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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王妃硬上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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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放开你,却和你撇清关系,我是怕连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千言万语哽在喉咙,萧辰夜却无法说出口。他太不善于言辞,也太不会表现自己的爱,只有那双含着哀伤的眸子,表达着一切。但梁雨诗是看不见的。
“是,我是好好活着,可是我的心已经碎成不像样子了。拜你恩赐,我现在已经可以对自己残忍了。”
是你的人,让我受到了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侮辱,是你逼迫我杀了人。萧辰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梁雨诗,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皇宫是吃人的牢笼,太危险了。我会帮你救你爹的。”萧辰夜心疼的看着她,放软了声音。
不管怎样,现在必须带她逃离才行。那些误会,留作日后再去解释吧。
梁雨诗眼里含着泪水,伸出手,一根一根掰着他的手指,冷冷的瞪着他。
“我不走,我绝对不会向你低头的,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梁雨诗!你疯了吗?”
“是,我疯了,从我入诗雨楼第一天开始,我就疯了。我发誓,这一生再也要与你有所瓜葛。萧辰夜,我恨你,永远。”狠狠的掰开他最后抓在她手腕上的手指,梁雨诗退后一步,决绝的说。
院子里,落了最后的紫藤花。
曾经深入骨子里的爱意,终于也随着这落花而去了吗?
萧辰夜与她只有一步之遥,却再也不能对她伸出手,不能触碰了。
看着她的容颜,渐渐的,水汽升腾上来,再也看不清晰了。
梁雨诗的眼里,也满是泪水。
无数次练习着这样狠绝的与他话别,无数次的想象着这一幕,却怎么依然没办法不心痛。
眼泪模糊了双眼,彼此看不清晰的容颜。
渐渐模糊的我曾经的爱人,或许以后,我再也不能爱一个人,如爱你一般刻骨铭心。
下一次,我要去爱一个,潮汐潮落,我都能掌控自如的人,去爱一个,就算离开,我也不会这般疼痛的人。
这样不顾自己爱一个人的勇气,我只有这一次。
萧辰夜凄然一笑,忽然半跪在地上,默默的从怀里拿出了那一两银子。像是娶她的时候那样,轻声说:“我萧辰夜,东耀国萧王爷,今日与曾经的东辰王妃梁雨诗决然,今生今世不能再许白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下相别离。不再进退相携,不再荣辱与共。三生石上,不再许她生世不离。”
我说要好好对你的,我这就实现我的诺言。
梁雨诗痛彻心扉的看着他,默默的放下那一两银子。时光霎那芳华,回到那一日,玫瑰花飘满天空的日子。他就是这样跪下来,说要娶自己的。
他俊美的容颜,是她这一生,见过最美丽的风景。以后这风景,再也不是她的了。
那一刻,天崩地裂的感觉轰然来到,梁雨诗一动也不动,默默的看着。
站起身转过去,萧辰夜道:“从此后,你再也不受我控制。我会放了随风,放了辰星。这个月的最后一日,我与书遥大婚,希望你来参加。”
说完之后,萧辰夜就转身离开了。
梁雨诗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笑了。
“若我能如我所说,永远恨你,该有多好。”抬起艰难的脚步,梁雨诗一步步走到那一两银子面前。
如捧至宝的温柔微笑着。
“从此后,这孤独的后宫之内,只有你陪着我了,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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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萧王府之后,萧辰夜就马上去见了书遥。
书遥见他来,有些紧张。
现在梁雨诗进了宫,她不知道该如何与他开口说大婚之事。
谁知道萧辰夜却先开了口。
“书遥,我们成亲吧。”
书遥一怔,呆愣的看着他。
萧辰夜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道:“等到我们大婚的那天,一切都就自由了。书遥,你怕不怕死?”
