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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第一美女:独步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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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为主力,由山海关总兵杜松率兵三万人,由浑河两岸入苏子河谷,从西面进攻赫图阿拉;东路由辽东总兵李如柏率兵两万五人,由清河出鸦鹘关,从南面进攻赫图阿拉;北路由开原总兵马林率兵一万五千人,自开原出三岔口,从北面进攻赫图阿拉;南路由辽阳总兵刘铤率兵两万五千人;自宽奠,从东面进攻赫图阿拉。辽东经略杨镐坐镇沈阳指挥。
三月初一,明西路军突出冒进,通过萨尔浒山谷时,杜松分兵为二,留两万人在萨尔浒扎营,自率一万人突袭界藩城。傍晚,金国大贝勒代善、四贝勒皇太极等率两旗兵至界藩城阻击杜松,大金汗努尔哈赤则亲率六旗兵力,猛攻萨尔浒明军大营,将其歼灭。得胜后,努尔哈赤挥师转向吉林崖,与代善、皇太极等合击明军,杜松被射杀,明西路军覆没。
当晚,明北路军到达尚间崖和飞芬山,闻杜松败,惧怕之余乃就地扎营。初二清晨,金军未加休整,由吉林崖直扑尚间崖,北路军惨败,副将麻岩战死,总兵马林只身逃回开原。
夜晚八旗军退守赫图阿拉,皇太极正是趁此短暂时机,将受伤昏迷的我,匆忙送回家中。
初三,明南路军抵达阿布达里冈,北距赫图阿拉约五十里,努尔哈赤率四千人留守都城,命众贝勒率主力日夜兼程奔赴南线,迎战刘铤部。
初四,代善命士兵乔装明军,接近南路兵营,突然发动猛攻,同时,皇太极自山上驰下奋击。最终刘铤战死,部众被歼。
初五,朝鲜兵在富察战败,投降金军。杨镐惊悉三路丧师后,急令东路李如柏部火速撤退。该部在逃回途中,自相践踏死伤千余人。
城外战捷的谍报先是源源不断的送回城内皇宫,然后再由各贝勒府的管事奴才将平安的喜报带回府中。
虽然我每日故作镇定,毫不惊慌,专等着歌玲泽将打探回的最新动向转告于我,但是内心深处却仍是暗自为皇太极担忧着。
背上的伤口未曾伤筋动骨,养了两日我便已能从床上坐起,下床略略走动,也因此才弄明白为何那日哲哲前来探我,居然还要人通禀——只因此刻在我的房门之外,竟是一溜排开站了十多名正白旗侍卫。
托腮望着窗外来回晃动的人影,我大为气闷,无论我把伤养得多快、多好,都不可能赶在皇太极回来之前跑出四贝勒府去,我已被他禁足!这间屋子,哲哲固然是进不来,我也同样休想出得去!
初六,战事终结,大金国大获全胜,八旗将士班师回朝。想着不多会儿就可再见着他了,我不禁忐忑难安,一整日都过得心神恍惚。到得傍晚,仍不见有任何动静,我突然觉得心绪不定,眼皮突突直跳。
“主子!主子——”歌玲泽迭声惊呼,从走廊外一路飞奔而至,我原本就紧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贝勒爷回来了——他负了伤……”
脑子里嗡地一声轰鸣,我从椅子上弹跳而起,扯得背上伤口一阵剧痛:“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哪里?!”
“才……才回府,奴婢不是很清楚……”
我顾不得了,脑子就只一个声音在叫嚣——见他!去见他!马上……
闯出门去,门口的侍卫拦住了我,我怒火中烧:“我不跑!你们不放心尽管跟了来!我现在要去见爷,哪个敢挡我,仔细先掂量你们脖子上扛的脑袋有多重!”
