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倘若相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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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一起去吃秋刀鱼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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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凌落尘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说这么一句话，也许是为了表示谢意，也许是为了表示歉意。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当她开口的一霎那，脑子里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一样，因此我们也就只能说，这不是她一时冲动说出来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既然凌落尘都能主动邀请人吃饭，那么被邀请的那个人在思考了两秒钟之后答应下来，也就不奇怪了。

坐在和卡卡西一起住的那栋楼下的餐馆里，老板极是热情地为凌落尘端上来两条香喷喷的秋刀鱼，临走的时候还特意打量了一下对面坐着的人。
“落尘，这次不是和卡卡西一起来吃吗？”

凌落尘看了一眼上菜的老板，脸上明晃晃写着‘自己用眼睛看’。于是，不等对方开口，老板在赔笑了两声之后就选择了隐遁。

拿起筷子，凌落尘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宇智波鼬，“我开动了。”
对方也跟紧跟她的声音，说了句‘我开动了’之后，便和凌落尘一样埋头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的寂静无声，中间除了停下来喝茶以外，基本上桌子上的两条鱼和几个小菜都被他们安静地扫荡了一遍。
无声的风卷残云……
一旁的老板看得无比汗颜，别看这俩孩子吃像如此文雅，饭量却真是不小。最别扭的是，俩人在吃饭过程中就没开口说过话，甚至连个语言交流都没有。

当然，这也算是他们俩这种个性的人的一大特色了。

晚餐在宇智波公子的一声‘多谢款待’中宣告结束，凌落尘捧着热气腾腾的茶看着眼前人，本想加深一下对于其正面的认识，无奈她左看右看，脑子里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出现的总是一个团扇模样。

很久以后当宇智波鼬知道自己在柳生落尘心中的形象时，一向淡定自如的他也忍不住抽起了眉毛。不管怎么说，他长的不丑，甚至可以说是很不丑，但为什么那个女人就能让他顶了那么多年团扇模样的脸？

宇智波鼬在凌落尘‘灼灼’的目光中淡然地喝了口茶，便起身首先朝外面走去——面瘫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明明早就顶不住对方的注视了，却还能保持一个从容的模样。

凌落尘放下杯子跟出了门，刚准备转身上楼，却只听到身后那还略显的青稚的声音冷冷在空气中响起。

“柳生落尘。”

她转过头，从居酒屋里散出来的朦胧光线下，宇智波鼬终于少了点他所刻意表现出来的老成。

“明天的分组对抗赛，一起怎么样？”





第七章　同性朋友不可缺


这个世界上，人心其实是最复杂的东西。就比如说，凌落尘和宇智波鼬这两个人在外人眼里是水火不容，也许一辈子都会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然而，只不过是一次碰面，一个救人，一声道谢，一顿秋刀鱼而已，两人的关系就仿佛一下子近了很多。

因此，当分组练习宇智波鼬和柳生落尘赫然站在一队时，毕业班的井田中忍忽然有一种功德圆满的感觉。
苦无手里剑、体术、基本忍术，三场比赛下来，基本上凡是和这俩人一组的人就没出过手，凡是和他们对立的，全部被打趴下。于是当下，井田老师抽搐着嘴角大手一挥调整起了队伍，至此，直到毕业，所有的分组对抗赛，全都是以二敌众。

这当然都是后话，宇智波少爷是不容许他的忍者生涯出现任何污点的，因此即使到了后来凌落尘都懒得出手了，他还是会默默无闻地一个人把所有的对手打倒，然后回过头一脚踢醒已经睡着很久的队友。
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凌落尘每每想到他平白无顾踢了自己那么多脚就很是扼腕，而以她的闷骚性格肯定又不可能对谁说，因此火就全撒在了和宇智波鼬衣服上有着相同图案的某更小的小P孩身上。
而这个年代，那个命运悲摧的小P孩，才只不过１岁而已。

虽然两人暂时算是缓和了关系，但凌落尘因此而付出的代价却是极其惨痛的。请客吃饭这种事虽然听起来既潇洒又帅气，但也是建立在有着丰厚经济基础的前提上，凌落尘请了宇智波鼬吃一顿秋刀鱼的后果便是，当她自己后来又吃了一顿之后，赫然发现，卡卡西留给她的钱袋里……没钱了……
而原定一个星期就能回来的卡卡西，如今却不知去向生死不明，这都已经两个星期过去了，他却丝毫没有回来的意思。
凌落尘想，他要不就是被中途追加了任务，要不，就是受了很重的伤。