书遥不解的看着他,萧辰夜微笑,道:“书遥,我们大婚那日,梁雨诗会来。”
书遥一惊,顿时恍然大悟,接着又莞尔一笑。
“这一生,为知己者,所谓何事,都是值得。”
萧辰夜笑,“那就好,那就好呵。”
——————————
“梁雨诗,皇上召见你献舞。”
梁雨诗在入宫的第三日之后,终于得以见到皇上了。
虽然之前就见过,那却是他隐藏了身份。
在院子里听到这个消息时,梁雨诗便知道摊牌的时候到了。之前她已经无意间说出了一切,梁雨诗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世间没有能瞒过皇上的事情,既然瞒不过,那还不如自己说出来的好。
那时他并未曾有不悦之色,说明他早已有所打算,现在看来,他是要行动了。他一定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纳自己为妃了吧。
画了仔细的妆,梁雨诗随着太监走到了那日的荷花亭子。
荷花亭子深处,坐着看不清楚容颜的人。
梁雨诗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谢皇上。”
“听说你舞艺超绝,今日就为朕献上一舞吧。”
梁雨诗点头,应道:“是。”
水袖舒展,正是那夜,她跳的舞蹈。
坐在深处的白月眼前一亮,痴迷的看着她绝色的身姿舞动。
世间,怎么会有这般美丽的女子呢。简直不像是人间之人。
看着看着,白月站起来,不自觉的走向了梁雨诗。
梁雨诗水袖侧过眉眼之间时,忽见身着圣袍的白月走来,吃惊的一抖,脚踝一下子扭到,向着一边倒去。
白月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抱住她下坠的身子,宠溺的笑笑,白月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那么可怕吗?”
第一百章
梁雨诗苍白着容颜,颤抖的看着他。
“你就是皇上……”
见她怕成这个样子,白月温和一笑,连忙解释道:“你先别急着怕,朕不会伤害你,也会放了你爹。只不过你可要做朕的妃子。朕现在,已经被你迷住了。”
梁雨诗直直的望着他,不确定的问:“你真的会放了我爹?”
“千真万确。”
梁雨诗借着他的姿势起身,低头思考了下,道:“那好,我便嫁予你,不过我要先见我爹。”
白月点点头,道:“明日朕就叫人带你爹来见你,你这丫头还真是胆大,知道朕是皇上了还这般讨价还价。”
梁雨诗有些尴尬的低头,伸出手搅动着手指,“那个,皇、皇上之前对我很好,我、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白月呵呵一笑,伸手撩拨她的发。
“既然如此,那就一直这样下去吧,我这后宫,实在缺少一个知心的人。”
梁雨诗眼眸内,沉淀着深沉的光,低着头,轻轻的服身。
“是。”
白月说完便去忙政事了。留下梁雨诗独自一人在那荷花亭子旁。
收敛起假意的笑,冷冷的看着湖水。梁雨诗有些后怕。
事情进行的太顺利了,白月比她想象的还要积极。
阴谋?还是真心?
不管怎样,都无所吧。只要能救出她爹,刀山火海,再闯一次也没关系。
————————
萧辰夜想要去见梁三金时,被护卫拦在了牢笼外。
“王爷,人已经不在这里了,请回吧。”
萧辰夜心里“咯噔”一下,冷声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今日清晨就已经被带走了。”
站在牢狱之外,萧辰夜忽然觉得今夜的风,异常的冷。
曾经一起打过天下的那个人,真的已经变了模样。
握紧双手,萧辰夜面无表情的转身回了王府。
看来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白月应该已经摊牌了吧。
白月,你当真要和我争吗?
忽然想起很久之前,他说的话。
“江山你都不要,萧辰夜,你想要的是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困扰这个问题。江山都不要的萧辰夜到底想要什么?后来的后来,遇见她之后,终于发现,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了。
想要……想要那个她。想要她笑着,张扬的玩转着短笛,青丝流转,黑衣红莲微微摇荡。
他想要那个样子的她。
白月,天下,我让你。可是那个女人,我不会让的。
回到萧王府的第一件事情,萧辰夜就是去找随风和辰星。
打开牢房的门,萧辰夜走进去扔一个小瓶到两个人面前,萧辰夜冷冷的说:“把这个吃了。”
随风抬起头不羁的看他,“萧辰夜你还真敢进来,你就不怕爷把你撕成碎片?”
辰星微微一笑,道:“他当然不怕,因为现在我们根本撕不了他。”
“的确,他也就能趁着我们武功尽失的时候逞逞能了。”
萧辰夜无视这两个人的冷嘲热讽,干脆道:“吃了这个之后,你们有的是力气。梁雨诗为了救她爹去了皇宫,怕是很快就要被皇上纳为妃子了。”
随风一听,顿时急了,怒道:“你说的是真的?”
