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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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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看着她笑,颤抖的伸出小手,轻轻的抹掉她脸上的泪,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口中就涌出大量的鲜血,他再也没有力气说出一个字,只是唇片不停的颤抖着,飞澜知道,他在不停的喊:娘亲,娘亲……

他停留在飞澜面颊上的小手突然垂落,无忧的气息变得更微弱,眼帘紧紧的闭着,了无生气。

“无忧,无忧!你醒醒,你看看我,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答应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飞澜哽咽的,在他耳畔呢喃,而无忧再也没有睁开双眼。飞澜的心就好像被刀子一片片切割着,那一种疼已经无法再用言语来形容,她不能承受无忧就这样死在她的怀中。

“还有多久才入宫?”飞澜对车外嘶喊声,被泪水浸泡的双眼血红一片。

“已经到宣武门了。”身旁的君墨舞淡声回道,他静静的凝视着她,而后又问,“你,究竟是谁?”

飞澜抬眸,看着他冷冷的笑,却没有回答。

车马一路狂奔如乾清宫,即便是御林军都无法阻拦。飞澜抱着满身是血的无忧从马车上走下来,大声嘶吼着,“快将风清扬找来。”

所有人都傻眼了,只要在宫中当值,没有人不知道中州王对皇上有多重要。即便是徐福海都慌了手脚,尖着嗓子喊道,“还不快去请风御医。快,快通禀皇上啊。”

飞澜抱着无忧一路冲入养心殿,无忧满身鲜血,染红了明黄的龙床,君洌寒紧握着无忧冰冷的小手,脸色都变了。风清扬匆匆而来,查看了无忧的伤势后,半分不敢松懈,开始动手为无忧驱毒疗伤。

银针***无忧周身各处穴道,他痛得不停的哭喊,“娘,无忧好痛,娘,不要丢下我……”

飞澜半跪在榻边,孩子一声声的呼喊,就好像针扎在她心上一样难受。她恨自己没用,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养心殿中,灯火彻夜通明,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无忧身上的毒才算清楚,风清扬总算松了口气,将他身上的针一根根拔掉,而开了方子吩咐侍女去熬药。

“皇上放心,王爷已无大碍,只要好好调养,会慢慢好起来的。”

“嗯。”君洌寒点头。

飞澜的手温柔的抚摸过无忧苍白的小脸,泪在眸中不停的打转,“无忧别怕,没事了,终于没事了。”她的声音微弱,眼前也逐渐的模糊,发黑。

整整一夜,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无忧身上,直到无忧脱离了危险,风清扬才发现飞澜身下堆积了一滩血迹。因为她穿着炫黑的袍子,又被雨水打湿,根本就看不到流血的痕迹。

“你也受伤了?”风清扬蹙眉,两指搭上她手腕,才发现她同样中了毒,并且伤势不比无忧轻。

“我没事,不用管我。”飞澜固执的甩开他的手,她双手撑住床榻,吃力的起身,然而,下一刻,双脚却突然腾空,身体被人打横抱起,扑面而来的是淡淡龙涎香气。

君洌寒将她丢在另一旁的软榻上,只听嘎吱一声棉布的碎裂声响,他已经利落的撕开她胸口的衣衫。

飞澜一惊,开始奋力挣扎,“放开,别碰我!”

“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朕有的是办法收拾你。”君洌寒用力按住她肩膀,命令风清扬为她检查伤口。

飞澜伤的极重,不过是靠着一股意念支撑着,如今,无忧安然无恙,她心念一散,人便昏厥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

听侍女说,君洌寒重赏了豫南王世子,的确,若没有他,她和无忧早已死在郊外了。

无忧还没有醒来,而她却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他,只有亲眼见到他平安无事,她才能安心。

从偏殿到无忧居住的养心殿内殿,短短的一段路,飞澜却跌跌撞撞的走了近半个时辰,一旁,徐福海看的也是心惊胆战。他规劝不懂,而能劝动的人又偏偏在上朝。

“驸马爷,您听老奴一句吧,王爷他好好的内殿,风御医说他很快就会醒来,等王爷醒了,老奴马上派人通知您。”

飞澜单手撑在一旁的墙壁,俏脸几乎失去血色,她艰难的喘息,手掌紧握着肩头伤处,避免伤口扯裂流血。“多谢公公好意,我只要远远看他一眼便好,中州王毕竟是与我在一起时出事的,连玉墨心中不安。”

