的观察到敌人的变动,做出及时的应对,这种角色要求的不但是强悍的单兵能力,还要有敏锐的组织协调能力,在这一点上,你们还是初学者。李长顺,要是你带着五百人的队伍,包抄一队敌人的话,你能做到吗?”
李长顺大嘴一咧:“包抄有什么用,直接带人上去打了。”
“没见识,当年甲午之战,淮军精锐正面可以相持,但是一被日本军队包抄就溃不成军,你能说包抄没用吗?之前我是你们的领导者,我说怎么做你们照办就是,但是现在你们变成了一只部队的领导者,我给你们的命令不再是直接命令,而是类似于完成一个战斗目的的命令,迂回包抄,或者是阻击某个方向的敌人,这些东西都是新的,你们能做到吗?”
李长顺哈哈一笑:“斩哥说得对,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做?斩哥教教我吧。”
张斩点点头:“以后每天晚上识字的时候都到我这里来,我教你们,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现在全国有多少陆小的毕业生没有接受的地方,就算是陆军学堂的毕业生,刚到军队也就是一个小队的队长,跟你们差不多少,我希望你们能珍惜这次机会完成自身的超越。”
“知道了!”
“好,我再说下第三件事,就是叙州的重建,叙州的重建不需要你们做,但是我们抓到的一万多会党,将担任重建的主力,我要用他们修建一条连同富顺、叙州、宜宾的轻型铁路,我希望可以在一年之内修好,你们要牢牢看住这些劳力,别让他们跑了,也别让他们暴动,等到铁路修好了,富顺、叙州和宜宾就连为一体,到时候就算叙州或者宜宾再有什么事情,坐上火车一个小时就赶到了,不用像这次拼死拼活的还走了一天。
而且我交个底,到时候我们会从这些人中选一部分到军队里面来,安定营最后要扩充到七千五百人,如果你们做得好你们的部下将会五十倍一百倍的增长。”
“啊,还有这种好事!”张斩的话音刚落,就引起一片惊讶声,每个人都被张斩描绘出来的美好前景所打动,拼命干几年,然后统领一百多号人马,腰包鼓鼓的成为邻居的羡慕对象,这是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修到的缘分啊。
看着这些欢欣鼓舞的手下,张斩心里也是暖烘烘的,上下同欲者胜,现在这支军队无疑是紧紧掌控在自己手中的。
在张斩的构思中,宜宾处于长江上游,五百吨的轮船可以直达武汉三镇,无论武汉兵工厂还是钢铁厂都是亚洲一流的,租借还有各国的商团外交团,铁路修好之后,这些物资就可以通过铁路源源不断地供应到富顺,改造富顺的老式盐井,大幅度的提高这些盐井的利润。
而且铁路修成之后,在战略上就极其主动,叙州两翼为富顺和宜宾,都是易守难攻的地方,有了铁路快速运兵,张斩就有信心抵抗数倍与自己的敌人,而富庶的富顺,也能给自己提供源源不断的财富。
等到辛亥革命的时候,张斩就可以大部队乘船直下武昌,小部留守富(顺)-叙(州)-宜(宾)铁三角,这样进可攻退可守,就算在武昌失败,也有一条后路可走。如果说几个月前自己还只是一个马帮头子,想要在辛亥革命崭露头角是一种奢望的话,那么现在,奢望已经成为了展望,不再是无法实现的任务了!
就在这时候,胡叔从外面走了进来,低声说道:“斩哥,王总督派人来了。”
“给我换身衣服!”张斩嘴角翘起。
“什么样的衣服?”
“训练服,最脏的那种。”
第二卷 威震巴蜀卷 第二十章 希望之城 上
坐在张斩的客厅里,黄师爷叼着一个大烟袋,眼睛咕噜咕噜乱转,笑眯眯打量着凶名冠巴蜀的活阎王见客的地方。房间倒是不小,屋顶上面开了七八个窟窿,不像是特意开出来的,倒像是年久失修漏出来的,这个活阎王钱也没少捞,怎么自己住的地方都不讲究,真是看不懂了。
黄师爷这次来带了一点私心,眼瞧大清朝一天不如一天,革命党就要起势,日子是一天天艰险,要是能攀上活阎王这条线,就算革命党起势了,也能落个平安。存了这个心思,黄师爷的腰杆就软了点。
大门打开,黄师爷看到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两条剑眉,眼睛如闪电般在黄师爷脸上一扫,黄师爷本来没见过张斩,此时却能肯定,这个年轻人就是张斩,也只有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活阎王的名头。
“黄师爷,请坐。”张斩微笑着伸出手,手心已经贴了一张钱庄的庄票,跟黄师爷轻轻一握,已经把庄票塞了过来。本来张斩是不想这样做的,但是胡叔反复叨唠,张斩被说得烦了,只好准备了一张意思一下。
“你就是张统领?”黄师爷拱了拱手,已经看清了票面的数字,脸上浮出一阵微不开查的笑容,语调变得严肃起来:“奉总督口谕,张斩公忠奋勇,救叙州万民于水火,特署理叙州!全权处理叙州重建一切事宜。”
说完这些黄师爷已经满面堆笑,对着张斩拱手:“恭喜张署理。”
张斩一摆手:“黄师爷,能不能跟王总督说下,推了这个担子。”
黄师爷宦海打滚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张斩这样子的,历来上宪发话,下属只有拼命巴结的份,办得到也要办办不到也要办,哪有像张斩这样子一口回绝的。清了清嗓子,黄师爷的话就有了一点训斥的语气:“王大人圣眷正隆,说出来的话就没收回来的例子,张署理可想清楚了!”
