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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坛王爷,洗洗睡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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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花筱涵被拽了起来。

“宝藏在哪?”

“我怎么知道。”

“筱涵,你若不说,恐怕你和羽墨非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殿下应该知道我花筱涵向来受不了威胁。若是知道不用你动手我早就说了。”

花筱涵从来不和自己过不去,拓跋烈焰对这点倒是很相信。而且羽墨非那人做事极为隐秘,或许真的没有告诉她?

“你知道骗我的下场。”

花筱涵望着他,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点点头。

拓跋烈焰懊恼的撇开脸,差点就被她迷惑。

“带上去。”

一番辗转,花筱涵又回到了小木屋。颜落被绑在柱子上,冷冷瞪着她。陆离已不见踪影。

花筱涵进门见到同样听着肚子的霜露时,微微怔了一下。

“恭喜。”

霜露冷哼一声,狠狠剜了她一眼。

“好好待着,不许耍花招。”

“殿下,您不会打算把我和尊夫人关在一起吧?”

“你们说不定还是情敌呢,这样不是正好?”

拓跋烈焰看也不看霜露,冷眼离去。

花筱涵撇撇嘴,坐到火盆边,把手脚都伸过去烤着。

“你不会想这样瞪死我吧?”

“哼,花筱涵你别太得意。就算羽墨非来也救不了你。”

“谢谢提醒,我没打算让他救。倒是你,既然跟了拓跋烈焰,就该紧紧抓住他。多余的反抗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你少自作聪明,不久你也会变成焰的女人。”

花筱涵不以为然,若拓跋烈焰有那本事。她早就是拓跋夫人了。当初拓跋烈焰抓住她,还不是差点被她废了?虽今时不同往日,但对付拓跋烈焰她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至少保住清白没有问题。

“霜露,有句话叫既来之则安之。我觉得咱们可以暂时和平相处一下。”

霜露越发的觉得看不懂花筱涵,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想和她和平共处。她可知,她有多恨她。若是此刻手中有把刀,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别那么瞪着我,我知道你跟着拓跋烈焰或许跟我有关。但是你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一个父亲,如果你不希望下半生也在痛苦中度过,就要学着接受适应这样的生活。毕竟孩子是他的亲骨肉。”

“花筱涵,你这人真好笑。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我知道啊,因为你觉得自己现在承受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关系。”

霜露这次是真的呆住了,她以为自己很恨花筱涵。可这一番话从花筱涵嘴里说出来时,好像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重要。

雪不知疲倦的下着,拓跋烈焰带人在密道里寻着宝藏的踪迹。

小木屋里,经过了长长一段时间的静默后,霜露主动打破了沉寂。

“羽王爷是我第一个男人。”

花筱涵撑着下巴,有些犯困。听见霜露的话立即来了精神。

“真的?快给我说说。”

霜露看着她,眸中是不解,脸上是诧异。

“你不吃醋吗?”

“你要说了我才知道会不会吃醋啊。”

“三年前我从灼海逃到南陵,在醉月居买下我初YE的那个人就是羽王爷。”

花筱涵眨眨眼,一脸狐疑。

“就这样?”

霜露脸忽地红了,点点头。

“虽然只有一夜,但是我觉得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幸福?”

霜露撩开自己的刘海,额角上印着的字让花筱涵不自觉伸出手。

“这是什么?”

“我是我娘和别的男人私通生下的,所以被落下了淫jian的标记。羽王爷是第一个不嫌弃我的人。可是再见面,他竟然已经不记得我了。虽然作为你的替身留在他身边,可是我依然感觉很幸福。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把我送给拓跋烈焰。”

听着听着,花筱涵脑中一根弦,突然接了起来。

“你刚才说羽墨非在醉月居买了你的初YE?”

“恩。”

花筱涵看着霜露豁然开朗,那日她被羽墨枢算计。还因此杀了一个人。

“霜露,我想你不是我的替身。而是冷七七的替身。”

“你说什么?”

“那天和你在一起的人应该也不是羽墨非,而是当今圣上羽墨枢。你并不是和我长得像,而是和冷七七长得像。”

“冷七七是谁?”

“她是当今圣上的挚爱,你、我都因为和她相似,才被扯进了这个局。”

霜露眼中流露出不解和诧异,但看着花筱涵脸上的微笑。心中的嫉恨突然释怀。

“难怪他们都喜欢你,你真的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不过是比较能自我安慰,而且拓跋烈焰并不是喜欢我。他只是想征服我,因为我曾经差点……”

说到此,花筱涵不好意思的笑笑。毕竟拓跋烈焰现在是霜露的男人。

“差点什么啊?”

