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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无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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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晔拜见过杨旭便离开了。两人之间,始终没什么多余的话好说。
杨旭这才示意芳歇去通报,芳歇只觉得神奇,她这位主子,实在是太有面子了,可以不对皇后行礼,可以与王爷相谈甚欢,甚至可以让皇上足足在外站了一个时辰。看来今后有的是好日子了。
“怎么,也是来道别的?”漫不经心喝了一口茶,看着杨方将人遣走,合上门退下。他已是宫内官了,当然,不是太监,算是熬出头了吧。江凌渡也为他高兴。
屋内的灯还未来得及点上,外面的雪映着灯光,带来些微清冷的光亮。
“怎么不说话?”
杨旭只是凝视她,尽管在那样昏暗的屋子内,根本无法看清一个人的面容,杨旭还是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江凌渡。”
听到他喊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别扭。总觉得有些意味不明的感情。不过她不想多做思考。
“什么事。”
“我不能放你走。”
“凭什么。”
“你不是问我。我究竟爱的是凌若雨还是你么。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是江凌渡,所以无法回答你。现在,我很清楚,我爱的是你,是江凌渡。”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杨旭几乎要被这个回答气疯,他很清楚她脸上一定是那种十分无辜十分莫名的表情,即使她心里清楚地要命。
“朕是皇帝!朕想要留下一个人是轻而易举!”
他用了“朕”这个称谓,而不再是“我”。他是作为一个皇帝,行使一个皇帝的权利。
“你可以。但是——”江凌渡起身,一步步走至杨旭眼前,抬眸,一瞬不瞬看着他,坚毅而决绝,“我会打心底瞧不起你。”
忽然冷彻心扉,杨旭不由后退一步。
翻云覆雨又如何,权倾天下又如何,面对她,他永远是败者。
“好。你想走多远就走多远,但是你永远逃不出我的天下!”低沉的声音,有着不容置疑的霸气或者说是霸道。
只要将天下掌握在手中,她永远都无法彻底逃离。
江凌渡看着他离开,那道背影,渐渐掩入雪中。
她是不是触到地雷了?人说红颜祸国,她这样,算是祸国还是惠国?只是,这永远都只会是秘辛,不为人知。她江凌渡,只是一个历史夹缝中的人罢了。
翌日卯时,她在东门等到的是杨方。品荷已经上了轿子前往淑芳斋了。
“是么。最终她还是选择为了凌若雨而活啊。”
品荷啊,为何要如此执着,该说你什么好呢。
冬日的天压得很低,好像就在那高墙之上,伸手便可触到,其实很远,很远。
“凌妃娘娘——不——夫人——凌小姐,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了。”杨方轻轻笑了一笑,一个于激流中勇退的女子,一个毅然放弃一切荣华宠爱的后妃,怕是几辈子才能见到一个罢。
“随意吧,也许是最后一次说话了,随意就好。”
“凌小姐,皇上说了,如果闯了祸,希望是他来帮你。”杨方将一个包裹递给她,“这里是免死金牌,还有王府的地契,还有一卷圣旨,内容——皇上说请凌小姐自己看。”
“呵,这个道别实在太有趣了。”江凌渡接过包裹,简直要笑翻,“自动送上门的好处,我自然不能浪费。不过你看我,像是会闯祸的人么。最多不过没钱的时候拿了地契去卖钱吧?”
“皇上说,这个应该很难说。我看凌小姐的性格,应该是很容易惹祸的吧,如果不是因为面对的是皇上那样的万年冰山,凌小姐不知会遇上多少麻烦呢。”
“杨方,原来你竟是这样看你们皇上的。”江凌渡贼兮兮用肩顶了一下杨方的肩。
“我可什么都没说。”杨方垂眸,一幅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的样子。
“好啦,我要走了。帮我转告一句话,守业更比创业难。告辞。”
“是。珍重,凌小姐。”杨方看着她上马离开,毫不拖泥带水,犹如飞出笼子的鸟儿,将要振翅高飞。
未行多远,她便停下来,回眸,那一片迢递高城。
红墙隔雾,依依残照,独拥最高层。
风凌乱了她的长发,身上的银狐裘软软的绒毛随风而晃。马儿又开始奔跑,在白色的大地上落下一个个马蹄印。
洛飞,此刻,你正在读那封信吧?
