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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空穿梭幻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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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令的军尉带着三千人马跟在管平之后,日夜兼程开往泰山地区。
泰山之南就是鲁国。管平不敢大肆搜索,小心地派出数百人的队伍之后,大军沿着官道缓慢向前,路上管平还迫不得已地去拜会了路过的几个小国国君。这样一耽误,直到六天后,管平才发现国卿等人的踪迹。急匆匆地带着人马,管平顾不得可能引起的国际纠纷,直接杀过一个小国的国都,奔泰山脚下而去。虽然这个小国的子爵后来向齐国强烈抗议,但正忙着平息国氏怒火的管仲哪有功夫去管这个。倒是那位军尉一怒之下前去拜访了一回,给齐国添了一点疆土。
管平等人好容易赶到地点,却只发现一个巨大的土堆。若不是土堆前立着的一块木牌,他几乎不知道这就是国卿三千余人的埋骨之处。忐忑不安的管平,自己带着属下心神不定地会临淄向管仲复命去了,只留下那自认倒霉的军尉处理那些尸体。
八日前。
国卿其实只是齐侯、管仲等人对他的尊称。作为国氏一族下一代的族长,国句无自认为当得起这个“卿”字。的确,作为国氏这一代里面最杰出的军事人才,同时也是齐国现在数得上号的将军,句无的确有其自傲的资本。只是现在,面对传说中如狼似虎的燕军时,句无第一次生出头疼的感觉。
“使者,你确定相爷是要全歼这些人马吗?”揉了揉额角,句无侧头问右手边站着的那个使者。这个使者全身黑衣,连头脸都蒙在一层粗螅萌丝床磺迕婺俊H舨皇钦馊死词贝┳畔喔涫康囊挛铮帜米畔嘁牧钆啤⒒⒎湮蘅峙戮鸵馊说弊骷橄干绷恕2还热焕慈说牧钆啤⒒⒎挥形侍猓约鹤允遣槐厝ス芩不妒裁囱囊路V皇钦馊艘簧砗谝拢故瞧南裱嗳说囊挛铮恢篮问逼鹣嘁窒铝餍衅鹫庖惶琢恕;赝芬幌耄秸笾希挂灿Ω么┍憷难喾髡剑湮抟簿褪腿涣耍皇悄衙舛阅屈纱之后的样貌有些好奇。
“将军难道在怀疑什么?”沙哑的声音告诉众人这是个男子。只不过那声音好似摩擦砥石的刀剑发出的尖锐刺耳,让句无一阵寒颤。
“不是怀疑相爷。”其实我是在怀疑你是不是听错相爷的指示了,句无暗道。“只是眼前这支商队的护卫未免太过精锐,相爷以前从未对如此难啃的骨头发出过命令……”
“那就是怀疑我假传命令了?”还是那么刺耳的声音,句无又是一阵寒颤。
“不敢不敢。只是眼前之敌有些不好对付,发些牢骚罢了。哈哈,发些牢骚。”句无可不愿得罪相府的使者。说起来自己位高权重,但还不得看管仲眼色行事。要是这个使者回去诋毁我几句,我岂不是倒霉。呸呸,真是倒霉,什么时候我们齐国竟然让管仲这样的布衣当上了国相,真不知道齐侯是怎么想的。难不成脑子进水了?呸呸呸,看我这张臭嘴,怎么能背后诽谤齐侯呢?该死该死。
“不知使者有何良策打破燕人的圆阵?”句无难得的征询了一下他人的意见。若不是燕人实在难以对付,高傲的句无何时低声下气地求教过人?
“这战阵之事全由将军决断,在下不过是个传令的使者罢了,不敢多嘴。”
句无暗骂一句混蛋,回过头来看着前方不远处燕人的那个圆阵,愤愤地拍了下身前的车栏。“来人,叫老四再带一千人上去。我就不信,三千人还打不过你区区一千人,哪怕你是燕国的护卫!”
