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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色,倾城皇贵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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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好久没有见她了,好像过了几十年那样,却不想,一见面,竟是这般场景。
    躇了一番后,他轻轻掀开了她身上的毯子,毯子下的她半罗着背部,背脊中间是怵目惊心的狰狞伤口,上面撒了一些白色粉末,伤口已经不流血,似乎在慢慢结痂中。
    也不知那军医是因为避嫌,还是想着她没得救了,连包扎伤口都省略了。
    他默然望着那伤口,随后又将毯子掀起掩盖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底的惊涛骇浪,若不是她,躺在这里的人就是他。想不到,她会在那生死一瞬间突然出现,更想不到,她竟有了孩子。
    她从未提起过……呵,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了身孕。
    “琇儿,你睁开眼来,看一看我,我在这儿,在你眼前,在你身边……”他轻声呢喃着,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像是要将她脸上的尘土一一抹去,但却越抹越多似的,连带他的手也沾染上了许多灰土。
    瞥眼见到旁边的一盆血水,他皱眉,拿起了血水中的帕子,用力拧干,再摊开,轻轻擦拭着她的脸,她的手,口中喃喃自语:“琇儿,为了我们的孩子,你要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
    屏风旁,皇长子静默站着,看着眼前这一切,有些疑惑,有些惊讶,有些好奇,眼前着明黄衣衫的男子,是他的父皇,而他正拿着帕子,轻柔地为床榻上的女子擦拭着脸。
    印象中,父皇从未在他眼前表现出这样的神色,更不会做这么轻柔的举动,甚至与母妃在一起时,也不曾有过这样温柔的眼神或举止,为什么呢?方才听父皇说到孩子……孩子,是因为孩子吗?
    “父皇,儿臣是不是要有弟弟妹妹了……”按捺了许久,皇长子最终没能忍住心里的话,但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因为觉得营帐里太安静,就连他这轻轻的声音都显得突兀,此刻,他怕极了惹怒父皇。
    犹自出神的皇甫瑨霆听这话,转过脸去望了一眼,见皇长子站在屏风旁,小脸上有着不安,那模样竟象极了她做错事的时候,他心一软,突然有种泪流的冲动,忙隐忍住,对着皇长子抬了抬手,却又不知想叫他走还是进来,终是无力的垂下手去,似是历经艰辛劳苦,筋疲力尽地说道:“去找外公……”
    闻言,皇长子委屈的瘪了瘪嘴,却不敢违抗,只得转了身,缓步走向帐外。
    见了他转身,皇甫瑨霆也站起身来,垂眸再望一眼盈琇,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琇儿,我一定不会让你死,一定!
    营帐外,魏明远以及其他几名将军呆站着,不时相视一瞬,却又相对无言。想要进去营帐中,却又怕再次惹的皇甫瑨霆大怒,但在这儿干站着,也似乎不妥。先前那一幕,太过突然,而他们也未来得及了解详情,只知在突围时,那人舍身为陛下挡了一箭,之后陛下就像发了狂一样。
    众人皆在呆愣之际,却见帐门被掀动,出来的不是皇甫瑨霆,而是刚被救回的皇长子。10Nk2。
    ………………………+…
    到了这里,文文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了。
    目前,想的是有番外。14965934
    但现在风子要上班,只能晚上码字,所以更新一般都在深夜,请亲们见谅,过不久,文文结束了,亲们就可以一次性看过瘾的。





     182、既活着,又死了
    更新时间:2013…4…21 14:05:16 本章字数:3448

    众人皆在呆愣之际,却见帐门被掀动,出来的不是皇甫瑨霆,而是刚被救回的皇长子。
    见到皇长子,魏明远心中激动了一下,却是强忍着与众人一齐揖礼,“见过皇子殿下。”眼前这白白净净的孩童是他的外孙,好不容易,才从叛军手里救回来的人质,可谓九死一生,能再见到他,已是万幸。
    皇长子抬眼扫视了众人一番,径自走到魏明远面前,张开双臂仰望着他,俨然一副要他抱的样子。“外公……”