“本王没有闲心和你在这里开这种愚蠢的玩笑。想救人的话,就快点把解药吃了。”
辰星脸色变得很难看,慌张的拿起药瓶,仓皇道:“不行,她不能嫁给皇上,绝对不行。”
萧辰夜冷冷的鄙他,“现在不是能不能的问题,是她愿意,皇上也愿意的问题。要想救出人来,我们——必须联手。”
随风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这个王爷。
“萧辰夜,你突然怎么了,为什么要救她?”
萧辰夜眉梢一紧,瞪着他道:“关你什么事,你只管着救出人来就好!”
三个人一同走出牢笼之后,萧辰夜便对他们道:“我大婚之日,就是你们自由之时,现在你们就养精蓄锐,到了那一日,你们就带着她,远走高飞吧。”
然后,永远,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这江南,这皇城,永远都不要再卷进来……
随风抬头看看阳光,又低下头看辰星。
“他是不是疯了啊。”
辰星叹口气,愁容满面的说道:“恐怕是吧。不过我也快疯了。”
梁雨诗,你为何这么不叫人省心,如此封锁消息,却还是被你知道了。难道这就是天命吗?你与那个皇帝,会不会是宿命的轮回呢。
一定不会是吧。
————————
清晨醒来的时候,梁雨诗站推开门,就见到一群宫女站在外面。
“姑娘,请姑娘更衣。”宫女们齐齐行礼,毕恭毕敬的说。
梁雨诗扫一眼面前比萧王府里还要华贵的服饰,还有那凤头簪。心里不禁笑这世事无常。
人生如潮汐潮落,瞬息万变的命运,似乎总无形中将人推向不可预知的方向。
用不了多久,自己会不会又是另一个身份了呢。
不管怎样,从此后都不再是她能选择的了吧。
随便选了衣服,梁雨诗没有留下任何的首饰,只佩戴了入宫时戴着的手镯和簪子。
那些东西,就像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守护符一样,不管遇见再大的风浪,这些东西像是那些人一般,会永远陪伴着她,给她勇气吧。
穿戴好华服,挽起发鬓,画了淡淡的妆,梁雨诗起身,随着宫女向着皇上所召见的地方而去。
等下,一定要求得皇上放了自己的父亲才行。
———————
“梁三金,今日朕就放你出宫,你自由了。”坐在后花园的亭子里,白月一脸随和的说,完全不似那日盛怒之下的人。
梁三金在朝堂做官那么多年,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皇上是大发慈悲了。
面色冷冷的跪在地上,梁三金道:“谢皇上,不知皇上为何突然要放了草民。”
白月站起来,清俊的脸上满是笑容,并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龙颜大怒。
走到他身边俯身,白月轻声说:“因为朕很喜欢你女儿。”
梁三金手脚冰冷的抬起头,颤抖的问:“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
白月有些不悦的勾眉道:“朕会将她一个女子怎样?朕只是喜欢她,要纳她为妃而已。况且,雨诗她也是愿意的。”
梁三金越发觉得手脚冰冷。
愿意吗?怎么会,她喜欢的明明另有其人。一定是为了救自己。
本以为萧辰夜能够保她万无一失,谁知道她竟然这般傻。
向前跪行了几步,梁三金忽然用力的对着白月磕头,大声道:“请皇上放过小女吧。她从小就野惯了,在这宫里只会被困死。”
白月听了他这话,顿时恼火的一拍桌子吼道:“住嘴!梁三金,你三番五次触怒朕,你说三太子不能被困宫中,你女儿也不能被困宫中,你当我这皇宫是什么地方!告诉你,朕没砍你脑袋朕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再多说一句,朕立刻就杀了你。”
梁雨诗远远走来时,就看到这一幕,胆战心惊的提起裙角,梁雨诗面色苍白的跑过来。匆忙跪在地上,对着白月道:“皇上恕罪,皇上息怒。”
白月一怔,缓和了语气道:“雨诗,朕没有在说你。”
梁雨诗咬着唇,默默地陪着梁三金跪着,没有起身。
