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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时分:纯悫皇贵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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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杨看着,心里一阵感动,轻声说道:“奴才只是想早点见到您嘛。”
“还说奴才,你如今都是格格了。”
雯杨满腹委屈,幽幽地说:“什么格格啊,爷见天都坐坐就走了。”
胤禛忽然把她拉到怀里,深吻下去,惊得绣墨、玉棠她们连忙躲了出去。半响,胤禛才松开她,低声说道:“看来你是全好了。我忍了这些日子,就是等你身体无恙。今日,你是躲不掉了。”
雯杨一片娇羞,用力地点了点头。入夜,胤禛搂着雯杨躺在床上,轻声说道:“你先忍忍,过了年,我就封你做庶福晋。等他**有了身孕,我再封你做侧福晋。”
雯杨摇摇头,说道:“什么侧福晋、庶福晋的,我不稀罕。我只要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就好。”
胤禛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雯杨,笑着说:“你可不能赖,我还等着你给我生孩子呢,最好生个十个、八个的。”
“什么?你当我猪啊?还十个、八个呢?我一个都没打算生……”
话未说完,胤禛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深深地吻住她,弄得她一阵晕眩。“我说生,由不得你,最好给我生六个阿哥,四个格格。儿子像我,女儿像你。”
“你……你先起来,压死我了……喘不上气了。”雯杨挣扎着把他推开,爬了起来,“你说生就生啊?哪有这么快的。”
胤禛想了想,也起身,用匕首剪下一缕头发,又剪了雯杨一缕,绾在一起,交给雯杨,说道:“虽然你名分上不会是嫡福晋,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发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说罢,又在衣服堆里翻来找去的。雯杨一时好奇,凑过去问道:“找什么呢?我帮你找?”
很快,胤禛找到了他贴身佩戴的一个荷包。雯杨凑过去仔细端详,红褐色的锦缎,上面绣着团团荷叶并两朵莲花,一朵含苞待放,一朵已经盛开。刺绣精湛,手工精巧,估计已经佩戴了很久,好多地方都起了毛边。雯杨猜想一定是哪个女子送到,便醋意大增,“是不是心上人送的定情荷包啊?”
胤禛看着她一脸妒色,挑挑眉毛,也不做声,从荷包里倒出了一枚戒指。她见了,一把抢了过去。那是一枚赤金红宝的戒指,金色的荷花,花瓣片片精致,层层叠叠的,花蕊是一整颗红宝石,红得璀璨夺目,熠熠生辉。雯杨撇撇嘴,丢还给他,“什么女人啊,你这么上心?”
胤禛举起她的手,将戒指小心地戴在了雯杨左手的无名指上。雯杨一脸喜色,但仍装得不清不愿地说道:“干嘛啊?你怎么知道戴在这个手指上啊?”
胤禛搂着她,说道:“不是什么女人,荷包是皇额娘给我绣的,戒指也是她的。皇额娘薨后,我偷偷留了这么一枚,当作念想。现在给你了。与其让它不见天日,我想皇额娘更希望把它给儿媳妇。”
雯杨轻声地问:“爷的皇额娘是孝懿仁皇后吗?”知道他自幼是由佟佳贵妃抚养长大的,但没想到感情如此深厚。
“是,皇额娘虽不是我生母,但一直尽心照顾我,从未让我受过半点委屈,可惜英年早逝。子欲孝,而亲不在。”说罢,胤禛的眼圈有些发红。
雯杨连忙岔开话题,娇羞地问道:“贝勒爷,你干嘛把戒指戴在我这只手上啊?还有别的意思吗?”
