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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空穿梭幻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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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从事水利建设、矿山开发、道路修建等重体力劳动。
惩罚很容易,难的是教育。易水河畔,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在绞架上垂死挣扎的叛乱者,说到:“杀人很简单,但那些罪不至死的罪民应当如何教育呢?法平,你有什么想法吗?”
法平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回道:“启禀君侯,臣有三策可以教化罪民。”
“哦?说来听听。”
“其一,臣以为可设教习一职,专管罪民思想之改造。教习者每日教育罪民一小时燕律,使其认识自己的罪行。其二,在我燕国宣传罪民身份之可耻,使罪民自身感到犯罪之恶;其三,加重劳役,使罪民在身体上痛苦,久而久之则罪民不敢再有贼心。”法平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想法。
“法平所言有理。只是这第二条是否太过?”我有些担忧,假如把握不好宣传的力度,会不会使得罪民服刑结束之后仍然造人歧视呢?我可不想在燕国搞出一个种姓制度。
法平想了想回道:“君侯不必过虑。罪民服刑结束即为平民。按我燕国法律,歧视平民者最重亦被贬为罪民,只要处置得当,应该不会出现完刑之人遭人歧视的情况出现。”
这可不好说啊。在我来的那个时代,政府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哪个犯人出狱之后不是屡遭白眼?一旦有犯罪事件出现,警察的第一个怀疑目标就是那些劳改释放人员。虽然蛮荒时代的华夏的道德还没有沦落的那种地步,但几百年、几千年之后呢?
想到这,我对法平说:“第二条我看改一改吧。宣传还是限制在罪民内部,整个燕国不要大肆宣传这一点,而是教育人民不要歧视罪民和曾经的罪民。不过你原来的三条措施倒是可以完全应用于奴隶。关于指使叛乱者,必须狠狠惩治。不过也要注意,奴隶之后仍为平民,不得违反。还有什么补充吗?”
法平歪着头又想了一会,摇摇头说:“暂时就这些了。臣回去之后再好好想想。”
“好,你回去之后整理一个详细的方案出来。待我批阅同意之后即颁布全国执行。”我将目光投向法平说到。
法平躬身一礼,转身就回府去了。
我在易水之畔又看了一会,只是杀人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真是不明白我原来那个时空中的国人为什么那么喜欢观看死刑。吩咐了一下法平的手下,我转身登上马车转回蓟都。
(今天的实验很痛苦,周六还要出游,暂时更新这么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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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整顿(5)
    看着三司交上来的报告,我的眉头再次拧成一团:这次的叛乱对燕造成的损失太大了。粮食、工商上的损失都可以弥补,但人口的损失却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这次叛乱,燕国的北部三个县损失了近百万斛粮食,工商业倒推二十年。这些我都不担心,只要给我一两年,这些损失就可以收回。但人口的损失就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了。参与叛乱的有五万余人,其中有一万多人死亡;而遭受叛军攻击的地区,则有近一万七千人死亡或失踪。两者相加,燕国在这次的叛乱中损失人口近三万。现在燕国周围方圆五百里之内的小国都被我灭了,我要到哪里去搜刮这么多人口?
妲己静静地走到我身后,温柔的揉着我的肩膀,柔声问道:“夫君,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吗?”
我放下手上的报告,回身抱住妲己,轻吻了一下妲己的额头。将妲己抱在自己的腿上,我忧虑的长叹了一口气说:“这次的损失太大了,周人在南边又封了几个诸侯,现在的燕国可谓内忧外困,我怎能不为难呢?”
妲己拿起那份报告翻了翻,展颜一笑道:“夫君,当年我们初来燕地的时候,那时的情况和现在比,夫君认为哪个更艰难呢?”
“当然是那时了。那个时候燕国有七个宗族叛乱,燕国一个冬天没粮食吃。现在的情况可比那时候好多了,我们不但有足够的粮食,还有远远强于那时的两万军队。”我想都没想就开口回答到。
妲己笑着说:“既然那么艰难的日子夫君都挺过来了,现在的这点小困难还能难住我的夫君吗?我的夫君可不是一般人哦!你可是威震华夏北方的燕国的国君啊!”
