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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倘若相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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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手中的刀柄便抖了一下，一个声音穿耳响起，“柳生落尘你不要给我妄想！！我是不可能学这个的！！我告诉你，我……”
“端坐于霜天，野菊花！”
“……”
所谓条件反射，指的就是‘世界上没有最杯具只有更杯具’的菊一文字，虽然他嘴上说不可能学什么新招，但当凌落尘说出始解语后，他还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以无数刀片化成了一条钢铁巨龙，流泪呼啸着撞上了十番队队长的冰龙。
此时，日番谷东狮郎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
队长级的战斗别人是插不进来的，因此众位队员只能眼巴巴地在下面看着空中的两条巨龙相互撕咬互不相让。这样的战斗灵压自然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一时间负责留守各队的队长级全部抬起了头，把目光朝十番队的上空投了过来，其中有的面色淡然，有的神色紧张，有的……则是震惊。
因为还扛着卡尔的缘故，凌落尘打起架来束手束脚，然而她又不能把卡尔放在一边不管，因此打着打着便不耐烦起来。手中的斩魄刀一挥，巨大的刀龙重新回到她手中的刀里，下一秒，她开始扛着人狂奔起来。
但日番谷东狮郎既然当得上十番队的队长，自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下便也紧跟着追了过去。
于是，一长拉锯追逐战便在瀞灵廷上空上演了起来。
１０分钟后，望着后面紧追不舍的银发少年，凌落尘掂量了一下自己的体力后，蓦然地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盯着越来越近的十番队队长，淡淡开口，“菊花，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菊一文字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凌落尘把刀自胸口一竖，便毫不犹豫地开口——
“散落于霜天吧，野菊花！”
菊一文字：“……”
分开也不是合拢也不是，菊一文字杯具地左右徘徊了很久后，终于彻底粉碎了自己的玻璃心，一声长啸奔了出去，同时心里不断地自我催眠一百遍。
我听到的是射杀他，我听到的是射杀他，我听到的是射杀他……
于是，当三位队长带着自家副队长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诡异场景，就是一条伸长了脖子（×枪）犹如便秘一般的刀龙（冰×丸），嘴里不断地吐着飞刀（咳，千本×）……
一时间，除了还在争斗的日番谷以外，其余两位队长齐齐地把目光投向了第三个人身上。而那头上带着牵星箍的第三位队长的周围，气温急剧下降。他目光凛然地望着不远处打扮怪异的少女，狠狠地握了握垂在袖口里的手。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柳生落尘！”
话音落，正在交手的两人忽然全部停了下来，齐齐扭头。日番谷惊讶，“京乐队长，卯之花，还有……朽木队长！你们怎么来了？”
披着粉红印花斗篷的京乐春水呵呵地笑了笑，挠了挠后脑勺，“嘛嘛，稍微有点在意，于是过来看一下，不过好像大家都很默契，呵呵呵呵。”
京乐说完，众人便不再说话，而是把目光全部放在了正中间那位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的队长身上，刚才他那一句冷喝，众人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柳生落尘？这名字……”日番谷忍不住皱起了眉。
而此时，凌落尘正楞楞地望着不远处那个穿着白色法披，头戴牵星箍，肩披银白风花纱的男子，心头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她手中的刀一收，开口，“……大哥？”
“大哥？！”日番谷大楞。
听到这个称呼，朽木白哉的脸色似是稍微好转了一点，但只不过昙花一现，立刻又寒了起来，“你还知道喊大哥？”
