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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暗香 恰之北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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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找下去。
夜久已经是急红了眼,如一头暴怒的猎豹,满身的杀意弥漫在她周围。林清风和东方复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已经失了心智的夜久拉回欣雅阁。
回到阁内,夜久一动不动的呆坐着,她几乎能听到佚名一声一声的呼救,那凄凉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回荡。
凌玉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尊主,是属下办事不力,求尊主责罚。”
夜久沉浸在那一声声惨烈的呼救声中不能自拔,她突然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废物一般,她好后悔,后悔当初不该让凌玉买下佚名,她该劫狱把佚名藏到剑杀总部,那样就真的没有谁能伤害了她了。
黎明前的黑夜总是短暂的,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便听到欣雅阁的大门被敲的砰砰响。
一夜未合眼的夜久蹭的站起身来,绕过跪了一夜的凌玉直奔门口。
值夜的门子迷迷瞪瞪的打开大门,便看到门口地上躺着一个人,凌乱的衣服遮不住他□的身体,暴露在空气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红痕。转头看看街角只能看见一顶深蓝小轿。
门子还在愣神晕倒在门口的是谁时,便被一阵风带过狠狠的甩向门框上,刚要张口骂人发现出来的是自己的主子,张张嘴把脏话咽了回去。
夜久小心翼翼的抱起地上的男子,轻盈的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追着出来的东方复看着她怀里的男子,自动的别过身去。看着夜久抱着人向阁内走去,赶紧跟在后边。
怀里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一夜的佚名。只是此时他衣衫褴褛,双目呆滞,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吻痕从他的脖子一直延续到衣衫里面,□的胳膊上残留着被绑过的痕迹,不用深想谁都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些什么。
夜久轻轻的将怀里的男子放到床榻上,拉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上,拢拢他凌乱的青丝,满眼怜惜。
“昭儿,你说句话,不要吓我好不好。”夜久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拉起佚名的手,冰凉没有任何的温度,如同一具尸体。
“昭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夜久把他拢在怀了,紧紧的抱着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低头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子、还有那冰凉的嘴唇。
一直一动不动的佚名终于有了反应,“我要洗澡。”
夜久有些激动的看着他的反应,急忙吩咐旁边站着的侍从,“还不快去!”声音急切而愤怒,早已失掉她平日的沉稳和淡漠。
很快一桶烧的热气腾腾的热水端了上来,夜久抱起佚名准备亲自将他抱过去。
“夜,放开我,我自己来。”佚名的声音平淡无波,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
夜久担忧的看着他,现在的他很平静,平静的可怕,不知怎么的,夜久突然害怕起来,没有放开自己紧拥的手臂。
“放开,我自己来就好。”仍然是平静的语调,佚名轻轻掰开夜久紧拥的双臂,走向屏风后面。
夜久呆呆的看着他走过去,呆呆的看着他一件一件的将衣服抛了出来,看到人影已经迈进浴桶夜久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
也许他并没有相像中的那样。
一炷香过去了,两柱香过去了,佚名还没有洗完,怎么这么久。
夜久有些坐不住了,腾的站起身来就要闪到屏风后面去看看。
一旁站着的凌玉拉拉她的衣襟,示意她毕竟男女有别。
“昭儿,昭儿?你洗好没?”
没有声音,只能听见水哗啦哗啦的声音。
静的可怕。
再也忍不住一个闪身进到屏风后面。入眼的一幕让她心痛的都要窒息了。
“昭儿,你在做什么?”拉住他的手。
佚名抬头看看惊诧的夜久,低着头继续搓着已经被他搓出血丝的身体,“没有什么,就是把脏东西洗干净。”
“你住手。”夜久夺过他手中的浴巾,狠狠的扔到一边,“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自己?”
“我没有,就是身上太脏了,我洗干净就行。”
“昭儿,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夜久不顾身上的水渍,将水里的人儿捞出来,用毯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你身上不脏,很干净,别这样好吗?”夜久的声音温柔,像是能催眠一般“会伤到你自己。”
“夜,我脏,全身上下都好脏,你看你看。”佚名不顾避讳的拉开毯子指着那些吻痕给夜久看。
看到那一块一块的青紫,夜久的心就是一千把尖刀在凌迟,轻轻拿毯子盖住,“那不是脏的,昭儿是受伤了,不用害怕,很快就会好的。”
“你会嫌弃我的,对不对?”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不会,昭儿我爱你,不管你是伤了残了我都爱你。”夜久抱着佚名躺好,将他埋到自己的怀里,“昭儿你听,这里有颗心在为你跳动,你可听见了?”