“大哥,你叫我?”句无家中长子,和四弟季带乃是一母所出,最是要好。每次自己出去“狩猎”的时候,总是不忘记带上这个四弟。国卿等人管这种打劫燕商的行动叫“狩猎”。
“四弟,你再带一千人马上去。我看孟书庭这小子不行,领着一半的人马还打不过区区一千人。”句无气呼呼地说。
“大哥,其实不能全怪书庭兄弟。那燕人也太过狡猾了。本来我们是选在平地上交战的,以多打少,我们只要围上去就行了。可那燕人不知为何早早地发现了我们的埋伏,迫于无奈我们只有正面对战。如果只是正面对战那也算了,三千打一千,就是燕军亲至,也不是咱们的对手。可那燕人却不断后退,这都快退到河边了。这样一来我们就无法包围上去。看起来是三打一,其实交战的地方还不是一对一。”季带之前一直在观战,倒是对双方的变化很是清楚。
“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只是论跑路的本事,燕人自认第二,天下谁人敢认第一?”小小讽刺了一把燕人【注】,句无又无奈地说到,“只是现在书庭是无论如何打不破那圆阵了。一千五百人打不过一千的燕人还是可以接受的。不过我们可没有那么多士兵用来浪费。我带了三千人出来,回去的时候少的太多怎么看也不好。你带上一千人,再加上一把劲,把那个圆阵破了,我这边的兵车才好突击。妈的,狡猾的燕人,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了,害得我兵车突击都没什么地方跑起来。”燕人现在退到了河边的低洼之处,地势颇有些起伏,不远处又是茂密的森林,只有一条稍微平坦的区域可以让兵车高速冲击。燕人把几辆大车堵在了这个方向,作为圆阵的第一重防御。打不破圆阵,句无的兵车就无法突击冲杀。
【注】第一次燕周之战的时候,东夷背叛燕国,汇同齐军估计蓟都。当时主力还在围困洛阳的燕军,得到消息之后,在十一天的时间里突破周军四道防线,回援蓟都,半路还攻破奄国,尽屠国中男女老幼。尾追不及的周军战后称燕军“善逃第一”。
“好的。大哥你就看小弟如何建功吧!”季带大喝一声,“小的们,跟我来!”
季带带着一千步卒呼喝着往前冲去。离燕人的圆阵还有百十米的时候,一阵箭雨当头而来,跑在最前面的十来个人不幸中箭,惨号着倒下了。
季带偷偷擦了把冷汗,庆幸自己跑得不够快,落在了后边。定了定神,季带指挥几个手下将那些倒霉的家伙抬到后方,自己带人举着盾牌快步跑向前方。
孟书庭正在调派人马从侧翼迂回,只是一来燕人的侧翼不是河水就是森林,不利于展开,二来自己这最初只有一千五百人,加上刚才在箭雨的袭击下又损失了好些人马,兵力已经不足以包围燕人了。正在头疼中,这时季带领着一队步卒上来了,让书庭颇为高兴。
“哈哈,你小子怎么也跑来了?”孟书庭平时就和季带关系很好,没事的时候经常一起去燕京酒楼喝酒,是以言语之间很是随意。
“哈,只许你小子吃肉,就不许我来蹭口汤喝啊?!怎么,还怕我抢你的功劳?”季带笑哈哈地捶了书庭一拳。
孟书庭嘀咕了一句:“你是不会,不过你大哥干这个也不是一会两会了。”
“说什么呢?难道是在说我的坏话?”季带问。
“哈,还要说你坏话吗?不用说你就已经很坏了。出发之前你好像正在二丫的床上吧?”孟书庭贼笑道,“要不要我去和弟妹说一下啊?”
“去去去,我家里的事不用你管。对了,你怎么还没有打下来?”
闻听此言,孟书庭立马苦着脸说:“唉,以前只是听说燕军战力甲天下,我还一直不信,以为那是被燕人吹出来的。现在看来,这话恐怕一点不假。眼前的燕人不过是一支商队的护卫,就可以以寡低众这么久而不落下风,要是真正的燕军岂不是更强?”他却不知,这支护卫就是在燕国三军之中,也是一等一的强悍。若不是没有带来战马,句无的这三千人早就回归大地了。而即便如此,这一千人面对孟书庭的人马也是占有上风,如若不是周默意图全歼句无所部,孟书庭的部队早被打散了。
季带登上兵车,手打凉篷仔细看了看两军对战的情形,不得不承认书庭所言不虚。皱着眉头,季带问到:“那孟兄你看,我这些士卒应当如何分配?”