众侍卫被我喝斥得均是一愣,歌玲泽从旁叱道:“依主子的话做就是!”他们这才恍然,急忙恭身行礼。
歌玲泽扶着我一路跌跌撞撞的顺着回廊往前走,侍卫们不敢轻忽职责,呼啦啦的全跟了来。我们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偌大的贝勒府里横冲直撞,直把沿途的丫头奴才吓得连连闪避。
这个府邸比之十多年前已不知扩大了几倍,若非歌玲泽在前边带路,我多半会像个没头苍蝇般乱撞乱转。这心里一急,更是完全忘了该有的顾忌和收敛,在走到离主屋没多远时,冷不丁远处竟传来一个清丽的声音高声叱道:“这难道是要作反不成?还有一点半点的规矩没有?”我一愣,脚步不由收住,胸口上下起伏,扶着歌玲泽的胳膊,略略的喘气。
拱门口慢悠悠走出来三个人——一个主子模样的女人,身后跟了两小丫头。女主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脸盘略圆,面上打着薄薄的胭脂,一双细眉飞云入鬓,眉黛画痕很浓,显得与她的那张脸不大协调。
“主子!”歌玲泽面色大变,压低声在我耳边提醒,“这是爷的侧福晋钮祜禄氏……”
“我知道。”我冷冷一笑,当年皇太极娶她过门时,我曾见过这个额亦都的女儿一面,只是她当时不曾见到我罢了。这十多年下来,她样子变化不大,只是身材有些略略发福,福晋的架子端得也比当年更加像样。
第149章:受伤3
“你是何人?”钮祜禄氏蹙着眉尖,面上带着警惕,“居然敢带着侍卫在府里乱闯,你还有点规矩没有?你眼里还有没有主子?”
我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做到心平气和,现在我整个心思都记挂着皇太极的伤势,没有闲情逸致来跟她扯淡。“歌玲泽!爷可在这屋?你去问问……”一路狂奔,牵动背上伤口咝咝的疼,我屁股一挪,往边上的石墩子上一坐,自顾自的平复紊乱气息。
“你——”钮祜禄氏气得脸孔扭曲,五官拧在一块,若非顾忌着我身后一票侍卫,绝非是摆来当花瓶看的,她多半会仗着女主子的身份给我一巴掌。
“侧福晋息怒,这是我们扎鲁特博尔济吉特主子,平素只住在别苑,前几日因战乱才搬进府里来住……所以,还不太适应府里的规矩,您……”
“啪!”歌玲泽的话未讲完,钮祜禄氏蓄势已久的一巴掌终于落下。我心头一跳,怒火终于还是被她的盛气凌人给勾了出来。
“不懂规矩的野丫头!”她冷言一扫,倨傲的看向我,“我这也算是替你管教下人了!你进门也有三年,怎么还是半点长幼尊卑都分不清?你在别苑住着可以另当别论,如今进了园子,就该懂得这些礼数。爷是当今四贝勒,满朝官员的典范,如何……”
“你什么身份?”我不冷不热的开口,歌玲泽垂着脑袋,咬着唇角满脸委屈,我扫了她一眼,重新将目光转回钮祜禄氏的脸上。她被我打断训话,憋得满脸通红,我冷眼打量她,轻笑,“请问,你什么身份?”
“什……什么意思?”
“你是贝勒爷大福晋?”我呵呵一笑,“好像不是吧?”
她哑口无言,怔怔的望着我。
我缓缓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歌玲泽的肩膀:“行了,别杵在这儿,去问问爷可在主屋?我和侧福晋还有些贴己话要讲……”
歌玲泽惊异的看了我一眼,我冲她微微一笑,她这才迟疑着走开。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钮祜禄氏咬牙。
“是,我在这,侧福晋还有何指教?”
“你莫猖狂得意!”钮祜禄氏压低声音,嘴角勾起一弯冷笑,“你早些年进门时,爷的确是专宠了你一阵,可这两年谁不知你早已失宠,爷甚至连你的别苑都未曾再踏足一步,你如今就和那个博尔济吉特氏的大福晋无甚区别,同样是遭爷嫌弃的女人!我若是你啊,便会收敛己身,好好呆在屋里反省,而不是那么张扬的跑出来给自己丢脸!”
我微微一愣,她的话里蕴藏了太多令我惊叹的讯息。
面对钮祜禄氏洋洋得意的笑容,我忍不住想出言相讥,恰在这时对面屋里迈出来了人,细声细气的说:“爷问,方才是谁打了歌玲泽呢?”这熟悉的声音触动了我记忆深处的某根丝弦,我猛然一震。
钮祜禄氏笑颜迎了上去:“姐姐,原来你也来了,我就说么,爷那么宠你,回来如何能不召姐姐来伺候呢?”
“唉!瞧你说的……”她浅浅的笑了下,视线不经意的往我这边投来。我心里一颤,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可是两条腿却像灌了铅般怎么也挪不开步。
笑容乍收,她不敢置信的瞪着我:“你……”
“姐姐,那是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
避无可避,我无奈的笑了笑,从树荫底下走了出来,直接迎向她狐疑惊讶的目光。
“你……”
“爷在屋吧?”这么些年不见,葛戴成熟了许多,气度雍容,比之当年的那个咋咋呼呼的小丫头,此刻的她多了几分妩媚动人。
她懵然的点点头,不自觉的抬手替我打帘子:“是,爷在屋。”
“谢谢!”我昂首跨步进去,完全不理会钮祜禄氏那副眼珠都要掉下来的惊愕表情。
厅内四角静静的站了七八名小丫头,眼波不自觉的往内屋掠去,里面沉寂得似乎连声呼吸都听不到,我正犹豫不决,歌玲泽已轻巧的跨了门槛出来:“主子,爷让您进去!”
