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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无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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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论是寒笑笑,还是欧阳翎,大概都有些懵。
“江公子,自重!”还是欧阳翎,到底是老前辈,马上稳住了局面。
“真的太好笑了!小爷真的从来没说自己是什么武林正道,什么白衣公子,都是你们擅自给小爷的啊!”
“你——”
“不过,既然你们说笑笑是魔头,那正好,小爷告诉你们,小爷的心愿呢,便是建魔宫~只是一直烦恼自己的形象问题,如今,还多谢前辈,一语惊醒梦中人,帮小爷找到个合适的形象代言人来做魔宫宫主哈~”
“你说什么!”
“哎呀呀,老前辈,果然老了,话都听不清了么?小爷说要建魔宫呀,建魔宫~笑笑是宫主哦~”
“你你你你——”欧阳翎被气得不轻,话都说不清了。
“江公子,你可要想清楚,这种话作不得玩笑!你这是要与武林为敌么!”一群有识之士奋起。
江凌渡好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苦着一张脸问道:“笑笑,你觉得这种玩笑开得么?”
“不、知、道!”他今天究竟倒了几辈子的霉?下次出门一定要翻翻黄历!照着这群武林正道的性子,他俩算是被绑死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眼见一群人蓄势待发的样子,江凌渡用胳膊肘碰了碰寒笑笑,低语道:“喂,你是男人,翔龙就靠你带着了。我数一二三,我掩护你咱们从身后那窗子出去!”
为今之计,也只有走为上策了。
不过,等一下,什么叫“你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亲爱的笑笑出场喽~~~掌声鼓励。
笑笑【妩媚一笑】:大家很期待我的出场啊?
观众【口水】:是啊!
笑笑【凤眸一眯,薄唇一扬】:那么,都去黄泉路上排队罢!
(@@##¥¥!!××太血腥,马赛克××××~~~%%……)
瓦是作者,啃着鸡腿,翘着二郎腿,继续观之,抚摸之。
老大回来了
抱着翔龙跑路,真的很有难度。首先,不方便,其次,目标大。好在,这两只还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江凌渡单方面信誓旦旦了一番,那些追来的人也不过是想挽救一个误入歧途的正道青年罢了,并未真起杀心,所以在屋顶上和巷道中流窜了近一个时辰之后,两人终于甩掉那些尾巴。
月色下,芦苇瘦瘦的,夜风携着水声花香,有些清冷。江凌渡不禁打了个喷嚏,哎,为了耍帅,穿得那么单薄,又流了那么多汗,风一吹,定是要感冒了。
寒笑笑盘膝而坐,翔龙置于腿上,静心凝神,月光杳杳,衬得他的脸庞更加精美,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额角的几缕墨发垂至颈间,长而密的睫毛投下月牙形影子,那英挺的鼻梁,鼻翼轻微张合,那凉薄的双唇,淡淡的粉色,像初绽的桃花。江凌渡环抱双臂半蹲着看他,如痴如醉。
他睁眼,看见一张沉静的面孔,嘴角噙着笑,眸子里揉了月光湖光,倾尽风月。
那一点笑,没有任何yu念,纯粹而简单,像如镜的湖面,柳丝轻拂,春雨点滴,起了涟漪,自然之景,无关风月。
四目相视,他竟然会有一种时间凝滞的错觉。
“我们走吧?”江凌渡收回视线,起身拍了拍袍子。
“你想要什么?”冷冷的,却是耐足了性子。
“恩?不是说了么,你是我的宫主。”
“我并未答应。”
“可是我已经和他们说得那么清楚,你又跟着我逃走,我们已经被绑在一起了,不是么?”
“你为何要如此。究竟有什么目的。”
“目的?我就是想建魔宫而已啊。你本来就是所谓的魔头了,当一个宫主,会有什么损失?没有吧?我既没要你的钱又没要你的人,还会给你钱给你人,怎么看都是你赚到。再者,就算我有目的,也不是冲着你啊。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江凌渡狡黠一笑。
寒笑笑眸中寒气一闪而逝,“我凭什么信你。”
“你不觉得,这种话,只有无趣之人才会说么?只是一场游戏罢了,若是说了什么信与不信,便乏味了。若一开始便无所求,又何来信与不信,是输是赢。我来这江湖,本就是求的逍遥,我以为,作为一个魔头,你和我是一样的想法。”
寒笑笑沉吟片刻,他来这江湖是为的什么?不正是因为厌倦了无趣,厌倦了枯燥乏味,厌倦了枷锁么?