然而因为监护人不在没人给钱，于是某天下午，凌落尘自然而然非常落魄地，挨饿了。

只不过命运的齿轮不是白转的，当她饿了一天从学校回来时，忽然就当街被人一把拽住了胳膊，然后一阵风过去，她便和人面对面坐在了居酒屋。

“来嘛来嘛，尝一口，非常好喝哟～”对面人举着盛满了清酒的杯子，脸上容光焕发，红色的眼睛熠熠夺目。
凌落尘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黑发及肩的女子，淡淡开口，“不了，我还未成年。”
“嘛嘛，有什么关系～”女子豪爽地又另一只手隔过桌子拍了拍她的肩，“反正卡卡西也不在啊，这顿我请客～”
几不可察地抬了抬眉毛，凌落尘看了女侠士一眼，接下了她递过来的杯子，咕咚一口就灌了进去。
然后，口里一阵辛辣。

默不作声地开始狂吃菜狂喝水，凌落尘听到对面的人哈哈哈地一阵狂笑，“柳生落尘，你果然很有趣啊～”
凌落尘放下筷子，看着她也一口灌下一杯清酒，遂开口，“夕日红，你几岁？”
名叫夕日红的女侠歪了歪头，“比卡卡西大一岁。”
于是，一瞬间凌落尘心中一阵释然，“原来你已经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纪了。”
夕日红：“……噗……咳咳……”

很早就听说暗部卡卡西有个绯闻女友和他住在一起，夕日红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她，只是听在忍者学校工作的同事说了很多关于她的事迹，对这个柳生落尘很是好奇。
今天下班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这姑娘一个人在路上走，于是一时间来了性子，打了声招呼之后便要嚷着相识，最后还把人拉来了居酒屋。

大概是因为第一印象好的缘故，夕日红直觉认为，她们俩应该都很合对方口味。

无奈地望了一眼对面一直这么个表情的柳生落尘，夕日红推了推额上的忍者护额，道，“落尘，我才１６，没那么老。”
凌落尘端着酒杯（浅：女儿你堕落了，为什么只喝了一次就能主动喝第二次啊啊！！），歪头，“卡卡西不是１８岁吗？”
夕日红：“你听谁说的？卡卡西５岁从忍者学校毕业，１３岁就是暗部分部长了好不好……”
凌落尘点了点头，发出类似‘原来如此’的感叹，“……果然他是少白头啊……”
夕日红：“……”她可不可以选择无视眼前的人？

事实上很多年后，夕日红当真就修炼到了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自动过滤柳生落尘说出来的那些令人囧然无比的话，彼时她已是木叶的特别上忍之一，整个家族中最强的幻术能力者，作风正派，一丝不苟。
然而现在，１６岁的夕日红，不过是一个意气风发，如女侠般豪爽的少女而已。

就这么一晚，凌落尘和夕日红两人喝了近一个多小时，而无论是谁，都没有丝毫‘未成年人禁止喝酒’的负罪感，甚至平淡到连打破规矩时的快感都没有。
夕日红做到这一点自然无可厚非，她本就在很早的时候学会了喝酒，然而凌落尘却是第一次。虽然说地一口喝到嘴里的感觉的确很是辛辣，但入胃后的暖意和最后的那口甘甜却更让她有兴趣。
这两个女孩子在居酒屋老板抽搐的嘴角下，一个安静一个豪放地喝完了满满一桌子的清酒，白色瓷质的酒瓶子在灯光下反射出很是柔和的光线，凌落尘一边往嘴里送天妇罗，一边注视着这些光，忽然心情就是一阵大好。
她开始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个教自己喝酒的女生。

出门的时候夕日红喝的已经有些微醺，双颊泛着酡红，和她那双红色的眼睛相映成辉，别有一番风味。她晃晃悠悠地走在凌落尘前面，一边和她讲着一些不找边际的八卦，一边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呵呵地笑。
凌落尘安静地走在她后面，偶尔插几句话，虽然每每都会让夕日红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但好在没有使气氛变得更冷。
于是，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忍者学校上面。