房间内光线不是很好,窗户都闭上,没有通风,一进屋我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鼻子抽了下,四下环顾,却见床榻上皇太极恹恹的平躺着……
一颗心顿时如雷鸣般怦跳起来,我惴惴不安的靠近,他脸色苍白的闭着眼,那副憔悴疲惫的样子让我的心揪痛起来。
“喂……”我轻轻喊他,鼻子涩涩的,眼眶微湿,“我来了……你伤哪了?”手指微抖的抚上他削瘦的脸颊,触感冰冷,“伤得重不重?你……”
那双紧阖的眼倏地一睁,直剌剌的盯住了我,我只觉头皮一阵发麻,突然臂上一紧,竟被他伸手抓了个正着。
“啊——”他揽臂一收,我稳稳的趴在他怀里,头枕在他的肩窝。他的左手有力的托在我的后腰上,很小心的避开我的伤口,我涨红了脸,低呼,“你……”
沉重的呼吸压下,冰凉的唇瓣封住我的双唇,我心魂俱醉,再也无力挣扎,手足微微发颤,不自觉的搂紧他的脖子。
“悠然……”他忘情的喊我。
我一懔,忙推开他:“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你到底……伤在哪了?”他含笑不语,眼眸晶亮,绽放睿芒。
一种被设计了的古怪感突然冒了出来,我转念一琢磨,已是恍然,指着他叫道:“你……你骗我!你没有受伤!”
这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他和歌玲泽串通好来欺蒙我的!
他嗤地一笑:“变聪明了呵!跑了两年,果然在外头长见识了!”目光幽寒,左手抚上我的脸颊,粗糙的手感让我浑身酥颤,“似乎我对你的警告都没起到好的作用,让你不许再离开我,你偏一次次的离开我……”
淡漠阴冷的表情让我莫名的生出一股寒意,这……真是我认识的皇太极吗?他真是那个我爱着的皇太极吗?为什么恍惚间有种陌生感?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他忽然放柔了声音,低低的,无奈的,却又无比怜惜的叹了口气,“威胁你无用,哀求你也无用,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舍弃我,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留住你?是我对你的付出不够令你感动,还是……你根本就不爱我?”
身子微微一颤,我眼眶发热。
“不要再跑了……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们还有多少日子可以一起携手渡过?你难道当真那么排斥我,不愿和我在一起吗?”他喃喃低语,柔情无限,我心里的那点执著在慢慢被他融化,“你明明知道,我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你,如何还能一次次无情的伤我?我把整颗心都给了你,你如何还能狠心把它丢了……”
“我没丢……”眼泪“嗦”地滴在他胸口,我搂紧他,鼻音浓重的说,“我没丢……即使丢了性命,也不会丢……我是爱你的,皇太极!只是求你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妻妾之一,我自私,我小气,我固执……我就是无法忍受和别人一起分享你……”
“傻瓜……傻女人!”他动情的吻我,唇印不停的落在我的额头、鼻尖、双靥,“自私的人是我,不是你!是我自私的想把你留在身边……我想要你陪着我,悠然……你可否成全我的自私,把你的心给我,完完整整的交给我……”
第150章:赌气1
前几日偶然在书房翻到一册《三国演义》,虽然是竖排繁体版本,却仍是让我欣喜若狂。皇太极这几年对汉文化的研究嗜好越来越广,书房内搁了好多汉文古典,但多半是涉及行军打仗的兵法书籍,我对这些缺乏兴趣,便只拣了自己看得下去的一股脑搜刮了回来。
“主子!爷今儿进宫议事,方才让巴尔回来传口讯说,晌午怕是回不来了,让主子不用等他进膳……”
我正忙着埋头啃书,于是含糊的应了声:“知道了,知道了。”
“主子……”歌玲泽踱步不走。
“还有事?”
“是……那个,乌拉那拉侧福晋来了!您见是不见?”
