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龙八部之梦回天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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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誉和萧峰离开客栈，望着远处渐渐西沉的斜阳，明誉叹道：“没有永远不落的太阳，也没有永不衰落的帝国……”接着明誉说起自己知道的一些关于战争和朝代更替的兴衰之事。萧峰也点头道：“誉儿，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人们不会因为知道无论什么样的帝国总有一天会衰亡就放弃争夺天下和杀戮……任何一个帝王都以为自己的江山是永存的。”

“大哥……江山是永存的没错，不同的只是谁在统治罢了。说起来誉儿也有一件事很想问你……”明誉看着萧峰笑道。

“你说！”萧峰道。

“在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的情况下，如果是你，你要江山还是要美人？？”明誉忽闪着星辰般的眸子问道。

“……真是孩子话……”萧峰瞪了他一眼，接着大踏步向前走去。

“什么啊？？大哥！！大哥！！你还没回答我呢？？”明誉看着萧峰头也不回的向前飞奔，急追上去叫道。

萧峰并不回答，反而越走越急……

明誉见他不理自己也越发的倔犟，你不说我偏要问，就一直追着他……

两人就这么好像初次相识的时候那般开始了角逐。越奔越急，很快两人的身影便隐没在了夕阳西下的大漠中……

这么奔了近两个时辰，进入一座大山。明誉只要稍微减缓脚步，萧峰立刻就从他身旁越过，竟是始终不肯停步相让，就这么和萧峰忽前忽后，脚步不停……

忽地明誉脚下一个趔趄，整个身子向前扑倒……

萧峰敏捷的一伸手，牢牢的揽住他柔韧的腰身，没有让他摔倒，“誉儿……”

萧峰才一开口，就见到明誉眼中狡黠的笑意，知道上了他的当……

“你骗我？？”萧峰浅笑着道。

“非也非也，这叫兵不厌诈！！”明誉抿嘴笑道。

“……”萧峰托着他的脊背，看着他挺直高耸的鼻梁，微翘的双唇，脸上带着从容不迫的优雅与高贵的笑容，长发被松松的束成一束直垂在身后，整个人显得异常华丽而尊贵。就像是一位王子那般抢眼……

萧峰俯下身，将火热的气息喷在明誉的耳畔，“萧峰只愿和你浪迹天涯……”

明誉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他说的是对自己问题的回答么……

“大哥……”明誉看着那双孤狼似的眼睛此刻流露出的温柔，双唇微微颤抖，他知道他的温柔和炙热的目光只有对着自己时才会绽放……

他抚摸他黑缎似的长发，这是许凌峰的身躯，可是魂魄却是萧峰的。那个三合会的首领外表和萧峰的内在结合后似乎更增加了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绚丽和霸气。明誉搂住他的脖劲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他的唇，呼吸却是灼热而湿润的……

萧峰回吻明誉，他唇齿间似乎有淡淡的红葡萄酒的香味，这是西域特产的酒。　片刻后他的回吻渐渐开始放肆，带着一种侵略性……

明誉的头脑发晕，他心跳骤急揪住萧峰的衣襟，想从那浓烈狂野的亲吻中，获得一点空气……

那是一种仿佛就要被吞噬的感觉，让人恐惧更让人迷恋……

萧峰的手一只划过他背部坚韧完美的弧线，渐渐下移，一只揽在他的腰际……

他动一分，那手就收紧一分，直至两人贴合的肌肤再无空隙……

除了紧密贴合的身躯，二人的发丝亦在颈边纠结缠绕……

“誉儿……无论什么事都不许你再擅作主张……你可答应？？”　萧峰俯在明誉的颈窝喘息几下，呢喃道。

“大哥……”明誉知道自己数次试图离开，尤其是这一次从崖边跳下那样置之死地般决绝的做为已经把萧峰的耐性逼到了极限，他才会不顾一切的抛弃这边的肉身追随而来。自己任性的所为差点把两个人都害了……

“誉儿答应你，不会再任性妄为了。”明誉直视着萧峰，看着他在风中飞舞的黑色长发，抱紧他瘦长刚健的身躯，抚过他柔韧的窄腰，双手勾勒出那凌厉的脸庞线条……

萧峰像要将他整个印刻在脑海中一样注视着他：“你可不要忘了今日答应萧峰的话……”