然后夕日红就问，“喂落尘，你打算什么时候毕业？”
凌落尘抬起头，“毕业条件是什么？”
夕日红转了转眼睛，开口，“额……通过考试……”
凌落尘给了她一记平静地、写满了‘废话’俩字的眼神，顿了顿，道，“也许，很快。”

卡卡西在三天后回到了村子，而他果真就像凌落尘猜的那样，不仅被中途追加了任务，而且还身受重伤。
面对着全身缠着绷带如同木乃伊一样的旗木卡卡西，凌落尘有那么一瞬间很想开口问他一句，‘请问你是谁’。
还好的是她压下了嗓子里的话，又仔细打量了他大半天，这才从黑色的面罩以及习惯性歪着的护额上看出了来人的身份。

“你是刚从医院回来吗？”
凌落尘面无表情地拉开门侧过身让他进来，看着他有些艰难地靠着墙坐在地上，抬手倒了杯水给他。
“啊，怎么样，新造型？”卡卡西瞥她一眼，玩世不恭。
他接过水，想了想，一把扯下了面罩。瞬间，那常年都不见光的脸庞就这么赤　裸裸地显现在了白炽灯下。反正柳生落尘已经见过他的长相了，破罐破摔，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而此时，背对着他给自己倒完水的凌落尘回过头，却直直地楞在了那里。
她怔怔地望着眼前人的脸，歪了半天头，眼睛里一片陌生。

卡卡西很是不习惯她这忽然的生疏，别扭地皱了皱眉头，开口，“喂，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又不是没见过……”

凌落尘则是在呆愣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轻轻地喊了一声，“旗木卡卡西？”

暗部分部长没好气，“干吗？”

凌落尘呼出一口气：“啊……没事。”

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半晌，卡卡西终于在额头爆出几个红通通的十字路口后，咬牙切齿道，“柳生落尘……别告诉我你没认出来！”
凌落尘没有看他，而是径直喝了口茶，凉凉道，“啊，怎么会呢。”
卡卡西暴走。
怎么不会！！！你连变个宇智波鼬都只能变出一件衣服来！！

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想掀桌的冲动，卡卡西在平静下来之后忽然就想到了什么，于是正在往嘴里塞药的他倏地就抬起了头。
“喂，柳生落尘……你是不是，不太会认人？”
正在帮他剪绷带的某人头也不抬地回答，“没有。”（浅：抽搐。女儿你好理直气壮……）
“你真记得我的模样？”卡卡西无不怀疑。
卡擦一刀剪掉多余的绷带，凌落尘抬头，直直地凝视了他半晌，最后对着一张帅气无比美轮美奂漂亮的简直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脸，缓缓，淡淡地说。

“你长的这么没特色，记不住也是活该。”

卡卡西当场有一种想不顾一切掐死她的冲动……

事实上凌落尘在仔细打量卡卡西的脸时也曾在脑子里把他和幸村精市做过一番比较，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幸村是阴柔，卡卡西是棱角分明。
只不过就像是辨认幸村一样，凌落尘把眼前这张完美的脸打上卡卡西的印记，也不过是因为这长相给了她些许惊艳的感觉。说白了，只要让她觉得‘哦呀，惊艳到了’，那眼前人不是幸村就是卡卡西的真面目，但如果要她细细描述，那么抱歉，太困难了。（浅：落尘我想拍死你……）
她一直在凭感觉记忆，因此说卡卡西没特色，也真是她的心里话……

夕日红和柳生落尘相识并成为朋友的事情很快便被卡卡西得知，而他则是在欣慰的同时有了一丝幸灾乐祸——这个世界上能再多一个人受柳生落尘的荼毒，那对他来说都是好事。
虽然听起来有些心理扭曲，但卡卡西坚信，只要和柳生落尘相处时间长了，谁都会有这么一种扭曲而变态的人生态度。

而事情则就真的像凌落尘对夕日红说的那样，很快，她便迎来了忍者学校的毕业。
同她一起毕业的，还有她的对抗赛搭档，天才宇智波鼬。

因为并列第一的缘故，两人被分到了不同的小组，然而也几乎算是默契使然，两人纷纷在没有商量的情况下，同时提出申请，请调暗部。
但不同的是，宇智波鼬顺利进入了暗部，但凌落尘的入部申请书，却被毫不留情地打了回来。





