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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戏+番外4则 by龙井行 (古穿今 迷你小戏子反穿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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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加揉揉额头坐起,去厕所冲了把脸。
助理小周坐在办公桌上和几个小女孩聊天,拿着一袋薯片吃,看见唐加走过来冲他扬扬,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叫盒饭。
“我车上还有两箱饼干,你一会搬一箱上来。”唐加摇摇头,从兜里摸了钥匙扔给他。
策划组的小姑娘说:“唐哥,是上次拍广告的那个饼干吗?我前几天才看过样片,有好些没选中的,你要不要。”
唐加点点头,“发我邮箱里吧,谢了。”
找了台电脑上网,看了看自己的粉丝论坛,上面吵吵嚷嚷着唐加王小天和表弟的关系,有人还编了些小故事,唐加一个个翻过去,笑了笑。
耳机里传来小小的歌声,很早前的一曲老男人的歌。
路过会议室,看见段林正在里面和郑拓讲着什么,多半是有关郑拓公司投资拍的那部电影。段林看过剧本,说里面有个歌手的角色简直是为唐加量身打造的,他正在争取想让唐加去演。但郑拓原本的意思是让公司里另一个更出名的人来演,他只答应让唐加唱主题曲。
回到录音室,制作人正冲着乐队发脾气,唐加转身就去了小休息间。过了几分钟,段林也怒气冲冲的走进来,骂骂咧咧的说郑拓的事。
唐加说算了,我也不是演电影的料。
段林噌的就火了,“我说你能演你就能演。”劈头盖脸把唐加骂一顿。
“有你这么凶的经纪人么!” 唐加举双手投降。
段林又开始骂郑拓,从他三岁骂到他三十岁,连他6岁还尿床的事都抖搂出来。
唐加笑:“你这算不算攀关系啊,美男计都使出来了。”
段林冷笑,看他一眼说,“有关系不用那是傻子。”
他丢下一句你成熟点吧,扭头走了,临走前拿没收了唐加放在桌上的一包烟。
成熟……吗?
…… ……
春节假期刚过,路上还洋溢着新年的气氛,红灯笼上写着欢度春节。
停好车,唐加抱着那箱饼干上楼,想起参加比赛的时候,小粉每天呆在小房子里,等着他溜出训练基地带食物吃。每次看他回去,都高采烈的说话。忽然想问问小粉,每天被关在小房子里,只和一只小仓鼠说话寂寞不寂寞,是真的开心,还是装的开心。
家门口放了一箱薯片,包装袋封面上印着王小天的照片,唐加也装了小半箱饼干丢在王小天家门口。
给小粉拨电话,等了好几声才接,他说要去敞平办公室,可能还要过半小时回来。
唐加在屋里转了两圈,决定做顿饭。
他拉开冰箱拿了豆角、肉和大白菜。他见过小粉摘豆角,便也学着摘起来,可他不得要领,总是不能把豆角侧面那根线完成的撕下来。
小粉进门,听见唐加在厨房里大叫了一声,跑进去发现他正在搓手背的油点子,赶紧接手让他去擦点绿药膏。
豆角被唐加炒的一半焦黑一半生脆,只能倒掉。
“出去啦,又不会做饭。”小粉赶他出去,拿了两个鸡蛋想炒,唐加看着他熟练的拌鸡蛋,忍不住搂着他亲了亲侧脸。
“还生我的气?”
小粉挣开他,把油倒进锅里,“没生气。”
吃饭的时候有些冷场,唐加说了些新专辑的事,小粉恩了几句。
唐加给他夹了块鸡蛋,“其实去上海也不错啊,气候比北京好。我今天上网看了看上海的房子,还挺贵的,不过可以先买个二手房。”
“你先把这个房子的贷款还了吧。”
唐加接着说,“二手房的贷款好像也不低,首付应该是够了的。”
“团里会分宿舍,我明天……去转户口,放到团里的集体户……”小粉忽然觉得眼睛湿了,低着头戳碗里的饭粒。
“什么?”唐加顿住了筷子。
小粉抬头笑了笑 ,比哭难看。“唐加,你好好唱,别老想这些有的没的。我也会努力的,你要是去了上海,给我打电话,我就出来陪你。等过几年,你站稳了……”
唐加猛的砸了碗,瓷碗在石面地板上摔的粉碎,弹起的小瓷片砸在皮肤上,生疼。
“你怕了!你是不是怕了?你不是做梦都想上台吗?北京的台子满足不了你,你就是心野了,小粉,你的心野了!!!你怕我们的事被抖搂出来影响你的前程了,别说是为了我,我担不起!我担不起这么大的罪!!!!你要是走了,别指望我去找你!!”