    魏明远怔忪了一瞬,随即将皇长子一把抱起来,笑着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没有说出口。即便他是他的外公,是他的长辈,但君臣的身份永远不会变。
    皇长子朝着魏明远微微笑了一下,随即趴伏在他肩上,不再吭声。
    魏明远也不再出声,只静静抱着皇长子,想到他小小年纪就遇到了这些事,心里不免自责,若是他多安排些人在女儿身边,兴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此刻,能这样抱着他的小外孙,已是万幸。
    出了营帐,皇甫瑨霆便见到魏明远站在帐外不远处,紧抱着皇长子,满脸欣慰之色。他站定在帐门口,默不作声的望着这一幕,并抬手示意见到他的将士不必行礼,看似面无表情的脸,心底却似起了惊天骇浪。
    魏家这颗大树,可以说是他一手栽种而成,而今,魏家已成了他心底的隐患。树大招风,恐会变成第二个袁家,亦或,李党……可是为了江山社稷,他不得不铤而走险。只要有魏家在,皇长子的地位,坚如磐石。
    继承大统的人选,必定要有拥护自己的亲信,以目前的情况而言,这个人选,只有皇长子。除非,他立老九为皇储,但却不能,老九不想背负这个枷锁,而他,亦不想将这个枷锁强加在他身上。
    而他的子嗣,也就只有皇长子一个。
    原本,他想不到,甚至无暇顾及这些,但知道盈琇有孩子的那一刻,他方才幡然醒悟。
    她有了孩子,那意味着她怀胎十月的过程中,势必会遇到潜在危险,就如惠妃腹中胎儿,看似意外般的夭折了……而眼下,她能不能撑下去,都还是个未知数。但即使如此,他也要做好准备,他不能让他和她的孩子,受这些权力纷争的困扰,他们的孩子应该做个平凡的人,这些困扰让他来承受就好。
    想到这里,他心里忽然变得无比沉重,甚至是哀伤。若要让他们的孩子,做个平凡的人,那么眼下便是好时机。可他,真的放的了手吗?!
    他迈步走向魏明远,心中盘算着,要如何瞒过这在场的人,滴水不漏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听到脚步声的魏明远转过头来,见到皇甫瑨霆缓步走进,怔愣了一瞬,急忙将皇长子放下,随即躬身揖礼,“老臣参加陛下。”14965915
    人众眼是揖。“免礼。”
    “父皇……”见了皇甫瑨霆,皇长子脚一沾地就往他怀中扑去,张着双臂要他抱。
    皇甫瑨霆弯下腰,捏捏他的脸颊,听到魏明远朗声说:“陛下,延州城不攻自破,李贵与宣王等人弃城而逃。”
    魏明远的话,皇甫瑨霆恍若未闻,轻笑着望了皇长子一瞬,随即将他抱在怀里,望了魏明远一眼,随即走向一旁的栅栏,淡漠地说:“不惜一切代价,捉拿乱党,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闻言,魏明远皱了一下眉头,尚未开口,又听皇甫瑨霆淡漠的声音响起。
    “半个时辰内,将延州城里最好的大夫叫来!”
    魏明远再次皱起眉,抬头却将皇甫瑨霆抱着皇长子渐渐走远,他怀中的皇长子面向他这边,挥舞着小手,脸上堆满了笑。见了皇长子那天真烂漫的笑容,他也不由笑了一下,却缓缓垮下脸来,隐隐有着愁苦之色。半个时辰,他要去哪儿找大夫去?想来,方才那军医,着实医术不济。10NjJ。
    他回头望向那营帐,若有所思。帐门两步远的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两名紧身束衣的男子,那是皇甫瑨霆的暗卫军,而此刻却守在帐门口,想必是接到了命令,守着那帐中的人。却不知那帐中是何人,竟能受到此等关护,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魏明远叫来了延州城最有名的大夫刘恭谨,据说曾在宫中当过判官,十年前,不知因何故突然辞官回乡,也就是延州城。此刻,刘恭谨正在帐中为盈琇诊治伤情,皇甫瑨霆一直在旁看着,帐内唯有他和刘恭谨二人。
    刘恭谨为盈琇探脉后,转身朝着皇甫瑨霆恭敬道:“不知陛下是否知晓,这位姑娘已怀有身孕?”
    “知道。”
    刘恭谨略一点头,如实说道:“目前看来,母子平安,不过,这姑娘受了伤,虽不是要害,但失血过多,加上先前好好调养,恐怕难以坚持,草民医术不济,也只能开些药方固本培元,能不能挺过来,要看这姑娘的造化。”
    皇甫瑨霆皱起眉头,忽而上前一步,倾身凑到刘恭谨耳畔,压低了嗓音道:“朕要她活着,但又像死了。”
    闻言,刘恭谨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与不可思议,掩不住惊讶道:“陛下?!”既活着,又死了,那是要做个假死的样子?!