想要放纵想要自由,不被任何规则束缚,笑看天下。
那又何必执着于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那不是只有那些笨蛋才会纠结的事么。
何况,江凌渡,绝对是个有趣的人。与他一起,定能将那所谓的江湖搅得鸡飞狗跳兵慌马乱罢?
想想,就能兴奋起来。
妖冶的笑如莲绽开,“好,本宫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搅乱这潭深水的。”
“哈哈!笑笑,你答应了~我的好宫主,我们就朝着共同目标携手前进吧!”江凌渡绕着他转了一个圈,一个饿狼扑虎圈住他的脖子来了个友情拥抱,当中隔了架翔龙,不知是兴奋还是不满,琴弦微颤,发出低低一声声响。
“看来翔龙有些喜欢你。”两人不约而同。
当然,其实他们两个都错了,如果翔龙可以说话,他一定会吼道:“别再腻腻歪歪了!我要见栖梧!”
好吧,他也得凭良心补一句,那个啥,你们说的,的确蛮有趣的,别忘带上我……
两人扮作流浪歌女上路,五天之后,到达蝶谷。
此处春景宜人,鸟语花香,莺歌燕舞,蝴蝶翩跹。
然而,面对如此好的风光,寒笑笑却是黑着一张脸。
“喂喂,美人儿,你知不知道你那破表情简直就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啊!”
寒笑笑的脸更加阴沉了。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这个江凌渡,竟然是女的。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江凌渡,竟然以掩人耳目为由叫他穿女装。
他怎么会真的穿了,怎么会?!
她趁他沐浴之时将他衣服丢了,还寸步不离跟着他不让他去买男装。
理由什么都是骗人的,她就是想让他穿女装而已!
“江凌渡——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把这身破衣服换下来!”
“你现在就可以脱啊~你要是不介意我把你看光光,随时都可以呀~”江凌渡欣赏着周遭景色,漫不经心道。
额角突突地跳,他决定忍着,无视之。她绝对是个色女,不,是色魔,男女通吃,一路上,他已见识到了,不想回想起来……
两人继续往谷内走去,谷中一条小溪蜿蜒流过。
“快到了,你马上就能换衣服了~”江凌渡有些雀跃,不禁加快了脚步。
寒笑笑松口气,终于可以摆脱这身鬼装扮了。不过,她竟然住在这种幽静之地,一点都不像她的作风。
一盏茶之后,眼前景象开阔不少,峭壁前,一幢竹屋临溪而建,临溪那一侧有竹桥延伸连至对面山间竹亭。另一侧几株参天大树,枝叶繁茂,树上建有小树屋,那些交错枝桠恰好做了通道连接起树屋和竹屋。
“呼,到了。”江凌渡灿然一笑,“我们先在这里住几天。”
“恩。”只要能换下这身衣服,怎样都好。
“孩儿们,老大回来啦!”江凌渡冲着竹屋大喊,回声阵阵,惊得鸟雀飞走。
“你个短命鬼!午睡时间,吼什么!”屋内飞出一只茶盏正朝着江凌渡门面砸来。
江凌渡熟练接下茶盏,“老不死,我饿了!”
这两人吵过之后,渐渐热闹起来,树屋里探出几个人头,睡眼惺忪,趴在窗口向下瞧。
“啊,老大——你回来啦,我继续睡觉去哈——”于是,一个人头消失不见。
“那啥,老大,厨房里有吃的,你自己想办法,午睡对于养生很重要的,午安——”又一个人头消失。
江凌渡正要发作,只听得软糯糯一声,“老大~~~~你回来啦!”竹屋内飞出一团红色砸在江凌渡身上,死死吊在她脖子上。
“还是朱璃乖啊~”
然后便没声了。
“她睡着了。”寒笑笑忍住不笑,好心告诉江凌渡这样一个实情。
江凌渡抽了抽嘴角。视线从朱璃的后背收回,目光落在屋门口,一个六岁孩童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抓着另一少年的袖子。
孩子眼瞳涣散没有焦点,只是凭着声音在辨别江凌渡的方位。
“老——老大——”他怯怯地叫着她,有些喜悦有些疏离。
“蓝岚。”江凌渡抱着熟睡的朱璃朝他走去,俯身轻柔地摸摸他的头,“蓝岚还记得老大长什么样子么?”
“恩。记得。”蓝岚伸出小手怯怯摸着她的脸,“老大,瘦了些。”
“是呢,最近几天都没吃好没睡好,蓝岚可要好好给老大按摩按摩哦。”
“恩!”