我闻言一震:不错,我是什么人?我是堂堂的燕侯!这点小挫折怎么可能难住我?!好,就让我重新开始。想到这里,我开怀大笑起来,起身抱着妲己就往卧室走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招集内阁开会。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内阁成员出现了极大的变化。首先是三司:子城等三人全都和燕云一起回家抱孙子去了,新的三司都是原来三人的副手,分别是司农子耕,司空铜石和司徒语。财政大臣还是布句击,我一时还找不到足以替换他的人选。司法部的是法平,这也是原来燕云的副手。疾因为处理叛乱不力,被我降职去了后勤部,刘胜则被我提拔上来担任总参谋长。瞳则因为南征的时候立下了足够的军功,重新回到了国防部长的位子上。
废话少说,我直接切入正题:“各位,今天的主要议题是整顿燕国的行政、司法以及军事体系。首先请各位总结一下自己所负责部门的各种不足。先从司农开始吧。”
子耕还是第一次参加内阁会议,显得略为紧张。子耕站起来对着我躬身一揖,之后又向其他人团团一揖,这才开始说话:
“启禀君侯,还有其他各位大人。我们农业系统现在的最大问题就是无法准确统计应收缴的农业税。现在我们燕国用的是升、斗、斛等体积计量单位,对于征收粮食极为不便。比如说,我们要招收某人十斛的粮食,但在晴天、阴天、早晨、中午和傍晚的时候,木质的斛器体积是不一样的。最严重的时候,同一个斛器收缴的粮食可以相差一斗。此外,按照农税法,我们每年的税收数量应该是产量的10%,但现在我们并没有合适的手段准确统计产量,只能根据往年的情况大略估计本年的产量。这就使得丰收的时候可能收的税额不足,而荒年的时候税额则偏多。”
子耕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还有,按照农事法,我们应该指导农民按时耕种以及采用先进的农业生产技术。但我们并没有足够的技术推广人员,现有的人员也不足以完成技术推广工作。君侯,自从您设立财政部之后,税收应该由财政部统一收缴,但现在农税还是我们负责,这样我们和财政部之间的工作就有重叠,下面的人员有时……这个……比较为难。”
我点点头,目光又转向了铜石。铜石虽然也是第一次参加内阁会议,但要从容许多。铜石行了一个礼,说到:“君侯,各位大人,本人负责的是工商部门。单以指导工商发展来看,我们的工作还是完成的很好的,这从燕每年的工商生产总值增长的速度就可以看出来。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一是税收,二是度量衡,三是工商体系。税收的问题,刚才子耕也说了,主要还是和财政部之间的重叠,不仅我们收税不方便,广大工商业者也颇有怨言。度量衡的问题我们工商业的问题比农业更严重。农业还只是体积计量的事,而我们工商业则包括体积、重量、长度等等。度量衡的问题一方面是度量装置的不统一,另一方面是计量单位的不统一。举例而言,我们燕国内部现在有三种重量单位,一种是我们政府使用的公斤制,一种是原本中原大商使用的斤两制,还有部分东夷移民在使用的小斤。这些单位之间的换算极为繁琐。”
“还有长度单位。燕国的长度单位有两套,一套是政府机构使用的米制,一套是中原的尺制。由于我们和东夷、中原的贸易联系很紧密,所以这两套单位都在使用。至于计量装置的问题,子耕大人已经说了一些了,我再补充一些。一方面,现在的计量装置都是木质的,容易受天气影响;一方面,我们还没有一套统一的标准,所以各地的计量装置大小也不完全相同。这些都是目前制约我们工商发展的主要问题。”
铜石说完又向我行了一礼,坐了下去。
看来燕的问题很多啊,我当初还颇为自己的“高明”而自豪了一段时间,想不到不过十几年的时间,已经出现这么多问题了。当个国君真不容易啊!我收拾了一下心情,对着司徒语说到:“我的司徒大人,该你了。”
司徒语却没有接着我的话头,反倒说:“君侯,前面子耕和铜石大人提出的问题已经很麻烦了,君侯是不是应该先解决那些?”
