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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太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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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我爱这个女人!
我不记得这张面孔,我想不起她的名字,我甚至回忆不出任何一个跟她有交集的过往,可那种感觉是真的,我爱她,就好像是连这空白了的五年时间里都不曾停止过一样。
身边的人群中响起持续不断的欢呼声和吵嚷声,华丽的辇车从视线里一点一点慢慢的淡出,胸前的伤口仿似又被人瞬间撕裂,鲜血淋漓痛的撕心裂肺。
我依然随着人群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不记得过了多久,我停下来,我已经又记不起那女子的模样。
眼前的街道上喧嚣已散,月影荒凉,我独自一人走在空旷的街道上一路南行。
后来我知道,这世上有一个女大夫能配出一种神奇的假死药丸,后来我也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很残忍也很仁慈的毒药叫亡魂散,最后,我知道了,我失掉的上半生是永远也找不回来的。
于是,我是个没有过去的人,可是我知道,我曾深深深深深深的爱过一个女人,一个我叫不出她名字的女人,一个贯穿我生命始终,一生一世都无法从心口剜除的女人,可是——
不明原因的,我失去了她!
【番外二】 闷骚王爷篇
母妃的病已经拖了半年了,前些天经过御药房的时候我曾无意间听得杜太医与医童的对话,他说母妃的病也就是这一两日了。
我与母妃的关系一直算不得亲厚,我不知道是我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她,可好像从我记事以来她就不是极愿意与我亲近,便是每日里我例行公事的去给她请安,她也都是那样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可是这一天她竟是破天荒的差了身边嬷嬷来传我过去,我有些吃惊,也有些不情愿,但是想起那天杜太医的话,心里终究还是别扭,便随了那嬷嬷去清辉园见她。
我过去的时候才发现母妃的寝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丞相穆枫家的大小姐穆蓉晓。
那是个很精明也很漂亮的女孩,可是她看人的目光里总是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有时候我会觉得她这神态与母妃竟是有几分相像的。
也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便与母妃投缘,自那年在宫宴上见了她母妃就很是欢喜,后来也是时常差人请了她进宫来玩,不过因为与母妃的关系淡薄,我与她倒是不熟。
那嬷嬷把我送进屋里就退了出去,彼时母妃正微阖了双目仰躺在床上养神,她的脸色微微泛白,呼吸很急促,似乎支撑的很是吃力。
听闻我来了她才缓缓睁开眼侧目向我看来,我记得那好像是唯一一的一次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因为平时的大多数时候她都是看不见我的。
我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倔强的不肯走近,她吃力的抬了抬手却没有够到我,趴在床边剧烈的咳嗽。
当时的穆蓉晓就在我旁边,母妃那么疼她,我想她该是会去扶她的,可是没有想到她也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那个虚弱的女人无力的挣扎,和我一样的无动于衷。
母妃咳了很久才止住,对于我俩的疏离她似是不太在意,缓了口气才颤颤的冲我招手,虚弱道,“远儿,你过来!”
其实我不想过去,但是看她的样子着实可怜,便犹豫着往前挪了两步,站到她的床前。
她的脸上对我露出感激的微笑,然后伸出颤抖的指尖抓住我的手。
她的手很瘦也很冰凉,抓在我手背上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寒意丛生,可是那时候我已经知道了有一种叫做男子汉的气节,于是我固执的站在那里没有缩回手。
“远儿!”她拉着我的手凝望的眼睛,惯常优雅清淡的目色里头一次有了一线柔情,然后她更加吃力的抬手指了指我身后,对我说,“那是晓晓。”
我不是不认识穆蓉晓,我觉得她的话很多余,但是出于对她的怜悯,我还是很顺从的顺着她指尖颤抖的方向看过去。
穆蓉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眼空洞,像是一座浮雕。
“远儿,我不行了。”母妃又闭上眼喘息了一会儿,才又转向我道,“远儿,叫姐姐,你现在叫她一声姐姐。”
生在皇室之家,我的身边并不欠缺姐妹,母妃的话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我看看她再回头看看一脸木然的穆蓉晓,紧紧的抿着唇不肯出声。
母妃等了片刻没有听到我说话便有些急了,她用了点力气更加迫切的抓着我的手,似是央求道,“远儿,你叫啊,你叫她一声姐姐,我便可以安心了。”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一句话说完她又剧烈的咳嗽起来,激咳之后一张消瘦的面孔更是苍白如纸。
她的目光悲戚的盯着我的脸,我拗不过她,再挣扎片刻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冲着穆蓉晓小声的唤了一声,“姐!”
