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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暗香 恰之北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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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凌玉仍是一头的雾水,那个醒来的小厮也说不清发生了什么,凌玉心里还在纳闷,是谁来过自己的房间?算了,找机会问问佚名好了。
看看即将落山的夕阳,想着太女的游街已经结束,尊主应该回来了。刚想到这里,再一翻自己为尊主准备的衣物,原来尊主已经来过了。
等等!凌玉心里一震:尊主、佚名!不会吧?莫非干柴烈火了?
已经赶回端王府的夜久自是不知道自己的下属把自己想到歪路上了,她哪知道凌玉把她想成了欺负佚名的采花大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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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回到端王府的时候,端王还有小王爷夏悠然都没有回府,今夜中宫大宴群臣,这两人自是参加中宫的宴会去了。
没有夏悠然的纠缠,夜久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休息了,今天一天又是演戏又是安排工作,最了最了还来了把艳遇,甚是辛苦。
然而躺在床上的时候,却又怎么的睡不着,想着白天与佚名不期而遇的那一刻,回想着他睡着的样子,心里泛起了淡淡的甜意。
入夜的欣雅阁一如既往的热闹,夜空中飘荡着优雅的乐声,与前院不同的是,欣雅阁的后院很安静,弯弯的月牙吊在树梢,几颗小星星调皮的眨着眼睛。在后院角落的一间房屋内却有一个人迟迟未睡。
佚名抚摸着手里的乐谱,回想起下午遇到的那个女子,浮想联翩。
会是她么?
她怎么会出现在凌玉的房里?
她是凌玉的妻主么?
那么亲近的关系,应该是吧。
第十九章 夜半哭声
》
深夜,宝蓝色的天空就像一块大大的幕布,上面挂着一轮弯弯的月亮,点缀着几颗忽明忽暗的星星。若隐若现的月光穿过窗户投在桌子上,茶杯在桌上淡淡的留下一条长长的影子,宽大的书桌上放着一支蜡烛,夜风袭来,烛火忽明忽暗的摇曳着。
夜久斜靠在床榻上,透过窗户遥望着墨蓝色的天空。夜色已深,她却一丝睡意也没有,回想起这半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感慨万千。
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安安分分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虽然偶尔寂寞,偶尔孤独。能来到这个世界也是个意外,原本想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个世界的每一天,可是生活总是出乎意料的,如果没有接那个任务,没有去刺杀那个老乞丐;或者说即使去了,却没有让他发现自己身上的古玉,那么以后的现在都不会发生。自己大概仍会躺在那片静幽的竹林里,仍然悠闲,仍然恬淡。
夜久摸出随身带着的古玉,碧绿的玉石在光的映照下发出柔和的光芒,凉凉的很舒适,确是一块上乘的玉石。
反复看着手里的玉石,没有阳光根本看不到玉石里潜藏的汉字。
“夏……”夜久叹息了一下,把玉石揣进自己怀里,真如那老乞丐所说,自己是这端王府抱出去的孩子么?
为什么要掺进来?踏进这片越趟越浑的水。
难道仅仅是为了追寻当年的答案么?
难道不是在渴望着前世不能得到的亲情么?
夜久仍然记得那次在阳台上喝酒,刺骨的夜风,苦涩的酒精就像孤独寂寞一样,吞没着她自己的灵魂。想着今日那温暖的身体倒在自己怀里的一刻,暖暖的,像温和的水浸润着自己的全身。
握握怀里的古玉,不为别的,就为那一丝侵染全身的温暖。
安静的夜,
夜风轻轻的拂过园中的杨柳,沙沙的风声中裹挟着丝丝寒意,初秋的夜已经有些微凉。
夜风中若隐若现的飘来一丝哭声,即不是那种哇哇的嚎啕大哭,也不是那种抽抽噎噎的小声啜泣,仔细听来反而像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有谁会在这么美的夜色里哭?