胤禛愣愣地看了她半天,许久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我皇额娘以前都是戴在左手食指上的,可是……你手指太粗,我估摸着也只能戴在这个指头上了。”
雯杨立刻发了飙,“什么?我手指头粗?人家的手可是很纤细的,还不是那会儿粗活干得太多了。还不都赖你。”
胤禛连忙把她按在怀里,哄劝着:“没有,是皇额娘手太细了。你的手……很好,很好。”
雯杨吃吃地笑了,**着戒指,对胤禛说道:“我一定会保管好的,爷放心吧。”
胤禛的唇,再次印了上来……
次日,蕙娆来时,雯杨刚刚午睡醒来,正在床上发呆。
蕙娆见了,笑着说:“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倒讨巧,躲在被子里发呆。正好我一身寒气,非得搂搂你,让你给我暖暖。”说罢,蕙娆爬上床,和她并肩躺着发呆。半响,蕙娆才说:“你这次挨打也算因祸得福,四爷终究纳了你。只是不知道往后的日子,还会怎样暗潮汹涌呢?”
雯杨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可是若她们联手,你岂不是腹背受敌?这次是你运气好,嫡福晋耳背,听不见;可巧,十三爷、十四爷到是听见了。下次呢?虽说你现在也是格格了,她们也不能轻易动你了。可是毕竟尊卑有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就不为将来打算?”
雯杨用手撑着头,看着蕙娆,说道:“还能怎么办?无论她们怎么做,咱们怎么做,嫡福晋始终是嫡福晋,动不了她半分。既然不能与之为敌,现在大家也只能按兵不动。”
蕙娆转过头,看着她,“雯杨,为了你,我也掺和进来了。你有贝勒爷的宠爱,怕是无碍。但若真有那么一天,你千万要保全我啊。”
雯杨心疼地搂住蕙娆,低声说道:“你放心,保全你,就是保全我。无论怎样,只要我在,我绝不会让她们动你分毫。”
“谢谢。”
胤禛进来时,看到二人正相拥着,和衣睡着。不禁莞尔,这是怎样的姐妹情深?晚上,蕙娆留下来,一起吃晚饭,桌上三人有说有笑,似又回到了从前。
第三十六章 武凝芷
由于和嫡福晋、侧福晋她们有了隔阂,因此蕙娆决定主动和武格格示好。毕竟她早一年入府,在府中有位份的姬妾中,也只有她一个了,其他的侍妾早就以嫡福晋马首是瞻了。那样如花的一个女人,独自在府中经历了沧海浮沉,仅一年就从得宠到失宠,期间的辛酸也只有过来人知道了。那日她能主动站出来替她们解围,就看得出她不是嫡福晋那一路的,蕙娆觉得应该和她亲近些,至少不能再多一个敌人。
蕙娆特意选了武格格寿辰这日,拉上雯杨前来道喜。因为武格格失宠多年,因此她的生辰,即便有人记得,也都装作忘了,总是那样地悄无声息。雯杨她们特意选了上好的衣料、钗环、补品,命小丫鬟们洋洋洒洒地捧了好几大盘子,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到了武格格处。
武凝芷正坐在炕上发呆,小丫鬟跑进来禀告:“格格,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过来了,已经进院了。”
武凝芷惊得连忙下炕,挑帘迎了出来。看到院中,满满地站了十来口子,一时呆住了。蕙娆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笑着说:“姐姐今日寿辰,妹妹们特来道喜。姐姐可别舍不得酒席,总得招呼我们吃碗寿面不是?”
武凝芷连忙将二人让进屋里。雯杨四处打量,只见屋里摆设十分简单,只略略有几件玉器赏玩。所用陈设均是半旧的,连炕上的软垫也些许起了毛边。可知武凝芷的日子是何其的悲凉,不由得一阵心痛,想着这样花容月貌的一个人,就这样形只影单地度过着慢慢岁月,心中的悲苦,也只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武凝芷将二人让到炕上坐下,自己只在旁边的矮凳上坐下,到弄的雯杨她们十分不自在。还是蕙娆打破了僵局:“姐姐屋里好清静啊,不知是姐姐本就习惯清静,还是……我们俩是最喜欢热闹的,若姐姐不嫌烦,以后咱们常来常往吧?”
