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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来又见尘埃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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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秦天也纷纷坐下。“这位是?”“家兄。陈天。”秦天的演技也着实不错,平时如此暴躁的一个人,装起翩翩公子来也还是极像的,看他微微颔首的样子,真是不信他以前对我大呼小叫的模样。
曲从南抬头环视绯羽内部一眼,笑道:“陈小弟不是芦城人士么?”“是啊,小弟是随着兄长经商到此的。”我温和一笑,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
“在下钦慕陈小弟的才学,故,想邀陈小弟游一游这芦城,陈小弟意下如何?”我抬头看了一眼秦天,他唇角挂笑地看我,我微一侧头,道:“恭敬不如从命。”
“不知这芦城除了芦湖,还有何好玩之处?”“西郊有一处枫亭,现下正是赏枫的好时节。”“曲兄对这芦城颇为熟悉,可是芦城人士?”
当然不是啦,不过我总是觉得,这个男人啊,有点奇怪。“在下不是芦城人士,只是这次家父令在下完成家父与一故交定下的亲事,所以才来的芦城。”亲事?小样的,就这样你还敢给我上台去比试,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俨然是活脱脱的一副花心鬼的模样。
他见我面带鄙夷之色,笑道:“这刘府的小姐,便是我亲事的对象。”那你还跑?!我马上换上了你是负心汉的表情,他见我变脸之快,只得苦笑。
我们坐着马车晃悠悠地来到西郊的枫亭,天,我第一次看见这样大一片枫树林,火红的枫叶给人泣血的错觉,漫天的红色真让人炫目。我看着满目的红,怔在原地。
“很美么?”曲从南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我回过神:“确实很漂亮。真真是霜叶红于二月花啊!”“陈小弟真是才思敏捷啊。”“一般一般。”我回头对上秦天戏谑的目光,他俯下身,轻道:“这回又是剽窃了谁的?”
我冲他吐吐舌头,眉一挑:“杜牧,你认识嘛?”“景虽美,只是好景不长在啊。”曲从南突然道。我回头看他:“怎么曲兄会突然有这样一说呢?”“呵呵,一时感慨而已,不知陈小弟何时离开?”
“一切听哥哥的。”我看向秦天。“芦城的深秋极寒,还是早日离开的好。”他背对着我,说完,转身笑道:“前面的枫亭更适合赏枫林。”
刚跨步进商府,就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楚辞:“大哥。”我笑着跑上去。“西郊枫林风景可好?”我一怔,他怎么知道我去了西郊枫林?!“大哥怎么知道?”“我自然知道。”他一笑,“天色不早都了,该用晚膳了。”领着我们向膳堂走去。
“秦天,如何?”楚辞抿了一口酒,笑着问。“果然是秋深露寒。”“怎么在打哑谜吗?”我好奇地将埋进食物里的头抬起来。
“没事,听说附近有流寇,所以这几天乖乖待在府上。”“哦。”我很乖地点点头,流寇哎,都是些亡命之徒,在现代的时候,若是出一起杀人案,就弄得人心惶惶,我也一般晚上就不出门了,古代的治安,到底没有现代好吧。
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想起分别前曲从南附在我耳边极低地问:“小弟真的姓陈吗?”我看着他,他眼神清澈,笑中带着些悲伤。“我姓路,道路的路。”“后会有期。”他这一句说得极轻,飘渺得似我听错了。
外面怎么乱我是不知道,反正我呆在商府丝毫察觉不到外面异样的暗流。直到第四天早上,秦天这厮一身大红袍子,晃悠悠地到我的院子里来,我正尝试着弄壶奶茶,昏天黑地地捣鼓,他顺手就将桌上的失败品三号喝了下去。
然后,呵呵,喷了出来,一脸不快地道:“小尘,这什么东西?!”“谁让你自己贪吃的,还没弄成呢!”