张斩不为所动:“不是我不肯,只是有件事难办。“
“那件事难办?“黄师爷脸色难看,张斩如此骄狂,却是他没有想到的,这样的人能混到现在,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但是以后的路必定坎坷,如今却是要跟这个狂人疏远些才是,不要到时候被他牵连了。
“叙州现在十万人,每天都要几千两银子,我又不是印钞票的,现在已经没钱了。”说完张斩又掏了一张银票过去,塞进黄师爷手中
得了银票,黄师爷的脸色稍和,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撇开张斩:“嗯,你说的也是实情,我回去跟总督大人说下,今年风调雨顺,也许可以挤出来一部分。叙州百姓安置的情况如何,我也要看下。”
张斩哈哈一笑:“这还不容易,黄师爷请跟我来。“
“这是下山的便道,十分快捷,就是有些颠簸,黄师爷你做的还习惯吧。”张斩微笑着从缆车上走了下来,伸手把黄师爷扶了出来。
黄师爷脸色苍白,胃部不断翻腾,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张署理果真爽快。”心里已经把张斩骂了个遍,歇了一会才觉得好些了,抬头朝前面看去。这么一看,黄师爷顿时愣住了,他站在一个小山包上,山脚下是一条宽阔的工地,无数人在工地上工作,看样子竟然有数千人之多,这样壮观的景象就算在成都府都看不到
“斩爷,这是?”
张斩脸色沉重,指着面前的大路说道:“这条路原本只能并行两车,狭窄处连一辆马车都过不过,我的第二梯队就是受困在这里,耽搁了大约半小时,结果被山洪挡住去路,等了半天才到,险些让劫匪夺路而逃,所以我拿下叙州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条小路拓宽,让马车可以直接从富顺跑到叙州,不但这处要拓宽,其它的几个地方我也要拓宽,最狭窄的地方也要做到三辆马车并行的地步,只有这样宜宾和富顺的物资才能源源不断地运过来,要想富,嗯要想重建,就要修一条好路出来。”
黄师爷此时已经忘了刚才对张斩的印象,大步走到路上,这条路很宽,站在小山包上还不觉得,但是走到路面上,黄师爷才真正感觉到它的宽度,可以容纳四五辆马车并排行驶,比几个城关的路面还要宽阔。路面不是常见的黄土,而是烧结的大块青砖,黄师爷见了不免纳闷,回头问道:“斩爷,怎么用青砖铺地,未免有点浪费了。”
张斩解释道:“黄师爷,这是叙州烧毁的城砖,还有些事烧毁的民房,我觉得反正都要扔掉,不如检大块完整的铺路,这地下用的是石灰垫底,铺上大块青砖之后用石碾碾平,中间的青石统一刻上条纹,一方面分割车道,另外一方面雨天行车的时候可以防滑,修路挖出来的土我都堆放清楚,新修的几个大砖窑正在彻夜施工,以后修建叙州的砖石就从这里面出,当然这都不过是雕虫小技,不值方家一笑啊。”
黄师爷已经看的五体投地,先前那份倨傲已经不见,拱手道:“斩爷,早前听过你的事情,我还以为斩爷只是一介武夫,没想到竟然胸中藏有如此玄机,旧砖铺路,新土成砖,此事古来所无,斩爷做的妙到毫巅,真是令人佩服。只是这般役使人力,恐怕花费不菲吧。”
张斩眉头一皱,指着这些人说道:“这些人都是当夜劫掠叙州的犯人,当初有一万三四千人,其中杀人者斩,防火者斩,现在只剩下一万一千多人,你看到的这些人罪孽较少,我就只用他们做苦力,什么时候叙州建成,我就放了这些人,至于那些罪孽较重的人,哼哼,只有劳苦到死才能洗清他们的罪孽!”