“差点废了他的命根子。”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那样说。”

“霜露,不管你有多少不甘。现在他不是别人,只是你孩子的父亲。我也一度很恨羽墨非,可是我必须爱他。只有这样才能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为什么恨羽王爷?”

霜露话音刚落,突然外面响起了打斗声。

花筱涵闻声,撑着腰站起身。

“因为我曾经和你一样不甘心。”

说着,门开了。

门外站着风尘仆仆羽墨非。凤眼中布满了血丝,下巴上冒着青色的胡渣。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邪魅狷狂。

“娘子,久等了。”

章节目录 127。 回归地,结局二

“娘子,久等了。”

“是挺久的,羽笑都饿了。”

折腾了大半天,拓跋烈焰连饭都没给吃。花筱涵已是饥肠辘辘,霜露也好不到哪去。

再见羽墨非,心中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执着了那么久,不甘了那么久。到头来不过是个误会。

“咱们这就去吃饭。”

“你们夫妻俩不要太目中无人。”拓跋烈焰的声音从羽墨非背后幽幽传来,一身黑色蟒袍把整个人衬的更加阴郁邪狂。

花筱涵缓步走到羽墨非身边,抬手为他扫去肩头的雪粒。

“相公,你就把那宝藏给殿下吧。”

羽墨非很快便明白了花筱涵的意图,点头为她拢了拢长发。

“那宝藏就在地下,你若要就去取。”

“少他妈故弄玄虚,你今个要老老实实交出来。朕保证让你可以看见孩子平安出生,你若不交。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半个晌午,羽墨非并未走远。这二三十个影卫是一直守在小木屋附近的,所以要硬拼胜算很低。而拓跋烈焰手上,有他余下的部下和羽墨枢拨给他的人近百人。

小木屋虽是半悬着的高地,但一层一层搭建的木台上已经沾满了弓箭手。影卫们虽然站在离屋檐最近的一层,但若是拓跋烈焰放了火。他们任何一个都无可逃脱。

花筱涵莞尔一笑,“殿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您不要忘了,您的孩子和夫人在我们手里。”

“哈哈哈,对于一个心里没朕的女人,朕会在乎吗?”

霜露一怔,缓缓走屋中走出。

望着拓跋烈焰的眼眸带着淡淡的伤感。

“焰~”低低地呼唤,就如在他身下承|欢时的呓语。半含着深情,半透着伤心。

拓跋烈焰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但很快回过神。

“羽墨非,你当真以为放这么个人在朕身边,朕就会乖乖就范?”

在北冥,当他意识到霜露不是花筱涵时,差点失手杀了她。可久而久之,不知是自欺还是真的习惯了她的美好。他也会宠她如心肝,视她若珍宝。

尤其是知道她有身孕的那刻,那种喜悦是骗不了自己的。

“霜露,殿下以为你是我们的间谍呢。既然这样,你要不要跟我们走?”

明明两方实力悬殊,虽然影卫比普通兵差要厉害。但拓跋烈焰身边也不乏高手。

花筱涵问的如此蹊跷,让拓跋烈焰起了戒心。

霜露目不转睛的望着拓跋烈焰,素手抚上隆起的肚子。

“焰在哪,我们就在哪。”

拓跋烈焰明显僵了一下,望着霜露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异样情绪。只有片刻便恢复了常色。

“别假惺惺了,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想着羽墨非。这下好了,等羽墨非交出宝藏,朕就成全了你们。”

花筱涵干咳两声,拉过霜露的手。

“看来宝宝要改姓羽了。这样也好,以后咱们互相也有个照应。”

花筱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羽墨非都有些不确定了。但是他相信她,就如她信他一样。

“是不错,以后羽笑也能多个玩伴。”

这夫妻两人一脸淡然,哪里有被包围的自觉?

拓跋烈焰脸色微沉,毕竟听见自家的种要被改姓,是个男人都会有火气。

“废什么话,赶紧带我去找宝藏。如若不然,朕保证你们活不过下个时辰。”

箭在弦上,火把高举。很明显拓跋烈焰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相公,我怕。”

花筱涵第一次以娇滴滴的小女人模样倚进羽墨非怀中,羽墨非笑着拍拍她的后背。

“陆离还有多久?”