两道清泪顺着脸庞划过,浸湿了夜久的衣襟,那泪水就如同灼热的火焰灼烧着夜久的心。
“昭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一遍遍的重复着,夜久不知道现在还有什么语言才能安抚怀里的人儿,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自己的誓言。
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夜久的怀抱让人安定,终于怀里的哭声越来越小,再看他的时候已经睡了过去。
睡着的佚名仍是紧紧抓着夜久的衣襟不肯松手,夜久刚要动动自己胳膊让他睡的舒服些,便见他眉头一皱就要醒来。夜久赶紧重新把他拢在怀里。

第四十九章 心结


佚名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夜久始终衣不解带的守着他。
“尊主,药来了。”凌玉把手上的药递了过去。
夜久轻轻撩开佚名身上盖着的被子,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却不能引起夜久一丝丝的悸动,他精致肌肤上刺眼的红痕虽淡了很多却仍然触目惊心。
“尊主,还是我来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虽然心痛,可看着他每痛上一分心里的恨意便加上一分。
夏睿析,我定会将昭儿所受之苦千百倍的还给你。
夜久暗暗下定决心,要把夏睿析加在佚名身上的痛苦一点点的还回来。
小心翼翼在每块伤处都涂上药膏,再轻轻的按抚让药膏尽快被吸收。
每次涂药时都是夜久亲手涂上的,不知道佚名整整一夜经过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不仅仅是身上的伤痕,包括他的下…体,那里已经被磨的破皮了,渗出血丝染红了他的亵裤。
掀起被子,夜久轻轻拎起他的宝贝,伤口已经不再渗血,可能是还有一丝疼痛,夜久一碰触伤处便听佚名轻轻呻吟几声。放柔自己的手劲儿,轻轻将药膏涂上。
佚名痛苦的拧紧眉头,赶紧放下他,盖好被子,凑在他的耳边轻轻换着:“昭儿,昭儿醒醒。”
佚名慢慢张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憔悴却欣喜的脸,深邃的眼睛透着红红的血丝。
“昭儿,好些了么?”温和关切的声音。
“夜”唤一声身边的女子,佚名恍若自己是在梦里。
“恩,我在。”
“疼~”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可两天滴水未进早已经透支了他的力气。
“别动,躺着吧。”夜久轻按他的肩膀,让他躺回床上。
“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做去。”
摇摇头。
“多少吃些。”
继续摇头,“不饿。”
“怎么会不饿,凌玉,去让人熬些粥来。”
侍立在一旁的凌玉赶紧出门吩咐去,临走前小心的扣上门,留给她们一方安静。
夜久看佚名的嘴唇已经有些干裂,才要站起身去倒些水,便见佚名紧紧拉着自己的衣角。
“昭儿,我去倒些水来给你喝。”
“你别走。”
夜久温和的笑笑,端过一杯清水重新坐在他的床边,“难得昭儿这么粘我,我怎么舍得走。”
喝一口水含在口里,俯身一点点的哺喂到佚名嘴里,没有情=欲,没有暧昧,一举一动中只有怜惜。
“还要么?”
绯红慢慢爬上佚名的耳际,羞涩的点头。
夜久欣慰的笑笑,继续刚刚的动作。
然而这次并没有简单的放过他,随后的是一个温柔缠绵的长吻。
“夜,我~”也许是夜久的温柔,也许是她身上的温暖,佚名终于放开身上的戒备扑在夜久怀里放声痛哭。
一点点抚顺他的脑后的青丝,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放肆的痛哭 。
“昭儿,再等我几天,伯母的冤情、你的冤屈都会大白于天下。”
怀里的人儿怔了怔。
“到那时,你一定要嫁给我,我定给你一个举世无双的婚礼。”
“我要全汉寿的男儿都羡慕你,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男子。”
“我要和你的生生世世幸福下去。”
“我还有资格么?”佚名抽噎的问。
“我的昭儿是那么的明媚、温柔、坚强,是世上最聪慧的男子,是我最在乎的人,怎么会没有资格。”
握着他的手,夜久郑重的许下承诺:“昭儿,前半生我一个人走过了二十年,我希望自己的后半生有你能陪我到天荒地老。你可愿意?”