小粉哆嗦着拿不住筷子,低着头咬牙,使劲吸气说不出话来,憋着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怕一喘气,眼泪就得掉下来。
唐加不停的问你是不是怕了。
真的是怕了。
小粉微微的点了下头。
怕一不留神,两个人就一起粉身碎骨。
那些经历过的事,看见唐加被公司雪藏的时的无力感。
他那种颓废的样子,看一次就够了。
在街上听见别人的议论,看起来很单纯的女孩子用鄙夷的口气和同伴说,我听说唐加是同性恋,很恶心的,这种人的歌有什么好听的。
气的全身发抖,却无法去辩驳。
唐加很棒,他只是缺少时间去证明。
小粉相信着,总有一天,唐加一定会让喜欢他的人因为他的歌而更喜欢他。那些带着偏见的,无法包容他们的人,也会喜欢上他的。
可现在的唐加,实在是太弱了,弱到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跌下来。
唐加夺门而出,小粉追在他后面拦了辆出租,路上和段林打了电话。
段林忙开着车追了过来,在北四环出口附近追上了小粉的出租车,看见他穿着件单衣哆哆嗦嗦的从车里跑过来,要了钱跑回去给了司机。
段林让他坐在后座,把自己的外套递给他穿着,又打大了空调,一加油门追上了唐加的车。
车停在路边,唐加正对着一片白桦林发呆。
段林连捏死他的心都有了,回头看了一眼,小粉正扒在窗户上,痴痴呆呆的看唐加。
顿时又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是可怜。
段林拍拍唐加说,我知道你心里都明白,你们俩都有要做的事,暂时分开是最好的做法,没必要这样彼此伤害,你只是恨透了现实,不要把火撒在爱你的人身上。折腾自己,也就是折腾关心你的人。
他指指车里说:“那边那个,被你折腾的够呛。”段林指指自己,“我也是。”
“你真跟着他去上海了,若混的好倒还好说,若混的不好,他心里压力会很大,为着他考虑,你也不该这样,吵吵闹闹的,跟小孩子一样。”
“对不起!”
“对不起不是说说就完了的,努力点啊,上紧了发条唱歌演戏拍广告,别老是想着爱情,你的世界里,他的世界里,都应该有点自己的生活,到时候两两成功再聚首。”段林越说越离谱,一打手指说:“多浪漫啊,多传奇啊!”
唐加刚酝酿的悲伤情怀被他一把打散,哭笑不得的说:“哪里那么容易啊,早晚也不会被大众接受。”
段林敲了他一记:“笨,挣了钱去多做点爱心活动,以德服人啊!”
唐加一愣,低着头开始想事,猛的又抬了头,远远的望着车里面的小粉。
两个人痴痴缠缠的看。
段林忽然打了个喷嚏,拍了把唐加说:“去把你的家长领着回去吧,大冷天的别冻坏了。”
小粉坐在车里面,看见唐加一步步的走过来,越来越近。
唐加站在车前拉开了门。
把小粉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拉着他的手慢慢的走回自己的车子。
开车往家走。
一路上,小粉都在默默的流眼泪。
快进小区时,小粉慌慌张张的把外套上的帽子戴上了,小心的捂住脸低下头。
唐加死死的抓着方向盘,眼眶很热……
眼泪就顺着眼角滑了下去。
很无力。
进了地下车库,小粉小心翼翼的说:“那我……先上去了。”
唐加偏着头恩了一声,看着小粉快步走向电梯。
一切都很平静。
平静的收拾屋子洗碗,平静的放水洗澡,又平静的躺在一起。
爱到灵魂都在疼痛。
手续很快就办好了。
最后一天傍晚,黎非把小粉的行李搬上车子。小粉留在最后,和段林和唐加一起下了楼。
小粉看着唐加说别送了。
唐加点点头说,“我有机会去看你。”
小粉点了下头,扶了扶肩膀上瘪瘪的包,说“唐加,我走了!”
唐加点点头,忽然觉得有很多话还没有告诉他,刚抬起手,就看见他转过身,大步的走了。唐加的手空空的伸着,段林拍了拍他。
对头开的火车,晚上7点从北京出发,早上7点便到了上海。
小粉给唐加打了电话,报了平安后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认识了新的老师新的同事,工资涨了,外出演出还有钱分。团里给安排了宿舍,老旧的筒子楼,公用厕所和小厨房,但好在一人一间,屋里还有个小电视。
过了两个星期,小粉从练功室出来,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头看见推着大行李箱的汪哲,得意的笑着和他说:“又见面啦,搭档!”
