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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雄师:二野档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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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退下去后,战士们拾起敌人丢过来没有爆炸的手榴弹,一看,原来敌人过于惊慌,都没有拉弦。
二排长马小毛又负了伤,四个班长全负了伤,全排只剩下了10多个人,子弹已经快完了,手榴弹每人只剩一个。四班副耿福成自动担负起艰巨的指挥任务。他向大家说:“同志们,都上好刺刀,子弹打完了用刺刀拼。”同志们齐声响应。敌人又派出两个连的兵力,向二排阵地发动了第三次进攻。敌人进到60多米的地方,再也不敢前进了。爬在地上瞎嚷嚷。
耿福成命令机枪手,远了单发,近了连发。敌人在远处嚷了半个钟头,才接近到20多米处。我军的机枪刚一响,才投出几颗手榴弹,敌人就吓退了。随后敌人发动的第四次进攻,也被顶了回去。
待后续的六连赶来,敌人遂即乱了阵脚,丢盔弃甲。
7月19日早晨,我军某团派出的侦察小组,在宣春新田乡上龙源西山岭地区,发现一股敌人。这伙失魂落魄的敌人,一发现我军战士,就赶紧逃窜。侦察组报告团部后,团里决定追歼该敌。
八连一排飞快地抢占了敌人逃进的山左边高地,封锁了东面的逃路;七连和八连的两个排,即从右侧迂回到山后;九连由正面进攻敌人。
由于我军的灵活指挥,一下子就把敌人一个营紧紧包围在一个山头的狭小地带,只有南面留下一个空子:悬崖绝壁。
冲锋号一响我军从四面向敌人发起冲锋。敌人凭着装备优良,据守山头作垂死的抵抗。勇士们奋勇向前,营长贾德法带通信班冲在最前边,敌人见状,赶紧打出白旗高喊:“不要打,不要打,我们投降。”冲在最前头的通讯员王文生大声说道:“投降就快点放下武器。”
敌人马上将枪枝挂在前面的树枝上,并且吹哨收拢尚在顽抗的敌军。
当一排冲到另一个山头时,一群敌人把武器放在地上,高举双手说:“我们投降了,你们救了我们的命了。”
其它山头的敌人,也都相继放下武器。这样,我军无一伤亡,以一个营的兵力全歼敌江西省保安第二团第三营,生俘代理营长戴及松以下官兵230人,缴获大批武器和弹药。
赣江西岸追击战中,状如惊弓之鸟的敌正规军,也同样稀松不经打。
7月24日,某师侦察连的一个小组,在泰和城西南10余里大塘下村公路两侧的高山上。发现敌情,双方立即打起来。年轻的侦察连长丁永泰,得到侦察小组的报告,即刻率领20名侦察员,冒着烈日自大塘下正北山地,向西越过险峻的黄坑岭,再直扑正南插入敌后,绕到大塘下村的西南,钻入敌人的腹地。
等到天一黑,丁永泰带领侦察员冲进泰和、马家洲间的武溪街,此时一股敌军正沿公路逃窜。汤姆枪组赶紧追赶上去,咬住了敌人的尾巴。枪一响,敌军拼命逃跑;武溪街西南池头村的敌军正在吃饭,一听枪响,连忙丢掉饭碗南逃。我军一直追了七八里,抓到两个掉队的敌人,问清敌情后,丁连长决定停止追击。
这时,马家洲的敌二十三军二一一师师部,和分布在左右侧翼的敌军,慌忙向公路上集中火力,盲目乱射,乱打照明弹。当丁永泰带着这20名侦察员往回走,刚到大塘下村西南时,突然发现一股敌军迎面而来。
走在前面的六班长王美善,机警地大声问:“哪一部分?”敌人回答:“六三三团。”王美善高声喊道:“来一个!”随即跑过来敌人一个步兵班长。王美善立即低声命令他缴了枪,逼令他伏在地上高喊:“八连过来!”经过敌人预定的竹哨子联络后,敌八连乖乖地进入侦察员临时布置的伏击圈内。开火只三分钟,敌二十三军一个连就全部缴了械。
敌人还有一个连,原来警戒在大塘下两边的山地上,他们听到背后枪声大作,撒丫子便跑,恰好碰上我们的侦察员,这个连除极少数逃走外,也大部被俘。
