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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相见一千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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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老刚才说禅师不理会人世间的一切事么?不理会人间,自然是不在人间了。只要尚在人间,便要吸人间的空气,吃人间的五谷,穿人间的衣物,哪能说不理会人间之事呢?若真要不理会人间,就不该接触这俗世的一切俗物。脱却臭皮囊,才是真大自在。”莫惜悠悠笑道。
    “姑娘倒是颇懂佛理。不过,禅师见不见姑娘,老衲也决定不得,姑娘若必要见,还请自己去叩门相请。”老僧淡笑。
    “这有何难。”莫惜笑着便要从藤椅上站起,苏轼忙要扶起她,莫惜轻巧避开,微笑道:“大人还是想想怎么让大通禅师见慕雪吧!”
    说着便向门口走去,离门口只有一丈之处,脚刚落地,眼前却是突然一道强光射入,似乎闪电破开茫茫黑夜,直击心脏,一阵尖锐的剧痛穿透全身,莫惜不禁“啊”的一声惊叫,几个踉跄后退,被苏轼一把扶住才没有跌倒。
    抬头直直望着门框顶上,莫惜只是心有余悸,脸色苍白。门框顶上悬着一面八卦镜,道家也称之为照妖镜。刚才那道光,绝对不是自然界的光,她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它就是从这面镜子里射出来的!自己是穿过千年而来的灵魂借尸复活,难道这面镜子真的有什么魔力,能够发现“异物”吗?本来从小在马克思主义的教导下,莫惜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可是自从穿越到这千年之前后,她再也不能不相信所谓灵魂的存在。
    “姑娘是怕这面八卦镜么?”老僧却是悠然笑问道。
    “我为什么要怕它?”莫惜强装镇静,笑道。
    “这面八卦镜是百年前一个道长赠给本寺方丈的,有驱邪除灾之能。”老僧微笑道。
    “驱邪除灾,说得神叨叨的。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神仙鬼怪?不过是你们这些和尚道士在故弄玄虚!”莫惜故作轻松,轻蔑笑道。
    “这世上或许没有神仙鬼怪,却有‘异类’。”老僧微笑,淡淡盯着莫惜。
    “什么异类?”莫惜不由心虚,强装镇定,笑问。
    “方才老衲给姑娘包扎伤口,发现姑娘血液为凉性,不同凡人,倒和水底生活的冷血动物类似,姑娘作何解释?”老僧却是悠然笑道。
    莫惜不由十分惊诧,首先却是惊诧于一个宋代的人竟会说出“冷血动物”这么时髦的词语,其次当然是他所说的自己是“冷血动物”的话了,这是她己也根本不知道的。难道,借尸还魂后,体性便发生了变化吗?
    苏轼听了老僧的话,也是惊诧莫名,只是深思地望着莫惜。难道,那天她说的龙女的故事是真的吗?她的体内真的寄居着龙女的魂魄吗?
    “长老,你不是开玩笑吧?”莫惜被苏轼的眼神看得心底发毛,不由故作轻松笑问。
    “姑娘心知肚明,何必明知故问?”老僧却是不疾不徐道。
    “我可真不知道呢!”莫惜微微一笑,想起刘涛版的《白蛇传》里白娘子骗许仙的托词,又撒谎道:“要是真的,那应该和我小时候得过一场寒症有关。”
    “姑娘若想证明,不妨从这大门走出去。”老僧淡淡一笑。
    “走就走!”莫惜可不想以后被人当成一个妖怪。虽然嘴上说着,心里还是害怕,刚才那一击真是可怕,似乎烈火燎原,虽然瞬间即逝,但那种剧烈的痛楚真的让人此生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苏大人,我们一起去见方丈吧!”莫惜故作轻松的笑着,拉起苏轼的袖子,其实是想拿他当块挡箭牌。
                  灵隐寺问禅问出神秘身世 (4)
    苏轼微微一笑,却是牵起了她的手。莫惜脸上一红,想要挣脱,终究没有。这样更好拿他做挡箭牌,要是有“神光”,直接躲到他身后。虽是这么想,脚下每踏一步都是心弦紧张到极点,脸上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笑容,真是难受。
    还好,直到跨出大门,什么事也没发生,另一只脚落到大门外,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莫惜整个身心都放松了起来,只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的幻觉,不由转身朝里几乎幸灾乐祸笑道:“长老,你的八卦镜怎么没用?”