被张斩一指,那边的囚犯刷的一声全部跪下,脑袋贴紧地面,唯恐引起张斩的愤怒,其他地方的囚犯不知道情况,也跟着跪了下来,原本被挡住的视线,现在可以一下子看到城关。黄师爷不由打了个冷战,才想起张斩的外号-活阎王,现在发生的事情说明,在这些囚犯眼中,张斩远比阎王爷还可怕。
“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喜欢软骨头,你们做错了事情,我就代老天爷惩罚你。你们要是表现得好,我也会把你们从这个大牢狱中提拔出来,当我的兵,但是有一样,就是我不会收软骨头的人,你们记清楚了,想要加入我的军队,首先要有一身铁骨,知道了吗。”
“知道了!”囚犯的声音响彻天地,黄师爷再一次失神。等到他恢复神智的时候,不禁把张斩和总督大人比较了一下,令他无比惊讶的是,张斩无论在哪个方面都远远超过了王人文总督,也许是时候给自己换个主子了?
想到这里,黄师爷就换了一副脸色,笑眯眯地说道:“斩爷,我有个儿子,在天津讲武堂上学,不知道斩爷有没有兴趣。”
张斩的反应很激烈,一把抓住黄师爷的手:“黄师爷,你马上发信让他过来,最好能多找几个同学,告诉他们有多少人来多少,我这里就缺经过训练的士官,他们一来至少是个班长打底,饷银一个月三十两,如果来的话一次性安家费一百两银子。”
“啊!这么多!”黄师爷也呆了。
“不多不多,我现在是兵多将少,这种经过系统培训的人才就更少了,来了都是未来的骨干,我都要重用的,等到成立三十四协的时候,这些人前途不可限量。”
“那我回去就打电报告诉他,斩爷咱们去看看叙州城可好?”
“好”张斩应了一声,跟黄师爷一同往叙州城走去。
第二卷 威震巴蜀卷 第二十一章 希望之城 中
叙州城不大,作为宜宾和富顺的州治所在,即比不过富顺的富甲西南,也比不过宜宾这个水道交通枢纽,城池比富顺和宜宾的都小,加上交通不便,叙州人获得远没有富顺或者宜宾的人自在。
从马车上下来,黄师爷脚跺了跺地面,这次黄师爷感觉很好,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如果不是窗外景色变化,黄师爷还以为马车都没有动过。只有在西洋人的租界里面,黄师爷才能感觉到这种平稳,不过洋人的路都是用柏油修的,那可是金贵儿玩意,张斩这路用的是大块青砖,怎么也能跟洋人的路一样平稳呢?
看出了黄师爷的疑惑,张斩笑道:“黄师爷,我是用小碾碾平,等到下面石灰干了之后,再用大碾压实。在具体的我没说什么,我就跟他们说,如果返工的太多,我会酌情让他们多干几年,要是一次过了,没有空鼓的情况,我也会酌情多提拔一些人到军队里面来。”
“斩爷,您用人真用神了。”黄师爷赞了一句,朝北城关的方向看去,北城关还是老样子,青灰色的城砖像营养不良的病人,有气无力的耷拉在大地之上。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黄师爷总觉得怪怪的。
等到走进北城关黄师爷才看清楚哪里不对,顿时大吃一惊,指着北城关磕磕巴巴的问道:“斩爷,怎么变成了这般的怪模样?”在他手指处,北城关孤零零的耸立着,周边的城墙全都不见了,叙州城好像一个被扒*的*人,**展现在黄师爷面前。
“黄师爷,我觉得城墙没有什么用处,就把它拆了。”张斩毫不在意的回答道,城墙再冷兵器时代是非常好的防守手段,但是到了现在,热兵器横行的时代,城墙的作用就被大大的削弱了,一阵火炮急袭,就可以大量杀伤躲在城根下的士兵,重炮轰击可以直接轰垮城墙,优点没有了,妨碍城市发展的缺点却是明显存在的,所以张斩在规划中就没有城墙这么一说,至于几个城关,张斩觉得留着也是个风景,就没有拆掉。
“啊,斩爷我真服了你了,你做的事情我没有一件看得懂的。”黄师爷走进城关,鼻子抽*动一下,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是城关之下血迹斑斑,似乎渗进青条石之中,可以遥想当日作战之激烈。
过了城关,黄师爷眼前忽然一亮,叙州跳入眼帘,好大一个叙州,好大的一个工地,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三条极宽的大路以北城关为起点,一眼竟然看不到头!这三条大路上沟壑纵横,有些沟极深极宽,跑一辆马车都可以,黄师爷竟然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
“叙州城有六条主干道,三纵三横,每条路都可以八车并行,路面之下就是公共处理部分污水管道,此外还有电报线和电话线,我都要留出位置,这样以后施工就不需要拆来拆去的,只要在暗道里面更换线路就行了。”张斩说到这里不禁皱了下眉头,想起前世天天挖来挖去的马路。
“嗯,这个…。。花费不少钱吧。”
“虽然花的多,但是一劳永逸,以后不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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