所谓幸福的时刻也许就是自己钟情的爱人执着自己的手对自己说爱你到天荒地老。
眸子里都是深情的期冀,佚名看着这双墨一般的黑眸,恍如梦境。
若这是自己梦那就让他永远不要醒来了。
那殷切期冀的眼神他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轻轻点头,把头埋到她的怀里,任由感动的泪水肆流。
夜久没有追问他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样的夜晚对于他来说也许就是一场噩梦,既然是噩梦便不要再无休止的追问了,自己既然不在乎,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关系。
晚上的时候,夜久喂着佚名进了大半碗的米粥,也许是想开了,佚名的面色看上去要好很多,看着他能吃些东西总算放下心来。
用过晚膳,夜久陪佚名坐了一会,说些朝廷里的闲事开解开解佚名,唯恐他又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
佚名自是懂得夜久的用心,心底里也为她能这样细心而感动。
因为这几日佚名的所有事情都是由夜久负责的,临睡前夜久习惯性的去撩佚名的衣服。
佚名见她伸手就要拨自己的衣服,面色一红赶紧拉着夜久的手。
“我,我自己就好。”
看着他脸红红的像一个红苹果,夜久心里不仅一震,心口像是被什么电过一样,觉得自己心跳都快了起来。
“羞什么,这几日都是我帮你擦的。”
“那是,那是你……”拉上已经被她拨开一半的衣襟,“反正现在你出去啦!”
“呵呵,昭儿是不是害羞了?”夜久有些坏坏的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对着自己的,“你还伤着,还是我来吧!”说着不由分说便解开了他的衣服。
佚名挣扎了两下还是任由她去。
夜久拿起一旁备好的药膏小心的涂上去。害怕他想起那夜的痛苦不敢有任何的挑逗,经过两天的调理,他身上的青紫已经少了一大半,原本就晶莹如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烛火下更加诱人。
按下心里的悸动,继续佯装默然的往下进行。
正要翻开他的亵裤,一只纤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别,那里很脏。”
即使是平复心情了,下意识觉得那里自己最肮脏的地方。
夜久看着他有些焦急的样子,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动作,淡淡的回了一句:“这里可是关乎着我自己的‘幸’福呢,你要是碰坏了怎么办?”
这个女人。
佚名有些哭笑不得了,什么时候还开玩笑,不过真的不想承认,这句话很受用。
下=身一疼,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夜久赶紧住手回看他的表情,见他咬着嘴唇一脸的隐忍。
“对不起,我会小心一点。”
伤口好了很多,药膏的功效还是不错的,夜久满意的看看自己杰作。
“啊呒~啊呒~”用嘴在那里吹了几口气,再轻轻放好,轻轻把他的亵裤穿上,“你要乖乖的啊,等过几天我的洞房花烛夜还有你的份子呢,到时候可不能犯懒。”
十足的哄小孩口气。
噗~佚名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笑着笑着,两眼都是泪水,这样的女子天下能有几个,自己何其有幸能得她的垂怜与她携手一生。

第五十章 最后


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姐姐囚禁自己的爱人,残害自己的孩子还让人心痛愤恨的。
听完暗卫的汇报后,女皇面色青白一言不发,一股从杀意从女皇身上向外扩散开来,就连门口侍立的小侍不禁为身边侵入的寒意一抖。
“滚!”声音不大,却像能穿透着宫墙一般让跪在一旁的几名暗卫身上一寒。
“都给我滚!”
哐当!是茶杯摔碎的声音。
女皇震怒,随侍的随从一个个匆匆逃离,生怕下个摔碎的是自己的脑袋。
夏源啊,夏源,枉我对你姐妹情深,你害我亲女,囚我爱人,我夏简与你势不两立。
掏出怀里的玉佩,“凌寒,你要等我,今夜我就派人去救你,她夏源不顾姐妹之情,我夏简也不再认她这个姐姐。”
“来人啊,急招丛老丞相、三皇女、大将军还有丛路进宫。”
接到诏令的时候,夜久还在欣雅阁未回丞相府。听到女皇诏令心下思寻,那夜的的黑衣人必是女皇的人。
看来是到摊牌的时候了。
正要出门,只见林清风闯了进来。
“尊主,情况有变。”
“怎么了?慢些说。”
“君后被端王劫走了。”
“你说什么?”
