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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太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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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回不会是直接就真人穿了吧?
本宫华丽丽的囧了片刻,然后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良好心态,努力闭眼调节了情绪,摸索着爬下土炕。
话说难不成还是空降的吗?为毛全身酸疼跟散了架似的。
本宫龇牙咧嘴的扶着自己的小蛮腰,一边打量着这间危房一边往外走,穿过一间同样空荡荡散发着霉味儿的厅堂,外面是一个竹篱笆围成的小院,此时院子里正席地而坐了一个人,背对着屋子在撩拨地上的一堆火。
那人穿一身藏青色的袍子,身形有点瘦,单看背影却是生疏的很。
本宫愣了一愣,目光不经意扫过他放在右手边地上的一把剑。
绑票?这还不如直接穿越了呢!
有关前天夜里的记忆慢慢回拢,本宫不禁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捂着脖子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倚在门框上的半边门板应声而倒,落在泥地上激起大片的灰尘,本宫猛地往旁边跳开一步。
妈的,撞坏了人家东西可是要赔的,本宫出了一身的冷汗,小心翼翼的盯着院里那人的背影。
可是如此惊天动地的开场音乐也只让他正在添柴的手顿了半秒,然后他便仍是镇定自若的把手里的一根枯枝扔进了火堆里。
嘿,不曾想这小子还是个淡定帝,装,你装什么装!
本宫警觉的四下看了看,右面一侧的篱笆已经倒塌,奔出去直接就是一胡同。
本宫现在离着他起码有十步远,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本宫心里权衡了一下,却在再次瞥见他手边放着的那把剑时打了退堂鼓。
“那个——”头一次和绑匪打交道,本宫也没经验,于是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跟他打了个商量,“这位——这位壮士,咱们谈谈好不好?”
“哼!”那人并不回头,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让我放了你?”
他的声音很冷,甚至还透着阴郁,本宫心里莫名一颤,竟然会觉得是有几分似曾相识的诡异。
“你要能放了我,也就不会抓我了不是?”开玩笑,谁他妈吃饱了撑的去皇宫里劫持个太妃出来逗乐子?这罪名可比今天抢劫人民银行要严重得多,就算是绑票也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险,随便在哪儿摸个土豪劣绅的不比这有前途?
“嘿嘿,”本宫干笑两声,“我就是想知道,你把我抓来——哦不,是找,你把我找来是想干嘛的?”
“我也不知道!”那人道,说着又是冷声一笑,嘲讽道,“但或许你会告诉我。”
这是怎么个意思?在暗示本宫这事儿还是有回旋的余地么?可不管怎么样本宫都得跟他面对面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本宫深吸一口冷空气壮壮胆,然后拖着裙摆一步朝他走过去,每走一步心里都在打鼓,总觉得这院里的气氛正随着自己逐渐接近他的脚步声而一点一点变得诡异起来。
眼前的火堆里,柴草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本宫紧张的咽了口唾沫,鼓足了勇气小心翼翼的往旁边绕过两步,站在了他面前。
“那个——”彼时他正半垂了头,专心致志的在烤身前架上一只剥了皮的兔子,头发由额前垂下几缕,显得很落魄,也刚好将他呈现在本宫面前的半边脸给遮住了。
只是就这一个若隐若现的侧面轮廓,又莫名的让本宫心慌,一种不好的预感又缓缓从心底升腾起来,“你——是谁?”
那人低低的冷笑一声,既没有抬头,也没有答话。
本宫提起裙摆,强耐着性子蹲下去,迟疑着向他伸出魔爪。
那人也不躲,就那么镇定的任由本宫一点一点将他面前散落的发丝拨开,还原他最原始的容貌——
高挺的鼻,微微勾起的薄唇,俊朗的眉,深刻的眼,虽然面容消瘦的有点脱型,这就是活脱脱,俏生生的一皇帝陛下啊。
得,没戏了!这回不死也不行了。
本宫脸色一白,只觉得被人当头喝棒,脑子里顿时空了,伸出去的手就停留在离他面孔寸许的地方,整个眼睛里的表情就像活见鬼,“你——你——”
“是啊,是我!”他似乎是很惬意于欣赏本宫的狼狈,忽而由唇边牵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阴暗,冷酷,又——魅惑!