梁三金看着她,眼里满含着泪水,“女儿啊,是爹对不起你。你不该为了爹来这皇宫的。”
梁雨诗的眼里也瞬间涌出了泪水,苦涩的看着他,“爹,不要再说了。”
白月才被压下去的怒火瞬间燃烧了起来,三步走上前去拉住梁雨诗拽到怀里,白月狠狠的说道:“梁三金,我看在你是雨诗父亲的份上,本是要让给你几分好脸色看,看起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
“皇上,求皇上放了我爹吧。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是自愿嫁给皇上的,皇上英勇神武,风神俊逸,世间没有哪个女子不想做皇上的女人。”梁雨诗惊惶的长大眼睛,连忙跪了下来,拽着他的衣角哀求道。
一切都无所谓的。无所谓违心,无所谓真假,只要能救出我爹,我什么都会做。
白月眼里燃烧着怒火,低头看着梁雨诗,几欲发作下,终究是忍了下来。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梁雨诗的人,还有她的心,若是杀了梁三金,怕是依照她这刚烈的性子,怕是也不能活了。
白月握紧拳头又松开了,蹲下身来,白月温柔的扶起她,轻声道:“别怕,他既然是你爹,朕就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只不过你要答应朕,永远都呆在朕身边。”
梁雨诗双眸不断落着泪,抽泣着点头,“我答应你,我答应。”
白月欣慰的点头,就对一旁的侍卫道:“来人啊,送他出宫,好生安置,不要让朕的爱妃担忧。”
第一百零一章
梁三金看着梁雨诗,终于老泪纵横,“女儿,雨诗,你不能啊,不能这样。”
梁雨诗泣不成声,却一步未动,只是哭着与他告别。
“爹,你自己好生照顾自己,不要挂念我,我会好好的。”
“不能嫁给他,你不能嫁给他啊。”
“梁三金,你非要朕砍了你的脑袋才行吗?”白月怒言。
梁三金闭上眼睛,侍卫的拖拽、喧嚣,梁雨诗的劝说,皇上的怒斥,都远远的被抛开了。
深呼吸,梁三金浑身颤抖,痛苦的说:“你不能做他的妃子,因为你是东耀国的三太子。”
忽然间,时光倒退回到,回到那个女子临死时,荷花开满池塘的季节。
她靠在船上,说一定要死在飘荡的荷花池中,说与他遇见的那个日子,虽是在神隐之地,可是外面的人世间,却下着雨,开着美丽的荷花。
绝世的容颜微笑着,对他说:“我给她取名为雨诗,意为”卧坐雨帘闲慕诗”的潇洒之意。我希望她能无惧风雨,也希望她能娴雅素净。国栋,这一生,我注定要负你。紫禁城困了我六年,可是我这六年之间,从未有过悔恨与抱怨,即使到了最后,我也依然欢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时死。六月的荷花季节,是我们相遇的季节,能与他在这个季节携手离开这人世,我真的好开心。”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的女子最后说:“拜托你,我死后,替我照顾雨诗,不要再让那宫廷困住她,让她自由……”
倒在自己怀里的女子,最后被一群蝴蝶带走了。
那一日,金色的蝴蝶像是金色的雨,从天边突然而落,飞到自己身边,将她带走了。
她是蝴蝶呵,是这个世上,最美丽的蝴蝶。
被困住的蝴蝶,会断了翅膀,会死的。
可是现在,他不能再为那个女子守住这个秘密了。
她生的是个女儿,为了保护她,也为了日后让人寻不到她,她买通了接生的人,谎称生的是皇子。
梁雨诗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直直的看着梁三金,“爹,你在说什么……”
白月更是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找到消失的语言,道:“梁三金,你疯了不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可是欺君之罪!”