“端王发现事情败露了,刚刚我去小院探查的时候发现君后还有敏落都不见了。”
“你细细说来。”夜久顾不上去皇宫面圣,拉林清风进屋一问究竟。
“从昨天起,端王府就有些异样,全部侍从都被勒令不许出门,就连夏悠然早课都没上就匆匆出府了。我也被盯梢了,好不容易摆脱了盯梢的人便去那小院了,可是还是去晚了,屋内只留着一张字条。”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
笔记凌乱显然是匆忙中写下的,上面只有两个字——皇陵。
皇陵?
莫非她们去了皇陵?
“凌玉你留下来继续照顾佚名,一定要保护好他。清风你去通知东方,我先走一步了。”
“那女皇那边呢?”凌玉问道。
夜久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古玉,递给凌玉,“你带上这块玉佩,还有佚名去找丛老丞相,你们一起进宫。”紧紧的握住凌玉的手,“务必把他照顾好。”
凌玉看着夜久那充满期待和关切的眼神郑重的点点头。
皇宫,匆匆赶来的夏睿轩已经候在一旁,女皇见随丛老丞相进宫的竟然是两个男子,遂一脸疑问的看向丛老丞相。
两人找到丛老丞相的时候并没细说来由,只说是夜久托付的,并将古玉递给了她,说有要事要禀告女皇。
“陛下,端王带着君后去了皇陵,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尊主已经带人赶去皇陵了,让我们来宫内报信。”
女皇上下打量着这两个男子,一人妖媚一人素雅,怀疑的看看说话的男子。
“你们此言可当真?”
“这是尊主留下的玉佩,务必让我将信儿带到。”说完递上手里的玉佩。
“陛下,尊主早在一年前便让我们的人潜到端王府监视她的动向,昨天端王府侍卫调动频繁,今早我们的人便发现君后不见了,还发现他们留下的纸条。”
说完便把纸条递了上去。情况危急已经容不得人多想,女皇迅速下令:
“老三,你带人给我围住东宫,一只麻雀也不能让她飞走,丛老丞相、大将军麻烦两位跟朕去一趟皇陵了。”
皇陵是依山而建,宽阔的神道直通山顶,夜久恨不得自己能飞过去,她知道越晚一分赶到,君后便多一份危险。
皇陵神圣的,静逸而庄严,顾不上什么忌讳直奔山顶。
在一片平整的空地上,端王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在中间,她手里拽着一位五花大绑的人,仔细一看正是君后。
敏落同样被绑的严严实实。
“哼,这么半天赶来的就你一位么?”夏源看着紧跟而至的夜久,仅仅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女子。
“端王是不是也太小看人了!”夜久轻蔑的笑笑,从腰上解下软剑,“要看看你这些侍卫挡的挡不住我手里的剑了。”
“你们是一个一个死,还是一起下去做个伴儿?”
轻蔑的笑容,一闪而至的剑花,亮白色的软剑如同阳光下飞舞的银蛇,一眨眼的功夫最沉不住气的几个罗喽已经断了气,在看夜久,脸上的笑容还未散去,那不屑与轻蔑的笑仍挂在嘴角。
一步一步靠近,
这样的武功,这样的剑术,这样一个满身杀气却浅浅而笑的年轻女子,仿佛有一种强大的气势在压迫众人,逼得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你是谁?”
夏源不可置信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子,惊骇的眼神出卖了她内心的惊恐。留在自己身边的已经是血罗门里最顶尖的高手,可面前这人却在几乎是瞬间便要了她们的命。
“我是谁?”夜久轻拭剑身,“端王这个问题问的真好。不过本尊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呢。”
“尊主。”还在僵持的时候,林清风和东方复一同赶来。
“尊主,那人通知要杀太女。”东方复将刚刚得知的消息报告给了夜久。前些日子接到的任务又来消息,要今夜务必将太女夏睿析人头落地。
“你是剑杀?”
“端王爷还算是聪明,还记得自己找过我!”夜久慢慢往前迈了一步,有些胆小的侍卫一听她便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顶尖杀手剑杀,腿肚子便开始瑟瑟发抖,只要在江湖上混过的,谁不知道剑杀杀人无形,冷漠残忍,只是她们没有想过剑杀竟是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女子。
挥剑上步,又是几招漂亮的招式,躺在两边的又多了几个。
“谁让你杀我的?她给你多少钱?本王给的更多。”
“呵呵,端王爷,若是本尊要杀你呢?”夜久冷笑两声,“二十年前你让人把本尊扔下弃崖,莫非忘了么?”
