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干部-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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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危机也是机会
　　　　“路路啊，你可是要吸取教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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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省委小别墅，所有的别墅都是独栋别墅，别说是现在了，就算放在十年后，这一排省委常委的别墅楼都可以说是全省最为豪华的别墅。
　　　　每幢别墅的后面都附带着一个后花园，此时的庄道贤正在后花园的路上慢慢走着，在他旁边的是庄路路。
　　　　“我也不知道杨子轩竟然会这样厉害，竟然愣是把许志刚给拉下马了。我估计错误啊”
　　　　庄路路紧紧跟在了庄道贤后面。
　　　　“杨子轩这个人闹腾不起什么浪花，我担心的是那些站在他后面的人。”庄道贤谈了口气说道。
　　　　“他后面的人？”庄路路皱了皱眉头“他背后都是些什么人？”
　　　　庄道贤摇了摇头：“我估计是大名系”
　　　　大名系？
　　　　庄路路眉头更是深锁，脸上有着与他不相符的成熟。
　　　　“我总觉得杨子轩之所以彻查许志刚的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指点他？”庄道贤负着双手说道。
　　　　“不管怎么样，现在杨子轩现在已经是一个被拔了牙齿的老虎了，郑树森这摊子事情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暂时抽不出手来搞许志刚这摊事了。”庄路路笑着说道。
　　　　“没有杨子轩的阻挠，现在许志刚还在检察院被提审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稍微操作一下？”庄路路询问道。
　　　　庄道贤摇了摇头：“杨子轩这个人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现在还没到时机，还是等等吧。”
　　　　“对了路路，寄给你的那些照片，你找到到底是谁给你寄的吗了？”庄道贤扭头问道。
　　　　庄路路摇了摇头：“应该是杨子轩搞鬼的，那些照片都是我和许志刚之间合作关系的证据，他是想要挟我们吧。只是不知道他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庄道贤冷冷一笑：“想要交换？哼等他自己解决郑树森这个案件的**烦吧”
　　　　……
　　　　“关省长，再过半个小时，我们就要到安舟市了，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是什么？”秘书在副驾驶上面扭头过来咨询问道。
　　　　关光谷笑了笑：“先去唐大明那里了解一下情况吧，然后去会一会杨子轩这个全省最年轻的副厅级干部。”
　　　　“省长，我们不是去让安舟市公安局移送郑树森案件的办案权吗？为什么还要会一会杨子轩这个人？”秘书有些疑惑。
　　　　关光谷诡秘笑了笑：“呵呵，这里面可是大有学问的。自己慢慢揣摩吧，我也快下去了，小路啊，我肯定会安排你的，你自己也要准备一下啊。”
　　　　……
　　　　“杨厅啊，现在安舟市委是想把我们逼上绝路啊，怎么可能是机会呢？”潘柏文疑惑问道。
　　　　杨子轩笑了笑：“这就要你怎么看了，现在安舟人民医院的说法是他本身的医疗水平不行，逼我们把郑树森往省医院转移，但是我们可以从省医院调专家过来安舟市人民医院，这样安舟医院方面的借口就自然攻破了。”
　　　　“更重要的是，我们也可以借着从省医院调专家到安舟医院的机会，乘机扰乱唐大明的视线，乘机入手调查这个案件”杨子轩笑道。
　　　　“具体怎么操作？”潘柏文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很简单，我们从省医院抽调专家到了安舟人民医院，可以乘机隔离开安舟市的医务人员，直接对郑树森进行验伤，并且对外封锁郑树森的伤势情况……”杨子轩嘴角浮起了一抹笑容了。
　　　　潘柏文似乎看见了可以预期的效果，笑道：“这个法子操作性很强啊。”
　　　　“杨厅，我现在打电话给人民医院的钱院长，告诉他我们要从省城直接抽调专家组过来会诊，我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潘柏文笑着说道，就要拿起电话。
