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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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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半个学生。”

    崔有节没有辨,他不知道郑朗对两个小家伙的忌惮,而是认为他忌惮别人说闲话,毕竟朝廷是不鼓励官员公开收学生的,并且郑朗又小。不揭破,又说:“你自己学业要紧,又要为太后作画,又要分心,终是不大好。”

    “偶尔与他们交流一下,太后的画我画好了,背景让范翁在画,以后安心学业。”

    “那就好,某听说那两个小子很聪明?”

    “嗯,”郑朗想苦笑,若这两小子不聪明,全大宋也找不出几个聪明人来了。要么再往后,四川的另一个孩子。

    “司马家的小子,某也听说过,自幼聪颖过人,没有想到司马府尹居然舍得将这小子交给你。这也是你现在薄有名声,若是以前会不会?这才是人情世故……夫子曰,唯小人与妇人难养也,妇人之见,别记在心中。”

    郑朗看了看还在一脸茫然的丈母娘,又看了看意味深长的老丈人,乐了起来,拱手道:“泰山之言极是。”

    崔有节又道:“今年你大哥与三哥也要去京城。”

    这里很有意味的,不是讲我家大子与三子,改成了大哥与三哥。但省试还能难倒这个小女婿么?那也对不起他的名声了,只要中了省试,两家的约定也就实现。

    所以称呼改了过来。

    其实背后还发生了许多故事,但崔有节被自己几个孩子瞒住,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三个儿子见了京城,见到了郑朗,女儿害羞,没有见到。其他的,要么知道女儿送了一些小礼物到了郑家庄,至于郑朗带的话,环儿只告诉了崔娴,几个哥哥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崔有节了。

    郑朗也不说,真不行,以后慢慢调教,总比调教两个学生,要相对容易。就当自己是这个苦命。不过想到了大舅哥,心中好笑,这考了几次啦,从十几岁就考,考到今天,快考成了科考场上一根黑乎乎的老油条。

    崔有节脸上表情忽然迟疑起来,郑朗说道:“泰山,有何话,请说。”

    “他们愚笨,我想让他们与你住在一个客栈里,顺便指教一下……但你看,以你学业为主,若是觉得耽搁你的时间,就不用麻烦。”

    老丈人,你都开了口,让我怎么回拒,说道:“好,让我试一试。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省试不仅需要才学,也要一定运气,我也不敢担保。”

    “是,你让老夫更欣慰啊,胜不骄,败不妥,才是好性格。今天你无论如何,要留下多住几天。”上次这小子似乎用心不诡,就怕这次他来一个大三元的什么,再加上他的名气,估计就有了这门婚约,京城里也会有更多的权贵,对他动心思,还是让他与自己小女儿见上一面为妙。

    这时候崔有节想抽自己嘴巴,干嘛来一个婚约,不然现在两小皆十六岁,成一个亲,不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吗?

    “留几天不大可能,两位太后要下葬永定陵,之前必须将画稿交上去,虽背景让范翁在画,我也要时不时过去看一看,不能出差错。今天晚上我就留在贵府吧。”

    真的时间很紧。

    其实郑朗也不解了,我好象不喜欢多事,可为什么这么多事找着我。

    是不多事,只不过看小皇帝人不错,偶尔好心的替他分去一些烦恼。

    这是……不多事……

    崔夫人有的听明白,有的没有听明白,但有一条是听出来了,这个小女婿答应了进京省试,与自己大儿子三儿子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就能帮助你儿子考中省试?

    崔夫人哪里知道?只听到外面许多的传闻,认为会起很大的作用,于是命令家中的仆人杀鸡宰鹅,忙得不亦乐乎。让崔有节无语,越是这样前倨后恭,在这个聪明过人的小女婿眼中,你的地位越低。随她了,说道:“某带你到后面书房。”

    没敢再考郑朗的学问,上一次前来,与自己针锋相对,没将他难住。这一晃又是几年过去,外面传得邪乎。怕自己没有考成,反而被这个女婿考住,那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喏。”

    在郑家庄,郑朗性子坦,仅是用功,平时很用功的,这时候也没有更努力,临时抱佛脚,不屑为之。但进了崔家的书房,才感到科考到来前的压力。书房里堆放着许多书籍,两张书桌上面,堆放着许多字稿。边上还有两个烛台,上面插着两根烧了一半粗大的蜡烛,墙壁上薰上了一层烟油,显然是这段时间在加班加点,连夜苦读留下的痕迹。

