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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无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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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这一声犹如救命稻草。堪堪停下,向后望去,正是王妃。
尚尧在吟歌的搀扶下缓步走来,“若雨,怎么了?”
“正如尚尧所见,我正在教训一个以下犯上不懂规矩的下人。
三人心中又是一阵忐忑,从云端坠入深渊。都说王妃和这位夫人情同姐妹要好的很,一点没有争风吃醋的影子,连捕风捉影的事都没有!这会儿,莫不是要帮自己的好姐妹来了?而且,王妃的权利可比眼前这位夫人来得大多了!
绿儿的心已是濒临绝望,今日,她能过得了今日?
尚尧扫视三人,“若雨,做下人的,总有不是之处。今日她们三得罪了你,是她们没眼界。你一个主子,和她们较什么真呢!罚是当罚的,不如交给我可好?好歹我也是王妃,表哥没闲暇来理会这些,我想帮他分担些。”
凌若雨沉吟一会,耸肩,“罢了,便交给你。也免得我落人口实。不过这绿儿弄丢了我的簪子,这可又是另外一桩事了。最迟明日中午,我要看到我的簪子。”也不等绿儿回答,“尚尧,我还要去趟沉水阁,这三个人就交给你了。”
“放心罢。”
凌若雨颔首离开,衣裙撩上绿儿红肿的脸颊,那眼里,分明的恨意和不甘,落入尚尧眼中。
“起来罢。”尚尧轻叹一口气,“你叫绿儿?”
“是……”
“你们下去吧,今日之事不要对他人提起。绿儿,你随我来。”
两人行礼退下后,尚尧便带着绿儿回了织锦阁。
“真是的,散个步都能闹腾些事情出来!”吟歌小声嘀咕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啦!更啦!
我服材挂啦!挂啦!
没网啦!没啦!
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因为断了这么久,我悲剧地卡文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挂了,因为我背的没考,考的全是粗略看过的……
不要问我为什么没网还能发文,因为我自有办法,只是比较费钱……
好戏之前
绿儿随着尚尧进了织锦阁,尚尧唤吟歌拿了清凉膏给她涂了脸。
“还疼?”尚尧放轻了手指,蹙眉而问。
绿儿一直垂着眸,闻言,刷得抬起眼皮,猛摇了头,“不不——王妃——”
“不用害怕。”
“瞧你那样儿!还怕我家王妃吃了你不成!”吟歌掩了嘴偷笑,眉眼弯弯的,“王妃方才可救了你呢!”
绿儿全身颤了一颤,脸也死灰一般,“王妃……她——她的簪子——”
倏地立起来就要往外走,嘴里喃喃的都是簪子,簪子。
“绿儿!”
尚尧拉住她,“冷静点。我会帮你的。”
直愣愣望着她,“王妃——王妃——”
“好了好了,坐下罢。你不要担心,先让我帮你把药给上好,可以么?”尚尧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回位子上,沾了些清凉膏,轻轻触碰上去。
凉凉的,一点一点化开,疼痛缓解了不少。
泪汍澜如雨急。
“王妃——我——您——”
“好了好了,瞧你梨花带雨惹人怜的样子,好一张俊俏的脸!看得我也是心疼。”尚尧一边擦着,一边宽慰道,“那簪子是找不到了吧?你且莫急,我这儿别的不多,首饰珠宝泛滥成灾,我待会儿便给你挑一支若雨喜欢的,你明儿给她送过去,我让吟歌陪着你,你也好好认个错,这点面子她还是会给我的。这下你可安心?”
“恩。”绿儿草草拭了眼泪,“王妃,谢谢您,真的——”
“好了,药膏也上好了。吟歌,将那支青月簪拿出来给绿儿吧。”
吟歌略一回忆去了内屋将青月簪取了来,递给绿儿。
“喏,你可得小心收着,这是王妃的心头物呢!”
绿儿仔细瞧着手里的簪子,木质的,雕着精细的花纹,凑近看,竟是月苌花,绕着弦月,清丽而妩媚。还有淡淡的花香,月苌花的那种清香。簪尾处用米字刻了些什么,却是看不清。
简单而典雅,绿儿虽为丫鬟,浸染这么多年,也练了双火眼金睛,一眼便知,这青月簪不是俗物。换她那一根破木簪,真是便宜她了!
