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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暗香 恰之北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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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知这针出处?”
“王爷,可否让在下看一下银针。”那名姓方的侍卫说道。
夏睿轩将针拿给她,方侍卫举起其中一支放在蜡烛上烧一烧,放在鼻子上细细一闻“王爷,这是剑杀的毒。”
“剑杀?”
“对,是江湖上顶尖杀手,只有她会用这种毒,——含笑”
“杀手,既是杀手为何又会保我?”夏睿轩疑问说“你帮我查一下这剑杀为何人。”
“恕属下无能,剑杀为何人江湖上无人认得。”
“那你怎会得知这针便是剑杀的毒?”夏睿轩听到方侍卫说查不到,声音中略带怒意。
“请王爷恕罪,这江湖之上并无任何人认得剑杀其人,只知其人尤其爱好白衣,善剑术,轻功高绝。最让世人惊叹的是,她善长用的一种毒‘含笑’,中毒之人必死后面带笑容,而这种毒无色无味,经过火烧后会发出一种很奇异的香味。王爷,您若不相信,便可查看那黑衣人便知。”方侍卫解释说
夏睿轩让人一一查看,果然每人面带笑容,那笑容竟没有一丝死意。
第七章 德玉楼的说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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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天空还有些暗沉,经过雨水的清洗,空气中翻飞着泥土的清香,路边的小草叶上的雨滴像珍珠一样闪闪发光。
官道旁边的茶摊,夜久三人停马歇息,夜久仍是一身白衣,轻轻执起茶杯,清酌一口,优雅的姿势,端是赏心悦目。
“想不到这路边摊也能喝到这么好喝的茶”东方复拿着茶碗豪饮一番,“啊,真爽。”
旁边小口小口酌着茶的凌玉白了她一眼,显然是不满她丢份的动作。转头问夜久:
“主子马上就要到汉寿了,您打算在哪歇息?”
“自是到我的德玉楼了,难不成还能去你的欣雅阁?”又灌完一杯茶的东方不等夜久回答紧接到。
“欣雅阁怎么了?紧邻倾水湖,景色秀美,环境优雅,主子不去那里去那边?”
“德玉楼也不差啊,我们的装饰摆设在汉寿是数一数二的雅致,各种风格的房间还不能让主子随便挑。主子,咱们的德玉楼在那汉寿城可是响当当的大酒楼,不是数一数二的,也是这个啊!”东方复边说边比了比大拇指,得意洋洋的样子让夜久不觉轻笑。
“切切切,你的德玉楼再厉害,那也没有我的欣雅阁来的厉害!”向来看不惯东方的凌玉奚落道。“你的德玉楼不久一破馆子么?净招一些沽名钓誉的假君子。哼!”
“好好好,我的德玉楼是破馆子,你的欣雅阁不就是个青楼馆吗,我们那是沽名钓誉的假君子,你们那就是淫词浪曲的真小人。”
“你!主子,你看她。”凌玉面上一红一跺脚,眼睛里已经泛了红圈。
“这次去汉寿,我自有安排,进城后你们各自回去,不需你们再跟着我,待我想好后再去找你们。”
夜久听着越来越不对两人,赶紧打断两人,这两个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到一起就掐。谁也不服谁。
“那主子您去哪?还是凌玉跟着您,也好伺候您。”
“不用,我有用到你们的地方自会去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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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寿作为江夏朝的京都,其繁华程度自是不同于其他地方。东西南北两条大道将汉寿分成了四个部分,正中间是皇城,东北城在四城中最为富庶,居住于此是朝中的达官贵人,西北城情况差不多,也是相对富庶的,居于此地的大多以商贾为主,汉寿最大的酒楼德玉楼便是在这里。这西南城是皇城中最热闹的区域,城内的倾水湖是最雅致的游览胜地,汉寿的八大街便是这里了,从德玉楼往南并排着八条东西街,每条街上小倌馆林立,大大小小不下数百,不过档次不同,有以优雅端庄著称的欣雅阁,也有满足底层人需求的馆子,其环境、小倌姿色自是与欣雅阁不能同日而语。东南城多是居住的平民,也有东北城下人的住所。境况相比其他三城要差很多。