    还没有进门,就传出两个大舅哥的朗朗读书声。

    看到郑朗到来,两位舅哥很惊喜,崔有节离开,让他们几小说话去。

    一会儿崔娴带着环儿走了进来,冲郑朗施了一礼,清脆的说道:“见过郑郎。”

    “见过崔小娘子。”

    看了看,又长大一岁,长得更加秀丽,不知道传言中的四大美人是什么样子,但老太太年青时相貌郑朗可是还原出来的,以她的相貌也不过如此吧。每一次看到她,不得不承认,此女虽有时候耍一些小性子,确也有耍小性子的本钱。

    然后郑朗感到不大对劲,想了想,立即想出来,是她的眼神很平静。这一点很不对,什么表情都能出现,就不应当出现平静的眼神。倒是她身后的小丫环环儿,侷促不安,紧张的捏着衣角。

    “以前种种,恕罪则个。”

    “不敢。”还能说什么,什么朝闻道,夕可死?岂不是废话吗?

    然而接下来,更让他莫明其妙,崔娴一共说了十二个字,然后再施一礼,说道:“妾身告退。”

    就飘然离开了,或如他所写的奏折,人已不在,唯有清空里留下了一缕香风。

    *J

第一百七十八章 盖棺

    郑朗很不解,难道四儿来了一个三变小妻子,于是小妻子索性对自己来一个小小的三变脸,不然三次见面,怎么展现出三次不同的性格?

    没有问大舅哥,问也没有用,看他们宝贝的样子,不用说,俺小妹最好啦。

    也没有多想,想了解一个人是多难?有的夫妻共同生活了几十年,都不能了解对方,况且仅短短的三次擦肩而过。就是岳父不顾规矩,让自己与小妻子谈上三天三夜,自己就能了解她吗?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环儿同样不解,问:“小娘子,这样放过了她?”

    在郑家环儿可不敢说的,害怕。

    但感到郑朗冤枉了自家小娘子,崔娴听到后当然也不乐意,我说了什么,只不过让你少留连烟花之地,减少祸事发生,或者问了你几句,可你那叫什么,来了蔡州,不上门拜访,就是对啦?

    至于自己的小性子,选择性的遗忘。

    然后又说了什么,三思而后行,看看,去了京城后,又进了开封府的大牢,让人担不担心?

    但心中隐隐的感到自己小丈夫那次所作所为,不是象人们传言的那样,是温润有加,实际使了一些小手段的。这样一想,忽然啼笑皆非。这种心态下,让她能说什么呢?

    对环儿说道:“非也,科考将要到来,不要分了他的心。”

    “原来如此,小娘子才是明晓事理。”

    也是胡说八道,这样莫明其妙而来,莫明其妙而去。郑朗若不是性格坦然,心中岂不留下一头雾水?心思照样分去。但郑朗一番话也不是没有作用,崔娴回想了一下,也觉得自己做得事,做得没头没尾,略略过了些,因此,心中有些心虚。这种情况下。让她见到郑朗,能说什么?

    崔有节不知道内幕,只知道女儿与郑家子见过面,将大儿子喊来,问:“郑家小郎看到你小妹后。有什么反应?”

    “很……惊喜。”大舅哥还能说什么?似乎第一次见面,让小妹夫很惊喜吧,都当街拦车子了。崔有节松了一口气,当初这门亲事带给了他很大的压力,省怕害了女儿。如今女婿很优秀,甚至自己能不能进京担任京官,与这个女婿息息相关,又带给了他新的压力。

    “好在陛下即政。又是几年没有省试,明年一年举行,时间不用等多长。”

    “爹爹,万一……这也有运气的,万一……”

    “万一什么,他是你啊!”崔有节一声暴喝,大舅哥吓得不敢作声了。第二天郑朗说走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回去后,继续闭门苦读。要么与范宽商讨长轴,进行加工润色。这个时间也不长,终于将画画完成,范宽带着画回京了。小皇帝看了两幅长轴,悲喜交加,大哭了一场。但随后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生母年青时长相远不及养母,有些不大相信,问宫中的太监,有的说如此。有的说郑家子夸张了。

    想了想,将李迪喊来,问道:“李卿,这是郑解元画的画。”

    李迪将两幅长轴打开,看后道:“郑家小子有心了。”

    刘太后六幅画,很经典的展现了她的一生。李太后的画,同样画出李太后的一生以及心理动态,特别是四五六三幅小图,其实是在替李太后一生盖棺而定。

    赵祯没有听出来,他还以为有心是指郑朗用了功夫,居然画了这么长的两幅卷轴,又问:“当年你也见过庄献太后,可是如此明艳动人?”