这是在之前的相处中,本宫从不曾在他的脸上看到的一种表情。
他就势捏住本宫的指尖,手上稍一发力,本宫只觉得指关节都要被他捏碎,可是此情此景之下,却是任凭脊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也不敢叫出声。
“现在你来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他改抓本宫是手腕,一寸一寸逼近本宫的面孔,强迫本宫与他对视,眼神冰冷,目光森寒,恨不能将本宫生吞活剥。
现在他失了亲娘,又丢了帝位,甚至连一个有名字的光明正大的人都不算,因为在皇家的玉碟上前光寿皇帝根本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对他而言,眼下这可是国仇家恨,他若要一股脑儿全把这笔账算本宫头上,那本宫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赔他的。
妈的,都说坏事不能做,现在好了,报应这么'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快就来了吧。
本宫本能的往后仰着脖子,以力求拉开与他之间那点危险的距离,“你先别冲动,听我说——”
前皇帝陛下不可思一下的嗤笑一声,冷嘲热讽道,“你还有话说?”
切,死刑犯正法前都得给个申诉的机会,没话说怎么了?没话说本宫不会编着给你说吗?这时候保持沉默的是傻子。
本宫的脑子飞速转了一转,带着一丝侥幸道,“那个——那天西华宫里的事儿吧——可能是太不凑巧——”
“住口!”不曾想,本宫这才开了个头儿,已经被他怒声叱断。
前皇帝陛下两眼冒火,又带上了昨晚那种杀气腾腾的锋芒,虽然是话语权被无故剥夺看,本宫还是识趣的赶忙闭了嘴。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你把我当傻子吗?”他甩开本宫的手,本宫一个不稳,袖摆扶过火堆,马上闻见恶心的焦糊味儿。
本宫一惊,慌忙甩掉袖子上的火星,还不等回过神来,已经被一柄冷剑抵在了喉头。
本宫半坐在地上,前皇帝陛下居高临下,那个凌厉的小眼神比剑锋还要冷上三分,“还不说实话?”
说实话?说了实话那还有命活吗?可就眼下这情形,貌似不说实话也够呛能顶过去。
本宫很纠结,死磨着后糟牙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吭气儿。
“说,那晚是不是你去西华宫里做了手脚?”他手腕稍一翻转,本宫垂在胸前的发丝马上被他削掉一缕,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好,对,是我,就是本宫做的。”本宫知道今天是挨不过去了,索性一咬牙一闭眼,同样提高了嗓门气势汹汹的吼回去,“可就算这一切都是本宫做的又怎么样?”
【第69章】 劫财劫色
“果然是你!”前皇帝陛下咬牙切齿,剑锋逼近半分,他剑尖所抵之处,本宫脖子上突然尖锐的一疼。
本宫心里一寒,却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见血封喉的前一刻,他手下的动作突然一滞,就那么止在那,手背上和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却无一不在表示,要他维持此时这一个静止的动作要隐忍的多么痛苦。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本宫也知道,到了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没了回旋的余地,索性也就不再怕他,实话实说了,“对,就是我,就是我借口去给太后娘娘请按时顺手下的药。”
“药?”这个结果似是出乎前皇帝陛下的意料之外,他眼神一滞,继而带了几分困惑,“什么药?”
什么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问本宫什么药?靠,别跟本宫说你是真真儿的纯情至此,那本宫得多对不起这个社会啊!
本宫没说话,只实事求是的从腰际摸出那个小瓷瓶子丢给他。
他接了,狐疑的盯着本宫,等本宫给他进一步的解释。
本宫瞥他一眼,故意往旁边转过头去。
他等了片刻,确定本宫是真的不打算再开口,终于把架在本宫脖子上的剑慢慢移开了一点。
本宫松一口气,身子一软就瘫在了地上,但见着他要去开那瓶子,忙慌乱的摆手,“哎,你可别打开那塞子!”
他手下动作一滞,又目光冷厉的扫了本宫一眼,本宫泄了气,故意不敢与他正面对视的懒声道,“那里面是媚情丝!”