丁连长和他的20个侦察员胜利归来了,马家洲敌军的炮火和照明弹,却彻夜不息,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还时断时续。
这股敌军是从长江北岸大别山地区,一直被我军追赶逃到这里来的,士气低落,逃亡很多。在我军俘获的敌一一八帅一个逃兵的日记上记述:5月14日在九江全连有77人,6月28日在新喻只剩61人。敌一七六师五二八团,在广水防守平汉铁路时,每连尚有110到120多人。在南逃的两个月中,第五连就逃亡了36人。由于士兵逃亡,这时全团人数最多的连只有70人,少的只有58人。
投奔我军的一个副班长傅根年说:“从湖北广水县南撤的一个多月,我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饱饭,鞋子也不发,十之八九是光着脚逃跑。许多人脚坏了,走不动路,当官的就用枪乱揍。第四十人师的五个逃兵中,就有四个挨过打,这样的日子,准能忍受得了。”
第四兵团在西渡赣江、南下湘边这段日子中,除了日夜进军进行军事作战外,还必须同炎热和疾病作斗争,所以,在7月下旬,部队进行以“人马健康”为主要内容的短暂休整,医治病员,恢复战士体力。8月上旬,部队配合四野兄弟部队,沿江西通往广东的公路,并肩向赣南前进。部队抵达赣州南北公路两侧地区,获得沿着粤赣边界五岭山脉一线的前进基地,准备时机成熟,即向南扩展,解放敌人盘踞的广东省。
盘踞在广东的国民党军队主要是余汉谋部。当时余汉谋是广州绥署主任兼广东省主席。该集团在国民党军队中属势力较小的一个集团。其正规军有十二、十三、二十一共三个兵团,下辖10个军、28个师共约12万人。另有五个保安团、四个保安纵队及其他地方武装共约两万余人。此时,余汉谋集团和白崇禧集团组成了所谓“湘粤联防体系”,以湘南衡阳、粤北韶关(曲江)为布防重点,以保障两广。关于广东省境的具体军事部署,余汉谋又根据伪国防部的命令“巩固粤北,确保广州”,在广东省内组织防御。其兵力部署是:在以曲江为中心的粤北地区,以其主力第三十九、六十三两个军布防,先头伸至南雄、乐昌,为第一道防线。由方天(十三兵团)指挥二十三、七十军,以英德为中心,沿粤汉路及其以东的翁源地区布置其第二道防线。以第二十一兵团刘安滇指挥第三十二、五十军集结于广州以北的粤汉铁路线上,和以东的从化地区,布置第三道防线。胡琏(第十二兵团)指挥的第十、十八军集结在潮安、汕头地区,准备策应方天兵团作战。以第一○九军、绥署警五团、宪兵第十七团、第二十六团维护广州。敌第六十二军则驻湛江市,维护雷州半岛和海南岛的联系。
自李宗仁从桂林来到广州后,广州已成为国民党政权的核心所在。
李宗仁到达广州当日,在飞机场发表了书面谈话,把和谈失败的责任统统推给了共产党,谓中共“如欲始终以兵戎相见”,并表示他“决将领导政府”,作”坚强之抵抗”。
李宗仁的书面讲话,深受蒋介石的欢迎。蒋立即表示支持,并给在广州的军政人员“民众团体”颁发命令,谓“在此期间,广州即为中华民国政府所在地。”
李宗仁到广州后,中华北路的迎宾馆,成为“代总统”的官邪。李宗仁另有打算,他曾和张发奎等人商议,实行两广联盟,自立门户,和蒋介石分庭抗礼。在军事方面,主张固守湘南、赣南,稳定住华南局面,以此争取美援。同时扩编新军,在粤桂两省迅速编组二线兵团,必要时退守海南岛与蒋介石控制的台湾并立。政治方面,以撤换忠于蒋介石的广州市长和警察局长为开端,逐步消除蒋在广州军政方面的党羽,以两广人代之,彻底从蒋手中夺回广州的军警权和财政权。
李宗仁的这些活动,自然瞒不过耳目灵便的蒋介石。况且,两广职员反蒋在历史上屡有发生,蒋介石不能不防。李宗仁到广州以后,蒋介石密切注意着两广将领的活动。
李宗仁认为,实现他的宏伟计划,争取美援为首要,而要争取美援,则要让自己人当外交部长。抓军队,自然应把国防部长槁到手。李宗仁计划,让白崇禧当国防部长,甘介侯当外交部长,张发奎当总参谋长。
从何处下手呢?改组行政院首当其冲。
何应钦难得清闲,不久之后,何提出辞职,李代总统立刻照准。
准来入阁,李宗仁选了国民党元老居正,想利用居正实现自己的计划。但居正被提到立法院时,CC系和黄埔系的人马来了个大发动,“发扬民主”,把居正给投票否决了。