孟书庭也是愁眉不展:“侧翼,空间不足,左翼靠河,那是不用想了。这河如果稍微窄一些,还可以从对岸射箭攻击。右翼,那片森林不知贤弟敢不敢带人进去?天知道燕人有没有埋伏人马在里面,这可是燕人最常用的战术。”
“难道我们就这样正面强攻?这伤亡会不会太大了一些?一对一好像还没听说过有谁可以击败燕军。”在季带心里,已经不自知地将那队护卫当作燕军了,不过他也想不到自己的猜想离事实不远吧。
“那倒不一定。不然当年太公是怎么打败燕军的?”孟书庭眺望着战线,随口回到。
“嘿,太公他老人家那是什么人?又岂是你我可以相比的?”嘴上虽然这样说,季带心里却想到在家族密室里看到的当年燕周之战的记录:离间、断粮、背叛、下毒、谣言、水淹……什么阴谋诡计没使过?就这样还让燕军最强的骑军突围而出。若不是齐军主力留在营丘,恐怕当年被屠城的就不是奄国了。苦笑一把,季带干咳两下,问到:“那怎么办?你是军尉,我可得听你的。”
孟书庭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才低声说到:“两翼是没办法迂回了。不如这样,排出最精锐的步卒在前与燕人短兵相接,把你手下的所有箭手集中起来,压制燕人圆阵的正面。喏,就是大车那一块。派人乘机移开大车,让佐将大人的兵车冲击进去。到时候他两翼无法逃跑,背后地势崎岖跑不快,三千人对付一千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季带的部队多是箭手,防护薄弱,不然刚才也不会被燕人一阵漫射放倒十数人了。
“好!我这就派人回去给大哥消息。这调派人马的事情还要拜托兄长你了。”季带一拱手,带着几个亲兵往回跑去。
“呸,你小子到会偷懒。”笑骂了一句,孟书庭转身对旗手、鼓手喝到:“小子们,听我命令!箭手退后集结,技击士卒向前移动……”一阵人马喧哗,齐军的阵型变动起来。
第八节(下)
“王上,齐人的阵型变了。”一侍卫恭敬地向周默禀报。
“无妨。”周默闻言举起望远镜仔细看了看齐人的战阵,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箭手退后,格斗兵上前。哼哼,是想在弓箭的压制下打开缺口吧?这里的地形只有被大车堵上的那里才可以使兵车进行冲击,是想把大车移开吧。”数百年的征战,周默早已达到一眼即可看穿敌人意图的地步,再也不会犯当年的错误了。
“传我的命令,格斗兵放弃第一圈防线后退,弓箭兵覆盖射击大车前方十五米的范围。”周默沉着地下令到,“第二圈防线布置据马,秘术师做好战斗准备。”
小雁儿不解地问:“哥哥,为什么不直接射那些弓箭手呢?”经过周默的温言劝慰,再加上己方一直占有上风,自己所处离第一线又远,小雁儿逐渐从恐惧之中摆脱出来,现在已经好奇地不断询问周默战阵之事了。
周默有些诧异地低头看了一眼小雁儿。小雁儿可爱地吐了吐舌头,故作忸怩地玩着衣角说:“人家只是好奇嘛……好哥哥,给小雁儿说说嘛。嗯~~”最后那个字又酥又嗲,听得周默一阵鸡皮疙瘩,心中暗道:好家伙,这才多大就会充分发挥女人的天分了,将来长大了还不知道迷死多少人。为那个最倒霉的默哀一把……
见小雁儿又要说话,快要一地鸡皮的周默急忙说话:“好的好的,哥哥这就给小雁儿解释。齐人的箭手后退之后,我们虽然勉强还可以攻击到,但是强弩之末,不穿鲁缟——这么远的距离,我们的射击无法保证精度不说,箭枝的去势也已耗尽,穿不透齐人的布甲。除了浪费箭矢之外,起不到什么作用。与其那样,不如覆盖射击大车前方,那里正好是燕弩的最佳攻击距离,可以大量杀伤齐人的格斗兵。”
“可是弓箭手的攻击对我们的威胁最大啊!”小雁儿想了想,又抬头问到,满眼的勤学好问。
“呵呵,齐人虽然从我们这里偷学到了弩的制造方法,但是没有我们的钢材,作出来的弩是达不到我们的威力的。而且,一旦齐人突破第一圈的防线开始兵车冲击之后,弓箭手的射击就会停止:在那种距离上,齐人的准头会很差的。那个时候,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反而是现在看起来没什么用的格斗兵。所以现在的最先打击对象是格斗兵而不是弓箭手。”
“哦。但是为什么说齐人突破之后最大的威胁是格斗兵而不是兵车呢?我们燕军的骑兵突击可是很厉害的啊?”小雁儿不知从何处掏出个小本子,拿了支石炭笔(粗制铅笔)写写画画起来。
“你还是我看到的第一个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女孩子家,呵呵。”周默好笑地摸摸小雁儿的小脑瓜,“这些东西回蓟都之后你可以去军校慢慢学习,不必这么着急地记录。几百年的战例,说明得比这详细多了。”
小雁儿做了个鬼脸,把本子和笔收回贴身的小包,摇着周默的手撒娇到:“好啦好啦,人家不记了就是。小气鬼,连这么点小门道都不告诉小雁儿。呜呜,小雁儿好可怜……”
明知道这小妮子又在假哭,周默还是无奈地苦笑一下,赶紧解释:“当然不是哥哥藏私。等待会打完这一仗,哥哥天天给雁儿讲解,可好?”
