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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上花轿嫁了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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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尾巴?子休眼中忽地闪过一丝莫名,却也耸耸肩,点头继续笑,“对!狐狸尾巴!”
“哼!”一声冷哼,星移的目光更加凶悍且咄咄逼人,却没有要再动手打人的意思。
故作神秘了好一会儿,子休才终于摇头“啧啧”了两声,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道:“怎么办?星移,娘娘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少啰嗦!当心我立刻取你的狗……”
“STOP!”大喊一声,子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打断星移的怒骂,正色道,“星移,这种话你以后可不要再说了!怎么说,我也是娘娘,而你……不过是个丫头!”
“你,你说什么!”一听这话,星移霎时气得脸色发青,拳头紧握。
“我有说错吗?”子休不为所动,反火上浇油,“虽然我现在只是替人顶包的假王妃,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哪天就做了正牌的哦!”
“哪天?”举起拳头,星移突然暴喝,“死贱人我现在就杀了你!”
“王爷他今天可是故意装醉亲我的!”抱头鼠窜间,子休喊出这句救命的话。
……
第三十五章
子休其实是在赌。#支持各种手机的TXT;UMD;CHM;JAR海量书库随你挑选;就在读吧文学网#
第一局应该算是险胜吧,只挨了星移一顿拳打脚踢,没被当场击毙……>_<真是没天理啦!这女人怎么这么厉害啊!害他居然连女人都打不过,传出去这颜面还往哪搁啊!丢脸!
如果子休意识到星移会武功,而且是能以一敌百的武林高手,或许就不会如此纠结郁闷了!
同样,星移也入了赌局。若不是柳子休说王爷是装醉,她真的会不顾主令,一拳要了柳子休的命。虽然或许她根本没有筹码,但她很想知道王爷内心的真实情感。所以,她手下留情,没有给柳子休造成明显的外伤。不过,脸上扇的那一巴掌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了,要她善心大发或者良心发现,给贱人敷药消肿,那是不可能的!
如此,到第二日清晨,子休的左脸已肿得像个发胀的馒头,足见星移那一掌的威力。
眼痛、耳鸣、头晕……最关键的,还是脸疼,跟火烧似的!子休疼得几乎一夜没睡,到现在连咀嚼都成问题,索性连早饭也不吃了,一个人躺在卧榻上喊疼。
于是,当大清早前来王妃寝宫视察的南宫度步入内室时,就看到“爱妃”顶着一双熊猫眼外加一个大馒头躺在卧榻上哼哼唧唧。
他吃了一惊,立刻上前,严加盘问:“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场赌局开始!
“王爷,臣妾没事,只是昨晚不小心撞到桌角而已……”子休故作楚楚可怜、柔弱无力状。不过,这绝对不是收买人心或者博取同情甚至于某丑陋女歪曲的勾引,而是以退为进!他相信南宫度不会看不出这“馒头”明显出自人之手。刚才他已经照镜子确认过,五个手指印仍清晰可见!
毫无悬念,南宫度心生疑惑,冷峻的目光转向旁边站着的丫头,问道:“星移,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王爷,是奴婢昨夜打的!”没有丝毫隐瞒,星移理直气壮地说出真相。阴冷的目光斜瞟至柳子休,意思是:贱人,咱们走着瞧!
接到丑陋女宣战的冷眼,子休毫无畏惧地瞪了回去,不能力敌,便当智取!他豁出去了!
两人激烈的“目光战”,全数纳入南宫度眼底。只须臾的思索,真相背后的事实,他已差不多心中有数,但仍继续问星移,道:“星移,你可知自己打的是谁?”
“奴婢打的是王妃娘娘!”吸取上次的教训,星移这次不再冲动鲁莽,回答得恭恭敬敬,王爷问什么,她答什么,绝不多言一句。
“既然知道是王妃,为何还要动手打人!”南宫度的语气一直平静得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这让子休摸不着底,但还是默默沉着气,以待时机。
不料,丑陋女竟会突然扭曲事实!
“娘娘昨夜举止疯癫,口出狂言,奴婢不得已而为之!”