    小皇帝脑海里的印象多是老太太年老色衰时的画面,因此对长轴上老太太的相貌有些质疑。

    李迪回想了一下,年青时的刘娥他没有见到的,但三十几岁的刘娥,李迪却是看到过的。三十几岁的妇人,正是最成熟,最明艳的时候,答道:“不过。”

    转念间明白小皇帝的用意,说:“陛下,庄献太后一生有功有过,郑解元虽因为年龄小,受过太后恩惠,对其忠心耿耿,于是持了褒奖态度,但陛下,庄献太后对国家的承下启下,对陛下的哺养之恩,不能抹杀。”

    十几年前,自己也与寇准一个心思,不顾小皇帝只有几岁,也想将小皇帝扶上帝位,不让后宫专权。当时没有想到,这大半年来,才能清楚的看到。不能说小皇帝不好,外面有灾,于是在皇宫苛刻自己,居然让他真省出一百万缗钱,用它来救灾。

    实际对宋代来说,一百万缗钱能做什么?

    手稍微大一点,就不知塞到哪儿去。但落实到皇宫一处,少了一百万缗钱,皇宫用度会有多紧张?

    然后带头吃蝗虫,这一吃,许多州县百姓勇跃杀蝗,真正有多少灾民吃了蝗虫很可疑,可确确实实有许多灾民在杀蝗虫,用它来换朝廷的粮食。有的州县百姓骠悍的,到处捉蝗虫,居然将蝗灾影响降到最小,甚至还从蝗虫嘴里抢下了最后一点秋粮。

    因此,也不能说陛下没有作为。

    然而就是不对劲,想了大半天,才感到原因所在,皇帝年青了,掌控能力差,所以老太太执政时,朝堂上很和平,但到了小皇帝执政时,大臣们一个个翻了天,反而影响了政策的执行能力。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钱惟演,发落到洛阳。然而范讽上书,继续弹劾钱惟演檀议宗庙,又举媚行,与后族联姻,请再降黜。皇帝说:“先后未安葬,朕不忍夺惟演太甚。”

    范讽又胡说八道了:“臣今奉合山陵使,而钱惟演守河南,臣朝暮忧惧刺客,只要陛下纳此,那怕不让臣做御史中丞,臣也愿意。”

    直接火拼。

    当真有如此严重吗?

    休说钱惟演不敢动范讽,就是赵元俨,让他派一个刺客杀一杀郑朗试一试看?

    这是宋代。非是在唐代。

    可他为了火拼钱惟演,居然不做御史中丞了,逼得小皇帝无奈,只好将钱惟演以平章事的身份出到陈州。连同郭皇后的妹夫钱暧同样出之,与钱惟演同行。

    范讽如愿得逞。他与李迪关系很好,可此举就象他拼命打压郑朗一样,做得太过。从侧面来说,也说明了皇帝对群臣驾驭能力的不足。这是皇帝二十几岁。若是当时如自己与寇准心愿得逞,会成什么样子?并且那时候丁谓与曹利用等辈,还在朝堂上,如果让他们得逞了……李迪不由的冒出一身冷汗。

    不说不可能,自己手段软了些的。寇准纯是兴趣之人,想到哪里做到哪里,根本不顾后果。一旦得逞,丁谓来一个低姿态,再替寇准擦一下胡须,寇准准得留下丁谓做副手,那么什么事都能发生。

    叹息一声,说道:“这十二幅图足矣。陛下不仅见图思人,也要深思之。”

    “深思之?”