母妃的目光忽而明亮了一下,然后她便释然的笑了,无力的倒回床上。
“好,远儿你记着,今天你唤了这一声姐姐,从今以后晓晓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了。”她的声音持续的低靡下去,眼角眉梢却都微弯成一个微笑的弧度,然后她又说,“晓晓!今天我在这里把远儿交代给你了。”
穆蓉晓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可是我能听到她微弱的呼吸。
喘息了一会儿,她又侧目向我看来,抓着我的手摩挲良久终于吐出字来,语带悲切,她说,“远儿,离开这里,日后都莫要再回来了,娘这一生没有好好照顾你,欠你的,来世还你。”
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慢慢涣散,然后她的声音弱下去,再然后慢慢消失。
母子七年,想来那却是她对我说过的唯一一句尚算温暖的话,那时候我才发现我其实是有一点点恨她的。
我的眼泪落了一滴下来,我倔强的拿袖子狠狠的抹净,回过头却发现不知何时穆蓉晓已经泪流满面。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母妃死后父皇也放弃了我,他一道圣旨把我送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漠北苦寒之地。
十二岁那年的重阳我得了皇祖母的懿旨由漠北回朝省亲,那一年穆蓉晓已经一朝为后,取代了鸿禧皇后的地位,高高在上,重阳节那天的晚上她更是破天荒的来找我,于是我苦思冥想五年都不得解开的谜团终于在那一天昭于日月,只是提前历了世态炎凉,在她正式向我敞开亲人怀抱的那一刻我却明白,她已经成了我这一生的第一个敌人,而我一无所有,无从反抗。
那时我才明白母妃临终前那些话里暗藏的玄机,的确,对我而言这个所谓的盛世皇朝真不过是龙潭虎穴。
重回漠北是上天给的我机会,而遇到付安阳则是个处心积虑的意外,不过从一开始我就没有隐瞒我为她设计拿下漠北的兵权的动机,她却甘心入局,我们相携与天抗衡。
娶了付安阳之后,我在穆蓉晓的眼中终于不再只是个充当垫脚石的傀儡,她开始注意到我的存在,也开始防备我,想方设法的控制我,于是那个叫做韩馨桐的女人横空出世。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她时候的模样,纤纤弱弱的一个少女,眼眸低垂带着小心翼翼的恐惧和卑微。
我不知道穆蓉晓何故选中她,仅是因为她的可靠吗?但无疑,像她这样一个心思单纯的女子是不适合来做这件事的。
而我按照他们设定的戏路心甘情愿入局,只是见到穆君清的时候我会觉得可悲也可笑。
他们的计划很完美,先是暗中培植势力,等到时机成熟便想办法制造父皇的自然死亡,然后以手中所控势力助我登位。
不过我当然知道,这只是他们呈于我面前版本,他们在自己的剧本里还编排了一个更加完美的结局——
斩草除根。
因为穆枫在朝中的人脉关系,他们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父皇突然暴毙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老二顺理成章的登位之后,之前的计划便全部作废,于是一块全新的踏板应运而生。
之前因为一直惦记着母妃临终前的那些话,所以对于穆氏姐弟我是一直存着幻想的,而韩馨桐怀孕这个消息传出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破灭了。
他们对我从来都只有利用而已,而我,我怎么可能让这个名义上是我儿子的孩子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成为他们牵制我的筹码?