从皇城东门出去往正东,骑马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就是这端王府,自城内人称,这端王与当今皇上,虽不是同父所生,但自幼感情深厚,据说小的时候端王还曾救过当今皇上的命,因此皇上自是待端王与其他姐妹不同。特别是十几年前,皇上出巡之时皇夫产子,当时皇夫难产,恰逢端王因自己的王夫难产,寻到了神医敏落,但因为抢救皇夫,耽误为自己的王夫救治,导致刚刚出生的小世女一出生便死了,自此皇上待这个姐姐更是不同。
话说这汉寿城最热闹的话题人物莫过于端王府的小王爷夏悠然和她那群狐朋狗友,小王爷夏悠然自不用多提,她娘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端王爷,他娘就她一个宝贝女儿,自幼就锦衣玉食,当宝似的供着。听名字叫的文雅,性情却横行跋扈,加上周边的朋友均是朝内官宦家的子弟,整日不好好学习,天天泡在西南城八大街,寻欢作乐,饮酒唱曲,欣雅阁几乎成了他们的大本营。不过这几日这几位小霸王却转移了据点,据说德玉楼近日来了一位说书先生,满脑袋的稀奇故事,仅仅几天的功夫便在这汉寿城传了开来。这位先生,每日只讲一个时辰的书,中间休息半个时辰,且讲的是两个不同的故事。
这位先生大概30岁出头,个头不高,长得很白净,身体瘦弱,相貌清秀略带男子之气,常常身穿一件青白色儒衫,头挽纶巾,虽说其貌不扬,但说书的本领却是一流。讲起故事来是绘声绘色,故事也离奇怪诞,每日每个故事虽只讲半个时辰,却勾的人是天天恨不得不吃不喝也要听下去。
这端王府的小王爷,自从听到德玉楼有这么一号人物,向来喜欢凑热闹的她岂有不去之理,本开始打着捣乱的旗号,带着她那群同党,用过午膳便浩浩荡荡向德玉楼行去,哪知这伙人自打第一次听过以后,便像着迷一般,每日必到,当初想捣乱的心思不知丢到哪去了。
这小王爷是个急性子,每日只听那先生说半个时辰的书,自是不满足,总想抓住那说书先生,给她一气说完,不过那说书先生每日说完便自主离去,德玉楼的丁掌柜也不知此人名讳,只知此人姓吕,是个落魄书生,据说考了三次恩科均未中举,为维持生计才来说书。逮不到那说书先生,这小王爷被吊的是心直痒痒,没有办法只得每日来德玉楼报到。
一日这小王爷带着那群跟班午时未到便早早来到德玉楼,在二楼找一雅间,用过午膳便巴巴等着那吕先生来说书。昨日那吕先生讲那孙猴子被如来压倒五指山下,便结束了,虽然第二个故事也很吸引人,说的是什么“阿里和四十大盗”,不过这小王爷心里念念的都是那孙猴子的结果,难道真被一直压在五指山山下不成,满脑子的疑问,早已经熬得她受不住,那群跟班同样被迷的晕晕乎乎,自是早早便聚在这德玉楼。这小王爷已打定主意,今日必将这吕先生堵住,要带她回府单单说给她听。
即已打定主意,今日便带了很多家丁前来,全部安排在大厅,只要那吕先生说完今日的书,便掳回家去,午时一刻,德玉楼大厅、雅间早已是满满的人,现在的德玉楼大厅的一个位子都卖一两银子,虽是贵了点,不过这汉寿城就算什么都没有,也不会缺银子的。这小王爷几人正嘻嘻哈哈笑闹着,就见门口出现了那熟悉的青白色身影,德玉楼的丁掌柜早就迎了上去,这吕先生不仅给店里带了很多人气,这丁掌柜其实也迷上她的故事。
“吕先生,今日早啊,午饭用过没有?”丁掌柜熟络的打着招呼。
“恩”吕先生笑着向丁掌柜点点头。便走进了讲台后的小间。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吕先生拿把扇子,掀开帘子走到台子中间,原本热闹喧哗的大厅顿时安静下来,一厅的人全部看向那说书的台子,见那吕先生端端正正坐在桌子后面,端起桌上茶杯,清酌一口,随后清了清嗓子,堂木一拍:“上回书说道:那孙悟空被那如来佛祖一掌压在五指山下,只将头和半个肩膀露在外面,风霜雨雪,春夏秋冬,整整过了500年……”
“……唐僧顺着声音寻去,那唐僧近前一看,只见一猴头露在岩石之外,朝她喊着,‘师娘……师娘……’那唐僧生就胆小,突见一猴头猴脑的怪物朝她喊师娘,一时惊吓倒地。”
德玉楼大厅、二楼百十号人,无一人说话,静静听着吕先生讲那孙猴子的故事,时间飞逝,短短的半个时辰很快过去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啪!吕先生将堂木一拍,站起身对着人群拱了一拱手,“各位,今日的西游记就讲到此处,下半个时辰,吕某为各位奉上阿里和四十大盗的结局”众听众尚未从她刚刚讲的书中明白过来,直到那吕先生进到台后小间,震天的掌声和叫好声在响起来。
二楼雅间的小王爷派小二姐招呼丁掌柜上来。