萧峰缓缓将他压到山石上，伸手褪去他身上的华丽服侍（灵鹫宫诸女在两人为群豪疗伤的期间为两人赶制了十分合体新衣），将灼热的唇烙上他不自觉后仰的颈项，从喉间到胸膛，那麦色的紧致肌肤上留下一连串嫣红……

在抓到了临界那点时，猛然挺身冲入——

明誉低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流泻而出，漂亮的眉峰禁不住痛苦的蹙起，呼吸变得短暂而急促，连吐出的气息都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欢愉一波波地涌来，狠狠地猛烈进攻着身体最深处的要害……

明誉睫毛微颤，星眸半合，琥珀般的双瞳染上了一层迷离波光……

萧峰不顾一切地用力拥住他的背脊，手指陷入他的发中，发丝绕指缠绕，希望就此将他镶入自己的身体，融入自己的骨血……

萧峰箍住他的腰不住地向上撞击，几近蛮横放肆地需索着他的所有，深深浅浅地撞击律动，索求更深的结合……

***

明誉攀着萧峰的肩膀缓缓躺在地上，看怀中那疲惫不堪的人早已垂拢了睫毛昏昏欲睡，潮湿的乌发贴着他雕塑般健美的身躯，即使睡着了也散发出凛人的气息。明誉吻着他胸口上随着他的呼吸渐渐从急促到平缓的狼头刺青上滴下的汗珠……

“大哥，你很傻……”明誉将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他不敢想象如果萧峰穿越失败了会怎么样？？

这个世界也许依旧会继续下去，但是自己呢？？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为了追随自己而被李云霄的力量封冻……

明誉现在已经不再去想这个世界让他难以面对和释怀的事，譬如李云霄……

说不定段誉的痴情会让他改变，不说达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地步，但那个人身上纯净清明的力量也许会化解他的暴虐……

就像萧峰曾经说的，这也许就是他们的缘分……

说的自私点，只要李云霄不要找上门来打搅自己，自己就当他不存在……

***

虚竹和李云霄在悬崖边徘徊了一天一夜，却不见有什么异常。

“李施主，你说段公子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他回到来处后，还会回来么？？”虚竹对李云霄在此守候的执着颇为不解。

“他一定会回来！！”李云霄看着悬崖深处呢喃。

“你怎么这么肯定？？”虚竹惊讶的道。

“因为我需要他！！”李云霄微微抬起长长的睫毛。

“你需要他？？要他作甚？？”虚竹奇道。

“他是‘药’，我的‘心药’……”李云霄的声音竟然开始颤抖，动情之时被玄素心经反噬的痛苦又开始肆虐，他的呼吸凌乱而急促，浑身像是被千千万万的蚁虫噬咬……

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山石上……

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楚，让他本就白皙的脸色越发的惨白……

虚竹大吃一惊，没想到武功如此高强将鸠摩智都制得没有还手之力的男子会有这样的隐疾在身……

“李施主……”虚竹抢上一步扶住他，“快坐下！！小僧可以帮你么？？”

李云霄淡淡一笑，挥手道，“你练此神功时日尚短，不知其厉害。若是有心还俗，就不要再练下去，否则将来……”

“有心还俗？？”虚竹听到这里很是奇怪，“你为什么这样说？？”

“怎么你不知道自己练过玄素心经么？？”李云霄摇晃了一下稳住了身躯，喘息片刻接着道，“你见过我婆婆是不是？？”

虚竹犹豫了一阵，想起那个古怪的山谷中的事，和最后那个白衣女子说不准他将那些事说出去……

那个女子好像天仙一般美丽，但十分冷漠，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受……

“你是不会撒谎的人，虚竹师弟。你的眼睛在看我的时候似乎很是惊奇，我和什么人相似是不是？？”李云霄淡淡的道。

“小僧那时在棋会上见到施主，施主和无崖子老前辈的一副画里的人很是相似……”虚竹将那日的事说了个大概。

李云霄心里更加明白那时明誉为何会阻拦自己与苏星河对弈，他似乎知道那场对弈背后的隐秘，甚至，他是故意让虚竹得到无崖子的功力和逍遥派的掌门之位……

见李云霄沉默不语，虚竹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李云霄露出一个迷人的浅笑道：“虚竹师弟，那你后来可曾见到画中人？？”