话音未落,胸前发丝就又飘下几缕。
本宫严重怀疑,再这么下去,就算这次能够侥幸不死,天黑之前也得赶着去尼姑庵报道。
“就说你怎么会突然跟母后热络起来,你居然随身带着——”前皇帝陛下瞬间言语无能,一怒之下将那瓶子高高举起,正准备往火堆里砸,但可能是转念想到这药的功效,不得已又强忍了下来,只把瓶子握在手里紧紧的攥着,显然是纠结万分。
本宫被他吓得半死,紧张的盯着他的手不敢撒眼。
最后他气急了也无计可施,干脆一甩袖子,欲盖弥藏的负手把那瓶子藏在了身后。
本宫被他这一连串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正走神呢,那边他却是眸光一敛再次瞄上了本宫。
反正横竖已经是认命了,索性就一次性说个明白算了,也省的你问我答的浪费时间。
本宫提了口气,开始心平气和的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实,“那阵子皇上不是不准太后和凌太医见面嘛?不仅限制了她的自由还给她换了诊病的太医,元宵节那天凌太医难得有机会进宫,本宫想着他该是不能不借机去探望情人的——”
“怪不得那晚你会突然奇想去藏书阁找书,原来你是借机去查他的底,”本宫说到这,前皇帝陛下终于有些了悟,自语了两句忽而眸光一敛,沉声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开始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后来那天无意间听小路子说起那边的藏书阁是史官们平日撰写史料的地方,所以就去碰碰运气,不曾想随便翻了两本书,不巧真就被我找到他们本是同乡的记录。”
“碰运气?”前皇帝陛下由鼻息间哼出一哼冷笑。
“是啊,碰运气,偏不巧还真就让本宫给碰上了!”运气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你说那凌太医那晚但凡多喝两杯醉过去不就没事了?所以吧,这事儿还不能全怨本宫。
“几乎是在西华宫出事的同时付安阳就开始攻城,这应该也是你们提前套好的着吧?为了助她闯宫,你还假传我的旨意把鲁统领从北门支开,如果不是有完全的把握,她会冒这么大的险?你分明就是步步为营,把一切都算计好了。”前皇帝陛下得上天的眷顾习惯了,对本宫把责任推给各位上仙的说法显然是不全信,“就算如你所说,你去西华宫只是碰运气,可如果这运气碰不上,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对你用!”本宫道,言简意赅的给他吐出三个字。
前皇帝陛下闻言着实愣了一愣,等他明白过来,一张脸已经乌漆吗黑,整个一铁面无私的假青天。
你瞧瞧这孩子让本宫吓的,本宫这不是还没把你怎么样吗?可见上天对你还是有所眷顾的。
未免日后给他留下心里阴影,本宫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其实运气这个东西吧——”
“你不要再跟我提运气,”前皇帝陛下怒声打断本宫的话,“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你这个女人在捣鬼!”
嘿,话说你这倒霉孩子怎么油盐不进呢?还说不听了是吧?
“真是笑话!”本宫的脾气上来也跟着冷笑一声,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难道凌太医是本宫杜撰出来的人物?难道那个男人是本宫绑到她床上的不成?说到底还不是她自己行为不检,自作自受!没那运气,要么就别做亏心事,要么就别被人逮到,现在东窗事发就一股脑儿把责任推本宫身上了?你们当本宫是什么?冤大头啊?告诉你——”
本宫正说到激动处,冷不防却被他一把卡住了脖子,他贴近本宫脸孔,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缝里咬出来的话,“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留下你,没想到当真是养虎为患了。”
切,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不知道的还以你对本宫还有莫大恩呢。
“你少在这假惺惺的装好人!”本宫正在气头上,也不买他的帐,一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拉开了架势,开口也没给他留面子,“当初为了跟你妈一个鼻孔出气你少整我了吗?现在你想起来跟我讲江湖道义了?”
对不起,老娘的儿子不是耶稣,所以老娘受不了那份鸟气。
为了激化小皇后和宁贤妃之间的矛盾,你假惺惺的拿本宫当枪使;为了整那个凌太医,你把本宫当药引子,罔顾本宫的生死把本宫送出宫;最后也不知道是为了防谁,你还把本宫当个贼似的软禁起来,这些个破事儿本宫不希的说你就敢闭眼当不知道啊?德行!