凌落尘怔，下意识地觉察到眼前人似乎在生气。歪了歪头，她决定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大哥下午好！”
“现在是早上好不好……”银发少年扶额。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朽木白哉冷冷地望着她，轻抬胳膊，手指直直地指着凌落尘一边的肩膀，“怎么回事？”
凌落尘看了一眼，老实地回答，“受伤了。”
朽木白哉的脸色刷刷又冷了几分。
就当凌落尘迷茫地不知道眼前人到底在想什么的时候，他终于开口。
“谁让你把银白风花纱当纱布的？！”
安好 。。。
如果真要说起来的话，瀞灵廷应该可以算是一个非常八卦的地方，无论什么样的新鲜消息都会传播的非常快，而其中的‘女性死神协会’则更是起了煽风点火添油加醋的作用。因此，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几乎全瀞灵廷的人都知道了这次入侵的旅祸身份。
作为失踪多年又再次诡异露面的人，曾经作为真央传奇和女协最爱的八卦女主角，朽木当家家主的义妹，柳生落尘这次的亮相可以说是非常精彩，轰动了整个瀞灵廷不说，还因为身受重伤而成为了全部人瞩目的焦点——
最重要的是，她背着个男人。
于是乎，让我们镜头下移，转到四番队去。
“你这丫头一定每次都要搞得惊天动地才行吗？”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披着白色法披有着一头长长辫子的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如今正站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床上坐的那个黑发少女。少女那一身奇怪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的死霸装，银白风花纱已经清理干净，重新披在了肩上，四番队的副队长虎澈勇音则正在帮她缠胳膊上的绷带。
“失踪这么长时间，也不打声招呼忽然就回来，还受伤，难道就不怕我们没有准备吗？”
少女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自己胳膊上跃跃而起的蝴蝶结，镇定地开口，“我没有钱请客吃饭。”
卯之花怔了怔，随即扑哧笑了出来，“没让你请客，不过你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呢，落尘？”
“被一个老变态整的。”凌落尘面不改色地开口。
“……”
仿佛感受到了房间里两人的忽然沉默，曾经的六番队四席好心地解释道，“不是×虐待，不要想太多。”
话一出，虎澈副队长一张清纯的脸顿时刷地开始升温，“落落落，落尘！我们都没有往那边想啦！！”
“那你脸红什么？”凌落尘懒懒地抬了抬眼皮，“不要装清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永远１８岁。”
副队长：“……”（浅：不知羞耻啊不知羞耻。）
望着眼前人似乎精神不错，活了很多年的卯之花烈为了自己着想而自动忽略了某些足以触动她神经的字句，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且不说只要她看到这个女孩子就会想到已经死了的柳生未初，单是想到朽木队长那不惜一切财力也一定要让落尘有一个单独病房的行为，卯之花烈就忍不住想抽嘴角——要知道蓝染刚叛变，最近瀞灵廷的伤员真的很多很多，能有床位就不错了……
倒是苦了那个被落尘扛回来的男子，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却没有死，虽然此刻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但是却被安排在了唯一还有空床位的１１番队专用病房里——好吧，朽木队长说，那个人随意。
“可是落尘，你真的如传言所说，是被一个中年猥琐男绑架，做了这么多年女仆才逃回来的吗？”依然呆在单人病房里的虎澈勇音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凌落尘楞了一下，回头，“谁说的？”
“……女协最新一期杂志的标题……”勇音抽嘴角。
“那是扯淡。”凌落尘云淡风轻地摆了摆手。
单纯的副队长一听，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真的吗？太好了，我就知道落尘你是不会……”
“恩，我不会被M的，只有我Ｓ别人。”
