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晓来又见尘埃落-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落秦一探脉,果然是喜脉,立即眉开眼笑,自己要做舅舅了。“主上,您身上的千朱虽解,可身上仍是带着毒的,对染染,到底不好。”
“那。。。”墨浅吟一惊。“主上不用担心,属下已研制了些药,服下便可。”“我不吃,吃药对孩子不好。”她皱眉。“二哥保证,对我的小外甥没事!”
“何事这样高兴?”落秦前脚踏出宫门,便遇见了匆匆从白鹭赶回来的晚楚。“楚,我们要做舅舅了,小尘有身孕了!”晚楚先是一顿,继而弯起眉眼,回头出宫。“怎么不进去看看?”晚楚道:“既然知道了,便不进去了,还是回家备礼吧,我可是大舅舅。”
“主子,您这次一下给我赐了四个女子,莫不是又是墨鸾送来的吧?”蓝箫哈哈一笑,抿了一口桌上那杯冰镇的奶茶,过了这么多年,自己竟是还未腻味,也算是长情了。
“怎么,不喜欢?”“又不是真送我。我府上都赶上刑堂了。”奎方永远也忘不了两年前的一日,樊不过在主子耳边轻言几句,不知何时开始竟会叹气的主子那日式真的高兴,总是看向墨鸾的方向。从此,墨鸾往这里送女人,主子都老好人的收下,再赐于他。主子的原话是:留着,让她们生不如死。
蓝箫嘴咧得更大,道,“愿得一心人,奎,你不懂。。。”
C;番外之两个人的独角戏明
她像是横空出现在他的生命里。那一天,遇见她时,她坐在萼城城门口,哭得厉害,最后甚至晕死过去。他一向厌弃女人,而楚与秦也从来不会将女人带在身边,这次却不一样,楚对她表现出来的关心竟勾起了他轻微的好奇。他做了这辈子。。。或是最甜蜜的决定,他要见见她。
其实,他一直处在旁观的位置,看着楚对她呵护,看着秦于她刁难。她在楚面前是温和的,在秦面前,却是泼辣的。他心中不啻,女人,果然是表里不一的。
她似乎极怕自己,每当在自己面前,都是正襟危坐,连话都不敢多说。他又些不快,避他如蛇蝎么。
她不像别的女子那样,即使穿着男装,也显得扭捏。她喜欢将自己打扮成男子,而一举一动,也是粗细分明,收放自如。他几乎是生平第一次,这样长时间将目光放在一个女子身上,哼,她果然会演戏。
她可以穿着男装参加选亲,举手投足间一派风流;亦可以以退为进,淡然地说着不合年纪,别人或是一生都未必能领悟的道理;时而又会为了一挂糖葫芦气得面红耳赤,面上娇俏天真。
不过几日,她早已收服落秦,楚和秦上书要将她认为义妹,他们跟随自己十年,他顺水人情地封了个公主给她。
那次夜宴,他终于发现,墨王这个身份,竟是比商爷更加让她避之不及。因为瞒着她,楚和秦似乎将她惹恼了,也替他找到了将她留在宫里的理由。
秦嬉笑着说:小尘的生辰愿望不过八字——金银珠宝,香草美人。当做笑话听下,却真的为她。。。建了一处金屋。他走到屋子前,闪闪发光的感觉几乎晃得他睁不开眼,蹙眉,为何喜欢这个?昨日墨奴来报,说她进到金银宫起,嘴,便是没有合上过。
彼时他未曾察觉,听到这话,他心里只有无尽的喜悦,像是讨好了心上人的小青年,一点她贪财市侩的念头也未有过。
“王上?”太傅有些奇怪,一向严谨的王上,竟然走了神。“何事?”他冷冷地看了方尊一眼,几乎将那老匹夫吓翻在地,这样明显的不悦,真是极少。“没。。。没事了。”方尊哪里还敢继续留在御书房。“那便退下吧。”未等人离开,他早已闪身出了书房,今天是七日之期的最后一日,无论如何,也要留下她。
他真的见不得她那副对着他食不知味的样子,心中的恼意愈浓,他发现,自己除了用人命威胁她,便是找不到别的办法引起她的注意。硬是将她再次强留在宫里,这次甚至未再许下一个期限。一夜好眠,他自嘲地想,她何时成了他入睡的良药。
“主上。”阿六阿七闻声赶入殿中,看见一地的碎玻璃。这面镜子,还是瑶琴公主亲制的,炎氏大陆统共一面,是堪比绝世乐器的珍宝,就这样被主上随手摔个粉碎。
他眸色暗红,似乎气得不轻。“主上。”阿七小心地唤了一声。“出去。”声音还是毫无喜怒,两人乖乖退下。
他极腻烦自己这张脸,从前因为这张脸被娄斌武宠爱,而如今,这样男生女相,真不知,她会不会也感到厌恶。
血竹林中的相遇他早有预谋,却不料她的反应这样大,吓得几乎站不住,她总有本事,一次两次地让他失态。