洛飞,我想我要的,只不过是无止境的宽容,可以包容我所有的任性所有的顽劣,可以放任我喜放任我悲放任我飞,这些,你全都做到了。可是最后,我还是要离开,任性而狡猾地离开。
洛飞,我想你要的,是一份爱情,而不是我。所以,你才会放我走。你是因爱而爱,所以我想,总有一天,你会再一次遇到你的爱情,只是那个时候,那份爱已不是给我。
洛飞,如果累了,便来这江湖吧。你说过,等一切尘埃落定,便和我一起仗剑江湖。你清楚的,帝王之家,是呆不久的,不如泛舟湖上,坐看山水,听风诉晴。即便陪着你的不再是我,然而这江湖里,有我,也有你。
洛飞,我先走了。请一定要记得,有一个叫江凌渡的人,曾经活在你心里。
她走了。所有人都知道,她不会再回来。
相遇,只是为了等待离开。而离开,只是为了新的遇见,新的开始。
第一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终于写完一卷啦~
第一卷后记
呼呼,先给自己撒花~终于写完一卷!
真的是第一次写啊,以前虽然也一直会写些,像是涂鸦一样,乱糟糟的,都是虎头蛇尾,像这样完整地写完一卷,有完整的情节,完整的故事,还有许多人物出场,真的还是第一次。于是不淡定的鸡冻了。
看人家写的文,都觉得很好,有时也要觉得作者无良,为什么一直不更新。现在自己动笔了,才知道写文的难。有时候只是一句话,可能除了自己都没人会注意的一句话,也要想很久,甚至因此卡文。有时候明明思路很顺畅,情节就像连续的画面一样,可是真的开始码字,键盘上敲敲打打,删除键一按按到底。对着屏幕发呆,又卡文……写文真的好难哦。开始佩服起那些大家来。
由于第一次写,又是比较草率地开文,所以没有存稿,这真是一大囧事。也没有人设,纯粹是照着人物感觉去写。所以有时候写着写着,竟然会发现称呼不对了,然后再爬回去确认,有时候人物相貌又不对了,再回去确认,这种囧事真的不止发生过一次……抽打自己。下一卷,一定要先弄个人设,这样写起来方便些。再者就是文案,发现自己是多方面的无能者,感情戏无能,描写无能,文案无能,代码无能,瓦怎么能这么无能捏……太悲催了……
对于如此无能的作者和文文,亲们还能一路追随,真是感激涕零!
轩姐姐说,有能者以写作为生,而我们,是以写作为乐。一开始写,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罢了,所以才会选择穿越,才会选择架空,这样才可以肆无忌弹的发泄。然后,看着惨淡的点击率和收藏,瓦又无法淡定了……真是令人沮丧的数据,悲戚。不过竟然没有弃坑的想法,我真的觉得自己太强悍了。还好,有你们一路陪伴着,真的,收藏什么的没关系,但是留言是一个作者写文最大的动力~感谢每一位留言过的亲们,特别是亲爱的紫,乃这个潜水老妖太让我感动了~~还有落落,ss,一,五兄,还有那些打过分的亲们,真的很感谢~~~(不好意思啊,瓦煽情了一下下)希望我的文真的有给你们一点快乐~~
好,碎碎念结束!后天就是第二卷啦!且看江凌渡如何将江湖搅成浆糊!
一架翔龙引发的血案
螓首膏发若丝绦,玉面凝脂肌胜雪。细眉入鬓如云飞,凤眼狭长点香椽,薄唇微凉栖荧霜。白衣翠烟金丝冷,玉环禁步锦丝垂,纤莹素手执碧箫。
清冷处若空谷幽兰,妖娆处若炼狱红莲。
特别是用紫色丝带懒懒束于一侧的几缕墨发,垂至腰间,慵懒至极,真乃妖孽一只啊——
江凌渡还未来得及擦口水,只见那清冶面容聚了怒意,香椽色眸中起了寒雾,一寸寸放大于眼前。
似乎——笑了?不过是笑得很残酷很邪魅罢了。
她蓦然想起好像之前答应了些什么,然而来不及细想,只觉得寒意愈浓,赶紧侧身往后弹开数十步。
“寒笑笑!”
“天呐!那个不是江公子么!”
“那个行侠仗义的‘白衣公子’?!他是不是盯着寒笑笑看了呀?”
“这下糟了!不知道江公子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啊……”
“难说。寒笑笑的武功邪魅地很,目前还没有哪个能和他过招超过二十招的!”
“我看依江公子的武功,应该可以抵上五十招!”