“……”
凌乱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短发高个子少女在不断地抽着嘴角的同时，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地看到了门口忽然出现的人，顿时撒丫跑出了门外，同时加了一句‘交给你了，日番谷队长！’
看得门口拎着个礼盒，臭着一张脸的矮个子少年一阵愣神。
下一秒，他才咬牙切齿起来。
“虎澈！你往我身上塞消毒水做什么！”
望了一眼病床上依旧面无表情的少女，日番谷东狮郎叹了口气，认命地把礼盒一放，拿起消毒水开始继续虎澈勇音未完的工作。所谓不打不相识，既然知道不是旅祸，甚至扛着人还能和自己打得不相上下，自然值得尊敬。
更何况，他已经把这个名叫柳生落尘的人的事迹通过很多途径知道的七七八八，她是当初蓝染阴谋的受害人之一，还是真央百年一遇的奇才，甚至得到了连朽木露琪亚都没有的象征朽木家尊贵身份的银白风花纱。
咳，虽然当了纱布来用。
“手伸出来。”十番队队长拉了凳子在一旁坐下。
凌落尘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很是乖巧地伸出手，让对方帮自己在手指上涂起了消毒水，同时，很是疑惑地开口，“现在的护士都改成儿童了吗？”
涂消毒水的手蓦然一顿，房间里一片安静。
……
日番谷东狮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眉毛一跳一跳，好不壮观，“……护士？儿童？”
凌落尘点头，“不是吗？穿白外套，还拿着药水。”
“穿白外套的就一定是护士吗？！！”某少年怒。
“当然不是，还有可能是厨师。”凌落尘上下扫了他一眼，淡然说道，“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
“……我脖子粗？！！”银发小子咬牙切齿。
“开始不粗，现在粗了。”凌落尘无比冷静。
“柳生落尘！！！”
“你声音太大了，护士会请你优雅地旋转出去的，矮子。”
“你！”
双眼冒火地死死瞪着眼前的人，日番谷东狮郎不止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毛啊！！
“端坐于霜天，冰轮丸！！”
轰——
一声巨响，正在对面病房里视察的卯之花眉毛一抽，转过头，蓝天碧草白病床，眼前景象一览无遗。
深呼吸，她决定不去跟小辈们计较。
“日番谷队长，年轻气盛固然好，可掀房顶不是什么好习惯呢～”
日番谷东狮郎咬牙切齿了半天，这才闭着眼压下心头的冲动，哗啦地撤了始解，低头，“四番队的维修损失费，我来掏。”
依旧完好无损坐在病床上的凌落尘立刻点头附和，伸出手指着旁边的人，“让他赔５０顿秋刀鱼。”
卯之花：“……”
日番谷楞，“诶？是要赔这个吗？”
“不，请不要理她，勇音，送日番谷队长出门。”
“……”
送走了十番队队长之后，卯之花‘温柔’地扫了一眼露天坐在床上的凌落尘，淡淡道，“就那样呆着吧落尘，日番谷队长特意为你打造的房间，不要辜负他的一番好意～”
凌落尘面无表情，“住宿费不会提高吧？”
卯之花：“……放心好了，朽木队长会主动给我一个交代的。”
“大哥人呢？”
“……”
没有人回答，卯之花队长已经走了。
刚走没几分钟，有人便捧着一大捧的鲜花茫然地站在了房间门口，挠着一头眨眼的红发楞起了神，“那个……１１１病房在哪儿里？我找柳生落尘？”
听到声音，凌落尘倏地抬起头，“柳生落尘？哦，她去澎湖湾了。”
“诶？澎湖湾？那是哪儿里？”红发男继续楞。
“……新世界吧。”凌落尘不怎么确定地说。
“啊，那我岂不是……落尘姐！！”（浅：扶额，一对白痴。）
红发男子猛然醒悟过来，一把冲到了病床前，额头上的刺青扭曲，“喂，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怎么还这样！”
凌落尘面无表情，半晌，迷茫道，“……我们在新世界见过面吗？”
红发男抽搐，“……你给我适可而止！我是恋次，阿散井恋次！！”
“恋次？”凌落尘怔了一下，开始仔细地打量起了眼前的男人，目光落在了他手臂上绑着的小木牌上，“你做副队长了？”
恋次点了点头，把花放在了床头，随即向后狠狠退了两步，忽然就是一个深鞠躬。
凌落尘安静地望着他的动作，破天荒没有说话。
半晌，阿散井恋次的声音才闷闷地传了出来。
“落尘姐，欢迎回来……欢迎。”
凌落尘敛了敛眼眸，应了一声，“恋次，好久不见……”
阿散井恋次直起腰，嘴角牵起了一抹弧。
然后，听着眼前的女子继续淡淡地开口道，“你，谢顶了。”
“……”
自当初凌落尘在他面前消失后，阿散井恋次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非常地消沉。他仅有的两个家人，一个死了，一个不知所踪，一瞬间世界如同崩塌了一般。