阎锡山劝驾李宗仁归穗,给蒋介石效了犬马之劳,不久即被委任为国防部长。选行政院长,蒋又想到了阎老西。阎又当了行政院长。
外交部长,蒋说胡适最合适。胡适精通英语,曾获美国博士学位。阎锡山是推荐不出这样的人,桂系想沾手外交,也一样落了空。
在和谈时,蒋介石还觉得李宗仁有利用价值,此时蒋介石也就不再借重李。
而李宗仁在广州的一番动作,连桂系中的亲近在内,都认为再跟着李已经没有什么指望,纷纷作鸟兽散。去台的去台,赴渝的赴渝,李宗仁的门庭,愈加冷落。
7月初,蒋介石准备再到台前执掌帅印,因此,加紧了各方面的活动。
对外,蒋飞赴菲律宾,与季里诺举行“中菲会谈”,会后发表文告,鼓吹建立“太平洋反共联盟”,而且准备邀请南朝鲜的李承晚入盟。蒋又另派吴铁城赴日,与麦克阿瑟及日本军政界加强联系。
对内,蒋进一步加强对桂系的打击,分化李宗仁和白崇禧的关系。对白,利用其现实利害观念,一方面不伤害其现有军权,且若隐若现,以更大的军权作为诱饵,加以羁縻;另一方面也巧妙地暗示白:如不听招呼,他手中的军饷立刻就无处发落。
7月初起,广州方面不断传来蒋介石要来广州的消息,李宗仁也深感这傀儡当着不是滋味,自觉利用代总统这个名目再难有任何作为,故也一再表示,欢迎蒋到广州主持一切。
在这一段时期内,蒋系人物在各方面,也都已为蒋复出做好了准备,只待蒋的到临,使之公开化、合法化而已。
7月14日,蒋带领一批人马,飞抵广州。蒋故意把行动弄得神神秘秘,事前不通知李宗仁,在飞机场迎接的,只有陈立夫、蒋经国、余汉谋等几个人。等李宗仁知道后,满头大汗地赶到机场,蒋介石早已进了广州城。
蒋介石到广州后,汽车直驶行政院,当时国民党中政会和中常会正在开会,忽报总裁光临,举座震惊自不待言。蒋随后即到代总统办公厅进行看望。来之前,不通知,说是“怕惊动大驾”,到之后,先拜访,表示礼数甚周,把李宗仁弄得很尴尬。当时,李宗仁向蒋请示,当天举行仪式时,大家穿什么衣服?蒋说穿大礼服。李宗仁立即派人往香港赶制大礼服。后蒋说要穿军服,李宗仁又穿了军服,胸前佩齐勋绶前往。岂料蒋介石出现时,穿的竟是长袍马褂。行完仪式,蒋一人先走,对李睬也不睬。李宗仁跟在后边,活象个随从,个中滋味实在难受。
蒋介石住进梅花村32号陈济棠的公馆内,召开了一个又一个会议,最后以中国国民党常务委员会的名义,通过了设立“中央非常委员会”的议案,选举蒋为主席,李为副主席。副主席原拟设二人,除给李一席外,另一席给孙科,但为了照顾一下李的面子,最后让孙科作了委员。其他作委员的,有阎锡山、张群、何应钦、于右任、朱家骅、陈立夫。几乎一色蒋的亲信。秘书长为洪友兰,只是给了桂系一个副秘书长的职位,叫程思远当,程一个月后也辞职不千了。
“非常委员会”照规定,总统及行政院的一切措施,须先经该会核定,始可施行,可实际上,蒋总揽一切大权。这不但气恼了李宗仁,更使张发奎怒不可遏。在“非常委员会“通过的当天晚上张发奎来到李宗仁的住处,向李宗仁建议:
“德公,我们一不做,二不休,趁蒋介石在广州,我们把他扣起来!”李宗仁喟然长叹:
“白华兄,把他扣起来。最多使你能出一口气,除此之外,又有什么用呢?他的兵,我们调不动,他的钱,我们从台湾又弄不出来,扣他只能使我们徒招恶名!”
“德公,你只要把老蒋扣起来,便一切都会有办法的。我们两个团结起来干,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退保海南争取美援嘛!”张发奎颇不以为然他说道。
李宗仁苦笑,说道:“白华兄,你不在其位,可以幻想,你如在我这个位置上,你也不会干啊!”
“德公,你胆子太小,斗不过老蒋,只有任人欺辱,两广算是没救了。”张发奎说完,愤然辞出。
在这天的同一晚上,蒋介石在黄埔秘密召见了白崇禧。蒋在讲了一大段蒋、白一贯合作密切的“光辉”历史之后,对白崇禧说道:“健生,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中央已决定将国府迁往重庆,本党绝大多数的同志要我复任总统,以利勘乱救国,你的意见如何?”