第八章　八卦力量的强大


市井谣传，旗木卡卡西和柳生落尘在冷战。
而这个消息，则是由柳生落尘的朋友、旗木卡卡西的同事夕日红传出来的。

有好事的人问起缘由，夕日红在呷下一口酒之后，叹了一口气，随后故作神秘地说，“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但明白人，比如说三代，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无非还是关于柳生落尘毕业后的去留问题。

事情发生在一个星期前，柳生落尘和宇智波鼬在同时毕业后向村里的递交了进入暗部的申请书，而宇智波鼬预料之中被录取，但同期的第一名柳生落尘却被拒之门外。
大家在同情柳生落尘之于，也对暗部高层做出的选择众说纷纭。有说是因为宇智波鼬开后门的缘故，也有说是柳生落尘技不如人的问题，但归根结底却没能得出个结论来。
后来有人站出来说了句话，说，他们俩既然都是用一年就从学校毕业的人，而且还是同期并列第一，那么村里一定不会让他们全都进暗部，而是一个在内一个在外，这才符合力量的平衡。众人想想，觉得在理，这件事才就这么风平浪静了下去。

然而，风波才刚刚平息，一个八卦的消息便再次传了出来，也就是传说中的‘冷战问题’。作为木叶最神秘最帅气最厉害的天才忍者旗木卡卡西，他的绯闻无论何时都是众人谈论的对象，而市井之人，最喜欢八卦的，可不就是名人的私生活么？

于是事情越传越厉害，从最初卡卡西和柳生落尘吵架的原因是秋刀鱼，到后来演变成因为卡卡西不同意柳生落尘进暗部而吵架，而最新的一个说法，则是卡卡西不舍得自己的女朋友去暗部受苦，这才冒着得罪人又吵架的后果，拼死拦下了她的申请书。

而我们的女主角，绯闻八卦第一人，凌落尘童鞋，却是安静地坐在居酒屋里，面无表情第听着夕日红向她说着最新的消息。
平静地喝下一杯清酒，她抬起头，“……所以我说，不要小瞧八卦的力量。”

夕日红讲得口干舌燥，端起面前的酒就是一口闷了下去，半晌，才重新开口，“那么，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在家待业。”凌落尘淡淡回答。
“……”夕日红抽搐，“没进暗部就把你打击成这样了么？对人生失去希望了吗？！”
“不是。”凌落尘给自己倒上酒，“懒得动而已。”
夕日红：“……你敢不敢不对着自己的带队上忍说这么直白的话……”
凌落尘看了她一眼，点头，“下次不敢。”
“……掐死你哟……”夕日红咬牙。

顿了顿，对面人开口，“……那么照你说，你和卡卡西真的没吵架？”
凌落尘放下瓷瓶，抬头瞥了她一眼，“谁说吵架了？”
“可是那天我看到你们俩没有说话啊……”夕日红顿了顿，继续，“就是你的申请书被打回来的那天。”
凌落尘怔了一下，歪了歪头，“……我说，夕日红，你确定那天我见到卡卡西了？”
夕日红：“……他不就站在旁边么？”
凌落尘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之后平淡开口，“我没看见他。”
夕日红：“……”

这就是所谓冷战的真相。（浅：我真想掐死你……）

“可是……”某人依旧不死心，“你们后来都没有一起在楼下那参观吃饭了！”
凌落尘云淡风轻地挥了挥手，“没钱了。”

当晚，凌落尘便在晚饭时把这个冷战的谣传告诉了卡卡西，当场某人便毫不留情地吐了凌落尘一桌子的米饭。
“……咳咳……”卡卡西涨红着脸接过凌落尘递来的水，半晌才抬起头，“……然后呢？你解释了没有？”
凌落尘淡然瞟他一眼，“没有。”
“为什么不解释？”卡卡西索性丢了筷子，后背靠上了墙壁，挑着他那好看的眉毛看着凌落尘。
“无所谓。”某人淡定地扒了两口饭，也放下筷子，“你在意？”
“倒也不是……”卡卡西挠了挠头，“不过，暗部的事情……”
凌落尘抬起头静静地听着。
“你没有进暗部，不是我不同意，”卡卡西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是三代。”

恩，预料之中的结果。

“两个第一都进暗部的话，会招来舆论和不满的。”卡卡西耐心地解释，“更何况，落尘，你真的是很缺乏经验。”
凌落尘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
这也是事情发生一个星期以来，卡卡西第一次向她说明原因。

