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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时分:纯悫皇贵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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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旧如常,年懿君的到来,没有如众人希望的那样,掀起风波不断。府中主事的依旧是嫡福晋乌喇那拉?舒兰;生养了儿子的还是侧福晋李秋霞;最喜欢挑拨离间的照旧是宋悦心;最得宠的则是耿雯杨,与之交好的依然是钮祜禄?蕙娆和武凝芷;年懿君就如同一颗坠入湖中的石子,仅掀起小小的涟漪,渐渐地便隐遁不见了。日子久了,舒兰她们对她也没那么留意了,渐渐地竟疏远了。
年懿君不服,想着自己如花的年纪,如画的容貌,又是湖北巡抚的掌上明珠,身份是何等的尊贵,竟敌不过一个下三旗包衣奴才出身的格格。可是除了妒忌,除了不服,自己还能怎么样呢?那是自己的天,自己如何能违抗?
康熙四十九年,一场时疫席卷京城,死伤无数。雍亲王胤禛奉命主理医治时疫一事,事必躬亲,不料也不幸染病。阖府上下,一片惊慌。
舒兰按照胤禛的命令,急忙让人将雯杨当年居住的小院打扫干净,以便胤禛居住医治。又命人用贯众、雄黄、明矾作水,洒到各处消毒。同时,也召集府中女眷,商讨出前去侍疾的人员。
舒兰看着众人,缓缓地说:“如今王爷抱恙,需要有人前去侍疾。我和王爷多年夫妻,原是最该去的。可是这府里一大摊子的事情要料理,实在分身乏术。”说完,她拉着李秋霞的手,对着宋悦心说道:“现今京城时疫肆虐,你们两个做额娘的,要精心照料自己的孩子,万莫染上。保住了小的,才是保全了我啊。那么,你们谁去侍疾呢?”
众人都惧怕时疫,尤恐避之不及,均沉默不语。
到头来,不就是希望我们几个眼中钉,能够染上嘛。雯杨略想想,就率先站了出来,说道:“福晋,王爷素日最疼妾身,妾身愿意前往。”
舒兰听了又惊又喜,走上前拉住雯杨的手,说:“好,好,好。不妄王爷和我**一番。即这样,你且收拾一下,搬过去吧。”
“福晋。”蕙娆也站了起来,“妾身也想去伺候王爷。”
舒兰听后,更加开心,连声说道:“你们姐妹齐心,真是再好不过了。”
出了舒兰的院落,雯杨立刻拉着蕙娆走的僻静处,说道:“你干嘛也要去啊?时疫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咱们的小命都交代了。”
蕙娆笑着说道:“你都进去了,还在乎一个我吗?反正我在外面她们也不会放过我的,到不如跟你一起进去,也好有个照料。”
雯杨无奈,和蕙娆分别回院收拾细软。
众人进了垂花门,刚到荷花池,就见苏培盛远远地跑了过来。舒兰惊得忙问:“是王爷不好了吗?”
苏培盛连忙行礼,说道:“回福晋的话,是王爷让奴才在这候着,有事吩咐。”
“王爷有什么吩咐?”
“王爷吩咐,不准耿格格侍疾。”
“什么?”舒兰身子一歪,险些摔倒,月茹连忙上前扶住福晋。其他人也是面面相斥,心中犹如打翻了调料瓶子,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苏公公。”雯杨走到人前,问道:“王爷可还好?妾身是自愿前往,还请苏公公代为通传一声。”
苏培盛从怀了掏出了一封信,呈于耿雯杨,说道:“王爷说了,若格格执意前往,就将这个交给格格。”
雯杨从信封来取出信纸打开,里面只有寥寥几个字,‘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笔锋软弱无力,寥寥草草,收尾处略有些颤抖的痕迹。全然没有胤禛平日书写时工整有力,可见他病得握笔都费劲了。
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在为自己担心。虽然知道他必定可以痊愈,但心里仍旧十分担心,仍想要陪在他的身边。
舒兰看了,只得跟众人说:“罢了,王爷既然有命,咱们也不能忤逆,就让蕙娆一个人去吧。”说完,带着众人先行离开了。
蕙娆慢慢地走过来,搂住雯杨,轻声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伺候王爷的,一定让他痊愈出来见你。”
雯杨望向蕙娆,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也知道,这是蕙娆的转机。这次时疫之后,她就会梦熊有兆。这就是历史,命运早就已经注定,即使自己不愿意顺从,它还是会不可避免的发生。
缓缓地,雯杨给蕙娆跪下,说道:“妹妹,求你好好照顾他。姐姐在此谢过。”
蕙娆哭着把她拉起来,“你这是何必呢?姐妹一场,再说那是我的夫君,我这样做都是应该的。”
雯杨凄楚地笑了笑,紧紧地拉着蕙娆的手,说:“你也要好好的,我要看到你们两个一起出来。”
蕙娆点点头,随苏培盛离去了。留下耿雯杨一人,看着池中荷花摇曳。
胤禛得了时疫,康熙帝十分挂心,除了让人一日三次地过来问候,还抽调了太医院最好的御医协助治疗。众阿哥也时常前来探望,十三爷胤祥和十四爷胤禵更是常来常往。
那日,十三爷问询过胤禛的病情后,转道来到了雯杨这里。
“十三爷,您怎么来了?”
