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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空穿梭幻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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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叔紧张的看着自己妻子身后的带剑武士,话音之中已经有了一丝颤抖:“夫人,他们没有动粗吧?”
管叔这时已经站起身走了过来。管叔伸手拉过康叔的小儿子,抱在怀中不住逗弄。康叔激动的向前跨了一步,却听那些武士一声冷哼,同时传来一阵拔剑出鞘声。康叔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喝问管叔:“老三!你有种冲我来,拿我的妻子要挟算什么事情!”
管叔“哈哈”笑道:“康弟,看你这话说的,我只是请弟媳和侄儿们出来见见面而已,哪里是在要挟你呢?”
康叔气得身子直颤,指着那些武士恨声问到:“那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管叔惊奇的问:“咦,昙元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不是让你去请弟媳出来的吗?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
昙元是管叔的车右,剑主公问自己,急忙施礼回答:“属下受命前去请康侯夫人,怕夫人遭遇不测,故此多带了些人手以保护夫人和两位公子。”
康叔气得直哆嗦,指着管叔,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管叔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说:“不知康弟对蔡弟所说之事考虑的如何了啊?我是不着急的,只是不知道我的这些下属是不是着急啊。”
昙元配合的拔出了佩剑,大声呼喝道:“康侯大人,我家主公为了我大周的江山社稷,不惜背负骂名起兵眶复社稷,大人难道不愿助我家大人一臂之力吗?就算我家大人不在乎,我们可是不会的。康侯大人,我只是一个小人,如果到时有得罪之处,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要计较啊。”
康叔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的喘气。蔡叔这时跳了出来,恶狠狠的说:“小弟,你还是快点表态吧。我等得急,不代表所有人都等得急啊。你们说是不是?”最后一句话却是大声对着院子里的武士喊的。
院中的武士纷纷大声呼喝起来,还不断的敲击兵器。蔡叔得意的看着康叔,嘲弄的问:“康弟,想的如何了?”
康叔望了望被武士包围的妻子和长子,有看了看管叔怀中的幼子,终于无奈的点了点头。蔡叔“哈哈”大笑道:“看来康弟还是有见识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康弟,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嘛!哈哈哈……”大笑声中,蔡叔走出大堂向院中的武士们宣布了康叔加入的消息。
管叔放开怀中的小孩,康叔一家急忙拥在一起。康叔不停的安慰着自己的家人,好一会才止住孩子的哭泣。康叔放开自己的两个儿子,起身向管叔走去。管叔笑眯眯的看着一脸怒气的康叔,康叔没有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凝视了一会管叔,就下堂去安抚自己的下属了。
管叔看着康叔的背影,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忧虑。摇了摇头,管叔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也走下堂去。隐隐间,遥远的东方传来阵阵雷声。
第十三节 东方来客
虽然管蔡等人是由于自己的王族身份而获得三监这样的重要职位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才能。相反,在这个知识、文字掌握在极少数贵族手中的年代,管叔这样的王族往往掌握着最先进的文化知识。
管蔡二人用武力逼迫康叔登上自己的战车之后,蔡叔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发兵西进镐京。蔡叔天天在朝歌郊外操练兵马,演练阵型,忙的不亦乐乎。反倒是管叔像个没事人似的,每日里只是饮酒打猎。康叔每日里陪着管叔四处游猎,浑然不觉自己也是叛乱“首脑”之一。
转眼间到了燕历二十四年五月。蔡叔这一日从郊外回来,正好路上撞见管叔和康叔田猎归来。管、康二人带着几十乘兵车,车上装满了猎物。蔡叔颇为不满的靠近管叔的车驾,低声说:“三哥,你这样是不是太过招摇了?”
管叔笑着对围观的市民挥手致意,待到回到府中方才神秘的对蔡叔说:“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样做不仅不会招摇,反而会减轻老四对我的猜忌。”
蔡叔不解道:“怎么可能?三哥,你这样天天出城游猎,老四在镐京一定会得到消息的。”
管叔笑着问:“那你说说看老四会得到什么消息呢?”