“哦?”不待子休出言申辩,南宫度先夺走了发言权,“娘娘昨夜都做了什么?”
“娘娘昨夜突发癫狂,披头散发,大唱淫曲,奴婢好意阻止,娘娘不听,不但威胁要将奴婢赶出王府,甚至口出狂言辱骂王爷和太后,奴婢无计可施,迫不得已出手打醒娘娘。”
“原来如此!”南宫度假作了然地点头,心里其实很清楚星移一直记恨柳子休,她的话,不可全信。不过,他很好奇,柳子休的版本又是如何?大唱淫曲?这小子还会唱淫曲?
“爱妃,你可记得昨夜发生的事?”
第三十六章
“王爷,臣妾的脸好疼啊!能不能先给敷点药啊?”子休没有立刻申诉冤屈,而是将最有力的证据摆出来。~。DU8DU8。;很好记的哦!赶快注册会员;享受读书之旅吧!~如果真如星移所说,是不得已才扇他耳光,那就不会在事后不给他消肿止痛,导致他的脸肿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当然,他也确实疼得受不了,再不敷药恐怕真有晕厥的可能了!
南宫度大概明白了子休的意图,却也不责骂星移,只平静吩咐道:“星移,去拿药!”
“……是!”迟疑了片刻,星移还是顺从地退了出去。
“你倒挺会折腾啊!”星移刚走,南宫度就眯起他那双邪魅的桃花眼,勾起一贯戏谑的笑,“怎么,本王才一个晚上不来,你就寂寞难耐,还唱淫曲了?”
“谁唱淫曲了!是她血口喷人!”子休疼得龇牙咧齿,也顾不得自己的态度对大淫贼敬是不敬。
南宫度竟也不恼,继续笑道:“那本王是不是应该给星移一个惩戒呢?”
惩戒?闻言,子休心头一喜,差点拍手称快,却还是努力沉住了气,假装没有听见。大淫贼和丑陋女一丘之貉,岂会这么轻易就依他!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为好。
果然,下一句,南宫度就开始转折了。
“不过,昨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本王可不想冤枉好人!”
好人?那种恶劣歹毒卑鄙的女人也配叫好人!子休不禁在心里冷笑。
“爱妃真不想说点什么吗?莫非,你理亏……”
“谁理亏了!”南宫度刚换作怀疑的语气,子休就负气地打断他,“王爷不是说好不会为难臣妾的吗?现在居然连个丫头都敢打臣妾,这样的王妃还有什么好当的,王爷干脆调臣妾去守大门好了!”
“调你去守大门?”南宫度愣了好一会儿,最后“噗嗤”一声大笑起来,“爱妃真会开玩笑,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本王怎么舍得让你去守大门!”
“王爷就舍得臣妾被丫头欺负?”子休紧接上话,甚至有些咄咄逼人。正所谓:在其位谋其职。既然大淫贼说是“明媒正娶”,那他就得争取一下“明媒正娶”的权利!而且,“贱人”的骂名可不能白扛!
“看来本王不罚星移,爱妃是不会甘心了?”
“臣妾不是不甘心,只是提醒王爷遵守你我之间的交易承诺,王爷该不会忘记那份契约了吧!”子休故作神秘莫测,实际上他还是没想起那到底是什么交易!但见南宫度对他的态度比之前算是好了很多,也就当这契约有一定的约束力!这就是他参赌的筹码!
“爱妃这是在威胁本王?”南宫度微眯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幸好,子休脸疼得厉害,一直皱着眉托着腮,紧张的神色倒不易被识破。待他慢吞吞回一句“臣妾不敢”,两人便陷入微妙的对峙局面。
片刻后,星移回来了。
“王爷,娘娘,药来了!”
“给娘娘敷药!”南宫度的声音有点冷。
星移敏锐地听辨了出来,心下不由一沉,咬了咬下唇,答应一声,拿着药走到子休面前。知道王爷生气了,她不敢再放肆,重又扮回温柔贤淑,心疼道:“娘娘,您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哼!”子休懒得理她,不悦地冷哼一声,闭上眼睛。南宫度有迟疑,那就表示他输了!>_<真是笨蛋!居然会寄希望于那种不平等的破契约!