江凌渡直起身,转向那少年,“白剑,又长高了。”男孩子十六岁正是身高猛蹿的时候。
“恩。阿凌,他是?”白剑望向寒笑笑,微蹙眉,如此妖孽,浑身散发出与生俱来的邪魅之气,此人定不简单。
江凌渡还未来得及解释,就听到身后的骚动。
转身,不知何时出现的重云,不知为何,和寒笑笑打了起来。两人都是招招致命。
唰地转回身,江凌渡额上青筋凸现,“我可以不管么。”
“短命鬼,你最好解释一下!”那边重云吼道。
“我想你最好管管。”白剑淡淡道,一脸漠然。
江凌渡无奈轻叹,将朱璃交给白剑,跑下竹梯,飞身至那两个打得不亦乐乎的人附近。
“你们搞什么鬼,有仇啊?”
寒笑笑武功不及重云,且还背着翔龙限制了行动,一时处于下风。
“短命鬼,你不要我家飞儿,难道就是为了这个不男不女的妖孽?!”重云怒气冲冲。
寒笑笑眸中寒雾渐拢,袖中滑出碧箫,竖于唇边,凤音流转,龙翔九天。似是竖起了无形屏障,每靠近一步都需要花费极大的力气。
重云的衣袖被划开一道口子。
江凌渡暗叫不好,笑笑是动真格了。他说过,他善音律,以乐器为兵器,以音伤人。重云若是以内力和他硬拼,肯定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老不死,你给我听好,笑笑是我朋友,和洛飞没有关系呀!一点关系都没有呀!你用脑子想想啊,要是我是为了他不要你的飞儿,我早就和他走了,怎么可能现在才把他带过来!你用脑子想想啊!!啊——”江凌渡简直要气疯,这个做事不用大脑的死重云,真想拍死他!
重云仔细想了一下,好像的确如此,收了一半内力,不欲和他打下去。但是寒笑笑却全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触犯了他,只有死路一条。
江凌渡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劝服重云她还有道理可说,要劝服寒笑笑——他现在像是炸了毛的狐狸——而且的确是重云有错在先。难!
“老不死,你先给他道歉啦!”
“喂,不是吧,道歉?短命鬼,你胳膊肘向外拐啊!”
“别犟了!再打下去,蝶谷都能被拆了!”
重云匆忙一瞥,几棵大树已经被拦腰切断,下面尘土飞扬,沙石乱滚,幸好他们打着打着已经离竹屋那边很远,否则真会殃及池鱼。
“大丈夫能屈能伸呀!”江凌渡又补了一句,给他找台阶下。
“好,对不起了,年轻人,火气不要太大,伤肝脾的,冷静点哈!”
寒笑笑不为所动,箫音继续流动。
江凌渡擦了一把汗,谄媚道:“我说笑笑啊,老人家,脑子难免会糊涂,你就不要和老人家计较了!大家都是朋友,不要伤了和气嘛!”
“老人家?”寒笑笑皱眉,眼前明明是个少年,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怎么会是老人家?
“一时说不清,总之你——”江凌渡话到一半,突然哽住,身形直直下坠。
“喂,短命鬼,短命鬼,你怎么了!?”重云大惊,心里却存着侥幸,你不会是为了阻止这场打斗,如此有奉献精神吧?
然而他错了,江凌渡紧闭着双眼,几乎快要落地了,也没有丝毫反应。
“喂,江凌渡,你怎么了?”
一片黑暗,她昏昏沉沉的,意识开始溺水。好像有很多人在叫她,可是,好困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很丰富吧?咩哈哈……
大概会在蝶谷呆上几天,出谷之后就有得忙了,所以先悠闲几天喽~
审问
耳边吵吵闹闹的,时不时有脚步声。脑子里昏昏沉沉,呼吸很重,热热的。身子像浮在云端,没什么真实感。
这样的感觉很熟悉,很熟悉——
唇上似乎有温温的液体残留着,舌尖微微舔一口,咦,苦苦的。想睁眼,眼皮沉沉眼角涩涩,只是眨了一下,见到一些光,复又阖上。
“老大!老大好像眨了眨眼睛!”
是朱璃的声音,江凌渡松了一口气,力气竟也恢复了些。勉强睁开眼,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青——痕——,你回来了?”
“恩,回来几天了。”
那个叫做青痕的少年戴着半张面具坐在轮椅里,膝上坐着朱璃,她两只眼睛扑闪扑闪望着江凌渡,一副后怕的样子。
“回来几天了”——她昏迷了多久?