蔡叔脱口说到:“当然是三哥不务正业、四处游玩……我懂了!三哥,你这一手实在是妙,我看老四一定不会想到我们要起兵眶复社稷。”
管叔得意的捋了捋胡须。却听蔡叔又问到:“只是这样一来,士卒得不到什么训练啊。”
管叔哈哈大笑起来。蔡叔疑惑的望着管叔,又看了看一旁闷头喝水的康叔,奇怪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在城外训练士卒好几个月,也不过让他们初通战阵而已。三哥,你天天在外游猎,怎么有功夫去训练士卒呢?”
管叔笑得更加得意了,见康叔在一旁闷头不语,管叔笑着对康叔说:“康弟,还是你来和蔡弟解释一下吧。”
听到自己的三哥叫自己,康叔只得抬头回答。康叔整理了一下冠带,对蔡叔解释道:“游猎,只是外在的表象。三哥其实是假游猎之名而行练军之实。蔡弟你想,我们天天钻在深山老林之中,老四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到底实在干什么?而且在打猎之时,可以更好的演练战阵。车步之间的协同,在游猎的同时可以训练。这样,虽然我们是在训练士卒战阵之术,但外人只会以为我们去游猎了。”
蔡叔歪着头想了想,恍然大悟道:“高,实在是高。三哥,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不如从明天起我也跟三哥你们一起去游猎吧。”
管叔闻言急忙摆手道:“蔡弟不可如此。原来是你在明我在暗,假如你我兄弟三人都在暗处,老四必然起疑。如今你在明处练兵,老四虽然知道,但是对你的兵力、士气等都有所了解。以我对老四的了解,他决不会对自己可以控制的人先动手的。反倒是你我三人皆隐于暗处,老四得不到关于我们的准确消息,肯定会先下手为强。那时我们万一没准备好,岂不是不妙?”管叔歇了口气,又补充道:“此外,你在明处练兵乃是我们三监的责任之一,老四就算有所察觉也不好以此为借口出兵。你从明天起,在训练的时候再稍稍懈怠,老四就是打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我们的目的了。”
蔡叔抚掌大笑:“三哥果然高明啊!听你这么一说,不要说是老四了,恐怕太师也看不出来我们的目的了。只是刚才三哥说万一我们准备好,不知指的是什么?等到今年新粮一收,我们还用怕谁吗?”
管叔摇头反驳到:“蔡弟这么想就不好了。我们一旦起事,说不好就是腹背受敌。”
蔡叔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问:“三哥何出此言?我们控制了中原丰饶之地,以此为根基,还用怕谁不成?”
管叔仰天长叹道:“中原虽地方丰饶,却是百战之地。中原地区地势平坦,四周都没什么险要的地方可以防守。西边就不用说了,我们大周就是起自西歧。东边、南边则有东夷人虎视眈眈。北边,西北乃是晋地,人称表里山河,一旦王师从那里南下,我们是没有力量抵挡的。东北,则是人称虎狼之国的燕。现在燕国北括孤竹,南抵大河。燕侯默当年号称前朝第一名将,燕军又是百战之师。一旦燕军西来,我大周可有人能够抵挡?”
蔡叔沉默不语。假如在周公和太师东征之前,蔡叔还敢狂妄一下,但在东征周军损失四百乘兵车,大败而回之后,就是借蔡叔天大的胆子,他也兴不起与燕军交战的念头。颓然地低下头,蔡叔闷闷不乐的回席坐下。
见自己的一番话把自己弟弟的心气都打击没了,管叔也有些惊慌。毕竟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自己的兄弟都没来士气,管叔也不敢独自一人带兵出战。不过管叔这几天的运气不错,这边气氛正有些沉闷,堂下传来了武庚的声音。管叔大喜过望,急忙带着蔡、康二人迎下堂去。蔡叔虽有些不愿,但武庚是自己怠慢不得的重要人物,只得强打起精神挤出几分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跟了出去。
武庚早在年初得知周公代摄天子位之时,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管蔡二人刚刚“说服”康叔,武庚就自己找上门了。起初管蔡等人还颇为紧张了一阵,不过在几人瓜分好天下之后,武庚就成为管蔡的重要盟友了。按照几人的约定,事成之后武庚重新拥有原大商东南领地,而管叔等人则控制其他区域。至于几人心里还有什么鬼心思,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管叔“哈哈”大笑着迎下堂来,喜不自禁的对着武庚躬身一礼。武庚急忙弯腰回礼,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受,毕竟自己只是商朝“余孽”,平时哪敢和周人王族这样见面。几人见礼过后,武庚侧身让出一人。只见此人身高八尺(周制,也就一米八不到),头戴峨管,身着丝袍,脚蹬高靴,造型颇为独特。
管叔讶异的看着这人,问武庚:“不知这位是……?”