“四哥担心你,特意让苏培盛转告我,让我过来看看。怎么样,你还好吧?”
一提到胤禛,雯杨的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连日来,那里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他是否还在发烧,是否可以吃东西,是否还会呕吐……她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告诉她。她的担心,她的寝食难安,也没有人知道。虽然知道他会平安,但又担心因为自己的出现,无意中打乱了事情发展的顺序,改写了历史。雯杨觉得自己如同被人遗忘了一般,就像一个被厌弃的木偶随意地丢在一边,孤独无助。
“哎,你别哭啊,好好的把你惹哭了,四哥知道又该怪我了。”胤祥见她哭得伤心,连忙劝阻道。
“他……他怎么样了?怕……怕我沾染上时疫,他不让我的人出院。他的消息我一点都不知道。告诉我,快告诉我。”雯杨扯着胤祥的胳膊,不住地摇着。
“苏培盛说,四哥见好了,张太医用了一个新方子。到今日,已经有一整天没有再发烧了,刚刚据说还吃了小半碗细粥。放心吧,四哥一定会扛过去的。”胤祥笑着拉起她的手,说道:“四哥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你都能从鬼门关回来,何况是他?”
“真的?”
“放心吧,我估摸着,不出十日,你就能见到他了。我如今只是个闲散皇子,有的是时间,我以后每日都来看看,再来告诉你一声。”
“谢谢。”
第五十章 梦熊有兆
入夜,蕙娆照例陪在胤禛身边,尽心伺候着。连日地忙前忙后,蕙娆消瘦了不少,眼下也略略泛着青。胤禛竟有呆住了,想她初来时是何等的天真烂漫,六年的时光,早将她的稚气磨没了。只是四目相对时,在她眼底看不见半分感情,这孩子心里都在想什么。
“蕙娆。”胤禛轻轻地唤着。
蕙娆走过问道:“爷,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胤禛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坐下。蕙娆听话地坐在床边,仍像个小猫一样,乖乖的。胤禛一时心痛,觉得对不起她,为了雯杨才纳了她,虽不是自己的意愿,但终究误了她一生。这样的女子,原应该有更好的归宿才对。当初一心想着雯杨,全然不顾她的感受,险些令她步了凝芷的后尘。
“蕙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现在觉得身上松快多了,应该快痊愈了。等明儿定要赏赐你些什么。你先想想,有什么想要的?”
蕙娆摇摇头,说道:“没有,妾身伺候王爷是应该的,不求奖赏。”
“蕙娆,前段时间委屈你了。因为雯杨连番出事,也没能顾忌你的感觉,早早地就纳了她。其实,我一直觉得亏欠你。”
蕙娆听了,心猛地抽搐了一下,眼了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是呀,她当然委屈了。从第一天起,自己就注定是个配角。整日里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眉目传情,任何人心里都不会好过。她抬起头,泪光点点地注视胤禛,轻声说:“爷。若您真想奖赏妾身,就给妾身一个孩子吧。”
胤禛点点头,将蕙娆搂入怀中,任由她在胸前抽泣。她的委屈,她的辛酸,自己又怎会不知道呢?可是,自从雯杨替自己挡了那一箭开始,自己就已经把心交了出去,再也不能分给别人半分了。
果然不出十三爷所料,四爷的时疫很快就痊愈了。舒兰她们欢天喜地地前来探望,见了面又各个哭天抹泪地倾诉着思念之情,表白着自己未能侍疾的难处。蕙娆看着眼前这群人的虚情假意,觉得心里发堵,悄悄地离开了小院。刚出房门,就看见雯杨站在梅花树下,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蕙娆走过去,说道:“我还奇怪呢,怎么独缺了你。”
雯杨笑着拉起她的手,说道:“这下你也算苦尽甘来了。怎么样?跟王爷日夜相对的,就没生出点事故来?”