    那老僧却只是微微一笑,无语。苏轼也是微微诧异,心底暗笑,哪来的龙女,自己倒真被这个小丫头骗得团团转。
    “哈哈,驱除邪祟,真好笑!就一面破镜子,还奉若珍宝。”走出厢房,莫惜整个人都轻松了,只一路欢快的嘲笑着。
    “大通禅师,眉山苏子瞻前来拜访。”到了一间僧房前,苏轼站住,叩门笑道。
    “苏大人,你以前经常来灵隐寺吗?怎么这么熟?”莫惜笑问。
    “偶尔来谈禅论道。”苏轼笑道。
    “谈禅论道?苏大人可是要出家?”莫惜打趣问道。
    “我还没到那么通达的境界呢!”苏轼笑道,“佳茗美酒、花前月下、笙歌管弦、青山绿水,这红尘之中有这么多我留恋之物,又怎舍得出家?”
    “如此说来,大人可是个大俗人,那大通禅师又怎么会见大人?”莫惜笑道。
    “我自有妙法。”苏轼笑着,说着高声道:“半天都没反应,看来屋里没人,我们进去翻翻经书,参悟一下佛法,等长老回来吧!”
    说着便要推门而入,门里却又一个年轻僧人先出来了,行了个佛礼,道:“两位施主,方丈正在参禅,不能受尘世打扰,二位请回吧!”
    “既然是参禅,就该隔绝人世,怎么小和尚还在房内?达摩祖师面壁十年,不餐不眠,大通禅师若是真的虔心向禅,不理红尘,就该住在山洞里,做个苦行僧,而不是这遮风挡雨的屋舍。”莫惜盈盈笑道。
    “此乃佛门清净地,施主请莫无理取闹。”年轻僧人皱眉道。
    “小和尚你定力不够哦,出家人该去除七情六欲,怎么小和尚还会皱眉?”莫惜又笑打趣道。
    年轻僧人听莫惜娇腻的声音,更是皱着眉头,只是行礼道:“施主莫要无理取闹。”
    “我要跟大通禅师谈禅,怎么是无理取闹?”莫惜笑着,想起从前偶然找到的一首诗,眨眨眼,笑道:“小和尚要我走也简单得很。我这里有一首禅诗,想要大通禅师解一解,禅诗要是解不出来,我明天就到处说大名鼎鼎的大通禅师被一个舞女难住了,你看可好?”
    说罢,也不等他回答,朗声念道:“一夕灵光出太虚,化身人去意如何?秋丹不用炉中火,凡字心头一点无。”
    苏轼听罢先是沉吟半晌,随即爆出一阵大笑,只向年轻僧人道:“小和尚,你快去告诉大通禅师。”
    年轻僧人只得进去,片刻出来,行礼道:“禅诗请两位进去。”
    进得房去,却是一间简单至极的禅房。一个老僧正趺坐在佛像前,背对着我们,轻敲着木鱼,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
    “佛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大通禅诗为何不回头?”苏轼在身后笑道。
    “苏大人为何却又不回头?”大通禅师依旧不动,只是静静敲着木鱼。
    “子瞻无头可回,如何回头?”苏轼笑道。
    “苏大人你的问禅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来问吧!”莫惜笑着,也不管,只问道:“大通禅师作何敲木鱼?”
    “自是为静心参禅。”大通禅师犹豫了许久要不要理莫惜。
    “敲木鱼就可以参禅么?”莫惜笑道,“那慕雪敲敲木鱼,是不是也可以参禅了?”
    大通禅师不由语塞,莫惜又笑道:“参禅悟道在神不在形,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枉禅师为得道高僧,竟拘泥于此形式而不得脱,真是可怜复可笑!”