于是我命安插在韩馨桐身边的婢女设法除掉了那个孩子,可太医的诊断结果却是出人意料,她不仅丢了那个孩子,并且以后也再不能有其他的孩子了,那时候我对那个女人是有一丝同情的。
穆君清的心思我明白,要与他们撕破脸还不是时候,于是我又买通太医压下了这个秘密。
这所有的一切我步步为营,自认为天衣无缝,直到半月之后婢女素儿再次给我带了一个消息——
韩馨桐患了失心疯,性子和行为都变得古怪异常。
为了验证这个消息的可靠性,中秋回朝的头一晚我就去雍华宫里见了她。
她的容貌声音,哪里都看不出一丝破绽,甚至于她跟穆君清定情的那条细小的链子都还隐秘的佩戴在脚踝上,可是见她的第一眼的时候我便知道,她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
她是谁?或者说她是谁的人?穆蓉晓的新棋子?老二的眼线?
为了验证她的身份我再次采取了非(提供下载…fsktxt)常手段,中秋次日在渡口安排了杀手试探,最终的结果却是出人意料,穆君清对她仍是死心塌地,老二那边虽然出手救了她却也看不出有多热络。
这个女人的身份成了谜,不管她是谁的人对我而言都不是好事,我知道我留她不得,可是鬼使神差的我却还是将她留了下来,因为从那几日接触的细节中我隐隐发现,这是个相当有手段的女人,有心思有算计也有胆量,留下她对我也许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至少以后的日子会增了不少乐趣。
那是第一次我做了一件完全不理智的事,于是我随她一起入局,欲罢不能。
为了改变自己的被动地位夺得先机,我故意让老二洞悉了漠北的异象,中秋过后很顺理成章的他将我扣留在京城想以此胁迫安阳就范。
于是,我退隐幕后,我看着她一步步游刃有余的将穆君清控于鼓掌之间,也很惬意的欣赏老二的种种狼狈,更是不动声色的听她与我之间虚情假意的缠绵。
起初我对她还有着防备,后来就变成单纯性质的欣赏。
只是当我渐渐发现,这个女人的能力是完全超出在我的掌控之外的时候,穆蓉晓也是发现了这一点,而且为了启开这块绊脚石,她亦是采取了非(提供下载…fsktxt)常手段,对她下了毒。
那是一种毒性很弱的慢性药,无色无嗅,偶尔服食只会让人产生无力感,长期服用则会让人日日虚弱下去,直至最后油尽灯枯而亡,并且查不出死因。
这些都是我告诉她的,可是我没有告诉她,那味毒的最可怕之处并不在于它的阴毒,而是在于它的霸道无孔不入,一旦沾上一点,毒素就会在血液中弥留扩散繁衍,而早在她有所防备之前那些致命的毒药已经在她的身体里生了根,而更可怕的是那还是一味无药可解的毒。
那一日梅林再见,我看着她刻意伪装出来的虚弱和苍白,心里竟然会有一种怅惘的感觉。
我眼见着她将那杯毒酒豪迈的一饮而尽,而当她端着那杯毒酒对着我亦真亦幻笑着的时候,心里却是突然产生一种抽痛的错觉。
我们之间根本就连合作关系都算不上,可是为了那一句虚假的告白,那是我又一次违背了自己的理智。
穆君清带她去了南府,我站在街角的暗影里目送他们一同登上那辆缠绵悱恻的马车,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对于穆君清我嫉恨的那么多,可是我无力阻止什么也不想阻止什么,我只是利用这争取出来的数日时间往大钰边境劫了一个人。
看着她在我的计划里绝处逢生,然后我知道,在她面前我并不是完全无能为力的。
历了那一场死劫之后,我知道她已经彻底放弃了穆君清,原因却不是为了走向我,可那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我想要竭尽全力的去保护一个人,但可笑的是,她连拒绝都那么的理直气壮。
我们像是靠近了,实则越走越远。
穆君清的绝地反击,老二的先发制人接踵而至,其实曾经一度我已经不是那么的想要去争了,即便证明了我比他们都强又能怎样?失去的终究拿不回来,我却突然很想为那些得不到的赌一次。
就在她主动请缨替我去设计老二的那一晚,我独自一人坐在寝宫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明知道这是绝处逢生的最后机会,却是迟迟不愿行动。
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很怕推开门看到的会是她与老二纠缠在一起的场面,虽然也明知道以她的为人,她是断不能在这个时候来找我的,却总存着那么一线自欺欺人的渺茫希望——
希望她会来,哪怕吹胡子瞪眼告诉我她变卦了,她不想干了都好,那样至少能够证明我们之间除了算计利用,还是存着最后的一丝温暖的信任的。
而如若她真的去做了,就说明她连最后一个名正言顺留在我身边的机会也放弃了——
不惜毁了自己。