“王妃,绿儿无以为报!”说着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妃这份情意,绿儿愿结草衔环!”
“绿儿快起,我也只能帮这么多。之后的,还得看若雨,她若无心计较,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她若有心……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若雨她有分寸的,许是今日心情不大好,恰巧被你撞上了,我素知她品性,必不会太为难你。”
吟歌扶了她起来,“绿儿不必担心,以王妃和夫人的情分,夫人定是会买下这个面子的。只是你别嫌我唠叨,做下人的,得有眼界,也得学会‘忍’,且不说今日究竟是个什么事儿,你以下犯上,光这一点,就足以令你性命堪忧了!今后还得学着点。”
绿儿垂着头,一言不发。
这梁子,已经是结下了,今后会是怎样,谁也保不准,不若……
“王妃,绿儿——有个不情之请。”
“恩?”
“绿儿想服侍王妃,以报答这次的救命之恩。还望王妃不要嫌弃。”
尚尧浅笑,“何来嫌弃之说。前日新来的那丫鬟总是觉得不大顺心意,今儿见了你却像是一见如故的,不若把你们换一换,倒也不错!我明儿就和表哥说去,想他也不会不答应。”
“谢王妃!绿儿定当尽心竭力侍奉王妃!”
“好啦好啦!你快起来罢!”吟歌上前扶了绿儿,“我家王妃不需这一套。你呀,也不必做牛做马,每日里逗逗她,讲几句笑话啊,她就开心了!”
绿儿破涕为笑,“王妃果真是个好人!”
一屋三人,笑声连连,一扫阴霾。
沉水阁。
澜演正在看书。凌若雨敲了敲门板便进了去。品荷留在外面。
“澜演。”
“夫人。”
凌若雨欣慰而笑,还算可以。
原来澜演虽然一直在扮哑巴,暗地里,却接受了凌若雨的魔鬼训练,如今,可以听得懂离国语言,也可以七七八八的表达完整的意思了。
“可是有消息了?”澜演放下书,起身,给凌若雨倒茶。
“恩。接到消息,派出的人已经回来了,而且——”凌若雨嘴角微扬,似是很开心,“你培养了一批忠诚的部下。”
澜演抿唇一笑,不太在意她的夸赞,那是应该的吧?
“来了几人。”
“明着,是三人,其实,有三十人。”
那些船工,那些打杂的,其实都是澜演的暗卫。
“是以什么身份而来?”
“是使臣的身份,你弟弟,似乎受到了些打击啊……一是没想到你没死,二是没想到你竟然误打误撞找到了离国,三是没想到你的部下如此忠心,反应如此之快。其实在你失踪后,他们便坚信你没死,所以一直在暗地里寻找你,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这么快就能找到归宁的原因。”
澜演捏紧了杯子,神色微暗,“还有几日?”
“应该还有两三天就能到了。时机刚好。”
“时机?”这丫头到底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没错。”凌若雨起身,负手而立,“太子殿下马上就会有所行动。我相信,这一次的目标,是你。”
“我?”
“今日入宫,杨明答应告诉我究竟是谁引发了中毒事件。可是你想,他凭什么告诉我?”凌若雨满眼狡黠,“一物换一物,这是起码的。杨旭那边没什么,洛飞那边,也没什么。他还不至于妄想通过这件事,套出些什么大秘密。那么最后,只剩下我。而我这里,有什么情报是可以与之交换的?”
澜演眼睛一亮,“是我的身份?”
凌若雨打了一个响指,“没错!你的出现你的身份都是谜。他根本不可能打探到任何消息。然而越是神秘,威胁也就越大。对于他这样一个要做大事的人来说,任何一点小情报都是不可遗漏的。所以——他一定会利用这次机会套出你的身份!”
澜演微一沉吟,总觉得有些不对。他既然想知道,早就可以行动,偏偏还等着她去请他?
对上那询问的眼光,凌若雨摸了摸鼻子,“嘿嘿……其实嘛……那个啥,我只是将你炒作了一番,然后,传到杨明的耳朵里了……哦哦,你说炒作是什么啊!炒作是个褒义词,褒义词,嘿嘿!”
抚额。澜演顿觉无力。堂堂归宁太子,竟就这么被当做了一颗棋子。
“罢了。但我不明白,你为何那么执着于找到下毒之人,你明明清楚,即便找到,也不过是背黑锅之人,若是制裁他,反而会引起他们的不满。”
“我有那么蠢?”凌若雨眯着双眼,像是狡猾的狐狸找到了猎物,“我是要让杨明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痛苦!”