飞澜微笑,十分巧妙的将事情带过。

徐福海无奈,只能胆战心惊的跟在她身后。两人终于来到乾清宫。

飞澜没想到养心殿会如此热闹,后宫中的嫔妃几乎一个不拉,都聚集在养心殿中。为首的是洛青缨与夏染雪,目前后宫中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不过短短一载的时光,夏染雪早已没了最初的那份青涩,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与独属于后宫女人的精明。

殿内吵吵嚷嚷,让人十分头疼。飞澜下意识的蹙眉,这样嘈杂的环境,无忧要如何安心养病呢。

“姐姐今日穿的好素净啊,一副楚楚之态,实在是诱人之极。”夏染雪淡静一笑,话里话外有几分讥讽之意。这后宫之中何人不知洛大将军昨日午时三刻被推出午门斩首示众,洛青缨整日素白衣衫,不施粉黛,实为戴孝。

洛青缨皮笑肉不笑,“中州王重病缠身,皇上整日忧心重重,寝食难安,本宫这两日都在吃斋念佛为中州王祈福。本宫劝妹妹也别打扮的这么花俏,免得惹皇上生厌。”

夏染雪微微一笑,不急不缓的向身旁侍女吩咐,“雁儿,本宫为中州王准备的血燕羹怕是凉了吧,还不快拿到御膳房去热一热,王爷醒来可是要喝的。”

“奴婢遵命。”那侍女缓缓一拜,举起手中食盒,继续道,“这血燕羹是娘娘刚进宫时皇上赏赐的,补血补气可是极品,娘娘一直舍不得用,可一听到中州王负伤,亲自熬了一整日才送来,我们娘娘对中州王真真是视若己出。”

“视若己出又如何?终究比不过亲生的,夏嫔入宫时日不短,又深的皇上眷顾,可这肚子怎么就不见动静呢?”洛青缨冷嘲热讽的哼笑,也有几个随声附和的嫔妃掩唇嗤笑。

夏染雪顿时变了脸色,但还算是修养良好,并未发作。

飞澜在侍从的搀扶下走进去,径直饶过那些女人。慕容飞澜一声戎马,在她的眼中是家国天下,这些以争宠而生的后宫女人们,在她眼中无异于一场笑话。

“哎呦,驸马爷来了啊。”洛青缨眼尖的瞧到她,侧身挡在了她身前。

飞澜黛眉轻锁,她身上的伤疼的厉害,此刻着实没有心情应付洛青缨。她侧身躲开,向前走了两步,却被洛青缨再次拦住。

“不知娘娘有何指教?”飞澜冷漠询问。

“没什么,本宫不过是好奇而已,驸马爷与中州王相识也不过是几日而已,是不是关心的过头了些?”洛青缨嘲弄道。

飞澜眉心锁的更深了,洛青缨早已知晓她的身份,显然是在明知故问。

见飞澜不语,洛青缨得意的弯起唇角,倾身上前,附耳在飞澜身旁,冷冷道,“慕容将军身上的伤很重吧?听说中州王更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看着亲人死在面前的滋味如何?有没有觉得痛彻心扉?慕容飞澜,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飞澜清冽的眸遽然冷了下来。目前而言,无忧是皇上唯一的子嗣,宫内宫外,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飞澜并不敢确定行刺之人究竟是谁。只不过,洛青川刚死,她和无忧就被行刺,似乎巧合的过分了些。原本她不过是怀疑而已,没想到洛青缨会亲口承认。

“洛青缨,擒住洛青川的是我,你该恨的也是我,要杀要剐冲着我来,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你真是丧心病狂。”飞澜死死的瞪着她,忽然扬手甩了她一巴掌。盛怒之下,那力道不轻,洛青缨的身体倾斜着摔了出去。

而正是此时,君洌寒踱步而入,冷冷的扫视着殿内一切。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殿内众嫔妃纷纷俯身跪拜。

洛青缨栽倒在地上,一手捂着发肿的面颊,哭着爬到君洌寒脚下,委屈道,“皇上,我天朝上国,臣妾堂堂一国贵妃,却被大翰的使臣掌匡,若此事传出去,皇上天威何在啊!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皇上……”

君洌寒冷然的眯起眸子,眉宇间寒气四溢,“贵妃想让朕如何为你做主?连玉墨是大翰使臣,两国正是和谈之时,若皇上处置了她,只会让两国再起征战,你觉得你对朕有多重要,可以让朕为你点燃战火?”