“啊——!”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子休终于大叫出声。
而几乎是同时,正给他上药的星移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满面惶恐地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都是奴婢手太重了,请娘娘……”
“星移你是怎么回事?娘娘的脸都肿成什么样了,你到现在才来给她敷药!”出来训人的竟是南宫度,子休莫名,愣在当场。
“王爷恕罪,奴婢早想给娘娘敷药,可,可是……”说着说着,星移竟哽咽起来,“可是药房的门要到早上才开,奴婢,奴婢没有钥匙,延误了敷药时机……”到这,她已经瑟缩着肩膀,捂着嘴巴压抑地哭起来,一副受尽委屈、凄惨无比、欠揍到不行的柔弱样子!
子休气得满脸通红,死死抓着榻上的枕头,真恨不得一枕头砸死这个做戏的臭女人,可是南宫度不但听信了臭女人的话,而且,三言两语就把她打发了出去!>_<
“爱妃别生气了,不是你说的气大伤身吗!”遣走星移,南宫度云淡风轻地安慰两句,便坦然坐到卧榻上,拿起矮几上的药,欲继续往子休脸上涂。
唇一撇头一转,子休拒绝敷药。这种假惺惺的关心,他柳子休不需要!
“你跟一个丫头计较什么?星移不是认错了吗!”南宫度竟没有暴怒,反难得一见的和颜悦色。
但子休不理!这种伎俩,他柳子休已经受够了!
“本王知道星移说的未必就完全属实,不过你敢保证你没有半夜折腾,没有辱骂本王?”
骂了又怎样!难道你觉得自己不该被骂吗?子休鄙夷地翻了个白眼。
“柳子休你不要太天真了,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借刀杀人的诡计得逞吗!”果然南宫度的耐心非常有限,不过他说对了,子休就想利用他打击星移那个臭女人!
“快给我敷药!脸没好就别想走出王妃寝宫半步!”扔下药,南宫度黑着脸走了。
第三十七章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
又到夜深人静,穆王妃寝房里,昏黄的烛火随风摇曳。=倾力打造人性话的文学站点;来读吧看书从此告别书荒!=
子休仍旧披头散发仰躺在卧榻上,虽然没有吃的,没有扇子,脸也肿着,整个人完全不及昨日逍遥,但不让他唱歌,他就偏要唱!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愁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唱着唱着,子休突然打住,噌地坐起身来,瞪大眼睛,侧着耳朵听。
湖上拂来的暖风吹起窗边月色纱帘,隐隐有一缕乐音飘渺而至。
是用树叶吹出来的,在山里的时候,爹常拿树叶吹歌来听,所以子休一下就听出来了,并且,这人现在吹的正是他唱的这首歌。
有人在偷听他唱歌!这是子休的第一反应,紧接着才突然想到:难道,是爹来了?
激动喜悦的情绪瞬间自心底爆发,也不考虑是爹的可能性有多低,他兴奋地一骨碌从榻上翻下来,顾不上提个灯笼,匆匆汲上鞋就往房外跑。
循着细细的乐音,他跌跌撞撞,几乎是在黑暗里摸索。侍卫仆婢们都被南宫度安排在外殿,偌大的内殿里只有他一人,连星移都不见人影,自然也无人点灯。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王妃寝宫内的花园里,然后,那乐音就突然没了!
借着淡淡的月光,扫视整个花园,只看到树影斑驳,却无一人的影子。
微怔片刻,子休的目光猛然落到园子的最高点——假山上的亭子里,月色下果然有条修长的人影。
“娘娘!”那人主动朝他走来。
一听这称呼,子休心里霎时凉了半截,不过这声音却听着有几分耳熟。待人走近来,仔细一瞧,居然又是那个古怪的侍卫!
“你到底是什么人?”记起昨晚的对话,子休快速问出这个问题。
“娘娘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侍卫的声音似有几分黯然,双手掩面,渐渐低下头去,待片刻后再抬头时,竟奇迹般换了一张脸!
子休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数步,双手握拳提起到胸前,边挥着拳头边紧张道:“你,你别过来,你是人是鬼?”