“恩?”
“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这戏总得留些念头不是~”她眨了眨眼,“我先走了,你养精蓄锐吧。我看杨明八成是要把幕后大黑手的位子让给你了!”
凌若雨是大笑着出去的,真是,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品荷一路见她笑意难掩,心里犯了嘀咕,方才还是气得要命的,现下倒是艳阳高照了!真是奇了怪了!
“品荷,肚子饿了!”
“我说夫人,您还知道饿啊!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
“啊哟!我的好品荷,错了还不成!”凌若雨拉了她的手,水汪汪的眼能溢出水来。
品荷哪受得起这般眼神,“行了行了,兰儿定是把那饭菜热了不下三次了!
画兰的确有些不一样了。凌若雨一边扒着饭,一边思忖着。昨日洛飞来过,她见他的眼神,也没那么热切,虽不是全然没有,但的确是敛了许多。
是想通了,死心了吧?
咽下一口饭,心却还是吊着。
再看看吧,总是有点不放心。
正漫不经心的吃着,杨方过来传话,“夫人,王爷请您用好晚膳去趟书房。洛大夫也在呢。”
凌若雨瞥了一眼画兰,“恩,知道了。我马上便去。”
“是。小人告退。”
饭毕,凌若雨只一人去了书房。兰儿现在回来了,带着品荷一人,似乎不大好……正想着该怎么平衡这两人,不知不觉间便到了书房。
推门进去,看到杨旭,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自从知道尚尧的目的后,她见到杨旭,总有些不自在。她一点都没觉得这位冰山美人哪里看上她了。可是尚尧看出来了。是尚尧眼花了,还是凌若雨迟钝了?她没问。只是见了杨旭别扭。别扭之后,是无奈。
如果是真的,那他,他看到的是谁,是凌若雨,还是江凌渡?
“若雨。”
洛飞轻唤,这才把她拉回来。
“恩。杨明已经行动了?”
“没错。他的确是要陷害澜演。”
说着,将一张小纸条递给凌若雨,是洛飞眼线所给情报。这些眼线所处位置微妙,不惹人注意,正是获取情报的最佳位置。
“很好。正合我意。”凌若雨点了点头望向杨旭,“紫宸楼那边呢?”
“监视的人报告说,有人去找了小猫儿母女,那孩子被接走了。”
凌若雨挑眉,“小猫儿,大婶?”
竟然是她?
“没错。紫宸楼的人一路监视着,她现在已经入了宫。”
入了宫,有点麻烦啊……
“不过我有些奇怪,杨明为什么要留着她,不怕她泄露秘密么?”
杨旭这句话让凌若雨一个激灵,是啊,杨明怎么会留下这个祸患?她以前还真没想过。
“难道真的下毒之人其实已经死了,大婶只是又一个背黑锅的?”凌若雨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洛飞说:“我看未必。杨明应该是想留着她再做些什么事。而那些个流浪汉才只是些烟雾弹。”
“你这样说,也不无道理。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我们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凌若雨很自然地说出这句话,还是面带肃穆的,可是杨旭和洛飞的脸却不由黑了黑。这话怎么有点怪呢?
假咳一声,“好了好了。准备工作我们也只能做这么多了。明日,这盘棋,由杨明先下,我们静候便好。相信澜演不会让我们失望。”
“那我告辞了。”
洛飞正待要走,凌若雨叫住他,“等——等等,一起吧。”
“好——”
“等下,若雨,你先留下来。”
这可以叫若雨捕蝉,杨旭在后么?
凌若雨身体僵了僵,“哦——,好——”
这小子想干嘛?木易套不出,要亲自出马?!
洛飞朝她点点头,浅笑浮上。
她的心忽的静下来,目送他出了门。
“干嘛!”没好气问了一句。
一阵沉默。
无奈,凌若雨转过身,却差点撞上他的胸膛。
“你猫科动物啊!”凌若雨拍了拍小心肝,这家伙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
“恩?”杨旭挑眉,猫科动物?
她后退一步,“没什么没什么。你有什么事。”
抬眸,一双眼雪亮,一双眼,却像是大海般深沉。
她的光彩,成了波光粼粼,潋滟深海。
“我——你让木易易容成彩云的模样安插到尚尧身边,是打算怎样?”