“恩——我看还是寒笑笑厉害些。”
“你是笑笑党的?”
“去去,什么笑笑党,那个魔头。”
江凌渡苦着一张脸听着楼上那些家伙的“低声”交谈,心里恨恨,喂喂,有空落井下石闲言碎语,不如真刀实枪地下来帮忙啊!
“我说寒笑笑,你是叫寒笑笑吧?小爷我和你有什么过节啊,怎么一上来就你死我活的?”
两人踏柱而上,靠近柱子的看官们纷纷逃散开去,一脸惊慌恐受波及,江凌渡扯开一个十分满意的笑容。叫你们乐,继续乐啊~
“我最恨别人盯着我看,特别是男人!杀无赦!”
那声音,魅惑得挠人心肝,阴冷得欺霜赛雪。
江凌渡又一次沦陷,寒笑笑从身后逼近。
已至楼顶,江凌渡足尖一点,膝盖弯曲借力向后一翻,一个漂亮的鱼跃龙门。顺便,在寒笑笑转身跃下的同时,从袖中洒出一些细白粉末来。
“我说寒公子,你长这么漂亮不给人看不是可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开心一点,不要总是板着个脸,会生皱纹哦~”
调侃的语调,全然没有死期将至的危机感。
两人双双落地,众人以为寒笑笑此时定是怒不可遏,恨不得将江凌渡千刀万剐,于是为江凌渡狂捏一把汗,然而,台子上静得可怕,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暴风雨前的宁静?
寒笑笑身子微微颤抖着,然后,变得明显,应该是在压抑怒气。
不怕死的江凌渡却笑若春风,大摇大摆地走近寒笑笑,笑得那个叫猥琐。
食指挑起寒笑笑的下巴,江凌渡狠狠美了一把,哇,好光洁柔嫩的皮肤啊——
气氛一下子冷到极至,几乎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到地上。
然而,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寒笑笑的表情。
他竟然在笑,不是妖媚残酷的笑,而是想要放声的那种笑,只是笑得很痛苦,咧开的嘴角牵着眼角,明显地在抽搐,双眸金色愈浓,如火焰般要将人吞噬。
这就是笑着的恐怖罢——
并不是在场的每一位都是江湖中人,也不是每一位都是绝世高手,于是那些聪明些的便识相地离开了。心里默念,好奇心杀死一只猫,好奇心杀死一只猫……
余下的,不是蠢极想要一探究竟的,便是真正的高手,正好整以暇地看一出免费的好戏。
“你——究竟做了什么!”寒笑笑将身上几大经脉锁住,却发现收效甚微。只好恶狠狠问她,一字一句都是从牙关里挤出来。
江凌渡一脸无辜,看着却更加邪恶,“我没做什么。只是想博得美人一笑呀~”
“你!”寒笑笑双颊因愤怒而绯红。
这在江凌渡这种无耻小人看来却更像小媳妇的娇羞。而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便如此夭折。
“来来,跟小爷上去坐会,聊聊天,别妨碍人家——”江凌渡本欲勾他的肩,却无奈身高不够,差了整整一个半头,只好牵了他的手抬步往下走。
寒笑笑触到她的手,只觉得冰冰凉凉的,毫无温度,本欲发作的怒气竟然在那手掌里冷却。身上也好多了,不用费力忍着。
踩了第一级台阶,江凌渡忽然想起好像又忘了什么。
翔龙筝。
“笑笑啊~”江凌渡笑得一脸谄媚,顿时把寒笑笑给冷到。
这家伙想干什么?敢叫他笑笑,还叫得这么自然这么亲切?!
“笑笑啊,你不是说想要那‘翔龙’么?小爷送给你!”
转身折回去,那大叔者竟然还在。不是他不想走,而是起初瞧两人打起来,一时忘了逃,之后两人又恰巧站在他正前方,不敢逃。此番走了又回,究竟是个什么事儿?
“大叔,你底价多少钱?”
“四——四千两黄金。”
“四千两——黄金?”寒笑笑狭长凤眼眯成一条弧线,声音慵懒,透着淡淡笑意却让人觉得阴森,“你觉得——有多少人出得起这个价?”
