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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暗香 恰之北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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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谁的


许久,夜久恋恋不舍的离开那略有红肿的唇瓣,红艳欲滴的粉唇像是一块可口的点心,让人欲罢不能,一遍遍浅尝。
佚名伏在夜久胸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张一合的小嘴继续蛊惑着引人犯罪,粉扑扑的小脸几乎要埋到夜久那两团软绵绵的胸脯里。
看着无意按压自己胸膛的小手,夜久暗笑。
“昭儿,你好甜。”
一只小手捂住她的嘴,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摇头,急急的否定夜久说出的话。
然而他却不知自己正触动着一个女子最敏感的地方,夜久顿觉自己心里如同燃起的一团火,胳膊略一用力让他纤细的身体紧紧窝在自己怀里,“昭儿,软吗?”挺挺自己的胸脯,示意他感受自己挺拔的双…峰。
原本毫无感觉的佚名突然被那奇异的触感惊到了,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开那近在眼前的异物,殊不知双手按下去才发觉这是一个更大的错误。
“呵呵,昭儿这么迫不及待么?”看到他又急又气又害羞的神态,夜久兴起逗逗他的心思。
“你,讨厌死了!”知道到她在逗弄自己,强忍自己的害羞,用力扒开她紧紧搂着的胳膊。
“你最好老老实实呆着,”怀里的人儿扭来扭去的不安分,每一次扭动都是在挑动这夜久的神经,“若是你不想现在就被我吃掉的话。”
“啊!”佚名赶紧停下自己的扭动,僵直的坐在夜久腿上。
“呵呵,昭儿你好可爱,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轻凑到他耳边轻喃,夜久很满意的看着他的耳朵被红霞染红。
“放心了,我会把第一次留到咱俩的洞房花烛夜,昭儿这种娇态我还没看够呢。在这之前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轻轻抱起怀里的人儿,轻轻的放在他的床榻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小心的踢他掖掖被角,抬头看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刚刚哭过的眼睛略略有些红肿。
站起身来,不等迈步便发现一只小手拉着自己的衣角,眼神里充满着疑问。
夜久笑笑示意他放心。
找了一块碎布角,包了两包泡完的残茶,细细滤干水分。
“闭上眼睛。”温柔的命令道。
佚名乖乖的闭上眼睛,便觉得有两包凉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
“这个对眼袋、浮肿很有效,慢慢敷会儿吧,刚刚哭了那么久明天眼睛该肿起来了。”
“恩。”
“嘘……睡吧,我陪着你。”
一夜好眠。
第二天当佚名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内早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那一刻心里如同丢了宝贝似的空空的。恍若昨夜如梦一般不真实,只有床边用过的茶叶包说明昨夜的一切不是梦。
捡起用的过茶叶包,小心的收起来,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随后的几天便是上榜的学子们休息的时间,朝廷会统一负责她们的食宿问题,作为最有浓厚学习氛围的德玉楼自是首选,不过因为有一部分学子原就住在里边,搬过去的大都是生活艰苦的学子,像冯函、夜久这样家就在汉寿的富家小姐自是不用搬过去的。待十日休息之后便是各学子按朝廷分派的官职前去赴任了。
刚刚中榜的学子一般不会弄到多好的职位,成绩好的能落到汉寿到翰林院抄抄书什么已经不错了。不过对于成绩特别好的学子即使是职位不高,但肯定是前途较好的职位。
自从知道自己身份之后,夜久反而更加淡定了,什么身份什么职位对她来说亦是身外之物,现在最要紧的便是佚名母亲的案子了。
自那日与女皇下棋之后,对这个自己的亲身母亲留有不错的印象,毕竟是一代明君,能把一个国家治理的如此有条有理已是不易,却又朴实亲民,那日去游皇家后花园相比前世颐和园、北海等皇家花园来说,已是简朴很多。
不久任命便下来了,高中探花的夜久被派到吏部,做了一个小小的主事,这吏部尚书姓韩,是一个及其严厉苛刻的老妇人,据说还在先皇的时候便已经在朝廷做事了。在她手下做事虽说拘束一些,却也幸福的很,原因就是这位尚书大人很能干,吩咐下边人干活也很有条理,大家各司其职谁也别想偷懒耍滑。