前皇帝陛下被本宫义正言辞的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就只是黑着脸,顶着眉毛下面俩火箭筒向本宫无条件扫射。
没话说就是心虚了呗,他心虚本宫反倒来了志气,干脆一挺胸脯大义凛然的往他面前迎上一步。
“有本事你杀了我啊。”到这份上就破罐破摔呗,大不了鱼死网破,本宫心一横,梗着脖子跟他叫上了板,“再者说了,你杀了我你娘就能活过来了?你杀了我哥舒远他就能让你重新做皇帝了?你做梦吧你!”
“你以为我不敢?”他回礼,手下捏着本宫的脖子又紧了紧,但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始终没有过了那个生死一线的临界度。
两个人四目相对,为了在气场上保持领先地位,本宫是恨不能找根火柴棍助阵,把眼皮支起来,最好是连眼都别眨。
眼神拼杀的让本宫相当费神,正苦于此时骑虎难下的处境,却闻着空气里慢慢弥散出一股愈演愈烈的焦糊味儿。
袖子没再烧着,本宫皱着鼻子使劲的嗅了嗅,这才发现他身后火上烤着的那只兔子已经化作焦炭,此时还在丝丝的冒着呛人的浓烟。
一大清早的连个饭都没吃上,本宫这胃里忽而就隐隐的难受起来。
“饿了!”反正照这么再瞪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本宫干脆松了手,任由他单方面卡着本宫的脖子。
前皇帝陛下愣了一愣,顺着本宫方才目光所到之处看了一眼,脸色顿黑,额上青筋也跟着欢快的跳了两跳,似也是为那只兔子心疼的紧。
当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想当年他还是皇帝的时候,这一顿饭下来光是菜就得吃多少个?现在居然为了只兔子心疼成这样。
本宫心里幽幽一叹,倒是对他生出一丝怜悯之情。
趁着他手下力道放松,本宫扳开他的手指,二话不说,直接转身往地上一坐就开始自顾在身上搜罗起来,可是摸遍了全身也没能摸出点碎银子之类的东西,无奈只能拽了脖子上的一串珍珠项链递给他,“我身上没钱,那——这个给你,换点银子咱们先吃顿饭,吃饱了也好继续解决刚才的事儿。”
妈的,折腾了一大早,没有神经衰弱都是奇迹,真是累死老娘了。
前皇帝陛下嫌恶的看了本宫一眼,就在本宫以为他不会来接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的伸手一把将本宫手里擎着的链子夺了去,然后不等本宫反应过来又沉声道,“把其它的东西也都拿下来。”
本宫很悲愤,可人在矮檐下也不能怎样,只好灰溜溜的把手上的仨戒指,耳朵上的一堆珠玉耳环,头上一整套的黄金发饰,手腕上一银一玉的俩镯子,连带着腰上的一串翡翠珠链都扯下来,老老实实双手撑到他面前。
东西到手,他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将目光重新移到本宫脸上,“就这么多?”
擦,你好歹也是做过皇帝的人,就算是落草为寇,也不带这么入戏的吧?
本宫很上火,可是不能对他发火,便强忍着牵出一个笑容,“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他不置可否,只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却是突然收了剑,探手向本宫摸来。
劫财就劫财,不带劫色的!
“你要干嘛?”本宫对他怒目而视,护紧领口,防备着往后退了退。
因为本宫这个坚贞不屈的举动,他额角又跟着抽了两抽,探出来的手在本宫面前一顿,忽而向下一把提起本宫的左脚踝。
本宫本是坐在地上,猝不及防的被他这么一提,整个人就仰面朝后摔了下去,想顺势踹开他,可脚下胡乱踢腾了半天,愣是未能撼动他分毫。
“你放手?你到想干嘛?”