雯杨起身,拉着武凝芷同坐在炕上,说道:“姐姐,若不嫌弃,就把我们当姐妹。天寒地冻的,三个人一起取暖可好?”
一席话,听得武凝芷眼圈泛红,轻声说:“我能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只怕心寒体寒的,累了两位妹妹。”
蕙娆也走了过来,拉起武凝芷的手,说道:“姐姐,咱们是一样的人。这王府的女人就跟走马灯似的,也不知今儿谁得宠,明儿又是谁的天下呢?我们俩如今的境况,想必姐姐也知道,若姐姐不嫌弃,咱们就个伴,即便是聊天解闷,也好过独对孤灯啊!”
武凝芷用力地点点头,紧紧地拉住她们的手,三人含泪对笑。
傍晚,胤禛刚进府,早就候在一旁的小太监就上前禀报,说:“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如今在武格格院里,准备了宴席,特请贝勒爷过去。”胤禛点点头,吩咐苏培盛去跟嫡福晋说一声,自己直径跟着小太监去了。
雯杨她们特命厨房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在屋里候着。胤禛进来时,三人连忙行礼。
“这是唱哪出啊?”胤禛坐下,不解地问。
“贝勒爷,你怎么能连武姐姐的寿辰都忘了呢?”雯杨素来不怕胤禛,见其他二人噤声不语,连忙说道。
“是吗?”胤禛这才抬头看向武凝芷。今日虽是武凝芷的寿辰,但见她穿着品月色缎绣玉兰蝴蝶纹夹氅衣,把子头上仅别了一只淡粉色牡丹花,并一只金簪,耳畔坠着黄豆大小的珍珠耳环,一身半新不旧,不见一点喜色。二十出头的年纪,姣好的容颜,脸上的凄凉却挥之不去。胤禛不禁蹙眉,又见屋中陈设简陋,想到自己有一年多没来过了,不由得心酸。连忙说道:“你这身也太素净了,既是生辰,应穿得鲜亮点才好。明日我叫管家给你送些衣料裁制新衣,再叫他们挑些上好的赏玩来。你这屋里很不像个样。”
武凝芷连忙谢恩,抬头时早已泪眼婆娑。
雯杨不依,说道:“贝勒爷说了这半日,心一点不诚。今日是武姐姐的寿辰,贝勒爷怎么也得有所表示才行。”
蕙娆笑着附和道:“就是,就是。贝勒爷若没备下寿礼,就写点什么送给姐姐吧。像武姐姐这样的美人,怎么也得有首诗来配吧?”连忙命人准备笔墨。
胤禛略想想,边写边说道:“万物纵横在目前,看他动静任他权。圆明定慧终无染,似水生莲莲自莲。”
“好诗。”蕙娆率先说道,连武凝芷都微笑着点头,却听得耿雯杨一头雾水。
“苏培盛。”
“喳”,早在屋外候着的苏公公立刻走了进来。
“把它裱起来,明日给凝芷送过来。再到账房去支一百两银子,看凝芷喜欢什么,列个单子,命人去采买。另外,送些衣料和赏玩过来。”
“喳。”
胤禛拉着武凝芷坐在桌边,说道:“今日既是你的寿辰,我们就好好给你贺个寿。你们俩也别傻站着了,过来坐下。”
二人依言,陪坐在一边,推杯换盏间,其乐融融。入夜,蕙娆和雯杨告辞,留下胤禛和武凝芷缠绵。已进寒冬,冷风刺骨,吹得人通体发凉。走在清冷的月光下,看着地上长长的人影,成双成对,倒也不显孤单。
“真好。”蕙娆拉着雯杨的手臂,说道:“有你陪着我,什么都能过去了。”
雯杨看着蕙娆,忽地潸然泪下,她问道:“当初你把我送到四爷身边时,心里也曾这么痛过吗?”