“半个时辰。”

眼前这一幕太过刺眼,拓跋烈焰随手夺过一个兵差的弓箭,搭箭射靶一气呵成。

羽墨非抱着花筱涵一个漂亮的旋身,两人这是在拖延时间。如果等不到陆离,拓跋烈焰找到宝藏是早晚的事,那时候他们恐怕真得全家见阎王了。

正在这时,霜露冲下了台阶。

“既然要杀,先杀我们母子吧。”

“践人,朕这就成全你!”

拓跋烈焰又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眸中燃起熊熊的妒火。

“我死了,应该就能跟在你身边了吧?”

拓跋烈焰迟疑了,手下顿住了。

羽墨非望向花筱涵,目光中带着赞许。看来她已经成功说服了霜露,诛心比杀人强。

骑虎难下的一刻,拓跋烈焰若不射出这箭没面子。若真的杀了霜露,其实他舍不得。

“殿下,找到宝藏了。”

从枯井边送回的喜讯,让绷着弦的拓跋烈焰松了口气。狠狠瞪了一眼霜露,阔步而去。

花筱涵往羽墨非怀中依了依,扬脸问道:“相公,你有后路吧?”

羽墨非点点她的鼻尖,摇摇头。

“真的没有?”

“确实没有。”

擦,她总觉得羽墨非做事必有后路。怎么可能身边就这么点人,那万一陆离没赶来。今个岂不是真得死。

不等太久,一箱箱宝藏便从枯井中抬了上来。

当初羽墨非没有让自己的人动,就是怕会因为这宝藏惹祸上身。毕竟这是北冥国的东西,虽然他答应了拓跋烈风来找。可若是动了,恐怕拓跋烈风也会不安。

这东西,他早就有预感。不是要落在拓跋烈焰手上,就是在拓跋烈风手上。

不等他多想,果然出现了一批如幽灵般的黑衣人。

局势霎间变得混乱,兵差的矛头不知是该对着羽墨非还是该对着背后窜出的鬼魅。

“相公,你又骗人。”

“娘子冤枉,这真和我无关。”

“呵呵,大哥好久不见。”拓跋烈风一脸清爽的从暗中走出,神采奕奕。煞有帝王之相。

花筱涵撇撇嘴,看来羽墨非早就想到了,所以找到宝藏才没有运出来。

拓跋烈焰一惊,回头远远望着羽墨非。

羽墨非耸耸肩,朗声道:“你们兄弟间的矛盾还是自己解决吧。在下恕不奉陪。”

说着将花筱涵打横抱起进了屋。

花筱涵正一头雾水,‘咔哒’一声,如坐云霄飞车般猛然下坠。吓得她赶紧搂着羽墨非的脖子。

“混蛋,又骗人!”

“这是最后一招棋,若昨夜用了他们必定还要为那宝藏争个不休。”

“你就不能告诉我啊?”感觉落了地,花筱涵毫不客气的拧上羽墨非的胸口。

羽墨非连忙搓着胸前,“昨晚我不确定烈风来了没有。”

花筱涵又狠狠踩了羽墨非一脚,抬起手腕。

“我流了那么多血,你要怎么补偿?”

“我是准备带你一起的,你自己非要留下。”

“还狡辩,万一拓跋烈焰丧心病狂,你就后悔去吧!”

其实羽墨非当时也没有把握,只想把拓跋烈焰引过去。没有想到拓跋烈焰动作会那么快,还在背后放冷箭。

如果带花筱涵走他怕万一外面的结果不是他所预料的,反而让她涉入险境,不如赌拓跋烈焰不会伤害她。

当时那矛盾又挣扎的心理,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但现在这一刻,触手可碰的温暖,他恨不得烙在心里。

“喂,抱什么抱。这是哪里?”

“我若猜得不错,一直往前走应该是烟雨山庄。”

嘎,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狡猾。

不过这么长的密道,氧气能充足吗?花筱涵表示很怀疑,不过随着脚步推进。丝丝凉风倒不像是完全密闭的通道。

越走越亮,一股温润的湿气扑面而来。就像是到了灼海的海边。

花筱涵的心‘砰砰砰’跳着,一抹熟悉的感觉在脑中渐渐清晰。

和羽墨非牵着的手,也生出了薄汗。

“怎么了?”

“羽墨非,到份上了你还想瞒我?”

