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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空穿梭幻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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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最近我又在土地面积上加了一个零,外加新买了两千多人,我还真舍不得这七十多号人呢。要知道这可都是壮劳力啊!
不过胳膊扛不过大腿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为了以后的伟大事业,暂时的损失还是要付出的。作为主人,出战的时候我可是要上战车的,还是把这些东西好好准备一下比较安全,过不了多久,西边的周人就要在所谓的“圣人”周文王的带领下打过来了,这时他已经称王了。
于是我开始认真准备自己的军事武装。按照规定,一乘兵车配备战马四匹,御者一名,射手兼了望员一名,车长(就是我)兼戈手一名,然后还有七十二名步兵跟随。要想在战场上抱住小明,自然要好好挑选自己的手下小兵,还有武器以及护具也要最精良的。唉,我的钱啊!
召集了自己的一帮奴隶手下,我开始挑选最精装的成年男子组建我的私人武装。不要看这帮人是奴隶,他们大多数都是有过战争经验的(商王朝的奴隶有不少都是战争俘虏),我又花了大价钱精挑细选,各个都是棒小伙。而且他们来到我这里之后,虽然名义上还是奴隶,其实吃的、穿的、住的、用的都非常好,有些小贵族可能都没有他们的好生活条件。至于为什么我还是保留了他们的奴隶身份,很快各位就会知道了。
挑选士兵不比找人种地,不但要求身体好,能跑能跳只是最基本要求,还要求反应灵敏、身手矫健。当然后来的训练也是一个关键。车右和御者都要认真挑选,一个是观察敌情、远程攻击的,一个是驾驶战车的,都是直接关系到我的生命安全的(当然了,我是不会死在这种小地方的,但是如果被人发现你都成了刺猬还可以活蹦乱跳的,影响未免不好),是重中之重,不可不慎。于是在举行了一次重要的军事技术比赛之后,我挑选了瞳作为我的车右,挑选了疾作为我的御者。瞳这个人很有意思。瞳是他的名,这个时候不是人人都有姓的,比如我们这位瞳就没有。不过他是我的奴隶,自然就跟我姓了。不过不要以为他姓周,我还不敢把自己姓周的事大肆宣扬,万一被人当作是周人的奸细就不好了。还记得我是靠做什么生意起家的吗?不错,卖酒。所以当时的人都叫我“酒默”,“酒”就成了我的姓。是不是不好听?没关系,当时能有个姓就很不错了,不要太苛求。所以人们就称呼我的车右为“酒瞳”。瞳这个人,瞳孔很大,所以叫瞳,视力很棒,至少2。0,要是在我原来的世界里,准是个当飞行员的料。而且他的箭术也很好,虽然还没有百步穿杨那么夸张,不过百部穿个什么大饼的还不是问题,以这时的弓箭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有这人在我的车上,我都替我的敌人感到悲哀。疾这个人,人如其名,赶车就是一个字:“快”!比赛的时候,别人才跑到回木(转回的标志),他就已经到终点了。而且他还养得一手好马,我所有的马匹都是由他负责喂养。有了这两个人,战车的问题就已经解决一大半了。
下面是挑选步卒。这个时候的步兵,还不是战场的主力,主要负责跟在战车的后面协同,还有打扫战场、准备营地、携带粮草之类的杂活。虽然事都不重要,但是装备也差,一旦吃了败仗,倒霉的主要都是这些人。不过像我这么了解步兵重要性的人,怎么会放弃组建一支精锐的步兵部队呢?自然这些步卒也要十里挑一。为什么是十里挑一呢?应为我还要留一些人守备自己的老窝啊。我现在已经搬出朝歌了,住在自己建的土堡里。出征的时候,自然要留一些人看家了。
在这次比赛的开幕式上,我做了关于“从军满五年者免奴隶身份,满七年者可领地百亩,杀敌割耳一人免奴隶身份,杀敌两人领地百亩”的重要讲话,打下了我以后事业的第一块基石