蕙娆脸一红,啐道:“呸!就你不正经,书都读哪去了?”说完就要离开,雯杨连忙拉住她,说道:“哎,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蕙娆笑着打掉她的手,说:“你那些话,我都听够了。我憋了这些日子,难道还不能回去梳洗一下,好好睡一觉啊?”
“谢谢。”
蕙娆点点头,轻声地说着:“我知道。”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一切似乎都会好起来。
待众人都散去了,舒兰坐在胤禛床边,开心地说道:“这下好了,等王爷痊愈了,咱们一起进宫去给额娘请安。皇阿玛和额娘都记挂得很呢。”
胤禛点点头,说:“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阖府上下都靠你料理。”
“爷,应该的。”
“舒兰,蕙娆这次侍疾尽心尽力,赶明儿我想封她做庶福晋,你看怎么样?”
舒兰心中一动,连忙说道:“这也是应该的。可是……王爷别怪妾身多虑。如今您已经有两位侧福晋了,再封了蕙娆做庶福晋,日后若她一索得男,您要赏她什么呢?还不如再等等,等她有了身孕,您一并赏赐,岂不喜上加喜?”
胤禛想想,也觉有理,只能作罢。说道:“即这样,就先赏她些别的吧。”正说着,忽然看见耿雯杨走了进来,不由得一愣。
舒兰见了,连忙说:“哎呀,妹妹来了。快过来,好好陪爷说说话。王爷,妾身先告退了。”
多日未见,耿雯杨清瘦了不少,今天她特意穿了一件淡粉色缎绣牡丹蝴蝶纹的氅衣,头上别着同色的芍药花,把子头的左边戴着纯银的发簪,垂着米粒大小的珍珠流苏,耳畔坠着黄豆大小的珍珠,如出水芙蓉般娇俏可人,落落大方。款款走来,犹如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胤禛一时竟看呆了。
舒兰看到胤禛眼里全无自己的影子,心疼得要命,却仍要强撑着。缓步走到耿雯杨面前,仔细地打量着她,九年的光阴并未在这个女人脸上留下半分痕迹,似乎连老天爷也在厚待她。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想要的一切,她都可以轻易得到?为了什么?为什么高贵的自己却比不上一个卑贱的奴才?
雯杨见舒兰走近,立刻屈膝行礼。两人交错而过,一个眼含桃花,一个满目凄凉。八年前的那一幕再次上演,胜负已分,只不过这一次能笑的,不再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嫡福晋。
乌喇那拉?舒兰一走,耿雯杨立刻欢喜地扑到胤禛的怀了,胤禛也紧紧地搂住她,贪婪地闻着她的味道。
在他怀中,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度,闻着他的味道,雯杨决定十分满足,不由得鼻子发酸,真希望时间停止,这一刻永远都不要逝去。
“傻丫头,我不是好好的吗?”
雯杨坐正,擦了一把眼泪,说道:“你可真够狠心的,连我的人都不让靠近这里。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担心吗?”
“我知道,可是不这样,我担心你也会染上时疫。到时,我怕自己保不住你。”
雯杨听了心中一热,忙掏出胤禛写的那张字条,说道:“我不管,赶明儿你得给我重写一张。你通共就给我写过两封信,一封上面就一首诗,我还看不大懂;这回倒好,就几个字,还歪七扭八的。你得给我重写,至少要写两页纸。”
胤禛叹了口气,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知道了。”刚说完,嘴就被她的唇堵住了。
时疫刚过未过两个月,蕙娆那边就传来了喜讯。雯杨和武凝芷开心极了,忙赶过去探望。进屋时,蕙娆正半依在床上看书,见她们进来也很欢喜。
“恭喜恭喜,你总算是有了。”凝芷拉着蕙娆的手,说道:“咱们三人里,你是最有福气的。”
“可不是,你还不信我的。我都说过,我会相面,你这一胎啊,肯定是个阿哥。”雯杨调皮地说着。
蕙娆面色红润,幸福无比。她甜甜地说:“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是把这个孩子盼来了。是男是女都好,只要健健康康的。”
雯杨笑着说:“呸呸呸,说什么呢?你这一胎啊,肯定是个阿哥。不信,咱们打赌。若是个阿哥,认我做干娘。”
武凝芷轻轻地打了雯杨一下,说道:“你呀,什么干娘不干娘的,她的孩子,咱们还不都是额娘。难道,她生个女儿,你就丢开手不管了?”