    皇甫瑨霆直起身,漠然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传扬出去,你该知道后果。”
    “……是……”刘恭谨尚在呆愣之中,听见皇甫瑨霆冷声下着逐客令。“出去!”
    他听了这话,急忙收拾东西,慌慌张张的揖礼告退,心中暗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真不假,帝王心难测,谁又知道,这位皇帝陛下心底打的什么主意。而他,不得违抗,只有服从的份儿。
    皇甫瑨霆转了身,坐到床沿上,伸手为她理顺鬓边的乱发,又顺带将她头上的发髻解开,乌黑墨发,瀑布一般倾泻在一侧,衬着她素净的脸庞,凭添一抹了祥和静谧,令他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琇儿,你一定要挺过来,为了我们的孩子!”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但都透着深深的不确定,还有不安。他想,他应该相信她,坚信她会没事,坚信她会平安产下腹中胎儿,坚信她会等到那一天。
    他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却没有及时抬头,而是悬宕着脸在她上方,闭着眼眸,像在汲取着她身上的馨香。萦萦绕在鼻端,那是令他魂牵梦绕的味道,触及的是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终是忍不住凑前去吻她,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她的眉眼,秀挺的鼻子,娇艳的红唇……
    她并无一丝回应,甚至似毫无知觉,可他却已沉溺其中,无可自拔,亲吻着她的这种感觉,那么轻柔,那么奇妙,像是心底被羽毛轻轻路过,令人心痒难耐,却也叫人怅然若失。
    终是舍不得的。
    呵,怎么舍得,她是他这一生的挚爱,这一生,除了她,他眼底、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唯有她,一直坚定不移,从开始到现在,从未改变过。可是,现在,他要放她走。
    一想到,往后没有她的日子,他就觉得胸口像被石头堵住了,连呼吸都觉得哽,那种难受无法诉说,也挥之不去,只能闷在心底,烂在心底,独自承受着。
    视线模糊了一瞬,清晰时,竟见到她脸上有水滴,那是泪,是他的泪……他俯身再吻一吻她,连同滴落的那滴泪水,一并吻住,舌尖尝到又咸又涩的味道,象极了他此刻的感觉。
    他坐起身,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掀了被子,小心翼翼的翻过她的身子,为她宽衣解带,再用湿帕子为她擦拭身体。触及她那平坦的小腹,他不由顿住,不自觉伸手去触摸,掌心暖暖,是她的温度,隐隐的,似是有东西在她腹中跳动。他不由俯下身子,将耳朵贴到她的小腹上,凝神细听,恍惚间能听到细微的跳动声音,他咧嘴笑起来,侧着脸,吻了一下她的小腹,似在亲吻她腹中的小生命,无声的告诉他,他很高兴,很期盼他的到来……
    她腹中孕育的是他的孩子,是他们的孩子,可遗憾的是,他,却没有机会看着它出生,看着它长大成人……
    他拿起旁边的一套碧色长裙为她穿上,他知道,她会喜欢这样的衣裳,在宫中之时,她总嫌那曳地宫装穿着累人,整天嚷嚷着不穿,可是他只要一说她穿那宫装好看,她就乐得合不拢嘴。
    他像是交代后事那样,小心地帮她擦拭干净身子,穿衣裳,梳理长发,一举一动,小心翼翼,透着满满的眷恋与不舍。此刻,他忽然发现,心底的憾事,好多,可是一切都已回不去。
    许多事,只会发生一次,过了这一次,就再也没有了,不会重演,不会重来。
    --------+------
    营帐门口,跪着一个身着紧身褐衣的男子,脸上布满了尘土,胸前一大片干涸的血渍,散发出恶心的腥味,可是男子却似浑然不觉,面如死灰,直挺挺地跪着,像在等待谁人的宽恕。
    ……………………+…………
    各位亲,晚一点再一章,如果码得完的话,可能今天就结局了,不过,会有番外。





     183、满盘皆输
    更新时间:2013…4…23 1:12:29 本章字数:3451

    营帐门口,跪着一个身着紧身褐衣的男子,脸上布满了尘土,胸前一大片干涸的血渍,散发出恶心的腥味,可是男子却似浑然不觉,面如死灰,直挺挺地跪着,像在等待谁人的宽恕。帐帐帐的的。
    不远处,站着穆大林和魏明远等将士,木然望着营帐前的男子,有些不明所以,有些疑惑,唯有穆大林,一副悲悯之色。在场人兴许没认出来,跪着的人是陛下的近身侍卫俞墨,可他却认出来,不仅认出,还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事到如今,说来,他也有责任,但转念一想,又觉没错。倘若他没有促成俞墨到延州来,那么受伤,危在旦夕的兴许就是陛下,而不是她,那个叛/乱之人的女儿。111com。
    在他认为,这也许父债女偿,她父亲犯下的罪孽,注定需要她来分担一些。
    营帐帘幕忽然被撩起,只见皇甫瑨霆悄然出现在门口。
    众人一见皇甫瑨霆出现,正要伏地跪拜,却见他轻抬起手,示意众人退下。穆大林犹豫着望了俞墨几眼,终是无奈的转身,随同众人一齐离开。
    见到皇甫瑨霆,俞墨木然的表情总算有了变化,呆愣的眼瞳在望见皇甫瑨霆的那一瞬,像是瞬间有了焦点,恍恍惚惚中,燃起了一丝亮光,但再接触到皇甫瑨霆冷漠的视线后,他眼中的光亮瞬间黯淡下去,随即低下头,双手撑地,伏地叩首,沉声道:“陛下!”