梁三金张开双眼,默默地抬起头,道:“我没有说谎,你不是一直在找三皇子吗?此时,她就站在你的面前。那年,宫廷事变,荷妃知自己恐难逃一劫,本是想谎称自己生了个皇子,从而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宫去。没想到我竟顺利的带着两个人逃离了这里。出去之后,荷妃就已经不行了,陪着先帝的这六年,她已经被这宫廷困死了。最后只剩一息尚存。她说她不悔和先帝在一起的日子,只是不想自己的女儿再次进到这皇宫牢笼里。所以,这个秘密我一直守着。”看向梁雨诗时,梁三金的眼眸里含着怜爱,“对不起孩子,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我一直都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这是真的。”
梁雨诗咬着唇,不相信的摇头。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明明就对我那么好。
白月脸色发白,摇头退后。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梁三金凄然一笑,“雨诗的背后,有一只蝴蝶胎记,那只蝴蝶胎记,八日荷妃施针隐去了,可是我却有办法,让其再现。”
梁雨诗默默地看着梁三金,眼泪滚滚而落,连日来的刺激让她实在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变故,转而晕了过去。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雨诗!快传太医!”白月看到梁雨诗晕倒,连忙赶上去接住她的身体,转身大声的对太监吼道。
“是!是!太医,快传太医!”
————————
梁雨诗做了一个梦,梦里荷花开满了池塘,有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在荷花池子旁边,吹箫奏琴,恩爱有加。
而自己就在湖水中,随着轻柔的风飘荡来,又飘荡去。
透过湖水,那两个人模糊的容颜看不真切,梁雨诗从那笑声中,感受到彼此间浓浓的情意。
是谁,是谁在我的梦中呢?
她努力的向上游去,好不容易冲出了水面。
那荷花池子上的人却起身将要离开。
“别走,你们是谁啊?为什么在我梦里。”
气质非凡的女子微微回眸,轻声道:“诗儿,你要好好的活着,自由的活着。”
好听的声音,撼动她的心灵。温柔的话语,让她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爱。
泪眼朦胧,梁雨诗吸着鼻子问:“你是我娘吗?”
女子轻声叹了口气,道:“这一世,娘选择了你的父皇,下辈子,娘还会选你做女儿,到时候,娘会一辈子不离开你。所以诗儿,不要怨恨娘。”
白衣女子说完之后,就随着身边的男子走了。
……
“娘、娘……”
“雨诗,雨诗,你是不是做噩梦了。”白月担忧的看着眼角不停滑落着泪水的女子,焦急的为她擦着汗水。轻声呼唤她。
梁雨诗挣扎着喊了几声,猛然张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梁雨诗望着房梁,好一会儿才偏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
白月坐在她床边,温柔的为她擦汗。
“好一点没?”
梁雨诗干裂的唇微张,几若不闻的问:“我爹呢……”
“你放心,我没有把他怎样,已经好生安顿了他。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这一天一夜中,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世了,也接受了。”
梁雨诗眼波流转,侧头,望见了自己后背连接着肩膀的地方,依稀可见的金色蝴蝶。
疲惫的眨了眨眼睛,梁雨诗看着憔悴的白月,张口说话,喉咙却沙哑无比。
白月无奈,伸出手给她。
“有什么话要问,就写下来,你嗓子因为发烧,现在需要好好调养。”
梁雨诗点头,在他指间写道:“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你会不会恨我。”
“傻瓜,我怎么会恨你,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寻找你。很多年前,我就见过你的母亲,一直在想,这样的女子会生出怎样的孩子。是男子的话,一定貌似天人吧。是女子,一定是美丽无双的。现在看来,还是女子好。真的是貌美无双。我一直想要一个妹妹,从此后,就叫我哥哥吧。”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白月柔声道。
他已经完全接受了梁雨诗的身份,可是那并不代表着,他打消了纳她为妃的念头。而是另有了打算。
他发誓不立后,直到找到三皇子为止,现在他完成了这个诺言。
雨诗既然血统高贵,那么,后位,必然非她莫属。
此时,梁雨诗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觉得温馨。
现在看他,又与之前看他有了不同的想法,或许是亲情的本能,梁雨诗忽然觉得这个男子很亲近。
人生的世事无常,真的很难预料。
没想要才短短一天世间,她就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三皇子。
呵呵,以前洛阳城的人总是戏称她为三太子,谁会想到,这个众人口中顽皮的三太子,竟然真的就是东耀国的“三太子”。
一句造化弄人,已不足以来形容这些变故。
咬着唇,梁雨诗轻轻在白月手掌心上写了两个字:哥哥。
白月的心瞬间触动,斜坐在她的床边,扶起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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