夜久整好松散的衣服,悄悄地翻出自己的院落,趁着夜色循着哭声找去。
发出声音的房间离夜久住的小院子并不远,但却很偏僻,是一个非常容易让人忽略的地方。这是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在院子里坐北朝南的修建了一座三间宽的瓦房,有些陈旧,像是有些年纪了。院子里收拾的非常干净简朴,整整齐齐的窗户和新漆的大门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往日也是常常有人走动修补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上去更像是端王府里普通奴仆住的宅子。
唯一不协调的就是小院的门口用很粗的铁链子拴着,还挂着一把铜锁。
那又哭又笑的声音就是从左边屋里发出来的,夜久悄悄翻上屋顶,小心翼翼的揭开屋顶的瓦片向屋内望去。房间里的摆设也很简单,一男一女分别坐在床头和椅子上,男人的身着深青色长裙,拿着帕子在拭眼泪,边擦边吭吭哧哧的哭,女人穿着一身又旧又破的衣裳,嘴里念念叨叨的的说着什么不甚清楚,她边说边笑,仔细听来像是不停地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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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夜久仍是早早便起床了,习惯性的在自己的小院里溜溜。
“早啊,吕先生。”
收拾院落的奴役打着哈欠,一脸的疲惫。
“恩,早。”
“吕先生睡得可好?”
“恩,还行。看你好像没有精神的样子?”
“唉!别提了,还不是昨晚闹的?”
“昨晚?”
“您没有听到吗?昨夜又闹腾半宿呢。”那人看夜久一脸的疑问,接着说道:“不就是那边院子的俩人,一晚上又哭又笑的。”
“哦?怎么回事啊?”
这扫地的仆役往日也曾听过夜久说书,对夜久能讲出那么多的故事很是佩服,见今日能给夜久说上一段很是骄傲,兴致勃勃的把前因后果讲给了夜久听。
原来是这样的,这院子里的一男一女原是一对夫妻,曾是这端王府的家生子,据说两人未结婚前便感情很好,那女子还曾救过端王爷一命,端王特赐两人成婚,婚后两人恩爱异常,女的是府里的大管事跟着端王,男的担着府里的管事爹爹,伺候王夫。二人小日子是过的恩恩爱爱和和美美,很快男的便怀孕了,王爷仁慈特赐了一座小院子给她们,十个月后,男的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孩,王爷一高兴还替那孩子取了姓名,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天那男的抱着孩子出去串门子,不小心被人把孩子骗走了,回来后那男的便痴痴傻傻的,而那女的见自己的女儿被骗,夫郎又变成这个样子,急火攻心,不久也变的疯疯癫癫的。端王体恤他们,仍把他们安顿在府里。派人好生看着。
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平日还好,两个人都消停的很,窝在屋子里傻笑或者痴痴呆呆的不说话,不过每年一到丢孩子的日子,俩人就一个哭一个笑的折腾很久。
听完这个故事,夜久心里的疑惑却更加的凝重了。端王府的家仆,用得着端王爷亲自去照顾么?
第二十章 夏悠然的考试
》
这几日端王府的小王爷夏悠然过的很滋润,端王爷自回府后每日忙于太女的行冠大礼,早出晚归,几乎未与她说上几句完整的话,就是太女行冠大礼的那日,夏悠然一整天跟在几位皇女皇子身边,端王爷又忙于来往的应酬自是管不到她,乐的夏悠然个自在。也不找夜久辅导课业,每天继续混迹在倌馆、酒楼,早把她母亲要查她课业的事情忘到脑后了。
夜久当初能来这端王府也是因为夏悠然的胁迫,现在小王爷不用她说书了,按理说也应该放她回去了,可这小王爷平日作风就及其诡异,说不定哪天又兴致上来了找人说书,再加上夜久常常为府里的下人说书解闷,人缘倒也混的不错,既然府里的主子们没有发话,府里的大小管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养这么一位弱书生,一天也吃不了几粒米。因此夜久也便在这端王府留了下来,每日教教下人认字,过的也很是轻松惬意。
这日,夜久依然优哉游哉的在院子里乱逛,王府的花园她是不能去的,不过在这小院子里转转还是可以的。往日总会有王府的奴仆跑来听她说书,夜久却也从来不拒绝,小兰也常常因为能伺候她而在伙伴面前炫耀。
“吕先生,您在不?”说话的便是往日常来听书的一位,是小王爷夏悠然清风居的小侍,和小兰基本同龄,也还是活泼烂漫的年纪。
“又要听先生说书啊?”旁边跟着夜久的小兰不等夜久说话,便在一边搭腔:“哼!白听我们先生说书,给钱!”
“小兰今日,没有时间和你闹了,小王爷让我叫先生过去呢,挺着急呢,先生您可快点啊。”
夜久恩了一声跟着她便奔清风居而去,至于夏悠然突然叫她,夜久原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夏悠然又是哪根筋抻到怎么突然找她来,想来想去也就是端王要考核她课业这件事情了。
果不其然,还未等夜久进到清风居正厅时,便听见里面夏悠然的声音,
“吕先生到没?”