“不过，”他再次出声，“你为什么想进暗部？”
凌落尘歪头想了想，开口，“……恩，工资高。”
卡卡西：“……你终于有觉悟要去挣钱而不是让我养你了吗？”
“不，我需要私房钱而已。”凌落尘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击碎他的幻想。
卡卡西囧，“……柳生落尘，我踢飞你哟！”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卡卡西却不会真的就相信了柳生落尘所说的理由，当然，‘工资高’一定是原因之一，但却一定不是主要原因。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两人相遇时柳生落尘便拿在手里的那个暗部的面具，直到现在她都还好好地保存着。因此顺着这里想下去的话，她选择暗部，也就差不多是顺理成章了。
报恩，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理由了。

“呵……”卡卡西靠着大树坐在草地上，看着不远处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豪火球的凌落尘，不禁感叹似地自言自语。
“没想到，那丫头还是个性情中人。”（浅：卡卡西，你果然太天真了。）

真正的事实是什么？

凌落尘曾有幸见过一次暗部人员的装配打扮，又听卡卡西说的关于暗部的只言片语，比如说大家都用化名之类的，因此立刻就喜欢上了那个部门——瞧瞧，出任务只要记得对方代号而不用记得对方长相就可以了，多么适合她！
当然，那个切原赤也曾经送给她的面具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关于这一点，凌落尘是死都不会口头承认的，那不符合她的性格。

然而不管怎样，她没进暗部，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那么另一条路是什么？自然是和人组队，出任务，练级，打怪，积累经验了。

四人一组是木叶忍者外出做任务的固定模式，从早期便已经开始沿用，到今天已经是不可打破的规矩之一。而四人之中，必定有一个领队，对于像凌落尘这些刚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人来说，领队又必定是上忍来担当。

而凌落尘小组的领队，正是刚升上上忍不久的……夕日红……

“那么，今天的任务到此结束。”某女侠站在石头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前的三个少男少女。
“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不再做这样的白痴任务了啊……”一个少年拖长了音抱怨，“这都已经一个星期了，每天不是帮这个人抓猫就是帮那个人修房顶……我们难道就不能接一些高级的任务吗？”
“原默竹，你就这么厌恶D级任务吗？”夕日红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像这样的任务你们才做了不到４０个而已，起码还要做２００个！”
“……柳生落尘前几天都没来……”原默竹不情愿地撇了撇嘴。
夕日红怔了一下，随即不找痕迹地瞟了一眼不知道思维在哪儿神游的某人，叹了口气，拍了拍原默竹的肩膀，“落尘那家伙身体灵魂受到双重打击，所以我们要体谅。”
“偏心！～老师偏心！～”原默竹握着拳头就开始喊，同时拉扯着旁边另一个男生的胳膊，“喂，浅井凌，你说句话啊！你也觉得老师偏心是不是？”
被叫做浅井凌的少年无奈地看了原默竹一眼，远目，“……随便你。”
“不能随便！这关系到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做无聊任务啊！”
“……先放开我的胳膊……”
“不！”
“……原默竹，抱住头。”
“诶？”
“砰！”
“……痛！！！！”

夕日红满头黑线地望着眼前的三个人，一个话多仿佛得了多动症一样的吊车尾原默竹，一个对什么都不关心的全班第三浅井凌，还有一个……对什么事更不关心的极品柳生落尘！
她算是终于明白什么叫‘带队辛苦’，第一次做带队上忍，竟然就被分到这么三个人间尤物……只不过是做了几天Ｄ级任务而已，就已经闹成了这样……
团结呢？他们的团队精神在哪儿里！！为毛她夕日红一点都看不到？！！

好吧，原默竹就算了，他虽然混到了毕业，但实力却相比别人差的不是一丁半点，忽略他。而浅井凌，这小子原本就一副生性淡泊的模样，自从柳生落尘转到毕业班之后更是如此，夕日红甚至怀疑丫是因为被他们班的两个极品并列第一，柳生落尘和宇智波鼬压制时间太长，万年第二名做的时间本就够久了，现在忽然降到了万年第三，对人生失去希望了……
至于柳生落尘……
她就不应该对丫怀抱希望！！
因为一句‘懒得做’，就直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