不错,这个新提拔上来的语不像之前的子城他们,只会跟着我的思路走。我赞许的点头道:“司徒所言极是。那么我们还是先来解决农业和工商的问题吧。想来我们的司农和司空大人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了吧。”说着,我将视线投向了两人。
子耕拿起一份文件说到:“我们这里有一个大概的想法,还请君侯指正。按照我们的构想,农业部之后不再负责直接招收农业税,而是将各地应缴纳的税额通报财政部,由财政部统一收缴。这样我们和财政部的矛盾就解决了。至于指导农事,这不是短期内可以解决的。要培训大量的技术人员,必须得到他们教育系统的大力配合,还有时间。”
“就这些吗?”我问到,“没有了?”
子耕有些紧张的看着我,最后还是摇头说到:“启禀君侯,暂时就这些了。”
我点点头,示意铜石开始。铜石没有拿出什么文件就开始叙述起来:“工商税收的问题我们的想法和农业部相同,都是由我们将税额报给财政部,由财政部统一收缴。度量衡的问题,我们还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就这些,完毕。”铜石曾经在军中当过尉官,说起话来干干脆脆,毫不拖泥带水。
我又点点头,问到众人:“各位还有什么补充吗?”众人摇头。我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脸上还是神色不变,开口问子耕道:“好,那我就来问一下子耕。首先,你们提出的税制办法值得肯定。但之前你也说了,不好准确统计产量。我来问你,既然无法准确统计产量,你怎样将准确的税额报给财政部?这点你有办法解决吗?”
子耕神色黯然的摇头。我不理会子耕的神色,继续问到:“此外,刚才你说过无法准确度量征收来的粮食,你又想过什么办法来解决吗?”子耕再次摇头,脸色又暗了一些。我继续问到:“你一直在说技术人员不足,那你有没有想过需要多少技术人员呢?有没有想过如何充分发挥现在这些技术人员的作用呢?有没有想过怎样简单推广新技术呢?”子耕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在我的连串问题下,子耕竟然眼睛里有了隐隐的泪光。
看到这,我又暗自叹了一口气:看来还需要不断磨练这些人啊,才这点小事就这样,将来万一出现什么危及燕国社稷的大事,还不知道如何呢。不过现在不能再逼迫子耕了,不然“堂堂司农竟然在内阁会议时痛哭流涕”这事传出去,岂不是大丢我的面子?
轻咳一声,我对着众人说到:“各位,我的这些问题不是仅仅针对农业工作的,工商、文教、司法等各方面都存在类似的问题。今天我看大家对这些问题都没有准备,我也就不再责问诸位了。希望各位回去后好好思考一下各自工作中的本质问题,不要将目光停留在表面上。”
停顿了一下,我喝了点水,接着说到:“人才,可以分为三个档次。第一流的人才,只问问题;第二流的人才则解决问题;而第三流的人才则只能完成上司的指令。再往下就只能算庸才了,这种人只能说一些大话空话,对我们的生活、工作可能有一些作用,但大多数情况下,这类人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丑。不过比起什么都不是的庸人来说,庸才勉强也是个才了。在座的各位,现在勉强算得上二流半。不知道各位是希望自己最终成为一流的人才呢,还是满足于作一个二流半呢?”
众人一脸迷惑的看着我,显然不明白我为何突然冒出这么一段关于人才的议论。我故作神秘的笑笑,也不说明。就在众人等着我的后话的时候,我忽然说出一句让众人厥倒的话:“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先回去吃午饭吧。工作重要,不过身体也很重要。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散了吧!”窗外,八九点钟的太阳刚刚将第一缕阳光投进朝堂。
第十节 整顿(6)
    子耕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懊恼的将文件袋放回抽屉。子耕为了今天自己的第一次内阁会议,整整准备了三天。可是燕侯的几个问题就让子耕发现自己的工作全部白做了。子耕在进朝堂之前还是颇为自信的,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燕侯所说的那些问题自己的确没有想过。也许这就是一国之君和一个司农的区别吧,子耕有些自嘲的想到。
子耕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始终无法提起精神来。叫来自己的秘书,子耕大略交待了一下今天的工作之后,出门回府去了。
回到自己的家中,子耕还是不断的唉声叹气。子耕的夫人妇语轻轻地走了过来,拿起水壶为子耕倒了一杯水之后柔声问到:“夫君,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叹气呢?”