“小王爷,派人去了。”
“狗奴才,怎么这么慢?”夏悠然一脚踹在那人身上,“还不快去。”
听到这声,跟随在夜久身边的小侍明显颤抖了一下。
大厅里齐齐的跪了一排人,夏悠然站在大厅中央一脸的焦急。
“小王爷,叫草民何事?”夜久避开跪了一地的人,仍是略一躬身拱了拱手。
“哎呀!先生,我母亲要查我课业,下午就要查呢,可是前些日子学的我早就忘了,这可如何是好?”夏悠然一脸的焦急。
“小王爷,你先别着急,”夜久劝解道:“现在急也没有。”
“先生,不是我着急呀,母亲说过没有长进要家法惩罚的。家法太严厉了,我可受不了。”
夜久看着夏悠然的样子,不觉好笑。
“先生,你快想想办法啊!”
“这个好办。”夜久看了一眼急的团团转的夏悠然,“小王爷还记得草民教予的乘法九九表么?”
“这个倒是记得。”夏悠然疑惑的看着夜久。
夜久笑了笑“这个应付考试,足够了。”
“九九表?行么?”
夜久神秘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悄悄的耳语了几句,只见夏悠然兴奋的点点头,“先生今日若是助我逃过,我必重谢先生。”
夜久给夏悠然出的是个什么注意呢?其实也不是什么高明的主意,一是当初端王说只要仍是没有长进就要家法惩罚,却并没有说长进多少,二是这九九表在现在人来看是最简单不过的东西,三四年级的小学生都会,可是放在这算术并不发达的古代,人们学习数学的乘除运算仍是采取算筹的办法。这个办法即不好掌握又容易出问题,相比来说这九九表就科学多了。
夏悠然很聪明,当初夜久仅仅教授了几遍,她便记住了,后来夜久又简单的教了她一些两位数的乘法,今日的考核夜久相信夏悠然能很容易的通过的。
=== === ===
端王爷的书房里,端王站在书桌旁边,面色不善,严肃的看着伏案写字的夏悠然,在看伏案的夏悠然一身轻松,大笔一挥,洋洋洒洒的挥洒着。
渐渐地,旁边端王爷的脸色有开始的严肃变得有些柔和,脸上的肌肉也慢慢放松,在继续下去就成了吃惊,在变为惊诧。
拿着手里的宣纸,端王爷久久没有说话,沉默了好长时间,旁边原本自信满满的夏悠然也不禁有些心虚,莫非自己出错了,先生这样真的有用吗?
“这是谁教你的?”端王放下手里的试卷,看着旁边还在腹诽的夏悠然。
“恩,啊?是……是……是一个先生教的。”
“先生?你自己请的?”
“恩~是~是!”夏悠然哪敢承认夜久是自己抢回来的说书先生,当然她也不知道他娘早就调查过那个说书先生,若不是没有问题,端王也不会允许她呆在府里。
“来人啊,派人将先生请来,我要好好的赏赐她。”
听到端王是要赏赐吕安,夏悠然的心还算是放了下来。
算上上一次夜久是第二次见端王,第一次她是严厉的,虽然严厉但从字里行间都能听出她对夏悠然的爱,这一次见到却是不一样的端王,看上去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子,见到夜久进到书房的时候,一脸和善的笑。
“还要谢谢先生才是,我这个女儿实在是让人操心的很。”
……
三皇女府。
“房谦,你说那人消失在了欣雅阁?”
“三皇女,的确属实,臣当时派人跟踪了,此人武功极为深不可测,年纪与您不相上下,却有几十年的功力。”
“房谦,此人与我有何用处?她这是又为何?她是谁?为何也要在这水火不分的浑水里插上一脚!”
“三皇女,且不说她为何参与此事,但看她要在这浑水中作何事情了,若是对您好也就罢了,若她是为助夏睿皙,那你我就不得不查。”
夏睿轩思寻片刻,抬头问道“那这又是如何查起。”
“三皇女,就从欣雅阁查起,我当日咋她身上用了风香,风香一路指引到那边,而且她当日也是从欣雅阁消失的。”
“好,那就从欣雅阁查起,房谦,不要放松对老二的监视,她越来越放肆了,哼!烂泥糊不上墙,真不知道母皇看上她那点了。”
“是,不过,三皇女,靳先生那边怎么办?”