阴云飘了过来,那些闪亮,变得暗淡,隐没了。
“打算?你以为我想怎样。木易是你的人,不是么?我能拿她怎样,拿你的骨肉怎样?我只不过想看看她有趣的反应罢了,看到和彩云长得那么像的人出现在自己眼前,她是害怕还是惊恐还是会内疚?你说,她会怎样?”
那样恶意而畅快的笑,杨旭只觉得苦涩。
“若雨,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攥住她的双肩,却被不动声色地挣开。
“我不应该这样?哈,你说,我该是哪样的?我该默默忍受一切,直待她将刀架在我脖子上,任她宰割?是这样么?
杨旭,你最好明白,我可以为你铺路,可以做你的剑,做你的盾,甚至可以为你死,可是那不代表,我必须为你忍受一切!我还不至于卑微到那种程度!你也没资格让我那样做!
杨旭,你还记得那时你说什么,你说一定会找到那个人,为我报一箭之仇。可是呢,现在找到了,她在哪?她在织锦阁安安稳稳的住着,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可是我能怎样?她说你爱我,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想要置我于死地。可是,你爱我,你说,她究竟是怎么得出这个荒唐的结论的?”
荒唐,你觉得这是可笑的事么?
心像是被利器狠狠扎着,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杨旭,你爱的是你的江山,你的天下啊!这如画江山,才是你最重视的东西!你摸着自己的心问问看,有什么东西会比你的野心更重要。没有吧?一切的一切,在它面前都得让路!你每走一步棋,每说一句话,哪些不是为了你的天下梦?!你爱我?她连要争的对象都搞错了,怎么赢,她怎么赢的了这天下?!”
决然地转身,再不看他一眼,开门而出,扔下最后一句话。
“这次,是你欠我的,我一定会讨回来。”
看着她离开,杨旭只听到闷雷阵阵。
凭空伸出的手,什么也没抓到。
想好的说辞,沉入深海,不见天日。
是这样么?
他以为他爱了,却看错了。会错意了。
是这样么?
那抹白色,渐渐消失于夜色。
为什么,每次想要靠近你,却是在把你推得更远?
蜡泪相思,作了回肠字。无人能解。
夜色如水,秋月星疏。庭下积水空明。
凌若雨愣着发呆。那些回廊曲折,是愁肠。
她想起了《雷雨》。
周朴园对侍萍的感情是真实的还是虚伪的?她不知道,他不知道。
只是注定了,结局便是如此。
只是,她不是侍萍。所以,即便是一样的结局,她也还是会幸运地多吧?
一切都只是开始罢了。
她只要,坚持自己,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便好。
“若雨。”
珠玉般温润的嗓音,溶在了月色里,微凉,而温暖。
夜风成了一根线,缀着月光,淡而亮,将视线串联。
“洛飞。”
视线两头的名字,静静的,遥望着。
这一夜,在某一处的屋顶,月亮悬在飞檐上,星星垂着眸。
万籁俱寂之时,凌若雨讲了一夜的故事,洛飞听了一夜。
她沉沉睡去,靠在他肩头,梦里是药的清香和苦涩。
“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夜色笑了,月亮笑了,星星笑了,尽管有些羞涩。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觉得我越写越乱了啊……抓狂……
见招拆招
直待巳时中的时候,凌若雨才从榻上醒来。醒了,又发了一小会的呆,赖着不肯起。
“夫人,有个叫绿儿的已经在外面跪了近两个时辰,吟歌也在外边坐了许久。你赶紧去看看吧。”画兰一边准备洗漱用具,一边催道。
“绿儿?”凌若雨好歹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踱至铜盆前漱了罪,掬起水净脸,接过帛绢擦净,伸开手,品荷替她更衣,“哦,是了。那个绿儿啊。她来干什么?”
“夫人,可不是你叫她来还簪子的?那丫头老早来了,一直跪着等到现在,倒是有些负荆请罪的样子!”
“你这一说,我却是记起来了。昨儿我就是吓吓她罢了,这睡了一晚,忘了个干净。”
画兰为她整了整衣襟,摆好腰带,嗔道:“我说夫人,你还真是处处留情,这才回来多久,又招惹了个什么绿儿!长得还俊俏着!明儿是不是还得来个红儿紫儿的呀?”