人挑好了,下面就是装备。现是战车。这个不难,我手下会木工的人不少,建造一辆战车是小意思。马匹也好办,我亲自捕捉了十几批雄壮有力的野马交给疾驯养。关键是武器和护具。这个时候还是青铜时代,武器都是青铜制造的。青铜这个东西,其实就是铜和锡的合金。但是商王朝的青铜技术不到家,只会铸造,不会锻打退火(其实不只是商王朝,一直到战国后期、乃至秦朝一统六合的时候,中国的青铜技术都没有掌握锻打、退火工艺),而这直接导致了青铜器的硬度和韧性不可共存。锡的含量高了,青铜就硬而脆,容易折断(老子说的刚而易折很可能就是来自这个),锡的含量低了,青铜倒是韧性不错,可是硬度又不够了,容易变形。秦朝时的铜剑,长度达到91厘米,含锡量接近30%,就是为了保持硬度。但是有了锻打和退火技术,就可以在不提高锡含量的基础上保持硬度。这时的埃及、巴比伦都掌握了这种技术,可以在含锡10%的情况下打造出优良的铜剑,是主战兵器。而这时候的商朝,还没有铜剑,只有短刀。还有护具。这个时候还没有全身甲,也就是在皮甲的关键部位镶嵌铜片。不过这时的武器穿透力还没有后世那么大,这样的护具勉强也够用了。
但是我是什么人,怎么会满足于这种垃圾装备呢?!没有人会锻打、退火没关系,我会啊!建起炼铜作坊,我亲自出手打造兵器和护甲。先是我自己用的长戈。戈长三米半,样子像一把长柄大镰刀。镰刀部分,是戈的横枝。戈可以上下挥舞,劈啄人的脑袋,也可以在两车交汇时横擎着,拿戈尖啄人胸口。戈的刃部(即镰刀刃部——最初是没有刃的,大周以后才开始加刃,不过我是不会客气的,一定要加刃)可以钩割人的柔弱脖子。所以它是兼有钩、啄功能的兵器。当然,戈还可以拨开挡住车轮的小障碍物。此外,还打了百副百斤强弓和三万只三棱箭头(箭身当然是手下去做,不过我也指导了一下,比如尾羽的安装),以及两百支铜矛,矛长一米半。不过这些都不是近战武器。于是我又打造了两百把铜剑。剑长70厘米,开有血槽(够狠吧),剑把用上好的皮革包裹防止滑手。剑鞘就简单了,随便拿点鹿皮包一下就可以了。之后是护甲。护甲我决定参考罗马军团的制式装备,一个头盔,上身一件铜铠,下身是一条甲裙,一直拖到膝盖,再下面是护胫,在长筒布鞋的正面加了一块铜甲(有点像足球运动员的护腿),另外每人还配备一面铜盾。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锻打出来的,质量绝对上乘。
装备了三百私人武装之后,我开始了简单的训练。当然了,这个简单是相对我来说的,这些家伙哪里见识过现代军队的训练呢?其实我也简化了不少,只是进行了体能、队列、技击、箭术、阵型等等一些步兵常规训练而已。至于车战,有我在还用训练吗(其实是只有一辆战车,不好训练车战)?
经过大半年的“地狱”训练(当然这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词),当这帮小子一个个都用吃人的眼光看着我的时候,训练被一个消息打断了。我们都为之兴奋不已。我兴奋是由于终于可以上战场体会一下冷兵器时代的战争,而这些新兵蛋子则是为了终于可以不用训练了。
这个消息就是:周文王姬昌发兵车百乘兵进黎国!
第五节 周文王
    说到周文王,就不得不说一下周人和大商的历史。商朝的先人是和大禹一起治过水的子契,而周人的祖先也是和大禹一起治水的后稷。只不过子契和大禹一起在第一线工作,而后稷则在后方负责后勤供应。大禹开创了虚无的夏朝之后,后稷懂得与时俱退,为了不给大禹家族捣乱,当商祖子契东迁去了山东,后稷也西迁去了陕西渭水流域。公元前1600年左右,子契的十三代孙商汤起兵攻灭了夏朝,建立了六百年大商。后稷的子孙则没有辜负“姬”姓这个伟大字眼,他们顽强地摸索着,一截一截地,去点亮另一个光辉的朝代。到了商朝末帝纣王(就是现在)当政的时候,后稷的第十三代孙西伯姬昌,正领着大伙在陕西岐山脚下的一块风水宝地大力发展农业。此地后来听见了凤凰打鸣,所以现在叫凤鸣,属于宝鸡地区(诸葛亮和司马懿二十万大军对峙一百天后死掉时的五丈原,也就在岐山)。