    “你来看庄献太后六幅图画,庄献太后前半生同样很凄苦,太后对陛下的哺养之恩与对国家的交接之恩,陛下更不可抹杀。庄懿太后前半生平淡,后半生也未必全部是凄苦,看到陛下成长起来,她何尝不感到欣慰。”

    小皇帝眼光落在最末一幅图上。再次悲喜交集。

    李迪有些担心,怕小皇帝睹物思人,又说道:“这两幅长轴宜供于奉慈庙。”

    画得太逼真,担心小皇帝放在身边,时常落泪,伤了身体,所以让这两幅长轴远离小皇帝。

    但最悲伤的时候来临。两个太后的灵柩不能久供,终于在九月末出葬,先发引刘太后的灵驾,过了这么久,小皇帝渐渐醒悟。不仅郑朗在劝,范仲淹还有他的老师李迪一席话,皆是替老太太盖棺而定的。

    这时候,小皇帝回想起养母万般好处,拉着棺材的绳子,一直拉到皇仪殿门口,仪官固请痛哭而止。还没有完呢,又来到洪福院,攀着梓棺痛哭一番。最苦的还不知道那一个母亲做对了,或者那一个母亲做错了。

    十月初,两个太后附葬于永定陵。

    ……

    郑朗又要准备出发,其实不用那么急,可必须先到礼部拿到报名表,不得不提前就要抵达京城。

    但此行与去年不同,去年担心的是京城,今年担心的是家里,将两个小家伙喊来,说道:“我要去京城省试。”

    “恭祝解元高中。”两个小三子同时眉飞色舞的说道。

    只要老师能高中,就能亲自教导他们,州学的那些个老师简单太逊。可还没有进郑家的门,小老师再三嘱咐过,尊师重道,所以这句话放在心中,又不敢说出来。

    “你们啊,不过你们不能再吵了,我仅去了蔡州几天时间,你们就吵将起来,让我如何安心去京城省试?”

    “要么解元将我们带着。”王安石跃跃欲试。

    “不可,解元要安心读书,不能为我们分心,”司马光说道。

    可是郑朗很心动,现在郑州的州学是一滩浅泽,确实容不下这两条小蛟龙。但京城水深,有许多有学问的儒生,若要安排好,对这两个小家伙倒是一次机会,道:“让我想一想。”

    “解元,你不用操神,我们会听话……啊呀,你干嘛掐我?”司马光愤怒的看着王安石。

    “你们这两个小东西,”郑朗无奈的摇头,又说道:“此事你们不用多想,我来考虑一下。”

    刚说完,六娘七娘跑到后面来,说道:“钦差来了。”

    “钦差?”郑朗很狐疑,现在又不作画,又来钦差做什么,不敢怠慢,来到前面,看到了阎文应,立即拱手道:“见过阎都知。”

    “见过郑解元,几月不见,你又长高啦。”

    “承蒙都知夸奖。”

    “先接旨吧。”

    “喏。”

    也没有其他的意思,灵驾到了永定陵下葬,御驾亲临,让他带两个学生参见一下。

    “非是学生。”

    “是不是学生不重要,陛下吩咐过了,让你带着那两个小郎,过去让他看一眼。”

    不但是小皇帝好奇,连许多大臣都在好奇。郑朗有些郁闷,敢情我们是嘛?三只大熊猫!

    也不要别人,此时阎文应已经好奇了,道:“郑解元,你那两个学生呢?”

    “非是学生……”

    “那么是后进吧。”

    “非是后进……”郑朗很无语,你们要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PS:这两章是一个过渡,承接上面悄悄埋下的一个坑,布一个新坑。不得不写,江南才是女主真正出现的时候。然而想到诸位对女主不同的态度,不知如何下笔,写得很辛苦……若不满意,请原谅哈,江南时女主还不满意,再请怦击。()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两小斗中丞·;四季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两小斗中丞?四季

    郑朗来到后面,将事情对两小说了一下,道:“你们自己看,认为可以见一见陛下,我不反对。心里有包袱,现在你们最好不要见,以免在你们心中产生阴影。我替你们回拒了圣旨。”

    万事开头难,现在看到了小皇帝害怕,对二人成长没有利,同时也给他人留下了一个不太好的印象。

    说完,看着他们。

    不要以为他们是未来最牛的大拿,现在还小,非是自己,从后世穿过来的,不一定不害怕。说得不算,得看他们的表情与反应,如果很激动,或者很兴奋,同样也不行,见到了小皇帝与诸臣,必然失态。自己纠正的仅是他们的偏激,其他的,郑朗还想让其正常发展下去。

    然而两小兴奋之情是有了,并没有太兴奋,王安石沉思了一会儿:“我们不会刻意邀见陛下,但陛下召见世面我们,为什么不去?”