“这个……”虚竹想起那女子冰一样的眼神着着实实的打了个寒战，出家人不打诳语，可是别人不准他泄露的事又如何能说？

“不要害怕，你是我逍遥派的掌门。你问我的话，我不能不回答，但是我问的话你不必作答。现在就当是我自言自语，你也可以不听……”接着李云霄将数十年前逍遥派因为情感纷争酿成巨变进而分裂的事说了，又说自己的婆婆乃是逍遥派最小的师妹，那时眼见门户相争，愤而出走，花了数年心血终于创出“玄素心经”这门奇功。这门奇功威力极强，甚至可以驻颜让人永葆青春。因此虚竹明白那个女子为何看上去也就双十年华，而李云霄却叫她婆婆。从年份上算起来，那女子少说也有六十了……

尽管玄素心经神妙无比但却有着不能触碰的禁忌————————那就是“感情”！！一旦对人动情，轻则心脉受损，重则吐血身亡……

“云霄八岁开始习练此神功，至今已经二十五年。也是报应，云霄偏偏遇上了誉儿……那时他被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所伤，生命垂危。在给他疗伤的过程中，云霄情不自禁……”李云霄将那时的事去掉了一些叙述出来，虚竹听得甚是唏嘘慨叹。

“阿弥陀佛，那你现在……”虚竹不禁很是关切。

“倘若那时他能狠下心杀了云霄，那便万事皆休，云霄也不会如这般生不如死……”李云霄叹息道，“可是他偏偏不让云霄解脱……”

“阿弥陀佛，明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他可知你为了他受尽苦楚？？”虚竹心里竟然有些心疼这个痴情男子。

“……”李云霄摇头，“他眼里只有萧峰，恨我如仇，连多看一眼都不愿……”

“阿弥陀佛……”虚竹看他神态萧索的看着悬崖，高挑得显得有些瘦削的身躯仿佛被风一吹就会随着飘然而下般，心里更是隐隐作痛……

李云霄立在悬崖边，宽大的黑色披风随风飞扬，他美的让人难以逼视的脸上有着无尽的寂寞，黑色长发扬起遮住了他比那悬崖更加幽深的双眼……

他要等他回来……

自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拥抱他，要么————杀了他……






（五十八）

虚竹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心想：“既然明公子都已经回去了，无论他是人还是神李施主在这里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他抬眼见到李云霄眸子中专注而清冷的光辉，不知道是不是该劝说他放弃……

就在此时忽听天际一声悠长的鸟啼，李云霄眼中更是发出异样的光华，向着天空看去……

虚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他此时的功力已经非比寻常，目力所及处只见在茫茫的天边有一个很小的白点在迅速的靠近……

片刻之后，只见李云霄举起了左臂，一只浑身雪白的鸟儿从空中落下，立在了李云霄的手臂上。虚竹看得明白，那是一只白枭，它的腿上还系着一个精致的小小圆筒，当是李云霄的传信使者。

李云霄抚摸了一下白枭，将它腿上的信件取下，展开阅读后他出尘绝世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种惊艳的神情……

“李施主，出了什么事？？”虚竹问道。

“掌门师弟，你不必如此称呼云霄。”李云霄抬眼看着他笑道，“云霄接到消息，几日前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与姑苏慕容一起攻上缥缈峰想要夺取生死符的解药……”

“哎呀，小僧都忘了此事！！”虚竹惊呼一声，那日背负童姥逃走后，童姥为了逼他练习逍遥派的武功也曾经在他身上种下过生死符，但很快又交给他化解之法，嘱咐他日后定要好好惩处那些竟敢犯上作乱的奴才。其后童姥与李秋水一同死去，自己也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少林，浑然将此事忘到了脑后。此时听得李云霄提起方才记起，急道：“这该如何是好？？”

“师弟不必着急，此事已经了解了！”李云霄浅笑，将群豪在缥缈峰胡作非为但已被制止并且经高人相助已经除去了生死符的事说了，最后道，“他们现在应该不敢再乱来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虚竹喜道，“不知是何方高人化解了此事？？”

“你自己看吧！！”李云霄说着将字条递给了虚竹，虚竹一看之下又是惊异又是疑惑……

“这是何物？？”虚竹看着手中那薄如蝉翼的丝娟上绘着一条赤红色没有脚的龙，这是佛经上说的“龙”和一般人心目中的不太一样。李云霄笑道：“你曾经是佛门弟子，你不知道此是何物？？”