“你个短命鬼啊,真当自己铜墙铁壁呀?”重云从屋外进来,踱至床边,没好气道,却是松了一口气,他还是担心的。
白剑扶她坐起来,江凌渡只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都使不上来,心跳很重,却是空落落的,像是被挖空了那样,想来是在烟雨城着了风寒一直低烧不断,到了蝶谷安下心来反而发作了,“不小心而已——对了,笑笑呢?”
“被我关在外面了。”重云撇了撇嘴。
江凌渡不禁好笑,他也太过小心了,总是怕人知道她有心疾而借此害她,“算了。他迟早要知道的。”
“阿凌,那个寒笑笑,长得如此妖异,又以音律伤人,究竟是什么来历?”青痕不得不问她。在那些孩子中,他最年长,年方十八,也是最沉稳的一个,做事向来细致谨慎,他不能让一个有潜在威胁的人呆在身边。
“我不知道。”江凌渡老实交代。
白剑挑眉,“你这次竟然随便捡了个人回来?”
“这次不是捡的,是请回来做宫主的,你们不觉得他的形象很合适么?”
“对哦!他好漂亮捏,可是是个哥哥,不然可以一起洗澡~”紫泠趴在床边一边流口水一边惋惜。
“你个色胚!”旁边绿珠摆出姐姐的样子敲了她一记毛栗子。
“好了,首先,他形象气质适合,其次,他武功不弱,这两点已经达到魔宫宫主的条件了。我可是花了六千两黄金把他请过来的,你们别给我使坏啊!”
“但是——”青痕依旧有些不放心,江凌渡做事从来不靠谱。
“我要睡觉了,我要睡觉了!”江凌渡像条泥鳅一样往下一滑,钻入被子,闭了眼,呼呼大睡。
众人无奈,只好一一出了屋子。白剑最后一个出去,在门口停住脚步回头望她一眼,那玫红的脸颊,微沉的呼吸,明显的假寐,要说来历不明,怕是她与那个寒笑笑旗鼓相当罢。
那年大雪纷飞,他倒在雪地里,任寒冷侵蚀最后的生命,想要在最后虚幻的光亮中安静地结束生命,如果一身的肮脏可以被那无垢白雪洗净,大概也是上天的恩赐。
“如果你可以抛弃过去,我可以救你。”虚无飘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睁开眼,苍茫天地间,只有两点漆黑的眸子。他眨了一下眼。
即便如此渴望死去,看到希望,还是不想放手。
如果可以活下去,就把所有的污秽掩埋于这漫天漫地的大雪中罢。
再次醒来时,他已身在蝶谷。他已变成白剑。
对她,他还是一无所知。只是看着她离开又回来,蝶谷里渐渐热闹起来。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在被江凌渡带回来之前,都有自己的过去。只是能来到这里的人,都已经将过去抛弃。至少在她面前,他们只属于她,只属于那个她认识的自己。
而她,不属于任何人。
褐色眸中薄雾渐拢,他轻轻掩上门。
外边,一群人已经摆开了架势。朱璃见白剑终于出来,赶紧拉了他,将一张椅子横在他身前,以眼神示意,然后爬上青痕的膝头——那个她的专属王位。
白剑很配合地将左脚踩上椅子,左手搁在腿上。
寒笑笑坐在桌子另一边,从左到右一一扫过,一个坐轮椅的,抱着个小屁孩,一个眉间满是顽劣的少年,一个摆出山寨头目姿势的少年,两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一个盲童端了一杯茶过来,踮起脚尖放在他身前,然后缓缓走到对面,躲在两个少女身后。
有种想揍人的冲动。这是想干嘛?打架?
“咳咳,开始发问。”朱璃老气横秋道。
“你叫什么名字。”白剑面无表情道。
“寒笑笑。”好,想玩,就陪你们玩玩,寒笑笑嘴角一勾,眸子亮闪闪的,典型的魅惑众生相。
那边紫泠一个控制不住便是心心眼口水直流,惹来绿珠一个白眼。
“本名?”
“正是。”
众人对望几眼交换眼神。
“师承何处?”青痕问。
“无师自通。”睁眼说瞎话,能像寒笑笑这样说得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心不跳浑然天成的,世间少有。
“那个——”紫泠正要说下去,冷不丁被绿珠掐了一下大腿,登时不敢说话。
绿珠莞尔一笑,眉眼弯弯,眸中的犀利却故意不掩去,“老大说,你将会成为我们的宫主,你答应了?”