“臣妾,臣妾……”洛青缨声音发颤,一时语塞。

君洌寒冷眼看着她,随手拂了下明黄衣摆,两指掐住她下巴,冷魅道,“大翰驸马与你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打你?你是不是应该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洛青缨紧抿着唇,她害怕的厉害,竟连一个谎言都编排不出了。

“怎么?说不出了?洛青缨,连谎话都编不圆,还竟做些蠢事,你当真是活腻了。”由始至终,君洌寒的声音都是冷的。

第174章 朕会娶你的

君洌寒冷眼看着她,随手拂了下明黄衣摆,两指掐住她下巴,冷魅道,“大翰驸马与你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打你?你是不是应该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洛青缨紧抿着唇,她害怕的厉害,竟连一个谎言都编排不出了。4

“怎么?说不出了?洛青缨,连谎话都编不圆,还竟做些蠢事,你当真是活腻了。”由始至终,君洌寒的声音都是冷的。

洛青缨周身发颤,紧抱着他大腿,泣不成声。

君洌寒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她,“说不出吗?那朕替你说。连玉墨动手打你,是因为你雇凶行刺无忧。他是朕唯一的儿子,朕知道,你们都视他为眼中钉,面上巴结,心里都恨不得他早点死。”他冷眼扫过在场众嫔妃,众人吓得不轻,纷纷跪倒在地樯。

“皇上息怒,臣妾不敢。”众人异口同声。

君洌寒冷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洛青缨。“你们是不敢,但洛贵妃的胆子可大着呢。连朕的儿子,她也敢下手。”

“不,不是的皇上,臣妾什么都没做过,臣妾是冤枉的。”洛青缨哭的像泪人一样,她再蠢也知道此刻定要抵赖,否则,她死罪难逃烬。

君洌寒冷漠的别开视线,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了。若非洛青川还有些利用价值,他绝不会留这样一个愚蠢又歹毒的女人在身边。“朕本还念着些情分,想留你在宫中终老,如今看来也不必了,既然你自己活腻了,朕便送你去黄泉与洛青川团聚。”

“皇上!”洛青缨嘶喊一声,整个人顿时瘫软在地。

“来人,废除洛青缨贵妃之位,赐三尺白绫,自尽于瑶华宫中。”

“老奴遵旨。”徐福海俯首,领命。心道,这洛贵妃当真是不知死活的,皇上生平最恨别人动他的东西,而洛青缨却偏偏动了皇上的心头爱,皇上怎会再留她。

“传旨下去,将洛氏全族下狱,若中州王醒来,就将洛氏全族流放塞外,若他醒不来,朕便用洛氏满门给朕的儿子陪葬。”君洌寒说罢,云袖一拂,大步踏入内殿。

“不,不要,皇上,求求您饶了臣妾母族吧,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臣妾甘愿一死。求皇上念在臣妾伺候皇上多年的份上,饶过臣妾母族,皇上……”洛青缨在地上攀爬,尚未爬到君洌寒身边,已被御林军强行拖了下去。

她的双肩被御林军驾着,身体在地上拖行,模样竟是不堪,却用力的不停嘶喊着,“慕容飞澜,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慕容飞澜你不得好死。”

殿内众嫔妃面面相觑,有几个还在窃窃私语道:这洛贵妃莫非是中邪了。而飞澜神情淡漠,眉宇之间尽是冷漠。并非她心狠,只是任何伤害到无忧的人,她都绝不会再姑息。

养心殿外,瑜琳带领着侍女幼兰站在不显眼的地方,远远的见着洛青缨被御林军像拖尸体一样的拖出去。她唇角扬起一抹狠戾的笑。

“娘娘这一招借刀杀人用的绝妙,这洛贵妃有如此下场也算出了娘娘一口恶气。”一旁幼兰开口道。

原来,当日行刺飞澜与无忧的杀手,其实是两伙人,一伙是洛青缨收买的杀手,而另一伙人,却是瑜琳雇佣的人,那些都是亡命之徒,又得甚至是朝廷缉拿的要犯,他们武功高强,并且手段残忍。

即便是君洌寒也没有想到,一个被幽禁的女人,却依然能够翻云覆雨。如今出了事,背黑锅的也只是洛青缨而已。

“只可惜,无忧并没有死,这一次算他命大。4”瑜琳明眸浮起一片狠戾。

“听说是豫南王世子救回了中州王与大翰驸马。”幼兰回道。

“哦?没想到竟是他坏了本宫的好事,可恶!”瑜琳紧握住手中锦帕,力道之深,恨不得将手中帕子撕碎。

“娘娘,时辰不早了,我们先行回宫吧,以免被人发现。”幼兰搀扶着瑜琳,沿着小路向长乐宫而去。

而另一面,养心殿内,飞澜跪坐在无忧窗前,握住他冰凉的小手,贴在自己脸颊。无忧虽然还没苏醒,却已经有了意识,睡梦中不停的呢喃着,“娘亲,娘亲……”