“我……”侍卫才张嘴,却愕然愣住,黑亮的双眸紧盯着子休的脸。再眨眼,人已经冲到子休面前,“谁?谁干的?是谁打你了?子休,快告诉师兄,哪个混蛋敢打你?”
第三十八章
师兄?子休可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拜过师!就算是失忆,可这三年来,该知道该明白的事,爹都有跟他详细说明过。=倾力打造人性话的文学站点;来读吧看书从此告别书荒!=他过去十三年的生活可谓苍白如纸、空洞如井,标准的孤单山野小孩,缺朋少友也不问世事,只是打小跟着爹学习认药、采药,如果这也算得上是拜师学艺的话,那爹什么时候还收过其他徒弟?根本闻所未闻啊!莫非,这侍卫在骗他?还是,爹真瞒了他很多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仰头皱眉,子休陷入一片混乱迷茫中。直到那自称是他师兄的侍卫端了盆水进屋来。
“子休,你先洗洗脸,师兄再帮你敷药!”侍卫将水盆放到桌上,浸湿了帕子,捞出来,拧至半干,叠作方块,利索递了过来。
从刚才在花园追问行凶者到现在打水洗脸,其关切之情确实不像伪装出来的,这让子休不自觉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感到羞愧。讪讪笑了笑,他礼貌地道了声谢,方才接过“师兄”手上冒着热气的湿帕,往脸上擦拭。
南宫度自上午撂下狠话走人后,就没有再出现。星移倒是出现过两次,但也只是送来一丁点饭食,没有人帮他梳妆整理,他脸疼也实在懒得动,所以,这会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确实很是狼狈。
“子休,师兄原以为你真是精神不好,在寝宫里静养,没想到……没想到竟会是这般景象!”侍卫脸上又浮现无限悔恨之色,双手死死地揪着垂下的桌布,似要将其撕碎。
子休没料到这人对他被打的事会如此义愤填膺,心中骇然,反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盯着人家瞅,于是假装专心地擦脸,实则斜着眼睛偷看。
侍卫的肤色其实并没有那么黑,反而很白,模样也跟昨日所见的差异很大,应该说,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直到刚才,子休才突然意识到这应该就是易容。想来若不是他跟柳絮公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大淫贼也会将他易容成公主的模样吧!既然男扮女都可以,那男扮男不是更容易吗?不过,为什么要易容成王府里的侍卫呢?
正在子休疑惑不解时,侍卫突然提高嗓门问道:“子休,你告诉师兄是不是南宫度打的?”
“啊?”猛听到大淫贼的名字,子休心中惶然一跳,湿帕子“吧嗒”一声掉到地上。
即刻,侍卫的语气陡然一厉:“真的是他?”
“不,不是!”子休回过神来,摇摇头,欲弯腰去捡那帕子,却被侍卫一把拦住,目光交集的刹那,他看到对方眼里满满的疼惜。
心里霎时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说实话,受了这么多罪,子休一直认为是自己倒霉,倒也没觉得自己可怜,也许是早就麻木了吧,但现在有一点点感动!
“师兄,你别问了,我没事!”待侍卫捡起帕子,他认真说道。虽然“师兄”能偷偷潜入王妃寝宫,身手一定不一般,但他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又怎么好意思因为被女人欺负了而找外援来“出头”呢!
“敷药吧!”侍卫转眼间又恢复了冷静,快速从腰间掏出个白色的小瓷盒。
“是什么?”子休猜到应该是药,不过还是故作不知地问。
“是药!”侍卫微笑答道。
“在哪买的?”
“买的?”侍卫顿了一下,面上竟现出一抹腼腆之色,“不是买的……”
“你自己制的?”没有注意对方的表情,子休抢话道。
“嗯!”侍卫点头。
果然是个懂药的!子休记到心上,不过这人真的跟爹有关系吗?
“呃,子休,你把头抬起来,师兄给你敷药。”侍卫手上攒着药盒,突然变得拘谨起来。
“哦。”子休仍旧没有察觉,坦然地抬起头,并趁此机会大睁着眼睛端详对方。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硬是一点映像都没有!
“师兄……”
“啊?”