“阿弥陀佛，施主的意思是神龙显灵么？？”虚竹奇道。

“不错，正是神龙之力化解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众人身上的生死符。”李云霄点头道，“而那神龙之力，世间便只有一个人拥有————————明誉！！”

“什……么？？明…明公子……已经回来了？？”　虚竹结结巴巴话也说不清了。

“是！！”李云霄道，“这封信是婆婆亲笔，她老人家在场亲眼目睹……而且……”

李云霄没有说出下文————————萧峰也在那里！！！图上画着的是赤红的神龙缠绕在一根青竹棒上，萧峰曾是丐帮帮主打狗棒乃是他的标志。婆婆的图形画的很精细，那神龙栩栩如生，青竹棒油油绿绿煞是好看。龙头的方向表明了他们现在的去向——————东北方！！

李云霄思忖片刻已明其理，他们与中原豪杰结怨甚深当然不会回去，西夏是自己和慕容复的地方对他们也不适合，辽国虽然是萧峰故国且萧峰又立了大功救下过耶律洪基，但是功高盖主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只有东北部的女真人部落是他们落脚的首选……

李云霄想起明誉留在女真人部落后来被自己盗走的机械设计图，他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而那些对女真人来说却是无用的。只有自己才有这个能力将明誉那些威力巨大的设想化作实物……

李云霄知道婆婆此次亲自出山甚为不易，看来婆婆对明誉的来历也很在意……

童姥死后，她的一干属下本来应该由李云霄收归管辖，但其时他身在中原，婆婆本是从不干涉武林中事的。但那日眼见天呈异象，就在天山缥缈峰方向红芒乍现，便前往一探究竟。她的武功之高已是无人能及，轻飘飘如幻影般追随那异常气息进入灵鹫宫大厅后，赫然发现那白衣少年确如李云霄所言非比寻常，再加上他身旁的萧峰身上竟然也有着异界的气息。婆婆虽然没有直接出面干预他们平息此次叛乱，但到了后来还是传音提示明誉以神龙之力将生死符化去……

一来她要看看明誉的实力到底强到什么地步，二来想知道让李云霄如此不惜一切究竟是何等样人……

李云霄知道婆婆一向不管武林中事，这次纯粹因为在意那神异的力量才出马，他心里亦是喜忧各半……

“李施主……李施主？？”虚竹见他半响沉默不语，叫了几声。

“何事？？”李云霄抬头看着虚竹。

“小僧，这个……有话不知道应不应当说……”虚竹见他脸上神色怪异，似乎很是欢喜又很是忧愁，而且隐隐约约有一种凛人的气息，心中甚是担忧。

“请讲！”李云霄淡淡的道。

“我佛说人生在世，难免痴嗔贪三毒。就连无崖子前辈、童姥、李秋水前辈这等大大了不起的人物都纠缠其中不得解脱……师兄你又何必如此执着……”虚竹犹豫一阵终于还是说出劝解他放弃明誉的话。

“……”李云霄看着虚竹一怔，接着哈哈大笑，修长矫健的身影长身一纵，就此远去……

空中远远传来他清朗魅惑的声音：“掌门师弟，你想要点化云霄么？……可你自己又当如何？去得掉这‘痴嗔贪’三毒么？？”

虚竹看着他远去，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愣，心里竟是一阵震颤，一片茫然……

自己跟李云霄来此地原是要证实明誉和萧峰的生死下落，以便减轻方丈大师的罪恶心理，劝他不要卸任的。即使不是为了方丈，当自己听到明誉未死之时的那种喜悦心情，难道是出家人该有的？？自己不是也陷入了这“痴嗔贪”三毒中了么？？

在心里这么一动之时，顿时觉得心头有种酸楚难言的感受……

他不知那时童姥最后教授的可以凝神静气的心法其时就是她不准自己偷看的石壁上的“玄素心经”心法。好在他练习没有多久这反噬之力便不如李云霄的反应那般强烈，但总之是非常不舒服……

虚竹此时明白其实自己也是一个凡人，这世间的种种纠缠自己根本就没有涉及又何来看破之说？？

猛然间明白所谓的修行不是简简单单在青灯古佛前念念经就行的……

“师兄！！师兄！！等等我————”虚竹一边喊叫，一边向着李云霄远去的方向追去……

***

西域某边境小镇，段誉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行走。与中原和大理迥异的异域风情似乎都没能将他的伤感抹去……