小雁儿立马展颜欢笑,忙不迭地和周默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周默瞪了一旁掩嘴偷笑的侍女,突然感觉手上一紧,低头一看,小雁儿正嘟着个嘴不满呢。吓得周默急忙咳嗽一声继续道:“从理论上来说……”一说到这句话,一旁的侍女们又开始掩嘴偷笑了,知道这位蓟都高等军事学院的校长兼教授又犯老毛病了。
不过这回周默可不敢再瞪人了,小雁儿这盯着呢。周默又重重一咳,小雁儿奇怪地问:“大哥,难道你的身体这么不好?这么一会都咳嗽好几次了。”一旁的侍女们这回再也忍不住了,闻言放声大笑起来。
周默恼羞成怒地大喝一声:“都给我到旁边笑去,没看我这正在讲课吗?”不理会跑到不远处嘻嘻哈哈的一众侍女,周默在小雁儿关切的眼神中再次咳嗽一声,这才开始本次战场讲解:
“从理论上来说,兵车的集群突击的威力很大,对单一的步兵集群而言,几乎可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但是,兵车的集群突击也受到很多因素的制约。我们首先从现在中原诸国使用的兵车说起。现在中原使用的兵车都是几百年来周王室使用的制式兵车,驷马驱动……”
“什么是驷马驱动?嗯,就是说是四匹马拉的。什么?不知道驱动的意思?驱动就是驱使某种物体运动的意思啦。哎呀,你只要知道这兵车是四匹马拉的就可以了,不要在文字上计较……驷马驱动,双轮,每轮三十二根辐条,每车上有三人,分别是御者,箭手和戈手。突击的时候,远处可用弓箭射击,近了则可冲撞,戈手也可以刺击勾带。但是,兵车有一个最大的缺点,你知道吗?”
小雁儿摇摇头,又急忙问到:“不知道啊,哥哥你快说啊。”充分满足了自己的教育癖之后,周默继续说到:“那就是跑不快啊。你想啊,打仗的时候地势不可能都是平坦如砥,总要有些磕磕绊绊的东西在地上。中原的兵车不像我们的大车那样装有簧片,一跑快就跌宕起伏,坐都坐不住,更不要说是站在上面了。但是跑不快,就失去了冲撞的可能。一旦陷进步兵的海洋里,除了挨打还是挨打。”
“当然,这只是在兵车数量远少于步兵的情况下。一般情况下,在平原地带,一乘兵车可以轻松打散三十人以上的步兵。中原地区多为平原,各国自然多发展兵车了。”当然原因不止这些,不过那些历史上的原因自然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说清楚了,周默可不想把这里作为传道授业解惑的课堂。
略略一顿,周默继续道:“这是兵车自身的问题之一。此外,兵车体积庞大,不易于转向,也不够灵活。一旦地势不够开阔,也很容易受限制无法展开。比如现在,我们面前的地势颇有起伏,只有一块狭长的地域适合兵车的突击,所以齐人要想使用兵车,就必须打通这条道路。其实就算他们打通了,也只够一次突击。不过对面的主将大概认为只要一次突击就足够了吧。”
句无虽然不赞同周默的兵车限制论,但对周默最后一句估计很满意,在他看来,不论对面的是什么敌人,都当不住自己兵车的一次突击。要知道,他国句无可是学习的当年太公爷的兵法战术。看到己方顶着燕人的箭雨逐渐移开挡道的大车,句无兴奋地搓搓手,扭头对使者说到:“哈哈,看本将军如何一举冲破燕人的防御,杀他个干干净净!”一挥手,四十乘兵车跟在句无兵车之后,逛逛当当地驶向燕人的圆阵
季带兴奋地跳上句无的兵车,在辚辚车声中大声呼喝着:“大哥,书庭的办法起作用了。只要咱们的兵车冲进去,到时候……哈哈!”想到那商队里的几个美娇娘,季带忍不住淫笑起来。
使者却给不住幻想的兄弟两当头泼了盆冷水:“将军莫非以为这样就可以击败眼前的这支商队了吗?”说到“商队”两字,使者好像有些迟疑,似乎想补充些什么。略一迟疑,句无的话使得使者不再想这个问题。
“使者大人,你过虑了。”句无心中暗暗骂了一声:小样,竟然在本将军面前装样,连名字都不说,看我回临淄之后怎么整你。当然,句无现在是不会把这话说出来的:孟书庭那小子和自己有些不对付,万一和使者翻脸,不准会出什么事。不过回到临淄之后,哼哼……
“将军是否以为在下过于小心了?”使者的破嗓子再次刺激了句无季带两人。季带打个哈哈就跳下车去了。倒是御者早有准备,耳孔里塞了不少碎布,免遭劫难。
句无打着哈哈说到:“哪里哪里,小心不坏事嘛。哈哈,哈哈。”
使者对自己的嗓音毫无觉悟地继续说到:“将军不可小视这支商队。将军之前狩猎的时候,也曾遇到过这么难对付的护卫吗?”