“唉!你我虽知她是被冤的,那治河的几百万两银子,我如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是靳先生所贪,可现在是苦于没有证据。老二想让她死,看来必定是老二的什么事情让她知道了。”
“那就这么看着靳先生冤死么?你我均是靳先生的学生,恩师的冤仇如何能报。”说起靳蓝,房谦也是一脸的沉痛。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听说靳先生有一子,不知现在何处?”
“靳公子现已经沦为倌籍,真是可惜了,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才子啊,多少人曾为娶到他煞费苦心。不过听说他现在被欣雅阁买走了,不日就要接客了。”
“欣雅阁,又是欣雅阁,看来我们必须好好查一查了。”
“你我不能还得先生清白,能护她爱子一生平安也好。”
“三皇女,恩师的冤仇我必报。”房谦坚决的说道,“不能让先生死不瞑目。”
第二十一章 一曲成名(上)
》
时间过得可真快,自那日夏悠然考试后,夜久就算是被正式留在这端王府里,算是端王府的一员了,因为有很好的算术功底,被了派给夏悠然当算术师傅,每天辅导夏悠然的算术课程,成了夏悠然的专属老师了,这让夜久想起以前大学的时候给人补课的日子,虽是生活所迫,现在回想起来也算是很好笑。
端王府对下人很是宽容,加上夜久特殊的身份,作为小王爷的专属老师,夜久的日子过的是每日顺风顺水很是悠闲。
每日教完夏悠然夜久定会出门走走,有时找个小馆子坐坐,有时去倾水湖游玩一番,自有一日被相熟的几个同是端王府的下人领到那八大街玩过一次后,竟是时时去那边坐一坐,也常常半夜归来,时不时还在那边住上一晚,对于这些别人也无任何异议,三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夜久又没有夫郎,去那种地方消遣消遣也情由所原。说起来大家也是笑笑,直道这吕先生好鱼水之欢,顶多回来逗逗夜久而已,再说那种地方这汉寿城的女人有哪个没有去过?除了深墙大院的女皇。这种事情你知我知大家知而已。
这种生活夜久很是满意,每日泡在小倌馆里不亦乐乎,常常能在看见在某个馆馆里,看到咱们当日闻名汉寿城的说书先生醉生梦死在温柔乡里。
这日端王府的吕先生却很反常,一整天都没有出过府门,用过晚饭一个人早早睡下了,第二日给小王爷授完课后,没等用过午膳便要急急的出门,出门时值班的门子看见她急慌慌的样子,便打趣的问了一句:“喂!吕先生,这么着急去干嘛啊?去那边也太早了吧!”
周边看门的下人们顿时哄笑起来。
吕先生看看她们,也是不恼,“你们几个小蹄子,哼别知道笑,今天欣雅阁要推新人了,你们不去看啊?我得抢个好位子。”
“先生,这是真的?”
“当然真的,你们啊爱去不去,反正我是去了,还听说有什么大型的表演。”夜久说完不待她们回答便转身走了。
刚刚拿夜久取笑的门子一听也来了兴致,急忙喊道“吕先生,诶!吕先生您帮我也占个位子呗!我换了岗就去。”
远去的夜久扬扬手“行,不过你小子请客,请我吃酒就行。记得买包瓜子啊!”
啊?
啊什么啊,今儿我是去看好戏的,不要包瓜子怎么行。
时间还早,欣雅阁里面已经是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夜久踏进欣雅阁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的情景,客人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忙进忙出的丫头小厮不时穿梭于人流之中,欣雅阁临湖的一面已经有几艘游艇拼在那里,床上已经搭上木板铺好地毯作为晚上演出的舞台,负责晚上演出的管事爹爹站在台上指挥着。
远远看看去一身大红色的凌玉依栏站在欣雅阁的三层,看着下面的一切,当看到那仍一身青白色长衫的人之后,招来自己的贴身小厮,小声的说了句什么了,那小厮转身离开。
夜久在欣雅阁二楼找了一个不错的位置,当然二楼的包间她是进不去的,还好二楼还有露台,她在靠楼梯的位置找了张小桌坐了下来,不知随手从哪找来的茶水,在忙忙碌碌的人群里倒显得她很扎眼。
“哎呀!烫!烫!烫!”一个路过的小厮不知被谁撞了下,手里的水壶没有端好,全扣到旁边的夜久身上。夜久被烫的叫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犯错的小厮不停的倒着欠,边用袖子擦着夜久身上的衣服。
“不懂事的东西,”旁边一位管事的爹爹看见了走了过来,赔笑道:“小姐没事吧,要不去后边换件衣服?”瞪了一眼旁边的小厮,“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带小姐去换衣服。”
小厮一边唯唯诺诺点头,一边领着夜久向欣雅阁的后院走去。
“诶,诶诶!我的位子怎么办?”