这日这位韩尚书下朝后一脸不快,听说今天女皇在朝上龙颜不快,像是为了太女的什么事情,牵连着批了好几个大臣。
听到这个消息,夜久暗自奇怪:这太女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想必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太女了吧,为何还这样胡作非为。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其实这夏睿析是有意激怒女皇的,那日倾水湖畔暗会血罗门门主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却又被东方复探听而去,虽后来重伤东方复却始终不放心,担心是女皇的人探听而去,这阵子便是不停试探女皇的缘故。
这女皇发脾气还与她有关的,原来今日上朝之前女皇便召见了太女,并追问她是否丢了什么东西,结果夏睿析却浑然不知,还怪女皇太多疑,还说什么大不了废了她的太女身份。
待女皇拿出那块古玉之后,夏睿析居然随手给扔了。
女皇一是在气头上也没有多想为何夏睿析不认那块古玉,毕竟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块玉本就不是她夏睿析的。
上朝之后又发现夏睿析管辖下的几个事情都出了不大不小的问题,一时气愤便在朝堂上惩罚了太女。
女皇震怒,各部大员都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毕竟谁也不想撞在炮口上。
待女皇散朝后回到后殿,抚摸着怀里一对儿古玉,想着自己心心念着的爱人,在想想不成器的析儿,心里暗自悲叹。
一个人独自徘徊在当日两人最爱的凉亭里,回想当时两人一同下棋,一同研究乐谱,琴瑟和谐、妾情郎意是多么的幸福。
握着手里的两块古玉,看着眼前的凉亭,喃喃道:“凌寒啊,朕该怎么办,你给朕出个主意吧,析儿是这样的性情急躁、刚愎自用,朕该如何去做,才能将她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帝王。”
贴身的侍从看着女皇一脸的愁容,小声的提醒女皇:“皇上,别太放在心上了,不就是一块玉石么,太女许是就压根没有见过呢。”
这侍从也就是一句宽心的话,在女皇心里却像是一块投进湖里的石子,引起阵阵涟漪。
女皇从未想过这玉会不是太女的。
不是夏睿析的,那又会是谁的。这个问题女皇想都没有想过。

第四十章 召见


不是太女的,怎么可能,这一个念头刚刚冒出来,便被女皇打压在萌芽中,这玉是自己交与凌寒的,是凌寒在临死前亲手挂在析儿身上的。
记得析儿刚生出来的时候,小手攥起来还没有玉大,挂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还举着小手往嘴里塞,咬了几口发现自己咬不动仍是狠命的啃了几啃,然后把沾满自己口水的古玉放到肚子上拍了几拍,搂着古玉笑出声,完全不受周围混乱的情形影响。
回想自己十几年来自己抚养析儿长大,凡她的事情她都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他人,原想能为凌寒为国家抚养一个明主,却没想到养成析儿霸道刚愎的性格,还是她小的时候可爱。
虽说有些不成器,可毕竟是这玉若不是析儿的,又能是谁的。
女皇看着亭子外景色,春=色满园生机勃勃。世界变迁物是人非,转眼间析儿已是长大成人了。
正在这个时候,随从禀报道太女求见。
“母皇。”夏睿析规规矩矩的站在女皇身边,低着头。
女皇指指石桌对面的凳子,示意她坐下,桌子上摆着那块夜久丢失的古玉。
“母皇,儿臣今日来是认错的,儿臣是错了。”夏睿析扑通跪在女皇面前,低头向女皇认错。
看着眼前最爱的女儿,像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女孩,女皇一时心软,毕竟是自己最疼惜的孩子,不管她是如何的不成器,还是自己手心的宝。
“起来吧,以后改了就好,明日朕托大儒好好□你一番,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收收性子了。”
“母皇,今天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
“儿臣喜欢上一个男子,想纳为侧夫。”
“呵呵,这是好事说吧是谁家的公子,母皇为你指婚。”太女已过冠礼,是该婚配的时候了,已经有不少大臣上书请太女大婚了,现在析儿自己提出要纳侧夫确实是件好事。
“母皇,他是 ……他是……”夏睿析偷眼看看女皇,不敢把名字说出来。
“说吧,不管是谁家的公子,只要是没有婚配的母皇定为你做主。”原以为是夏睿析害羞,女皇便安慰道。
“他……他是靳昭。”吭哧了半天,夏睿析终于将他的名字说了出来。
“靳昭?谁家的公子,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人品怎么样?”
“他人很好,很温柔很美……可是……”
“可是什么?”