武庚笑道:“管公可是觉得这位穿着怪异?”
管叔面色一红,有些尴尬的说:“哈哈,这位的穿着与我中原诸国皆为不同,寡人虽久居中原,却从未见过如此之衣裳。若有无礼之处,还请二位不要计较。”
那人微微一笑道:“久闻大周管叔贤名,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在下乃是燕侯大人座下有武。这身衣裳乃是我燕国地方之服,管叔没有见过也是正常的。武庚大人刚见我的时候,比大人还要诧异呢。”
武庚佯装不悦的说:“不是说好了不许揭我底的吗?管叔,你以后可不许笑话我啊。”
不等管叔搭话,有武插道:“武庚大人这话就不对了。管叔乃当世之大贤,怎会因此而笑话于大人呢?我家燕侯大人在蓟都也常常对我等说起管叔的贤明呢。”
假如我知道有武胆敢这样伪造我的话语,我一定会罚他三天不准吃馒头。不过管叔自然不知我的原话如何,闻听燕侯称赞过自己,喜形于色的问:“有武卿,此言当真?”
有武一脸生气的说:“难道大人信不过小人?”
管叔脸一红,急忙改口:“哪里哪里,寡人只是觉得自己当不得燕侯的赞誉而已。若论贤明,燕侯大人那才是天下闻名啊。”
有武赶忙道谢:“我代我家君侯谢过大人称赞。如果我家君侯得知管叔如此称赞,一定会高兴的。”
几人就在堂下这么互相称赞了好一会,直到蔡叔的肚子不耐的抗议了几句,众人这才回到堂上入席宴饮。
第十四节 结盟
众人分宾主落座,侍从们流水介将各种食物和酒水端上堂来。管叔端起斟满的酒爵,向着众人示意道:“来来来,各位满饮此酒!”说罢仰天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管叔有些酒意了。管叔“哈哈”笑道:“哈哈,果然好酒啊!有武先生,这可是你们燕国的酒。燕酒之名天下传,寡人今日用燕酒来款待有武先生,还请先生不要见怪啊。”
有武急忙回礼说:“哪里哪里,大人太客气了。大人用燕酒来款待在下,正是对在下最大的礼仪啊。只是不知大人对我们的燕酒有什么不满?”
武庚在旁插话道:“有武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等的酒不好吗?”
“不敢不敢。”有武急急摆手否认,“我们君侯在派在下来中原的时候,曾经交待过,要在下调查我们燕国的各种货物在中原的声誉和客户的不满,以便我们回去改进。”
一直沉默不语的康叔突然在一旁开口问到:“不知燕侯交待有武先生对那些货物进行调查?”
有武笑道:“呵呵,康叔大人这可难住在下了。这货物清单太长,在下虽自认脑力不弱他人,但要在下记住那么长的清单,还是做不到。”
“哦,原来如此,倒是在下唐突了。”康叔神色依旧,举爵表示了一下歉意。
管叔大有深意的看了康叔一眼,继续最初的话题:“哈哈,燕国人杰地灵,出产丰富,销往中原的货物竟然有这么多,连我们的有武先生都记不住货单,可见燕国之富。来来来,寡人在此敬燕侯一杯。”
有武急忙起身离席,以识不敢代燕侯受礼。管叔自己喝了一爵,继续说到:“不知有武先生此次来我中原,除了调查货物,还有何事啊?”
有武自打进了大堂就在等管叔这句话,闻言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份礼单交给侍从。管叔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接过礼单缓缓展开。这一看,饶是管叔见过大场面也不禁变了脸色。只见礼单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宝鼎九尊,酒五十车,燕绸五十车,糖十车……”管叔一边看一边在心里默默计算这些礼物的价值:酒五十车,嗯,五百金;燕绸五十车,一千五百金;糖?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想来价值应该不在酒之下;……什么?铠甲五百套,马千匹!还有这宝鼎九尊,难道燕侯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想到这里,管叔脸上神色数变,一旁的侍从急忙出去招呼武士。
武庚一见情势不对,恼怒的瞪视着管叔,右手已经按上了腰侧的剑柄。蔡叔见状也将佩剑拔出了一截。只有康叔和有武像两个没事人似的,好整以暇地品味佳肴。不一会,堂下就站满了带甲的武士,个个手持利剑。而导致这一切的管叔,这时竟好像忘了自己是这里的主人,还在那里发呆。
武庚冲着管叔呼喝到:“管叔!你这样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蔡叔冷哼一声道:“武庚,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三哥要怎样做,难道还要你同意吗?”