他深陷了,当他知道的时候,早已爬不出来,或是,他根本不愿爬出来。占有欲一点一点地变得越来越强,甚至是楚和秦与她说话,他都会感到不耐。每当想起她曾是白承风的皇后,那种烈火烧心的感觉,他总是。。。不想让她觉得他这样小气,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
她开始对着自己笑,从拘谨到后来的没心没肺,偶尔的撒娇,甚至一仰头,一垂首,一颦一笑,他都是爱极的。他以为,她是爱他的。
一面暗突然出现了,他觉得就像是将他从云端摔落。若她知道了他过去的一切,他。。。情何以堪。另一面,她为了与他一同庆生,可以踩雪受冻,他总以为,她心里的人是他。
暗一而再地伤害她,他知道阻止暗出现有多伤身体,可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他哪里受到了,他最后一次与暗对话的簿子上留下了警告的话,毕竟,他才是他的主子。
快乐溢满的时候,他几乎忘记,他根本,不剩下多久的命。不敢与她说清,却是这个不敢,将她害死,若是他早知道,他决计不会让暗用她来以血侍血的。
不知哪天起,暗竟是不顾身体地阻止他出现,而他,也是每日觉得累极,在混沌中日复一日地被暗占据身体。
他恐慌过,担心她若是爱上了暗。。。呵。。。他根本不敢想。她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温和的,顺从的。而见到暗,虽倔强得跋扈,可是真的生动得多,他心头微颤,不会,他们。。。不会相爱,即使她愿意,暗也是不敢的,第一次,他觉得主人的身份,真好。
再次醒来,竟是见到了她在放血,他们竟然在解毒。他被拴住挣脱不了,让他喝她的血,他不能,别开头,她软硬兼施,那凄楚的眼神,那满是血的肩膀,他。。。又输了。待在娄府那会儿,他时常能尝到自己的血,只觉得腥涩,而如今,她的血,竟是苦的。
只一日,他便已经受不了了,他能感应到她的疼,对于痛觉从无意识的自己,心头,竟是这样疼。就在他忍不住要放弃的时候,暗强行出现,将他的意志生生压下。
她唤他墨浅吟的时候,那种眸子里含着光的表情,与面对任玥时的淡然,相差太多,他终时下定决心,看清她心里放着的,到底是谁。当她服下他偷偷放在食物里的示情散,不耐烦地唤他墨浅吟的时候,只这三个字,几乎压死了他一切的爱意。
她爱的,竟是暗?!一切变得可笑,暗伤害她,并着自己换他的命,而她,却是爱着暗。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那句话。
是啊,他也会在天上等着她,等她告诉他,谁才是最爱她的人。
其实,他只是因着骄傲不愿承认,他是这样爱她——从生到死。。。
D;番外之影子的爱情…暗
第一次见她,是在白鹭的落淑宴上,她坐在白承风身侧。晚楚曾说,风王妃命数异常,极适合作为饲毒者。
或是他恶名在外,她好奇地伸长脖子,只为了偷偷看他一眼,可这一眼,也被他捉到。她似乎害怕极了,整个人缩到白承风身后,那时,淡然一笑,他觉得,她与普通女子都一样,他只是想要她的身体来饲毒。
他做了多方布置,想着如何将她偷出白鹭后宫。可是,却不知她竟自己有了计划,与南荣子桓想借着诈死逃出宫。
他有些诧异,白鹭王后,那便是整个炎氏大陆最尊贵的女子了,为何,她还想着逃离?!顺水人情,他帮了她一把,将她弄出了白鹭。边城上假遇晚楚,让她惊喜非常。她到底还是太天真了。
虽然对她极是好奇,他仍是决定藏一藏,将身体让于明,到底,是要让她爱上明的。
有时,他真的忍不住会出来,比如那次在商府的花园,她被一只猫吓住。毫不矫情的喜怒哀乐,他肯定,明会爱上她。
忍了又忍,终于等到她对明颇具好感,于是,他决定出来扮个黑脸。他永远不会忘记,她见到那个嘴角含笑的他时,那种极度的震惊和手足无措。他要做的,是给明英雄救美的机会。
她总是喜欢再他面前故作镇定,明明已是怕极,却仍是字字有力,总以为这样便能将他击倒。
“主上,何事如此开心。”阿六难得见他笑得这般欢畅,忍不住问道。可这一问,他的笑便戛然而止,他笑了,真心的笑,因为想到了她?皱皱眉,道:“孤要出去走走,不要跟着。”
地牢里,她蜷再一起,整个人都埋进了干草堆里。睡得却是极安然的,甚至带着笑。时而蹙眉,似有若无地说着梦话,嚷嚷着饿。
一笑,他没见过如此没心没肺的女人,她是第一个。不,就像娄澜,曾经那样的天真烂漫,后来。。。后来还不是杀人如麻!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还是坚信…最毒妇人心,每一个女人都一样!