子休才刚喊出个称呼,对方已然回应一声,手上的力道竟跟着一重,子休吃痛地轻叫出声:“啊呀~~”
这一叫可是把侍卫惊得手足无措,紧张兮兮道:“子休,你怎么样?很疼吗?都怪师兄不好,师兄弄疼你了……”
“没事,呵呵。”子休忍着痛,勉强笑了笑。
下一秒,却突然愣住:“师兄,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啊?”侍卫也愣住了,似才感觉到自己脸上的异样,支支吾吾,一时竟答不上话。
子休不由有些担心:“师兄,你没事吧?”
“药敷好了!”侍卫答非所问,也不等子休反应,便噌地夺门而出。
“师兄,别走啊!我还有话没说完呢!”子休在屋里喊,但已无人回应!
……
第三十九章
那侍卫的药果然非常有效,敷上后感觉清清凉凉的,还有淡淡的香甜味,酣睡一晚,到第二天清晨起床,子休脸上的淤青浮肿就全消了。=倾力打造人性话的文学站点;来读吧看书从此告别书荒!=
榻前的矮几上已摆好了洗漱用具和早餐,想是星移趁他还在睡觉的时候送进来的。
“哼!”子休重重冷哼了一声,那臭女人不想见他,他还不想见臭女人呢!鄙视那对狗男女!
当然,鄙视归鄙视,脸还是要洗,饭还是要吃的!
早餐依然是清粥一碗,子休三下两下就喝光了,还好原本就有不吃早餐的习惯,因而也没觉得饿。
今天的天气不好,黑沉沉的乌云自天边低低压来,恐怕随时要下大雨。
子休讨厌这样的天气,以前在家的时候都会窝在房里不出门,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吃过早餐他复又躺回卧榻上,闭目养神,片刻后,思绪不知不觉飘到昨晚。
那个“师兄”奇奇怪怪的,说来就来,走也不打声招呼,也不知假扮王府侍卫到底想干什么?现在看情形,似乎也无心救他出狼窝……奇怪!“师兄”是怎么知道他在王府的?
子休猛然意识到这个关键问题,那“师兄”明显不是王府的侍卫,否则也没有必要易容,可是“师兄”又是如何得知他在王府的?莫不是跟采花女贼有关系……呃,还是不要瞎猜了,等下次见了面,想办法问出点头绪来!这可是目前他要重见天日、重获新生的唯一希望了!
这么一想,子休适时打住了思虑,继续闭目养神。没想快要睡着时,湖上春风突又载来细细的乐音,仍是昨夜他唱的那首曲子。莫非,“师兄”又来了?
果然是“师兄”。这一次不需要子休匆匆跑去花园寻找,那侍卫自己悄无声息地在王妃寝房门口现身了。
此时子休刚好跑到寝房门口,两人差点就撞个满怀。
“子休你要出去吗?”见子休行色匆匆,“师兄”有所误会。
“出去?”子休茫然,微愣片刻,笑着摇头,“没有,师兄快请进!子休正想出去找你呢!”
“是吗!”“师兄”面上倏然闪过一丝喜色,又偷偷瞄了一眼子休的脸,温柔问道:“脸还疼吗?”
“啊?”子休又愣了一下,才突然一摸脸,继续笑,“不疼了!一点也不疼!师兄你的药真灵,才一个晚上,你看连淤青都没了,谢谢你啊,师兄!”
“……不疼就好!”“师兄”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出这句话,但子休没有听到,早急急说起了自己关心的事:“师兄,你昨晚突然不辞而别,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呃,昨天太晚了……有什么话你现在说吧!”
“师兄啊,我们有几年没见面了吧?”子休小心套话,却不想答案竟能超出他所料。
“师兄”面色黯然了一阵,才幽幽道:“有十三年了!那个时候你才三岁,难怪现在都不认得师兄了……”
三岁?不是吧!子休微瞠了下眼睛,又探问道:“那师兄这么多年怎么也不来看我啊?”
“师兄也想啊,可是师傅有令师兄必须满十八岁,才能出落花谷!”
第四十章
“落花谷?”子休在脑海里快速搜索这个地名,果然没有片点记忆,不过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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