走到一个酒楼，进去坐下，要来了美酒佳肴，边喝边呢喃：“问世间，情为何物？？问世间，情为何物？？段誉啊段誉，你一生该当如何继续下去？？”

忽听一个声音粗声道：“小二，给我上些好酒好菜！！”

段誉只觉那声音很是耳熟，加之鼻孔中悠悠的钻入一阵幽香，抬起醉眼一看，只见一个年轻俊秀的少年公子正在自己邻座。那少年一身黑衣，面貌十分秀气竟是木婉清。

木婉清募然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段誉也是一愣，眼见他一副酒落愁肠的清瘦样子，心底更是一痛。虽然明知他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但多日来对他的思念非但没有半分减少反而情丝缠绕陷得更深了……

原来木婉清和母亲秦红棉一起遇到了段正淳等人，其时众人请了苏星河帮阿朱换了眼睛。阿朱得以复明正在疗养。段正淳见到秦红棉母女自是好一番温柔，两女见他意诚，便也留了下来陪在他们身边。

阿朱与木婉清均是为情所伤，又是同胞姐妹，很快便相熟相知成了好姐妹。两人虽然个性相左但都是纯情美少女，深的段正淳怜爱和大理诸人的喜爱。在众人的爱心包围下，两人心头的痛似乎渐渐平复……

两人后来将各自遭遇说了给对方知晓，同病相怜又是一番感叹和唏嘘……

木婉清得之段誉（明誉）竟然和阿朱的心上人萧峰纠缠不清，本来因他是自己哥哥不能应验娶自己的誓言也是无法可想，但听到他竟然和一男子关系暧昧，那内心深处的伤痕又再度裂开……

后来段正淳几经打听，终于得知段誉那日离去后到了西域，便想赶来将他带回。他不想触及女儿伤心之事，因此秘密命令四大护卫谨慎从事。谁料木婉清躲在门外得知了讯息，竟是先四大护卫一步赶到了西域……

木婉清看到段誉一副心碎的样子，心里又是痛又是恨，直愣愣的盯着他……

“婉妹？？！！是你么，婉妹？？”段誉见了她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赶了很久的路。心里也是一动，急忙赶过来握住她的手，“这些日子，你可好么？？怎地清瘦了？？”

木婉清本是脾气极其暴躁之人，但听到他这几句话的关怀确实出自至诚，心里一酸，眼泪也流了下来……

“哥哥……”木婉清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





（五十九）

明誉和萧峰长途跋涉回到女真部落时已是春暖花开之时了。长白山上冰雪消融，生机勃勃……

阿骨打自两人走后好生惦念，此时见两人安然归来，萧峰的灰白发丝也已完全复原，精神矍铄，风彩只有更甚往昔。更是大喜。明誉比之去年又更加高贵耀眼，心中更是赞叹。

整个女真部落好像过节一样的欢迎他们回来。萧峰明誉自是感动，好好的和他们庆祝了一番，喝了三天三夜……

阿骨打问起两人别后之情，萧峰只说自己和中原群豪的恩怨以及父母之仇都已经了解，今后心中不再挂碍。阿骨打很高兴，热情的留他们常住。明誉和萧峰商议后答应了下来。此后明誉开办学堂，教女真人的孩子读书识字，萧峰则和阿骨打一起管理部落的事物。

明誉在另一个世界接触过东西方两种文化和两种截然不同的教育方式。他知道两种方式对孩子的影响。他教授孩子时采用的是西方开拓孩子思维的开放式教育法，但是也没有完全抛弃中国传统教育中对于孩子精神力的培养有用的部分。

好在女真族的孩子尚在懵懂初开的状态，没有被那些迂腐不堪的东西闭塞住思维和想象力，比起已经接受过传统教育的孩子更加容易接受明誉的方式。明誉甚至将自己在美国学到的关于数学、工程、天文等等知识也揉合在其中教给孩子们。

孩子们喜欢得不得了，长长围住明誉问东问西，还要他讲故事教他们做游戏……

明誉便将自己喜欢的故事改编后讲给孩子们听，也常常和他们一起踢球做游戏……

孩子们学到东西后，回家不免在家长面前述说一番。阿骨打的几个孩子亦是如此。阿骨打本就是一个拥有非凡见识和才能的人，听得孩子们说起明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