蕙娆摇摇头,轻声地说:“没有,你们一开始就在一起,不是谁能左右的。我早就接受了,还有什么疼不疼的。”
“他们也一早就在一起了,可为何我的心还是这么疼呢?”
蕙娆停下来,掏出手绢擦掉雯杨的眼泪,缓缓地说道:“因为你的心在那里。若不想这样心痛,就少爱一点,对你或许好过一点。”
雯杨闭了眼,摇摇头,任由泪水不住地淌下。蕙娆叹了口气,拉起雯杨的手慢慢地往回走,“晚上,你睡我那吧,咱俩一起睡。省得你胡思乱想。”
两个人一起睡,总好过一个人,即便是**无眠,至少可以彼此取暖。
次日,二人一同起床梳妆。雯杨仍像从前那样,专心地给蕙娆梳头。蕙娆在镜中注视着雯杨好看的眉眼,心中不禁感叹,心灵这样纯净的人,若没了贝勒爷的宠爱,她将如何自保?
“雯杨。”
“恩?”
“你就不问我为何突然要和武凝芷亲近吗?你就这么相信我?”蕙娆转身拉住雯杨的手,问道。
耿雯杨一愣,这倒真没想过,一直以为蕙娆是可怜武凝芷,想多个朋友。难道还有其他意思吗?雯杨茫然地摇了摇头。
蕙娆叹了口气,轻声地说道:“上次见过武凝芷后,我就觉得奇怪,按说她年轻貌美,心性看着也不错,怎么会不受宠呢?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怎么独独把她丢开了呢?于是,我就上了心,私下向府里的老嬷嬷打听过。原来她初来时,也十分得宠的,只是后来弘晖病了,嫡福晋找来的算命的说她八字不合,冲了弘晖。于是嫡福晋做主,让她搬到了那个偏远的院落去,也不许贝勒爷过去,怕沾了晦气。谁成想,没半个月,弘晖就没了。嫡福晋的悲痛可想而知,对她更是恨之入骨,认定了是她克死了弘晖。久而久之,贝勒爷也就撒手不管了。”
“真有这样的事?”雯杨听得心惊肉跳的,“怎么这么愚昧,什么克不克的,太无知了。你也相信吗?”
“哎呀,你小点声,再让别人听到。”蕙娆见她声音越来越大,连忙制止道:“这事,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我也是不信这些的,估摸着许是有些人因妒生恨,想收拾了她。所以,我想她心中也是极怨恨的。我这才放心去拉拢她。”
“蕙娆,你的意思是,她们当初像害咱们似的,算计了她?”
“谁知道呢,我只是觉得太凑巧了。怎么武凝芷才来了三个月,弘晖病了就非说是她方的呢?府里那么多人,难道当时八字都被算过了?所以,我想着,既然嫡福晋不喜欢她,那不正好为咱们所用吗?”
雯杨看着蕙娆,她虽然也可怜武凝芷的境遇,真心想帮她,但却没想到蕙娆会如此算计,不由得一阵心寒。这样的人,只能与之为友。“蕙娆,你是否也曾这样算计过我?”
蕙娆扬扬眉毛,笑着看着她,说道:“我不是早说过了,我的确谋算过。不过,现在我当你是姐妹,又怎会害你呢?对武凝芷也一样,一日姐妹,我也绝不会害她。至于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我不害人,也不会让人害我。”
雯杨摇摇头,继续帮她梳妆。
晚间,胤禛来看雯杨。只见她眼圈红肿,眼下泛青,不由得心痛,紧紧地抱紧她,说道:“以后别再把我推给别人了。你心痛,我亦如是。”
雯杨咬牙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她微笑着对胤禛说:“我不能那么自私。看着武姐姐那么凄凉,很怕自己也会落得那样的下场。所以,我希望贝勒爷可以做到广施恩泽,雨露均沾。爷,答应我,不管您在谁那,不管您日后更宠信谁,都不要让我落得武姐姐那样的境遇,我受不了。”
胤禛抱紧她,在她耳边说道:“不会,一定不会。你不许胡思乱想,我只有你。”
雯杨听了,心中一阵酸痛,她不由得用手不停地捶打着胤禛,似在赌气,又似在发泄。胤禛就这样抱着她,宠溺着她的胡搅蛮缠。
稍许,雯杨问道:“贝勒爷,您是否也认为弘晖是武姐姐方的?”