“他是个小倌儿,还有他母亲是靳蓝。”
女皇听完好久都不吭声,看着眼前的女儿五味杂陈。
“母皇,儿臣真的很喜欢他,儿臣不让他做正君,侧君就可以了。”夏睿析扑通跪在女皇面前。
“析儿啊,从小母皇就顺着你、宠着你,是因为你自小便失去了父爱,你要知道自己是咱们江夏朝的主人,不要说朕不同意,就是下边的言官谏臣也是不同意的。”
“母皇,儿臣是真的喜欢他。”
“朕知道,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不是那个小孩子了,一行一举天下都有人盯着你。你想不想当皇帝?”
“想,儿臣自然想。”
“那你就要先学会忍辱负重!”
扶起跪在地上的夏睿析,拍拍她的衣摆像个慈爱的母亲一样:“以后天下都是你的,什么样的男子遇不到?”
夏睿析低着头不说话。
女皇拿起桌上的古玉,轻轻用指腹拂过表面,小心的系在夏睿析的腰上:“析儿,这块玉你要好好保管,别再乱丢了。”
“乱丢?”夏睿析茫然的看着女皇,“母皇,这真的不是我丢的,您为何总说是我丢的啊。”
“你说这不是你丢的?”当女皇再次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心里已经不仅仅是疑惑了。
强忍着心里已经是如同翻江倒海般震惊,装作漫不经心的从她的腰上解下古玉:“哦,是我错过析儿了,以为你又乱丢东西。”
“母皇,我又不是小孩子,该不是那个娘娘丢的吧。”
不是你,更不是哪个娘娘,这块玉到底是谁的,她怎么会有这块玉,回想自己捡到古玉那天的情景,那天正是中榜学子来后花园游玩的日子,而来过这里的除了太女便只有那个丛丞相的义女了。
想到这里女皇蹭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心里突然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感觉。
“母皇,您怎么了?”一旁的夏睿析见女皇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来手里紧紧攥着那块古玉,好奇的看了几眼,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么,就是样式古朴点,有什么奇怪的。
被夏睿析一唤回过神儿的女皇看看夏睿析,被心里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
若这古玉是那个丛路的,她是怎么得到这块古玉的,这本是君后亲手系在太女身上的,本该随身携带。若是……若是……
女皇不敢继续想下去。
遣走夏睿析,女皇第一件事便是召见丛路,她要试探一下。
考虑到突然召见一个身份不高的小主事在朝中影响不小,女皇借着要考核新入职的学子为名,召了十位不同部门的学子进宫,虽说以前没有这样的先例,不过女皇说要见见新入职的学子也说得过去。
当然这十个人里面自是有夜久的。
女皇仍是在后花园挨个召见这十个学子,说是随便谈谈问问情况就不必大张旗鼓的,各位学子亦不要紧张。
夜久正好是最后一个,被召见的时候还有些莫名其妙,待她看到路边掉落的古玉的时候便意识到了。
低着头微微一笑,看来自己的逍遥日子没有几天了,原本不想这么早身份曝光,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
女皇问的无非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不大但比较具体,顺便问了一些她的身世的问题。夜久当然不会说实话,谁知道她问这些什么意思。
夜久在退出去的时候,低着头恭敬的退出去,发现地上放着的古玉就像发现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收在怀里。
女皇看着她捡起地上的古玉,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深深陷入沉思。
这玉不是析儿的,真的是这个丛路的么?