我放下手里的茶壶,转头对上他,“话说,我已经几天没见你们了吧?”他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笑道:“是有几天了。”“流寇的事怎么样了?”我好奇心还是很旺盛的。“灭了。”
“不错啊,这芦城城卫的办事效率还挺高的啊。”“哼。”秦天冷笑一声,“芦城城卫勾结乱贼,已经斩了。”我手一抖,手上的杯子应声而碎。“准备准备,我们要走了。”“我有什么可准备的,走吧。”
还是那两辆马车,我还是独自坐在后面那辆宽敞到空荡的马车里。这次车里加了多床垫褥,比上一次舒服许多。
一上车,我整个人就怏怏地藏进垫褥里,又是睡上一路了。桌上的一些酸梅什么防晕车的食物一应俱全。甚至秦天还把他的防晕宝药也贡献出来了,就是上次晕船吃的。可是,我这不是晕车吧,这是难受,硌得慌。
马车过处,突然看见…怎么说呢,像是一队士兵吧,有百余人,可这气势,哪里是一般士兵可以及得的,给人以个个精英的错觉。他们一身灰衣,腰间佩剑,头发整齐地束起,非常规矩地盘膝坐在路边,喝水的喝水,吃食的吃食,完全不显凌乱,身边没个人,也没法问,好奇心越发出来了。
交错后,我又躺回去,等着下一扇城门迎接可怜的我。终于离开樟州地界,进入榆州,菱城棕色的大门晃晕了我的眼,总算是到了啊!
马车缓缓停下,我用尽全力从里面爬出来,刚要掀帘子,就有一只手先我一步掀起来车帘。秦天看我眼神呆滞,混沌到不行,又担心又好笑:“你没事吧?”
“没事…那是假的。”他轻轻将我抱下马车,两旁的侍女本想过来扶我,可是他抱着我,像上次一样直接从围墙外翻了进去,我瞟到一眼,商府?又是商府。
他直接把我平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笑着摇头道:“看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还是躺会儿吧,待会儿睡醒了再传膳吧。”说罢轻轻带上门。我立马就晕死过去。
“大哥,还有多久才能到鸾城啊?”我不爽地问道。“染尘好像很急呢。”这厮还是笑得一派优雅。
“怎么可能不急,在这样下去,我怕到到了鸾城就只剩半条命了。”“我们在菱城休整两日。”秦天看着可怜兮兮的我,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打击。啊,我的好日子只有两天么?
我又有了另一件事想问了,马上把痛苦抛之脑后:“大哥,墨鸾有没有军队,恩,就是那种军纪极其严明,队伍极其整齐,统一着灰衣的?”秦天哈哈笑出来:“小尘怕是在路上看见的吧?”
我点点头,楚辞也含着浅笑:“那是墨鸾的墨骑,亦是炎氏大陆上盛传的炎氏神兵。”他们就是炎氏神兵?以前在白鹭的时候就有耳闻,传说中的不败之兵。
他们看我吃惊的表情笑道:“染尘,这可是难得一遇的事,要知道这墨骑以一当十,神勇无比,却也神出鬼没,神秘非常。”这情况…“呵呵,都是做杀手的料啊。”我笑道,他二人也笑了起来。
“快到染尘的生辰了吧。”楚辞看着我,眼里有笑,也有一点黯然。怕是对我那十八命止的传闻也是略知一二的。“不提我倒是忘了,不知两位哥哥准备送我什么礼啊?”我贼兮兮地笑道。
“那小尘想要什么?”秦天倒也爽快。我稍一思考:“金银珠宝,香草美人。”“胡闹,金银珠宝的话,二哥我会考虑的。”“那大哥呢?”看我一脸的贪婪相,楚辞好笑地道:“我也送些金银珠宝吧。”
我马上乐开了花,我有这么贪财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只是这些东西也是最好准备不花力气的,真是为了他们省麻烦呢。
“不过,”楚辞话头一转,看着我,“染尘煮一顿饭,尽一下地主之谊总是可以的吧。”原来钱也不是这么好拿的?!“行!”
在菱城我未出门,两天都窝在小院里养精蓄锐,饭都未和他们一起吃过。两日后,又出发了,我照样被一路颠簸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辞说再过三个州就到鸾城了,三个州啊,有十八个城呢,不过也不是每个城都必须经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晚鸟~
女人都不是好惹的!
棉州,最靠近鸾城的州府之一,经过二十几天的颠簸,我们总算是极接近鸾城了。总的来说,相处还是很融洽的,当然商爷不算,根本除了极短的眼神接触,完全没有语言的交流。
不过,他这个人或许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恐怖吧?!(当然后来我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慢慢地,我们从两辆马车变成了一辆马车,或许看我可怜吧,一个人窝在那样大的一辆车里确实够孤单的,加上身体的不适。
所以当有一天楚辞告诉我让我于他们共乘一车的时候,我是惊了又惊。反正身体不舒服,一上车,向商爷见过礼之后,直接一头扎进车厢的那堆垫褥里,我当然不知道这些是他们特地铺的。
商爷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说实话,我甚至未听到他与楚辞秦天说过一句话。所以,他待我们还是比较一视同仁的吧(…)。
将整个人埋进去后,我开始强迫睡觉。秦天的声音响起来:“染尘,去了墨鸾,你是跟楚辞走还是跟我走啊?”听这口气怎么像是两夫妻分居,讨论女儿的抚养权呢?!