胤禛脸色突变,缓缓地说:“说不是,但心中多少有些芥蒂。我知道和弘晖的父子缘薄,但仍想给自己一个借口。舒兰亦是如此,她的漠不关心,也是因心中的痛。只是,这样就委屈了凝芷。我以为自己不管不问,过些日子,舒兰就会放下,她的日子也能好过些。可是,没想到……”
“爷。”雯杨伸手扳住胤禛的脸,让他直视自己,轻声说道:“若有朝一日,有人也说我的八字不合,甚至说我妖言惑众,是个妖女的时候,爷若不再信我了,您一定要放了我,让我离开。答应我。我想不像武姐姐那样,凄苦地过此残生,那样我会生不如死。”
“不会的,我不会放了你,我会保护你。”胤禛深情地看着她,心中莫名的一片惊慌。
雯杨微笑着,低声说道:“江山美人不可兼得,到了爷必须选择时。我宁可您要江山,做一世明君,也不想做那红颜祸水。”
胤禛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太子还……”
话未说完,雯杨深深地吻了过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后,胤禛到真的常去武格格那里,即便是略坐坐,也会有所赏赐,武格格的日子也日渐好过起来,每日间也会与雯杨、蕙娆有所走动,几个人经常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倒真成了同盟一般。自此,府中两派人马似乎划清了楚河汉界,彼此不相往来,见面时也都相敬如宾
第三十七章 只得一人心
那日,侧福晋李秋霞和格格宋悦心到嫡福晋乌喇那拉?舒兰房中请安。
“妾身给嫡福晋请安,嫡福晋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自家姐妹,犯不着这么客气。你们都是贝勒爷身边的老人,伺候的时间都比我久,论理,我该叫你们一声姐姐的。”舒兰今日面色红润,身上穿着宝蓝色缎绣牡丹蝴蝶纹的夹氅衣,头上戴着珍珠攥的珠花,赤金梅英采胜簪耀眼夺目。
宋悦心眼尖,立刻发现了这支发簪,抢着说道:“哎呀,嫡福晋,您今日打扮得好鲜亮啊。这赤金梅英采胜簪是贝勒爷新赏的吧?妾身以前可没见过,真漂亮。您戴着才叫相得益彰呢。”
舒兰不禁甜笑道:“就你嘴甜。这是新进贡的,前儿我进宫去给额娘请安,额娘亲赏的。还有一只并蒂石榴花镶玛瑙的,我闲戴得太多繁琐,今日就没戴。”
李秋霞连忙附和道:“还是嫡福晋得宠,前儿我也去了。额娘只赏了弘时几件文玩。我看着眼馋得什么似地。”
宋悦心抢白道:“你还不知足。前儿进宫给德妃娘娘请安,贝勒爷就带了嫡福晋和你进宫,我们这些侍妾,到如今,连紫禁城什么样,永和宫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呢?”