    闻言,大通禅师站起,转过身来,看到莫惜却是大吃一惊,听着她刚才说话如此有佛理,没想到竟然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
    “施主颇有慧根,一番话真是令人醍醐灌顶。只不知施主即已如此通透,为何还留恋于红尘?”大通禅师镇静下来,静静道。
    “真好笑,敢问禅师,什么叫留恋红尘?难不成,禅师是想慕雪出家为尼么?”莫惜咯咯而笑,又跑上前,拿起木鱼,笑道:“大通禅师,慕雪唱首歌你听好了。”
    “禅堂清净地,岂容俗世之音?施主快放下!”大通禅师没想到莫惜如此大胆,纵定力非凡,也不由面有异色。
    “放下什么?何为放下?”莫惜笑着,不理会他,自敲着木鱼,当做节奏,唱起了《木鱼和金鱼》。
    “远方的山边有一朵白云
    白云的深处流着一条小溪
    小溪的里面
    住着一只金鱼
    金鱼的每天就是游来游去
    小溪的隔壁有一座庙宇
    庙宇的大堂摆着一个神几
    神几的上面住着一只木鱼
    木鱼的每天都是敲来敲去
    哦日升又日落
    好时光匆匆过
    你敲来敲去敲什么
    外面的世界水也甜花也红
    人生得意要把握
                  灵隐寺问禅问出神秘身世 (5)
    哦潮起又潮落
    风无情浪汹涌
    你游来游去游什么
    明天的幸福总要靠今天修
    风花雪月要看透才解脱
    金鱼和木鱼有太多不同
    永远弄不清别人过的生活
    当一天和尚就要敲一天钟
    所以他们就继续自己的梦”
    “当一天和尚就要敲一天钟,有趣有趣。”苏轼听完,只是笑道,看着大通禅师铁着的脸,只笑道:“禅师莫生气,子瞻写首词给你赔罪了。”
    说罢,随口诵出:
    “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借君拍板与门缒,我也逢场作戏莫相疑。
    溪女方偷眼,山僧莫皱眉,却愁弥勒下生退,不见阿婆三五少年时。”
    大通禅师听罢,铁着的脸只不由也松了下来,最终笑出声来:“你这个子瞻,真是顽皮。”
    “施主面相不凡,乃夺天改命之人,今后必将灾厄重重。若投身佛门,佛法护佑,或能消灾解厄。”大通禅师看着莫惜许久,却又静静道。
    “呵呵,又是一个神叨叨的,好奇怪,我看着就是当尼姑的样子吗?为什么个个要我投身佛门?”莫惜呵呵笑着,又道:“大通禅师你自做你的木鱼,青灯古佛,我自作我的金鱼,游戏红尘,各人做各人的梦,敲自己的钟,何必多管闲事?”
    “施主不肯回头,老衲也强求不得,只能靠施主自己的福缘造化了。”大通禅师微微叹了口气。
    “阿弥陀佛,告辞告辞。”莫惜再看不得他那副穿透人心的眼睛,似乎那面八卦镜,能照出自己体内寓居的千年后的灵魂,不由嘻嘻笑着,假装随意,自顾走了出去。
    “慕雪姑娘刚才唱的《木鱼和金鱼》倒是颇有禅理,这却又是谁写的词?”走出来,苏轼笑问。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莫惜哈哈笑着,苏轼也不再追问,一同笑了起来。
    “大通禅师还真让你们进去了,不知你们都学到了什么佛学密宗?”陈襄和张先从另一头走过来,张先笑问。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苏轼却学着我刚才的语气,众人不由一阵爆笑。
    ——————————————————————————————————————————
    (一夕灵光出太虚,化身人去意如何?秋丹不用炉中火,凡字心头一点无。谜底为“死秃”,大家应该知道怎么得来的吧!) 
                  斗棋论词 (1)
    西湖,画舫。
    “呵呵,这一片我吃了,不客气了!”莫惜我轻轻放下棋子,笑道:“琴姐姐,我赢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赢你哦!”
    “妹妹的棋艺可真是越来越好了。”琴操微微一笑。
    “谁的棋艺越来越好了?”门口一声轻笑,却是苏轼、陈襄和晁补之走了进来。
    “苏大人,陈大人,晁公子。”两人连忙起身迎进。
    “慕雪姑娘在学下棋吗?”苏轼看着桌上的棋盘,笑问。
    “慕雪妹妹可是进展神速呢,才学了十几天,就超过我这个师父了,刚刚可赢了我一盘呢!”琴操微笑代答。
    日常无聊,莫惜便请琴操教自己下围棋。之前莫惜所知道的仅是如何吃棋子而已,所有的布棋技巧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自然是常常被吃个精光。每每缠着琴操跟自己下,琴操倒也好性子,只是耐心陪她。后来倒是莫惜过意不去,便主动要拜她为师,她也微笑接受。莫惜才不过学了不到一月,琴操每每让她,刚才不过侥幸赢了,听得琴操人前如此夸赞,莫惜不由脸红。