武庚大怒,“唰”的一声拔出了佩剑,直指着蔡叔的鼻子怒喝道:“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和我一战吗?”
蔡叔也不甘示弱,同样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只是武庚的佩剑乃是燕国的精品,蔡叔之剑虽也是大周一等一的宝剑,可在武庚的宝剑面前,不论是长度、造型都不如武庚的宝剑。尤其是武庚手中这把剑闪烁着的凛凛寒光,让见到它的人毫不怀疑这把剑的锋利。蔡叔刚刚是怒气攻心,这时见到两人宝剑的对比,心里顿时矮了半截,虽然嘴上还在强硬地说:“好!你我这就下堂比试一二,看看谁是懦夫。”话虽如此,求助的眼光已经不自觉的投向了管叔。
大堂里这么大的动静,管叔再不说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勉强压下心中的疑惑、震惊和一点的恐惧,管叔大喝道:“都给我坐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还把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武士们,这里没你们的事情,都会去休息吧。蔡弟,把剑收起来!武庚兄弟,你不要和我蔡弟一般见识。刚刚我一时出神,我的侍从又误会了我的意思,竟然造成这么大的差错,我在这里向武庚兄弟和有武先生赔礼了。”说着,管叔一揖到地。
见自己的三哥终于发话了,蔡叔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不过蔡叔还是一副“这次算你小子走运”的表情,好像武庚逃过一劫似的。武庚不屑的哼了一声,愤愤地收剑回鞘。
有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脸平静的对管叔说:“不知大人对我家君侯的礼物可还满意?”
管叔大笑道:“岂止是满意,简直是寡人见过的最好的礼物。有武先生,不知你家燕侯大人来时对你可曾说过什么?”
有武心中偷偷乐道:嘿嘿,我就不信你这只馋猫见了腥能忍住。不过表面上有武自然仍是一脸的严肃:“管叔大人客气了,我家君侯当初还担心礼物太轻呢。我家君侯在在下来时曾经嘱咐过在下,要在下拜见管叔大人的时候一定要奉上最好的礼物。我家君侯还说,如果可能的话,希望可以和管叔大人永结兄弟之好。”
管叔眼中毫光一闪。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惊喜,管叔不动声色的问有武:“不知燕侯大人为何希望与寡人结好呢?要知道,燕国现在和我大周还是互相敌对之中。”
有武微笑着说:“正是因为现在我们燕国和大周还是敌对之中,所以我家君侯才希望与管叔大人你结好啊。这不论对管叔大人,还是我们燕国,都有很多的好处。”
管叔递给蔡叔一个眼神,心领神会的蔡叔急忙跳了出来:“哈哈,有武先生太会说笑话了吧?!怎么看这结盟一事都只对你们燕国有好处对我们有坏处啊。不知有武先生话从何出?”
有武笑而不语,伸手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众人仔细一看,却是一面残破的战旗,上书一个“周”字。
“这是?”蔡叔困惑地问。
康叔的脸色却变了。一直保持镇静的康叔第一次动了怒气,只听康叔怒声喝问到:“有武先生,我等敬你远来是客,你却以此羞辱我等,这就是你们燕人的习俗吗?”
管叔等人这时也认出有武手中的战旗是周公的帅旗。虽然管叔等人对周公自行代摄天子位极为不满,甚至已经决意起兵“眶复”天下了,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卫大周的威仪的。管叔不悦的说:“有武先生,凡事不可太过。你这样,是在向我大周示威吗?!”
有武仰天长笑,直笑得管叔众人满面怒容,堂下的武士又再次聚集起来。有武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才止住笑声,开口对管叔说:“管叔大人,你认为这是我们燕国在向你示威还是在向周公示威?”
管叔心中暗骂:哼!岂止是示威,你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管叔冷笑一声道:“周公怕你燕国,我管叔可不怕。”
有武仿佛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再次放声大笑起来。不过管叔他们可不认为这是个笑话,听着有武放肆的笑声,管叔的脸色阴沉的好似暴雨前的天空。管叔冷冷的打断有武的笑声,说:“有武!你不要太放肆了。这里是朝歌,不是你燕国的蓟都!”