明似乎越来越迷恋她,甚至因着他将她关进地牢,而开始阻止他出现。但他,还没有将事情做完,他。。。还不能消失。
在她生日前夕,他让她踏雪来见他,他以为她如同那些较贵的千金,却不想。。。她真的穿着薄薄的单衣,一脚一脚地踩着厚厚的雪,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御书房。是啊,她连地牢这样的地方都可以睡得香甜,又怎会如一般人家的娇气女子呢。。。
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真真地被震撼了。她满足一笑,便软软地倒下。接住她的那一瞬,他的心里暖得出奇,还涌动这一股,莫名的情愫。
他该高兴,她与明之间的感情已经水到渠成,他也不再刻意为难她,可是每当她傲然地提起明,他都会不自觉地皱眉。他心里害怕了。。。明的东西,他不该再去肖想的,绝对不能!
她的生辰,他心中愈痒,其实不用她刻意求他,他也是撑不了这么些日子的。可是现下,他反悔了,他要出来,哪怕一刻。
他是完全忠于明的,若她敢伤明分毫,他定是不会放过她。他对她这样说,对自己也是这样说。所以,每当她流露出怀念,他便是极气愤的,她定是想到了白承风,那个将她放在手心呵护,她却仍是抛下的男子。她会不会后悔了?!
他以为,所有的愤怒,只是因着明,原来,是来自自己的心。杀人如麻的墨王,何时成了一个懦夫,连自己的心,都不敢面对。
他本就比明暴躁些,近日来,便是更加烦闷,他竟是因着给她下毒而后悔了,每日愈浓的悔意几乎吞没了他的心。而看到她时,心下的暗涌,生生让他觉出痛意,他,不该知道什么是痛的。
他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他开始抢夺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他总是告诉自己,他并不贪心,她还是明的,只有看到她高兴,他便满意了。可是,她却知道了真相。。。
这么残忍的真相,她早就怀疑了吧,或是百密一疏,她竟是看得懂瑶琴公主留下的曲谱。那些奇怪的方形字,不知瑶琴公主记下的是如何美妙的曲子,他不屑那些,瑶琴公主的绝世乐器与曲谱他并不太在意,所以那架庞然大物便被放在殿里积着灰气。
“主上,金银公主去了。。。悔宫。”早知主上武功高强的,却不知厉害到这种程度。几乎是一阵风,便已不见了踪影,他跟在后头,根本看不到主上的背影。
看到她狼狈地扑倒在地,心里一疼,克制住抬手扶她的冲动,毕竟,她识破了他的残忍,他向她保证过,这墨鸾后宫,只有她一个女人,可是。。。他慌了,她看到了什么,又知道了什么,她那恐惧的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娄澜早已疯癫,她不顾一切地说出了他的过去,他那被丑陋布满,千疮百孔的过去。他是娈童,娄斌武的男宠,她会怎么想,会觉得他。。。多么恶心。
她一双玉手抚上那黑白分明的琴,指下轻盈跃动一连串优美的琴音滑出,他站在那里,似乎无所遁形,她早已发话,她都知道,知道他们的阴谋。
她早已不似初遇时那般有些害羞的拘谨,现下的她,或是真的有了一国之母的大气,一抬手一投足,顷刻流露出一种清傲。几乎歪歪头,便能让他心下发虚,找不回一点帝王的霸气。
当晚楚一点一点地剥开真相抖落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只是淡淡地听着,面色却是苍白到几乎透明,她该有多坚强,才能接受身边所有人都说这谎言这样的事实。
他想他是疯了,因为他固执地要将鸾情牵上两人的手。他告诉自己,明,定也是愿意的。她爱的是明,他一再地和自己说,他要离开,当千朱花香解去,他只能离开。但他心满意足,至少,他与她同死。
每日取她的血,益发觉得疼,明受不了,其实,他何尝能扛得住那股子心疼。最后一日,醒了的,竟是他。他几乎是诧异的,而她的一句任玥。。。既然她爱任玥,那便,还她一个任玥,只有她想要的,他都能给她。除了离开。。。
她离开时的决然,他疯了,真的疯了,却始终抓不到她的点滴,他的哀求,他的一切,她为什么不在乎!