    皇甫瑨霆一脸漠然,望着俞墨跪拜的姿势不言不语,始终冷漠以对。
    久久没听皇甫瑨霆出声,俞墨心底记挂着盈琇伤情,不等按捺不住的问:“臣斗胆,敢问皇贵妃伤情如何?”
    皇甫瑨霆抬眼望向天空,随即闭上了眼睛,慢慢道:“她已有了三个月身孕……怕是活不了了。”
    闻言,俞墨瞬间呆住,愕然的直起身望向皇甫瑨霆,一脸的震惊之色,未及开口,又听他说:“你一路随行,竟一点都没发觉她的不同么?”
    “臣……”俞墨像是突然间被抽干了力气,颓败的弯下腰,头也跟着垂下去,他一个男儿身,又岂会注意到女子的那些事情,况且,他根本就不曾考虑她会……
    皇甫瑨霆睁开眼,垂头望他,“宫中可有人知道你们行踪?”15019264
    俞墨抬起头,却没有抬眼去看皇甫瑨霆,视线与他身上佩戴的玉佩相平,回答说:“应该没有,但不知睿亲王能否猜到。”不知怎的,望着皇甫瑨霆身上的玉佩,他忽然间想白起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似乎言犹在耳,那场景,似昨日之事。但却已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呵,没想到,过的这样快。
    皇甫瑨霆微微侧头,似乎想要去看俞墨的眼,带着些许纳闷说:“为何不敢看朕?”说着,忽而轻笑一下,似在自嘲,“那一瞬间,朕并没有想到会是她,更想不到,你会带她来这里。事到如今,朕已分不清该喜,还是该悲,但想想,这或许是个好时机,顺便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陛下……?”俞墨微微皱着眉,抬眼望见皇甫瑨霆容色淡然,越发猜不透他这话中意思。他犯了这么大的错,难道,他就打算这么放过他吗?
    “为朕做件事,最后一件事。”
    “微臣不懂陛下的意思……”俞墨越听越糊涂,完全猜不到皇甫瑨霆想做什么。他虽然极力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他还是能看出他心底的难过。
    皇甫瑨霆无力一笑,“朕……要你去陪她。”
    -----------+-------
    三日后,大军整装待发,准备赴最后一战。皇甫瑨霆更是御驾亲征,亲自前往叛军最后的据点,河川。河川乃是边疆小镇,李贵与宣王此时,已兵尽粮绝,山穷水尽之际,却偏偏要做垂死挣扎。
    大军兵临城下之际,李贵与宣王却起了内讧。
    “若非,你先前出的鬼主意,怎么会惹恼小皇帝,兴许你我都已分封为王,拥有广阔疆土!”说话的是李贵,他主张像上次在延州那样,弃城逃亡。而宣王却要坚守河川,死拼到最后。两人意见不合,便吵了起来。
    宣王满脸嘲讽笑意,显然对李贵的做法嗤之以鼻,慢声道:“哼,弃城而逃,是懦夫所为,”
    李贵不予置否的撇撇嘴,哼哼道:“若不弃城,你恐怕早已丧命!”