小粉惊喜的笑了出来,打成一团。
渐渐的,和新朋友们熟悉了,笑容多了一些。
惊讶的和汪哲说原来你是上海人,汪哲一翻白眼戳他的头说:“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我叔叔就是唱昆曲的。”
汪哲恨恨的说你就从来没注意过我的事儿,他报叔叔的名字,如雷贯耳。原来汪哲身出名门,小粉的眼睛差点瞪出来。
小半年过去,和汪哲学了几句上海话,学会了说好灵的好灵的,学会讲阿拉上海银,学会了几道上海菜。
唐加有时候也会打电话过来,话题却越来越少,每次握着话筒,都觉得沉甸甸的。
挂上电话,就觉得心里疼的慌。
再练习就总是出错,被团里的老师骂。
秋日里的一天晚上,有汽车在窗外叫,小粉接到唐加的电话。
唐加说:“我在楼下。”
小粉一惊,伸了头往外面看,一辆白色的车子停在下面,玻璃窗里透出一张思念的脸,投了熟悉的笑容过来。
飞奔下楼,几步蹦下台阶。
一路跑到大门外面,弯下腰剧烈的喘气,那辆白色的车子停在马路对面,正抬步要跑,就被人猛的拉回去,面前驰过一辆车。
汪哲也急喘着气,拉着他的胳膊骂:“不要命啦,跑那么快干嘛?”
抬眼忽然看见站在马路对面的唐加。
汪哲冲过去朝着他猛踹一脚,“每次都是你,他接你的电话都躲起来哭你知不知道啊!踏踏实实的在北京呆着,好好唱你的歌,他对你死心塌地的很你担心什么啊!你过来干嘛啊!”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的。
汪哲力气很大,这一脚给的实在,唐加差点跪在地上,他曲着膝站起来,看见小粉把汪哲推开了。
汪哲生气的指着小粉说:“……没救了你。”
小粉上了汽车,唐加沉默了一会,将车开走到了一个老住宅区里,是朋友家的老房子。
深刻入骨的亲吻拥抱和□。
早上醒来,小粉已经走了,桌上留着小条,“早点回去吧!”
当天的报纸,这事就上了娱乐版头条,唐加现在很红,站在街边被人踹,事情还牵涉到他曾经的绯闻对象,还是很有看点的,唐加的性向,又一次被拿出来讨论。
这天在上海的专辑宣传记者会上,有人在采访时问他性向问题,唐加只是冷冷的问“你听过我几首歌?”
记者被问的顿住了,他报了个名字,是街上经常放的那首榜首歌。
唐加冷笑:“你只关心我的性向吗?”
段林出来打圆场,说这次发布会只谈新专辑发布的事。
晚上,唐加回到北京的小房子里,离公司很近的那套小房子。
他打开邮箱,收到小粉的邮件——不要过来找我了。
唐加猛踹了桌子,小小的折叠桌禁不住他的力量,轰然倒在地上。
笔记本滴一声,重启了。
他躺在床上,摸着床框上的雕花,喜鹊闹春图,两只精美的喜鹊站在枝头,喙对在一起,像在耳语。
摸到床缝里卡着的一个本子,唐加把那抽出来,上面是他熟悉的稚气笔迹。这是小粉识字时的练习本,他翻过去,看见边角写着唐加是只猪蠢猪笨猪讨厌的猪猪猪……
他抱着练习本笑了一晚上,心里平静了许多。
早上给小粉发了邮件——我会加油的。
过了几天收到回复——我也会的。





81:曲终(下)'VIP'

又一年,春天的花开了,弄堂里的猫咪总是彻夜的叫。
楼道里一阵脚步声,汪哲拎着一袋大樱桃冲进来,“好东西,刚从我叔叔那弄的,哈哈,你看你看,这有一斤多吧!”
小粉啊一声,剪刀一歪在手指上划了一道白痕,叹一声放下剪歪的杂志。上面有一期唐加的专访,放了一张他新拍的电影海报。
汪哲背过身在柜子上放下樱桃,回头笑的若无其事:“那电影马上就放映了,去看吗?都说他演的很好的。”
小粉在抽屉里翻了透明胶出来,顺口答道:“要4月6号才上映的。赶不上看了,下个月要去香港演出。”
汪哲心里很难受,从那次之后,唐加再也没来过,但他的每一件事,小訜都记得很清楚。汪哲走过去帮他按着杂志的一角,“香港不演吗?”