雯杨吐吐舌头,三人笑做一团,幸福感溢满全屋。
正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蕙娆的身孕也扰乱了一些人的心。
蕙娆的这一胎,来得意料之外,舒兰不禁头痛,日防夜防的,她怎么就有了呢?
“主子,您别吃心。她怀上了有什么本事,能养大了才叫本事。”月茹担心舒兰伤心,连忙劝慰着。
舒兰点点头,不住地对自己说:“生个女儿自然好,若生个阿哥,能不能养大还是未知啊。我的弘晖当初也是何等的健康,不是也……”话未说完,不禁垂了泪。“也罢,谁生都无所谓,只要那个耿雯杨没有就好。月茹,过来帮我揉揉额头,我这头疼得快要裂开了。”
其实,伤心的又何止乌喇那拉?舒兰一个,年懿君那里也是百般地心烦。原本就对耿雯杨她们十分不屑,如今连不太受宠的蕙娆都有了身孕,可自己却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得有些失落。
紫萱连忙劝慰道:“侧福晋,您别太在意。您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您看那个蕙娆,不是也是进府都六年了,才有孕的?还有那个耿雯杨,可谓专宠了,不是也没有动静?您急什么啊!”
绿萝也符合着:“就是,就是。侧福晋,您正值妙龄,还怕没有孩子。”
懿君摇摇头,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我也不能总这么等下去啊,额娘那边都问过好几次了。”
紫萱眼珠子一转,凑过来说道:“要不咱们请夫人寻个名医,多配几副养身子的药?您还年轻,又得宠,有孩子是还不是探囊取物的事儿?”
懿君点点头。
第五十一章 马齿笕的风波
雯杨每日都会和凝芷一起来看蕙娆,三个人一起说笑,或是给孩子准备肚兜,小衣服什么的,日子过得倒也充实。那日,三人正在嬉闹,厨房送来了新制的枣泥山药糕、豌豆黄、艾窝窝等各色小点。
蕙娆见了喜欢,拿起一块正要吃,绣墨拦住了她,低声地问:“格格,这些吃食可让人验过了?”
蕙娆笑着说:“原是天天都验的,这不都连着验了四个多月了。我怀孕也已五个月有余,大夫说正是胎相最稳的时候。这几日也就没有费心让他们验了,不妨事的。”
“格格。”绣墨正欲再说,雯杨抢白道:“就你小心,她们要想做手脚,早就验出来了,还能等到这几日?你若不放心,我先来尝尝,就当给蕙娆试毒了。你们过会再吃。”说完,每样都捏了些,吃了起来。
绣墨摇摇头,没在言语。到是武凝芷调笑着:“你这丫头,成日间胡说八道的,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即便这样,蕙娆,你就待会儿再吃吧,这个肚兜还有几针就绣好了,咱们先弄完吧。”
蕙娆点点头,走回去帮武凝芷挑丝线。约莫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雯杨觉得肚子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在一抽一抽地疼。渐渐地,抽搐得竟越来越剧烈,不禁冷汗直流。绣墨察觉到了雯杨的异样,连忙走过来,问道:“格格,您哪里不舒服吗?”
雯杨死死地扣住绣墨的手,气喘吁吁地说:“我……我的肚子,快……快请大夫过来。”
好在因蕙娆有孕,胤禛特意请了一位大夫常驻府内。因此,大夫来得很快,仔细诊脉后,便开了张方子,让人赶紧去抓药。胤禛、舒兰一大家子的人得了信,都赶了过来。
见大夫开好方子,舒兰连忙问道:“大夫,这是怎么了?”
