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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来又见尘埃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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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几日,我每日会差人送你去‘曲殿阁’。”白承风轻拥着我,让我靠得更舒服些,“恩,知道了,我饿了。”“我们去‘丰香楼’。”
回到家,我梳洗了一下,倒头就睡。半夜,我总觉得有人,朦朦胧胧睁开眼睛,见一人坐床边,月光洒在他脸上,英俊非凡,我吓了一跳,拥着被子往床里退了几步。
“你…怎么在这里?”“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他脸红起来,别开目光,你不能挑个早上中午的时间啊。”“白天风王的暗卫太多,不容易躲过。”
白承风派人监视我?!想想也是,他怎么可能每次都出现得及时,又怎么可能放任我一个人。“那你看完了,该…走了吧。”“诗儿,你是不是在怪我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看你?!”
他悲伤地看着我,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诗儿,我们…私奔吧。”我一惊:“这怎么可以?!”“你不愿意吗?”他眸子里盛着丝丝绝望。
“我们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幸福,不顾家人安危!”我义正言辞地说着,他别开脸,像是隐忍着,不愿意接受。“白王已经下了圣旨,将我许给风王,我们跑了,那便是欺君之罪,灭九族的大罪。”
他霍地抬起头:“诗儿,我来迟了,我听到你与风王的婚讯就立马赶回来了,可是…”“子桓,”我深情地叫了一声,鸡皮疙瘩掉一地,“这辈子没有缘分,我下辈子一定等你。”
山盟海誓啊,我自己都觉得肉麻,可是,我好歹占了人家的身体,帮人家解决些困难也是应该的。他轻轻地将我拥进怀里。
说实话,他的怀抱有股让人安心的力量。“对不起。”他低声喃喃。眼泪竟已不知觉地落下,这,是真正的于又诗残存的爱恋吗?后来,估计这家伙点了我的睡穴就离开了。
“不行啊,郁闷。”我烦躁地按住琴弦,老是在最后一点出问题。最近的我真真是用功了,或者说是因为楚辞逼得比较紧。
昨天吃饭的时候,愣是小半个时辰夹了两筷子菜,手抖到不行。菜基本上是我说要吃什么示意一下,白承风夹到我碗里的,估计他也看不下去了,晚上派了一个太医给我针灸手。
早上是好了,可是,到了晚上又变成这样了,如此三日,晚上和他吃饭,看我的手还是这样,眼里寒光闪闪的,不知是要拿太医开刀还是…果然,晚上就换了个太医。
“怎么了?”楚辞笑着问。这家伙,真是笑里藏刀的典型啊。“我们休息会儿?”他笑着摇摇头,我早就料到了,“我们练点别的,老是同一首歌,烦都烦死了。”
果然,他考虑了一瞬,笑起来,算是答应了:“那,小诗想怎么样?”“呵呵,你唱歌好不好听啊?”他一愣:“不知道啊。”舜即又笑起来了。“我们合唱吧。”
“合唱?对歌吗?”“不全一样,其实有很多歌都是男女对唱的,要不要试试?”“好啊。”这家伙怎么总是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我把歌词分成两部分,其实,我之前听的《倾国倾城》的版本是陈楚生和齐秦版的,不过我觉得两个男人可以唱得那么好听,一男一女应该也可以的吧。
“歌词一式两份,他看着歌词,那个男的部分就是你唱的。合的嘛,就是合唱了。我先唱一遍,听好了,好歌不唱第二遍啊。”他笑着,微微颔首。

雨过白鹭州
留恋铜雀楼
斜阳染幽草
几度飞红
摇曳了江上远帆

回望灯如花
未语人先羞
心事轻梳弄
浅握双手
任发丝缠绕双眸

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
流传往日悲欢眷恋
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
容颜瞬间已成永远
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
身边两侧万水千山
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今宵良辰美景如歌般委婉
人人脸上荡漾着幸福灿烂
美好的时光纵然很短暂
愿倾国倾城留住今夜的浪漫