染染,留下。。。好不好?不要走。。。好不好?
E;番外之轻浮的只是表皮…蓝箫
“主子,您让我亲自送去的,就这一卷小小的信函?”奎方哭笑不得地捏起卷信函。“奎,事关重大。”蓝箫抿了口奶茶,喝了这么些年,却仍是不腻,“你定要小心。”
奎方一人领着三千士兵,浩浩荡荡地将这一卷信函送去墨鸾。“哦,蓝王命你不远千里送来这个?”墨王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的,被炎氏大陆百姓传了多年的冰山面孔,突地就有了笑容,还是那种妖异到极致的笑。
“是。”对墨浅吟,奎方还是极度畏惧的,不为别的,就他没事老往奎府送美人,而美人能看不能吃,最后还有他亲手弄死这点。。。他奎方也是吃不消的。
奎方见墨浅吟手上的青筋突起,小心肝几乎停止跳动。“蓝王想要认下囡囡?”墨浅吟轻柔的声音响起。奎方根本不知道信函里些了什么,一时答不上话。
“不行。”殿外一个清亮的女声。。。是墨后。奎方只见过商皇后,长得冰冷如玉,与这位名满天下的新墨后全然不同,新墨后有这与墨王一般的妖异长相,左眼下的那朵梅花痣,惑人得很。
“囡囡怎么能认蓝王呢?”语间尽是否决,转而笑着对奎方道,“我家囡囡无福,本宫这个做娘的,只得谢过了。”
奎方心中一千一万个不愿,主子来之前可是交代得很清楚,不成功,连成仁的机会都没有。。。
“墨后,主子这次是极有诚意的,主子便是想当个义父,接小公主去蓝雀住上几日。”路染尘正要开口再辩什么,墨浅吟先接下话茬:“既然蓝王又如此诚意,也是染旬的福气,孤便让染旬随将军同往蓝雀玩上几日。”
“染染,怎么了?”墨浅吟从后面抱路染尘的肩膀,她却一躲,语气愤然:“你怎么能把囡囡交给蓝箫呢?谁知道蓝箫那厮存这什么心!”
“无妨,这世上能让蓝箫难受的,也就两人,我倒是很看好囡囡。”墨浅吟笑得奸诈,路染尘抓过他的手就是一口,力气使得恰到好处,不重却留下了清晰的牙印,果然是这些年练出来的。
墨浅吟不会生气,笑意颇深,就着路染尘的脖子轻咬一口,然后。。。“哎哎哎。。。大白天的,你想干嘛?!”“正好睡午觉。”“睡午觉的你动什么手脚!”。。。
“小公主,可累了?”奎方队这位娇嫩的小公主不敢有丝毫怠慢。要是有一星半点问题,别说墨王墨后不会饶他,就是自己主子,那也是胳膊肘往外拐的!
“不累不累,你怎么这么麻烦,才走了几了地?左右都问了七回了。”囡囡不在父王墨后面前,从来不可以装乖,虽年纪尚幼,俨然有了公主的架势。
奎方被这一噎,尴尬无比,往后几日,公主不发话,他是定不会去主动招惹的。仍是为了照顾孩子,脚程从原本的一月,拖到了五十几日,主子倒是耐性得很,甚至在雀城城门亲迎,奎方心中惊诧,这该是多大的荣宠!