羽墨非拉紧她的手,笑而不语。

又走了数十步,穿过一人宽的通道。明晃晃的亮光霎间刺得眼睛都睁不开。

温暖的风吹过脸颊,明明是一个天地。这里却如春日,阳光普照湖水蔚蓝。

花筱涵一脸讶异的瞪着眼睛,嘴巴微微张着。

“这里不是消失了吗?”

“这是最后一件瞒着你的事,也是最后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花筱涵侧脸看着他,眸子低垂。稍稍一想便明白了。

“其实那天下完雨,是你把我偷偷带到了谷里。我醒后你故意说天灵之畔消失了对吗?”

羽墨非点点头,眸中满是愧色。

“很好,从第一眼起我就是你心里的冷七七。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灵族,他们根本就不是和我从一个世界来的。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让相信你,就是要我相信自己是冷七七。”

“筱涵,你误会羽墨非了。灵族确确实实在天灵之畔生活了上百年。灵族的族长是北冥国的大祭司,因为得罪了圣上被流放鬼蜮罗城。但那里是片死地,族长心知有去无回。便找到了这个世外桃源。一住就是百余年,不知是不是这里的水源纯净,这里的人都天赋异禀。我的祖母是第一个外嫁的灵族,但也因此惹上了杀身之祸。从那后,世上的所有人都在寻找灵族。灵族与世隔绝,人们心地善良。几年光景被屠杀便只剩几人。所以这才会想到找人代替。”

修鱼彻抱着冷七七忽然出现,让花筱涵始料未及。

她不敢看冷七七的尸体,眼神飘忽着。

痛苦的记忆,全面在脑中炸开。

一年前,她在羽墨非书房发现了画像,上面的题字写着冷七七。她这才发觉自己不过是个替身。

本欲去找修鱼彻诉苦,没有想到最后在烟雨山庄也看见了那幅画。她猛然惊觉一连串的巧合。

又想到自己突然被关在密室里一年,整日送进去的不是人血,便是人心。为了活着,她除了吃掉别无他法。后来被放了出来,再后来遇见了羽墨非。

原来这一切并不是巧合,而是蓄意的安排。

后来,颜落好心的带她去了那个噩梦一般存在的冰室。在那里她看见了许许多多认识的人,他们都被做成蜡人。还有那个和她父亲一模一样的人。

可那时,她已经爱上了羽墨非。想着昔日的温柔,整颗心就像是在油锅里炸着,在火上烤着。子的执笑挺。

不等她去质问,又传出了羽墨非要娶颜落的消息。

那时,花筱涵彻底崩溃了。绝望、愤怒、恨充斥着她的心。她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便决心嫁给修鱼彻,她要让羽墨非跟她一样痛苦。因为她选择了忘记他。

见花筱涵呆呆立着,大眼中毫无焦距。

羽墨非连忙紧抱着她,不断在她耳边说着对不起,不断抚着她的后背。

是的,她此刻的痛苦他感同身受。

他以前做了多少让她难过的事,他的心现在就十倍百倍的承受因愧疚带来的悔恨。

“花儿,别想了,别想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知道自己错了。七七是我舅舅的女儿,是我唯一的亲人。他的遗愿我不能不答应。”

花筱涵微微颤抖着,原本她可以回去的,可以因为他们。她就这样被生生留下,当了那么多年替身。

“告诉我回去的方法。”

“每月十五,这里都会下雨。到时候湖中会出现一个黑洞,犹如天漏。舅舅说你就是被他从那里救上来的。”

花筱涵如木偶般,轻轻推开。

望向修鱼彻手中的冷七七。

“你准备等着她发臭发烂吗?”

修鱼彻一颤,看了一眼怀中的人。

***

待埋葬了冷七七,二人见花筱涵坐在湖边发呆。

猜不透她此刻在想些什么,算算日子距离十五还差十多天。但两人谁都不敢问。

“入口封了吗?”

“木屋下的入口是流沙海,我们进来后就自动关闭了。”

“烟雨山庄也化为灰烬了。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灵族也没有修鱼彻。”

两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这本早就应该结束的恩怨。因为各自的执念,在最终还是走向了同样的结局。

日落星起,月下山头。

这偌大的世外桃源,只有他们三人。花筱涵吃吃睡睡,偶然和羽笑说说话。却将他俩视为空气。

“羽墨非,赶紧的去。”

“她不会想听见我说话的。”

“那也得去,整天这样憋出毛病了怎么办?”