句无回想了一下,这才发现以前的数次狩猎的确从未遇到过如此顽强的抵抗。燕人善战不假,但在己方的绝对优势兵力下,难有长久的抵抗。而这一次,都快日上中天了,还没有攻破圆阵。原以为很快就可结束战斗的齐军,不像燕人那样有一日三餐的习惯,没有吃任何东西就开始埋伏的齐人现在已经有饥饿的感觉了。
“那使者的意思是?”很难得的,句无又听取了一次他人的意见。
“就是说,这支商队的来头绝对不小。相爷应该告诉过将军,这支商队的主人姓周。周姓乃是燕国的国姓,这支商队很可能是三周的私兵组成的。如此的话,我们虽有三千之众,也不可掉以轻心啊。”使者帮着句无分析了一番。
句无颇为不满地嘀咕了一声:“你怎么不早说?本将军现在都已经开始突击了,难道是那么容易停下来的吗?”
使者的耳力甚佳,一字不漏地将句无的嘀咕收入耳中。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使者暗骂到:“若不是主上的大事要紧,老子早就把你这个齐国小儿杀了。早说?你那时候的耳朵都竖到天上去了,我说了你能听见吗?!”
想到主上的大事,使者不敢迟疑,急忙对句无说到:“将军不必慌张(鬼才慌张了——句无又嘀咕了一声)。这护卫虽然难对付,但我军也不是吃素的。只要突破了圆阵,让兵车冲杀起来,我们还是有胜无败的。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到时候我们只要抓到商队的首领,其他人还敢抵抗吗?”
虽然句无自认为算得上一代名将了,但这“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一语,还是第一次听到。句无琢磨了一会,大感有理,情不自禁地拍了拍使者的肩膀道:“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啊。相爷手下果然人才济济啊。”当下开始盘算怎样将此人收入帐下,对刚才使者的那些无礼也不在乎了。
使者暗暗一皱眉,不过又不自觉地有些得意:虽然自己没进过什么军校,这不也自学成才了吗?只是那句“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好像是在军校联系人的时候偷听来的,有些遗憾。
句无想到抓到商队首领之后百般折辱于其的场景,忍不住得意地大笑出来。句无一回头,对着鼓手大吼到:“把鼓擂起来。小的们,跟我冲!”
不理会被忽然变更的鼓点搅得一团混乱的手下,句无挥舞着手中得自一个燕商队伍的长戈,呼喝着连他自己都不明其意的声响,冲向周默等人的所在。
第九节
最近事情很多,想不到保研还有那么多麻烦事。明天还要去照像报名,还要做实验。唉,麻烦!这几天忙得没什么功夫写几个字,今天挤出点时间写上三四千吧,晚上再补上余下的两千字。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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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为什么说威胁最大的是格斗兵呢?我看那些小兵一个个都不堪一击的样子啊。”勤学好问的小雁儿眨巴着大眼睛问到。
周默此时已经完全陷入教学的乐趣之中,一副诲人不倦的神情说到:“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当然了,最简单的解释就是弓箭手和兵车都没有什么威胁,剩下的格斗兵自然威胁最大了。”
小雁儿明显不满意这个解释,嘟着嘴不停地摇晃着周默的手臂:“哥哥耍赖,哥哥耍赖。哪有这么解释的?”
周默摸了摸小雁儿的脑袋,继续道:“我还没说完嘛,你急什么呢?这呢,要从齐人的风气说起。齐国这个地方,原本是东夷所在。周武王将太公望老狐狸姜子牙分封在这里,颇有点以夷制夷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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