我一怔,把神智从书页上硬生生的拉回。这几日,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哲哲每日都派人来问候,不时的还命人炖了补品送过来,说是给我养伤之用。哲哲的用意一时三刻我不是很能弄懂,她好像是在巴结我,又好像只是在传达一种以上对下的关怀之意,这种含糊不清的做法让我捉摸不透她的真实意图,只得拖着迟迟不见她,将她的“好意”拒之门外。
但是,葛戴……我见还是不见呢?
早知道她最终还是会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来找我,无论如何,我与她毕竟主仆一场,看在她以前服侍我的情分上,我也不该对她如此绝情。况且,有些事不给一个答案,是会更加容易让人胡乱产生遐想的。
“你让她进来吧,一会儿没我的吩咐,你和萨尔玛都不许进来,也不用守在门外伺候,去园子里给我摘些花来插花瓶吧!”
“是。”
合上书,我略略定了定神,从椅子上站起直接走到门口。葛戴进门时是低垂着头的,待到下颌缓缓扬起,看清近在咫尺却无声无息的我时,她果然被出其不意的吓了一大跳。
我不动声色的望着她,她呆呆的盯着我看了好几分钟,忽然双肩发颤,扑嗵一声跪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膝盖放声大哭。
“侧福晋这是做什么呢?你这不是要折煞我么?”
她抽抽噎噎,泪流满面,死死的抱住了我:“格格!格格……你毋须瞒我,如果连格格都认不出来,那我还不如瞎了双眼呢!”
我微微动容,心底涌起柔柔感动之情:“你起来!堂堂大金国四贝勒福晋,如何跪地哭泣,失了应有的仪态气度?”
“在格格面前,我哪里是什么贝勒福晋?我不过是格格的丫头……我这辈子都是格格的丫头……”
“好了……你也老大不小的年纪了,儿子都已十岁,怎么还能哭得跟个小孩子似的?快起来吧!”
“格格……”她放开我,抽抽噎噎的从地上爬起。
我指了指一旁的绣墩:“坐着说话!”语气尽量保持淡定从容,不让太多的情感轻易外露。她略显局促的坐下,用帕子拭着眼泪。
“以后‘格格’‘主子’之类的称呼不必再提,我如今是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
她明显一震,忙收了眼泪,肃容道:“是,我明白。”
第151章:赌气2
我仍回椅子上坐了,将《三国演义》的书册重新打开,入目皆是团团墨点,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脑子乱哄哄的整理不出一句完整词语。余光偷偷瞥去,发现葛戴亦是如此,神情紧张,透着尴尬与不适,未施脂粉的脸上挂满泪痕。
“那……那……”她嗫嚅两声,脸憋得通红,“我该如何称呼你……”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生疏感渐渐淡去,我似乎又重拾当初与那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打趣的轻松感觉,于是轻笑:“你莫忘了,你早已认我为姐。”
“姐……姐姐!”她细声细气的喊了我一声,不好意思的笑了,但紧接着眼圈红起,又是一串泪珠滚下,“为何你的脸……”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左侧脸颊:“很早之前烫伤的,疤痕很丑陋么?”
“不,不是……”她连连摆手,“那粉色的印子扑了粉,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我只是……只是觉得奇怪,姐……姐姐,这些年竟似一点都没有改变,仍是跟我记忆中一模一样。前几日乍见一下,我竟是不大敢认,还以为……是我认错了。”
“你这是在安慰我呢。”我呵呵轻笑,“岁月最是无情,红颜如何不老?”
“不!我不是在安慰姐姐!”她见我不信,着急起来,站起身四处张望,随后从梳妆案几上抓过一面铜镜,“不信姐姐可以自己看啊!”
我下意识的将头往后仰。自从毁容以来,我对镜子避如蛇蝎,很忌讳再看到自己脸上疤痕累累的模样。
鎏金镜面在眼前闪亮的耀了一下,我不禁愣住,镜中的那张脸似是而非,恍惚间瞧着像是东哥,又非是东哥,然而面色红润,神采飞扬,竟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女人该有的神韵。
怎么会这样?这个人是谁?镜中的人难道是我么?
我不敢置信的一把抓过铜镜,震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姐姐是如何保养的?平时都吃些什么滋补养颜……”
我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啼笑皆非,百感交集。自打进入这身体以来,发生过太多怪事,却没有一样像现在这般诡异的。
我噌地弹跳站起,悚然的把镜子翻转合在桌面上,呵呵干笑两声。葛戴见我神情古怪,不解的看着我,我嘴角抽动两下,最终咽下满腹惊悸,惶惶的撇了撇嘴,胡乱的找话题岔开:“啊,那个……你最近过得好么?你儿子好么?”
她面上忽然一黯,眼泪竟然再次潸然坠落。
“又怎么了?我可不记得你以前是这般爱哭的!”