大叔环望楼上,那些眼熟的巨富竟然大半都不在……只剩下一双双看好戏的眼睛。今天的夺宝大会究竟怎么了……
“三千两黄金,我们就此成交,如何?”江凌渡决定直接敲定。
“你?!"寒笑笑怒视他,握着他手的那只手却忽然撤去,于是悲剧地又想笑,止不住想笑,仅仅克制这种异样便花了他大半力气,毋庸说发声。
狡猾,卑鄙,竟然想先下手为强!说送,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他要用翔龙换什么?寒笑笑眼神一凛,心底渐起杀意。
那人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狠了心点点头,“好吧!三千两黄金就三千两黄金——”
“慢着——四千两黄金。”上方忽然冒出个少女的声音,脆如黄莺,目光齐刷刷落于她身上——一张粉嫩鹅蛋脸,嵌着汪汪杏眼点漆如墨,两片樱唇粉□滴,垂发齐肩,梳着包包头,鹅黄丝带络着璎珠。一身鹅黄,短上装,外罩同色雪纱,腕处微收,丝带结成蝴蝶,腰间藕色香囊,下着绣花及膝短裙,一双长靴流苏缀珠。俏皮可爱而不失清新。
这身衣服,一看便知乃出自沧浪亭的花暝之手。沧浪亭所制衣服,绝不随大流,打破陈规,世间独有,以其稀奇而闻名,只出样图,接受订制之后才根据定制者量身定做。每套衣服起码以百两银计价。因此,敢穿沧浪亭衣服的,穿得起沧浪亭衣服的,非富即贵且定是爱好新奇大胆张扬之人。
看来这位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来头不小。
“婉晚小姐,据小爷所知,你对音律一窍不通啊,怎么今日却要和小爷抢起翔龙来了?”
江凌渡桃花扇一摇,遮住半个脸,一手暗地里将那笑粉的解药递给寒笑笑,“赶紧服下,憋久了对身子不好。”眸中星光灿烂,也不只是因了那婉晚还是因了寒笑笑。
寒笑笑,一代妖孽,便全数毁在了江凌渡手里。
“什么‘白衣公子’,我看你就是个浪荡公子!今日我便要定了那翔龙,识相的便赶紧退下,想和司马家争,你还早了些!”
“哎呀呀,婉晚小姐,小爷可是十分想用翔龙来博得美人一笑呢,你就不能成人之美么?”
“你——你无耻!他——”婉晚面颊绯红,指向寒笑笑,“他又没叫你送,你自作多情!”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
江凌渡掩了扇子,有一下没一下敲打在手心,“可是,不管是不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小爷一定要得到翔龙,而且,我想,翔龙一定很想跟我回去罢?”
“你胡说!”
“胡不胡说,婉晚小姐又怎么会知道。翔龙有灵性,他说与小爷一见如故呐,只可惜各位听不到他说话呀~”江凌渡耸肩一脸无奈。
寒笑笑侧脸望向他,香椽色眸子里蒙了些寒雾。眼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只是那翔龙,一定要到手。这个江凌渡,武功和他不相上下,欲杀之,还得从长计议,今日不能舍本逐末。
“不管!我出四千两黄金,你若没钱就不要再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婉晚小姐,你莫不是以为离国便只有你司马家有钱罢?”淡淡的讽刺,恰到好处,“六千两黄金!”最后一句,掷地有声,婉晚不禁也一怔。
六千两黄金——他直接加了两千两黄金——
这——她已经不能再加了,要是被爹爹知道自己花了七千两黄金或更多只是为了买一架古筝,她一定会死惨的……
“我说笑笑,节骨眼上你可别窝里反,六千两黄金买下翔龙,已经足够了,你再加价,不论加多少我都一定可以追上去,可是这样没有任何意义。你要的是翔龙,不是要我白花钱便宜别人,不是么。”江凌渡一脸春风,笑得眉眼弯弯,用密音传意。
寒笑笑不答,算是默认。
“六千两黄金一次,两次,三次——成交。”正当婉晚在那边犹豫的时候,这笔交易已经成了。
“不过江公子,我要的是可以取现银的银票,不要抵押物,可以么?”