    司马光则说道:“郑解元,不能将我们当作小孩子看。”

    郑朗一乐,道:“既然如此,我带你们一道过去,只要你们没有太多的包袱、负面心态,对你们将来成长也有莫大的帮助。”

    将他们带了出来,见到阎文应,两小很温和的施了一礼,阎文应看了看两小,又看了看郑朗,哭笑不得,果然是好学生……回去禀报了。、

    小皇帝正在行宫里,宋朝修建得不多,眼下无非就是东到应天府,西到洛阳府,有一些行宫,这是为了君臣偶到陪都才修建准备的。不过从开封到巩县最为密集,毕竟宋朝皇陵在此,御驾来得多。

    正在等阎文应的消息。

    看到阎文应,好奇地问:“那两个学生你可见到了?”

    “臣见到。”

    “如何?”

    不仅是他,连郭妹妹同样好奇的竖起耳朵。

    “陛下,很不错,他们见到臣,态度从容,几乎与郑解元一样的风范。”

    “哦,”小皇帝暂时忘记悲伤,兴奋的走了几步:“学问如何?”

    “臣要急于赶回,没有盘问,再说,陛下也知道,臣那有什么学问去盘问人家的学问。”

    “呵呵,你以后也要多读一些书,莫要让人家笑话。”

    “喏,臣都想读,可臣的笨脑袋……”阎文应作懊丧状,用手敲着自己的脑袋瓜子。

    “你辛苦了,下去早点休息去吧。”

    “喏。”

    不过这件事很快让随行的大臣得知。

    大多数人是好奇的,然而有少数人不是这样想。

    ……

    不会刻意为郑朗三人将御驾停下来,郑朗必须带着两小伏迎于道边,等候小皇帝与诸臣到来。

    一会儿远处烟尘扬起,先是禁兵到来,分开了道路,拱卫御驾的安全。但阎文应却在人群中找到了郑朗师徒劳三人,将他们带到大道中间。不久御驾到来。

    三人参见,小皇帝从玉辂里走出来,说道:“郑卿,免礼。还有你们两个小郎,也起来吧。”

    三人起来,郑朗平静的看着小皇帝,两小表情不同,司马光眼观口,口观心默立,王安石则是好奇的抬头看着小皇帝,以及诸位大臣。但有一点不同,没有一个人象普通人见到小皇帝那样,战战兢兢。

    阎文应感到古怪,诸位大臣看着三个少年平静的表情,同样也感到古怪。

    小皇帝一乐,但没有问二小,先与郑朗说话:“郑卿,朕感谢你的上书。”

    郑朗那一次上书,不会产生绝对性的作用,可对缓解蝗灾的压力,确实起着莫大的帮助,当然,主要功劳是小皇帝那一咬,这一口咬下去,那一个大臣敢怠慢。

    “为主君分担忧愁,是臣子的本份,陛下莫要夸奖。”一如既往,态度温和坦然,不燥不戒。

    时隔数月,小皇帝看到他温和的样子,感到很亲切。但因为礼仪的关系,现在郑朗的地位太低,若带到永定陵去,大臣又要罗嗦了。心中遗憾了一下,想到,再忍几个月吧。

    然而他也没有想到一个问题,万一郑朗落榜怎么办?

    就算殿试,他大开后门,可省试却是进行绝对严格的糊名誊卷制。不仅要才学,还要试卷对了口胃,答案对了考官的口胃,否则有李白的才华,也会乖乖的落榜。

    “你那两幅长轴,朕也很喜欢。”

    “那更是臣子的本职,陛下也莫要夸奖。”

    “你很……好,”没有敢多说,几个月磨下来,稍微好一些,自己随便说说,说得不恰当,四周还有许多大臣在旁听,马上头痛的进谏又来了。转过头,看着司马光与王安石,先是问司马光:“你就是司马府尹家的三郎君?”

    “启禀陛下,正是。”

    “九岁砸缸之举,就是你。”

    “情急之下想出的办法,但解元也多次戒告臣民,不可骄傲。诸葛恪少年时,即以诸葛恪得驴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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