蒋介石表面上是想征求白的意见,实际上只不过是拉拢白的一种手段。蒋的下野,白出了大力,但现在可不是半年多以前的形势喽!白崇禧不同意蒋复出,怕也阻挡不了。所以,蒋介石问过白崇禧,根本就没有白答话的间隙,又接着说道:
“如我复出总统,拟请你来组阁,由你任行政院长兼国防部长。把胡宗南、宋希濂的部队全部交给你指挥,我们可以胡宗南的部队防卫陕南川北,凭险固守;宋希濂部防卫鄂西川东,屏藩重庆;你的华中部队则撤向桂西北,扼守黔东湘西。这样,我们便能以四川为根据地,以云南、贵州为大后方和国际通路,争取美国援助。”
蒋介石的一番话,使白崇禧听得热血沸腾。他终于明白了蒋介石召他来此谈话的全部目的。蒋介石已成功地折散了李宗仁倡导的两广反蒋联盟、反共反蒋争取美援的计划。现在,又要下手折散李宗仁和白崇禧之间几十年来所建立的特殊关系了。折散两广联盟,再折散李、白合作,李宗仁便无以存身,国民党内的反蒋势力将彻底被摧毁。
李宗仁倒了,白崇禧能单独存在吗?这在以前是不能的,现在呢?这大半年来,他对李宗仁是越来越不满。他全力以赴把李宗仁拥上代总统的宝座,但他从中未得任何好处,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为了统一指挥两广的防务,他曾向李宗仁要求兼任国防部长。但李宗仁毫无办法,硬是被一个光杆司令的阎老西争了去,而且是行政院长兼国防部长。李宗仁当代总统,徒有虚名,一点权也没有。现在,蒋介石有意让他组阁,由他指挥全军,这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吗?但是,他毕竟和李宗仁合作了几十年!他不能做对不起李宗仁的事。
白崇禧陷入沉默。。
蒋介石见白崇禧沉默不语,知道他是下不了和李宗仁决裂的决心,一边来回踱着步,一边加紧进攻:
“国家已到了这般地步,难道你还不明白?现在对于我们来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一生中的最后一次。你不干,我也不干!现在还剩下滇、桂、川、黔四省完整的地盘和100余万军队,干脆都给共产党吞了吧!我蒋中正是党国历史上的罪人,你白健生也是罪人,因为在这挽救党国的最后一次机会中,你不愿意跟我合作!”
“介公!介公!请不要再说了,我白崇禧一生只有两个长官,一个是介公,一个是德公啊!”白崇禧最后选择了蒋介石。
白崇禧毕竟和李宗仁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他认为蒋介石找他密谈这样的事不能瞒住李宗仁,因此,他从黄埔一回来,尽管夜已很深,还是来到了李宗仁的住所,把蒋召见他的谈话内容全都说了。李宗仁先是大吃一惊,继而不动声色地问道:
“老蒋的这些话可信吗?”
“蒋先生这次倒很诚恳!”白崇禧很认真地回答。
听了白崇禧这句话,李宗仁心里已明白了白崇禧现在正想什么。也是关心也是气愤地说道:“现在形势难卜,你以后怎么办?”
看来,白崇禧退路是已经有了考虑,但又不愿让这位几十年的老大哥太生气,就试探着说:“德公,将来如有必要,去台湾怎样?”