雨过白鹭州
留恋铜雀楼
斜阳染幽草
几度飞红
摇曳了江上远帆

回望灯如花
未语人先羞
心事轻梳弄
浅握双手
任发丝缠绕双眸

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
流传往日悲欢眷恋
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
容颜瞬间已成永远
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
身边两侧万水千山
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
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他双眸含笑,“再配上琴声就完美了。你记住调调了没有?”我问道。
“差不多吧。”那就是完全清楚了,这两天我已经很清楚这家伙的脾气了,差不多就是非常好了,反正就从没听见他说过“好”字,这样苛刻的老师啊。
他唱歌很好听,有别于软软的声音,剔透又有一点沉。我看他很喜欢这首歌的样子,“你这么喜欢,送给你好了,他抿嘴笑起来,“可是,一个人也唱不了。”“那就一人一半好了。”他笑着点头。






完美落幕

为期七天的魔鬼训练终是有些效果的,我现在弹起《醉赤壁》来,就是古琴高手也会认为我的技艺了得。今天的宴会墨王墨浅吟和蓝王蓝箫都还在,其实也该算是为他们送行的晚宴。
不同的是这次献艺是在吃饭之前,所以,要在戌时之前结束。反正人少,就三个人,绝对来得及。我在内殿和楚辞做着最后的交流。
说真的,每每有人经过,都会看上楚辞几眼。也难怪,楚辞样子俊美,又有天下第一伶人的头衔,真是极品啊。我第二,按照倒过来的顺序还是第二个出场,今天三甲表演的都是琴,真是很能分出高下。
于又画这段时间也是苦练琴技吧,她的琴声时而婉转,时又大气磅礴。她与我虽一样是未来的王妃,可是因为没有过门,所以不能穿着白色。那我身上穿的又是什么?
到我了,我又扣上了白承风指定专用产品——面纱。我长得有那么漂亮吗?还真怕谁抢了去。他对自己的长相也忒没有自信了点。我依旧一身白衣,只是绣花变成了蔷薇,腰间缀着金穗,发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支极大的镂空的纯金发簪,简单而高贵。
“今日小女子献上一首《醉赤壁》,希望不污了大家的耳才好。”众人显然对于楚辞会为我伴奏更加好奇。
话说回来,其实让楚辞伴奏显然比让白承风有难度得多。白承风是我未来夫君,帮我那是自然的,可是要让楚辞这样极难琢磨伺候的人伴奏,绝对是要耍些手段的,更何况,他连‘雕尾’都借于我。
很完美,一曲终了,不知是给我面子还是给楚辞面子,众人一致叫好。我也如释重负。我转身向楚辞轻吐了下舌头,皱鼻笑起来。他还是保持着千年不变的笑脸,向我颔首。
走入内殿:“我以后还可以去找你玩吧?”“自然了。”他身后的小厮抱着‘雕尾’,他一拱手:“那楚某就先告辞了。”我也学他的样子一拱手:“后会有期。”他面上笑意更浓。看着他的背影,唉,真像个仙人。
白承风的内侍引我在他身边坐下,“三哥,不错吧。”我轻声道。他看着我:“很好,刚刚父王还在夸你呢。”“真的?有没有赏啊?”我屁颠颠地乐道。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又诗想要什么和我说便是了。”“金子。”我一本正经地道,“不对,要银票,这样带着方便。”
他无奈地笑了:“好,明日我差人给你送去。”真的?我一眼锃地亮起来。
我一闲,又开始打量起四周来了。墨王今日只带了一位…“三哥,那墨王身边带着的,不会是他的男宠吧。”我笑着问。他看了我一眼,摇摇头,似无奈地说:“那是墨鸾的左右丞相,今日来的是右丞相。”“哦。”不是皇族,竟然着黑色,看来地位超然啊。
我没多问,继续打量,墨王身后的灰衣劲装男子也从原来的十人减少到现在的四人。还有一位丞相别是带着手下夜探皇宫去了。而蓝王更是将侍从减少到了两人,而且都是女子。
白王的赏赐还是有的,一对白玉如意,黄金百两,绫罗绸缎二十匹,待遇还真是不差啊。不过我更加期待明天白承风送来的银票,毕竟白王的这些玩意儿都是不实用的东西。
不过意外地是墨王和蓝王也有赏赐。蓝王赏下的是一套蓝色的衣服。被送得‘聚纱’,而且是蓝色‘聚纱’的,那是蓝雀的最高礼节。
本来我是有些不屑的,竟然送套衣服,可是听白承风这么一说,反倒让我惊讶不已。而且貌似收到这件衣服的只是我,想想人家那手段,知道我是真正白鹭老大的未婚妻,马上来拉拢。
于又画和那个第一——祈云国飞云公主姚若梨,收到的是蓝国特产——蓝田玉。说实话,比起这件‘聚纱’,我更想要那块玉,这件‘聚纱’虽然尊贵,可是就因为它珍贵,换不得钱不说,平时也穿不得。
世间真正见过‘聚纱’的有几人,我大摇大摆穿着这件蓝色‘聚纱’出门,没准就被谁谁谁告发了,说我对蓝雀国不敬呢。
唉~墨王倒是平等对待地一人送上一块叫‘暖宝’的…石头?我看着粗粗的不像玉。听说产自墨鸾的菊城,俗称“冷不怕”,听说冬天带上了可保全身温暖。这么神奇?我才不信呢。不过后来我信了,而且是非常相信。
可能是最近一直紧绷的神经徒然就松了,弄得我现在意兴阑珊的。不停地打哈欠。“又诗累了?”白承风轻揽住我,让我靠在他肩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暧昧着暧昧着也就习惯了。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坐在风王府舒适的马车上,我就泛起困来了。“又诗累了就睡吧。”恩,反正每次都是这样,我睡着了,白承风就直接将我送回房间。