丁掌柜进到雅间就见桌上放着一个五十两的大银元宝,暗想,定是要她唤吕先生的,脸上堆笑“呀,王爷您的银子我怎么能收,您要是有什么吩咐给小的说就行,这怎么使得。”说着把银子往回推了推。
“少废话,这不是给你的,是给那吕先生的”小王爷夏悠然斜斜靠在塌上,旁边两位貌美的小倌,一个打扇,一个轻轻捶着腿,其他几位小姐都是一样的惬意。
“是是,小的知道,不过那吕先生不见得能上来。”丁掌柜唯唯诺诺的应付到,自知这种贵客自是得罪不起。
“哼,今天就是逮也要给我逮上来,你们跟着下去,她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么就给我抓上来。一个臭书生”小王爷吩咐几个家仆。
丁掌柜见今日是抵挡不过去了,无法只能引几人下楼进到台后小间。
“吕先生,这是今日的说书钱。”掀开帘子,丁掌柜便将那五十两银子递了过去。
“这,这,丁掌柜这如何使得。”那吕先生推拒道。
“这不是本店的,是楼上端王府的小王爷赏的。”
“丁掌柜,替我谢谢小王爷,不过这银子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那个,那个,我知道先生的规矩,不见任何听书人,不过今天这主,我是推拒不过去了,您看,您看您能不能上去一趟。”丁掌柜支支吾吾的说道。
“丁掌柜,恕我不能从命,我们一开始便定好的,我不见任何听书人。”那吕先生面色略暗了暗。
“今天,怕是您不去也得去的,”丁掌柜朝外努努嘴,“外面都有人,就等您出去就给抓上去。”
那吕先生略略思索,说道“好吧,这些日子您对我也很照顾,我不难为您。不过您帮我给大伙说说今日怕是说不成了,明日小女定补上。”
第八章 欣雅阁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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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八大街最红的馆子是哪,无论你问这汉寿城的哪个人,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布衣白丁,回答绝对会是欣雅阁,说起这欣雅阁在在八大街也是老牌子了,先是不景气,后不知被谁买下,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批水灵灵的小倌,各有各的千秋,想听曲,有会唱的,那嗓子如黄鹂般脆生生的想让人咬一口;想看舞,有会跳的,那腰肢如水蛇般柔软软的想让人揽住便不撒手;若嫌这些太俗套,来点高雅的吧,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这欣雅阁里卖身的小倌伺候人的功夫也不低,柔媚的眼神,撩拨的姿态,简直是神仙的享受。这样特别的小倌馆,要想享受一把,银子那是少不了的,欣雅阁最低等的小倌,一夜最少也要10两银子,够普通人家一家四口好吃好喝过半年了。
夜晚倾水湖清冷而悠远,湖边的欣雅阁传来阵阵的丝竹声,夜晚是欣雅阁的天下,丝竹声声,莺声燕语。不过欣雅阁的后院一处房间内却不同于其他房间。
屋内,只见一个身穿绯红衣裙的男子优雅的靠躺在长椅上,手里拿着一块未绣完的丝帕,修长的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染着淡淡的绯色,虽妖艳却不俗气。修长的凤目长长的睫毛,眼里的流波貌似漫不经心的瞟了过来,掩不住的惊艳。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青白色的长衫,普通的相貌。
“凌玉,我对你说过,你的媚术对我没有。”
“主子,您就不能配合奴家一下么?”红衣男子腰肢一扭软软的趴在旁边的桌上,说不尽的妖娆。
“凌玉,不要让我再说一遍。”旁边的女子语气中带着些严肃。
“哦,属下遵命。”凌玉收起媚态,端起身子,起身走到女子身边,“主子,要不把这面具摘了吧,今日就歇在欣雅阁可好,明日再回端王府也不迟。”
那女子皱皱眉头,显然男子的香气太过刺鼻,“你觉得一个落魄的穷酸书生逛得起欣雅阁吗?”
绯衣男子一脸失望,无奈的的说:“主子您想要查端王府,就让东方复去查就好啊,还用您亲自潜到端王府,放着她不用,您还天天在她那说书,帮她挣银子,真是不公平。”
“东方,我已经有别的事情派她去办,你也别抱怨,均州时候碰到的靳昭是不是已经到汉寿了,你帮我留意着,不管你用银子还是其他办法,无论如何把他买到欣雅阁来。”
“主子,您放心,属下定会办妥此事,只是不知主子要他何用?”