不过周人开始强大还是姬昌老爸时候的事。武乙的时候,也就是纣王的太爷爷的时候,由于长期缺少大的对外战事,西北地区的方国——旨方、羊方、觑方、周方在武乙时代开始陆续反叛——这是国家忽略兵事的恶果。并且一直很乖的东夷人也不知撒了什么臆症,突然侵入王畿。武乙为了集中力量对付离自己近的东夷人,被迫结盟于西北的周人,委任周人帮助自己安定西疆,并腾出手来压服了东夷人。然而周人则趁机开始在西北抢地盘,自我壮大。他们在周侯“季历”的领导下,以陕西岐山为根据地,灭了附近的程国,活捉了义渠首领,自此声威大振。季历为了表示他的军事行为是奉商王旨意行事的,就带了贡物来到商朝见武乙。据《诗经》说他是骑了马去的。武乙看见周侯势力虽然强大,但还肯臣服于商,非常高兴,出于安抚,便赏赐给季历三十里土地、美玉十双、良马十匹。
我们知道,当时商王朝的疆域已经庞大到了其物质能力所允许的极限,超过这个限度,就没有实力去管控了。所以武乙要借助周国力量帮他管控西方。凭借着周侯季历的协助,武乙又亲自派出将领,终于平叛了西方闹了好多年的反叛方国们,商王朝恢复了稳定。不过,周国也从此成了商人无法拆除的一颗定时炸弹,尾大不掉,令商朝无可奈何。
武乙的儿子文丁继位以后,为了解除周人的威胁,采取怀柔政策。周侯季历毫不客气,看看中央没动静,就征伐山西长治地区的余吾戎,余吾戎败而降周。周侯季历向文丁报捷(献上俘虏和战利品)。文丁嘉封季历为“牧师”,牧师有地方伯长的意思,专征伐权。文丁希望季牧师帮他安定边陲。季牧师于是又征始呼戎,始呼戎败而降周。过了几年,季历再次打败翳徒戎,把三个翳徒戎大头目送给文丁献捷。文丁看看季牧师越来越厉害,感觉不是好事,干脆突然下命囚禁季历,季历本来没有叛商的想法,一气之下就死在商都朝歌。古书说“文丁杀季历”,就是这回事。而季历的儿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西伯姬昌,接班之后,昼夜磨牙,作磨着抱负商王朝,最终成为未来商朝的掘墓人。附带一句,周侯季历本来是老四,不该当周族掌门人,但是他的儿子姬昌是个神童,为了能让姬昌接班,老周侯就把位子给了季历。季历的大哥和二哥看看自己没戏了,就奔跑去了遥远的地方——江南的无锡,在那里开拓了后来的吴国。这是后话不提。
文丁杀季历的作法没能阻止周人力量的发展,相反,周人与商朝的矛盾加深了。不过文丁铸了一个商朝最大的鼎也是世界最大的青铜器“司母戊大方鼎”献给他死去的母亲。文丁的继任者“帝乙”时代,东夷地区的“人方”发生叛乱,为了不至于东西受敌,就把文丁的一个幼女,生得美丽端庄,嫁给了西边的姬昌,向姬昌所代表的周人致歉,说我们一时没照顾好你老爹季牧师,使他死在我们那儿了,抱歉抱歉。《诗经》描述了这场隆重盛大的婚礼,还在渭水上用舟搭了一个浮桥迎接新人(绳索连起好多船横贯河上),诗中还创造了“天作之合”这个词。
虽然老爸死在了商都,商人还嫁了一个女儿给姬昌,但是姬昌没有因此消气(废话,杀父之仇哪是那么容易忘记的?!)。不过西伯轻易不敢发作,因为作为商朝一个偏在西陲的方国——周方,这里的文明还蛮落后,比如考古研究发现,周国的青铜器和文字都落后于商王朝,甚至根本就是空白。周国的社会组织也偏于粗浅,表现在法制还不完善,譬如那些犯罪的人,西伯就让他们背着个木牌,上边画上所干的坏事图片,立在交通路口罚站,教育过往群众并且羞辱自己。这体现了当时法制的不健全和做法上的原始性,然而却被后来的学者们理解成优点,用于歌颂西伯仁义爱民。其实一个国家刑罚的完善反映了它文明的发展程度。同样另一个成语“画地为牢”也说明了周国监狱系统的不成熟,不过这也被当作了西伯的仁政举措。其实,这些“仁政”只能说明西伯的社会还停滞在神农氏时代罢了,法制体系原始而且初级。直到若干年后西伯入主中原,才把商王朝的五刑体系加以学习和继承,也搞出了大周朝“大刑用甲兵,其次用斧钺,中刑用刀锯,其次用钻头,最后用竹鞭”的模式。历代商王所能想到的各种人体细部和关节,也都拿东西往上边去招呼:杀头、割鼻子、去势、砍膑、刺字、锅烹、等等,一样也不比被它指摘为“暴虐于百姓”的商朝(含商纣王)少。不过,“凌迟”这种最残忍的刑罚,当时还没有发明,给后世的皇帝们留下了一点施展创造力才华的空间。