有武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连连抚胸,完全不把管叔的话放在耳朵里,急得一旁的武庚直使眼色。饶是管叔极力忍耐,这时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挥了挥手,堂下的武士一拥而上就要拿下有武。
好个有武,长身而起,不慌不忙的拔出腰间的佩剑。只见一朵绚丽夺魂的剑花绽放之后,就听一阵“叮叮当当”,围上来的武士们纷纷手腕受创,拿捏不住手中铜剑。有武还剑入鞘后,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又徐徐落座,细细品味起酒菜来。
这下管叔等人可就慌了。管蔡二人面面相觑,蔡叔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管叔好些,只是按剑的手抖的厉害。只有康叔还面不改色,不过微微颤动的衣裳显示他并不是毫无恐惧。武庚却抚掌大笑起来,一边还赞叹道:“有武先生好身手啊。以前就听说先生乃是燕国第一剑手,今日终于让我开了眼界。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来,我敬先生一爵!先干为敬!”说着,武庚一仰脖喝干手中的美酒。
有武仿佛没有看见三监似的,也回敬了武庚一爵。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喝了起来。管叔众人虽然气的要命,却不敢再命令武士上前。管叔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生怕有武一时“冲动”就要了自己的小命。而那些受伤的武士,各个腿直打哆嗦,可惜在得到管叔命令之前又不敢退后,只好在心中不断祈祷有武千万不要再出手。有些知道燕国“天教”的武士,已经开始向天地祈祷了。
不知道是皇天后土听到了众武士的祈祷,还是管叔突然开了窍,正在瑟瑟发抖的武士们忽然听见管叔说话了。就听管叔带着丝丝颤音的说:“哈……哈哈……,有武先生,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哈哈……我等对先生的剑术早有耳闻,故此方才命人上堂与先生演练剑术。先前未与先生说明,还请先生海涵。武士们,你们还不赶快退下,等着先生送你们吗?”
众武士心中齐齐放下一块大石头,慌忙用没有受伤的手捡起地上的铜剑,连礼都没有敬就张皇逃下堂去。
有武恍如未见,笑着对管叔说:“大人太客气了。大人要在下展示剑术,这是在下的荣幸啊。只是不知大人对在下刚才的表现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我等从未见过如斯神妙的剑术,有武先生不愧燕国第一剑手!来来来,我等敬先生。干!”管叔接着举爵饮酒的机会,匆匆擦干额头上的冷汗。蔡叔也急忙有样学样,只有康叔仍然端坐在席,没有举爵。
再次酒过三巡,管叔主动询问起燕侯希望与自己结盟的事情来:“呵呵,刚刚有武先生说燕侯大人希望与我等结好,敢问先生这是为何?”
有武一听终于进入正题了,不敢再随意而坐,急忙整理了一下衣冠。遥向蓟都抱拳行礼之后,有武开口说:“我家燕侯大人说了,如今大周虽然夺取了我大商的江山,但不绝商祀。这一点令我家燕侯极为感激。但是作为大商的臣子,我们燕国是一定要为先王复仇的。不过我们的敌人是伪王而不是整个周族。现在周公旦摄行天子位,那他就是我们燕国的敌人。据我们所知,周公行四,而管叔大人行三。按照兄终弟及的规矩,现在的天子位应该是管叔继承,我没说错吧?”
管叔点点头,但略有敌意的问:“既然燕国一直要为商纣复仇,为什么还会找上我来?”
武庚在一旁插话道:“我们的敌人是周公,而不是周族。想当年,我大商与大周一直和睦相处,周族奉我大商为主,我大商则封周人为‘牧师’,为我大商镇守西方。只是后来文丁先帝受奸人撺掇,致使季历大人不幸冤死,这才导致两家失和,以致后来兵戎相见。”
有武点头同意,继续说到:“我家燕侯的意思是这样的:大周灭我大商,虽然是大逆不道的举动,但是我们大商有错在先,这件事情两厢扯平,大家就不再计较了。只是我们燕国作为大商臣子,是一定要为先王报仇的。不过呢,罪不及众,我们只要找周王报仇。现在周公代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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