听说两月后是中秋佳节,宫里有场家宴,白承风最近就忙起来了,我也乐得清闲。
这不,我又换上了男装开始了我的伪单身生活。街上真够热闹的啊,颇有过节的气氛。刚从丰香楼出来,打算给生了病的典玉买块玉佩,这丫头对我是真好,我从来没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总是过意不去。
上次谢恩宴后,我要把那块“暖宝”送她,吓得她跪下一个劲地磕头说不敢要。怎么办?既然借花献佛不行,那就只好破费破费了。
不过我现在有钱,那次白承风还正不食言,第二日送来一个锦盒,里面有五十张一百两的银票,真是发财了,我现在就是想买个院子都不成问题。乐得我整一天都迷迷糊糊的。
给她买了块翡翠兔子,这丫头就喜欢兔子。可是,从玉器行出来,我总觉得有人尾随着我,回头看又不见人影。
近来我和那对乞丐祖孙已经很相熟了,常常会接济他们些银子,他们也不用再讨饭了,还有了个家,这不,我就打算去看看他们,给他们带些好吃的。可是他们家住的比较偏僻,我今天总有不祥的预感。
拐进巷子,没走几步,后面就传来了叫嚷声:“前面的,给我站住。”声音粗糙,一定是个丑男。我真是崇拜我自己啊,这样的时候还有空想着个。果然,对方三人均是膀大腰圆的。“有什么事啊?”我很白痴地问了一句。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打劫嘛!“大爷们想借点银子花花。”他们极其猥琐地笑起来。“我没钱。”我一般说着一边后退。“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快点掏银子。”
能不怕嘛!对啊,南荣子桓曾经说过,我身边有暗卫啊!怕他们?我马上就气焰嚣张起来了。
“好啊,想要的话自己过来拿啊!”“小子,哥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哥哥,做我叔叔我都嫌老。”那家伙一听就火了,扑了过来。暗卫啊暗卫,白承风不会是派你们来给我收尸的吧?!
“你们做什么!”一声怒喝。这声音,南荣子桓?我抬头,一身青衣的他显得清秀挺拔。“怎么,你小子要来坏老子地的事!”一个大块头哼哼着。真是不知死活啊,你对面的那位可是三千兵马破敌军五万大军重围的神箭将军南荣子桓啊。
我在一边笑着摇头。一眨眼地功夫,南荣子桓已经将他们打倒在地。“还不快滚!”他冷冷地说。对方早就吓到屁滚尿流了,拔腿就跑。
他匆匆走到我面前,“诗儿没事吧。”“没…没事。”他靠得太近,我后退一步。他尴尬地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诗儿这是要去哪?”他看我手里大包小包的。“啊,要去看看朋友。”
他很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我陪你去吧。”啊?“好啊。”恭敬不如从命嘛,这可是个免费劳动力啊。“你会不会修屋顶啊?”看他这
样的世家出生,估计不会吧。“会啊。”“你会?”我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疑惑。“在边关的时候会帮百姓修修房子。”他淡淡地笑道。难怪名声这么好,确实是个好官啊。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我敲敲门:“李奶奶,小毛,我来了。”“小毛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姐姐,不好了,奶奶病倒了。”啊?!我赶紧跑进屋里,李奶奶面色苍白,冷汗直冒。
“小毛,快去请大夫,快啊!”小毛闻言匆匆跑出去。只见南荣子桓坐下,托起李奶奶的手,替她把脉,然后,他一眨眼闪没影了。
我只得在原地给李奶奶擦汗。不一会儿,南荣子桓回来了,手里还拿了几包药,“又诗,生火煎药。”“噢。”我怔怔地还没反应过来呢。
“你会看病啊?”我突然觉得这个人懂的真多啊。“略知一二。”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谦虚啊,这已经是第几个这么说的了。
据我总结,略知一二那已经是非常厉害了。然后,小毛拉着大夫跑进来,可怜那位老郎中头发花白,还要做这么剧烈的运动。“小毛,奶奶的药已经抓好了。”我不好意思地看了大夫一眼,他的脸直抽搐。
李奶奶醒了以后,我给她熬了些粥,在把带来的食物给了小毛,直到李奶奶折腾得又累了,睡下,我和南荣子桓才安心离去,当然,南荣子桓顺便帮忙修好了他们家的屋顶。
天色已经很黑了,他执拗地要送我回家,结果就出现了现在这幕。十步开外,白承风站在那里,面色淡淡,唇角有一丝笑,不知是真笑还是危险的前兆。
“三哥。”我轻唤了一声,我心虚什么,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过来吧。”还是像上次一样。我回头对南荣子桓笑笑说:“今天的事谢谢你了,再见。”
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我看得一清二楚。“再见。”他还是扯出一丝笑,转身离开,背影萧寂。
再回头,白承风已经立在我面前,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轻轻将我拥进怀里:“又诗,不要乱跑了好不好,我怕自己找不回你。”他语气中的不确定让我有一丝疑惑,这样自信的人啊。 