“难道你是……”端王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
“是不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二十年的恩怨今日一并了了。”
“哈哈哈,凌寒,你看到没,这是你和她的小杂种。”端王对着一旁的君后说,“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你们给我一起上,武功再高也难敌这么多人吧,哈哈哈哈,凌寒就让她给咱俩殉葬如何?”伴随着她肆无忌惮的笑声,几百名侍卫蜂拥而上。
这是一场怎样的混战,夜久三人被团团围住,腥风血雨间看到端王带着君后继续往山顶爬去。
夜久暗道一声不好,奋力挣脱众人的纠缠越向端王。
正在众人混战之际,女皇正好带着御林军及时赶到。
“住手!”不知谁的一声狮子吼,连大地仿佛都跟着颤了颤。
原本混战的众人终于停下手来。
女皇翻身下马,一眼便看到被端王挟持着的君后,“凌寒~”
轻轻的一声呼唤,那声音仿佛隔日,回头顾盼,仍是曾经俊朗的容颜,时间已经在她的身上留下岁月的痕迹,可夺不走她与生俱来的气魄。
两人相隔数丈、混乱的人群,但当两人眼神相对的那一刻,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两个人。
君后口不能言,但眼神里泪水却述说了他的想念,没想到此生还能再见。
“哈哈哈哈哈————”
回荡在耳边的是夏源那绝望的笑声,即使相隔二十年,他还是忘不掉他。
“夏源,你放开凌寒!”女皇怒喊。
“放开,为什么放开?”伸手拥紧怀里的人,“他是我的,今天我要和我的凌寒一起死,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不会分开。”君后挣扎的想要躲开她的手,可奈何自己力气不足。
“夏源,你要什么?朕都给你,这么多年朕对你不好么?你为何还要伤害他?”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母皇把皇位留给你,为什么还要贪心的夺走他!”呵护宝贝一样的捋顺君后两鬓的头发,转头怒视着一旁被鲜血染红衣衫的夜久,“你们居然还生下这样一个小杂种。不可饶恕,真的不可饶恕!”
“对,我换了你的孩子,我把她扔了,我就是不想看着你们的孩子出生,她是个杂种,我就是要她死!”端王邪笑着,“凌寒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
夜久拿剑的手青筋暴起,怒火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杀气已经一触即发。
手腕翻飞,手起剑落,遇人杀人见佛弑佛,如一头暴怒的猎豹一般,鲜血染红她洁白的衣角,染红她清朗的面庞,像嗜血的野兽,所有的人像着魔一样主动分开一条路,夜久拖着剑一步步迈向端王。
“放开他——”冰冷至极的声音,低沉。
“我说放开他。”一步一步接近。
锵~
软剑指向君后的心口,“放开他……”
端王瞪着自己的眼睛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剑直指自己怀里的男子。
“夜久~”女皇紧张的呼唤,生怕她做出弑父的举动。
“你不是爱他么?”
“这就是你的爱么?”
“你不是要他与你一起死么?”
“那我成全你好了!”
手腕翻转,剑身一送,深深没入君后的身体。
所有的人都不可思议的注视着那把贯穿君后身体的长剑。
“夜儿……”君后最后满怀温情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儿,软软的倒了下去。
“凌寒……”

第五十一章 番外之夏源


在那个阳光灿烂的夏日午后,看着凌寒含笑倒在自己的怀里,胸腔喷涌的鲜血如同盛开的茶花,灿烂而凄美。
那柄软剑深深的没入你的身体,竟如同扎在自己身上,胸口撕裂一般的疼痛几乎要夺去我的呼吸,不同于毒发时的剧痛,痛彻心扉的感觉在他缓缓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传递到全身。
你是笑着的,嘴角含着那动人的微笑,轻轻呼唤着自己阔别二十年的女儿,满满的爱意仿佛要从你的眼睛溢出来,晶莹的如同最璀璨的明珠。
虽然那柄剑的主人是你的女儿。
那个拥有震惊全江湖称号的年轻女子,是你心心念了二十年的女儿。
一切如同一场梦一样,梦一样的开始梦一样的结束,恍惚间仿佛看到所有人拥了上来,她们呼唤着你的名字,呼唤着你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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