大夫见王爷、福晋都在,连忙行礼,说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格格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胤禛听了又惊又喜,连忙问道:“那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大夫回答道:“无妨,格格误食了搀有马齿苋汁的糕点,这马齿苋汁对于子宫有明显的兴奋作用,能使子宫收缩次数增多、强度增大,易造成流产。好在格格食用的并不多,且又在怀孕初期,反应强烈因此才能及时发现,所以奴才刚才开了个保胎的方子。好生调养几日,也就无妨了。”
胤禛这才放下心,连忙叮嘱道:“王大夫,雯杨的胎就交给您了,千万要保住。需要什么,只管提,我们一定准备。千万要保她母子平安。日后我必有重谢。”
大夫连声应着下去了。胤禛强压住欣喜,换了一张脸孔,扫视着院中站着的众侍妾们,冷冷地说:“今儿的事,所幸没有伤人,是谁做的,我现在也不打算深究。不是宽待你们,而是为了给雯杨和蕙娆肚子里的孩子积福。若你们还有胆再做,我也就顾不得多年情分了。”
众人听得心惊胆战,连忙告退。待人都散尽了,胤禛才缓缓地对舒兰说:“这次幸好雯杨她们没事,但以后我不想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你是嫡福晋,监管不利就是你失责。咱们王府里难得出现两个有孕的侍妾,如今,我把她们两个的性命都交给你了,若她们有事,你难辞其咎。”
舒兰听了,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与夫君四目相对间,满目所及的皆是无情。
屋外一番惊涛骇浪,可屋里的人却都浑然不觉。蕙娆和凝芷欢天喜地围在雯杨的床前。
“你这丫头,也太大意了,这万一有个不测,看你怎么跟王爷交代。”凝芷兴奋得脸色发红,声音都有些颤抖。
“姐姐。”蕙娆坐到她的旁边,拉起她的手,诚恳地说道:“谢谢。今日若不是姐姐,我肚子的孩子只怕也是保不住的。”
雯杨笑了,看着蕙娆略微隆起的肚子,说道:“今日的事,我也没有想到,原是咱们太大意了。幸好上天僻佑,你这孩子一定会洪福齐天的。”说完,用手点了点蕙娆的肚子,“小家伙,你可要好好的,我还等着你叫我额娘呢。”
一席话,说得在场众人都笑了。胤禛走进来时,看到的是三张如花的笑脸,耳边传来的满是幸福的声音,心情不禁也好转。众人见了,连忙起身告退,只留下耿雯杨一人。
胤禛坐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说道:“幸好你们没事。”
“爷放心,蕙娆的孩子一定会平安降生的。”
“傻丫头,我说的是你和孩子。”
雯杨听了,心中一动。这个孩子?能否保住,还真是个未知数啊。
心怀鬼胎的众人三三两两地从雯杨的院中散去,各自回房。李秋霞和宋悦心顺路,一道往回走,抬头看着清冷的月亮,心里发寒。
“唉,机关算尽,那两个狐媚子都怀上了。以后可有热闹瞧了。”宋悦心无奈地说道,“若生得都是女儿还好,若肚子争气,都是阿哥,以后还不定怎么得意呢?”
李秋霞点点头,心里也是五味俱全。想着自己失宠多年,膝下只有一个弘时,如今还交由嫡福晋抚养。虽说日日都能见的,但毕竟跟自己不再亲近。以后自己的日子啊,会过成什么样?
宋悦心见她出神,伸手拽了拽她的袖子,低声问道:“别出神了。我问你,这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事啊?”李秋霞不耐烦地问道。
“还装傻?马齿苋啊。”
“呸,天地良心,我怎么会做这样歹毒的事。”李秋霞立刻矢口否认道。
“不是你,也不是我,难道是……”二人一同想起了一个人,不禁面面相斥,赶紧噤声。
此时,舒兰也回到了房间。月茹连忙给她揉着太阳穴,低声地说:“主子,如今可怎么办啊?王爷已经疑心咱们了?”
泪,无声地滑落。舒兰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许是害怕,许是心疼,许是气愤。二人无言,安静地待着。
年懿君也回到了房中,刚坐定,绿萝脸色苍白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惊得她霍地站了起来,迭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侧福晋救我啊。”绿萝旋即大哭起来,“奴才,奴才……奴才今日去厨房给侧福晋要了凉拌马齿苋。”
“什么?”懿君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是……是你干的?”
“不是啊,侧福晋,不是我,我只是在厨房看见有新鲜的马齿笕,想着您这几日有些上火,马齿笕有清热解毒功效,就让厨房凉拌了些,把挤出的汁子顺手倒进了边上的一个面盆里。王爷若查起来……”
年懿君不免也有些慌乱,这可怎么是好,没想到自己会惹祸上身。心急之下,狠狠地赏了绿萝一巴掌,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绿萝不敢反驳,哭着说:“侧福晋息怒,奴才这就去向王爷领罪。”说完,就往外爬。
紫萱见了,连忙制止,又对年懿君说:“侧福晋,您先消消气。依我看,绿萝不能去认罪,说不定这样正中了别人的下怀。王爷既然说了不彻查,咱们也就假装不知道吧,若他日真闹出来,咱们也只是取了些来吃,有没有证据指咱们下毒。绿萝如今去了,不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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