后签“凤飞”

我睡眼惺忪地换好衣服,拉开房门,吃惊地看见白承风竟然站在我院子里的榕树下,白衣黑发,绝代风华。他转身看我出来,快步走过来,捋了捋我的头发,“今天我们去‘相国寺’。”“啊?哦。”
“可是我们来丰香楼做什么?”“又诗还没吃早膳呢。”有时候我真的很容易溺在他的体贴里,却又要挣扎着告诉自己我不可以这样。
到“相国寺”的时候,已经是巳时。因为“相国寺”在城外西郊,求得清净却也偏僻,所以路不太好走,我从前都是在平坦大马路上坐马车,还晕乎,这一路颠簸的,我被白承风抱下马车,腿还一直在抖。
浑身软绵绵的,好不狼狈啊。白承风本是想直接把我抱进去算了,可是我死命给拦了下来,歹说这里也是佛门重地,他这样,大大地不敬啊。加上不知哪来的这么多的香客,我也没这么厚脸皮。
我们被一个小沙弥带到后院,“三哥,我们不去前面上香吗?”“今日我们是来听无上大师讲禅的。”一路带进东厢的一间大房间,小沙弥敲敲门:“师叔,客人已经带到了。”
“恩,你下去吧。”门后的声音低沉,很有些威严。“两位施主进来吧。”推开门,只见低几旁坐着一个消瘦的和尚,眉毛花白,普普通通的样子。
见我们进来,他也未起身,只是微微一揖,便请我们两个坐下,其实本人对什么禅啊,经啊的,都不感兴趣,我这么乖乖地来,是因为听说这“相国寺”的斋菜很好吃,难道那么多的香客都是冲着这些斋菜来的?
无上和尚滔滔不绝地讲起来,我听得直想打瞌睡,可是又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乱来,唉,只得强打精神。“于施主,何为缘?”
被点到名,我一个激灵。“缘?”我侧目看向他,他含笑着点头。“天下无不散着筵席。”我胡说八道起来,说完就悔了,这跟缘有什么关系?
“恩,施主见解果然独到。”老和尚仍然笑着。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我轻轻拉了拉白承风的袖子:“三哥,我想出去一会。”
“去吧,早就看出又诗不耐了。”我一揖,赶忙跑出去了。今天我一身青色裙装,想来在和尚庙里乱走不好,于是决定到前堂走一走。
“前面的人还真多啊,这里的香油这么旺啊。转身,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杨素芝。他一身白色素裙,头发挽起,清丽出尘,不愧是十大美女之一啊。她似乎也感觉到有人打量她,转过头来,见到我,神色莫名。
也对,她也不知道我是谁。两次宫宴,白承风都秉着霸道的个人主义,让我戴着面纱,所以真正见过我样子的,寥寥数人而已。
我在她身边的蒲垫上跪下,假意与她一样是来祈福的。她和我一样,手里拿着签筒可是偷偷抬眼看她摇签筒的样子也这么漂亮,美人做事果然赏心悦目啊。
我和她的那支签同时落地,我捡起签,见她的丫头要上前捡签,她已先一步捡起签,和我同时走向解签的老和尚。
我俩同时将签递给他,他为难地看看我又看看她。倒是她的小丫头先沉不住气了:“你是谁,胆敢和我家小姐争先?”语气里的不屑之味浓浓。
“菊儿,休得无礼,本就是这位姑娘先的,是素芝争抢了。”说罢,她退了一步。“不是,不是,你先,你先。”我忙退后几步。她微微一笑,“那素芝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好一步以退为进啊。
站在一旁听着老和尚似乎很是玄妙的话:“这位姑娘抽得的是‘紫金’,是富贵荣华之意,不管姻缘或是命运,都少有坎坷。有大富大贵之意啊。”