　　　　杨子轩却是急忙摆了摆手，阻止了潘柏文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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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潘，这个电话暂时不能打，我知道你是憋了一肚子气，我也是憋了一肚子气，但是现在不能意气用事”
　　　　“我们要悄无声息从省城医院抽调专家组过来，而且一定要在今天下午赶到，这个你去布置一下我们要杀安舟方面一个措手不及，不然事先如果给安舟医院知道，肯定还会找诸多理由，百般阻挠的”
　　　　“我们要造成既定事实，专家组到了医院，他们想阻挠也阻挠不了”杨子轩冷冷说道。
　　　　潘柏文点了点头：“幸亏杨厅您提醒我，不然我又犯错了”
　　　　“那杨厅你接下来要干什么？”潘柏文询问道。
　　　　杨子轩在招待所里面缓缓徘徊：“我当然要寻找破局的办法了把专家组调去给郑树森验伤只是为了吸引唐大明的注意力，这样我才能接着这个空隙去做一些事情。”
　　　　“杨厅，你想到怎么破局了？”潘柏文情绪有些激动了。
　　　　杨子轩点了点头：“我们之前都被唐大明弄得手忙脚乱了，却是忘了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发生的根源又是什么？只要我们找到郑树森为什么出事的真正原因，我们就能破局了”
　　　　“杨厅，我还是不太明白”潘柏文眼神有些迷茫。
　　　　杨子轩转过身子笑道：“你其实应该能够明白的，你只是当局者迷，被郑树森接二连三的出事弄乱了你的思维我问你，郑树森为什么会出事？”
　　　　潘柏文想了想，苦笑道：“杨厅，我根本就调查过郑树森，现在连立案调查都不行，我怎么知道郑树森为什么会出事”
　　　　“你错了”杨子轩摆了摆手，声音铿锵说道“一切的根源都是在于我们调查组进驻了安舟市调查市长唐立的死因”
　　　　潘柏文经过杨子轩这么一提点，瞳孔猛然收缩：“对啊，一切的根源都在于我们进来调查安舟市长的死因。”
　　　　杨子轩点了点头：“正因为我们的调查触犯到了许多人的利益，甚至是整个安舟市委集体的利益，所以郑树森才出事”
　　　　“他们是想通过郑树森出事，来阻碍我们调查”
　　　　“所以我们的破局办法就是继续调查唐立的死因”杨子轩笑着说道。
　　　　潘柏文叹了口气：“对啊，我之前也是慌了手脚了，如果我们调查组继续不顾郑树森这茬事儿，继续坚定的调查下去，恐怕现在也不会这样步步维艰，被唐大明一行人牵着鼻子走”
　　　　杨子轩伸出手扬了扬：“我们现在要兵分几路，我负责在前面冲锋了，在调查第一线了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把郑树森压在安舟市，不能给他们转移出安舟市，吸引唐大明的注意力，便于我私底下开展工作。”
　　　　“现在的郑树森已经被唐大明一行人利用了，现在反而成为了唐大明的心头大患，唐大明一定会想办法把郑树森整个案子都抛离安舟市，与他再无瓜葛，这样才安全”杨子轩笑着说道“好了，不说了，你从调查组中找三四个信得过得人给我，我现在去找唐立的家属了解情况。”
　　　　“那杨厅，你也要注意啊，现在唐立的家属估计也被很多人盯上了”潘柏文脸色沉重说道。
　　　　杨子轩摆了摆手：“我会注意的。”
　　　　……
　　　　如同关光谷的想象的那样，唐大明也并没有因为他是副省长而给他好脸色，想来也是他是快退休的人，影响力早已经大不如前了，唐大明也没必要求他什么，不给他好脸色也是很正常了，另外一方面唐大明最近升任副省长接他关光谷的班的呼声不小。
　　　　一个蒸蒸日上，一个日暮西山，唐大明不给他好脸色也是很正常。
　　　　这更加加剧了关光谷内心的不满，中央组织部在考察接任他的人选时候，关光谷已经铁了心了要否决唐大明了。
　　　　“省长，这个唐大明说话怎么这样，竟然一点都不给您的面子”秘书跟在关光谷后面有点打抱不平了。
　　　　关光谷冷哼一声：“我快要退了嘛，人家是庄家的乘龙快婿，哪里会把我这种老头子看在眼里？”
　　　　“只要您一天不退，您就是副省长啊，应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嘛”秘书紧接着说道。
　　　　这句话倒是中听，让关光谷一阵欣慰：“好了不说他了，我们去会一会杨子轩吧，看能不能有什么惊喜的发现”