“姐姐原来还不知道……”她哽咽着捂着眼睛,“钮祜禄氏妹妹所出的三阿哥洛博会年底殻耍艚幼盼业穆甯褚病Γ饷葱┠旰貌蝗菀撞盘砹肆蕉樱唇佣钾舱哿耍慈治遥荒苷湛椿ず枚⒏纭
心里咯噔了下,虽然明知道皇太极会再有其他子嗣,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我也早有心理准备,可等到真切的听说此事,却仍是像吃饭嚼了沙子般,满嘴不是滋味。
“那个……大福晋有儿子没?”
“大福晋她……嫁入贝勒府五年来,爷待她置若罔闻,恩幸全无。这两年更甚,竟是将她住的小院迁到西厢,冷落得连下人都不怎么待见她!大福晋若非出身蒙古,血统高贵,只怕爷早起了休妻之心……也不知怎么了,大福晋其实长得贤淑端庄,秀外慧中,爷却像是特别讨厌她,刻意要冷落她似的!”
“啊?”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皇太极在搞什么鬼?我明明让他善待正妻,他居然……将她打入冷宫?!若是科尔沁得知消息,这还得了?难怪上次钮祜禄氏敢如此嚣张跋扈,哲哲这个大福晋的在府里享有的地位只怕连个庶福晋都不如。
“我瞧着大福晋也怪可怜的,她小小年纪孤身一人从蒙古嫁过来,在这里无亲无故,爷原该多怜惜她才是,可偏还……唉,前年因我和钮祜禄氏都有孕在身,我怕爷寂寞,便好心劝爷去大福晋那里,结果爷当场翻脸,一怒之下竟把我从房里给轰了出来!”葛戴皱着眉头,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我打小看爷的性情,虽然不是面热善于言笑之人,却也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唉,难道我好心还做错事了不成?”
我苦笑,心里隐约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皇太极……他这是在跟我赌气呢!那日临走前给他留言,要他善待正妻,只怕反而惹恼了他。我让他待哲哲好,他就偏将哲哲打入冷宫,宠幸其他两名侧室,令其得孕……他这是在气我、恼我、报复我,进而迁怒于人!
这真是一笔糊涂帐啊!
我的“好心”只怕比葛戴的“好心”要糟糕十倍,竟连累得哲哲成了一个可怜又无辜的牺牲品。
第152章:礼物1
歌玲泽动作麻利的替皇太极脱去外褂,他却不耐的挥挥手,打发她出去。
我歪靠在软榻上,手里捧着《三国演义》,假装没看到他向我使的眼色。
“哎!”他终于还是耐不住叫了起来,“过来替我解扣子!”
“自己解,你又不是没手!”我翻个身背向他,继续假装看书。
他靠了过来,左手环上我的腰,下颌在我脸上细细的磨蹭。胡茬子异常扎人,我回眸瞥去,见他满眼红丝,脸颊清瘦得愈发厉害。
“怎么回事?居然累成这样,又是熬了几宿未睡?”
“嗯。”他眯着眼,唇角漫不经心的勾起,懒懒的散着慵懒的气息。这个时候的皇太极是完全放松的,不是八阿哥,不是四贝勒,他在我眼里,只是一个令我心疼的男人。
“扣子……替我解扣子……”他低喃,唇印逐渐往下,吻在我的脖子上。
我怕痒的咯咯一笑,伸手推他:“叫小丫头服侍你,我可不会伺候人……”
“那我不管!”他霸道的抱住我,将我手里的书册抽走,扔在地上,忽然坏坏的一笑,“要不然……换我伺候你吧!”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忽然腾空将我从软榻上抱了起来,大步往内屋走去。
面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我晕乎乎的忘却了一切。
床榻上铺着厚软的锦被,衣衫不知什么时候尽数褪去,温暖的肌肤透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我打了个哆嗦,皇太极随即覆了上来,用滚烫的身子包住了我。
“嗯!”忘情的亲昵换来背上伤口的一丝剧痛,我咝咝的吸着冷气,拧紧了眉头。
“我瞧瞧!让我瞧瞧……”他紧张的翻过我的身子,略显冰冷的手指轻轻抚触上我的背,疼痛感随即被一种酥麻瘙痒所取代,令我全身颤慄,情难自禁的逸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他吓了一跳,手指迅速离开皮肤:“可是又弄疼了你?”
我羞涩难当,脸蒙在被子里吃吃的笑。随他怎么去想,反正打死我也不会承认其实是他的触摸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
“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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