听这口气,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早就认出了杨素芝,知道她出身和配嫁都十分了得,才出此言的。
杨素芝面上淡淡,眼里却溢出了笑意,丫头更是兴奋地一个劲地嚷嚷着小姐有福。我却看见那老和尚面有难色,分明另有内情,看样子是因为真的识出了她的身份。
“我将签递给那老和尚,他借过签一看,有一瞬地愣住了,将签反复看了几遍。抬头看看我:“不知姑娘求的是什么?”“随便。”
“姑娘这签唤作‘凤飞’,亦称作王后签,是有母仪天下之势。”众人皆是一愣,尤其是杨素芝,十分震惊地看着我,眼中疑惑丛生。
“只是这签背后有磨碎,看来姑娘以后会有一番波折啊。”我怎么听着这后半句更顺耳呢?
“又诗有何劫难,本王替她挡着便是了。”闻言抬头,只见白承风与无上二人双双入内。
“于施主,这凤飞可有七十二年无人抽中了啊。”无上乐呵呵地道。
白承风走过来:“又诗饿了吧,我们去吃斋菜如何?”“民女见过风王。”杨素芝堪堪俯下身。
白承风这厮竟然好似现在才看见她一样:“原来是杨小姐啊,杨小姐也是来求签的吗?”他语气淡淡,波澜不惊。“是啊,这位是白王妃吧。”我冲她一笑,算是默认了。“本王和又诗还有些事,就失陪了。”
“白王请。”杨素芝微微笑着,表现完美,只是也许失落太过明显,笑有些掩饰不住罢了。
“我们去后山走走?”白承风看我吃饱喝足,说道。“恩,好啊,饭后百步嘛。”原来空灵山这般美丽啊。
他带着我一直向前走,直到,一处断壁,他勒住马缰,把我抱下马来,轻轻拥着我,静静地望着这处断壁,我一向有恐高症的,他这样,莫不是想吓死我。这处断壁可不是一般的高,深不见底,貌似崖底也不是河啊什么的。
我闭上眼睛,将头扭向一边。“又诗,知道此处是什么地方吗?”我还是不敢把头转回去:“呃,不…不知道。”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声音都有一丝颤抖。
“又诗忘记了呢。”他抱着我,语气还是淡淡的,“此崖唤殉情崖,多为情人殉情之处。”
我一听猛地一愣。殉情?果然是个好去处啊,保证一次解决,绝无后忧。可是,他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难道是…殉情?!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开玩笑,何为殉情?就是一起死啊,他想死,我还活得了嘛!他好笑地看着我,“又诗以为我要跳崖吗?”难道不是?我有些尴尬地瞅瞅他。
“此处,是我今生最感激的地方,就是在崖下,我才获得重生的。“他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
我们真的在崖边站了好久啊,久到我真的实在是没有力气站稳了,白承风这厮终于大发慈悲地放我一马。抱我上马,一跃而上,调转马头,正欲离开。
一名女子匆匆向崖边走来,一身粉色,衬得人玲珑有致,只是面上表情哀怨。我隐隐觉得不安。“三哥,我觉得她有问题啊。”我小声附到白承风耳边。
他摸摸我的头:“哦?又诗没认出她来吗?看来上回‘落淑会’又诗真是很出神呐。”语气里全是取笑。
她…“她是摘星?”白承风淡淡地点头。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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