　　　　“省长啊，这个杨子轩不会也像唐大明这样傲气吧？”秘书给关光谷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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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光谷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杨子轩拿什么傲气？唐大明的傲气可是建立再绝对的实力上面的”
　　　　秘书笑了笑：“那也是啊”
　　　　……
　　　　杨子轩正带着几个调查组成员出了市委招待所，就见到不远处一辆奥迪开了过来。
　　　　杨子轩微微诧异，这辆奥迪挂的可是省政府的小号码车牌啊。
　　　　“子轩同志啊，这么急着去哪里啊？”关光谷下了车远远招呼了杨子轩。
　　　　杨子轩急忙上去和关光谷握了握手：“关省长，您老怎么来了？”
　　　　“哎，安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省媒体都闹翻天了，我能不来吗，外面还一对记者在围追堵截呢，我们还是绕道进来的。”关光谷叹了口气说道。V
第270章，同舟共济
　　　　关光谷是分管政法的副省长，和他杨子轩可是没什么业务上面的关联。
　　　　而且杨子轩之前还听说这个副省长和庄家关系不错，那关光谷来找他的意图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子轩同志，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关光谷并没有摆出副省长的架子，笑了笑。
　　　　杨子轩脸色一愣，随即笑道：“关省长这是什么话，请进请进。”
　　　　两人分别左右落座之后，潘柏文吩咐人送上茶水，就出去办事了。
　　　　“关省长这次来安舟是为了什么？”杨子轩喝了口茶，看着关光谷，想摸摸底。
　　　　端起桌面上的茶水，关光谷已经花白的眉毛挑了挑：“主要还是为了郑树森这个案子啊，现在省里面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不知道黄省长看到报纸了没，不过目前的还没做出具体的批示。”
　　　　杨子轩心念一动，关光谷这是给他透露消息啊，目前省委省政府领导高层还不没关注郑树森这件事，也就是说关光谷这次来是他自己自作主张，那么这里面可操作性就大了。
　　　　“我来安舟市主要是为了让安舟市公安局把郑树森这个案子的办案权移送到省厅，毕竟涉及到我们省纪委的工作人员，而且还造成了比较恶劣的社会影响，还是移送到省厅比较好……”关光谷注意着杨子轩的脸色变化，他这是在试探一下杨子轩的态度。
　　　　杨子轩果然脸色微变：“这个不太妥吧，关省长。”
　　　　真要被省厅取得办案权，即便杨子轩调查到安舟市公安局有问题，有诬陷郑树森，屈打成招的情节，那么也不能拿安舟市公安局怎么样了。
　　　　杨子轩一听就知道多半是唐大明的主意了，看来关光谷和庄家关系不浅不是传闻啊，竟然为了这件事亲自来一趟安舟。
　　　　“是不太妥当！”关光谷试探出杨子轩的态度，当即也亮出自己的态度。
　　　　杨子轩瞳孔猛然收缩，有些疑惑的看着关光谷。
　　　　“移送办案权这个提议不是我的本意，是庄道贤秘书长和我沟通的结果。”关光谷笑了笑这才说出真相。
　　　　杨子轩楞了一下，才笑道：“看来庄秘书长还是对这个案件很是关心啊，还做了重要批示？”
　　　　“重要批示倒是没有，只是让我和安舟市委方面沟通一下，把整个案子移送到省厅上去，减轻安舟方面的压力，避免对安舟市委方面的影响。”关光谷的声音里面不无讽刺。
　　　　杨子轩也听出点苗头来了，看来这个关省长也不是像传言那样和庄家关系十分好啊。
　　　　这对于杨子轩来说可是一件好事啊。
　　　　“看来庄秘书长还是对唐书记很关心啊！”杨子轩说了一句语意双关的话。
　　　　关光谷笑了笑：“是啊，这是庄家的传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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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子轩点了点头，沉默一会说道：“唐书记升任副省长的呼声很高啊。”
　　　　杨子轩当然不会直接去提起关光谷快要退休的事，但是提提唐大明，倒是可以看看关光谷态度。
　　　　“现在说还为时过早吧，呼声很高只能说明在媒体上面造势不错，但是我们党员干部心中有杆秤，谁能上，谁不能上，心中会有数的，不会因为谁呼声高就选谁的。”关光谷放下茶杯，斩钉截铁说道。
　　　　“我们的政法系统是为人民，为社会保驾护航的，不是某个人，某个家族的政治打手和保镖！”
　　　　杨子轩这下子如果还不明白关光谷的，就只能说明他政治觉悟很低了。
　　　　很明显，关光谷对庄家根本谈不上什么亲近，甚至关光谷对庄家在政法系统一家独大十分的厌恶。