再一次被她算计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我低估了她的能力,她既没有毁了她自己也不肯相信我,甚至于还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摆了我一道。
那晚之后我终于如愿得了这个梦寐以求的天下,向我的父皇母妃证明了我在这个世界上不可或缺的存在,可是启天大殿之内高高在上的殊荣,总是染了寂寞荒凉的味道,怎么品都没有雍华宫里哪怕是虚假的热闹。
我不敢去见她,我刻意的把立后的日期一日接着一日的往后拖延,冥冥中总希望这样拖下去一日,眼前的一切就都还可以维持在原来的轨迹上,不去碰触。
可是我没有料到老二会死灰复燃,并且冒天下之大不韪进宫劫走了她。
那段时间里我几乎是发了狂,那一念之间几乎带了狂烈的毁灭意念,抛开所有的禁忌礼法,翻天覆地的找她。
我不明白这个女人对我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少了她,整个天地间所有的存在就都失去了意义。
我上天入地的找了她两个月,最后发现她的时候老二却是卧在她的怀里,带着苍白的微笑轻轻的唤她的名字。
那个连我都不知道的名字她居然告诉了老二?她还为他流泪?
她这样一个铁石心肠到刀枪不入的女人居然也会流泪?可是我容忍不了她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流泪,不,即便是背着我也不行,可是在安阳面前,我什么也许不起她。
我纵容她自作主张的放走了穆君清,甚至眼见着她绝然的从我的世界里淡出,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全然无力阻止。
她离开的那一夜,我觉得自己仿似是退回到了七岁那年母妃离世的年月,再次变的孑然一身,一无所有。
如她所言,她已然成为印在我胸口的那抹朱砂,每每想来便是痛彻心扉。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这个女人对我而言究竟意味了什么,她能给我的才是我曾经失掉的世界。
既然她只肯信她自己,那么——
我,等她回来。
【番外三】 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完美篇
作为哥舒远的心腹探子,素儿这丫头身上的宝贝自然不少,本宫药翻了她,随手摸了她身上的密令和腰牌就趁着夜色火急火燎的往冷冷清清的皇宫西门奔去。
浑水摸鱼这种事本宫做起来向来得心应手,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其实也不能说自己的演技就有多高明,主要是这宫里的丫头本来就都大同小异,换了一样的衣服梳了一样的发誓,再理直气壮一点,这黑灯瞎火谁能辨出你到底是颗洋葱还是蒜头?
这次出宫依然很顺利,那些守宫门的侍卫自然不能全是吃白饭的,这一点本宫心里也有数,只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懒得深究什么。
不过这次一走,不管后会有没有期,都会是一场持久战,站在宫门外头本宫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才捏紧了包袱里的银票细软麻溜的蹿离了京城。
暗度陈仓这种事,一次两次的可以寻寻刺激,却不能当一辈子的正业来做,哥舒远这小子疯了,尼玛他想冲冠一怒,本宫还不想做这个祸水红颜呢,赶明儿若真让他一卷圣旨把本宫贬职成了皇后,到时候本宫该找谁哭去?
因为怕他反悔,本宫原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所,无奈出来的时候太晚四方的城门都已经关了,于是勉为其难也就只能在城里找了家客栈暂住一晚,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早撤了,不曾想哥舒远这厮的智商也有直赶本宫的趋势,本宫前脚才出了京城,后边韩馨桐这个苦逼太妃寿终正寝的讣告已经满天飞了。
整个夜阑国内都在大张旗鼓的办丧事,本宫也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吃喝玩乐,就买了头驴,卷着包袱低调的四下旅游去了。
按理说夜阑的地界也不算太大,可本宫足足走了小半年也才刚把北边的一片儿转完了,眼见着宫里的风波平息了,待要牵着驴子往南方走一遭的时候却被路边茶寮里一对相濡以沫奶孩子的小夫妻给晃花了眼。
刚开始乍一看去本宫也只觉得那男人的背影似是有些眼熟,因为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要紧,你猜本宫看着着谁了?