帘子一掀,蓝箫便瞧见了躺在软榻上,睡得七荤八素的囡囡。“小公主,欢迎来到蓝雀。”蓝箫微微一笑,如今岁数长了,便是能在任何人身上瞧见她的影子。
就一三岁大的小屁孩,还真能正儿八经地坐在洗尘宴上接受蓝雀百官朝拜,蓝箫看着眼睛圆圆的墨染旬坐在自己的左侧,颇有其父风范,沉静得很。
囡囡从未离开过母后身边,如今玩心虽重,可大晚上的就特别思念母后。“公主还不休息吗?”蓝箫看着这个小小的人儿趴在窗台上,眼睛一眨一眨,不禁让他忆起多年前,她也是如此,面色苍白,眼却是倔强地睁得很大,睫毛微弯,每眨动一下,似乎都落进他心里。
“睡不着呢,蓝。。。义父。。。”囡囡鼻子皱了皱,“有奶茶?”“鼻子倒是很灵。”蓝箫笑起来,抬起手,提着一壶奶茶。
“比之墨鸾的如何?”蓝箫笑起来一如既往的稚气未脱。“说实话?”囡囡严肃地看着蓝箫。“恩,说实话。”蓝箫被他的表情逗乐。
“还是娘娘做的好喝。”想到母后,囡囡嘴角泛起一个甜甜的笑。“公主小名。。。囡囡?”蓝箫试探地问。“恩,娘娘说名字奇怪,好生养。”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多奇怪,即使大哥老是取笑他。
她果然还是这样,思维跳脱得很。“囡囡很喜欢母后?”到底是孩子,一提到最喜欢的母后,话匣子便打开了。“喜欢的,娘娘每天会给囡囡讲故事。娘娘做的菜很好吃,娘娘泡的奶茶很好喝,娘娘还会给囡囡买糖葫芦。”
几年来,他一直都是埋了探子在墨鸾,不为军情,只为得到她的消息。樊从来不说,看多少在行动上还是给了暗示的,暗示他或许太疯狂了。他也从来不躲避这种,或者得不到而引起的执念。
“义父,要不要吃糖葫芦?”囡囡手脚并用地爬上高高的椅子,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蓝箫,蓝箫抿嘴:“囡囡,甜的吃多了牙疼。”囡囡不以为然:“我今天就只吃了一串。”
“囡囡喜不喜欢义父?”蓝箫将囡囡抱在腿上,循循善诱。囡囡略一思考,认真地点点头。“那囡囡嫁给义父好不好?”蓝箫本是开玩笑的成分居多,她的女儿呢。
“娘娘说了,同性之间的爱情是不会有结果的。”这口气,全然是说客的腔调。蓝箫几乎僵在原地:“囡囡是丫头。”
谁知囡囡叹了口气:“娘娘也希望囡囡是丫头,囡囡更希望自己是丫头,可是。。。”蓝箫本是不信的,带着小家伙一起去温泉沐浴,现实果然是残酷的。
奎方见主子今天一天面色都不太好。正想着全身而退,便被蓝箫叫住:“奎,你多大了?”“二十。。。有七。”“恩,也该有个孩子了。”“还。。。”在主子锋利的视线下硬是吞下了早字。
“我想与墨鸾和亲,可宫里没有公主,你就快点娶个正妻生个女儿吧。”这要求,奎方咬咬牙,大义凛然道:“既然是主子想和亲,这公主,也该由主子来生。”
蓝箫诡异一笑:“生个女儿,本殿再赏你百千女子,或是,遣尽府上女子,出家去。。。你自己选吧。”撂下这话,昂首挺胸地出了书房,待会儿,还得和囡囡一起用膳呢,小家伙可是答应了做他的女婿呢。
奎方只觉得惨烈,自己的人生啊。。。总觉得从老是送女人来让他折磨的悲剧开始,都和墨后脱不了干系。墨后这厮,真不负炎氏大陆众人所言的妖后之名!
奎方突地想起宫中妃嫔的长相似乎又都有改变,最近一直在走妖女路向。哼,果然。。。都是受的墨后的影响。他也未曾深究,能进后宫,可都是因着蓝箫的喜好。
“义父的书房里好多画啊!”囡囡在画卷里爬来爬去,“怎么都是一个阿姨?”囡囡撇撇嘴,没有母后漂亮。
“漂不漂亮?”蓝箫拿起一卷,面色泛起温柔,“她是囡囡的义母,是义父的王后。”“啊,那她人呢?”小孩子好奇心重。“她生病。。。过世了。”带着点心疼的叹息,囡囡不很懂。
只是有一日。。。囡囡不小心打翻了父王书房里的架子,几个画卷滚落在地,一副正好散开,囡囡惊呼:“爹爹,您怎么藏着义母的画像?”
墨浅吟本是由着囡囡玩耍,自己批着奏章,闻言抬头:“义母?”“义父说这个阿姨是他的王后。”再转头,囡囡看到父王面色发黑,似乎怒极。
“啊,囡囡还有功课没有做完,娘娘待会儿还有检查呢。”一溜小跑地走了。去找母后,却被阿九告知王上正与王后商量要事。囡囡躲进自己的小殿里,难道父王发现他撒谎了?
倒是路染尘,明明好好地睡着午觉,墨浅吟一脸阴沉地回了殿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她扑倒。。。现在脖子上还是诸多红色印迹,昨个小宝小贝问起,她只得扯谎说是蚊子咬的,大冬天的。。。哪来的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