“还是你去吧。”

“靠,以前你怎么没有那么大方?媳妇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哄人让我去了?”

羽墨非面露难色,腹诽:你当我想让你去吗?肯定我试过了不行,才让你的啊!

修鱼彻满脸鄙夷,哀叹:你当我没哄?前前后后说了一个时辰,筱涵可眼睛都没抬。

眼瞅着就是十五了,两人都紧张的不行。

遮天蔽日的乌云挡住了阳光,湖水卷动着,波涛暗涌。

羽墨非急的在屋外转了一圈又一圈,修鱼彻则不停的往茅厕跑。

花筱涵如往常,吃了饭。在房里坐着简单的运动。仔细听还能辨清她嘴中哼唱的歌词。

“好像心情还不错?”

“应该是不错吧。”

“你去问问?”

“你怎么不去?”

这时,门开了。花筱涵撑着腰,唇边挂着笑。

“变天了啊?”

两人齐点头,神色绷得紧紧的,又都想扯出小脸。所以那脸上的表情就如开会般,看着甚是滑稽。

“花儿,晚上想吃些什么?”

“烤兔子吧。”

“筱涵,想喝什么汤呢?”

“胡萝卜牛肉汤吧。”

二人像是领命的小太监,点头哈腰双双奔向厨房。

一边切菜一边心里犯嘀咕。

“修鱼彻,她说要吃烤兔子,应该不会走了吧?”

“既然会留下喝汤,应该不会走了。”

说是这么说,可心中依旧忐忑不安。

这古朴的二层小楼,是以前族长的家。上面住人,厨房在楼下。两人一边做饭,一边仔细听着楼上的动静。

‘滋——’羽墨非一抖,一刀切在手指上。

修鱼彻吞了吞口水,没义气的揶揄道:“真没出息,是挪椅子的声音。”

‘嗵!’修鱼彻刀一斜,食指上的皮跟着萝卜片一起落了地。

羽墨非没同情心的撇撇嘴,“凳子倒了而已。”

说罢两人皆是一愣,挪椅子,踢凳子,这声音组合是……两人同时扔了刀,飞身上楼。

同时推开门,只见花筱涵靠着椅子,腿担在凳子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翻着书。

抬头淡淡扫了他俩一眼,薄唇轻轻吐出几个音节:“你们要干嘛?”

“没没没,饭马上就好了。可以吃饭了,呵呵、呵呵呵……”

待两人傻笑着关上门,花筱涵撂下书。支着头,侧脸望向窗外。

从这里角度只能看见一小块湖水,黑压压的。空气中浮着雨前的泥土腥气。

要回去吗?其实在羽墨非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后,花筱涵就已经不怪他了。只是他们隐藏天灵之畔的事,对她而言也算是个不小的打击。毕竟她曾经想过千万种要回去的法子。

可是……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面上露出一丝犹豫。

羽笑啊,无论怎么样也该让你看看这个世界对不对?

胡乱想着,烤兔扑鼻的香气勾起了肚里的馋虫。

羽墨非端上来了一整只,烤的金黄,油光灿灿。让人闻之食欲大作,看之口水连连。

花筱涵摩拳擦掌,伸手就欲抓。谁知垫脚凳在这关键时刻成了障碍。因为已经有九个月了,笨重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

眼瞅着就要崴到,羽墨非一个箭步将她稳住。自己的脚却被那凳子卡住了。

‘咔’一声脆响,听得花筱涵都觉得疼。羽墨非将她按到椅子上,面色都没变一下。

“碰着没有?”

明明知道她不过是晃了一下,可就是忍不住担心。

花筱涵摇摇头,“你的脚?”

“没事,锅里还有个青菜,我去端来。你乖乖坐着。”

羽墨非将那凳子挪的老远,一切无常的出了屋。

直到拐下楼梯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脱了靴子,狠狠揉着肿起的脚踝。

看着花筱涵他连眼都不敢眨,真怕她会随时消失不见。

“在羽笑没有出生前,我是不会走的。”

淡淡的声音赫然在背后响起,羽墨非连忙把靴子往脚上套。17R96。

“别动!”

花筱涵身子不便,却毅然坐到他身边。手中拿着个瓷瓶,往手心里倒了些药水,对着他肿起的脚踝狠狠挫揉。

羽墨非疼的冷汗涔涔,心里却甜的如蜜。

“没事的。”

“你再说话我就把你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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