“这些你不用管,你把他买到后立即通知我,我自有用意。”
“属下遵命。”
深夜,一道青白色的身影从欣雅阁后院飘出,直奔东北而去。
+++++
断桥是汉寿城很有名的买卖场所,有点像大卖场,这里不仅仅有卖日常用皮百货的,每月十五的小倌买卖那也是很热闹的。这次的又格外的热闹,究其原因不过就是汉寿城响当当的大文人靳蓝的儿子靳昭了。虽说男儿无才便是德,不过这靳昭从小受母亲影响,是熟读经史,十三岁的时候更是以一首《望江月》闻名均州城。十五岁那年及笄后上门说媒的媒公简直把靳家门口都要踏破了。但不知为何这靳家公子将本来很好的姻缘推掉,以致都十九岁了还没有嫁出去。
这几日的断桥是格外的热闹,从均州城带来的官倌儿都已经到了,那有名的均州公子靳昭也在其中,八大街几家大馆子都憋着劲儿想把他弄到手。这样的人物一旦收入囊中,自己的馆子在汉寿城的名头定是大振。
这里的小倌买卖都是用叫卖的办法,就是官家将要叫卖的小倌带到台上,可由台下各馆子的老鸨喊价,谁出价最高就由谁家购得。方式有点类似拍卖会,今天是最后一日,已经被炒的沸沸扬扬的靳昭就将于今日叫卖。
一大早,断桥的会馆里就挤得满满是人,虽买不起但凑个热闹顺便看看美人饱饱眼福的人不少,想是展示台前的前几排座位早就被几家大馆子的购得。
辰时刚过,会馆门口陆陆续续有装饰精美的马车驶来,几家重头戏的老鸨纷纷来到会馆,不过展台前的座位仍空着。原来欣雅阁的大老板楚凌玉还没来。
叫卖已经开始,头前的几个姿色各有优劣,也有几家不大不小的馆子竞买。不过前排坐着的几家均未出价,看来都是冲着那靳昭而来的。
这时会馆门口骚动起来,门口停了一辆装饰豪华精美的马车,两匹通身漆黑的骏马,车帘轻掀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考究,打扮柔美的小侍,那小侍下地后,站在门口,从车帘伸出一只手指修长的纤手,轻轻搭在小侍的手上。牙白玉镯轻轻磕出清脆的声音,轻掀车帘,从车里下来一位美男子,看年岁有20多岁 ,身穿大红色宽袖衣裙,头上别着一支九凤步摇,面若桃花,修长的凤目,高耸的鼻梁,喂喂轻抿的薄唇,一颦一动中透着优雅、高贵。见他轻轻提起裙角向会场走去。
会场里的众人被这位高贵美丽的男子镇住了,不由得分开道路,见那美人莲步轻移走到最前排,端坐在正中的位子上。会场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谁啊?”
“好像是欣雅阁的老鸨。”
“是啊是啊,我见过的,简直媚到骨子里了。”
“老二,看你的意思,你用过?”
“嘿嘿,听人说的,不过我在梦里梦过。”说话的人一脸□。
咳咳,台上的叫卖官清清嗓子,示意人们安静,那红衣男子进来的时候,她也闪神儿了,不过还好很快清醒过来了,继续着叫卖。接下来的几位小倌模样不错,周边的几家大馆子也有叫买的。
这些所有的要卖的小倌都被关到一起,靳昭也在其中,身上还是那件蓝色衣裙,前几日他的小侍就被买走了,从家里出事开始,他已习惯了离散的滋味,看着那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侍被拉走的那一刻,内心里的彷徨、无助,自己一辈子都不能逃离这悲悯的一切了么?
“67号靳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靳昭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便知道轮到自己了。默然的被人引导着往前走,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未知的未来。有时真想一死了之,母亲死了,父亲也病故了,但想着母亲被带走那一刻时对他说的要他好好活下去,相信邪不压正,总会有昭雪的那一天。
离展示台越来越近,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靳昭知道决定自己终身的时候到了。端端正正的站在台上,靳昭没有抬头,耳边的叫价声一波一波的涨了起来。从1000两银子起价,现在已经涨到了10000两,仍然有人在继续加着价钱。靳昭看着那些人不断的举起牌子,她们喊得声音他已经听不见了,只听到一万两……两万两……闭上眼睛任眼角一滴清泪滑下。
台下的楚凌玉上下打量着台上的靳昭,一身蓝色衣裙,多日的辛劳脸上略带着疲意,精神虽萎靡,却也不能遮挡住他骨子里的清冷,出众的样貌,出众的文采再加上他曲折的身世不能不让人心动。
看到他眼角滑下的清泪,凌玉内心一颤,看着这楚楚动人的人儿,主子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一百万两!