子耕轻吻了一下妇语的手背,又叹了口气,将今天在内阁会议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妇语听完之后,微笑道:“这些问题就难倒我的夫君了吗?你可是堂堂燕国的司农大人哦!”
子耕苦笑了一下,说:“你就不要讥笑我了。要不是子城大伯的提携,我怎么可能当上司农?”
妇语又笑了。妇语问到:“夫君以为,是君侯的眼光高呢,还是子城大伯的眼光高?”
“这还用问?当然是燕侯大人的眼光高了。”子耕以一种近乎于崇拜的语气说到。
“那你担心什么?燕侯大人既然让你担任了司农一职,必然对你的能力有所肯定。”妇语笑着说,“燕侯大人都没有对你失望,你为什么就总是认为自己无法胜任司农一职呢?我的夫君只是还没有发现自己的能力罢了。”
子耕闻言一振,但旋即又消沉下去了:“夫人,我知道你是在宽慰我。但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你就不用安慰我了。”
妇语又好气又好笑,颇有些哭笑不得。妇语有些生气的拍着子耕的肩头问到:“我问你,论能力,你觉得自己比得上子城大伯吗?”
子耕低头想了想说:“不能。子城大伯辅佐君侯十几年,将我燕国的农业从无到有建设起来,我比不上子城大伯。”
妇语接着问:“那子城大伯担任司农的时候,有没有人抱怨呢?”
子耕想都不想就说:“当然有人抱怨。我经常收到接待处转来的民间信件,其中不少都是抱怨大伯收税过多的。”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们下属之间有没有对大伯的怨言。”
子耕挠挠头说:“这个,在背后说大伯的坏话不太好吧。”
妇语展颜一笑:“我问的是你们有没有怨言,又不是说大伯的坏话。你倒是说来听听。我猜你们平时一定经常抱怨大伯吧。”
子耕不好意思的笑了:“哈哈,这个啊……那个,我们的确——曾经——有过——偶尔在背后抱怨过子城大人那么一两次。哈哈,只是偶尔啊。我们还是很敬佩子城大人的。”
妇语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色。不过妇语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继续问到:“那你们一般埋怨些什么呢?”
子耕面露愧色,说到:“我们也就是抱怨一下子城大人太过负责罢了。子城大人几乎一个人处理了所有的事务,弄得我们这些作下属的没有事可作。”
妇语继续问到:“那现在你的下属有没有抱怨你呢?”
子耕皱眉道:“这我怎么知道啊?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会埋怨我的吧。”
“为什么呢?我的夫君难道这么没有自信?”
“我觉得这叫有自知之明。论能力,你也知道我比不上子城大伯。所以很多事务我都是交给我的下属处理,我只在最后做一下汇总的工作。这样一来,我的属下的工作就比以前多了很多,他们怎么可能没有怨言呢?”
妇语好笑的点了点子耕的额头,指点到:“你自己刚才还说你们以前抱怨子城大伯一个人把所有的工作作完了,使得你们无事可干。现在你却说属下们的事情太多会抱怨你,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子耕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高兴的说:“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如果不是夫人点醒我,恐怕为夫现在还没有明白这一点呢。“
妇语佯装懊恼的说:“唉,我怎么这么倒霉,嫁给了你这样一个脑袋不好使的家伙呢?难道是当初我看走了眼?”
子耕赶忙讨好到:“不是不是,都是我当初的花言巧语骗了夫人的一片芳心,怎么可能是夫人您看错了。都是我太狡猾了。哈哈,都是我太狡猾了。”
妇语假意嗔怪的说:“你这么说还不是在讥讽我太没有眼光了吗?”