这话说得舒兰和秋霞一片欢笑,大家笑完,心里都空落落的。
宋悦心拿手帕擦拭了一下,眼中的泪,说道:“都怨那个狐媚的,贝勒爷有大半年不来我房里了,即便是我去请安,人也是淡淡的。我的这个心啊……”未说完,哽咽不止。
李秋霞缓声劝道:“你也别吃心了,咱们还不是一样的。自打上回的事儿出了,贝勒爷连面都不见我了。幸好弘时是寄养在福晋这里,不然,怕是连他阿玛的面都见不到了……”
舒兰看着她们暗自垂泪,也未劝阻,说道:“哭有什么用?想办法防患于未然才是正经。现在,连带着武凝芷都得意起来了。若她们三人中,谁肚子再争气点,只怕以后你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宋悦心和李秋霞止住抽泣,彼此望着出神。
康熙四十四年,除夕夜
康熙设家宴守岁,特命众阿哥并嫡福晋作陪,众人欢声笑语,共度佳节。而此时,在众阿哥府中,未去的姬妾们也在准备家宴,只等着各位爷归家后,再团圆守岁。
侧福晋李秋霞和宋悦心瞅准了这个机会,早早地就准备好了酒席,装扮得花枝招展,满怀希望地等在屋里。蕙娆、雯杨她们乐得清静,不问琐事,凑在一起剪窗花取乐。雯杨手笨,怎么剪都不好看。看着蕙娆和凝芷剪得个个出彩,不禁赌气将剪刀丢到一边,说道:“不剪了,不剪了。怎么你们就能剪的活灵活现的,我剪完了老鼠就成了猪,没法看了。”
武凝芷笑着拿起雯杨的窗花,看了看,对蕙娆说:“你还别说,人家都说心灵手巧。这丫头看着标致,这手还真笨。”
蕙娆打趣道:“这算什么,前儿她说跟我学绣花,结果一朵小小的桃花绣下来,手被扎了不下十次。我也奇怪了,这丫头样样都好,怎么做起这女儿的活计来,就不行了呢?”
雯杨嘴巴一撅,抢白道:“你俩也别说嘴。人无完人,我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只怕说出来吓到你们。”说罢,便扑过去搔她们的痒,三人闹成一团,好不开心。
正说笑着,玉棠走了进来。“格格们,贝勒爷和福晋的车马到门口了,侧福晋让所有人到前院去恭迎呢。”
三人忙下炕,整了整衣服,一同来到了前厅。一群莺莺燕燕齐刷刷地跪在院中,雯杨不禁好奇地四处张望,心想:站在那,看着一堆人给你下跪,是怎么的心情呢?以后一定要试试。
胤禛率领众人进了饭厅,按尊卑围坐在圆桌上。一大家子,有大有小,十好几人,倒也显得十分热闹。胤禛微笑着对李秋霞和宋悦心说道:“准备这些,你们也有心了。舒兰没空料理,有你们帮衬着,我也放心。”二人又惊又喜,连忙起身答谢。
宴罢,李秋霞引众人到院中看烟花。天上突然“啪”地一声,一个烟花带着绚烂的尾巴,直入空中,划出闪亮的轨迹。猛地绽开,绽开,越来越大,绽放出各色各样的花朵,红的,蓝的,紫的,金的……五彩缤纷,万紫千红。一个个烟花争先恐后地蹿上夜空,似在比试,似在争宠。尽全力展现着自己的美妙,那边升出了“天女散花”,这里出现了“孔雀开屏”,那里还在“含苞待放”,这里早已“百花齐放”……个个儿璀灿夺目。
“真好看啊!”众人发出了一阵阵的赞叹之声。
胤禛趁众人仰头看烟花之时,走到了雯杨身边,轻轻地拉起她的手。二人相视一笑,除夕夜,还是要陪在心上人身边才是最好的。这边两情相悦,你侬我侬;那边舒兰看着,形单影只,心里一阵凄凉。
第三十八章 再次南巡
康熙四十四年二月,康熙帝再次南巡,随行的仍是皇太子胤礽、皇四子胤禛、皇十三子胤祥和皇十四子胤禵。
临行前,雯杨特意绣了个荷包送与胤禛。“喏,你们总笑话人家针线活不好。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做好的,你怎么也都收下啊。”
胤禛扬扬眉,看着手里这个歪七扭八的荷包,针脚细腻,可见她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回想起她原来绣花的情景,经常被针扎得连哭带嚎的,不禁笑了。小心地把荷包塞入怀里,对她说:“我不在,你处处小心,别让她们寻到错处。”
雯杨点点头,说:“你放心吧,我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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