一个声音打断了凌玉思路,原来是藏春楼的老鸨,竟出价一百万两,会场里所有的人都被这个声音震惊,一百万两,从没有一个小倌被卖到如此高价。
靳昭听到声音也抬起头来,看着会场里人群,没有任何焦点,静静等着叫卖官喊着“一、二……”
“慢着。”一个清脆柔美的声音打断了叫卖官数数。
“我出一百万两,”那声音顿了顿“黄金”
黄金二字一出,会场比刚刚更加死静。靳昭转头看着那红色身影,见到一个柔媚的男子面带笑容对他点点头,那声音便是他了。
对靳昭来说,被谁买走并没有区别,小倌在哪都是一样的,不过却没有想到会有人出如此高价。
买下靳昭后,凌玉并没有过多停留,让手下盯着看若有在出色的买回去几个,便带着靳昭回到欣雅阁。
因就有一辆马车,回去的路上只能与凌玉同乘一辆马车,车内布置不逊于外部的装饰,上好的丝绸软垫,车壁上挂着制作精良的挂毯,角落里挂着香囊,车内还摆着一张带抽屉的小桌子,桌子上摆着德玉楼的小点心,凌玉歪在车内,那小侍手里拿着扇子轻轻扇着,他手里拿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靳昭略有拘谨的坐在凌玉对面,虽知道买下自己的是欣雅阁的楚老板,但自上车起凌玉便一句话也没有说,靳昭只会静静坐着。
凌玉伸伸胳膊,打了个哈欠,把书放在小桌上,看看望着自己走神的靳昭,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回过神的靳昭略显尴尬的低下头。
“靳公子,你不用这么拘谨,我即已经买下你,你便是我楚凌玉的兄弟,你放心,你若不愿意我不会逼你夜里侍候客人,不过陪酒吃饭什么的是不能免得。”凌玉拿起一块小点心轻轻咬一口。
“爹爹,我,我”靳昭听凌玉说不用以身待客,略显激动。
“噗哧,你叫我什么?”凌玉听到不禁笑了起来“我没有那么老吧,我们欣雅阁的规矩和其他的不一样,你也不用拘束,我长你几岁,你喊我哥哥就好。”
“靳公子,进了我们欣雅阁可不能在叫原来的名姓了,你得换个名字,恩,你看佚名可好?”
“恩。”佚名、无名,从今往后便是自己名字,靳昭点点头答应。
“好以后你就是我们欣雅阁的佚名公子。”
这时的凌玉并没有想到很多年后,仍有很多人记得欣雅阁闻名天下的佚名公子,他传奇的一生,以及那个赋予他一生誓言的女子。
第九章 再见欣雅阁
》
“佚名公子,奴婢是凌玉哥哥派来服侍您的,奴婢名叫小鱼,以后就是奴婢侍候您的日常起居了,一会儿会有阁里的教养爹爹来,还有霓裳堂的裁缝来给您量体裁衣。您有什么不便的叫我一声即可。”一名伶俐的小男孩站在靳昭面前。
坐在床上的靳昭,打量着房内的摆设,看看静立在身边的小侍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进了这欣雅阁,成了这阁内的一名小倌,是要每天卖笑陪客的小倌,想起自己以前的自负,当时的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自己执着的追寻着一世一双人,却落的个千人枕万人睡的结局,这是不是老天爷的惩罚,惩罚那时的自傲。
“佚名公子,你在吗?”门口响起熟悉的声音,闪过一个绯红色的身影。
靳昭匆忙站起身来,用手绢轻轻擦擦脸颊,走到外间看到凌玉带着一个提着一个盒子的40多岁的女人站在外间,看看来人,想是来给他量体裁衣的裁缝。
“哦是凌玉公子,您请坐。”靳昭连忙请凌玉落座。
“佚名公子,不用客气,这是霓裳堂的李师傅,今日特地请她来给你量尺寸,咱们的欣雅阁的公子那个没有几十上百件衣服?不知佚名公子喜欢什么颜色,也好让李师傅根据你的喜好选料子。”凌玉招呼李师傅给靳昭量身体。
“佚名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靳昭回答说。
“那我就知道了,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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