子耕急忙端了一杯茶来,低声说到:“哪里是夫人没有眼光,只是我这只狐狸当初的伪装太好了而已。再好的猎人也斗不过好狐狸的嘛。哈哈,能娶到夫人你可是我子耕这辈子最伟大的成就啊!”子耕一边说一边奉上手中的茶水,“夫人请用茶。这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气才从子城大伯那里讨来的上好茶叶。夫人不是最爱喝茶的吗?这可是我特意为夫人讨来的啊。趁热品尝吧,凉了香味就不多了。”
妇语满意地接过子耕手中的茶杯,又陶醉的品味了一下茶香,再轻啜一口,露出了一副深深沉醉的满意神情。妇语品过茶水之后,这才对子耕说到:“夫君啊,你知道为什么君侯大人明知道你的能力比不上子城大伯还是让你担任了司农吗?”
子耕摇摇头说:“这我怎么可能知道?君侯的心意又岂是我能猜到的?”
妇语叹了口气说:“唉,你这个脾气怎么就不能改改呢?不过这也许君侯让你担当大司农的原因之一吧。我们的君侯大人是要做大事的,不会希望自己的臣子都是靠揣摩上意、溜须拍马来保证官位。”
子耕得意的说:“那是!我们燕侯大人怎么会是那种任用佞臣的国君呢?”
妇语以手抚额道:“算了,还是直接和你说明白吧,这些背后的东西你这辈子恐怕都弄不明白的。夫君你觉得子城大伯可以妥善处理所有的政务吗?”
“不能。”子耕肯定的说,“子城大人最多处理好那些重大事件。许多细节方面都是我们事后弥补的。”
“那你觉得君侯可以处理好所有的政务吗?”
“这……”子耕沉吟了一会方才说到,“老实说,除了我们燕刚刚建国的那几年,君侯平时几乎不过问日常的事务。”
“那我们燕国因此出过什么大事吗?”妇语接着问到。
子耕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没有。除了前不久的那次叛乱之外,我们燕国十几年没有出过什么大事。虽然民间有些不满的声音,但也都很快平息了。”
“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妇语越来越觉得自己像在教小孩子了,只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可没有他老爸这么笨。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君侯大人的英明……等等,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子耕恍然大悟到。
“看来你还不是很笨啊。”妇语调皮地摸了摸子耕的头,“乖。来,喝口茶。”(注:这个时候摸别人的头可是大忌,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子耕也不计较自己夫人的无礼举动,兴奋地抱起妇语向后院走去:“呵呵,娶到的确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走,我们去和儿子玩去!”……
三天后,子耕带着厚厚一叠报告走进了我的办公室。一进门,子耕就兴奋地说到:“君侯,我知道你那天那番话的意思了。”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子耕,颇有些不敢置信。在我看来,刘胜或者铜石都可能很快领会一部分,但绝对不是一向直线的子耕。不过我转念又想到这也并非不可能,虽然子耕平时不太注意领会“领导讲话”,但他在平时的做法已经很接近我的意思了。
“哦?说来听听。”我不动声色的说。
“呵呵,说起来这还是我夫人帮我想出来的。”子耕挠了挠头发,一点都不觉得这话说出来让男人汗颜。不过这本来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为什么要汗颜呢?我在心底对自己的大男子主义感到一丝惭愧。
子耕放下装文件的纸袋,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我夫人说的,上位者不可能做到事事躬亲,毕竟没有人可以有那么充沛的精力和充足的时间(嘿嘿,不好意思,你的面前就坐着这么一位。)。那么这些上位者怎么办呢?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具体的事务交给下属去完成,自己只需要在关键问题上作出决定就可以了。君侯大人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
“但是这样还不够。这样的上位者只能说是一个庸才,离君侯所说的人才还差的很远。一个合格的上位者,必须要有解决关键问题的能力。所谓的关键问题,是指那些关系到自己工作成败的问题。这些问题,有可能很重大,但也可能毫不起眼。一个合格的上位者只会在这些问题暴露之后加以弥补,而不能及时发现。”
“所以这样的上位者只是合格,远远达不到优秀,也就是君侯所说的第一流的人才。一个优秀的上位者,必须具有及早发现关键问题的能力。他必须具有这样的眼光:可以在问题刚刚露出端倪的时候就发现它,并且认识到它可能造成的危害;再进一步,他甚至可以在问题还没有产生之前就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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