本宫心虚的都要哭出来了,然则他却只是冷声一笑,便拽掉本宫左脚的鞋袜,硬生生的又从本宫脚踝上扯下一条银质缀着碎玉的细小链子来。
藏私被抓了个现形,虽然是自己的东西,本宫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尴尬的冲他扯了扯嘴角,“东西太小,我一时没想起来。”
那条链子不是什么太精贵的东西,却是本宫上了韩馨桐的身之前她就一直戴着了,后来因为不碍事,所以本宫就一直没有取下来,可能连哥舒远都没有注意到,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这还真就奇了怪了。
本宫心里一惑,他却已经抓着本宫给他的那包东西起身走到院子右侧一口古井前面,等本宫反应过来想要扑过去的时候,就只听见咕咚一声美妙的回音在井底回旋回旋回旋……
“你发什么神经,那可都是钱呐!”那么一包东西,当了卖了少说也得是四位数啊!
“你舍不得就下去捞!”前皇帝陛下毫不留恋的冷然转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好吧,本宫又被他噎了,连叫板的气势都没有,只好恋恋不舍的从井边爬起来,“你到底想干嘛?”
“去把衣服换上!”他也不答,以剑鞘挑起之前放在火堆旁边的一个包袱甩到本宫怀里。
本宫本来不想听他的,但见着左半边袖子烧了半边着实够狼狈,就闷着气回那间破屋把那身土了吧唧的农妇装给换了。
穿惯了绫罗绸缎,本宫出来的时候颇不适应,他却只是淡淡扫了本宫一眼就绕过本宫进了屋子,片刻之后提着本宫之前的那身宫装又折了出来,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把衣服丢到火堆上。
上好的绸缎遇火即化,片刻之后就烧的连渣都不剩。
看来不好好谈谈是真不行了,本宫目瞪口呆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旁边的胡同里就传来嘈杂的吵嚷声,“快,给我挨家挨户的搜,一只苍蝇也不要放过,找不回太妃娘娘咱们的脑袋都得搬家。”
【第70章】 逢场作戏
宫里头有一套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死了人,不管是磕死的,摔死的,掐死的,吊死的,淹死的,匕首捅死的还的毒药毒死的,若不是有十成十光明正大的理由,对外宣称那都得是身染恶疾暴毙而死。
同样,宫里丢了人,甭管是宫女太监,王子公主,甚至是妃子娘娘,能找回来的也就找回来了,找不回来的也是这个下场,绝对不会有皇帝傻缺到对外宣称自家后院丢了女人。
胡同口那些官兵嚷嚷的话着实让本宫狠愣了一下,严重怀疑自己是被惊吓过度所以导致的幻听。
“进去!”站在身后的前皇帝陛下犹自淡定的拽了本宫一把,本宫方才如梦初醒。
进去?进毛啊?没听见他们是来拯救本宫的么?
再说了,你以为这是慈宁宫里的小黑屋啊?就你这么座四面通风的破房子,进去了也是白搭。
“他们要找的是本宫又不是你,你躲什么?”本宫缓过神来,忽而觉得其实他也没那么恐怖,于是从容的抖了抖身上带着补丁的裤褂——
擦,方才换的时候心不在焉倒是没发现,这衣服上都是一股子什么味儿?酸不拉几的,跟发了霉的泔水似的。
本宫捏着鼻子不由蹙眉,“这件衣服你哪儿来的?”
“不喜(fsktxt…提供下载)欢穿你可以脱了。”他道,也不给蹦表态的机会,说完了直接拽了本宫进屋。
因为之前的半张门板已经被本宫撞倒,屋子也没门可关,那破门板躺在地上,木头已经酥了,踩上去一脚一个窟窿。
进了里屋,前皇帝陛下把本宫往那张破土炕边上一甩就不闻不问。
本宫也顾不得他,赶忙脱鞋把里头的烂木屑倒了倒,收拾妥当才发现他已经转身去旁边那张缺了一角的破桌上不知在鼓捣什么。
本宫好奇,就凑了过去,但是因为屋子太窄,就只能从他背后探出半个脑袋去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那桌上放了个泥砌的小火炉,炉子里的火已经灭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零星的几点火星,炉子上坐了个破罐子,里头似是煮了什么,溢出来的味道有点怪怪的。
本宫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从外间取了一只青花的旧瓷碗回来,这会儿便见他往手下垫了块抹布,然后单手提起那罐子,动作轻熟的往碗里倒。
嘿,不曾想这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还有家庭妇男的潜质,这做起家务来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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