“比国内晚一个月演。”
过了两个月,从香港演出归来,小粉放下行李就出去了,等他回来时候,汪哲看着他拎着书店的半透明塑料袋,映出了唐加的电影碟。
汪哲一撇嘴,跑戏团边上的弄堂里买了张盗版,7块的不要,他专门要最便宜那种,还从5块钱杀价到4块钱。
偏偏不支持正版。
碟是枪版的,电影院里的盗录,效果真的只值4块钱,但……汪哲看完后,竟然惊讶的发现自己流泪了。
唐加是配角,片子演到一半就死了的那种。演了个北漂歌手,一路艰辛 ,与情人分手,最后算是死在了流言蜚语里。
他演的很好,也许不叫演,那些是他真实的样子。
直到晚上睡觉,脑海里还浮现着唐加抱着吉他坐在雪地里看着情人离开时的那种表情。
和那天一模一样,他站在马路对面,靠在白色的车前抽烟,用那种表情看着马路这边的小粉。
汪哲叹了一口气,忽然也就不那么讨厌他了。
日子过的真快,这一年冬天,唐加的第一个爱心计划启动了,他又去了一次当年去过的那个山区,让他压断了腿差点丧了命的地方,一直觉得得为那里的孩子做点什么。
小粉又是担心又是骄傲的过了一个多星期。
上海是很少下雪的,下雨多一点,这一天晚上云很厚,小粉伸出头收窗外的衣服,忽然看见了白色的车子。
玻璃窗里有一点点红色的火光,小粉忽然就蹲了下来,呜呜的哭。
手机响,短信上说,“别哭,我马上就走了。”
小粉哆嗦着按了短信回去,“不许过来了,你很烦很烦啊。”
等手机再亮起来,就一个好字。
站直了身体看窗外,车子已经不在了,窗外的衣服也全湿了。
晚上打开电脑,看见唐加发来的邮件,里面有他和山区孩子的合影。
邮件内容很简单:多做善事,架桥铺路。 ^ ^
小粉没有回。
这么长时间,小粉真的一次都没有主动联系过,唐加有些失望,更加拼命的工作,后脑勺上竟然有了白头发,段林说是少年白。
哪里是少年白。
唐加不经意的转着笔,修改着歌词淡淡的开着玩笑说:“明明是相思成灰。”
段林一愣,拍拍他的肩走了。
唐加睡觉的时候,一个人躺在雕花大床上想到过去的事,心中暗暗的恨这个狠心的小东西。
打定主意若是他回来找自己了,一定要甩个冷脸给他看,让他也尝尝热脸贴在冷屁股上是什么感觉。
可是……这个破孩子,怎么就那么能忍呢!!
心里刺刺的疼。
自己三不知的给他发个短信,偷偷看一眼,可从来没有收到他的短信。
唐加越来越冷了,笑也越来越淡了。
工作上,却出色的一塌糊涂,每首歌都让人听着觉得苦,听到泪流满面。
冬天过去,是第三年的春天了,北京变了又变,小区左侧的破工厂被拆掉了,挖了个大坑,后年盖好,会变成高端公寓。
在音乐界,唐加也不算新人了,1月去外地参加某歌曲颁奖,先收了奖,然后作为嘉宾又开始给新人发奖。
在人群里看见了小粉,他和大李还有几个年青人坐在一起,他们的乐曲碟在业界获得了很好的评价,获了两项奖。
事后在庆祝酒宴上擦身而过,小粉竟然连头都没有偏,唐加的心更冷了。
小粉晚上回到酒店,刚打开房门就被人一把拥住,是熟悉的感觉。
他被唐加猛的推进房间里。
唐加按着他的手,用身体把他压在墙上亲吻。
渐渐就忘记了时间。
门外有人说话,小粉猛的睁开眼,挣着脱身,唐加死死的钳住他,贴着他耳朵问还要多久。
“你疯了,别人看见怎么办?”
“我不管了,我受不了,看见就看见了吧,我不管了,我都快疯了,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有人敲门,小粉一把捂住唐加的嘴贴着门问是谁。
外面的人问他去不去海边转转,小粉拒绝了。
唐加紧紧的拥着他,亲吻着他的侧耳,摸着他的身体,脱下了他的小礼服。在挣扎中,小粉的领结掉在地上,被他踩了过去。
小粉低喝着他放手,让他快点回去,唐加不管不顾,终是被小粉用膝盖猛的顶开了。
唐加颓废的倒在地上,肚子一抽一抽的痛。小粉吃了一惊,赶紧过去扶他,却被他挥开了。
唐加缓缓的站直了身子,“你踢我!”