    “哦?是吗?名师出高徒,那可是琴操姑娘的功劳了,但不知我们这两个师父哪个教得更好呢!”苏轼却笑着,向身旁晁补之道,“无咎,你也初学棋艺,不如和慕雪姑娘切磋一下。”莫惜早知道晁补之是苏门四学士之一,自然是苏轼的门徒,听苏轼此言,大概他也跟苏轼学棋不久。
    “慕雪小姐,赐教了。”晁补之微笑,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一个请坐的姿势,丝毫不给莫惜拒绝的机会。
    哼,输人不输阵,虽然心底打鼓,莫惜脸上报以同样自信的微笑,落落大方坐下:“晁公子,请。”
    “有趣有趣,你们两对师徒,各占一方,正好让我做个公人来评判结果。”陈襄笑道。几人自在一旁坐下观棋。
    “慕雪小姐先请吧!”晁补之微微一笑,示以退让之意,似乎莫惜不堪一击的模样。
    莫惜的好胜之心不由被激起,回以同样的微笑:“晁公子先请。”
    晁补之微微一僵,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我们也不用推让,干脆石头剪子布如何?谁输了谁先下。”莫惜想着这样争执也不是办法,不由笑道。
    “石头剪子布?”晁补之只是一脸惊愕,众人也是疑惑不解。
    “呃,这是石头,这是剪子,这是布,石头可以砸烂剪子,剪子可以剪碎布,布可以包石头,就这样定输赢啦!”莫惜心底一阵无奈,只好耐心地做着手势讲解着。
    “这方法倒是有趣,遇到不可裁决的事倒是最简单快捷的办法。”苏轼笑道。
    莫惜闻言一下子想到《非诚勿扰》里的终端解决机,不由扑哧一笑。
    “慕雪姑娘笑什么,我这话可说错了吗?”苏轼笑问。
    “没错没粗,正是这样呢!”莫惜嘴上说着,仍是笑个不停,直到肚子疼才强忍下来。
    “我喊石头剪子布,我们一起出拳。”莫惜忍着笑向晁补之道。
    晁补之神色犹豫的点点头,莫惜喊了声“石头剪子布”便出了巴掌,晁补之却是犹豫半晌方伸出手出了个剪刀,而且手弯曲蜷缩着,样子及其搞怪,莫惜刚忍下去的笑意又被勾起,只是笑得不行,“你那是剪刀么?真难看。呵呵……”
    晁补之收回了手,脸色红红的,大概生平没被人嘲笑过。
    “再来啦!你那样不行的,我们要同时出的,你后出已经看到我的了,就不公平了!”莫惜笑道,“我喊一二三,我们同时出手,记住,一定要同时哦!”
    晁补之憋红着脸,点点头,莫惜喊声“一二三”,出了拳头,他却也出了个拳头,竟是用力过猛,一下子捶到莫惜手上,雪白的手背上顿时青紫一大块。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刚才畏手畏脚,这下又出这么重,我的手都要被你砸碎啦!”莫惜忍痛皱眉揉着手,嘟囔道。
    “对不起,对不起……”晁补之只手足无措的道歉,脸色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春兰秋菊在一旁见状连忙到后舱拿来药膏,端来热水,给莫惜手上用热毛巾敷了,晁补之这一拳还真是重,热毛巾一沾上手背便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莫惜不由啊呀一声,更皱紧了眉头。
    “我来吧!妹妹的手还真是娇贵,以后可要小心点。”琴操微笑着从春兰手中接过药膏,亲自给莫惜涂上,小心翼翼,倒一点也没弄疼莫惜。
    “谢谢姐姐。”莫惜微微笑着,心底苦笑,哪里是“娇贵”,不过是脆弱,服食了寒食散,肌肤薄如蝉翼,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便是淤青一大块,钻心的痛。不过也幸而如此,行为举止更要小心翼翼,轻柔优雅,为了保护自己天然练成优雅姿态。
    “慕雪姑娘的肌肤可真是,特异呢!”苏轼微笑着,眼底一抹不可捉摸的意味。莫惜想起灵隐寺那个医僧说的自己是“冷血动物”的话,不由心里一个咯噔,这苏轼,该不会是想到他说的话,真把我当怪物吧!
    “这棋却还下不下了?”陈襄笑问。
    “慕雪姑娘的手受伤了,就算了吧!”晁补之犹豫道。
    “左手也可以下啊!无咎你不战而退可不行啊!”苏轼笑道,打消莫惜乘机逃脱的念头,莫惜不由牙痒痒。
    “好,那就开始吧!为了补偿你的过失,晁公子先落子吧!”莫惜微微一笑,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我可也不一定会输呢! 
                  斗棋论词 (2)
    晁补之无奈点头,出了一子,莫惜左手捏子,正要出子,灵光一闪,笑问:“晁公子也会写诗词吧?”