凌若雨刮了刮她的鼻尖,“兰儿可是吃醋了?公子我这叫博爱,多情而不滥情!”
画兰品荷噗嗤一声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真把自己当翩翩佳公子呐!得了得了,先去摆平外边那个吧,都不知道她要跪到何时。看着怪心烦的。”
“我不大想见她。没什么事的话,便让她回去吧。”
“夫人,这样似乎不大好。看着你多小心眼似的。这儿毕竟是王爷府,去见她一面,好好打发她走,这件事便这么结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凌若雨对着铜镜,指了指额角的小伤,“你瞧,这还留了条疤呢。昨日天色暗了,没看出来,现在这红红一条,多明显呀!我不想见她们。再说了,我还得讨好一个丫鬟呀,不和她计较已经不错了。”
“可是,夫人——昨日你确实做的有些过火,若是早些告知她身份,哪会有那一出!”
凌若雨瘪了瘪嘴,“好啦,我知道我也有不对。你看——”指了指那疤印子,“我这不是自作自受么!可是我真不想见她,一见她就来气。好品荷,你就出去打发她走吧!”
“夫人,你……”
“好啦,品荷。听你说了昨日的事,我也觉得那个绿儿实在不应该,就该好好教训一番,让她长点记性!现在既然夫人不想见她,那就不见呗,还能惹出什么乱子啊!”画兰为凌若雨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笑言。
品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你们真是……罢了罢了,我就去。”
品荷撩了帘子出去,剩下画兰与凌若雨在里边偷笑。
不多久,她便回来了。手里多了支簪子。
“青月簪?”
凌若雨细细把玩着,有惊艳之色。
“是啊。王妃用来代替你丢了的那支簪子的。吟歌还说,今日起,绿儿就是王妃的贴身丫鬟了,由王妃亲自管教她,以平夫人之怒。”
品荷仔细看着凌若雨的反应,却发现她竟然不为所动。
“那很好啊。一支破木簪子,换一支青月簪,怎么看都是我赚了,对不,兰儿。”
“是啊。”
“夫人,我看那绿儿貌似温顺,那眸子里,还是倔劲……”
“两个臭皮匠,她还是臭皮匠。”凌若雨将簪子插入发髻,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下,“难不成把那绿儿收为己用?她不嫌苦,我还嫌累呢。”
“夫人,你怎么——”怎么变得这么轻敌?
凌若雨转过身,握住她的手,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不要担心。
品荷只觉得身上暖流阵阵,有些讶异她的举动,却不知为什么,不再疑惑。
这小半日,凌若雨也不出去,只宅在屋子里,练字看书抚琴,闲看风吹落叶,自在得很。
直到未时末,刑部派人来押走了澜演。来得毫无预兆。府里的家丁慌慌忙忙跑过来禀告她,画兰也是吃了一惊。
“王爷也不在,这可怎么是好。”
凌若雨呷了一口茶,“莫急。既然他们敢来,杨旭就已是应允的了。否则,他们拿得动王府之人?”
“可是夫人,你不去看看么,毕竟澜公子他……”
“不用。这点起码的应变能力,他还是有的。我们只要等杨旭回来好了。”
“哦……”
看来杨明速度挺快的么,她还以为得到了傍晚之时,那边才会有所动作。不过杨旭和洛飞应该都安排好了吧,也毋须她操心。现在还是按兵不动的好,和澜演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是上策,毕竟,很快,这个问题就会上升至国际问题。引起过多的猜忌,于形势不利。
然而还有两件事让她担忧,一是杨旭的名声,先是中毒事件,再是逍遥散事件,闹得满城风雨非议不断,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又从王爷府抓了人去,无疑是雪上加霜。二是小猫儿和大婶,她们的安全是关键……
看来,要扳回一城,得先救出小猫儿……
“咳咳……夫人。”
“恩啊?啥?”
凌若雨唰的一声缩回手,装傻充愣。看来这个咬手指的坏习惯是改不了。
于是这个下午直到第二日早晨,凌若雨并未出门半步,吃得好睡得好,一点没有忧心的样子。
刑部。
明镜高悬,碧海青天。
冷冷清清的,呼吸声尤为清晰,房梁上,似乎还缠绕着“威武”之声。
不知此处,是冤情多还是公正多?
凌若雨靠着椅背,双指扣着扶手,有一下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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