“你们不住在一起的吗?不住商府吗?”我有气无力地问道。“这鸾城的商府,可不是能乱住的。”楚辞笑道。“我和楚辞不住在一起,所以,快选一个吧。”
“你以为是买菜么…”我翻了个身,继续睡。“拜托,再两天就到了,到时候你想睡马车啊?!”
马车,我猛地坐起来,拍拍脑袋,挥散晕眩的感觉:“呃,要不你们猜拳吧。”“何为猜拳?”秦天疑惑地看向我。我大至讲了一下规则。“好了,就一局定输赢。”说罢,我又一头栽倒。
“染尘,跟我走。”楚辞清明的声音响起来,还有秦天不甘地嚷嚷:“你是不是耍诈了。”“恩。”我闷闷地应了一声。
“小尘,鸾城可是很美的。”“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的声音讷讷的。“鸾城三绝,炎氏第一楼酌楼,东郊彩园的百花会。”秦天略有迟疑,道,“还有就是千朱阁。”
“千朱阁?”我来了兴致,“我到了鸾城大哥二哥会尽地主之谊吧?”我试探着问。“那是自然。”秦天不明所以,可不代表楚辞不知道。他一笑,有些古怪:“染尘想去哪里?”
“大哥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我贼兮兮地笑起来。“那好,染尘,给我个理由,为什么带你去?”楚辞幽幽道。
我郑重其事地思考了一下:“我想看看千朱阁是不是真如他们说的那样,美人漫天,金银遍地。”我的声音由起初的稳重,变得陶醉,炎氏最大的青楼啊青楼!
“小尘你也逛过青楼啊?”秦天一脸兴奋。“呵呵,去看过花魁。那大哥是不是同意了呢?”我看楚辞沉默良久,笑着点头。
又是两日的颠簸,终于,我看见了鸾城那气派非凡的城门,鸾城二字也不知用的什么材料,明明的黑色的,却闪着金光。我激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更显得匪夷所思了。
马车停在了…左相府门口。我吃了一惊,难道,这商爷是左相?化身商爷?那秦天呢?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楚辞抱下马车了。
我嘴上挂着无奈的笑:“大哥,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们可得负责给我找婆家。”“好啊,染尘看上哪家公子,直接和大哥说,大哥一定成人之美。”楚辞笑得胸有成竹。
“染尘想要住在哪里?”“哪里都可以?”我奇怪地问。“自然。”“那…就那里吧。”我随手一指。“好,就那里。”
我这样一指,愣是把整个左相府风景最好的院子揽下来了。现在住的地方唤之“过院”,取过则停留之意。湖水清泠,加之墨鸾是炎氏大陆植草花木最繁茂的国家,所以左相府的过院里各色植物应有尽有。
楚辞最近似乎很忙,每日只在晚膳的时候来过院陪我吃个饭,秦天也是,就出现了两回,而我常常好奇商爷这位正主如何不见踪影。来鸾城亦近十日,我却一直呆在府中,身上的好动因子也蠢蠢欲动。
这一日,在觉得没有任何水土不服的情况下,我决定出门玩一趟,楚辞、秦天都这样忙,就不打扰他们了,银子我也有不少。软磨硬泡,终于让院子里的大丫头给我弄了套男装来,眨眼,我又成了一个潇洒公子。
最惨的是这个左相府不是一般的大,这样对于我这个方向感奇差的人来说,莫说是后院小门,就是正大门也找不到。所以有自知之明的我,提前半个多时辰出发。
绕来绕去的,可怜的我啊,一路上真是逮谁问谁,还是七来八去,绕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院子很大,里面却只有一间房子。这里一定不会有后门的,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我转头正欲离开,不远处走过来几个人影,我只得继续留在花丛间,基本上把整个自己埋进去了。
走一看,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回头一想,这里是左相府,她出现不是太正常了么?!