    宣王横了李贵一眼,“即便丧命,本王也死的有尊严,不死有些人,到死都在流亡……”说罢,宣王忽的合上折扇,正要往外走去,却见门口冲进来一个小侍卫。那侍卫面色慌张,但说话声还算平稳。
    “报!启禀王爷、丞相,城门就快被攻破,请王爷、丞相尽快定夺!”
    话音刚落,侍卫听到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但那话的意思却是天差地别。
    “弃城!”
    “死守!”
    李贵与宣王相互对视一眼,视线相触一瞬,又匆忙撇开,一时间,厅内陷入了沉默。
    “带着你的人走!本王决不再弃城而逃!”
    还是宣王先开得口,他边说边走出大厅,语气郑重,完全不似以前的漫不经心,似乎能让人感觉到他视死如归的决心。
    李贵没再说话,望着宣王背影,想了想,也跟着踏出大厅,却不是走向城门口,而是招呼着大厅门口的侍卫,吩咐道:“收拾东西,我们撤!”
    到了这个时候,还管什么尊严不尊严的事儿,这时候,活命才是最要紧的。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日,定有东山再起的一日。但若是没了性命,即便有这样一个机会,也无用处。
    河川城东面临水,西面邻近黄玉山,过了黄玉山便是邻国边境。此刻,李贵一行人躲躲闪闪下,已到了黄玉山脚下。望着前方葱葱郁郁的山林,李贵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但心底却是侥幸心里,只要平安翻过这座山,那就不怕再有追兵。
    忽然山林出一声呼啸响起,惊奇林中无数飞鸟,劈了啪啦一阵吵杂声,待林中恢复安静之后,眼前却出现了一群人,一群身穿甲胄,头戴盔缨的将士。领头的那人望着李贵一脸仓皇之色,冷笑道:“李丞相,等你好久了。”
    见状,李贵脸色大变,身后侍卫慌忙走到他身前,站成一排,将他护在身后,没想到李贵却挥手将侍卫摒退,径自站到前面去,望着那领头人,愣叱道:“你想怎么样?!”
    领头人他认得,那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校尉都督穆大林。看他这样子,恐怕早已在此,等候他多时,却是想不到,他竟会想到他会走这边。
    穆大林轻轻瞥了眼李贵,轻蔑道:“得陛下之令,生擒叛党!若李丞相拘捕,那我也只有抬李丞相的尸体回去面圣了。”
    李贵冷冷一哼,扬起下巴,凌然道:“就凭你们几个人 ?'…99down'!哼,也忒小看老夫!”
    穆大林笑而不语,举起手拍了几下掌,只见身后有士兵押着几个人走上前来。
    被押着上前的那几人中,有一个白净的俊秀少年,见了李贵,张口欲言又止,一脸瞥屈神情。而李贵见了那少年,神色是变了又变,那是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说来,是李家唯一的子嗣。
    他侧头望望身侧,发觉自己已经被士兵团团围住,且各个手中拿着弓弩、羽箭。若是稍作反抗,恐怕,只有万箭穿心的下场。他不甘心的叹口气,终于无奈的垂下头去。只怪他信错了人!一着不慎,便满盘皆输。
    城门口,宣王领着手下心腹,正在做顽强抵抗,明知这是徒劳挣扎,可却他依然坚持到底。这一刻,他告诉自己,不可以在最后一刻放弃,即使知道不会又好结果,他是皇甫家的人,即便要死,也要有尊严的死去。
    城门外,燕国大军斗志昂扬,也许是因为这是最后一役,军士们都想着打完这场仗,就可以回到家乡与情人团聚,所以更加有动力了。反观,城门内的军士,却是心不在焉,士气低落,眼前局势,谁看都明白,胜败分明,他们做的都是徒劳。
    但面对主子的命令,谁也不敢违抗,唯有死拼到底,以示忠诚。
    这一役,一直持续到夜晚,并非是因为久攻城门不下,而是皇甫瑨霆忽然下令,静观其变,要大军驻扎在城门口一百米处,并在叛军眼皮子底下,大摆宴席,犒赏在这一战中的将士们。
    而坚守城门的叛军早已饿到饥肠辘辘,因为河川被困,城门早已断水断粮几日,到了这会儿,将士们只有挨饿的份。而这时候,也是他们最松懈的时刻,就在他们艳羡的望着城门下的那一幕幕酒肉佳肴时,东城门被突袭了。
    等将士们反应过来时,东城门已被攻下,而燕国大军也已乘胜攻入,不到片刻功夫,河川城,就被燕国大军收复囊中。
    在大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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