“王八蛋才去台湾!”不知道白崇禧这句话刺激了李宗仁哪根神经,李宗仁竟勃然大怒,挥舞着拳头在屋里大吼起来。
几十年来,李宗仁一直以宽厚忍让的面目出现,对白崇禧等既爱护又尊重,从无粗话,而李宗仁今晚一反常态,使白崇禧惶惑不安。
第二野战军四兵团,经过8月份的“人马健康”运动的休整,战斗力恢复很快,指战员们精神旺盛,整装待发,准备中央军委的命令一下,将立刻向广东地区进发,解放中国的南大门——广州。
9月9日,中央军委给二野和四野四兵团致电,命令:
无论湘南之敌被歼与否,白崇禧将其主力退至广西、背靠云、贵,面向广西北部和东部,与我对峙。如广东问题不能早日解决,迅速歼灭白崇禧部,解放广西则不可能。为此,陈赓、邓华两兵团应于湘南战役开始后,即向广东进军。
9月11日,林彪下达作战命令:以陈质兵团三个军,邓华十五兵团二个军、两广纵队、林平纵队等共22万人,由陈赓统一指挥,组成左路军,担负左翼战略迂回任务,于湘南作战同时,开始向广东进军,切断白崇禧部向广东的退路,尔后配合四野中路、右路军歼敌于广西境内。
左路军接到进军广东的命令之后,立即召开了作战会议。会议由中央华南局书记叶剑英和陈赓主持。陈赓强调:二野四兵团要在林总的指挥下,在叶参座为首的华南局领导下,进军两广。要注意兄弟部队的团结,主动配合,向四野老大哥学习。他指出:“道路拥挤时,我们走小路;住房紧张时,我们住小村;艰巨的任务,我们要抢着承担。”
左路军的作战部署是:全线部队争取9月下旬赶到粤赣边境集结,然后兵分三路进军广东。以四兵团为右路,先取曲江(韶关),尔后以一部兵力直插三水,截断广州之敌的西逃之路,主力沿粤汉路南下,从西和西北方向围歼广州之敌;以十五兵团为中路,先奔袭翁源之敌,尔后主力沿粤汉路东侧南下,以一部兵力攻增城,断敌沿广九路东逃之路,主力从东及东北方向包围广州;以两广纵队及林平纵队为左路,负责切断广州与潮州地区的联系,协同右路、中路军攻占广州。
会后,我军即按计划开始行动。为使部队逐渐适应南方炎热、多雨的行军作战特点,陈赓专门制定了一个科学的行军计划:开始时,每天行军四五十里,叫适应性行军,主要利用夜间天气凉爽时上路,尔后逐渐加快行军的速度,侍距曲江百余里时,再采取急行军速度,奔袭曲江。由于部队按此计划行军,高高兴兴,轻松愉快,减少了非战斗减员,保持了充沛的体力和旺盛的士气。
曲江又称韶关,地居北江上源,南制广州,北控湖南衡阳,为粤北门户,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白崇禧集团向广东南逃的必经之地。解放军占领曲江,就切断了粤汉路,也割断了白崇禧与余汉谋的联系。余汉谋深知曲江得失对于“湘粤联合防线”的利害关系,不断增派援军到曲江,妄图与衡阳之敌相互呼应,使曲江成为白崇禧集团和余汉谋集团这条防线东翼的重点。9月下旬,余汉谋相继调来第三十九、六十三、九十七军及白崇禧集团的主力第四十六军等部,同时增调第二十一兵团一个军进至英德地区,以策应曲江。妄想凭借“对外封蔽,对内完整”的广东地理形势,负隅顽抗。
9月下旬,我军开始全面向广东进军。
10月2日,我各路大军进抵粤北。
余汉谋一看解放军大兵压境,来势凶猛,生怕自己的嫡系被吃掉,急令三十九军调往英德,仅留非嫡系的六十三军留在曲江。
10月6日,我军开始进击曲江。
为了避免惊动曲江外围的敌人,我军一支轻装部队,头一天由始兴出发,经由始兴西南人烟稀少的老龙坑岭悬崖绝壁的山地迂回前进。正面部队则以惊人的速度,沿始兴至曲江公路前进,追歼闻风而逃的敌人,经130里急行军进逼曲江。
曲江城内之敌惧怕被歼,其六十二军沿北江西岸弃城向南逃窜。当我军7日晨进抵曲江城东河坝时,敌六十三军最后撤逃部队用汽油点燃韶关公路大桥后,已向西南逃走。我一三四团二营见桥头大火熊熊,便命部队立即救火。幸好木桥尚未被烧断,经过一阵奋力抢救,使韶关桥保留下来,后续部队得以顺利通过,迅速地开进曲江城。
10月7日1时,十五军解放了粤北重镇曲江。此时,粤北的大门洞开,敌人沿着铁路拼命南逃。陈赓立即命令先头部队:“敌人弃守曲江而逃,我们必须立即改攻坚为追击,敌人逃到哪里,我们就追到哪里,扭住一股消灭一股,兼程向广州前进!”
十五军四十五师日夜兼程,每天行程130里以上,两昼夜行进300多里,于9日16时,开始向英德城及英德车站守敌发起攻击。
敌守军遭到袭击,顿时混乱。我一三三团七连一班班副郭贵喜,和三班班长葛风荣带领的战斗小组,仅五分钟就冲上了山顶。后续部队紧接着就涌了上来,迅速占领了车站以东高地,将敌人一个团部和两个营打垮。敌人东逃西窜,缴枪的缴枪,逃命的逃命。
经过四小时的激战,把车站的敌人完全解决并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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