她依旧是一身代表王者身份的黑色宽袍,皮肤白皙得透明,一个掩面的黑色面具上点缀着羽毛。身形颀长却因瘦弱而显得纤细。黑靴金履,冷气逼人。
她跨进院门的时候,似是不经意地向我这边看了一眼,就那一眼看得我寒毛直立,甚至连呼吸都忘了,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开膛手杰克!没有任何停顿地踏步进了那间小室,身后两名侍卫也是恭敬地跟在她身后。
我的腿好一会儿才终于不颤了,真是丢人啊。颤颤巍巍地转身走掉,好半天,终于让我摸到后门,我大摇大摆地出门去。这一片,都是一些官家的府邸,往前走了好久,终于热闹起来了。鸾城果然繁华啊,我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没有?我找着炎氏第一楼酌楼,看看到底有多好,对于吃,我孜孜不倦。跟着小二上了二楼,挑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三个菜,要了一壶茶,慢慢等起来。
“哼,你给我再说一遍!”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嗔怒。我凑热闹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身着黄衫的娇俏身影站在一张桌子前,指着其中一名女子。那黄衫女子面若桃李,眉细鼻俏,长得颇为讨喜,不知哪来这么大的脾气。
那名被她指着的紫衣女子面有难色,似乎是害怕和惊慌,沉默不语,身侧的另一名粉衣女子也缄默不语。那黄衣女子哗地抽出别在腰间的鞭子,啪的一下,生生抽裂了紫衣女子那张桌子,,紫衣女子与粉衣女子吓得摔坐在地上。好凶啊,不禁感慨。
“告诉你们,在敢说本小姐半个不字,下次抽烂的就是你们的嘴!”说罢,拂袖而去。
那两名女子被互相搀扶地爬起来,吓得梨花带雨,啜泣着离开。正好小二给我上菜,我拉住他:“小二哥,刚刚那身着黄衣服的,是谁啊,这般凶?”
小二左顾右盼了好一阵,才幽幽开口道:“那位啊,是镇南将军的小女儿,可凶了呢,这位公子啊,还是不要说她的好,刚刚那两名女子就是不小心说她踩到自己的裙摆,才惨遭横祸的。”这么不讲理的人我倒是头一次见呢。
除了这个小插曲,也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快到晚膳时间,我匆匆赶回相府,摸来摸去,算是摸回来过院,刚一进院子,发现楚辞和秦天两人都坐在院子里,我谄笑着走过去:“大哥,二哥。”“染尘今日去哪里玩了?”楚辞笑着问,似乎没有不悦。
我定下心来:“就是去见识了一下传说中的炎氏第一楼而已。”“小尘怎么不用我们陪么?”秦天也笑着道。“大哥二哥这么忙,我怎么好意思打扰。”这都是真话,我说得一脸诚意。
楚辞笑意加深,道:“染尘,你的生辰做给我们吃的那顿饭可能要提前做了。”“怎么了?”我奇怪地问到。
“我们打算在你生辰那日在皇宫办个宴席,王正式宣旨向天下公布你是我们的义妹。”秦天乐呵呵地道。“这么隆重么?”我吃了一惊。“是啊,宴上所穿的衣服,我会派人来量取制作的。”于是,他们单独陪我过的生辰定在两天后。
晚上他们在过院用膳,我不禁想起了白天见到的那个镇南将军的小女儿,那个蛮横到极致的女子。
“大哥二哥可知那镇南将军的小女儿?”“小尘是指谭贞贞?”“应该是吧,她在这鸾城很出名的。”“染尘怎么这么说?”楚辞似乎很好奇我为什么提起她。“今天午时,她在酌楼闹事欺人,所以好奇了些。”我坦白地说。
“镇南将军只有二位千金,从小极其宠爱,尤其是小女儿谭贞贞,自幼美丽可爱,聪慧过人,已逝的先太后也对她很喜爱,破例赐予她昭容郡主的名号。因着墨鸾没有公主,她在这鸾城里,可算是最尊贵的女子了。”
原来是这样啊,确实有嚣张的资本。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秦天笑着点点我额头:“你好像很羡慕啊?!”我郑重地点点头。秦天大声笑出来:“她被称作鸾城第一蛮女呢,而且马上她便不是这墨鸾最尊贵的女子了。”
“怎么,墨王终于想通了,准备纳妃了么?”我极八卦地问,忽觉不对,喃喃,“也不是啊,就是纳妃,也该是男妃啊?”楚辞笑而不语,秦天就大笑不止。难道墨浅吟纳妃有这么可笑?!(…扶额~我都觉得好笑!)
“很久没见商爷了呢?”我突然感慨,好久没见了吧,虽然商爷也给人以压力,可是感觉他很镇得住场呢。
楚辞和秦天似乎都有些吃惊,似乎觉得我不应该会问起商爷的。“有什么问题?”“没事,我们会想办法带主上来同享天伦的。”楚辞笑得高深莫测。
同享天伦?他是我爸还是我妈…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更道第二天去了。。。真迟啊。。。
富婆是这样生成的!