“没错。说起来,你们这样,是不是以下犯上?”寒笑笑不禁暗笑,魔宫众人就是这些小孩子?
“既然如此,称你一声宫主也不妨。不过你要想清楚,和老大那样不靠谱的人合作,可是很危险的。”
寒笑笑眼中笑意愈浓,“越危险越刺激,不是么?经营魔宫若不危险,那武林正道岂不是没饭吃了?”
绿珠目露赞赏,报以一笑。
“好了好了,该我问了!”年纪最小的朱璃要开始发飙了,“我说,那个寒笑笑,你是为了什么接近老大?为钱?为色?还是你爱上老大,要娶她?”
寒笑笑一时语塞,也还未来得及张口,只听朱璃又道:“老大也的确是老大了。今日我做主,把她许给你,什么时候有空,赶紧成亲吧!她这个岁数的女人,生的娃娃都可以打酱油了!”
她杏眼圆睁,双手叉腰,声朗气清,说得一本正经。无奈别人都是不解风情的,一张张如玉面容有裂痕滑过。
“寒公子不用理她,这个问题不作数。”青痕赶紧捂了她的嘴,朱璃转头愤愤望向他,一副受伤的样子。
“等一下!这个问题我也想问!”重云忽然冒了出来,“你和短命鬼真的只是最近才认识?”
寒笑笑想起那日他说的什么飞儿,看来他还是不大相信,“没错,八日前,烟雨城夺宝大会初见。”
“哦,是那样啊……”重云狐疑看他一眼,经验告诉他,这个寒笑笑不是在说谎,“蓝岚,该你了。”
蓝岚从绿珠后面探出一个头来,怯怯道,“寒公子,不要介意——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被问了许多奇怪的问题的——他们说,这是有助于增进感情的——”
“蓝岚,你竟然浪费一个问题!”朱璃不满道。
“也不知是谁,刚刚问了一个白痴问题!还好意思说蓝岚!”白剑戳了一下她的脸,佯作生气道。
朱璃闷哼一声。旋即换上一个灿烂的笑容,从青痕身上滑下来,跑向寒笑笑,轻轻一跃便勾住他的脖子,紫泠也牵了蓝岚的手从侧面一个熊抱圈住寒笑笑。
“欢迎加入我们的魔宫哦~”
耳边是少女和孩童特有的清脆甜糯,寒笑笑只觉得心上痒痒的,像被和煦的太阳晒过,被柳风拂过,那种微痒。
他这是怎么了,若是别时别地别人,他早已大开杀戒了罢?可是,此刻,他只觉得一切都很和谐。
春光正好,笑语正好。一切都刚刚好。
尽管在此之前被他们当做空气般过了两日,然而此刻,他似乎可以明白那些冷漠这些盛情背后的深意。
即使这个所谓的魔宫,在他眼中不过是儿戏般的家家酒,他还是觉得有趣。
江凌渡在一群人的督促之下身子好起来。于是开始想尽办法压榨这些免费的劳力。
搬了张藤椅到外面,懒懒地晒太阳,蓝岚给她按摩头部,绿珠和紫泠按摩双腿,朱璃在给她修指甲,青痕在剥果子,白剑在削苹果,重云在屋里骂骂咧咧地煎药,寒笑笑在弹栖梧。
初见栖梧的惊艳,已成了喜爱。他没有想到的是栖梧竟然在她手里。他听说栖梧已经被前朝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逍遥王爷买去,暗中窥探,却并未寻到栖梧影子,只好就此作罢。然而为何,江凌渡会有栖梧?寒笑笑并没有问,正如她没有问他的身份一样。这种虚名,只会成为拖累。
溪水闪光,鹅卵石圆润光滑,栖着小鱼,将水面碎成一块一块,镶着金银边,天光云影间,青草蔓蔓,野芳幽香。
平静如水的日子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静悄悄流淌走。几场春雨过后,清风撷着沁人的香味,弥漫蝶谷。江凌渡率着一班小鬼带着寒笑笑嬉闹于蝶谷,将那些隐秘的景致逐个翻出来,惊得鸟兽奔走,踏破琼瑶,鱼虾不安。
日光一寸寸长,一寸寸短,蝶谷里的日子,淡而有味,然而他们都不是隐士。再欢乐的日子,如果没有了刺激,就不是真正的生活。
还有一个宏伟的目标等着他们去实现。
那一年,寒笑笑二十三,江凌渡二十二,青痕十八,白剑十六,蓝岚六岁,绿珠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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