江凌渡面露难色,可以现取的银票?她手头最多的银票便是一万两白银,这也是普通钱庄发行的最大面额,再大便承受不了,可是这样算下来,得要六十张?!不是吧?想想都不可能随身藏着那么多巨额银票啊!他又没带仆从,可以随手要一把!方才那些小玩意,几千两几万两,已经用了十几张,现在只剩下……
寒笑笑幸灾乐祸看向他,以为他其实没那么多银子,方才只是意气用事。看来这翔龙最终还是属于他的。打肿脸充胖子,也该看看是什么场合。
楼上婉晚看他一脸犹豫,也怀着相同的想法,正欲东山再起,却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和一枚印章,瞬时脸色大变。
江凌渡翻开册子,早有小厮奉上笔墨和印泥,他工整写了“六千两黄金”五个字,盖了印章,撕下来交给大叔。
“司马家的个人钱庄!?”大叔也是满脸诧异,他这一声喊,引起满楼骚动。
司马家,是离国最大的商行,涉猎甚广,富可敌国,其名下的恒荣钱庄,亦是离国最大的钱庄。而个人钱庄,是最近才推出的一个项目,用江凌渡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管家团队,帮你管钱,帮你生钱,当然其费用也不小。一般人是无法申请这个个人钱庄的。
“小爷不会骗你。大叔若真不放心,司马家的婉晚小姐正巧在,她总不会看走眼罢?”江凌渡转向婉晚,瞧见她那表情,忍住不笑。
“汍澜,还不去看看!”
婉晚身后一玄衣女子飞身而下,福了一福,黑色面纱下应该是张清丽容颜罢。
江凌渡大方将那银票给她看,汍澜凭着视觉触觉嗅觉从而进行判断,个人钱庄的银票比普通银票的制作繁杂得多,若是经这三重检验无误的话,那便不会是假,何况还是由她这个制作者亲自检验。
“江公子,您的确是我们尊贵的客户。”说罢,交还银票,回到婉晚身边低语几句,婉晚的神色很不好看。
大叔激动地接过那张巨额银票,“江公子,这‘翔龙’便是你的了。”
一旁小厮双手托着一只红漆盘上来,上面是紫墨千与楼盖章的公证书。这便是夺宝大会的一大好处,一旦成交,紫墨千与楼这个中介便会作出公证并有备份,切断一切不必要的纷争。
江凌渡取走那张薄薄的公证书,还未细看便直接交给了寒笑笑,“笑笑~来,小爷赏你的。”
寒笑笑嘴角抖了抖,也只是一瞬罢了,旋即一笑,接过那张纸,妖娆自生。
谁说寒笑笑不笑?今日,江凌渡就见了不下三回。笑得多妖孽啊!
“那么,不妨碍大会继续了。来,笑笑,我们回去吧~”
说着,便牵了他的手,往楼上走去,还有意无意瞧了婉晚一眼,满是促狭。
寒笑笑垂眸看向那交握的两只手,不禁微皱细眉,江凌渡看在眼里,却觉得那犹如西施蹙眉真是世间美景赏心悦目。
在老位子坐下,小厮放下翔龙便退下去了。紫墨千与楼的老板出来打了个圆场,夺宝大会继续,然而已无人再出宝。于是进入下一个选宝环节。
这一次大会上,翔龙卖价最高,又牵出如此多的有趣之事,当然呼声最高。不过,江凌渡似乎不以为然。
“小爷我倒觉得这次的会宝不应是翔龙,而是我家笑笑~”
寒笑笑凤眼一眯,满是威胁之意,杀心又起,如今已得了翔龙,再也无所顾忌。本是觉得他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与他玩玩也未尝不可,如今这般已是超出他的底线。
“江公子说笑,寒公子并非为你所买,便不在此次夺宝大会的选宝范围内,没有参选资格。”紫墨千与楼老板解释道。
江凌渡挑起寒笑笑下巴,好笑道“怎么不算?收买人心不算买卖?小爷方才可是花了六千两黄金来赢得美人芳心!这寒笑笑不算是小爷的人了么?”
这会正是动手的好时机,然而,这厢寒笑笑还未来得及动手,那厢婉晚还未来得及怒斥无耻,只听得一中气十足的洪亮之声:“荒唐!老夫素敬江公子行侠仗义,算是个难得的后辈,方才种种也只道是年轻人玩心忒重,便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江公子竟然讲出这番话来,实在太令老夫失望!武林正道如何能与魔头为伍!实在太令老夫失望!“
说话的是江湖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欧阳翎,白发长须,仙风道骨。
一时鸦雀无声。
寒笑笑好整以暇地看着江凌渡,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来目前不需自己动手了。消磨敌人的意志,可以提高自己的胜率。
沉默却被张扬的大笑打破。
“哇哈哈——武林正道?哈哈——太可笑了呀!小爷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武林正道一份子啊!”江凌渡笑得肚子疼,眼泪都快出来。
现在,不论是寒笑笑,还是欧阳翎,大概都有些懵。
“江公子,自重!”还是欧阳翎,到底是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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