在冷兵器时代,兼以中国空间辽阔,战略纵深很远,商纣王就无法密切干预陕西黄土高原上的周方国了。方国,处于商王朝最外环,中间一环是诸侯(商王的亲戚们),最内是王畿地区。于是纣王他请了中环一位诸侯——“崇侯虎”先生,作为自己的耳目,盯着外环的周方国。崇侯虎不是生人,老百姓喜闻乐见:他面如锅底,海下一部落腮红髯,两道黄眉,金睛双暴,喜欢厉声大叫,在《封神演义》里被封为“北伯侯”。其实,“崇侯”就是他的官爵,表示他是崇国诸侯,虎是他的名字。《封神演义》作者弄出个“北伯侯崇侯虎”,一人搞了俩官,没道理啊,他还动不动就一声炮响,提刀上马,冲出帐来,倒也热闹,那时候就发明火药了!与“北伯侯崇侯虎”同一级别的就是“西伯侯姬昌”,不过这也是概念错误,“伯”是对外环方国领导人的称呼,“侯”是中环诸侯领导人的大号。说“西伯侯姬昌”,又是伯又是侯的,到底算哪个。总之,明朝的这位“许仲琳”老先生的书,挑剔起它的错来没完没了,当时考古学不发达,我们也就别跟他老人家过不去了。
崇侯虎在自己的封国(陕西户县地区)得到谍报,西边岐山下的西伯姬昌在大行仁义。插一句的说,我们这里也得严谨,以免落得跟“许仲琳”一样。我们这里说“姬昌”俩字,也是犯了不懂历史常识的错误。当时的姓并不放在名前面连用,就像商王族的“子”姓,不能放在纣王的名“受”前面连称“子受”一样。“子受”、“姬昌”都是错误的。姓在当时属于一整个家族的徽记,我们只能说周方国的贵族是姬姓,周方国是姬姓国家,但不能冠在人名前。叫秦始皇为“嬴政”也是错误的,应该叫他“秦王政”或者“始皇帝”。对于“姬昌”只能叫他“昌”,或者叫他的官号“西伯”,叫他“周文王”也行,他也会很高兴——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封的,想跟商纣王平起平坐,都是王。
不管怎么样,西伯野心不小,想当老大,他积累德行,收买人心,表现形式是让利于民。西伯把自己的国家野生动物园和天然植物园对外开放,随便人们进去打猎砍树占公家便宜,又免征市场交易税,让商人们发财。不过这多是后代学者的美化,而西伯如果真这么干的话,只会直接导致国家没钱,养不起军队。可据说西伯还是自掏公款,把老年人都送进敬老院(这就又在消耗他的小金库)。实际上,《左传》记载,西伯发布过“对于逃亡者要进行大搜捕”的政令,表示他对犯罪份子并不手软,这种禁止人们随便迁移的政策,使得我们怀疑它是类似商鞅严格管控下的半军事化的秦国,也只有这样的国家,才能迅速发展出强大的军事力量。作为一个资源财富极其有限的弹丸小国,它一定是把所有财富投入军队建设而不是广施财利于民。一个大搞福利、仁义为本的君主只能造就出瑞士、北欧小国那样的文弱国家,不可能有向外迅速扩张的战斗力。我觉得西伯应该是节省每一个从老百姓身上收取的贝壳取去奉养超出那块土地所能承载的军队(而不是敬老院),这才差不多可以与商王政府军兵力匹敌。不过,后代学者们还是硬把西伯的周方国描述得温馨晴朗,无主的尸骨得到政府公款的掩埋,老百姓都留出很宽的田塍,互不侵犯。犯人们比老百姓更自觉,立在画的圈子里当牢房(画地为牢)。邻居的虞﹑芮二国之人为一块田地的归属问题产生了争执,跑来找西伯评理。他们一进周国的地界,看见这里的耕者都相互谦让(也显然说明这些农夫不是奴隶,如果是奴隶,那一定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奴隶吧)。农夫们对于有争议的地都推来让去,谁也不肯要,结果导致这些地干脆都荒了。虞﹑芮之人看了以后,大为惭愧,说道:“我们所争的,正是人家所耻的,咱就别去现眼了,快回去吧。”于是各回本国去了。这个违拗人类本性的天方夜谭似的故事,我们也不要太当真。倘使周国的民众真是这样仁善乖顺,如此礼仪之邦,该不会整天想着造反,组织起来玩命地、勇猛地去进攻中央。后代学者之所以要美化西伯周方只是为了说明他是“圣人”,以此来体现儒家的“仁者无敌”。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崇侯虎观察到了西伯的动向,不敢怠慢,跑去向纣王做了汇报,所说的内容一定不是司马迁记载的那样:“西伯积德行善,诸侯们都感怀他的恩德,这样下去,将不利于纣王您啊!”