这个丛路什么来历,看来要好好查查了。在这之前还是先召这丛路的干娘丛丞相进宫一趟吧。
夜久回到丞相府的时候,丛老丞相已经被召到宫里去了。没有丛老丞相在家的时候,丞相府就是咱们丞相府的小公子丛洛兮的天下了。
虽多加了这么一个名义上的姐姐,丛洛兮是从心里上看不起她的,谁叫她顶替的是自己呢。
夜久自是知道这个小公子看自己不顺眼,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过她看着这个率性的小公子倒是可爱的很,若是遇上了,只要没有特急的事情,夜久总爱逗他一逗,而丛小公子总是一逗便扎毛。
几个回合下来丛小公子输多赢少,丛小公子占不到便宜,随身侍候他的两个小厮也跟着倒霉。知道自己占不到便宜,在看到夜久的时候便学会躲着走了。
当然小公子是不服气的,明的不来来暗的,这不这日恰好丛老丞相不在家,夜久呢也刚刚从宫里回来,一身赭色的官服衬得她很是俊朗。
丛小公子、春翠、绿夏三个臭皮匠组成的报仇三人组早早便在夜久房间埋伏好了。
丛洛兮拍拍手,抬头看看刚刚放好的墨水。一身绿裙的绿夏从院门口跑来,气喘吁吁的说:“公子,她……她回来了,正往这走呢。”
“哼!今天一定浇你个狗血喷头啊不,是墨水淋身哈哈。”
“嘘——公子,她来了。”春翠提醒道,
“走!”丛洛兮一招手,三个人赶紧从窗口翻进屋内,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静等夜久进屋。
还没有走到门口,夜久便察觉到屋内有人,从气息上判断,这三个一准儿是天天和自己对着干丛洛兮了。
看看虚掩的门,夜久暗暗好笑,故意站在门口不进门也不出声,过了好大一会儿,听到屋内传来小声的说话。
“绿夏,你不是说她回来了么?人嘞?”
“公子,别敲别敲,我真的看见啦!”绿夏小声辩解道。
“我去看看,你们俩在这等着啊!”丛洛兮小心翼翼的从门缝里扒着往外看,夜久知道他会看外边早躲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毕竟门缝太窄了,丛洛兮想小心翼翼的掰开一点,哪知门上放着的茶杯在他的动作下已经颤微微的晃动了。
“公子!”“小心……”
哗啦……
“哎呦……”
悲剧发生了,咱们貌若天仙的丛小公子,悲催的被自己搁在门板上的墨碗砸了个正着。
门外的夜久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

第四十一章 欺君之罪


第四十一章欺君之罪
啊唔
夜久看着这眼前这个捂着自己嘴巴,用愤恨的眼神盯着她的小公子,不可抑止的大笑起来。
“丛路你这个大混蛋!”丛洛兮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女子,用手抹去脸上的墨水。
“丛路?谁是丛路?”
丛洛兮继续用眼刀一刀刀凌迟眼前这个笑的有些放肆的女子。
“夜久你混蛋,天下第一无耻混蛋。”哼小爷我知道你的本名,“一个沽名钓誉的小人。”
“对,我小人,可我不会再别人的屋门上放墨水。”夜久继续调侃他。
回头看看自己那两个愣呵呵傻眼的笨小厮,丛小公子无奈的翻翻白眼,看着夜久脸上的坏笑,恨不得扑上去狠狠来一巴掌。
但这丛小公子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只能继续恶狠狠的瞪着夜久,用眼刀残害她。
“公~公子。”明显两个刚刚反应过来的小厮,看到自家小公子身上的墨汁,还有明显已经杠上的两人,哭丧着脸躲在丛洛兮身后。
“真是没用!绿夏、春翠咱们走!”
“怎么,洛兮打算就这么出去么?”夜久上下打量一下,“啧啧,这可怎么见人啊?”
这丛洛兮向来是倔强好强的,自知现在自己肯定是不能见人的,可嘴上却是不服输的:“哼,这有什么,没用几个人能看见。”虽说嘴巴硬,可他眸子里划过的一丝丝胆怯。
这个别扭的小孩,夜久心里暗暗一乐不在逗他,“我还要出门,你们是不是还要继续坐会儿?”
丛洛兮左右看看两个小厮,在看看夜久有些不相信怎么就放过他了。
“那我走了,公子还是再喝会儿茶的好。”夜久意味悠长的一笑转身向院门走去。
丛洛兮更是不相信般,她不会还有什么后招吧,一身提防的望着越走越远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才知道夜久真的是已经放过他,连忙命绿夏回去帮他取衣服。
=== ===
女皇突召丛老丞相进宫议事,丛老丞相一路上一直在揣度圣意,没有听说朝内有什么大事发生,女皇为何在这个时辰召她进宫。
丛老丞相一路上是小步紧赶,赶到时女皇刚刚摆好棋子,二人行完君臣之礼后,分宾主落座。
红先黑后,二人也不说话就开战。
女皇不说话是因为不知该如何问起才不突兀,而丛老丞相不吭声完全是因为自己猜不透圣意的缘故。
二人你来我往,高手见招自是风云变幻,有时见女皇双眉紧锁踌躇不前,一会儿又见丛老丞相举棋不定频频摇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是分出了胜负。
“陛下,您的棋技越来越高深莫测。”丛老丞相由衷的赞叹。
“爱卿,你也不差啊,要不是刚刚你疏忽,朕是赢不了你的。”
“陛下,不知今天召老臣进宫是为何?”