    “会一点点。”晁补之笑答。
    “那,我们打个赌吧!要是这盘棋你赢了,我就唱一支新曲子给你听,要是我赢了,你就写一首诗词给我。很公平吧!”莫惜笑道。
    “只怕,无咎的诗词写得不太好。”晁补之微羞道。
    “不好也没关系啊!反正晁公子以后会出名的,慕雪就等你出名了再把你的诗词卖出去,呵呵,那时候肯定能卖不少钱呢!”莫惜一副人畜无害的天真模样。
    “啊?慕雪小姐是要拿无咎的诗词去卖钱?”晁补之惊疑道。
    “那自然,既然是打赌,总得有赌资啊!”莫惜笑道。
    晁补之不由无语。
    “怎么,晁公子不愿打赌吗?那,我们就不要下棋好了,我可不想劳神费力又无获呢!”正好可以推掉,免得出糗,呵呵,这可不怪我啊!
    “当然要赌,我们还想托福听一听慕雪姑娘的妙曲仙音呢!是不是,无咎?”苏轼却狡诈的笑道,不容莫惜退场。
    “好了,说定了!”莫惜笑着,捏子落下。好整以暇,想着输了就输了,歌曲多得是呢!可是,要是赢了,报酬可不低哦!
    “快点啦,哪里用想这么久?”看着晁补之慢腾腾的思考着,莫惜不由等得心急,不耐烦的用手指瞧着棋盘,一个劲儿的催着。
    “下棋可要静心,似慕雪姑娘这般浮躁催促,怎能得棋艺中趣味?”苏轼笑道。
    “呵呵,在我看来,快点定输赢才有趣味呢!”莫惜笑道,又向晁补之催促道:“哎,你要再不落子,黄花菜都等歇了。”
    “黄花菜都等歇了,这话倒是新鲜有趣。”苏轼笑道。
    晁补之脸上一红,急急落了一子,莫惜由衷松了口气:“终于下了。”想也不想,落了一子。
    “琴操姑娘,慕雪可也是这么跟你下棋的么?”苏轼在一旁笑问。
    “可不是,老是催着我落子,心神都被她扰乱了。”琴操淡淡微笑。
    “难怪慕雪姑娘能赢你呢!慕雪姑娘这攻心计还真用得不错啊!”苏轼说着又笑着打趣道。
    “观棋不语真君子哦,苏大人是不是君子呢?”知道自己棋艺很烂啦,用得着你挖苦,哼,来而不往非礼也,看你闭不闭嘴!
    闻言,苏轼只得苦笑闭嘴。
    “哈哈,就等着你下这里啦!不好意思,我全吃啦!”看着晁补之落下一子,莫惜守株待兔的紧张立即松了,一脸奸笑,落下一子,将他的领土挖走一大片。
    “哎呀,该死,我怎么没看到!”晁补之懊悔不及。
    “快下啊,快下啊,不要磨磨蹭蹭的了!”看着他举着棋子犹疑不决,莫惜又催促道。
    “啊,下错了……”晁补之被莫惜催得落子又连忙要拿起来,莫惜连忙一手挡住:“不行不行,落子不悔真君子,你可不能反悔!”
    晁补之闻言只得收回手,莫惜又坐收渔翁之利,吃掉他一大片棋子。
    几个回合下来,晁补之连连败退,最终手中棋子全部用完,棋盘上只剩下零星几点,莫惜却是大获全胜。
    “呵呵,我的棋艺很烂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棋艺更烂的呢!”莫惜不由得意笑道。
    晁补之脸色微窘,不等他回过神,莫惜笑道:“唔,你输了,快写诗词吧!”
    春兰秋菊已经端来了笔墨,晁补之只得挥毫落笔,落笔之前却又窘笑道:“要是无咎写得不好,慕雪小姐可不要责怪。”
    “呵呵,只要能卖钱就好了,我才不管写得好不好呢!”莫惜笑道。
    晁补之窘了一窘,挥毫写去,陈襄在一旁一字字的念着:“
    柳态纤柔,雪艳疏明。
    问人来、人道轻盈。
    张琵莲脸,一寸横波。
    比潇洒处,犹难称,此嘉名。
    花前烛下,微频浅笑,要题诗、盏畔低声。
    司空自惯,狂眼须惊。也不辞写,双罗带,恐牵情。”
    “无咎如此夸赞慕雪小姐,莫不是动情了?”陈襄笑着,“唐时杜牧留金聘幼女,无咎若看上慕雪小姐,倒可效仿,待它日高中请留守余杭,小鬟长成,再喜结连蒂,可也是一段风流佳话。”
    莫惜自是知道杜牧留金聘幼女留下“绿叶成阴子满枝”的诗句的故事,听罢此言,只是转过头去不理会。自从上次去灵隐寺游湖被张先、陈襄打趣后,以后倒也遇到多次这样的玩笑,开始时犹自羞涩,后来也知道这些都不过是风月场中的调笑手段,也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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