小粉低下头说,“我不是故意的,你赶快回去吧!”
唐加的心都凉了,“总是说回去回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回我电话不回我邮件。回了北京也不来找我,你到底怎么想的。”他难过万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总是傻了吧唧的去偷看你,还不敢让你知道。”
小粉说你以后不要过来了。
唐加几乎赤红了眼,哑着声音质问,“你到底是怕影响我还是影响你,我现在越来越糊涂了。”
小粉答了他,“我也说不清,大概,都有的。我自己也是很害怕的,我不想因为这种原因……离开戏台,再等等吧……”
唐加如坠冰窖。
“都两年了,连偷偷摸摸的都不行,这样下去,我都觉得我们已经……好像已经分手了。”
小粉伸手拉了拉他的手指,“没有,我不和你分手。”
唐加心里一软,说:“你下个月去美国吗?我也去的,我们一起去迪斯尼好不好,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游乐园的吗?”
眼见着小粉的眼睛闪了闪,唐加反手握住他的手又问了一遍:“去玩一天,就一天,好不好?”
小粉摇了摇头。
唐加闭了下眼睛,再睁眼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走了。”
小粉按在门链子上,“我先出去看看吧!”
唐加说让开,小粉摇摇头,转身压在门上打开链子。
门被唐加猛力的拉开,他越过小粉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他站在门口看了小粉一眼,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话,“若是必须放弃一样,我和你的梦想,你选什么?”
这话说出口,让他觉得自己很卑微。
小粉没有动,没有挽留,也不做回答。只是说“唐加,再见!”
唐加失望透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凉了下来,抵着门的手臂抖了起来,“你让我觉得,我就是你梦想路上的绊脚石,非得把我藏起来。若是让我选,我一定会选你的。”
他又抱着希望说了一次,我走了。
小粉站的笔直,说再见!
唐加绝望了,憋着一口气一字字的吐出来,“我们分手吧,我累了,不想玩了。”他猛的转身奔跑起来,越来越快,消失在走廊里。
唐加回到自己的酒店,被段林在大厅里截住,拉他去KTV唱歌庆祝,说有人请客。冤大头是李建军,老孙李思陈唯也都在里面,桌上放了很多酒,唐加来着不拒,敬酒就喝。
夜半终于醉倒,段林和李思把他搀上楼,扔在了床上。
小粉给段林打了电话,问他怎么了。
“没事,喝醉了睡一觉,明个一早就什么都好了,说胡话呢!”段林把电话架在耳朵边,搁小包包里翻醒酒药。
小粉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唐加的声音,他唱着大刀刀刀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又问为什么,又喊我恨你,腻了我玩腻了。
李思在骂他,让他老实点。
段林说,“你要是想他就过来吧。”
小粉那头默了两秒,又笑着说:“算啦,满地都是记者。再说了,他都要大刀砍我了。”
段林叹口气说:“唐加摊着你算是福气了,你比他理智的多。”
正说着,就听那边哇一下,唐加吐了。李思大骂一声,他被唐加吐了一身。
小粉心里一紧,段林安慰着说:“没事,李思把他扔浴缸里了,我那带着解酒药呢!他喝多了也不太闹的,最好对付了。那个……你怎么样,心里难受别憋着,别和唐加这没心少肝的生气,去和朋友吃点宵夜转转去,这的海很漂亮。”
“我也好对付,一会多吃一些就什么都好了。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他问我是不是选他……我选不出来……他跟我说分手,我竟然没有去追他,我当时怕人看见,就没有去追他……我、我们分手了……”小粉捂住了眼睛,再也说不下去。
段林叹口气,两人挂了电话。
小粉把屋子收拾了,5星酒店,配的有小盒子的针线。他坐在床边补小礼服,眼泪就扑扑的掉下来,一边哭一边安安静静的把衣服补好了。他就这一身像样的礼服,明天还有个活动得接着穿,衬衫算是废掉了,补也补不好,得重新买。
心里难受的不行,堵的一口气憋在胸口里,不知道该怎么去呼吸了。
满腔有怨有恨,更多的还是爱和思念。
为什么会那么想呢?
为什么要那么说呢?
为什么会那么选呢?
选了我,然后呢?
每日里浑浑噩噩的过,慢慢的把爱变成怨恨。
没有未来,哪里还会有爱情。
小粉抱着头使劲的骂,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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