“呵呵,爱卿,朕问你一个人。”
“陛下且问,臣定会如实奉告。”
“丛路真是你的干女儿么?”
丛老丞相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微微一惊,面上却没有任何表露。
“陛下这是何意。”把球继续踢回女皇。
女皇抬头瞥了一眼拖着茶碗喝茶的老丞相,继续说道:“据说她是在中榜之后才搬到你们家的。”
“恩。”
“那你什么时候收她为干女儿的呢?朕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陛下,”丛老丞相缓缓站起身来,扶着桌边跪在女皇脚下。
“诶,爱卿你这是?”
“陛下,老臣在说这件事前,想请女皇答应老臣一件事。”
“好吧,你说。”
“求陛下能免我满门抄斩之罪。”
“爱卿你要是有什么隐情说来即可,朕免你死罪。”
“陛下,丛路不是老臣的干女儿,是臣找来……找来顶替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的。”
“陛下,臣兢兢业业为臣二十余年,一直没有一个女儿,与正君只育有一子,毕竟是老来得子宠的厉害些,前些日子背着老臣参加了科考,还拿了个探花。老臣就这么个儿子,老臣真的不希望他受到伤害,一旦被周人得知他居然抛头露面,将来他的清誉何在,他怎么嫁人。”
“于是你就找人来顶替他入职?”女皇突然拔高的声音显示她现在很生气。“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陛下,臣知道臣罪不可恕,老臣害怕给朝廷带来祸患,特与这夜久谈过几次,老臣发现她年纪不大却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是一个可造之才啊。”
“夜久?”
“夜久是他的名字。”
“那你了解她吗?”
“实话说,对她臣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是孤儿,从小被师父养大,现在她是咱们汉寿城最大倌馆的老板。”
“倌馆?”
“对,就是那个欣雅阁。”
“那你知道他进入朝廷有何用意?”
“老臣确实对她了解甚少。对她了解的也仅限于她是孤儿而已,老臣知道自己罪无可赦,陛下能否饶过小儿一命,就看着老臣这二三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
“你起来吧!”女皇深深的叹了口气,“朕不怪你,这事若不是你自己说出来,朕定会治你的欺君之罪,看在你也是爱子心切的份上,就算了吧。”
“老臣这厢谢皇上了。”丛老丞相深深的拜了下去,扶起身的时候,眼睛里竟闪动着泪花。
“爱卿,朕这里还有一事要你帮朕完成。”
“朕希望你能帮朕查一个人,就是你的干女儿丛路。”
“陛下,老臣还有一句话要说。”
“说吧,夜久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材,为人低调办事手段却狠历,有着完全不是她这个年龄的城府。要知道顶替人这种事情是灭九族的大事,可她却连考虑也没有考虑便答应了,抛开她有什么目的不说,这份胆气也不是一般人的啊。”
“朕知道,上次在后花园的时候,朕曾经和她对弈过一局,小小年纪棋艺高深,能做到不露声色的输给朕,这份才智和心思让朕记忆犹深。”
“那陛下为何要调查她呢,只要她认真做事,全心为朝廷不也是很好么。莫非是害怕她会有什么目的?”
“不是。”女皇深深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古玉递给丛老丞相,“是因为这块玉。”
丛老丞相接过玉,掂在手里仔细观察,这是一块看上去很普通的玉,材质甚佳上面刻着的很古老的铭文和装饰,是一块难得的玉佩,温温的还带着女皇的体温。
“这是一对玉佩中的一块,是当年我送给君后的。”女皇从丞相手里接过古玉,爱怜的抚摸它的表面,小心翼翼的像是自己最珍爱的宝贝。“君后薨前亲手挂在了朕的太女项上。”
女皇语气顿了顿,好像在怀念那一去不复返的日子。“可前几天,朕从夜久的身上发现了本该在析儿身上的另一块玉。”
“朕只想知道她身上的玉是怎么得来的。”
听完女皇的话,丛老丞相很久才从震惊中反映过来,一块关乎皇家的玉佩,怎么会流落到民间,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会不会是太女自己不小心弄丢的?”丛老丞相不敢让自己再想下去,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自己父亲的遗物也不应该如此的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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