之于他来说，如果柳生未初是他的妹妹，他的亲人的话，那么柳生落尘无疑是他人生路上的第一个导师。虽然说这个导师并不怎么擅长带学生，有时候思想又太过于诡异，但阿散井恋次却依然把她当作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来看待。
如今奇迹般地，柳生落尘回来了，虽然未初再也醒不来，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阿散井恋次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夕阳，“落尘姐，我给未初立了墓碑，在戌吊。”
“没有尸体，竖什么碑。”凌落尘怔了一下，缓缓开口。
“总归是个念想。”恋次笑了笑。
凌落尘顿了顿，点头，“好吧，报完仇再去。”
……
安静。
阿散井恋次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整个人霎时楞在了那里，瞳孔猛缩，几乎是僵硬着把脖子扭回来，看着眼前病床上的少女，嘴唇微张，半晌才发出声音。
“报仇……？”
凌落尘看了他一眼，“啊，报仇。等我明天出院就去三番队找那个银头发的男人。”
“三番队？银头发？”恋次继续震惊。
“市丸银，他杀了未初。”凌落尘从容地说着。
“……”
意识到自己终于知道了某些被隐瞒的事实，六番队的副队长忍不住把指头捏得噼啪直响，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才总算使自己镇静下来。
“落尘姐，你该不是还不知道……市丸银已经不在瀞灵廷了吧？”
这次轮到凌落尘楞了，“不在了？已经死了吗？”
“不是。”恋次咬牙切齿，“他和蓝染以及东仙要……叛变，去了虚圈。”
“虚圈？”凌落尘惊讶，“原来市丸银口味那么重。”
“诶？”
“死神和虚，人兽。”
“……”
“……散落吧，千本樱。”
一个厚重磁性的男声忽然响起，下一秒，粉色樱花冲天而起，瞬间便把凌落尘和阿散井包围在了中间。
“队长？！”恋次惊讶地喊了出来。
凌落尘镇定地四下环视了一圈真正的正版货‘千本樱’，感慨地点头，“颜色好看。”
被放在床边的菊一文字条件反射地就抖了一下。
好在凌落尘这次没有突发奇想地让它变出点颜色出来，而是把目光直直地投向了正前方冷着脸，一身白色队长法披的六番队队长身上。
“大哥，你是为了给我遮荫吗？”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谢谢，很好用。”
朽木白哉：“……”
好吧，他原来只是因为听到自家妹妹说那些不符合贵族身份的话语，所以想要教训一下她而已，结果却……
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朽木队长挥手撤掉千本樱，大步流星地走到病床前，一把抓住某人的衣领如同拎小鸡一般，‘哗’地就提了起来。
凌落尘顿时楞，条件反射地抓住斩魄刀，“大哥，杀人灭口吗？”
朽木白哉看都没看她一眼，拎着就朝六番队走，同时冷声道，“看来有必要教导你如何自持身份。”
凌落尘：“散落于霜天吧，野……”
“敢随便始解，家法伺候。”
“……”
毫不反抗地任凭自己被朽木白哉拖死狗一般地朝六番队前进，凌落尘绝不承认她是因为那句‘家法’才学乖的。
“卡尔呢？”
“不知道。”
“我好不容易救下来的，别让他死。”
拖人的动作一顿。
“……你去圣殿了？”
“恩，下次我一定会阉掉那帮老不死，你要相信我。”
继续拖。
“回去以后，给我跪在走廊上准备受家法。”
“……你不守信用。”
“没用。”
“大哥你不能因为死了老婆就心理变态，我还未成年。”
拖人的动作再一停。
“……受完家法后，去禁闭室抄女经五百遍。”
“我还要去虚圈出差，不能徇私。”
“……一千遍。”
现世行 。。。
无论如何，凌落尘重回尸魂界的风波就这么平息了下来，而且因为蓝染叛变的缘故，一时间山本总队长竟然也没有追究什么失踪细节，众人也自发地将所有的原因都推到了升天三人组身上。作为凌落尘的队长兼大哥，朽木白哉到最后也只是让她在房间里抄了５００遍女经而已，什么家法啊，跪地啊，关禁闭啊，全部变成了天边遥远的传说。
毕竟兄妹很久没有相见，加上某人身上还有伤，即便是一向严厉的朽木队长，也在准备实施家法前，心一软，转身背手离开。
至此，凌落尘恢复了六番队四席的席官身份，并在朽木家主宅子里呆了三天以后，正式回六番队报道去了。
据十三番队的朽木露琪亚无意间透露，其义姐柳生落尘离开朽木家大宅的那一天，就连一向以严肃和无情著称的朽木家长老都忍不住让人去向流星街的志波空鹤讨了些烟花，兀自流泪庆祝起来。
对此，朽木白哉表示，他不发表任何言论。