事实上,如果崇侯虎是这样讲,那纣王应该高兴。一个国家要想富强崛起,靠的是行之有效的缜密科学管理,而不是行仁义。积德行善并不足以带来富强壮大。如果西伯真的是所谓“笃仁、敬老、慈少”,并不会产生四邻诸侯拱服的效应,在当时野蛮落后、纷纭多争的方国地域,反倒只会成为四邻掠食欺侮的对象。所谓一行王道仁义,就会无敌于天下,不过是后世儒家理想化的学说罢了。儒家学者习惯了这样的定式,去套在一千来年前的周国身上,以为西伯一行仁义,就灭了商王朝,实在是书呆子式的天真。他们应该从“暴秦”是如何并吞六国的,“暴秦”成功的原因上,修正一下自己的理论了。按照儒家的观点,大清朝灭了明朝,也是努尔哈叱在关外行仁义的结果喽。
事实上,崇侯虎带给纣王的消息,是西伯每天处心积虑设计政务,忙到太阳过了中天,才想起吃上午第一顿饭(这时人们一天吃两顿)。周边大国诸侯都感到了周方的威胁,小国则处于无奈的境地,朝夕不安。崇侯虎说:“帽子即使变得破旧不堪,也应该压在脑袋上面。您是一国之主,现在必须早作行动,维护您的帝位。”
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依旧不敢轻信司马迁。司马迁说,纣王听了崇侯虎的分析,立刻采取行动,宣西伯赴商都见驾,然后一举把西伯囚禁在国家监狱“羑里”。但是西伯手下的人送来了宝马美女,纣王立刻喜笑颜开地释放西伯,放虎归山不算,还赐他弓矢斧钺,资粮于敌,命他作西方伯长,专征伐权,随便在西方开疆拓土,殴打诸侯。难道纣王是怕自己死得还不够快啊?
如果纣王真是这样愚蠢不堪,实在是个太弱的对手,我真没有再跟在他手下混下去的必要了。不是亡于西伯,也足以被任何一个心存不轨的方国,轻易把他拉下马来。不等西伯来收,商朝早亡了好几次了!这也太低估一个管理着诺大帝国的王者优秀的DNA了。事实上,纣王是通过一系列大规模的战役,击溃并捉到了西伯,并且在囚禁之后很可能杀死了他。
早在西伯的父亲季牧师(季历)时代,周方国就开始在军事行为中取得一系列胜利,可惜季牧师被纣王的爷爷文丁给困杀在监狱里了。纣王的爷爷文丁目光如炬,看出季牧师想造反,脑后有反骨,所以把他困杀了。这种亡爹之恨使得接班上任的西伯日夜卧薪尝胆积蓄力量,并且自行称王。按照《尚书大传》《诗经》的记载,以及司马迁在《史记》中所承认,西伯称王后第二年就急不可待地发动一系列军事进攻,首先追剿岐山地区的犬戎(陕西西部),这是一直困扰周人上千年的虱子。然后向北七十公里进攻甘肃灵台地区的“密须”,再向北四十公里蹈袭甘肃泾川地区的“阮”“共”等方国。这些战斗使得西伯(这时候已经叫他周文王了)解除了自己在西方、北方的后顾之忧。接着,周文王(西伯)组织军事力量全力向东发展,长驱六百公里进攻山西长治地区的“黎国”,距离东边的朝歌(河南淇县)只有一百多公里,构成了对纣王都城的直接威胁。(以上有关周文王的资料摘自潇水所著《青铜时代的蕨类战争》。)
现在,我就要和这位所谓的“圣人”在战场相见了。
第六节 破周
    开会了开会了!
不要误会,这个会不是那种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事情的会议,而是军事动员大会。得到周文王兵进黎国的消息之后,纣王召集左中右三师常备军(约不过万余人),以及命令勤王诸侯军,在山西黎城相会,争夺已被周文王占领的黎国。这个时候是纣王六年八月。我也带着我的一乘兵车跟在了常备部队的后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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