　　　　关光谷这两句话分明是在说，他一定不会支持唐大明接任他的，至少中央组织部在考察咨询他的意见时候，他不会推荐唐大明。
　　　　杨子轩笑了笑：“我认同省长您的说法，就拿这次郑树森的案件来说，我觉得疑点重重，首先郑树森怎么会无缘无故在放风的时候被砖头砸伤呢？我觉得这本身就有很多疑点。”
　　　　“现在郑树森同志昏迷不醒，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提出要移送办案权到省厅，我说关省长您不觉得这里面有很多值得让人怀疑的地方呢？”
　　　　“为什么要在这个要紧的时候提出移送办案权的问题呢？要知道郑树森半个月前就被安舟市公安局逮捕了，现在省厅方面又说要顾及影响要抽走安舟市公安局的办案权，这个理由不是很苍白吗？”杨子轩一股脑儿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
　　　　关光谷微微迷了眼睛，笑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之前也是考虑到这里面还有很多疑点，如果现在把案子移交给省厅，恐怕会造成很多疑点和线索的丢失，这个案子就会成为一个无头案了！”
　　　　“所以，我才找上你！”关光谷指了指杨子轩。
　　　　杨子轩笑了笑，伸出手了：“多谢关省长的信任！”
　　　　关光谷用另外一只手覆在杨子轩手背上，和蔼笑道：“我们这是合作！你放心，我一定会拖延时间，拖延安舟市移送办案权的时间。”
　　　　“而你一定要利用这段时间的真空，好好查一查！”
　　　　……
　　　　悬挂着省纪委车牌的富康，缓缓驶进了安舟市的主干道，相比起紫金市和以前的南湖市区，安舟市显得像是乡下城市，城市建设缓慢，公路网也不是特别完善，随处可见到裸露的黄泥土土地。
　　　　“根据老潘给我的地址，唐立家属现在都在市区的家里，并没有市委常委楼，而是在市区较偏僻的一处老家属楼，那是唐立妻子的单位分配的房子。”杨子轩把手上的地址递给了刘可克。
　　　　刘可克接过看了看苦笑道：“这一带我也不熟悉，只能慢慢摸索了。”
　　　　杨子轩笑道：“摸索可以，但是要注意时间啊，晚上我们一定要赶回去省城。”
　　　　刘可克笑道：“现在还早着呢，如果到了晚上五六个小时，还找不到这地方，我也不用给您开车了。”
　　　　“对了，书记，我上次把那些照片丢给庄路路之后，庄家好像没什么反应啊。难道他们一点都不怕您公布？”刘可克扭头笑道。
　　　　杨子轩摇了摇头：“什么叫做没有反应？现在反应不知道多么强烈！”
　　　　“郑树森这件事闹大就是在你把那些照片丢给庄路路之后的，他们这是在报复啊！”杨子轩仰着头叹气说道。
　　　　“啊？那杨厅，要不要我去敲打一下他们？”刘可克惊讶道“我保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杨子轩摇了摇头：“老刘啊，你也不要盲目自信，这个世界能人还是很多的，我还是按照正规的渠道来吧，我就不信斗不过他们。”
　　　　安舟市区地方不大，不一会车子就转到了地址上面介绍的街道，本来潘柏文还让人来带路的，但是杨子轩不想泄露风声，所以也没让潘柏文派人跟随。
　　　　“应该就是这条街了。”刘可克把车子停在了几幢有些旧的楼房外面，杨子轩也跟着下了车，微眯着双眼，看了看这几幢楼房，心里暗道，这个唐立生活作风倒是应该不错的，放着装潢豪华的市委常委小别墅不住，住这些破旧的家属楼。
　　　　“里面好像挺大的，要不要找人问问？”刘可克拿着地址过来递给杨子轩咨询。
　　　　杨子轩抬头看了看四周，这个家属小区就在公路边，公路边有着不少小摊位，不少小贩都在贩卖着水果，蔬菜等一些东西，这个年头能住得起福利分房的人，都是有着固定收入人群，所以这些小贩都围在这个小区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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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子轩注意到四周有些人眼神有些不对劲的，包括守在门口保卫亭上面穿着治安服的小保安，虽然看似在拿着报纸休闲的看着，但是眼神却是紧紧盯着把车停在路边的杨子轩和刘可克两人。
　　　　“老刘啊，四周有点不对劲啊，你看那个小菜贩，还有那个保安眼神都不对劲嘛！”杨子轩在刘可克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刘可克也注意到了：“对头！这些都是应该是便衣和眼线啊，看来有人在盯紧着唐立的家属，避免他们和陌生人接触啊！”
　　　　“这样吧，我们先去摸一摸情况吧，问一些常规的问题！”杨子轩沉吟了一下说道。