自从当初朽木白哉为露琪亚挡下一剑后，瀞灵廷私下里便给了他一个‘妹控’的称号。然而当凌落尘重新进入众人的视线后，所有人才发现，相比于对露琪亚，朽木队长对自己的四席那才叫‘控’！
“所以我不能让你进去，抱歉落尘。”四番队副队长虎澈勇音歉意地挠了挠自己的短发。
“理由。”凌落尘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虽然两人个头差不多，但从气势上来看，凌落尘却是完胜。
“因为……朽木队长禁止你进入这个病房。”勇音抽了抽嘴角，下一秒，破罐破摔地伸开手臂，“朽木队长不让你接触里面那个人，虽然他还没醒。”
“人是我带回来的。”凌落尘看着虎澈勇音。
“可我家队长亲自交代下来的……你不要为难我啦落尘～”勇音的气势立刻又弱了下来，瞟了眼前人两眼，小心翼翼道，“难道落尘你真的看上他了？我承认里面那位的确长的很不错，但是结婚这种事，你的兄长很在意诶……”
“……”凌落尘楞。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转身回了六番队。
咣当一脚踹开了队首室的门，一身队长白色法披的朽木白哉端正地坐在桌子后面批改着文件，听到声响，头也不抬地开口，“出去，敲门。”
凌落尘刚要开口说话，一下就憋了回去，当下跨进门槛的一脚又收了回来，乖乖地关上门，再敲，“芝麻开门，我是阿里妹妹。”
朽木白哉：“……”
过了许久，里面才传出来一声闷响，“进来。”
推门进去，朽木白哉已经把身体靠在了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盯着来人，“干什么？”
“听说你要给我说媒定亲。”凌落尘同样面无表情。
朽木白哉一楞，冷声道，“从哪儿里听到的？”
“四番队。”凌落尘淡定从容，“对方是谁？家里有没有２００栋房子？”
“……我没有这么清闲。”濒临发火的某队长声音更为凛冽，“没有事的话立刻出去，我不喊你，不要进来。”
话一出，凌落尘的眼睛顿时往对面人脸上打转了一圈，“大哥，你是要自［哔——］吗？好吧，我帮你守门。”
朽木白哉：“……滚。”
凌落尘很识时务地转身准备出去，然而刚走两步，朽木白哉却忽然又喊住了她。
“你该挑战席官了。”六番队队长淡淡开口。
凌落尘回过头，面无表情，“现在挺好。”
“总队长说决战在冬季，到时候全面挑选高级席官。”朽木白哉没有理她，径直说道。
“……我很早就看三席不顺眼了！”（浅：你变的太快了吧！！）
“出去吧。”
一个星期后，柳生落尘正式成为六番队三席，而且又是刀不出鞘地解决对手，当下在瀞灵廷掀起了一小股风波。而一番队关于‘为了与破面正式交手做准备，特派小组进驻现世’的通知也终于下发到了各个番队。看到文件上赫然写着的名字时，朽木白哉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六番队阿散井恋次副队长，第三席柳生落尘，从今天起加入特别小组。”
啪地合上了通知，头戴牵星箍的朽木队长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一群人，最后目光落在最前面出列的两人身上。
“记住，你们是六番队的。”
“是，队长。”两人异口同声。
“解散，柳生留下。”
待所有人离开，朽木白哉面无表情地望向一身死霸装，和他一样戴着银白风花纱的少女，沉默开口，“三点。”
凌落尘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第一，不准失了身份。第二，不准惹是生非。第三，不准任性妄为。”某人开门见山，神情严肃，“否则，家法。”
“用那种惨无人道的家法威胁我一个青葱少女，大哥你是在嫉妒我年龄小而你不再年轻吗？”凌落尘面无表情地用极为淡定的语气开口道。
“你代表的不只一个人。”朽木白哉冷声。
“我没有怀孕。”
“……”
朽木白哉认识凌落尘这么长时间，虽然早就了解到她是一个怎样的性格，并且对此在心里早就做出了应对措施，然而他到现在才发现，他这个好妹妹，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方法使他破功——原本以六番队队长心里所想，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只要不去听不去看就可以了。
“你要是敢怀孕，就给我等着被关禁闭到死。”朽木白哉深深地吸了口气，漠然道。
“放心，我和玖兰枢的婚约取消了。”凌落尘淡定自如。
“玖兰枢？”白哉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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