飞澜紧拥着他小小的身体,低头默默拭泪。君洌寒坐在床榻之上,眸色沉不见底,似有所思。

飞澜身上只穿了件青色长衫,这一路行来,伤口被扯裂了,肩头沾染着斑斑血迹。她气虚血亏,呼吸逐渐急促,眼前开始模糊。君洌寒见此,打横将她从地上抱起,紧拥在怀,她的身体都是凉的,拥在怀中几乎没什么重量,他心口更是疼了。

飞澜尚有一丝意识,在他怀中轻微的挣扎了下,而她的挣扎自然微不足道。

“别对朕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朕会娶你的。”他敛眸看着她,神情格外认真。

飞澜唇角轻扯起一抹笑,些微嘲弄,又带着玩味,“中州王也和皇上说过一样的话呢。”她迷迷糊糊的说完,人便昏厥了过去。

君洌寒将她抱回了偏殿,等再次回到养心殿时,无忧已经醒来了,他的面色依旧苍白消瘦,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虽然被病痛折磨,一双眸子并未失去神采。

“无忧,你终于醒了,你吓坏朕了。”君洌寒坐在榻边,紧拥着他小小软软的身体。低头,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

“你有那么多老婆,死一个儿子再生就是了。”无忧嘟着小嘴,没好气的回了句。

君洌寒苦笑,轻抚着他额头,“说什么傻话,你是朕的血脉,朕在乎你,心疼你。这世上,你是朕最亲近的人。你娘亲,她是朕最爱的女人,没有人可以与她相提并论。”

“可她被你害死了。”无忧不冷不热的回了句。

君洌寒凝视着她,眸色幽沉,温声道,“你刚刚一直在喊‘娘亲’。”

“嗯,我梦到我娘亲了,她还是那么美,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她一直抱着我哭,哭的很伤心,哭的无忧心都痛了,我很想安慰她,可是我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无忧漂亮的眸子直视着君洌寒,眸中清光幽幽的浮动。

君洌寒心中不是滋味,手掌抚摸过他苍白的小脸。

“大翰的驸马呢?她怎么样了?”无忧又问,他当时伤的太重,隐约感觉到娘亲似乎也受了伤。

“她没事,刚刚来看过你,还抱了你一阵子。”君洌寒回道,一瞬不瞬盯着他,果真见到无忧的眸光在左右的闪躲。

父子二人安静了片刻,而后风清扬推门而入,手中端了碗温热的汤药。“王爷该喝药了。”

无忧皱了眉头,但还是接过药大口灌了下去。风清扬为他诊脉,虽然体虚,毒却已经清除了。“王爷已无大碍,皇上不必担心。”

“还是叫我无忧吧,什么王爷的,听着别扭的很。”无忧出声道。

风清扬淡笑,眼角余光扫了眼一旁君洌寒,只见他面上并无异色,显然对无忧十分纵容。帝王虽无异议,但毕竟君臣有别,礼数不可费。“这是皇宫,王爷是皇嗣,千金之躯,君臣之礼不可费。”

“以前你都唤我‘无忧’的,难道我以前不是这男人的儿子?”无忧翻了下身,将手臂枕在脑后。

风清扬面露尴尬之色,抬眸,果见君洌寒的脸色变了。

“无忧,休要胡说八道。”君洌寒声音压低几分。无忧平日里冷嘲热讽,他并不与他计较,但风清扬在场,情况便不同了。君洌寒毕竟是一国之君,在臣子面前还要树立威信。

无忧哼哼了声,侧头不去看他,却继续开口问道,“是谁要杀我,查到了吗?”

“嗯,朕已经将她处决了,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君洌寒语气清寒。

“这次如果不是我命大,只怕早就死在郊外了。做皇帝的儿子究竟有什么好?真搞不懂为什么后宫的那些女人都想生皇子。难道生下来就是等着让人杀吗?”无忧一脸困惑。

君洌寒若有似无的一叹,无忧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聪明,却心机单纯。他并不的懂,名利与权势会冲昏人的头脑,让人变得丧心病狂。只有皇子才有机会继承皇位,才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而后宫中的女人,她们都是带着欲。望入宫,哪一个不幻想着母凭子贵。

君洌寒动作温柔的为他盖上锦被,温笑,“朕可没求着做朕的儿子,谁让你不会投胎。”