擦,他旁边那孩子妈然是老清王府上的福蕊小郡主。
其实本宫原是不认识她的,不过因为那日宫宴上她对丞相大人那个暗送秋波的眼神太过深刻,所以就给记下了。
彼时那丫头已经卸了锦衣华服,只穿一身简单的水色衣裙,脸上神色落落大方的与身边的男人一起逗着怀里的娃娃说笑。
前一阵子宫里宫外都乱的很,也没听到她成婚或是远行的消息,这会儿在这见着她,便是不问原委本宫心里也大概是有数了。
唉,女大不中留啊,这小郡主看她第一眼本宫便知道她不是个安生的性子,你说说这如花似玉的一姑娘家,大老远的跑出来,还这就把孩子给生了——
这倒是让她爹老清王的面子往哪儿搁?
过了这么久本宫好事的老毛病还没改,一时好奇就想过去看看她身边的男人是怎么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竟然这么就把咱们如花似玉的丞相大人都给比下去了。
本宫弃了驴,提着裙子刚要往茶寮旁边蹭,福蕊那丫头回头时目光却是不经意的瞥过来,再下一刻脸都青了,整个人都因为本宫而石化在当场。
话说就只在那日的宫宴上见了一面,本宫也没准备她能认出来啊。
好事是自己的事儿,这要打扰到别人就不好了,尤其这女人家还脸皮薄,当时就把本宫整尴尬了。
本宫一时间有些进退维谷,正踟蹰间她身边的男人已经察觉她的异样回转身来,于是又一记响雷劈下来,本宫当时就又起死回生的淡定了,直接走了过去。
哥舒恩见着本宫脸上原本风华正茂的笑容也是僵了一下,然后便是风度很好的给本宫让了座。
“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他笑笑,神态自若的倒了杯茶推到本宫手边。
相对于他的云淡风轻,旁边福蕊的反应就正常的多,整一个被人捉奸之后的感觉,样子惴惴不安,眼神惶恐,尴尬,处处透着心虚,几乎就不能稳住手里的娃娃。
本宫借机往她怀里扫了一眼,三五个月大的婴孩,模样虽不是太分明,但因为哥舒远他们这一家子的男人都长的很有特色,旁边再有一个哥舒恩,一眼看去便知道是谁的种。
可他们俩怎么就给凑到一块了?如果本宫的脑子没问题的话,半年前哥舒恩这厮才扮了回情种回宫去送了穆蓉晓最后一程。
“孩子多大了?”不过面对事不关己的事,本宫向来心平气和。
“两个半月!”哥舒恩答。
上回的中秋晚宴上的福蕊郡主还对丞相大人一往情深,而且肚子也还没大,说孩子俩月在时间上也说得过去,于是本宫也没再追问,只转向福蕊道,“我能抱抱么?”
福蕊似是对本宫惧怕的紧,犹豫不决的抬头去看哥舒恩。
哥舒恩交代给她一个落落大方的眼神,亲自由她手里接了孩子递到本宫怀里。
孩子这玩意儿本宫这辈子是没什么指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感而发,抱着这孩子心里突然就有种酸不溜丢的感觉。
哥舒恩静默片刻,仍是温文尔雅的笑,“君清的事,还没有机会谢谢你。”
旁边福蕊的脸上明显又是青了几分,本宫无所谓的低头蹭了蹭怀里娃娃的脸蛋,“又不是我想做的,而且你也未必是真的感激我,何必这么假惺惺的。”
“呵——”哥舒恩闻言也不恼,只轻轻的笑了声,“那便当我没说吧,不过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被你们一家子算计遍了,你还管我这些?”本宫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也没抬头,倒不是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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