一大早,当我还在和周公下棋的时候,院子里突然吵闹了起来。我气愤地一跃而起,衣衫不整地跑到院子里,一窥究竟。院子里的小厮丫鬟见我这样,都愣在原地,反倒让我觉得尴尬无比。
闪人回房洗漱穿戴整齐,慢悠悠地步出来,提嗓子问道:“大清早的,在这里吵吵闹闹做什么?”
“啊,小姐,是这样的,这些是楚大人和秦大人送给小姐的生辰礼物,今儿个特地差小的们送过来。”其中一个年长些的,谄媚地说道。这当口,我才慢悠悠回头看了看院子里的几口大箱子,每一个都足以装下两个我。
“是什么东西?”我走上前去好奇地打量。“小的们不知啊,两位大人说是让小姐自己看。”说罢退到一边。
搞什么神秘嘛。撇撇嘴,接过小厮递过来的钥匙,打开了其中的一口箱子,突然亮光闪耀,吓得我猛扭头,待适应了,才惊心地发现,满箱子的——大白银子。
这下来了兴致,接过第二把钥匙,打开另一个朱红色的漆木箱子,这个里面更加夸张,是金子,整整一箱的金子。我嘴张得老大,周围所有的人都定在原地,看来也吓得不轻。
光这两箱钱,我估计就已经可以舒坦地活上几辈子了。
沉浸在无法言喻的吃惊之中,我接过第三把钥匙,打开第三个箱子,白灿灿的,本以为又是银子,仔细一看,是珍珠啊?!光滑圆润,小的有大拇指指甲片大小,大的有小婴儿的粉拳大小,送这些做什么?
我灵光一闪,难道是上次我随口说的金银珠宝?那后面这一个箱子里定是宝了?!果然,打开第四个箱子,里面的东西样样都是价值连城,有菊城暖宝雕成的挂饰,有蓝雀珍宝蓝田玉,柳州五彩琉璃翠,薇城的天地石,白鹭的香玉…
最后一口箱子是黑色的,里面藏着我要的亭台楼阁么?我接过钥匙,手有点抖,颤颤地对不准锁孔。猜想这么点大的箱子里怎么可能装得下,打开一看——薄薄地一卷羊皮纸?极大的一个庄园,有几座院子,更多的是什么也没有空地。
画的左下角写着几个细小的字——皇宫视图。
皇宫视图?!画上有一张小小的信笺,寥寥数字:喜欢哪一处宫殿就画上朱迹。
整幅图上,所有有宫殿的地方都未标名字,我拿着朱笔,不知该在哪里下手。突然有了邓老爷子在南海画下一个圈的豪迈气势。
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见到有一处宫殿不是很大,却较为精致,于是大笔一挥,这里,就是我的了?大哥他们不会是和我开玩笑的吧?这样乱来,不会杀头的吧?
我躺在院子里的软榻上,凉风阵阵,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绒被,舒服极了,可是,某些人就是看不惯我高兴。这不,离酉时还有近一个时辰,他们竟然已经来了。
睡着了,毫无感觉,只是秦天这厮,拿了根草挠我痒痒,我扑了好几次,仍未见效,愤怒地睁眼,就看见秦天笑着盯着我。我一个激灵,从软榻上滚落在地,恼羞成怒。
“吵什么吵!现在才什么时辰,来这么早做什么?!”我拍拍衣裳,愤怒地将绒被掷在榻上。那厮竟然还在笑:“哎呀,小尘生气啦?”我揉揉眼睛,才见楚辞和商爷都在一旁的石凳上坐着。
很久没见到商爷,还是这样冻死人的温度。“商爷好。”我微微福身。他稍一颔首,继续盯着院里的那颗榕树看。“大哥,你们等会儿,我去给你们准备茶。”说着跑到院里单独的厨房里,拿水泼了泼脸,清醒不少,再把刚刚调好的奶茶端出去。
秦天见我倒出来的奶白色的液体,第一反应就是跳起来,指着我道:“小尘,你要报仇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及无辜嘛!”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倒茶。楚辞好奇道:“这茶的色泽确实有些奇特呢,不知为何茶?”
“奶茶。”我先将一杯递到商爷面前,再递一杯给楚辞,自己倒了一杯,秦天看我没有给他倒,忿忿道:“小尘,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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