　　　　这时候，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女孩，年纪不大，比苏晨还要小上几分，脸色有些憔悴，杨子轩接过刘可克手中的地址，迎了上去。
　　　　女孩子见到杨子轩走了过来，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杨子轩靠近了一点问道：“小姑娘，对不起，我想问一下你知道这个地址怎么走吗？”
　　　　女孩子接过地址，看了看，突然捂住嘴巴，眼睛里面满是惊讶，问道：“你找这户人家干吗？”
　　　　杨子轩眼神瞥了瞥四处的便衣，见到他们眼神都定在了自己身上，反而落落大方，拿出自己工作证，递到女孩子面前：“我是省监察厅副厅长杨子轩，我这次是想调查一下唐立市长问题的。”
　　　　女孩子看着工作证，有些震惊，四处张望了一下，许久才怯生生说道：“你们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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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全线突破
　　　　杨子轩跟在女孩子后面，刘可克紧紧护在杨子轩身边，眼神却是四处张望，避免有人搞突然袭击。
　　　　杨子轩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潘柏文一点调查结果都没，这么多便衣在监视着主要的证人，谁也不可能在证人口中抠到什么证据。
　　　　杨子轩一行人刚进去了小区，刚才一直在看着报纸的保安，立刻放下了报纸，拨通了市委办公室的电话：“林秘书吗，刚才有人进去了富源小区，我听到他自我介绍是省监察厅副厅长……”
　　　　“没带其他人，就带了一个司机模样的人……”
　　　　林秘书点了点头：“很好，我立刻把这个消息传达给唐书记，你们一定要继续盯紧他们几个人。”
　　　　说完立刻小跑了进去书记办公室里面。
　　　　办公室里面，唐大明的对面坐着安舟市公安局局长梅局长。
　　　　“书记啊，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啊。”梅局长弹了弹指间的烟灰。
　　　　“怎么不对劲啊？”唐大明笑道“现在人民医院准备把郑树森踢去省城的医院了，关光谷那个老东西也被派来让我们安舟市公安局移交办案权给省厅，只要这两件事完成，郑树森的死活一切都与我们安舟市毫无瓜葛了。”
　　　　唐大明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哈哈大笑。
　　　　“书记，我感觉杨子轩今天来了之后事情就有点不对劲了，而且关光谷找我谈话的语气也不是很好，也没有立刻离开安舟的意思，我怕事情会有变啊”梅局长叹了口气说道，梅局长长期都是搞刑事案件，对于很多事情都有着天然的敏感。
　　　　唐大明挥了挥手笑道：“老梅啊，你多虑了现在是形势一片大好啊……”
　　　　唐大明还没说完，秘书小林就匆匆忙忙走了进来：“书记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怎么慌慌张张的？”唐大明皱了皱眉头。
　　　　“杨子轩去死鬼唐立家里调查了”小林慌张说道。
　　　　唐大明和梅局长都是惊讶：“什么？杨子轩去唐立家里调查？”
　　　　“不过，杨子轩去唐立家里调查，这是必然要走的程序，我也预料到的了，关键是要看调查到什么程度”唐大明冷静了下来，原地徘徊了一会“小林，你让布置在富源小区旁边便衣都密切注意情况。”
　　　　小林出去，梅局长站了起来叹气说道：“我就料到杨子轩一来肯定会搞事的。现在证明了我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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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过他办许志刚的手段，他要比潘柏文高明得多”梅局长长叹一口气说道。
　　　　“潘柏文在郑树森出事之后，就被我们牵着鼻子走了，但是杨子轩一腾出手来办这个案子，立刻就找到我们的死穴所在了——直接调查唐立。估计他是不顾郑树森，直接想要插入我们的死穴啊”梅局长神色凝重说道。
　　　　经过梅局长的这么一分析，唐大明神色也凝重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抹狠色：“他要是敢查，我要让他也是有来无回”
　　　　梅局长摇了摇头：“书记，对付杨子轩只能智取，不能力敌啊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