“小姐放心吧,有人给您看着。”
=== === ===
对于晚上的表演,佚名是有些紧张的,自己表演的节目是作为最后一个压轴来演的,按照安排,恰是月亮升起的时间,为了更好制作出效果,凌玉公子特地从霓裳堂为他定做了一套雪白长裙,佚名知道为了自己,晚上的演出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独自一个人在屋里一遍一遍的回想晚上演出的所有细节,佚名很喜欢这首名为《语》的曲子,委婉的曲调总能勾起自己内心深处的共鸣,今天他就要登台演出了,就要踏出那一步,现在真的很想再见一见她,不知她是否会来看自己的演出,她应该会来吧,今日的一切不都是她一手策划的么?
夜久,我真的下定决心了,并已经决定踏出那一步,你会来送我么?
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佚名急忙抹去脸上的眼泪,低声应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人踏了进来。
夜久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端坐在梳妆台前的他,瘦弱的背影、乌黑的青丝、洁白的皓腕,仍然是那个倔强的人儿。
佚名原以为是自己的小厮,便张口唤道“小鱼,去把我的那个玉簪拿来。”母亲原谅儿子,他日儿子到了地下必去向您和爹爹负荆请罪,到那时即使您不认儿子也罢,儿子不能让母亲多年的名声受到玷污,那玉簪是您和爹爹的定情物,今日就让它陪着昭儿吧!
一双修长的手,轻轻把那碧绿的玉簪插在佚名已经挽好的发髻上。
佚名看到镜子里的面孔,猛的站了起来,那人脸上仍是挂着熟悉的笑容。
“你,你怎么来了。”
“昭儿,我为何不能来。”仍是温和的笑容。
“凌玉,凌玉公子知道么?”
“我来他自是知道的。”
听到她的回答,佚名眼眸里有什么东西流过,转瞬即逝。是啊,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们……她们……莫名的,自己的心狠狠的疼了。
看着眼前突然沉默的人儿,瘦弱的身影还是那么的惹人怜爱。画完妆的脸庞,精致而不妖娆,他美的就像天上的仙子,突然的,夜久好想把他藏起来,藏在自己的心里,谁也不叫看到。
“下好决心了?”
没有回答,倔强的点点头。
“你若是,你若是不想,我便……我便……”
佚名摇摇头,走到旁边的琴旁边,“小姐请坐吧!”
夜久看看眼前的靳昭,面对着他坐下。
一段悠长缠绵的琴声,委婉的曲调像是美人低低的哭诉,像是风里随风飘荡的柳絮、水里随波逐流的浮萍,优美而凄婉。琴声的后段,却又铿锵起来,紧凑有力的曲调谱写了抚琴人内心的倔强与坚强。
第二十二章 一曲成名(中)
》
倾水湖的傍晚很美,五彩的晚霞在夕阳的映射下像盛开的花朵,波光粼粼的湖面染上了一层金色,一队不知名的鸟儿打湖面上掠过,欢叫着嬉戏。
湖边的亭台楼阁陆陆续续的亮起灯来,最耀眼的还自是欣雅阁。大红的灯笼早早的便挂了出来,湖边的舞台已经搭好了,舞台下,欣雅阁楼上楼下,挤满了熙熙攘攘看热闹的人,二楼的雅间自是早早被达官贵人租了去。
夜久仍戴着吕安的面具,穿着不知道小厮从哪来翻出来的衣服,暗紫色的袍子,颜色虽不招她喜欢但做工还算不错,她坐在来时找到的位子,旁边坐着那位开始找她乐子的门子。俩人有说有笑的相互开着玩笑,时不时跟经过身边的熟人打打招呼。
用过晚膳,佚名就要开始着装打扮,为晚上的演出做准备,霓裳堂的衣服已经送了过来。演奏的曲目还要最后演练一遍,毕竟是合奏,还是稳妥一点为好。夜久自是不能耽误时间太久,从佚名房间出来后,又和凌玉商谈了很久,得知今日的观众整容那叫一个强大啊,太女、三皇女、夏悠然还有其他汉寿城里的尊贵人物都要来。想着凌玉告诉自己的名单,夜久暗笑,水浑不浑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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