“是我娘把我生出来的,和你有什么关系。”无忧反唇相讥,示威的掀开身上的被子。

“看来你那些医书都白看了,你娘亲一个人可生不出你。”君洌寒笑着回了句,而后起身,“朕还要去处理朝政,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不送。”无忧嘟着嘴丢出两个字。

君洌寒走到风清扬身旁,又交代了几句,“好好照顾无忧,朕要他安然无恙。”

“皇上放心,风清扬定当竭尽全力。”

“大翰的那位驸马,你也多留心些。”君洌寒又道。

风清扬稍有迟疑,而后才点头应下。君洌寒的面容平静,语调清冷。但他一向是冷情之人,突然关照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不得不让人起疑。

……

确定无忧平安无事,飞澜便离开了皇宫,她在宫中的处境十分尴尬,并且,君洌寒太过精明,几次的接触下来,她每次应付的都十分吃力。她总隐隐的感觉,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飞澜失踪的几日,胧月吃不下睡不着,双眼哭的红红的,直到飞澜平安归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飞澜在驿馆养伤,伤口不过刚刚结茧,宫内便传下圣旨,宣大翰使者连玉墨入宫觐见。

“你身上的伤尚未痊愈,圣朝皇帝这个时候宣你入宫,也不知打得什么足以。”胧月出声道。

“或许是赔偿的银子已经筹集,你昨天不是还说想家了吗,或许很快就能回去了。”飞澜轻笑道。

胧月低了头,临行前,父皇已经吩咐过,无论用何种理由,连玉墨绝不能再踏上大翰的土地,因为,她的驸马只能是沈浪,所以,连玉墨这个人必须在大翰消失。

“圣朝富庶,地广物博,区区三千万两却筹集了月余,我总觉得事有蹊跷,你还是小心为上。”一旁沈浪嘱咐道。

“嗯。”飞澜含笑,登上了入宫的马车。

马车在乾清宫前停住,飞澜在徐福海的引领下进入养心殿。

偌大的宫殿内,只有君洌寒一人,他并未着明黄龙袍,一身湛蓝的锦袍,反而多了份温润的味道,亦如一位偏偏儒雅的书生。

“连玉墨参见皇帝陛下。”飞澜轻微拱手,并不跪拜。

“驸马不必多礼,坐吧。”君洌寒温笑,随手指了下身旁的位置。

飞澜一挑衣摆,在位置上坐下来,目光清冽悠远。“不知陛下宣本驸马前来,可否是赔偿款已备齐?若是如此,连玉墨替边境受害的女子家属谢陛下隆恩。”

君洌寒一笑,“区区三千万两,户部已然筹备,只是,驸马爷恐怕是带不走了。”

飞澜眸色忽而一沉,“自古君无戏言,陛下难道是反悔了吗?”

君洌寒失笑,笑靥却只挂在唇角,眸底却一片冷然,他将桌案上的一本奏报递到飞澜面前。“这是边境八百里加急传来的谍报,驸马一看便知。”

飞澜狐疑的接过,展开,快速的掠过上面的内容,而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边境奏报,圣朝与大翰再起冲突,大翰主动挑衅,圣朝军队措手不及,越关城已然失守,大翰三十万大军势如破竹,直逼漳州要塞。

“这不可能!”飞澜一口否决。

“有何不可?难道你敢肯定大翰景帝没有想要吞并圣朝的野心吗?所谓的和谈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君洌寒冷然一笑,啪的一声将奏折摔在桌案之上。“驸马爷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据朕所知,驸马与公主尚未成婚,公主随时都可改嫁。”

“事情绝非如此。”飞澜起身,急切回道。在圣朝人眼中,她一个有名无实的驸马自然微不足道,但飞澜心中清楚,景帝让她来和谈,实则带着莫大的诚意,否则,也不会让胧月跟随而来。胧月公主在帝都之内,大翰绝不可能兴兵讨伐,这期间一定有蹊跷。

君洌寒的身体缓缓靠入身后软榻,微眯的眸子,透着几丝危险。“哦?驸马为何如此肯定?”

飞澜抿唇,手掌紧蜷起,她稍稍稳定心绪,拱手道,“我大翰和谈的诚意毋庸置疑,这期间一定是有所误会,还望皇上详细调查,万不可轻挑战火。”

“战火已经被大翰的铁骑燃起,朕若不出兵迎战,只会让天下人嘲笑朕懦弱无能,将万里江山拱手相让。”

“皇上,大翰与圣朝均为天朝上国,势均力敌,任何一方想要吞并另一方绝非轻而易举之事,倒不如维持长久的和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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